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妈妈说,我一生下来手上就有个红瘤,医生说这叫血管瘤,如果破裂就会血流不止,失去生命。爸爸妈妈天天给我听法,血管瘤后来就消失了。
听姥姥说,妈妈是在子宫长瘤的情况下怀我的,我是和瘤子一起拿出来的。是师父保护着我呀!修炼大法后,我一直认真修炼,因做不好,就不能跟师父回家了。
我五、六岁时,有一次发高烧四十二度,十多天不想吃喝。因妈妈卖服装,我就在商店的椅子上坐着,瘦了很多。爸爸妈妈很担心,妈妈怕我烧坏了,就买了退热贴。但我相信大法,认为我不是生病,不用退热贴。爸爸说这次不能听我的。我急了,立刻精神起来了,大声说:都是你们心放不下我才这么久不好。我也不知是怎么说出来的,妈妈听了立即就不给我贴了。我相信师父一定会管我的、相信背《洪吟》一定会好起来。我就背《洪吟》、听师父讲法,病好了。
我八岁那年,上一年级,班上有个同学总打我,师父告诉我们修炼人:“打不还手,骂不还口”[1],我也不能和他一样呀,所以我就忍着。他天天打我,我也没告诉老师,我想着:“百忍成金,百忍成金,忍。”那天,他又打我,我就想,别打我了,你把德都打没了可怎么办呢?我想着、想着,他就不打我了。从此以后,谁要对我不好,他就帮我。
今年我上二年级了,学法有点放松了,做的没有一年级好了。我班另一男同学又总打我,我不和他一样的,可连续半个多月了,每天挨打,我上学都有心理压力了。我就把他告到老师那里了。老师罚他下课不许去外面玩,不许上厕所。我有点不忍心了,我想,是不是我做错了?我把他告老师对还是不对呢?我现在也没在法上认识清楚。
我爱看动画片,妈妈答应我一次只可以看一集,我看不够,还接着看,连续几次后,妈妈和我交流,爱看动画片也是执着心、得去,我就不看了。我若执着心重的话,翅膀就沉了,该不能和师父回家了。
有一次,妈妈称姥爷的同修说我是未来大法的精英,我马上纠正说:我是这次正法时期的弟子,这次一定和师父回家。我也要和同修们一起精進。
有一次,我和于姥爷比打坐盘腿,我回家炼功盘腿一个小时,第二天一问,于姥爷盘了一小时三十分钟,我第三天也盘了一个小时三十分钟,我也不能被同修落下呀。
我的姨姥牙痛,牙床肿了,偷偷吃药。我就对她说:“你还是师父的弟子吗?你信师父吗?”我交流完了,就走了。过后姨姥来我家和我妈说:“孩子说的对,我牙又痛时,我把药往旁边一摔说,孩子都说我了,我还吃什么药?!我炼功,炼炼就不痛了。”我听了,很开心。送给姨姥一个橘子作为鼓励。
我妈的胃部不舒服,有人劝我妈上医院看看怎么回事,妈妈犹豫不决,我很着急,我对妈妈说:妈妈,你要听我的,你就别去医院,你去医院看,要是没病,你花钱了,那是经济迫害。要是有病,你总惦记,你能放下吗?师父说没病,你相信师父,肯定就没病。妈妈听了,就去了一个学法小组学法,胃也就不痛了。
每个周日我有空时,我都和妈妈或姥姥出去讲真相救人,她们很愿意和我一起去。有一次,我看见一个姐姐,我就走到她跟前,对她说:姐姐,你小时候入过团队、戴过红领巾没有,她说:“你们是法轮功吧,不退。”我又和一个大哥哥讲:法轮功是宇宙大法,被江泽民抹黑的,他也没退,我想,一定是我没做好,他们才不退的。姥姥们想和谁讲,就让我给谁送护身符。每次,我都高兴的跑过去,说:老爷爷或老奶奶或大哥哥、大姐姐,送你个护身符吧,保命保平安的 ,他们多数都高兴的接过去了,姥姥们就帮他们退了,她们很喜欢我,我也愿意和她们配合。
我救人,师父高兴,师父也保护我。那次,讲完真相和妈妈回家,有个车速非常快的车从后面来了,当车要撞上我时,象有人推我一把,我往旁边一跳 ,车子擦身过去了,把妈妈吓坏了,我知道是师父保护了我。“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2]。
学校那天举行入队仪式、升国旗。我就想着“法正乾坤,邪恶全灭”[3],“法轮大法好”。我流鼻血了,老师吓得把我送進学校的医务室,我就没参加入队升旗。
我平时不戴红领巾,老师也不管我,一次妈妈问我:老师要找你,你怎么说?我说:找我干嘛?这事和我也没关系。我不只是嘴上说的,心里也这么想的,老师也从来没找过我。
我现在是二年级学生了,每次放学,我都最后出来,妈妈问我:怎么才出来呀!我告诉妈妈:我要为他们着想,让同学们先走。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悉尼法会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师徒恩〉
[3]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发正念两种手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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