大年初一,我首先回到了娘家,当我一开门,八十五岁的老父亲眼里含着泪对我说:我以为再也看不见你了呢。我流着泪说:怎么会呢,你这不是看到我了吗?我不挺好吗?就安慰老爸说,不用担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这时满客厅的人都在上下打量着我,因为我家是大家族,有四位哥哥还有姐姐,外男外女,侄男侄女,二十来口人都集中在一起。
二哥见到我第一句话就说:老妹,这回可别炼了,邪党没有把你整死你就很幸运了,你别忘了咱妈那时不就是因为文化大革命,爸被打成特务,被气的后来有病才死的吗?我说:二哥,我不会放弃的,在那魔窟里,上面是监控器,下面我还在学法。二哥说,要是那样我就什么也不说了,但你要注意安全。
饭后,大家在一起唠嗑,二侄女突然问我,老姑,我老姑夫没有提出和你离婚吗?我笑着说离不离不是他说了算的,是我没有放弃他,不能让他对大法犯罪。她们都说原来是这样啊。
正月初七,丈夫用了非常平淡的语气说,纺织厂已经把你开除了,把解除合同的文件都给我了。我瞅瞅他说,开除就开除吧,这回他们也不用找我了,当时没有意识到是自身的怕心导致我失去工作,被旧势力钻了空子,因为这话在被迫害时就曾经说过,一直没归正,都是自己招来的麻烦,众生跟着犯罪。
第二天,北京的侄女来电话说,老姑,你在家活儿不好找,你上北京来吧,但是你可不能炼功。我一听,争斗心妒嫉心就上来了,语气也变了,虽然声音不高,但是已没有了善,对侄女说,北京我是不会去的,谢谢你的好意,我就是要饭,也要不到你头上。当时那真是什么话狠说什么,然后就把电话挂了。过了年,我哥哥领我去找过厂长,厂长躲着不见我,我也就没有再找他。
正月十九,我在外打工没干几天,有一天,丈夫对我说,保卫科那些人都觉的我上外打工还不如在厂里干,技术也会,人还熟,活儿也不用现学,因为那时心性没有提高上来,就停在人那,张口就说不去。丈夫说,我觉的你还是想想,毕竟在厂里干二、三十年了,厂里的人对你还是很好的。
是啊,丈夫这些话一下提醒了我。我不能总是感情用事,得在理性上想想,他说出这些话能是偶然的吗,明明是师父借他的嘴在说我。
是啊,从九九年七二零开始,厂内从厂办主任到车间主任,还有工长,层层都在保护我,就是在二零零一年初,大魔头江泽民在天安门搞个自焚伪案,厂里保卫科科长明着下车间说我不写保证,下午就送我到拘留所,使我中午有时间走脱。
还有零二年、零三年、零四年,特别是零四年,公安局、六一零合伙到厂子绑架我,当时我正在车间上班,通知我的人只说来一个人,后来车间总教练小静偷着告诉我,娟姨,你快走。我问她来了几个人,她说来了四个人,外面还有,听后虽然心中有些怕,但是马上归正,求师尊加持弟子正念,不让他们干坏事,然后车间主任、保卫科副科长,还有小静,就连我经过车间的人都帮助我,不配合邪恶,他们问我往哪个方向走了?大家都说不知道。直到这伙人走了。车间主任都担心的问抓着我没有?主任就大声跟员工说没抓着。她不是犯人,他们更抓不着。还说这国家多缺德,这么好的工人他们还迫害。
直到我零五年在上班的路上被绑架前,大家都知道“法轮大法好”也都支持我,相反我问我自己为他们做了些什么,三退只是本班组做了一部份,其它班还有其它车间,根本就没有做,一下就想起了师父讲的法:“他出生后,这个家里有他,学校有他,或长大了单位里有他,通过他的工作和社会上取得了方方面面的联系,也就是说整个社会的布局都是这样布置好了的。”[1]我心中一震,我市是一个百万人口的城市,我所在的工厂是中型企业,三千来人,而且在职的大法弟子就一、二个。如果因为我一时人心,那我将对法造成多大的损失,使多少众生失去得救的机会,我马上对丈夫说,行,我回厂去上班,但是我不回原车间。丈夫说:现在还真得回原车间,新厂房现在不缺人。我仔细的一找,这不还是面子心,求名心吗?我怎么能要它,这哪是修炼人哪,明明师父拉着我向前走,我还往后拖。
回到工作单位 讲真相救人
第二天,我就上班了,当我踏入厂房和车间时,我知道是师尊在加持我,觉的自己非常高大,车间里的人对我非常热情,特别是教练员小静,见面就问我想没想她,把我以前工具箱里的大法书和光盘保管的完好无损,还告诉我,这二年换了几次工具箱,我都给你留着呢!当时我就给小静讲了真相,做了三退,她还说,我就相信你。
