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三年,亲家因害怕不修法轮功了。后来,她将一箱书藏到我家。几天后,我想那是些什么书呢?打开纸箱看看。一看里面有七本书,顺手拿了一本是《休斯顿法会讲法》。一看,竟停不下来了,一口气看完,就觉得真好!
接下来的几天,白天黑夜连轴转,醒来就看,困了就睡,为了节约时间,做饭、吃饭、家务活都是跑着干,十来天,读完了七本书,又听了师父《广州讲法》的录音。
看书过程中,突然想哭,后来莫名其妙的老是哭,有时枕头湿一片。再后来,就看到天花板上、墙上、地上,都是排列整齐的非常大的大字,仔细看却不认识。后来我找来一个认识字的炼法轮功的学员,让她教给我五套功法和发正念,我就这么开始修炼了。
二零零五年,我的两个小腿结了半指厚的脓痂,用棉球把脓擦掉,露出红红的肉,由于自己悟不深,也没和同修切磋交流,被孩子们带到北京看中医,说是脓包型牛皮癣。这时虽然带着大法书,可怎么也看不下去了,再炼功,心也乱的炼不下去。痛失了这次修炼大法的机缘,想起来哭了多次。但就是炼不下去。
这一拖九年过去了。直到二零一四年六月十九日,得了腰椎间盘突出,去治腰椎间盘突出的途中遇到一位大法弟子,通过同修讲真相,又把我找回来。面对师尊的佛恩浩荡,我追悔、感恩,又很庆幸——不可名状的眼泪,不知不觉夺眶而出。心里总有一种想精進以报师恩的激情。
我整天如饥似渴的学法。以学《转法轮》为主,结合其他经文,一个半月全部学了一遍,每天以《转法轮》为主。到了十月份,同修帮助安了新唐人电视,同时在我家成立了学法小组,复习了发正念和五套功法,幸福的在大法中修炼了。
师尊说:“你们就是救人,完成你们的历史使命,大法弟子就有了威德,就功成圆满。”[1]听师尊的话走出去讲真相。
二零一五年新年刚过,我第一次出去贴不干胶,刚贴完一张“全球控告江泽民”,突然一个洪亮的声音“江泽民这个大坏蛋早就该审判他了!”我思想上马上反应出这是师尊加持我,把有缘人引到我身边,让我救他,可是由于太强太强的怕心,吓得我什么都忘了,一句话也没敢说,骑上车一溜烟跑了。
回家后心里不是滋味,也不踏实。过了几天出去发资料,把资料装進塑料袋里,到超市门前往车筐里扔,一次紧张中不小心碰倒了一排自行车,害怕极了,又骑车跑了。
这之后很长时间不敢出去,还找借口:“我是新学员,可以不出去。”后来学法,师父说:“其实那些走不出来的,无论是这样的借口还是那样的借口,都是在掩盖怕心。可是有没有怕心,却是修炼者人神之分的见证,是修炼者与常人的区别,是修炼者一定要面对的,也是修炼者要去掉的最大的人心。”[2]
听师父的话,约了个老同修A去山区、农村、集市、庙会、煤矿等处讲真相。一次去一个钢厂,厂里一个大院,门口站着两个人,门卫模样的人问:“你包里装的什么?”“随身带的东西。”“你来干什么?”“随便走走。”我一边说着大步流星的离开了,这样我又错过了师尊给安排的一次救人的机会,枉费了师尊的苦心,我考试又得了零分。
找到A,她说:“他们想听真相,我去给他们讲。”这时我的思绪很乱,有点烦躁,独自一人跑到汽车站。A回来,我们上车后,A说:“他们两个都是党员,都退了。”我早已是羞愧难当,泪流满面。
这么强烈、顽固的执著心,被旧势力钻了空子,身体出现病业假相,失眠,黑夜白日不睡觉,头痛、心神不宁、心慌意乱、便秘,思想中杂念、邪念丛生,浑身疼痛。
我意识到修炼的严肃性。我想起师父的法“法能破一切执著,法能破一切邪恶,法能破除一切谎言,法能坚定正念。”[3]就多学法多炼功,多发正念,并认真地、仔细向内找,深挖怕心的根源:是信师信法有问题,根本上是为私的。站在为他的立场上,救一个人得救多少生命,自己太自私了。
继续深挖,找出来几十个执著心:选择摘抄语录式的学法方式,摘抄师父讲法好几本,还有争斗心、怨恨心、显示心、怕被别人愚弄的心、还有得理不让人、欺侮老伴,向外求、执著于同修的执著、不修口。一个怕心都这么难去,这么多执著心,跑步追都来不及了,哪有时间再怕呢。求师尊加持,严格要求自己,勇猛精進,心性一提高,不知不觉症状消失了。四十三天我闯过了一关。
从此以后出去讲真相发生了很大变化。师尊说:“过去的修炼人是一个执着、一个执着的去,你们是,几乎是所有的执着都在,把它一层一层的去减弱、减弱、减弱、减弱,减的越来越弱、越来越少,我是这样给你们做的,保证了大法弟子没圆满之前能在常人中正常生活”[4]。
一次和B同修出去,在汽车站劝退,有个人同情法轮功,却不愿三退,我一直给她讲,较占用时间,期间一辆警车开过来停在我身后边,上面坐了三个警察,开着车窗呆了好长时间,走了,不一会儿又回来了,仍停在那儿,B同修一直在发正念清除邪恶,我只想让那个同情大法的人三退,一心想救她,心无旁骛,警车的事根本不知道(这件事B过了很长时间才告诉我),我的怕心在这次讲真相中又减弱了一些。叩谢师尊!
