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龙江省女子监狱是中国大陆非法关押法轮功学员最多的监狱。也是迫害法轮功学员最惨烈的邪恶黑窝之一。非法关押法轮功学员达千人。据不完全统计,已知道的至少有三十一名法轮功学员因遭受了黑女监的残酷迫害后失去了宝贵的生命,被迫害致伤的法轮功学员至少占被关押法轮功学员人数的百分之九十(伤的程度大小不同),大多数都留下后遗症。
题要:
一、概述
二、各种侮辱、虐待和惨烈的酷刑折磨
三、怂恿奖励狱警、犯人残忍迫害法轮功学员
四、强制抽血、验血
五、监狱医院也是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场所
六、三十一名法轮功学员遭迫害含冤去世
七、对被逼迫转化后的法轮功学员的迫害
八、狱中服刑的犯人学炼法轮功遭到的迫害
九、采用流氓手段间隔法轮功学员与家人
十、黑龙江省女子监狱狱警、犯人遭恶报实例
一、概述
一九九六年,黑龙江省肇源县革志监狱的女监搬迁到黑龙江省哈尔滨市南岗区学府路387号,对外挂牌称黑龙江省女子监狱,占地面积约六万平方米,隶属于黑龙江省监狱管理局。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开始迫害法轮功,黑龙江省女子监狱也和全国一样,对监狱内修炼法轮功的犯人开始了疯狂迫害。如:冯淑荣因为不说“不炼”被关小号,当时的狱侦科科长肖林,手拿大皮带问她:“你还炼不炼了?”冯淑荣说:“炼!”肖林就一顿皮带把冯淑荣抽得皮开肉绽,打累了,他歇一会,然后把她从桌子底下拽出来,再问,再说:“炼”,再打。
酷刑演示:毒打 |
在小号,冯淑荣被用手铐锁地环上,十几个警察不分头、脸,大皮鞋猛踹,被打昏,醒来后看到满地血。
中共酷刑示意图:锁地环 |
又如,冯海波被狱里评为最受欢迎的道长的“头衔”被拿掉,因为发现一篇法轮功学员师父的经文,冯海波被狱警用电棍电了一下午,脸、脖子、上身都被电糊,嘴多日张不开,三十多岁的冯海波被迫害的满口牙齿松动,嘴能动时,不小心舌头一顶,牙齿成排倒出来。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
高国波这样叙述:“不写不炼保证的,就开始押小号。一直断断续续关到二零零零过年才放出来。小号没有床,冬天没有暖气,阴冷阴冷,冻得没招没招的,还戴手铐锁地环。不让穿鞋不让穿袜子;不给吃饱,三天给一个牛眼睛大的窝头、一勺稀粥,饿的我们一个个大眼睛瞪瞪着,脖子都抬不起来;没办法我们绝食,他们就摧残性灌食;后来说不饿我们了,然后用大海碗装饭,必须吃完,撑得难受。打、电、冻、饿、灌、撑,就是想尽办法折磨人。”
女监有个女警叫刘黎明,是早期得法的法轮功学员,在一九九五年间向监狱关押的服刑人员洪法,犯人们修炼法轮功后身心受益,当时有八十多名人,这些人每天除了十几个小时的繁重奴役——做服装外,早上起早在五楼或院子里集体炼功,刘黎明还亲自给这些人购买大法的书籍和炼功磁带、录音机。法轮功被打压,刘黎明和这些得法犯人深知这是千古奇冤,她带着大家的心声到北京上访,结果遭到了女子监狱大会、小会的批评,二零零零年被开除公职。
二零零一年六月十六日,黑龙江省最早被判刑的两名法轮功学员:肇东市五十四岁的王万珍,六十四岁的陈金兰,被劫持入狱。同年还有齐齐哈尔市的田桂清、哈尔滨市的李珍、黑河市的关迎新、大庆市的刘丽萍、伊春市的张淑芹、肇东市的于立波等,从此二零零二年、二零零三年、二零零四年……大批法轮功学员被送至黑龙江省女子监狱。有时一次被送入十多人,甚至二十人左右,总数多时达七百多人。非法刑期最长达十五年(双城的徐友芹)、十四年(大庆的孙凤华),最大的七十多岁,最小的十九岁。有的法轮功学员甚至两次被非法判刑关押,如哈尔滨市武丽君、牡丹江市曹迎春、大庆市的刘丽萍、佳木斯的孙立彬、大兴安岭地区的色桂荣等。
黑龙江省女子监狱在二零零二年初有九千多人。其中有四千三百多人是男犯人,和女犯人分别在两个院,只一墙之隔。统一归女子监狱管理。因为女犯人王丹(诈骗犯,牡丹江人),是“大犯人”,(后来是女监迫害法轮功学员九大恶人之一)。她可以随便行走于一墙之隔的男监、女监两个院,她和男监的一个警察通奸而怀孕,到医院打了胎。在当时影响很大,二零零二年初春,就把男监四千三百多犯人分到其它几个监狱去了。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之前,黑龙江省女子监狱几乎每个监区都关押着法轮功学员,监区的大队长,狱警几乎都参与了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法轮功学员被打毒针、灌毒药、关小号、冻、饿、所谓的“拉练”、上大挂、强行抽血等等迫害。例如:毕云萍、杜景兰、曲杰、肖淑芬、王颖等被迫害致死;碧云亭被酷刑迫害后消失、生死不明。
酷刑演示:吊铐 |
王建萍被电棍电乳房、乳房被抻坏直至流脓;还曾被犯人把嘴封上,吊起来,大头朝下半个小时,直到休克才放下。然后又让犯人继续打,打完再吊,吊完再打,折磨了十几天,导致王建萍全身是伤,精神恍惚;又曾被犯人用“小白龙”(一种白色的硬塑料管)抽脚面,一鞭子抽下去,把整个脚面抽两半,不能穿鞋,还强迫她跑。晚上不给她床,睡在两个犯人的夹空里,犯人每晚上不让她睡觉,打她、掐她、还掐她的阴部。
中共酷刑示意图:背铐、电击、棒打、踩踢 |
狱警孙丽松把朱秀敏按在地上,她的双脚踩在朱秀敏的双腿上,并把朱秀敏双手捆着,用小竹棍打她的手指甲、脖子、脚踝骨,十个手指甲被打碎了,手指肿胀不能弯曲。不给她水喝,让她吃半饱,晚上四、五点钟被弄回监舍,在走廊里被逼蹲到后半夜两点,每天都进行这种迫害,持续了两、三周。
马淑华被迫害的双脚化脓,肿的老大,不能穿鞋。大队长张春华穿高跟鞋,踏在她肿的脚上使劲碾说:“共产党给你治病。”她痛的昏死过去。然后张春华让犯人王凤春、朱玉红接着踩。十一天之后她用水泡半个多小时,和脚粘在一起的袜子才揭下来,脚和十个指甲变成黑色,两脚脚骨处烂了两个大洞,能见白骨,二、三年不封口,脚骨畸形了。
酷刑演示:用扫帚棒支起眼皮不让睡觉 |
关迎新被用牙签支眼皮、罚站、铐坐水泥地上;周春芝遭下巴硌砖头出血、被灌迷魂药;安玲被用汽水瓶打嘴巴、电棍电脸、大背剑直至昏死 ;商秀芳被扒下裤子打屁股再用盐水洗、曝晒直至昏死;倪淑芝遭“敲铜锣”,一只耳朵被震聋;张晓波被上大挂直至休克;朴春玉被吊在床头,犯人王凤春用棍子捅她的阴道,把她挂在脖子上的钱卡抢去,到商店买东西自己用;张春杰、李萍在“拉练”的第一天,被男狱警王亮,杨子峰打的满脸是血,昏倒在地;李炳清的肋骨被犯人刘文革踢折;李庆珍被犯人王代群用刷厕所的刷子刷嘴;许仙萍在“拉练”时被折磨的尿血,昏迷后急送监狱外的医院抢救,出现生命危险,输血后才好转,当时监狱封锁消息;66岁的汪秀月被大队长张春华吊铐在床上,三个小时后,休克过去,大小便失禁,放下后仍铐在床边等等。
黑龙江省女子监狱在二零零六年十一月成立了两个所谓的“攻坚监区”: 九监区和十一监区;两个所谓的巩固监区:七监区和十三监区。起因是副狱长刘志强参加全国的抓改造(迫害法轮功)的副狱长大会,会上强调,对法轮功学员的转化率要达到百分之百。开会回来后,他带着郑杰、崔红梅等狱警到全国转化率高的地方,如:长春、辽宁等地学所谓的迫害、“转化经验”。 又把哈尔滨戒毒所所谓的“转化经验”和所有的“材料”都拿过来,再请外边的警察、犹大到女监“帮忙”加重迫害法轮功学员。目的是不惜任何手段,强制法轮功学员放弃修炼。要达到百分之百所谓的“转化率”。监狱以减刑为诱饵,利用和指使犯人参与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致使越没有人性、越心狠手辣的犯人得到的减刑越多。
为了制造紧张气氛,刘志强还重罚了三监区几个没严格执行他的迫害指令的犯人包夹,因为她们没有让法轮功学员“严码”坐在小凳上,而是坐在了床上,并为法轮功学员“望风”。这几个犯人有的已上报减刑,却因此而被撤销减刑,有的三个月不给分。一时间,整个女子监狱笼罩在阴森森的红色恐怖之中。邪党就是通过这种方式,压制和泯灭人的良知。
九监区
九监区和十一监区被并称为两大“魔鬼监区”、“人间地狱”。九监区共有一层半楼:四楼东侧楼道,五楼东、西两侧楼道,共三个楼道。其中五楼的西侧楼道是接收全省各地送来的新犯人。其它两个楼道专门用来迫害法轮功学员。这两个楼道各有七个屋,除一个水房、一个厕所、一个小库外,其余四个是监舍,都是用来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其中的三个监舍叫“攻坚组”——当有法轮功学员从看守所被关进来时,首先被关进“攻坚组”;另一个监舍叫“巩固组”——专门关押被“转化”了的学员。九监区共有六个“攻坚组”,两个“巩固组”。
通常“攻坚组”只关押一名法轮功学员,其余五、六人都是刑事犯,就是所谓的“包夹”、“帮教”。一般都是家里花钱才当上的“包夹”,可以不用干活或少干活,能挣高分。再多花点钱,可以“升格”当“帮教”,组长或道长都是“帮教”,她们几乎很少干活,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帮教”每月得基础分五分,每“转化”一名法轮功学员监狱就给加一分,那就是得了最高分满分六分。
长时间罚坐小凳子 |
九监区各屋的门玻璃上都挂一块白布,上面有一个小窟窿,供狱长、狱警等从外面往里观察;“帮教”、“包夹”往外观察,刚来的法轮功学员首先被强迫剪头、穿囚服,被强迫“码坐”,就是坐小板凳,坐在五、六十厘米见方的地砖上:两脚并拢,双手向上放在膝盖上,腰挺直,不能靠床,如果姿势不标准就被犯人踢、打,如果法轮功学员不配合就被使用暴力、上束缚带、剥夺睡眠。不许站起来走动,必须一动不动的“码”在那里。上厕所得犯人先去观察情况,确保不能跟别的组法轮功学员碰面,然后才由犯人贴身跟着上厕所、刷碗。法轮功学员一天二十四小时都被监视、被贴身跟踪、被“斗争”、被强迫看电视、被强迫“码坐”。
每个监舍(十一监区也如此)都有电视、影碟机、光盘、还有专门诽谤法轮功的一摞摞书,最臭名昭著的就是王志刚宋剑丰夫妇写的几本及陈斌写的白皮小册子,他们就利用这些宣传工具,加上各种惨无人道的方式迫害。“包夹”们强迫法轮功学员反复看污蔑大法的新闻联播、焦点访谈,全天播放诽谤法轮功和法轮功创始人的光碟,其中包括经歪曲篡改过的天安门自焚、四二五万名法轮功学员上访等内容,对法轮功学员强制灌输洗脑、摧残精神、消磨意志等。监区或播放一些所谓的“爱国主义”影片。如:关于中共党魁的电视连续剧、胡编乱造的“抗日”电视剧,或逼着法轮功学员看佛教的片子,如果拒绝看,就被拖到电视机跟前按着看。什么招数都使,软的、硬的,真是丑态百出。如达不到“转化”的目标,继而施以酷刑折磨。
九监区的一些犯人很邪恶,特别是那些“道长”、“帮教”,她们就有权商定转化“策略”,可以不通过狱警直接给法轮功学员上刑。哈尔滨贪污犯杜晓霞(音)长期当“道长”,她指使犯人迫害法轮功学员,她曾对法轮功学员喊道:让你看看什么是地狱,这里就是人间地狱!