我深深的知道是师父在鼓励我,让我找回了真我,使我时时刻刻都能珍惜时间,无论是车间里的,还有其它车间的,他们都来看我,我就借他们关心我时,和他们讲真相,做三退,时间长了,车间领导也都知道,特别是新来个车间主任,他对大法不是那么认同,也就在这时,车间来了一批新员工,我们班分来七位年轻人,那就是说得有七个车工带这批工人。
这天有一位叫燕子的小姑娘,到我那说,阿姨,这回来咱们班的七位新工人,新来的车间主任说给谁带徒弟也不能给你带,你再把人都带成法轮功,可完了。我笑笑没吱声,心里却想他们说了不算,我师父说了算,但是心里还是有点酸酸的,心想我二十岁進厂,二十二岁,就带徒弟,你们这样对我,心里不平衡,我知道这是妒嫉心,求名心,还有面子心都上来了,我就抓住这些心,把它们去掉,然后全盘否定旧势力,她们都是来听真相的众生,谁也不许阻挡她们听真相。
我所在的车间叫前纺车间,九台机器,四个班次,连落纱工,修机工,还有其他人员,一个车间好几百号人,每天都接触他们,也都知道新车间主任对我的态度,也都为我打抱不平,即使那样,我都是乐呵呵的上班。
每天大家都是同一时间开机器,同样的产量,我都会比别人提前一小时关机器,这时那些新员工就都上我这机台和我唠嗑,问这问那,我就耐心的回答她们,我也不着急讲真相,给她们一个认识我的过程,等到她们实习时间过了的时候,她们都独立不了,这时小工长就一个一个的把她们带到我跟前,说,姨,还是你带她们几天吧。你说到现在都干不了,可咋办呢?姨,你就费心吧。我就笑着对小工长说,没啥,就是多动动手,多说几句话呗,这样她们七个人又都从新跟我学了一遍,真相也都听了,三退也都退了,她们也都能独立挡车了。
还有其它班次的同事也没落下,我也都用各种机会和他们接触,在师父的加持下,也都三退了,即使没有来得及三退就去外地打工的人,我都在心里和师父说,还以为给他一段时间了解我,没想他却走了,让他失去三退的机会,可是一年后,他又回来上班,而且还和我一个班次,回来后,马上就到我跟前唠嗑,我说,你走后,我好多天都责备自己,没有把真相讲给你,他问我啥真相,我就和 他讲三退保平安这事,他当时就同意了。
乡间救人 众生明真相
在二零零八年六月末,由于我地一同修被绑架,公安局以借奥运会为由迫害大法弟子,也就在这天,我下班后,直接就到同修那去了,因绑架同修时第一时间我知道,早晨五点就开始通知同修,能告诉的都告诉了,下班前,看似偶然的事,我把回家的钥匙锁工具箱里了,下班后自然的到同修这来了,到那才知道,因为电话的原因,又有两位同修被绑架了,大家都在发正念。这家的同修叫昆姐,这时昆姐抱着一电饭锅的饭菜准备到另一同修家去发正念,其中一同修问我,你钥匙是锁工具箱里了,家也進不去了,去哪呀?再说你也没吃饭。我说不饿,上那儿去,一会再说吧。昆姐说那你就在这坐着吧。她把门锁上,说着就领同修走了。
我在屋里,眼泪就流下来了,负面思维、不平衡等等人心就上来了,我流着眼泪大声的对旧势力说,旧势力你听着,不是同修不让我去,是神不让我去,因为我有怕心。当时我想起了师尊对澳洲学员讲法,然后我就到常人哥哥家住一宿。早晨六点多,我就到同修锐姐家,锐姐知道我的情况后,就说没事,你姐夫明天就上班,他上班在外地,从周一到周六都不在家,你就在我家住,今天你先到王姐那住一宿,明天你就过来。
第二天上班前,我就动念求师父说,师父,这一年来,好几百人都明白真相三退了,知道法轮大法好,知道炼功人都是好人,弟子不上班,会影响她们的,然后我就上班了。
到车间,小工长一见我面就说公安局六一零又来找你了,说你们要上北京,我说,那是造谣,他们要绑架大法弟子而造的谣,你说我上北京去干啥?邪党它也不讲理,也不给我们说话的地方,我上北京去干啥?小工长说,我明白了,姨,从现在开始,你不用跟班走,你是穿班,还是替班,怎么都行,只要完成产量就行。我又能堂堂正正的上班了。我知道这是师父又一次给我开方便之门,这样,我就得跨几个班次,才能完成产量。
