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七年,我从林场到山下看病,看到亲家母正炼法轮功,身体健康。我也和亲家母到炼功点学法、炼功。几天后,身上疾病不治而愈,无病一身轻,觉的这个功法太好了。
回家后,我们夫妻俩决定不种小块地了,送给了别人,老伴也退休了,在我家成立了炼功点,我们组织大家每天早晨在外边炼功,晚上学法、打坐,严格的用大法标准要求自己,和同修们到处洪法,告诉他们我们做人的目地是要返本归真,返回到先天的本性,那才是自己的家。
那段时间,每天都沉浸在师父保护无比的幸福之中。
有一次上山干活,我被大马蜂蛰了头,要是不修炼的人,可了不得,得遭多大的罪,可我躺了一天就好了,啥事没有。
还有一次不小心,脚被开水烫伤,伤的很重,可我没打针、没用药,几天就好了。这是修炼法轮大法的神奇,是时时有师父保护的结果。
二零一五年夏天,我骑自行车从楼房墙角拐弯时,突然窜出一辆摩托车把我撞倒了,七十多岁的人,当时就起不来了,我心里说:没事,我是大法弟子,坚持自己爬起来,觉的头昏脑胀,晃晃悠悠站不稳。
撞人的小伙子说:送你去医院吧。我说:我是炼法轮功的,没事,你走吧。他当时掏钱给我,我不要,修炼人是不能要人家钱的。回家后,孩子们看见我满脸又黑又肿,两眼睁不开,很吓人的,要送我去医院,还想找撞人的小伙子,我说我是炼功人,没事,更不能让撞人的小伙子赔偿。三天后好了,孩子们看看说:真是奇迹。
二零一三年,老伴起了一身疙瘩,皮里肉外,还能看见在皮里乱窜,奇痒无比,折磨的他整天整夜不能入睡,不断的学法、发正念,这些小疙瘩又汇聚在胳膊肘,成了一个鸭蛋大小形状的一个大包,孙子急了,非要给爷爷手术,老伴拒绝,说我是大法弟子,有师在、有法在,没问题。果然过一段时间,包不知不觉消失了。老伴也很精進,经常和我们做大法的事,救人劝三退,起诉江泽民,帮助病业假相的同修过关、发正念。
小女儿的丈夫有外遇,经常打骂虐待她,并提出分手。离婚后,小女儿带孩子去深圳教学,几年过去了,孩子长大了,小女儿工资也长到可观数字。她前夫混不下去了,又去找她。女儿不原谅他。我和她爸劝她,咱家是大法弟子家庭,要宽容、忍让,再给他一次机会吧,这样他们又破镜重圆、和好如初,非常幸福。女婿和亲家非常感谢我们,都知道大法好,做了三退。
我家的孩子都知道法轮大法好,大姑娘在天津是个工程师,二姑娘是我地高中教师,三姑娘是深圳小学教师,儿子是电业技工。领导想提拔他们,让他们填入党志愿书,他们说:我爸、妈是炼法轮功的,我们不入党,婉言谢绝。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氏流氓集团开始疯狂镇压法轮功。我们夫妇俩决心要为师父为大法讨回公道。我们在二零零零年环境特别恶劣,从山上搬到了山下,当时大法弟子传递资料非常困难。我主动承担起了这项任务,因我是山上刚搬下来的,邪恶之徒不认识我。我每次都能理智和警察、警车周旋,安全传送。
发《九评共产党》时,我们就设法一袋子一袋子送往全区各个角落,有时利用阴雨天,下雪时夜间去山上逐家逐户发送,因这样相对来说比较安全。
一次听同修说,社区有谤师谤法的展板,我二话没说,立即行动,和同修发完正念,在师父的加持下,两分钟除掉,邪恶瞎折腾了半年也没“破案”,有力的震慑了邪恶的嚣张气焰。
别看我七十多岁了,发资料、贴粘贴、打真相电话、面对面劝三退证实法的事情,我样样不落后。有时我不在家,孩子们主动帮我们做大法的事,谁做大法事谁受益。有一次,儿子开着单位刚买的轿车去山上送人,回来时路滑,一下子掉到山涧里了。这个地方地势险要,经常车毁人亡,儿子开着车掉下去之后,车摔的惨重,人却安然无恙,啥事没有,大家都说这是爸妈修炼法轮大法,儿子受益的结果。
现在我的孩子们家家幸福平安,外孙、孙子都上了大学,这都是在师父、大法的保护下,得到的福报。我们全家叩谢师恩浩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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