从九监区是“攻坚”监区以来,历任大队长是陶淑萍、苏海英、郑杰、孙伟等。
十一监区
十一监区和八监区的食堂在一个厢房楼中,位于四楼,分南北两侧“道子”,多年来始终不安监控,迫害法轮功学员可以肆无忌惮。直到二零一四一月才安装了监控。虽然安装了监控,当法轮功学员被严重迫害时,监控就象不存在,相反,监控却成了监视法轮功学员一举一动的工具。
二零一二年八月之前,十一监区只有十二个组(其中有一个组是小报社,不属十一监区管辖,犯人只在那改造、住宿)。二零一二年八月,女监把关押在其它各个监区的法轮功学员集中关押到十一监区,由原来的十二个组变成了十九个组。当时十一监区共关押了一百七十多人,除了被非法关押在那里的五、六十名法轮功学员之外,其余犯人全部都是“包夹”、“帮教”。这些组中,有一个“帮教组”,几个“攻坚组”,其余组一边生产一边看管、迫害法轮功学员。
各组的法轮功学员被强制隔离,不许互相看一眼,各组的门曾一年四季被紧关,监舍的空间很狭小,挤了好几个犯人干活,大多接触的是有毒、有害物,例如粘纸兜,用的是含甲醛等剧毒物的大胶;挑方便筷子,里面含高浓度的干燥剂;砸酒瓶盖,用的是聚氯乙烯塑料等,没有任何防护措施的犯人和被非法关押在里面的法轮功学员,被熏的头疼、恶心。为了不让法轮功学员互相瞅见,里面的人就这样被熏、被毒。因为长期接触致人中毒,很多犯人身上长有不知名的皮癣,有的身上、腿上长满了小疱疹之类的东西。
十一监区迫害手法跟九监区类似,法轮功学员被送进十一监区后,也是先被单独隔离“攻坚”。每个组的法轮功学员人数不等,转化了的人一个屋,不转化的看情况,认为太“顽固”的就一个人,有的几个人一个屋,其余的都是刑事犯,形成“五连保”专门监控法轮功学员。厕所只有一个,有五个蹲位,狱警占一个。狱警要上厕所,即使其她人在那儿正大小便也得出去。洗漱的地方只有一个水池子,用来洗脸、刷牙;另一侧全都放的水桶和大盆子,准备冲厕所用。将近二百人都集中在这个小地方,环境非常恶劣,整个监区破烂不堪。
十一监区历任大队长:王雅莉、陶丹丹、王晓丽等。
七监区和十三监区
在九监区和十一监区被迫妥协、违心写放弃修炼法轮功所谓转化“四书”的人,会被下分到七监区和十三监区接受更进一步的精神摧残,强迫她们看洗脑资料等,每个月的月末被逼迫写所谓的思想汇报,目的是看转化彻不彻底。他们测试是否真正彻底“转化”的手段是:专门弄出攻击法轮功和法轮功创始人的所谓考试题,如果不答或勉强答就是没“转化”,就会被继续迫害,直到“转化”为止。继续灌输、强加邪悟的理,让其彻底背离法轮功。如果发现谁又要坚定修炼法轮功,则马上将其调到“攻坚”监区继续严管迫害。有的法轮功学员被“转化”后,监区把这些“转化”后心理失控的人都引向信什么神、信什么主,再强迫、引诱其做所谓的“帮教”,去转化别人,一点点的,有些人最后成了完全被操控、助恶为虐的人。
监狱把外面给钱少、没人愿意干的又脏、又苦、又累的手工活都弄到这两个监区让服刑人员及所谓转化了的人来干。为了多创收,监狱给每人都定了大大超出身体承受极限的生产定额,加班加点的为监狱及各监区承包人做奴役挣钱。白天若是在车间干不完,收工了还要背回监舍晚上接着干,有的人要干到后半夜两、三点才能去睡觉……干的活种类繁多,如:糊纸兜子、砸瓶盖、装牙签、撮棉签、叠卡袋等等。
二零一二年之前,对于不管怎么迫害也不“转化 ”的法轮功学员,监狱会将她们转关到各生产监区也叫大监区(一、二、三、四、五、六监区),直至出狱。副狱长史耕辉于二零一二年上任后,出去学了所谓的迫害“经验”回来,就把各监区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都集中到九监区、十一监区关押迫害。
黑龙江女子监狱里专门设立了“610”机构,它跟北京“610”和全省各地“610”直接相通,直接接收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指令。同时也和黑龙江省公安厅,全省各市县的公安局相互勾结,当黑龙江省公安厅、全省各市县的公安局认为哪个法轮功学员是他们认为的所谓的重要人物,就要告知女子监狱重点迫害。同时利用犯人诱导这个法轮功学员说出她在当地公安局时没配合警察说出的东西。每个法轮功学员出监时,女子监狱首先联系当地的“610”、社区等去接,却不直接联系家属。当地“610”不到女监,女监绝不放人。
二、各种侮辱、虐待和惨烈的酷刑折磨
在黑龙江省女子监狱,法轮功学员遭受到各种侮辱、虐待和惨烈的酷刑折磨:
中共黑狱迫害法轮功学员所实施的种种酷刑:老虎凳、暴力毒打、死人床(抻床,也称五马分尸)、电棍电击、抻床、吊铐、灌食(鼻饲)、铁椅子、打毒针(注射不明药物)、野蛮灌食、电棍殴打等 |
上大挂、铐地环、铐暖气管、铐铁椅子、铐床上、戴背铐、暴晒、冻、坐小板凳、关小号、剥夺睡眠、束缚带绑床、逼坐水泥地、扒光衣服、电击、罚站、罚蹲、罚蹶、罚跑、暴打、饿、开飞机、渴、上绳、不让上厕所、针扎脸、扎手指甲、扎脚、塑料尺抽、“开口器、扩宫器支嘴”、螺丝刀撬牙、针管往眼里滋水、透明胶带缠嘴,噪音器震、木棍捅阴道、牙刷刷阴道、踩阴部、饭菜里放不明药物、打毒针、木棍敲、竹条抽、“小白龙”抽、矿泉水瓶打、打下巴、强行抽血、被照相、逼按手印、剃鬼头、扇耳光,拽头发撞墙、牙签支眼皮、牙签扎脸、掐大腿、灌加浓盐的生玉米稀粥、“野蛮、摧残性灌食”、“用抹布、脏拖布、臭袜子、裤衩塞嘴”、凉水浇、电风扇吹、“盐水淋、搓伤口”、没收存钱卡、逼做奴工等等。
1、酷刑“坐小板凳”
为了强制转化法轮功学员,女子监狱普遍使用“坐小板凳”(也叫码坐)酷刑。普通的一个小凳子,就能被监狱用做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刑具。那个小板凳不是正常的小板凳,坐上后每时每刻都承受着身体的重量与小板凳间因不协调造成的挤压的痛苦,那是让人觉察不到的酷刑。
中共体罚示意图:长时间罚坐 |
对拒不“转化”妥协的法轮功学员,强制她们坐的小板凳只有六厘米高,很多小凳子已经被坐的四条腿都向外张开,中间被坐出了一个坑,实际高度还不足六厘米。对已被迫违心“转化”后的法轮功学员,强制她们坐的小凳相对稍高些。从早上六点(有的五点甚至更早)开始坐小板凳,一直坐到晚上十点,如果不“转化”还会加长时间,坐到十一点、十二点甚至更长。期间不准许上厕所。坐在小板凳上,膀胱受到挤压,不让上厕所,不许动。有的法轮功学员几天下来,腿就肿的粗大,走路困难。
到了夏天,穿一条单裤,坐在又矮又小的凳子上,几天,屁股就硌破,裤子粘在屁股上,疼痛难忍,逼迫继续坐。再过几天,化脓结痂。夏天闷热,生出蛆虫,蛆虫在屁股糜烂的创面爬行,还不许动,动一下,包夹就打。不准闭眼睛,不准对视,不准互相说话。有一位法轮功学员的臀部表皮由于长期挤压造成坏死,把坏死的表皮拽下,里面都是蛆虫。有的女法轮功学员来月经,也不让上厕所。女监的狱警和犯人对待坚定的法轮功学员说,你现在不“转化”,等你屁股生蛆就好了。有个亲历这种迫害的法轮功学员说:那种滋味真是……在那里才亲身体验了什么叫生不如死,什么叫度日如年,每分每秒都在煎熬中!
吴旭姝 |
案例一:佳木斯法轮功学员吴旭姝,六十多岁,在黑龙江省女子监狱十一监区遭到长期迫害,每天坐小板凳,连续坐了五个多月,二十多名“帮教”轮番迫害吴旭姝,各种手段软硬兼施,吴旭姝不“转化”,又加剧迫害。从二零一七年十二月二十二日开始,强迫吴旭姝从早到晚坐小板凳,从早上五点三十坐到第二天凌晨两点,同时播放“天安门自焚”伪案录像等精神上折磨她,连续折磨半个月,整个人变了个样,眩晕,走路弓着腰,监区带她去医院检查,吴旭姝腰部骨折。犯人范秀梅参与过迫害。被强制看污蔑和诋毁大法的录像等等。
案例二:哈尔滨法轮功学员于秋艳自述遭受的种种迫害
我是法轮功学员于秋艳,今年六十岁。在这里我陈述一件我被绑架后投入监狱受到非人折磨的事实。以下所讲没有一句虚言,是我亲身经历。
当我被送到九监区隔离五组之后,这里的犯人利用各种手段迫害我(其目的不许我坚持自己的信仰,不许我坚持真理。)她们利用谎言假话欺骗我,我不相信她们的假话,她们就采用各种手段迫害我,她们用拳脚打,用织衣长竹针捅我,抽我手背,每天早上五点起床,洗漱完就坐在小塑料凳上,坐到半夜十一点睡觉,每天坐十七个多小时不让动,屁股溃烂了两个洞,流脓流血,裤子都浸透了,如果蹲下或起来,得把粘在裤子上的伤口和裤子撕开,因此伤口很长时间不封口,因坐着不让动,一动就打、踢。有好多次把我从小凳子上撕扯摔下来,有一次衣服被她们撕开线了,犯人于淑范问我衣服怎么了?我说打我时撕的,她耍无赖说:谁打你了?真是无耻透顶。不能坐了,就逼站着,每天站十七个多小时。犯人冷不防踢臀部伤口上,踢出去很远,后脑落地摔的很响,长时间站立脚趾、脚掌化脓,碰到一点疼痛难忍,犯人就特意踢脚摔倒在地,没人扶,大半天才能爬起来,她们还抓我的头发往上拽,直至脚离地,然后人摔在地,头发也掉了一地。
2、缠胶带、噪音器震、长银针扎骨缝、牙签支眼皮等
案例:以下是大庆法轮功学员刘丽萍的自诉:
胶带缠头 |
(1)院长赵英玲给我灌食,用胶带使劲缠头,疯狂地喊:“使劲缠,缠一百道,缠死她,毕云萍让我整死了,咋地了!”犯人使劲缠,把我两个耳朵和头缠得紧紧的,耳朵嗡嗡的。赵英玲还不解恨,咬牙切齿,亲自抢过来缠,只露两只眼睛、鼻子和嘴,整个脑袋缠的都是黄色胶带。别提多难受了、多痛苦了, 疼痛撕心裂肺。灌食插的管子拔出来都烂了,也不给换。每天放最高分贝,象猪叫的音乐,警察怕震坏耳朵把窗门关紧,出去了,让狂躁的声音震我们法轮功学员,被震的身体直颠。
(2)长银针扎骨缝 牙签支眼皮 绳子连绑在一起
二零零三年我被关在女监八监区,那时整个监狱阴森恐怖,血雨腥风,各监区全面迫害法轮功。有的监区给法轮功学员剃了鬼头,在外面“游街”,不停的走。有一个姓黄的学员被逼罚走,被逼死了。六十岁的赵亚伦被扒的剩线衣线裤埋到雪堆里,只露脑袋。各种迫害酷刑手段比比皆是。
八监区的三十多名法轮功学员被拉到“鸡场”以“拉练”方式迫害。里三层外三层都是警察和犯人打手,他们手里拿着水瓶子,棒子,竹条子,鞋底子,警棍,电棍,逼法轮功学员不停的兔子蹦,跑步,不配合就上刑吊起来或暴打。不给吃饱饭,不给水喝。晚上再弄到拐把子楼,每人用绳子捆三道再与其他学员连绑在一起,犯人在学员们腿上跑,用牙签支眼睛,给张建辉等学员用长银针扎骨缝,逼迫转化放弃信仰。把张艳芳脸打的象黑锅底似的,怕人看见,藏在小号里,后来张艳芳在狱里被迫害致死。
酷刑演示:用牙签或扫帚棒支起眼皮不让睡觉 |
