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炼大法后,以前腰椎骨折、腰椎增生、腿疼、遗传的咳嗽气喘什么的不知不觉中都好了,周围的亲朋好友、邻居们都羡慕我有个好身体。
二零一五年十月份的一天,中午吃完饭后我出去发真相资料。发完一个小巷就往出走,不知怎么的一下摔倒了,两只手戳在地上都破了,沾满了沙子。我往起站,动不了了,一个路过的大概十七、八岁女孩问我:“用不用我扶扶你?”我说没事儿!她看了看走了。我想:我是师父的弟子,有师父管,没事。我摸了摸兜里没发完的资料还在,没摔出去。我忍着疼往起站,慢慢站起来了,可是腿疼的迈不开步,我一点一点挪到墙边扶住墙站了一会,我想:还得把兜里的资料发出去呀。想着我就顺着路往前走,过了大马路,又進了一个小巷,把兜里的资料都发完了,发资料的一路,也没觉的腿太疼。
往家走的时候感觉腿很疼,但是还能走路,疼的厉害时停那站一会儿就好点,就这样到了家,我家住三楼。到家后怕家人看出来,我赶紧到厨房把中午吃完饭的锅碗洗了。洗完锅看老伴出去转悠了,我坐在床上、腿搭在床边学法。学了半个多小时,好象腿疼的厉害了,我就发正念求师父帮助。当我想上床休息的时候,右腿疼的搬不上床了,左腿也站不住了。
老伴回来了,看到这种情况,让我赶紧去医院检查,把二儿子也叫来了。二儿子来了也是让我去医院。我告诉他没事,不用上医院。后来儿媳和几个儿子都来了,孙子孙女也来了,都要我去医院检查,家人都让我上医院,我拧不过他们,他们用大椅子把我抬下楼送進了医院。
到医院拍完片子,大夫说我腿里有瘀血,要给我往出抽。抽的时候大夫说:“你忍着疼,就不给你打麻药了。”我说行。大夫从膝盖处抽出八管子血水,我也没觉的怎么疼,抽完用宽纱布把腿裹住。大夫说看片子,膝盖骨(医学名词我记不住了)摔裂了,挺严重的并且还错位了,得做手术。让先办住院。我当时就想我是师父的弟子,没事。我和大夫说:“不用做手术,我都八十多岁了,你给我包包就行了,我就回家。”大夫不让回。孙女把片子拍了照发给北京医院工作的同学找专家看,告诉我北京专家说必须得做手术。晚上九点多,我被送進病房。
晚上躺在床上我戴上耳机听师父讲法,一夜也没觉的腿怎么疼。第二天大夫查房,我和大夫说:我这么大岁数了,不做手术。大夫看我挺坚决,说那再拍张片子看看。就又推着我去拍片。拍片时,我在心里求师父:“师父我不想做手术,他们非要给我做,求师父帮助弟子吧!”下午三点多大夫拿着片子到病房,找昨天拍的片子对照。大夫拿着两张片子,笑眯眯的和我老伴说:“和昨天大不一样了,回家养也行。”老伴那个高兴呀,心里直说:谢谢师父。老伴虽然没修炼,也看过大法书,知道大法好,知道是师父管我呢。
老伴把孩子们叫来送我回家,可二儿子不干了,他不相信第二次片子的结果,怕就这样不采取任何治疗方法落下后遗症,不同意出院,还找大夫非让大夫给做保证。大夫也只能说你们家人拿主意吧,回家也得十天后来复查。我坚决要出院,就这样从下午五点多僵持到晚上快十点,我回家了。
回家后第一天我下不了床,在床上学法、发正念、坐着炼功,盘不上腿就散着坐。记不清是第二天还是第三天,我能扶着桌子下床,靠着桌子炼功。过了几天,能自己扶着墙、拄着一根小拐杖上卫生间了。我高兴的给孩子们打电话,告诉他们我能走路了。儿子和孙女都担心的嘱咐我不让我动,让我在床上养着。我心想不能听你们的,我得听师父的,我有师父管。
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闺女和老伴陪着我下楼去理发。邻居看到我下楼了,都惊喜的跑过来问这么快就好了?不到两个月的时间,我又坐公交车到同修家参加集体学法了。同修家住五楼,我一進门,他们看到我都很高兴,都说师父帮我过了这一大关。同修没修炼的家人看到我腿好的这么快,也感到惊奇。
我的腿现在就和从来没受过伤一样。我碰到人们告诉他们大法真相,人们都说我好身体,不象八十多岁的人。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师父给的,真正的相信师父,师父就管。我在心里和师父说:师父:我要做好三件事,走师父安排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