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媒体工作中学会无条件向内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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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八年十一月十五日】

尊敬的师父好!
同修好!

我是二零零四年四月开始参与大纪元工作的。先是做文字工作。这份工作对我来说很轻松,因为正体字和古文、诗词,我有先天的记忆;简体字和现代汉语的文法,我在学生时代经受过严格的训练。

没多久,我就得到了主管和同事们的不断肯定和赞许。赞扬的话听的多了,自满和自负开始在我心底滋长,但我并未意识到。直到有一次,和一位同事就一个文法问题争论起来。我认为她写的有语病,她认为她的没错,而我改过之后就失去了她的原意了。最终我们都没能说服对方。我气鼓鼓的去学法了。

学《为长春法轮大法辅导员讲法》,读到一位同修问师父“宇宙中有没有完全一样的东西”,师父的回答是:“两种一样的东西可能存在,但是极少极少,我还没见过”[1]。我心中一动,琢磨着,师父没见过,那就是没有啊,可是师父回答的不是“没有”,而是“没见过”。

师父洞悉一切,却如此谦逊。我对照出自己的骄傲和浮躁,中文浩如烟海,我才知道多少,就开始固执己见了。再去静心推敲同事写的句子,果然,她那种写作方式只是不常用,并没有错,于是我们就采用了她的原句。

我告诫自己,要时刻保持谦虚谨慎,尤其是在自觉擅长的领域里,在那些地方更容易由于盲目自信而在不经意间做出错误的判断。

二零零五年初,我接下大纪元总部网站编辑的工作。网站要维持每天二十四小时运作,那时候人手少、事情多,感觉工作象山一样压下来。我们全年无休,时常需要在计算机前连续坐八九个小时不停的处理各种问题。我原本规律的日常作息全部被打乱。渐渐的,我就忽略了学法、炼功、发正念。

警钟是从发正念这件事上敲起来的。由于工作有时间上的要求,我经常以这个为借口错过全球发正念的时间。可是慢慢我发现,我占用发正念的时间做的工作,在过了那十五分钟之后,全部都需要从新再做一次。有时是因为编辑后台出了问题,有时是断网,那个时候我们的编辑后台还没有自动保存功能,就是说,一旦出了问题,我只能从新再做。虽然觉的懊丧,但我想这只是偶然赶巧的吧。

有一天,发正念的闹钟响了,我又顺手关掉,继续工作,可是突然间计算机屏幕一黑,竟然停电了。这下不仅是编辑台上的东西,连不需要网络的文档里面的东西都白做了。

一惊之下,我终于意识到该停下来修正自己了。我随手拿起师父的经文来看,一眼看到的就是《走向圆满》中师父的话:“有的人直到目前还不能专心看书,特别是为大法做工作的人,你们不能用任何借口来掩盖你们的不看书学法啊,就是你为师父我个人做事也得天天静心学法,要实实在在的修。你们看书时思想胡思乱想,那书中无数的佛、道、神在看着你可笑又可怜的思想,看着思想中的业力可恶的控制你,你还执迷不悟。还有的工作人员长时间不看书学法,这怎么能做好大法的工作哪?无意中你们造成了许多很难挽回的损失。教训应该使你们更成熟。不叫旧的邪恶势力钻你们的思想空子,唯一的办法就是抓紧学法。”[2]

我调整了自己的作息时间,每天早上打开计算机工作之前,就学好法、炼好五套功法,不再有意错过全球发正念的时间。那之后,计算机就再没出过问题了。一段时间之后,我的工作效率有了明显的提升,虽然工作量仍然是那么多,但我头脑清醒、速度快,做任何事情都是事半功倍。

二零零七年九月,我转为以办公室工作为主。

在做办公室工作的时候,需要与同修A一起配合做事。她与我的思维观念大不相同,有时甚至是截然相反的。她认为重要的,我认为不重要;我看重的,她认为不重要,尽管我都有按照她的做事方式去配合,心中却时常觉的不满和委屈。心里积攒的东西多了,慢慢就打上了心结。

有一天学《瑞士法会讲法》,看到师父说:“我能最大限度的放弃我所有的一切,所以我能解开这一切”[3]。我突然豁然开朗。我悟到,我太过执着自己的思维方式和后天观念,对同修A看不顺眼,是我在拿自己的观念去衡量她,我把人家和我不同的部份,都定义成不好或者是坏的了。

解开了心结、摆正了自己的心态,我不再用我的那套衡量标准去排斥同修A与我的差异,很快我发现,同修A身上,之前在我眼里是缺点的部份,恰恰是我工作中缺少的、必须要补足的。

比如我之前在工作中遇到困难习惯往后退,而同修A是勇往直前的,她的眼里,只有要完成的目标,不管有多辛苦,一定要达到目地为止。从前我认为她这样是太过强硬,和她在一起工作,给我太大压力。我想,自己从前的知难而退,是因为太过在意自己的感受,将自己的感受看的比工作的完成更重要,作为一个修炼人,不断放下对自我的执着才是我应该做的。改变了自己的观念之后,我的工作效率提高了,也得到了越来越多的好的成果。