行恶者是监狱长王星、当时“610”主任肖林、大队长郑杰的指使下进行的,副队长张春华指使要出监的犯人赵艳华(她是犯人头,她多次参与迫害法轮功,曾经亲自给我灌过一袋盐)、王凤春(齐市铁锋区人,多次入狱,同性恋者,是监狱九大恶人之首)、李桂香、黄鹤、赵艳、张明美等。王凤春说:“我打你们越狠,张春华越给我买好吃的,她花钱雇我打你们。”我们八个学员——张淑哲、田贵清、王洪杰、赵欣、丁彧等被绑在床上施酷刑。
(3)、鞋垫子塞嘴、穿着皮鞋使劲在脸上踩捻、站在肚子上蹦
一天,把我和赵欣绑架到拉练场,我们不配合,警察给我嘴塞上鞋垫子,按倒在地。男警察牛某某,穿着皮鞋使劲在我脸上踩捻。一个女警察站在我肚子上蹦,犯人王凤春骑着我大腿,用鞋底子打。我和赵欣被绑架进小号,小号暖气片被刘志强副狱长派人割断,我和赵欣被戴背铐、脚镣锁在地环上。把我们的衣服给扒了,冻着我们。我们绝食抗议,就给我坐铁椅子,吊起来背锁在小号铁栏杆上,整天整夜的锁着,不让睡觉。犯人商晓梅每天和几个犯人来给野蛮灌食,一次灌到鼻腔里差点灌死。食管插到胃里长时间不换,食管在胃里都烂了。
酷刑演示:蹦跳、踩踏 |
有一次,已四十七天没给我换过裤头。刘狱医指使犯人往灌的玉米糊里放泻肚子的药,我们不停的拉肚子。由于戴着手铐脚镣还锁在地环上,躺着不能动,不断的拉肚子,粪便从腰部流淌到后背、脖子、身上都是粪便,人被躺在大粪汤里。犯人把刘狱医叫来,他不但不管还嘲笑我们。
(4)、编造假材料,逼着家人签字被迫害死了,说是自杀
第二天,大队长张淑华叫犯人给我们拿来换洗的衣服和每个人一桶水,这一举动我们不解。原来换上衣服后,把我们分别架到接见室。那时我已半年在小号里没见到天日了,出来眼睛睁不开,走不动路。他们把家人亲属都找来,叫家人在写好的谎言签字,张大队、还有“610”的肖林,说我们不想活了,死了与监狱没有关系。从小号到接见室只有二、三百米近,可我歇了十四次,身体太弱。我和弟弟说:千万别签字,我如果绝食还能灌饱我们。不绝食就给喝两勺苞米面稀水。大便就象羊粪蛋。他们把我们迫害死了,说我们是自杀。
3、打毒针、灌毒药
据明慧网二零一七年三月三日报道:“黑龙江女子监狱在打压迫害法轮功中,一直充当急先锋,极尽了各种迫害手段,包括强行注射各种的药物,破坏法轮功学员的中枢神经,使他们遭受痛苦的煎熬,有的死亡,有的人被注射药物后,出现头痛、失忆、精神狂乱、莫名恐惧、肌肉和胃抽搐、目光呆滞、言行迟缓、严重幻听幻觉,全身细胞难受,浑身骨头疼,每分每秒都在极其痛苦中煎熬。有的双目失明,两耳失聪,有的生理机能失常,有的身体肌肉、器官腐烂;有的全身瘫痪或局部瘫痪。有的导致内脏功能严重损害,表现为全身浮肿,腹部下肢肿胀,象怀孕八、九个月的孕妇,尿、便、吐血的肝腹水或肾衰竭症状,有的出现脑血栓症状,有的心脏疼痛。有的药物药性发作持久,导致法轮功学员出狱后,多年后仍在遭受精神、生理失常的折磨,有的因此死亡。在明慧网搜索赵英玲,会看到这个监狱医院院长累累罪行,残忍恶毒。副院长赵惠华、犯护商晓梅、各监区监区长、狱警、犯人主动的、被动的都参与了药物迫害法轮功学员,他们的所作所为早已失去人性残害人命。而这罪恶还在进行着。”
酷刑演示:打毒针(注射不明药物) |
胡桂艳的叙述:“二零零二年五月十二日,我跟一个法轮功学员说了几句话,竟然被狱警关进小号里。监狱医院院长赵英玲找我谈话,她哄骗我放弃修炼,她就可以建议狱长把我从小号放出去。我拒绝了,她就说:“那你就愿意打针啦?你知道吗?这是国家专门研制的、专门给法轮功学员打的药!”
刘丽萍的叙述:在阴森的小号走廊里,监狱医院院长赵英玲问我炼不炼法轮功,我说炼。 她指着一瓶放在窗台上装粉色药液的葡萄糖瓶子,告诉我:“这是江泽民特意批准的,全国统一给法轮功研制的,你不炼就把你放回监区,你炼就一直打(指打这种药)下去。” 我被强行打毒针九次,每天不断加量。
案例一:宋玉杰遭药物迫害精神失常
宋玉杰,女,五十多岁是加格达奇人。非法关押黑龙江省女子监狱九监区,她曾亲口说过在监狱给她吃过破坏中枢神经的药,打过毒针,现已精神失常,流落街头,被家人遗弃。宋玉杰在二零零二年被绑架之前,身体很好,精神很正常,衣着得体;一家三口生活得快乐充实。二零零七年,宋玉杰从哈尔滨女子监狱回来,经常说黑龙江女子监狱给她打毒针了。如今的宋玉杰精神失常,没有住处,流落街头,到处捡破烂,晚间蹲火车站。
案例二:张秀芝被多人按住打针
张秀芝,大兴安岭加格达奇人,六十八岁,被黑龙江女子监狱迫害成脑血栓症状,嘴不好使,吐字不清,一边身子不好使,血压高达二百多,生活不能自理。家人要求保外就医,黑龙江女子监狱开始不同意,后来张秀芝的病越来越严重。在家人的强烈要求下,张秀芝才提前两、三个月保外就医回家。从黑龙江女子监狱监狱回家后,张秀芝老人说哭就哭,说笑就笑,笑起来就没完,面目表情都不正常,记忆力下降,反应迟钝。
在女监被强行打药,张秀芝说:她们按着我打的,打过好几次。在女子监狱病号监区曾被几个人按着强行给打针,老人无力反抗。之后老人反应迟钝,逐渐出现脑血栓症状。
后来张秀芝病的越来越厉害了,生活不能自理,不能吃饭,只能用针管往胃里推食物来维持生命,最终于二零一二年春天离世。
案例三:毕云萍遭药物迫害致死
毕云萍 |
毕云萍,哈尔滨人,死前是因十月下旬拒穿囚服,绝食抗议非法关押,被强制给她戴支口钳子,再缠满胶带,使其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曾受尽各种折磨。灌食期间打过一针粉红色的点滴药水,莫名其妙死亡。双城的法轮功学员杨秀华当时和毕云萍关在一起,她说:把毕云萍弄到小号走廊,用大白布五花大绑在铁椅子上,给打毒针,一会儿就听到噼哩扑通的声音,一会就没动静了,毕云萍被毒死了。但通知家人却说她死于心脏病。
酷刑演示:打毒针(绘画) |
当时有许多被她们打过毒针的法轮功学员变得不正常了,多数人不自觉的往外伸舌头,样子很吓人的。狱警们就会变态的欣赏自己的所谓“成果”,嘲笑被她们迫害失常了的法轮功学员。
案例四:姚玉明遭强行打针、灌药
姚玉明,呼玛县韩家园人,二零零三年九月,姚玉明被绑架到黑龙江省女子监狱,到了集训队,几个犯人强行将姚玉明拖进医务室打针,一个犯人说:“所长说了,给她打一只不花钱的针(暗语)。”姚玉明被四、五个人野蛮按倒强行打了一针,被关进屋里,姚玉明莫名其妙的睡了三天三夜才醒。
二零零四年五月,姚玉明被叫到狱警办公室,屋里站满了犯人,还有一个穿白衣服的狱警医生,他们不由分说,蜂拥而上,把姚玉明按倒在地上打针。这些人是狱警卢恒指使的,姚玉明质问卢恒,他却说:“我就犯法了,你愿上哪儿告上哪告去。”晚上又是这几个犯人,将姚玉明按倒灌药,有捏鼻子的,有撬嘴的,有把门的,有灌药的,过后又勒索姚玉明的钱卡和所谓的药费。卢恒指使的部份犯人有邵红玲、李翠玲、张凡、赵丽丽、姜丽华、郝伟等。
4、野蛮、摧残性灌食
案例:
以下是大兴安岭地区法轮功学员里玉书被迫害的部分经历:
(1)故意灌大量盐和大蒜疼得在地上打滚
有一次,犯人把给里玉书灌的食物里放一斤盐。里玉书不吃大蒜,灌食的时候,大量放大蒜,顿时,胃里强烈的灼烧感本能的让她忍不住大喊,疼的在地上打滚。在里玉书的胃黏膜完全被破坏的情况下,还猛劲的给里玉书灌大蒜、浓盐水、辣椒水,那种痛苦没有文字能形容的了。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
(2)欲置人死地 狠毒的往气管里灌食折磨的脸五官变形
迫害前的里玉书 | 被迫害后的里玉书嘴、脸、肩膀歪斜,嘴角不自觉的流口水 |
一次,犯人吴湘芬揪住里玉书的头发,骑在她身上,把胃管下到了气管里,憋的里玉书喘不上来气,脸憋红了。里玉书说:“插气管里去了,憋死了!”郑冬梅说:“你不是要死吗?!”犯护李丽抽一大管子(特大号注射器)食物,递给郑冬梅,郑冬梅马上灌到了里玉书的肺管里。里玉书用力挣脱,吴湘芬死死的按着里玉书,不容她动一点,看来,这次里玉书无法逃脱死亡了。一大管子食物推进后,一口鲜血带着食物全喷出来了,她气管里没存留一点食物,又一次死里逃生!第二天、第三天,她们又把管子插入了里玉书的气管里,导致里玉书长时间不能呼吸,她拼命的挣脱着,这哪是灌食,简直就是杀人!比屠夫杀猪还残忍。下一次,再给里玉书灌食,吴湘芬又放了一袋盐,里玉书口渴难忍。每次灌食都得两个多小时。灌食后,里玉书奄奄一息,鼻子被拧的肿很高,五官都变形了,脸上伤痕累累。
一个月后的一次灌食,吴湘芬骑在里玉书身上,抓着她的头发,拽着脑袋,她一点点也动不了,只好眼睁睁的看着她把食物灌到里玉书的肺里,看来这次里玉书得死掉了。突然,一口鲜血喷出,将食物从里玉书肺里带出来了,喷的很远。里玉书又一次死里逃生了。灌食的痛苦折磨,每时每刻都让里玉书在死亡线上挣扎着,最后都是以惊人的奇迹逃离了魔掌。
(3)筷子穿透舌头鲜血流了满地
野蛮灌食用的开口器 |
有一次,犯人用妇科的扩宫器,把里玉书的嘴撑到极限,嘴的挂钩都要崩裂了。再用新筷子用力扎里玉书的舌头,筷子一下子折了,她就借用筷子叉猛劲的一扎,里玉书的舌头穿透了,鲜血流了满地。
(4)管子折了使劲搥、猛拽反复连续插管数十次
里玉书的鼻道、食道和呼吸道,被粗暴的长期下管中,通道几乎是堵死了,每次下管非常困难,胃管经常折着,若是小心翼翼的,还勉强通过,粗暴的下管,就总是折着,十多年,有八、九个犯人参与对里玉书的灌食迫害。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绘画) |
有一次,犯护气急败坏的说:我就不信制不了你!说着拿起胃管子迅速往里玉书鼻子里插,一下子管子在她鼻子里就打折了,谷雅茹就趁机往里搥,里玉书疼痛钻心难忍,她还用力往里搥,管子从里玉书嘴里出来了,她就往外拽管子,她用尽全身力气,就象拔河一样往出拽也没拽动,她这时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就开始大骂里玉书,打里玉书的脸,再去拽,好不容易拽出来了,马上再往鼻子里插,因为用力过猛,管子又折了,她更发疯似的往里搥,里玉书疼的生不如死。那一次灌食谷雅茹就是这样反复的,疯狂的,一次次的,连续的对里玉书插管子,插了数十次,直到把谷雅茹累的动不了了才停止,有的刑事犯都瞅不下去了,里玉书的鼻道、食道、胃等部位都伤痕累累,还没等恢复,下一顿野蛮灌食就又来了。
里玉书一次次忍着下管的剧痛,她们下不进去,就疯狂残忍,管子就越折,折的管子往外拽很难,就象拔钉子一样,才能拨出来,拔出的管子都是血淋淋的,里玉书一看到管子,就不寒而栗。
有一年多,监狱为了让里玉书放弃信仰,对里玉书用饿刑。他们二、三天才给里玉书灌一次很稀很稀的很少量的玉米面粥。这种情况下里玉书还活着,犯人王鑫华总是觉得太不可思议。