其它工段的同事也都默默的帮我,没有为难的。特别是以前的老工长,我到他们班干活时,他就跟我说,这次回来,本来该上原班的,可是车间不让,新上来的小工长说他们班技术水平差。我笑着对他说,我知道,你忘了吗?零三年,你就对我说:我现在知道怎么对付那伙人了,以后外来人谁找你,我就说你没上班,其实这些年,他们都是这样做了。
还有几位老车间主任都知道我干完活就讲真相,他们对我非常好,现在都得福报,还有升厂长的,我一直想找机会当面谢谢他们,善待大法弟子真的会得福报。
在邪党奥运前后一个多月,公安局六一零先后到我家三次,问我丈夫我去哪了,我丈夫说不知道,直到奥运会后我才回家,在这期间,我利用这段时间和同修昆姐上点小货,下乡到农村入户讲真相,每天都溶于法中,用心在做。什么样的事都能遇到,有好的,有坏的,有惊险的。举几个例子,有一次,我们到一家,女主人在家,真相也讲了,她就是不同意退,她往出送我们时候,我感觉心里非常难过,她就说,你们大老远跑来也不易。我说是啊,真可惜你没有选择三退。她瞅瞅我说,那你就给我退了吧。我当时激动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她说,我看出你们是真心为我好,谢谢你们,下次来一定到我家。我说我们会的。
还有一次,我和昆姐到一家,三口人都在家,我们就讲大法真相,全家人很认同大法,也做了三退,边走边想这家人悟性真好,我们谁都没想起货包,已经走过好几家了,那家人一齐出来喊我们,你们货包不要了?
还有一个例子,我们到了一家,这家人在烀包米,我们進屋就讲真相,这家人也非常认同,都做了三退,临走时,非得让我们吃了包米再走,我们就谢谢她们,说不吃,男主人就急了说:到我家,不吃包米,简直就是侮辱我一样。没办法,我们就一人拿了一个包米离开他家。
讲真相也有一开始不认同的,有一次我到一家满屋子人,还有邻居也在她家,我们一提是炼法轮功的,他们就跟我们说,你别炼法轮功了,我们前屯有个大夫,他媳妇就是炼法轮功的,一天什么活也不干,家也不管,就是整天看书,全屯子的人都知道。我就根据她的心结给她讲,我说不是那样啊,就拿我来说,我为供孩子上大学,我班还上,利用休息时间,还得卖点货,大家也都是为了生活出来挣点钱,后来人们听明白了,也都选择三退,走时还告诉我们注意安全。正是这些纯朴的众生激励我们在下乡的路一直走下去,直到奥运会结束回家。但下乡讲真相的路,我们没有停。
有一次正是大冬天,气温零下二十七八度,有一位同修说你们下乡去干啥?我听了心里就不平衡,就说谁不知道在街里好。在乡下,遇到好的人还行,遇不好的人还要举报。昆姐想都没想就说,她们愿意说啥就说啥,咱们把住一条,只要是师父要的,我们就去做,听她说完后,也没找到是自己不让人说的心。
在乡间,我们遇到形形色色的人。有一次,我们到一户人家,我看到那家年轻人手拿着手机在瞅我,我走在前头,就不想進屋了,那年轻人就问我,你们是不是刚才前院发光盘的,我说是,他说,你们進屋来,我看那光盘很好,我正找你们呢。進屋后,看到他媳妇也在家,小俩口都非常认同大法,跟我们要了光盘,还同意三退。出门后,我就向同修曝光疑心、怕心、保护自己的心,而其他同修想都没想过。
还有一次,二零一五年八月份,因为诉江的事,恶人一早就到我家敲门,正赶上同修也在,他们谎称物业,叫我开门,我说物业与我没关系,就没给他们开门,然后我往楼下一看,一辆警车停在我家楼下,这时想起来文姐正往我家走,我赶快给她打电话,不让她来了,告诉她楼下有警车。她说,都来了,不上来干啥?進屋,我问她没看到有警车?她说,我都看到了,一个大车一个小车。在文姐的正念带动下,我正念也起来了,这时那位同修说,要不,你也别在家了。我说,不在家干啥?文姐说,今天干啥去?我说,该干啥就干啥。那时我们主要是配合乡下没写诉状的同修帮她们写诉状。正是师父的安排加持和同修的无私使我走过这一段段艰难的路。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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