随着工作的往前推進,我们团队的成员逐渐多起来,人多了,我要面对的事情就越来越繁杂。新成员带来了更多的思维方式和工作习惯,大家个性都比较强,很难一下子完全放下自己的东西去配合别人,互相之间的心性摩擦开始多起来。

师父说:“那么发生矛盾的时候要各自向内找自己的原因,不管这件事情怨不怨你。记住我说的话:不管这件事情怨你还是不怨你,你都找自己,你会发现问题。如果这件事情绝对的与你没有关系,没有你应该去的心,那么这件事情就很少会发生在你身上。如果你没有这颗心,就不会引起矛盾,得对你修炼负责任的。是凡矛盾发生在你身上,出现在你这儿,出现你们之间,就很可能与你有关系,就有你要去的东西。”[4]

所以团队气氛不太好的时候,我就静下心找自己。我想,我们这里的办公室工作,是做后勤的,我得做好,才能让前线的同修们安心的冲锋陷阵。目前的这个状况,可能还是需要我再進一步的放下自我。我开始耐心的去了解每位团队成员的思维方式和工作习惯,之后,最大限度的按照她们的方式给予工作上的支持。很快,我的付出得到了大家的认可。

二零一五年八月,我换了个部门工作。工作内容、周围的环境和接触到的人,有了很大的变化。从一个很成熟的团队里出来,進入一个专业上尚有很多缺陷的团队,一开始,我是很不适应的,渐渐有了怨言。

师父教导我们:“问题出现了不要找责任,要看自己怎么做的。”[5]我悟到,看见环境有问题,有抱怨的时间,不如利用来想办法改变环境。不能只顾期待从环境中获取什么,应该为环境变的更好而尽自己最大的努力。

在新团队中工作不久,就出了一个问题,责任不在我,可是主管却来责备我。那一瞬间我很生气,想找办法去证明错不在我。从前我遇事坚持要弄清楚是非对错,错了我就承担,没错绝对不能让我担。冷静下来之后,我看到自己这里面有两个不符合大法的地方:一个是争斗心,我原本以为自己没有这颗心,现在发现,我是用“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观念把争斗心掩盖了,我的这种“人若犯我,我非得弄清楚不可”的思想,是很强的争斗心;另一个是我“忍”修的不好,不肯受不白之冤,不能忍耐。

接下来的与同修的一次心性摩擦中,在即将爆发的那一刻,我强迫自己忍住,一言不发的退下阵来,可是心里还是忿忿不平。师父说:“气恨、委屈、含泪而忍是常人执著于顾虑心之忍,根本就不产生气恨,不觉委屈才是修炼者之忍。”[6]原来这次,我把消极退让当作正确的过关方式。我以为我退了,并没激化矛盾,惹不起我躲,修到这里我就以为结束了。可是真正过关的心态是正念出来,心底平静光明,现在这种让我心跳加速的又是什么?

我问自己,刚才有站在同修的角度上想问题吗?好象没有,又只顾自己的立场了,没能理解对方和包容对方,真正的修炼人,应该顾不上考虑自己的伤触,只能想到对方的伤触;想办法补足不足的自己,以便以后不再因为自己的不足而伤害别人。想到这里,心中再没有对同修的埋怨,反倒因为无意中给同修带去了伤害而感到抱歉。

新团队的主管,希望我可以帮他完成一些管理上的事情,可是我不喜欢做管理,长久以来,我习惯了在背后默默的配合,并不想当领头的人。我一直以为我这种个性是随遇而安无欲无求,我长期在这种思维定式里怡然自得。但是主管又不断给我这类的任务,有一段时间,我的心里别着劲儿,就觉的很辛苦。

和同修交流这个的时候,同修提醒我说,这是求安逸之心的一种表现。我心里一动,好象是呢,但是嘴上不肯承认,回说:“我不喜欢的就做不好嘛,做不好,还不如不做,随遇而安比较好。”她冲口而出:“你没试过怎么知道做不好?你说随遇而安胸无大志是正确的状态?旧势力的因素时刻盯着我们,用各种办法干扰我们救人,我们如何能随遇而安?多少生命等着我们去救,我们怎么能胸无大志呢?”

我被问住了,反观自己的思想,还真的是一直在偷偷的求安逸,不肯担责任。常人的思想,会自动向着温暖安逸的地方跑,问题是,我不是常人,我的目地地,是相反的。诚然,做管理,要面对和处理大量复杂的问题,自己必须付出更多,可是,如果我们倾尽一切付出可以帮助我们的媒体培育出更好的果实呈现在众生面前,以换来更多的众生被救度,再多的辛苦也都是值得的,作为师父的弟子,我们活着的意义不就在于此嘛,在这件事上,又怎能吝惜自己的精力和时间呢?

经过了许多事情,我发现,修炼人面对的任何问题,都能在自己身上找到答案。师父教导我们:“作为一个修炼者,在常人中所遇到的一切苦恼都是过关;所遇到的一切赞扬都是考验。”[7]

谢谢师父!
谢谢大家!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法轮大法义解》〈为长春法轮大法辅导员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走向圆满〉
[3] 李洪志师父著作:《瑞士法会讲法》
[4] 李洪志师父著作:《欧洲法会讲法》
[5]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纠正〉
[6]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何为忍〉
[7]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修者自在其中〉

(二零一八年新唐人与大纪元法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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