犯护商晓梅借给法轮功学员灌食之机,灭绝人性的迫害法轮功学员,当被迫害致呕吐时,为了不让吐出来,她灌食后,再用开口器,将嘴扩到极限。这种痛苦让人一分一秒都难以忍受,一撑就是几个小时,超极限的迫害,让人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生不如死。嘴撑肿了,牙齿不会动了。几乎所有绝食的法轮功学员都被强迫注射不明药物。
二零一四年五月十七日,里玉书出监的前一天,监狱已经定下了里玉书走的当天,即五月十八日,不再灌食。可是,就在五月十八日早晨,监狱居然又给里玉书野蛮灌食。十二年的冤狱,十年不间断地野蛮灌食,每次灌食,里玉书都是从死亡线上神奇的活了过来。
里玉书回家一周后,从五月二十六日开始,她突然站不起来了,站起来就摔跟头,脸、嘴、肩膀、半边身体歪斜,全身浮肿,嘴角不自觉流口水,生活不能自理。去厕所都得来回在地上爬,上不了床。接着,里玉书身体几秒钟就不自觉的摇动、颤抖,从舌头一直到下巴都发木、发麻,不好使,耳朵听不清楚声音,眼睛也看不清楚东西,吃饭咽不下去,喝水下咽也难。得两个人抱着穿衣服、脱衣服,抱着上床。
里玉书本人及其亲朋好友都怀疑:黑龙江省女子监狱在里玉书临回家的当天灌食中,给里玉书灌了损害身体的药物,这也是之前发生在许多法轮功学员身上的事实。
5、不许睡觉、扇耳光、拳打脚踢、用针扎手指肚等
案例一:未婚女子陈静遭残忍变态折磨
陈静大学时代的照片 |
明慧网二零一八年三月二十二日报道:佳木斯法轮功学员陈静,四十岁,未婚,由于坚持信仰,在黑女监九监区遭受以所谓“组长”黄丽艳为首的一群恶人的毒打长达三个月之久,这些犯人为了减刑,必须完成监狱对法轮功学员所要求的“转化率”。她们对善良的未婚女子陈静极尽肮脏下流的手段进行毒打,甚至所有“帮教”“包夹”都可随意到陈静所在的监室毒打她,并且二十四小时不让她睡觉。
即使这样还达不到“转化”目的,她们就将陈静拖到一个小屋子里专门打耳光等,把陈静打的满脸青紫;还达不到“转化”陈静的目的,就野蛮的将陈静的衣服撕掉,衣服的衣扣和衣兜都被扯掉,最后把仅剩的背心和短裤也撕掉……疯狂变态的黄丽艳还狠命地掐陈静的乳头,同为女人的黄丽艳等恶人看着被折磨的痛苦不堪的陈静还不“转化”,就将从陈静身上扒下的裤头塞到陈静的嘴里,黄丽艳见她还不“转化”,就命令人拿着凳子坐在陈静赤裸裸的身上。
被蹂躏凌辱的陈静痛苦不堪,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此时只有呼吸的力气,丧心病狂的黄丽艳还叫其他“帮教”人员往陈静身上浇凉水。
中共酷刑示意图:浇凉水 |
陈静的不“转化”,成了黄丽艳等恶人的一块“心病”,陈静的坚持信仰甚至成了各监室所有“帮教”的仇视目标,任何人都可以随意的毒打侮辱谩骂她。这群恶人打累了,就侮辱谩骂大法师父,骂累了,就继续打陈静……其中一个“包夹”犯人对已被迫害的遍体鳞伤、奄奄一息的陈静猛地飞起一脚,将陈静踹到三米远的一面墙上又反弹回来,这一脚使陈静的后背被踢出一个突出硬包,至今还经常疼痛。这时又有一个“帮教”过来告诉陈静:如果你还不“转化”,组长黄丽艳真敢拿牙刷来刷你的阴道……
案例二:黑龙江省伊春市金山屯区贾淑英的自述
(1)“拉练”折磨
监狱又开始更阴毒的搞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新花样——拉练,就是监狱的很多部门联合在一起,狱政科,防暴大队,犯人服务大队,狱警,本监区犯人一共八九十人,每个人手里拿小白龙、竹条、装满水的矿泉水瓶。在一条死胡同的旮旯里,警察和犯人围成一圈,法轮功学员在中间跑,跑到任何人跟前他们就用手里的刑具不管你哪个部位打一下,一个不落。有个姓薛的犯人不打,被恶警打的重伤,这叫“雁过拔毛”。
(2)电击、乱捅下身
法轮功学员六十多人左右,一部份在监舍遭大背吊迫害,一部份遭关押小号,一部份遭拉练折磨,每天都有承受不住的。我在大背吊五天后,也被拉练了。刑事犯人王凤春在狱警的授意下,推我跑,我不动,已经叫两个犯人一边拽一胳膊跑,我就不动,就用镣铐把我吊在窗户的铁栏上。防暴大队一个叫王兵的男警冲上来,拿电棍朝脸上,身上,乳房乱杵一气,还拼命的扇我耳光,鼻子,嘴角的血都淌成线。还不停的打,我拒绝跑,王凤春就用两手攥住铁栏杆,面对面用膝盖往下身猛顶,踢了一阵子,她浑身没劲了,气喘吁吁的说让她的徒弟黄鹤来教训。黄鹤拿着一根一尺长的铁条,上来就往我下身乱捅,我发出凄惨的叫声,狱警和胁从的犯人笑的直哈腰。张春华说你不腰疼吗?让黄鹤好好给你治治。
酷刑演示:捅下身 |
(3)一百多个耳光
狱侦科长肖林打人不眨眼,犯人见他没有不打哆嗦的。一次他把我拽到房头,开始左右开弓的扇我耳光,手打累了就坐在椅子用脚踢。用脚打耳光比手更有劲更狠。就这样,反复打了三次,问我跑不跑,不跑,一百多个耳光,脸发热、紫、红肿,感觉脸很大,后来两个刚刚参加工作的狱警实在看不下去了,拽我走,肖林挡着,最后用皮鞋的尖狠狠的把我踢倒,靠在墙倒下,两眼漆黑,就觉得气一下子被谁掐住了,不能喘气了,不知多久,我才醒来,右侧肋骨疼痛难忍,从那时起不敢喘气,慢慢地喘一口气,费很长时间,半年多了,始终疼的我出汗,夜里不能翻身怕碰醒犯人,得慢慢起来,劲用的不对时,疼的要命,啥时缓和一点再躺,真是生不如死。后来才知道肖林一脚把我的肋骨踢折了。
(4)踩头、掐大腿
虽然我的肋骨骨折了,狱警的迫害依然残酷,一天王凤春领一伙犯人把我按倒在地上脚踩在头上,两手背靠在腰部,脸贴在地上,在我下身大腿里连掐带拧一阵,走时还说,没完晚上还收拾你。我感觉腿里发热,到晚上在厕所里一看两大腿里面全是黑黑的“豆子”,一排排的没有一点好地方,有的地方按指甲的形状被挖去好几块肉,旁边一个犯人看见吓的“妈”的一声就跑了,半年了结的痂才掉,而青瘀的颜色一年后还清晰可见。
(5)绳子捆,用竹条猛抽脚面
在一楼挨办公室一个空屋子,没有窗户,水泥地,外面下大雨,屋里下小雨,这是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房间,犯人都知道这屋叫鬼门关。到了晚上只要眼一闭,犯人马上就扇一个耳光。吕玉军睁着眼睛睡觉,犯人说真厉害,睁眼能睡着觉,就扇耳光。犯人跟法轮功学员面对面坐着,迫害更加凶猛,使尽招数,把我们的双手背铐,双腿用绳子捆上几道,然后在我的腿上,用竹条猛抽脚面。
只二三分钟,脚面就象馒头一样,看着鼓起来,用准备好的机器针,双手轮番快速插下,速度快的都看不出频率来,馒头一样的脚面就密密麻麻的全是血点,往出渗血。痛痒的如百蚁钻心,我始终不配合,犯人王凤春和其他犯人哈哈在笑,就听扇耳光声音,拿啥都打。
(6)不让上厕所、一个多月没便
用盐水往眼睛里滋,不让上厕所,杜景兰喊了多次也不让去,最后尿裤子了。吴美艳和我大便慢,他们规定只要进厕所一两分钟不出来,就进里面打,吴美艳导致十九天不便,以后大便失去知觉,我一个多月没便,肚子疼的浑身是汗,直不起腰。张大队说我是装的,叫狱医检查,发现我腹部有一段段硬结,紧张地问我多长时间不大便了,我说已经三十多天了,她马上跟张大队长说几句话就走了。过来一伙犯人把我拽到小号按在地上强制灌肠,一大盆肥皂水没好使,再来一盆,两盆水,灌下后逼我在小号里走,十多分钟后去厕所硬结排了下来,象石头一样。
6、关小号 (也称关禁闭)
黑龙江省女子监狱的“小号”(禁闭室)成了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牢中牢”、“狱中狱”。小号三面是墙,一面铁门上有书本大一个小窗户,是喊话观察的。进门一个便池,然后是一道锁着的铁栅栏。里面没有床,地上是木板,木板上一边一个铁环,铐人的,人双手背铐上,躺不下,坐不直。黑龙江每年有六个月寒冷天气,小号没有任何取暖设备,十个月阴森浸骨,隆冬腊月,如同冷宫冰窖,墙壁都是白霜。盛夏,没有通风设备,又闷热窒息。昏昏暗暗的灯光,二十四小时亮着,不辨白天黑夜。这里一年四季潮湿,空气永远是发霉的,衣服、被都会长霉斑。在小号里挨饿的滋味,无法形容,越冷越饿,越饿越冷,饥寒交迫。
演示:关小号 |
案例一:哈尔滨法轮功学员胡爱云的自诉
我的脸被踢肿、踢破,胸口发闷,呼吸疼痛。她们又用手铐把我两手反铐在后面,用胶带封嘴,把我从水房拖入干警办公室,干警陶丹丹对我大吼大叫,并让犯人拿剪子在我头上乱剪。我用力摆头,并含糊不清的问她:“为什么让犯人打人?”陶丹丹对着血流满面的我,竟然说:“没人打你”。然后在大队长吕晶华的指使下,十几个犯人把我押入小号。
小号里的杂工(负责打水、打饭的犯人),强行给我脱得一丝不挂,进行搜身检查,然后强行把我两手背在后面,铐在铺板上的地环上。不久我就感到心慌、憋闷、四肢瘫软,两手铐在后面的地环上,使我上身向后仰,无法坐直,只能尽力用被铐的两手在后面支着铺板,可是不久,两手又被很紧的手铐勒得青紫、麻胀,拇指没有了知觉。
我难以坚持下去,便侧身躺下,因两手铐在后面的地环上,一只胳膊被压在身下。突然刺耳的监控喇叭大喊:“起来”。我静静的躺着,无力再动了,外面响起了脚步声,哗啦,小号的铁门打开了,身体肥胖的王雅莉(大队长)站在我面前,揪着我头发,把我拽起来,并大喊:“不许躺下”。
我被这样折磨了四天四夜,第五天早晨放便后,我拼命的抵制他们再把我铐在地环上,吕晶华(大队长)指使二十多人来到小号,把我强行铐在地环上,并把我右腿掰伤,瘸了一年多。
小号环境极其恶劣,十几种虫子满墙爬,蚊子、苍蝇满屋飞,如小猫一般大的老鼠,每晚在我头顶上来回跑。没有窗户,长期关押在这里,看一眼蓝天、呼吸一口新鲜空气都成了一种奢望。
一天我与法轮功学员王洪洁说话,狱警曹玷支与杂工吕春光(犯人)等人冲进小号,跳上铺板,对我连踢带打,并用胶带封我俩的嘴,把胶带粘在嘴上向头上绕了几圈。我的脸被勒得变形,眼睛向外鼓,血向头上冲,感觉头胀,视力也模糊不清。就这样,我们两手被铐在后面的地环上,嘴被紧紧的勒住,坐在冰冷的铺板上,在黑夜中,一分一秒的煎熬,直到天亮。
直到二零零四年八月二十一日我从小号被放出,这次我在小号被关押了三个月。我从小号被放出的第三天,又以我不服从管理为由,再次把我关进小号,直到十月十日,近两个月才从小号放出。
在二零零四年十二月,吕晶华(大队长)又一次把我关进小号,冬天小号里异常寒冷、潮湿,没有暖气,白天坐在铺板上冻脸、冻鼻子,脚被冻肿,地上洒的水象要结冰,我躺在冰冷的铺板上缩成一团。因小号里太冷太潮湿,褥子长满了绿斑。每晚十点前警察不许我们休息。一次我因铺被早,袁晶(狱警)把我的被褥抢走,我在冰冷的铺板上冻的根本就躺不下,致使我被冻的拉痢疾、便血。
小号里的杂工吕春光、宋淑波、任秀莉、莘普善等人,经常对我们进行侮辱、谩骂、殴打。一次吕春光等犯人未经允许用手铐把我强行吊在小号的铁栏上。夏天小号里没有窗户,不通风、潮湿、闷热、气压低,憋的透不过气,在暗淡的灯光下分不清白天黑夜,再加上绝食,我四肢瘫软,每天躺在铺板上起不来。