又一次和B去集市讲真相,遇一男子,搭讪过后我问:“你听说过法轮功好,真善忍好吗?”“你是法轮功?”“我是炼法轮功的,修炼法轮功可以强身健体,使人道德回升,讲真相是救人。”他不由分说大嚷大叫:“你讲真相救人,我给你多找两人来听你讲,找两个市场管理员一块听你讲。”说着,他踮起脚,打着手势大喊:“喂!快来,这儿一个法轮功讲真相,你们快来听啊!快点!快点!”
我顺其手势一看,有两个人并排向这边走来,走着走着突然转身往回走了。这家伙更着急了,声音更大了,喊了一会,不喊了,恶狠狠的看着我。我看他情绪很不稳定,我们不能现在离开,以免他做出更恶的举动来。这时B同修立掌发正念了。
呆了一会儿,我笑呵呵的说:“老乡,我看你不象个坏人,只是被谎言欺骗了,我们中国人相信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你也不例外,是吧?”他勉强:“那倒是。”这时他平静了许多。我顺势对他说:“时间不早了,以后有机会再说吧。”他说:“你走吧。”
我们安全离去。整个过程我没有一点害怕,心里只想:即使他不让救他,也不能让他恶的一面得逞,免得让他再造大业。再讲下去,不一定有好的效果。正法到最后了,总有度不了的人。
二零一七年八月六日,一个警察这样对我说:“老太太,这是你的东西,放你车筐里,用你的包给你盖上,快回家吧!”
事情是这样的:我和同修C、D去贴不干胶,回来走到一个十字路口,赶上红灯,我们被红灯拦住,绿灯亮了,她俩骑一辆电动车走了。我想,还剩几张,到家足以贴完,往电线杆上贴了一张,下车一回头,右马路角停一辆警车,心想下根电线杆再贴吧,扭身上车往前开去。没走多远,警车追上来,把我截住,下来三个警察,一个说:“下来吧。”我笑呵呵的说:“你们拦我干嘛?”没人说话。一个警察拿出手机拍照、录音,另一个翻出我车筐里书包中的五张不干胶,拿在手里问:“前面那两个是你一伙的吗?”“哪俩?我谁都不认识。”“有身份证吗?”“有哇。”“拿出来看看。”“出门谁还用它,带它干嘛。”“多大岁数了?”“八十二。”“你说八十二,谁信呢。”“八十二就是八十二,我们炼法轮功不说谎,我们修真善忍,不会说谎。”他什么也不说了。
我一看他不说了,我就开始说了:“我是二零一四年才得法的,炼了不到三个月,好多种病全好了,脾气好了,家庭关系和谐了,这功多好啊!我就想告诉所有人‘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江泽民一伙迫害法轮功,导演天安门自焚伪案,煽动人们仇恨法轮功。还有造假所谓一千四百例……”正说着又过来一辆警车,下来三个警察,拿着我的不干胶的那个把不干胶交给了新来的其中一个,敬了个礼,三个人走了。后来的三个其中一个说:“老太太,跟我说吧。”他手里拿着我的不干胶,另一个拿手机要录音录像,他说:“别录了!”那人收起手机。我说:“你是官啊?”他说:“你说吧。”他什么也不说让我说,正好给他讲真相,我就讲法轮功在世界洪传,讲迫害法轮功的一伙人遭报应,讲三退保平安等等。当官的趁机插话说:“老太太,这是你的东西,放你车筐里,用你的包给你盖上,快回家吧!这么热的天快回家吧。”
他好像很急着让我走。我说:“谢谢你。”我开车走出了几十米,一想:我得让他们三退了。掉车回来了。这时已有两人钻進车里了,那个官从车里钻出来说:“老太太,怎么又回来了?还有什么事吗?”我说:“我想让你们这些好警察把党、团、队都退了,天灭中共,保你们平安,彻底把你们救了。”官说:“我们年轻人有我们的活法,你快点回家吧。”“那你们再有机会一定要三退呀!”我转身飞车去追赶C、D,要让她们看到我好放心,实际上她们在马路上发正念呢,从另外空间清除邪恶干扰。
注:
[1] 李洪志师父经文:《二零一二年美国首都国际法会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三》〈学好法 去人心并不难〉
[3]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扰〉
[4] 李洪志师父经文:《二零一五年美国西部法会讲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