在我绝食四十多天后,二零零五年七月从小号中放出来,这次在小号被关押八个多月。二零零六年七月十二日,陶淑萍又把我关进小号,刘志强(副狱长)要求每天只给我们稀粥、咸菜,不给吃饱,长期关押迫害,我又一次绝食抗议。
在二零零四年五月入监至二零零六年九月我被五次关押小号,累计时间一年半。
案例二:
冯淑荣,家住黑龙江省肇州县榆树乡书才村。一九九九二年因杀人罪判无期徒刑,一九九五年九月十五日改为有期十八年,一九九八年上半年只给减刑八个月,因坚持炼法轮功直至出监一直没给减刑,被非法多关押七年多。以下是冯淑荣的自述:
我多次被关押小号,从二零零零年至二零零三年几乎都是在小号中度过,太具体的时间记不清了。在此期间,被迫绝食、被灌白酒,灌的直吐血。上大吊、常年戴背铐、地环、脚镣,而且最狠毒的是他们长时间给我们吃玉米面水,就是一把生玉米面放到桶里用开水一冲,不熟,还没米汤干呢。听狱警说,在医书上看过,这东西吃六十天人就废了,却给我们吃了七十二天,到六十多天后人相继不行了,就抬出小号。到七十二天,我是最后一个,由于几次大量便血而被迫放出小号。当时我们的消化系统、饮食功能全部萎缩了,便血加之灌酒后胃也不好,有时吐血。大法的神奇,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我的身体渐渐恢复正常。
冯淑荣,二零零一到二零零三年,只在外边呆了八十九天,一千零六天关在小号。过大年当天下午接出来,初一、初二又押进去了。在小号,手铐在铁环上,有时脚还铐上吊在铁栏上。绝食,就拉到走廊锁铁椅子灌食,用两米多长的粗管子灌而且在小号冬天不给棉衣穿,把小号屋内暖气片卸掉,冻、饿、打。有一次十多个大男人把我背铐到地环上,围着往脸上头上踢,都穿大皮鞋,把我踢晕后他们就走了。有魏东寻、林枫,其余记不清了。还有杨立斌、肖林打我嘴巴子,直到打晕。至二零一零年,我已在女监十八年整了。
案例三:
冯海波:一九六五年出生,家住黑龙江省牡丹江市。一九九二年因杀人被判刑,被关押在黑龙江省女子监狱服刑。一九九六年在狱中学大法。一九九九年打压,共被关押小号十二次,合计五百八十八天。
二零零零年七月份女监狱侦科干警陈冬月用电棍对她用刑,下令关押她的是当时“610”头目肖林。
二零零一年二月被关押小号时戴背铐、脚镣,只给喝玉米汤,指使关押人:郑杰。
二零零一年九月份被关押小号时戴背铐、脚镣,只给喝玉米汤。指使关押人:郑杰。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份被关押小号时戴背铐、脚镣。
二零零二年五月份被关押小号。迫害人:郑杰。
二零零二年九月份被关押小号时戴背铐,迫害人:杨华。
二零零三年过年过后,连续三次被关押小号,只给喝玉米汤。第三次时戴手铐、脚镣,迫害人:郑杰。
二零零五年一月十九日连续二次被关押小号戴手铐,迫害人:杨华。
7、冻刑
哈尔滨的冬天大多是零下二、三十度,滴水成冰,黑女监利用这一特点,残害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三年至二零零四年间,监狱有计划、有预谋的把各监区的法轮功学员拉到冰天雪地里冻,指使犯人、动用防暴大队参与迫害。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狱警把七监区的法轮功学员强拉到外面去冻,同时,把被戴背铐的法轮功学员关到没有暖气的水房里冻,六十四岁的老人宋秀玉也没放过;五监区的法轮功学员白天被冻一天,夜晚监狱再逼迫法轮功学员蹲在雪地里;二监区把二十五名法轮功学员拉到寒风呼啸的地方冻,法轮功学员的头发被剪短,衣袖被挽得高高的,狱警、犯人穿得厚厚的。八天后,法轮功学员于秀兰双手被冻黑,狱警把她关入小号到新年,正月未出又把她关入小号,一关就是几个月。法轮功学员王艳被扒去棉衣、棉裤,穿着单衣在三九天整整被冻了三天。白天冻完后,晚上狱警将法轮功学员背铐在方厅里,冷风从门缝吹进来,再用电棍电。每日给吃很少的饭,晚上不让睡觉。那时被非法关押在黑女监的法轮功学员没有没被冻过的。
中共酷刑:冷冻 |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二十六日,是最冷的天,狱警孙丽松把法轮功学员朱秀敏和吕迎春的棉袄扒掉,强迫只穿件线衣,或薄绒衣。把她们拽到阴凉通风口的房头冻她们,狱警和刑事犯人都戴着口罩,手套,穿两个棉袄。有的狱警的脸、手、脚都冻坏了!还有七个法轮功学员被关进小号,狱警往水泥地面倒凉水,让法轮功学员杜桂杰光脚站在那里,狱警说,啥时水干再穿鞋。小号里没有暖气,这七位法轮功学员衣服被扒的只剩空空的一件棉衣,她们在小号里被冻、被饿。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一日至十二日间,二监区三队狱警队长杨华、赵希玲,狱警于波、孙秋霞、任萌、常晓丽和防暴队狱警及犯人孟霞、闫亚霞、雷颖、陈欢欢、汤静娟等把二十多名法轮功学员的棉衣扒掉,拉到后院冻,犯人肆意毒打,往雪堆里推。
杨秀华的衣服被扒光,只剩裤头、胸罩,单囚服,然后把杨秀华锁在车间四楼厕所里的机台底下,再逼其蹲着,犯人把门窗打开,再用“穿堂风”冻她。犯人穿两件棉袄冻得直跑、直跳、直蹦。
8、用针扎
二零零三年九月八日,几名犯人在狱警的怂恿下用针扎吴美艳等法轮功学员的脚背、脚掌心和脚趾,用木板打脸、嘴和脚背、脚心。就这样持续迫害了十一天。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份,狱警肖鲁建指使犯人牛玉红用锥子在法轮功学员闫慧娟脸上扎了四十多个眼,手上扎了四十多个眼。
二零零五年,医院院长赵英玲有意用医疗手段迫害王淑霞两次,赵英玲命人用针扎王淑霞的十指,针一直扎进指甲深处,长针深深扎进脚心和手指甲尽头,那种痛苦的折磨难以描述。
三、怂恿奖励狱警、犯人残忍迫害法轮功学员
狱警曾对法轮功学员说:“你为了我们的工作,为了我们的奖金,你就说句假话,心里偷着炼,谁知道哇!” 被利用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犯人说:“我们什么都知道,都知道大法好,法轮功学员是好人,但只要给高分,减刑快什么我都干。如果政府干部说把你打死现在让回家,我就把你打死。”
副狱长刘志强为了鼓励所谓的“包夹人员”监控、折磨法轮功学员,每月给这些犯人五分甚至六分的高分(用于减刑),还能被授予狱优和省优的称号。而在车间整天干活累的死去活来的犯人,有的却只得三分、四分,致使这些犯人迫害法轮功学员更加肆无忌惮。
监狱还有个“暗制度”叫“耳目旁听“分,就是鼓励人做坏人、坏事,“打小报告”就多给奖励分。有了这个诱惑,有的犯人就在迫害法轮功上挖空心思的想毒招、损招,甚至是无中生有的编故事,她们又有什么行动、又要干什么了,然后狱警就加大力度迫害法轮功。犯人就多得分,减刑快。
现任九监区监区长陶淑萍因多年来主动追随中共邪党积极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曾多次被中共授奖,甚至被推举为司法部二零一七年度“最美法律服务人”之监狱人民警察候选人。狱警郭琳琳是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骨干分子之一,由于她迫害法轮功学员“积极”,监狱把她调到监狱“六一零”办公室,直接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每到敏感日或有什么大的活动,监狱、监区都会使出各种卑鄙手段来迫害法轮功学员。
二零零六年一月十七日,副狱长刘志强从九监区调来九名打手(专门搞转化的刑事犯人),由八监区大队长张春华带着,对法轮功学员进行一系列的疯狂迫害。他们用减刑加分来促使犯人迫害法轮功学员,谁迫害的越厉害谁获得减刑分越高,这九名打手都是获得最高加分:六分,减刑报卷都优先。他们可以无所顾忌的随意以任何方式迫害法轮功学员。
原八监区的胥顺梅、张芳等因迫害法轮功学员,狱里特殊奖励,各加二十分;监狱还给毫无人性,对法轮功学员作恶多端、罪行累累的商晓梅记二等功和加分的奖励。
徐臻,雇凶杀人罪,从上海转监到黑龙江女子监狱,此人伪善、狡诈、阴毒、扰乱人的心智等。一直助纣为虐。她在法轮功学员身上搜出经文,向狱里邀功,监狱给她记了一次“立功”;徐臻在一短时间连续迫使六人放弃修炼法轮功,副狱长刘志强偷着奖励她一台彩电;还获得“狱优”、“省优”的证书。徐臻判十五年刑期,只因迫害法轮功学员卖力,曾转化过数字惊人的法轮功学员,只在女监服刑八年左右就出狱了,减了六年左右的刑期。
崔湘,七台河籍犯人。因犯贪污、挪用、诈骗、赌博、受贿等多种罪行一审被判了死刑,后来其家人倾其所有,给她判了二十年。在十一监区,大队长王雅莉把一切监管权力交给她(道长)管理,崔湘因为有王雅莉撑腰,狂得普通警察都不放在眼里,人称“二把手”。一身的霸气,成了名副其实的牢头狱霸。迫害法轮功学员更是倾尽其“能”事。她或者对法轮功学员任意辱骂、毒打;或者谎称自己是插播真相而被判刑的“法轮功学员”,以此来欺骗、“转化”法轮功学员。经她转化的法轮功学员也是数字惊人。她曾对法轮功学员赵培金这样说:不“转化”就把赵培金的脑袋拧下来”。 崔湘几乎每年都能评上“狱优”、“省优”,最少分都是五分,最高是六分。崔湘判二十年刑期,只在女监服刑十二年,减了八年的刑期。
具体实施“转化”迫害的狱警贾文君,因此提了科长,当上了“转化”大队长。
二零零四年五月十四日晚八时左右,法轮功学员于秀英被犯人臧淑英、张美征、王文华等从床上拖到走廊,手指被刮出血,她们把于秀英按到地上,臧淑英用拳头猛击面部,按头往地板砖上磕,于秀英被打得鼻孔蹿血,她们还在疯狂的打,然后又拿来“劳改带”勒住她的脖子。于秀英只觉得昏沉沉的,喘不上来气,舌头都伸出来了。法轮功学员姚玉明、张淑芬、张晶来制止,臧淑英又疯狂地朝她们打去,于秀英才解除险境。这时副狱长刘志强来了,见于秀英鼻子血流不止,问怎么回事,于秀英说:是臧淑英打的。刘狱长摘去藏的名签却说: “在警力不够的情况下,犯人可以协助政府工作,有政府给你们撑腰,不要怕!”而刘志强却强制给被打的法轮功学员加戴戒具。十五日,关淑玲、宋青等五名法轮功学员被施用大挂酷刑(大挂是一种连死刑犯都不允许使用的酷刑),其她法轮功学员均被铐十小时以上。
监狱医院院长赵英玲在给其他法轮功学员打药时,曾叫嚣:毕云萍都被我打(药)死了,咋的了!
狱警(指导员)王玉兰唆使刑事犯人说:“对法轮功,该出手就出手。”
刑事犯张洪英把法轮功学员孙敏打了,孙敏找狱警陈冬月,陈冬月说只要不打死,打伤,什么责任都不用承担。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初,原七监区全体法轮功学员被拉到外面男犯处屠宰场,冻一星期。喊“大法好”的法轮功学员被拉到水房里绑上,近七十岁高龄的吕淑琴被犯人崔雪踢吐血,大队长康亚珍对犯人说:“没事,我给你做主。”
伊春市关素明这样说道:犯人唐永霞一边打我,一边还叫嚣着说:“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你死在这里也白死!这里没有监控。你死得起监狱就埋得起!”
二零零五年十二月二十九日,张春华领人到法轮功学员阎慧娟的监舍,扒下阎的裤子,还打阎的嘴巴说“我就打你了,爱上哪告上哪告去”。
使用“五联保”搞株连的形式“包夹”法轮功学员
所谓“五联保”就是四名刑事犯人“包夹”一名法轮功学员,在集训监区是两名刑事犯看管一名法轮功学员。狱警要求刑事犯人寸步不离法轮功学员,包括上厕所。不让说话,不让炼功,不让闭眼睛等等,一经发现脱离“包夹”,包括上厕所就扣刑事犯的分。如有法轮功学员不理睬无理要求,狱警就会以此为借口,而扣刑事犯的分,以挑起刑事犯对法轮功学员的仇恨,拿法轮功学员出气,以增加对法轮功学员的压力。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的一天早晨,原四中队副队长陶淑萍看见法轮功学员阎淑芬在床上打坐,就将各组犯人组长及值班人员全部叫到办公室,一顿训斥后说要扣“五联保”的分。
被判十五年刑期的徐友芹被“五联保”包夹,又被队长王晓丽罚站十二天,二零零三年四月四日下队到八监区仍被五联保包夹,不许与法轮功学员有任何来往。
二零一八年九月份开始,黑龙江省女子监狱要求法轮功学员再一次写“四书”,以“报卷减刑”的方式,强行要求法轮功学员写“四书”转化。
统计报卷人数,报卷的必须签写“四书”。但是有坚定的法轮功学员说:“不报了。”不报了都不行,狱方就强迫给“五联保”扣分,强迫法轮功学员报卷,其中若有一个人扣分了,别人也跟着无辜扣分。这样法轮功学员若不报卷,就牵连“五联保”扣分。
四、强制抽血、验血
二零零四年至二零零五年冬季一日的上午,狱警让被非法关押着的法轮功学员和刑事犯人分小组从车间回监舍如厕,只能一个小组一个小组去。狱警颜玉华、贾文君、张秀丽带着犯人打手郭英、柏丽君等许多犯人站在监舍门口,录音机里放着迪斯科音乐,震耳欲聋,大家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此时已有几个犯人将法轮功学员聂绪梅架着往监舍外走廊尽头的狱警办公室走。一个法轮功学员上前问贾文君怎么回事,贾文君凶狠的说:“给你们抽血化验有没有艾滋病,这是狱里对你们的关心。”几个法轮功学员同时表示:炼功人没有任何病,不参加抽血。
话音未落,一名犯人就将一位表态的法轮功学员绊倒在地,在贾文君和张秀丽眼皮底下,犯人柏丽君、郭英等拽着这位法轮功学员的头发拖向办公室,商小梅等十几个犯人将她用大被盖头,踹倒在地上,踩着她的头和肚子、胳膊,用很粗的针头刺向法轮功学员的血管。此法轮功学员正念很足,没有配合,狱警没得逞,没有抽出一滴血。张秀丽、贾文君不甘心,指使犯人再抽,犯人一连扎了八九针也没抽出血,只好罢休。
当这位法轮功学员被拖出狱警办公室时,已被折磨得不成样子并昏迷过去。目睹这惨烈的一幕,很多人都流下了眼泪。一个刑事犯人放声大哭说:“她们都是好人啊,怎么就这么样折磨她们啊!”当时许多法轮功学员都不同程度的被折磨得伤痕累累,多少时日都不能痊愈。
很久后,法轮功学员才得知,是配合邪党对法轮功学员活体摘取器官的邪恶行径。女监给法轮功学员验血不只一次,这罪恶的幕后交易一直没有停止过。
伊春市关淑玲的叙述:二零零五年三月二十三日,狱警带着犯人,一窝蜂冲进我们被强制码坐的小屋,有的几个围着一个的,生拉硬拽,推推搡搡;有的干脆把人推倒,拽手拽脚抬了出去,抬到楼上。我是被四个犯人拽着胳膊、拽着腿抬到楼上的。六楼办公室,临时抽血处。屋里满满一屋子人,有一个穿白大褂的,还有狱警。监狱医院的犯护拿起针管,就往人胳膊上扎。有挣扎的,蜂拥上去一群人抱着拽着摁胳膊,直到抽出满满一粗针管血才罢休。过后,只见地上桌上到处都是鲜红的血滴……知情的犯人过后说,都装到了塑料袋里密封包装,标签上是个人信息。
伊春的任淑贤的叙述:在女子监狱七年间,经常被莫名其妙的体检,一管子一管子(注射器)的抽血,现在明白了,也许为活摘器官做准备。
大庆的王法娟的叙述:那段时间,法轮功学员经常被强行抽血、打针、照相,而同样被关在黑龙江女子监狱的刑事犯却不是这样,因此,法轮功学员全都反抗拒绝。每当这种事情发生的时候,四、五个刑事犯一起围攻一个法轮功学员,监狱还以给刑事犯加分为名刺激刑事犯对法轮功学员进行围攻,场面总是乱作一团,根本没有语言能够形容。有一次,我质问警察:“你们明知道我们是好人,是健康的、没病为什么还强行给我们抽血?”她侮辱性的语言回答:“查查你们有没有梅毒。”
五、监狱医院也是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场所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中旬,倪淑芝鼻子流血不止。黑女监医院(也称“病号监区”)院长赵英玲拿出药棉给她止血。当倪淑芝把药棉塞到鼻子里时,象辣椒面一样,她觉的不对劲,马上就把药棉取出来,但是已经晚了,此后不长时间,倪淑芝就说不出话来、咳嗽、吃不下饭、腹泻,不到一年,五脏就衰竭了。二零零七年五月二十八日,倪淑芝回到了家中。此时,她全身浮肿。几个月后,她身体更加虚弱。十二月份,亲友带她去医院做全面检查,发现肝、胆、肾、心脏、肺部、胃肠全部衰竭,有一个肺叶已经烂得只剩了一半。几天后,二零零七年十二月十九日,倪淑芝含冤离世,年仅五十九岁。
倪淑芝 |
倪淑芝离世前表示,院长赵英玲给的药棉里含有烈性毒药,只要沾上一点点,五脏六腑就会被慢慢的侵蚀并衰竭。相似的情况还发生在缪晓露、郑金波、陈伟君、王芳等法轮功学员身上,她们都是从黑女监的病号监区回家几个月后离世的,她们的死和狱警下的药都有关系。
法轮功学员赵碧旭被监狱医院迫害致死。赵碧旭被关押在监狱医院三楼,她平时帮助犯人干活,掏厕所、监舍分菜、收拾室内卫生,她不识字,身体也很健康,狱警整天逼她坐小板凳,就是要强行转化她,究竟狱警还对她做了什么,谁也不知道,根本没有听说她有病,也没出去看过病,突然有一天,狱政科找到狱警赵慧华说,不能让法轮功死在狱里,第二天把赵碧旭用“120”拉走去看病,晚上拉回来住一宿,接着又出去看病,再也没回来,于二零一二年一月十四日去世了,距离过年只有二十天。
狱警张晓颖多次恶狠狠的骂法轮功学员:“你怎么还不死。”病号监区不许法轮功学员走动、说话,强迫法轮功学员放弃修炼。干警提前写好“四书”,拖、按法轮功学员摁手印,如果不屈服就遭残酷迫害。有的被铐坐在地上,冬天不许穿鞋、不许坐椅垫,故意冻她们。
二零零四年末至二零零五年初,黑龙江女子监狱病号监区老年病号队迫害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的情况。
(1)强制法轮功学员看攻击法轮功的录像,看各种佛教的影碟(目的是让人放弃修炼,强制洗脑)。
(2)每天二十四小时让刑事犯轮流看管,码地坐,直至转化(强行转化)。
(3)挑动刑事犯围攻法轮功学员,谩骂(让其放弃修炼)。
(4)利用刑事犯做转化工作,然后给刑事犯得高分,破格减刑。
(5)使用“安坦”药片拌到饭里给法轮功学员吃(症状:吃后口干,象植物人一样,这种药物在犯人徐臻手中收藏)。
病号监区在三楼的门窗都用报纸糊上,任何人不许进三楼。二零零五年二月十九日晚法轮功学员肖淑芬被强行抬去三楼转化(后来被监狱医院迫害致死)。
狱警:张晓影(负责下药)
犯人:王欣(杀人犯) 、徐臻(雇凶杀人犯)配合
从“转化”监区出来的学员讲,为了达到监狱的“转化”指标,八、九个狱警、犯人“包夹”一个法轮功学员,白天黑夜不让睡觉,轮番战术,强迫看,听污蔑大法与师父的录像电视片,稍有不从,便刑具“侍候”。更有甚者就是给法轮功学员饭菜里、暖水瓶里下不明药物。据说用这样的水洗头,都杀头皮。
法轮功学员褚秀和,被女监迫害致出现严重病态,家中人花钱将她保外就医,女监竟以查病为由,将她从家中骗出,又非法关押进女子监狱;狱医指使犯人徐臻等在褚秀和昏睡中强行给她注射不明药物。褚秀和醒后意识不清楚,昏昏迷迷,心慌意乱,只得到外面去走,犯人又多次往其菜饭中下药。褚秀和曾指问狱医,狱医恬不知耻的说“没这事”。当指问犯人徐臻时,徐臻马上说:“有些药是监狱允许给法轮功用的。”
赵英玲院长和狱警张晓影对病号监区一手遮天,把病号搬到原男监监舍三、四楼,三楼是强行转化基地,犯人徐臻兜里就有往饭菜里随便放的安坦药。一次院长赵英玲要这种药,叫一个犯人到徐臻那里拿,犯人徐臻从自己兜里拿出此药给了赵院长。一个犯人说:徐臻兜里的药不是给好人吃的吗?一次关淑云的饭没吃,另一个法轮功学员吃了,折腾两天。关淑云找赵英玲问:“为什么你往我的饭里放药?” 赵英玲说:“不是我放的,是张晓影(干警)放的。”
六、三十一名法轮功学员遭迫害含冤去世
黑龙江省女子监狱实施六十多种酷刑残害法轮功学员。据不完全统计,目前,已知道的至少有三十一名法轮功学员因遭受了黑女监的残酷迫害后失去了宝贵的生命,被迫害致伤的法轮功学员至少占被关押法轮功学员人数的百分之九十(伤的程度大小不同),大多数都留下了“后遗症”,甚至有的人一年或几年后因“后遗症”而离世(如果按这个统计,被迫害离世的人数会远远多于三十一人)、多人被迫害致残或精神失常。法轮功学员家属亲友也因此蒙受了巨大的精神痛苦和财产损失。
在黑龙江省女子监狱,第一个被迫害致死的是一名男性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一年,这名男性法轮功学员被从男监“小号”半夜背到女监医院时,就已经没有生命的迹象,他长期被关在男监“小号”,被迫害致死,通知家里却说得心脏病而死。
哈尔滨市(6人):毕云萍、杜景兰、杨瑞芹、倪淑芝、郑金波、王颖。
牡丹江市(3人):肖淑芬、徐伏芝、王芳。
大兴安岭地区(4人):李雅茹、张秀芝、张艳芳、李海燕
鹤岗市(2人):曲杰、吴美艳。
鸡西市(3人):郭美松、赵碧旭、赵春艳
双鸭山市(2人):王关荣、娄维明。
齐齐哈尔市(1人):廖小路
佳木斯市(1人):孙桂荣
肇东市(1人):于立波
尚志市(1人):刘倩倩
鸡东县(1人):刘桂华
穆棱市(1人):沈景娥
海伦市(1人):刘德清
嫩江县(1人):陈伟君
大庆市(1人):张雅芹
汤原县(1人):李秀芹
监狱疯狂叫嚣:“不死不放人!”
案例一:
祁亚茹和女儿王缘 |
哈尔滨现年四十七岁的法轮功学员祁亚茹女士,二零一一年被非法判刑四年,在黑龙江女子监狱遭受残酷折磨,最后被迫害致全身处于僵直无意识状态。狱方却公然说,要到人不行了才放人。最后直到诊断书上出现“亚木僵状态,有死亡危险”的字样时,黑省女监才于十一月二十一日让家人将把命悬一线的祁亚茹接回家。
案例二:
据明慧网报道,哈尔滨市杨瑞芹老人被劫持至黑龙江省女子监狱十一监区,遭到残酷的折磨和强制转化迫害,曾几次在女子监狱医院和省司法局医院住院,至二零一五年底已被折磨得骨瘦如柴,无法进食,处于昏迷状态。
黑龙江省女子监狱为掩盖迫害真相担心杨瑞芹死在监狱,通知家属保外就医。二零一五年十二月三十一日,家属将奄奄一息的杨瑞芹从监狱接回后住进了哈尔滨医大群力医院治疗,靠打脂肪乳维持生命,一直很少进食,直到二零一六年五月二十日处于昏迷状态,抢救无效,于五月二十四日含冤离世。终年七十一岁。
案例三:
明慧网二零一七年七月九日报道,善良女子李二英自二零一六年六月八日被劫持到黑龙江省女子监狱迫害一年多,由于遭受犯人殴打、束缚带捆绑,导致股骨头粉碎性骨折,每日遭到野蛮性灌食,生命安全受到严重威胁。六月五日,十一监区主抓迫害法轮功的戈雪红拒绝家人接见,并扬言:李二英如果“自杀”我们不负责任。
李二英 |
在二零一七年七月份,李二英头脑出现迷糊状态,怀疑狱方在灌食中掺进毒药。家人寝食难安,向相关单位控告黑龙江省女子监狱副监狱长史耕辉、610主任杨丽斌、十一大队长王晓丽、戈雪红,包组警察姜薇等在履行职务的过程中,违反法律规定,无视法律,教唆、指使、纵容刑事犯人殴打、体罚被监管人,严重触犯了《宪法》第38条,干涉公民信仰自由罪;触犯了《刑法》第234条,故意伤害罪 相关条款;《刑法》第248条虐待被监管人员罪的相关规定;《刑法》第397条滥用职权罪等相关规定。
家人强烈要求:追究黑龙江省女子监狱相关警察的刑事责任;要求对黑龙江省女子监狱对十一监区犯人范秀梅吴丹等人暴力伤害行为立案调查,追究她们的刑事责任;要求对李二英受到的人身伤害进行伤情鉴定;抢救生命垂危的李二英,接李二英回家给予及时有效的治疗。
七、对被逼迫转化后的法轮功学员的迫害
案例:七台河市勃利县王淑梅的自述
(一)被逼迫转化
我被关押到女子监狱先在十一监区被逼迫转化。每天在监舍坐着低矮的小凳子,只一块地砖的地方,坐着有姿势的,稍一活动,就招来呵斥,更不许走动,由刑事犯轮番看管不许和任何人说话,不许任何人接触我。每天强行洗脑逼迫看侮辱大法和师父的碟片。一周过去了,她们看还没有攻破转化我。五月十一日晚,道长(一个监区一个,由刑事犯担任,看管被关押的人)崔湘说:明天给她(指我)送小号去。我没吱声。五月十二日八点钟,她把我叫到仓库。一看早已有四、五个刑事犯人在那里等着。崔湘说:到这里不转化是不行的,都必须转化。说着几个人强行拽住我的手指按在她们早已准备好的“四书”上。这就意味着我写了“四书”转化了。她们的目的达到了,整个气氛突然变了:她们那些平时对你的阴脸、虎威的架势都没了,换成了非常得意的“微笑”;而我的内心却像被蝎子蜇了、毒蛇咬了般剧痛,那种精神伤害摧残不亚于一片一片的剐肉。而这才是开始第一步,接下来是逼你写思想汇报、心路历程,但是文字词语内容得符合监狱的意思要求,污蔑大法和师父,目的是观察你的思想动态,然后是监狱“610”考试。有面试、笔试。试题内容是与大法违背的谎言与诬陷组成,是泯灭人性良知的。每顺着它们所走一步都是在违背道德和吞噬人性。
(二)精神打击加奴役,身体垮了
再一次被迫转化,对我精神又是一次沉重打击。二零一三年四月九日我从十一监区回到十三监区后,身体变得沉沉的,坐也坐不住,走路腿也抬不动,整天就是累,没了精神。就这样,道长罗雯丽还让我每天干出十二元钱(白干,不给你钱)的任务。干最多的任务是十三元,由年轻刑事犯干。我干不完,道长说就由包夹(年轻刑事犯)干。包夹每天完成自己的任务都很难,还让包夹跟着我们加班,这不明显制造矛盾吗?一天在我身上搜到了经文(每天收工时都要对每人搜身),就扣了我身边刑事犯的两分。
十二元钱的活我干不完,一天我找到了大队长徐阳,和她说明了我的情况。我和徐阳说,我现在的身体实在是承受不了,那么就要由包夹来加班完成,她们每天都那么多的活,还要出外役,每天都很累,我怎么能忍心哪?而道长罗雯丽不让,勉强减了两元,让我干十元的活,那我也干不完。因为那里的活不是我们在外面的思维能想象的,比如撮一小包棉签才算两分钱的活,干什么活都是一分钱或两分钱,要完成任务,干活量很大。就这样的,那段时间的身体,后背沉的有好多好多重物压着,头也如重物压顶,抬不起来,又累又困,没了精神。上、下工包夹帮着我拿包、提暖瓶。后来组长石梦颖怕影响组里任务完成,找到大队长让我干五元的活。
二零一四年五月份监狱当官的换届,戴莹来十三监区当大队长,逼着我们法轮功学员体弱的、年龄大的都得下楼往楼上拿货,车间是四层楼,空手走一趟都气喘。一天在卫生间里,就感觉到身体支撑不了了,在意识清醒时,急忙拽着窗框,将无力的身体坐在窗台上。过大的精神压力,身体的迫害承受到了极限,坐在窗台上不能动了,但意识清楚。就听收拾卫生间的康姨说:淑梅呀,你咋的了?我无力应答。就听康姨喊其他人说:她是不是有心脏病啊,快给吃速效救心丸。我知道我从修炼十六年从未有过心脏病或其它疾病,没吃过一粒药。就用微弱的舌力向外顶药。几个人将我拽着窗框的手扒开,一点点的将我扶架出卫生间。就听她们说:这脸咋这色呢?
从那以后直到出监之前那一段也就是一年零四个月的时间,是我最难度过的时间,我身体一直虚弱,尤其晚上心脏反映出的那种撕心般难受,每晚正睡时,心难受就得立即坐起。夜岗每天晚上都看着我,有时给我拿心脏药。身边的常人姐姐(是夜岗)经常和我说:淑梅呀,你好像可累了,每晚都说梦话。哎呀我咋这么累呢?在车间有时连拿一根棉签的力都没有了。后来出现这种现象就得在床上不动的躺个四、五天才能有点力起床吃饭;有点力气了就又去车间劳动。每天就这样有气无力的挨到二零一四年八月四日出监。
(三)用所谓的减刑继续迫害
报卷减刑对于刑事犯是特大好事,而对于法轮功学员是一个悲哀。法轮功学员没有犯罪,何来被判刑?又何来减刑?可是你不答应减刑就罚你。如果你答应减刑,那一系列的邪恶计划安排如同上刑具一样,一样接一样的折磨着你,摧毁你的精神意志,吞噬着你的人性,泯灭着你的良知。
首先写申请减刑报告,然后是思想汇报,内容是写邪党之词。不符合她们的要求,包夹(看管法轮功学员的刑事犯)、组长(监室中的头,由刑事犯担任)、狱警就没完没了的跟你谈话。之后是监区考试、监狱考试,通过还由法院来人考试。有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年法轮功学员,一个牙都没有了,诬判了她七年半的刑期,最后经过法院考试,她没按照监狱的要求说,说了真话没过关,回来后被罚坐小板凳、辱骂她,改变了一往对她的态度,整个环境氛围布满了红色恐怖。
二零一一年八月说我条件具备,要我报卷减刑。这一次我不报卷减刑,她们看我态度坚决,也就不再做我的“工作”。二零一三年我再一次被迫妥协转化后,无奈我同意报卷减刑。
八、狱中服刑的犯人学炼法轮功遭到的迫害
在中共迫害法轮功之前,黑龙江省女子监狱的警察,对那些身体不好、难以管理的犯人,都力劝她们学炼法轮功,这让许多犯人洗心革面,从本质上变为了好人。在她们身上展现了许多奇迹:瘫痪十七年的郑桂芹会走了;不识字的谢亚芹能背下三百多页的《转法轮》;冯海波成了监狱最受拥戴的“道长”;最能骂人的高国波不骂人了……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开始迫害法轮功后,监狱不许再炼法轮功。对那些不畏强暴,坚持修炼的,如:冯海波、陈香云、肖淑珍、张艳芳、宋亚云、武淑芳、迟汉平、高秀珍、高国波、赵凤霞、冯淑荣、谢亚芹等等这些服刑人,进行毫无人性的残酷折磨,她们受到难以想象的迫害,各种酷刑,有十几个人自始至终没写一个字、没说一句放弃对法轮大法的信仰的话,仅仅因为不放弃信仰,她们中有两人在监狱被迫害致死,一人致疯,其他人不给减刑,被多关押数年。
案例一:张艳芳被迫害致死
张艳芳:女,一九六五年出生,黑龙江省大兴安岭市人。因杀人罪被判死缓,一九九三年入看守所,一九九四年五月二十九日被投入黑龙江省女子监狱。一九九五年八月修炼法轮功后无论精神还是身体有了大的转变。
张艳芳只因修炼法轮功,一九九九年到二零一零年,十一年没减过一次刑。法轮功学员王颖因为灌食管子插气管呛肺子了,咳喘而死,警察不让同修到跟前,跟家里说肺结核死的。张艳芳被关小号十七次,累计四年多,在原八监区“大拉练”中,被犯人王凤春一脚踢掉门牙。二零零一年二月五日,张艳芳因不转化,被关押小号,吃的是稀玉米面粥,三天才给一个窝头。二零零一年六月至十一月因炼功被关小号,在小号,又因炼功被大队长王雅莉毒打、骂、吊、拷。二零零三年九月六日因集体立掌发正念,被送到当时四个科室办的所谓强制转化基地进行迫害,只因不转化被打、骂、吊、电。白天强制跑,不跑就打、吊、电;夜里不让睡觉,不给水喝,不让上厕所,不给吃饱饭;闭眼就打,用木棍打眼睛,整个眼睛全部充血,整整四天四夜没有合一眼。后因揭露迫害又被关小号,小号里阴冷异常,十月份不给棉衣,夜里没有棉裤,一直被背铐。吃的玉米粥是加水的,每天两顿,连窝头也不给,六十六天后身体已难以支撑,才被放回。
有一次,张艳芳被毒打,接着看守大队的王亚杰、林大队、郑杰把张艳芳拖到男犯二门,二楼,毒打半个多小时,把张艳芳的脸打变形,又拖到外边强制她跑。晚上犯人朱玉红、王微、李桂香、王凤春把张艳芳衣裤,包括裤头扒至膝盖以下,用木棍、塑料鞋毒打张艳芳,双臀被王微打出血,第二天郑杰又变招,将张艳芳吊在窗栏上,接见室王X(男狱警)用电棍电张手腕。张艳芳全身没有好地方,犯人又用盐揉她浑身是伤的身上,盐腌的张艳芳死去活来。
二零零四年五月因同修被非法关押小号要求放回、不穿囚服、被铐 在监舍地下四个半月,每天二十四小时加戴铐子,高烧三十八度五不让上床,不让垫东西(后期天凉),参与迫害的狱警有:郑杰、张春华、黄靖及犯人李铁力。
八监区的监区长侯雪萍亲自把张艳芳晚上押小号,白天接回车间干活,持续一个月。
二零零六年因炼功被关小号三十天。二零零八年因狱警黄靖强行抢走经文与其抢被押小号十五天。
张艳芳还被强迫坐过铁椅子。有一次,张艳芳被狱警、犯人打的半死,关进小号半年以上迫害,放出来时都认不出来了,瘦的皮包骨。
由于长期遭受非人的迫害,张艳芳身心受到极大的摧残,二零一零年四月份以后生命已危在旦夕,监狱不给住院治疗。十一月二日,张艳芳在女监被迫害致死,年仅四十五岁。
案例二:吕迎华改无期后一直不给减刑
吕迎华:女,一九六三年出生,因犯杀人罪在原佳木斯中级法院判死缓刑期。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六日在汤原看守所开始修炼法轮功;二零零二年八月投入黑龙江省女子监狱,当时被关押在二监区。由于坚守信仰,不放弃修炼,在狱中受尽折磨。黑龙江女子监狱不按规定给予投卷减刑、改判,十多年过去了仍是无期徒刑。
以下是吕迎华自述她在监狱遭受迫害的经历:
二零零四年初,监区大队长郑杰,张春华拖着我和张艳芳出工,脖子被勒出伤痕(红印子)几天才消。我被戴手铐,强制坐水泥地上一个多月。三月八日我被上大吊,背铐挂在铁栏杆上吊起来,脚尖不沾地,豆大的汗珠往下滴落,浑身象水洗的一样,口水一根线流到地上,手被手铐勒进肉里,血管筋断了,手也肿了,仅一个小时就抽搐,当放下来时,大队长郑杰、副队长张春华还逼迫着我干活。三、四个月后,我的手才慢慢的有点好转。
二零零四年三月二十五日,郑杰、张春华在统计室把我吊起来背铐上,双手用绳子吊起来,手被勒成黑色了,才被包组狱警梁淑兰放下来。到了晚上,把我关入小号,小号里没有暖气,很冷。在小号里我犯心脏病,不能动,狱警王雅丽把我的棉裤拿走,冻我。阴冷的小号开着窗户,一天二十四小时把我铐在铺环上。有时还不给吃饱。为了逼迫我放弃修炼,在小号一押就是五个月。我为了反对这场迫害,曾绝食长达两个月。那时,我的生活不能自理,严重营养不良,我被迫躺在冰冷的铺上,被铐着手铐,夜间大小便都在铺上,用自己的洗脸盆接。身体被迫害的极度虚弱,我感到已经承受到了极限,走不了路。被关押了整整五个月,才把我放出小号。回到监室,不给我海绵垫子,让睡光板床上。犯人们看我可怜,把自己的棉被给我铺上。骨瘦如柴的我,连暖水瓶都拿不起来。在监室刚恢复两个月,因为坚持修炼法轮功,狱警又一次把我押入小号。
二零零四年六月下旬至七月,郑杰罚我和高佳博蹲下、上大吊、打耳光、皮鞋踢头,吊在统计室,用胶带封嘴,折磨十一天,又将我关小号八十天。
二零零五年三月,在统计办公室里,我又被吊起来,手勒成紫黑色,两个多小时,一直到晚上四点把我押小号,铐在地环上,从早上六点铐到晚上十点才让睡觉,十六个小时坐凉板上,我绝食反对这场迫害,身体又一次承受到了极限,腿痛、骨头痛,十三天日夜未眠,给我打了三十个点滴,整整五个月,才把我背出小号。体重由一百四十斤,出来时已九十多斤,瘦脱像了。
二零零六年,把我分在一个阴面屋子里,包夹二十四小时看着我不让出屋,一关就是六年。
因为坚修大法,一直不给减刑,二零零四年三月改无期徒刑,一直到现在(已十四年半)还是无期徒刑。
九、采用流氓手段间隔法轮功学员与家人
黑龙江省女子监狱在法轮功学员和不明真相、善良的法轮功学员家属之间制造事端、挑拨离间,给法轮功学员和家属之间制造间隔,完全颠倒了是非善恶。有的家属听信了她们的谎言,对法轮功学员产生怨恨。监狱对坚定的法轮功学员、或者是正在被迫害很严重的、或者不穿囚服的等等,采取与家人间隔的手段,它们不想让家属接见,就骗家人说,你家的她不想见你们呀等等谎话,弄得家人误解法轮功学员。有时家里给法轮功学员邮的信、法轮功学员给家里邮的信都被扣留。
二零一二年,出监的法轮功学员把女监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内幕发到明慧网上,北京“六一零”发现后,去黑龙江女子监狱直接指使迫害。二零一二年七月六日,黑女监从一、二、三、四、五、六等监区各抽一名法轮功学员迫害,直接送到九、十一监区,昼夜坐在小凳上,不让睡觉。法轮功学员孙凤杰二十多天昼夜不让睡觉,体重由原来的一百三十多斤下降到七十多斤。这个时间孙凤杰的姐姐和妹妹去女监看孙凤杰,九监区副大队长王珊珊欺骗她们说:孙凤杰不愿见你们。当时她姐姐和妹妹就相信了,说:她不愿见我们,咱们以后不来了。
伊春的任淑贤被关押在第八监区时,有一次,她七十多岁的老父亲艰难的从几百公里以外的伊春去女监探望她,狱警肖鲁健谎称任淑贤不愿意见父亲。她的父亲伤心的流着泪走了。
大庆的王法娟说:犯人刘岩、于宣等将我弄到没有监控的便衣库,把我胳膊分别往二层床的两侧抻,直到极限位置,脚尖也只能点在地上,整个人抻成大字形,如同耶稣受难,更象五马分尸,一会儿胳膊就象被卸了下来,等我被迫害的就差一口气了,他们把我转到有监控的房间,再把双手铐在床边罚站,不让睡觉。几次惨无人道的折磨后,我的双腿走路软绵绵的,使不上劲,得扶着墙或有人搀扶,即便这样,也走不远,谁都不能碰我,一碰就摔倒,手也使不上劲。监区怕迫害我的事被家人知道,竟对千里迢迢来看我的家人撒谎说我不见家人。
被关押在那里的多数法轮功学员的家人都被欺骗过。这使法轮功学员的境况更是雪上加霜。
十、恶人与恶报
黑龙江省女子监狱多年来对法轮功学员进行着灭绝人性的迫害,手段疯狂、阴毒、变态。最卖力的狱警,大多都是吃、喝、嫖、赌、坑、蒙、拐、骗的邪恶而又无耻之徒,那些在狱警指使下起劲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犯人,大多都是品质恶劣、心狠手辣的或同性恋者。曾经担任狱长的王星和副狱长刘志强在女子监狱是出了名的流氓狱长,每到王星值班时得找女大队长陪他睡觉;刘志强值班时,有一次到监控室骚扰女警,说些“黄嗑”,当时监控没关,晚上全监狱的服刑人员都听到了。一下传开了;曾经担任狱长的白英贤吸毒;现任副狱长史更辉渎职、推诿、压案不办、包庇罪犯遭“百度”曝光。
监狱一直想晋升文明监狱。上级考察的结果:唯一不合格的是迫害法轮功不利,转化率低。在刘志强督导下,狱警及刑事犯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达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多数学员被劫持到九、十一监区进行强制“转化”洗脑,迫害手段极其残酷。致使多数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违心转化。二零零七年下半年,女监迫害法轮功得到了上级的认可,将晋升为“文明监狱”,刘志强也因为迫害法轮功得到上级的赏识,将由副狱长升职为正狱长。上任的前一天晚上刘志强激动的没回家,在监狱值班。第二天早上七点多,刘志强刚要踏进二监区生产车间,里面此时发生了恶性杀人事件,犯人葛长霞用剪子刺死犯人张利玲(绰号张老三)。因此事件刘志强被降职调离女监,后来据说又得了脑血栓。女子监狱因此被取消了升级省级文明监狱的资格。
迫害法轮功学员罪行累累的狱警陈冬月在这次发生杀人事件时,她是值班警察有责任,因此她被搁置二年不许提升职位。无独有偶,二零一二年六月十六日早晨七点多,二监区犯人孙淑花用砂剪向犯人宋淑慧猛扎数刀,导致宋脑部受伤严重,流血不止,被送到监狱外的医院抢救,这次杀人事件发生当天又是陈冬月值班,作为带班领导,这次她的责任更大。当时二监区的监区长是王雅莉。
原六监区大队长颜玉华对法轮功学员作恶多端,她专门总结了一套迫害“经验”,监狱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有些手段都是她“提供”的。二零一零年下半年,六监区的犯人举报了颜玉华在六监区的种种劣迹,这种劣迹足以使颜玉华被监狱开除,颜玉华“托门子”、“挖洞”花了二十多万元钱才没被“扒皮”,落魄成一名普通警察,干着一个“伺候人”的差事。
原一监区的大队长郑杰非常邪恶,网上已有过揭露。她不但不知悔改,还恼羞成怒、变本加厉的说:“你们不是在网上把我叫做恶人吗?那我就恶到底给你们看!”此人曾遭恶报卧病住院,她的家人也都遭不同程度恶报。
“大犯人”宋丽波(迫害法轮功学员不遗余力)以能帮同犯办保外为名,诈骗同犯六千元的事败露之后,被骗者出监后告到监狱局,上面来人翻她,没翻出来。问她:“钱都干什么用了?”她说:“都给警察花啦。”大队长郑杰、张春华怕牵连自己,极力的说宋丽波的坏话,矢口否认一切。结果,宋丽波受到被加刑一年、蹲小号的处理;家属返还钱款。最后惨到连手纸都没人给送。宋丽波出狱时说:“我最恨这帮警察了,卸磨杀驴。”
哈尔滨职务犯人张萍,由于卖力迫害法轮功学员,被评为“狱优”、“省优”,她在服刑期间,她丈夫在外面和别的女人搞在一起,并且已有了小孩。而她在里面全然不知,她丈夫也一直欺骗她,当她出监的时候受到的打击是相当大的。
结语
以上根据明慧网的报道内容归纳出被迫害案例也只是黑龙江省女子监狱迫害被关押在那里的全省女性法轮功学员的冰山一角,现在那里仍然继续着这种迫害,真是一个邪恶势力的黑窝。黑龙江省女子监狱非法关押法轮功学员以来历任正狱长:孙淑兰、王星、徐龙江、方根宝、白英贤、孙九杰。主管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副狱长:丛新、魏雪影、刘志强、包锐、史更辉。
一位法轮功学员说:我被非法关押在黑龙江省女子监狱,其原因简单又荒唐,因为我不放弃坚信“真善忍”做好人。监狱本来是改造犯人的场所,而在共产邪党的统治下,却变成了迫害好人、教唆犯人继续犯罪的罪恶魔窟。黑龙江省女子监狱残害法轮功学员的恶行如果不身临其境,是很难想象的,那里充满了血腥、暴虐和欺骗,具足了共产邪党的一切习性,在这里我才懂得了什么叫警匪一家。一路走下来,我更能分清谁善谁恶,谁正谁邪:一个不让信仰“真善忍”的政党,不是邪党吗?一个不让做好人、迫害好人的政党不是邪党吗?一个连七十多岁的信仰“真善忍”老太太都绑架判刑的政党不是邪党吗?利用着坏人、罪犯监视好人,欺压信仰“真善忍”的人不是邪的吗?谁是邪教不一目了然了吗?
十九年来,面对惨绝人寰的冤狱酷刑,众多法轮功学员用顽强的意志坚持善念,承受着漫长而巨大的苦难。按照真,他们讲述着真相;按照善,他们惨遭迫害而无怨无恨,希望唤醒世人的良知,拥有美好的未来;按照忍,他们忍受着苦难,割舍个人的所求所得,坚守着和平,理性,他们忍的坚强不屈,无所畏惧。他们相信正义真理必胜,十九年来从来没有以暴易暴、以怨报怨,全国没有发生过一起法轮功学员因遭受迫害与不公而采用暴力或非法手段鸣冤雪耻的事件,这是一种怎样的舍身救世精神,这是一种怎样的大慈大悲情怀?迫害这样的好人,打压真善忍信仰,就是无视自己的良知。对真、善、忍的仇视,对信仰真、善、忍的法轮功学员的打压和“转化”,使整个中国社会快速全面的向黑暗和罪恶沉沦。中共迫害真、善、忍,造成的恶果使大陆人人都成为受害者。
参与迫害的警察们可懂得,在你自觉得意行恶不忌的时候,报应也将随时降临。如果你们知道但不相信,那就看看周永康等落马官员的下场,作恶多端必自毙!但是,到那时,选择的机会、补过的机会已经被你们自己的无知全部错失了。立即停止迫害法轮功,释放所有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是所有参与迫害的人唯一正确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