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 2018年10月07日 星期日 全部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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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德国学员在慕尼黑游行集会反迫害

  • 瑞士民众:应尽快结束对法轮功的迫害(图)

  • 修法轮功残疾女得健康 讲真话遭冤狱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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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在工作环境里修心性和证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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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师父给我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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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感恩师尊再次将我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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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二零一八年十月七日大陆综合消息

  • 二零一八年十月七日大陆各地简讯及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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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德国学员在慕尼黑游行集会反迫害

    【明慧网二零一八年十月七日】(明慧欧洲记者站德国慕尼黑报道)二零一八年十月四日,德国法轮功学员们继续在南部名城慕尼黑,举办主题为“制止中共迫害法轮大法”的大型集会游行活动。

    集会在市中心玛琳广场(Marienplatz)上举行,之后在慕尼黑最热闹地段开始游行。适逢慕尼黑十月节(啤酒节),集会现场和游行途中,观看者众多,其中有很多中国游客。不少民众在了解到中共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真相后,纷纷签名声援制止中共迫害。一些中国大陆游客也当场表示退出中共的党、团、队组织。

    '图1~3:二零一八年十月四日,法轮功学员在玛琳广场上集会。'
    图1~3:二零一八年十月四日,法轮功学员在玛琳广场上集会。

    此次游行队伍路径慕尼黑的繁华地段,由欧洲天国乐团开路,五面巨大的展板随后,游行队伍从玛琳广场出发,途经国家歌剧院、慕尼黑王宫、司令部大厦广场(Odeonsplatz),之后行进在慕尼黑精品店云集的马克西米利安(Maximilianstrasse)大街,穿过中国游客上下车的伊萨门(Isartor),从塔尔大街(Tal)穿过维克托阿利安市场(Viktualienmarkt)回到玛琳广场。

    '图4~9:由欧洲天国乐团开路,法轮功游行队伍路径慕尼黑的繁华地段'
    图4~9:由欧洲天国乐团开路,法轮功游行队伍路径慕尼黑的繁华地段

    在玛琳广场的集会上,主持人宣读了德国国会议员斯特凡·皮尔兴格(Stephan Pilsinger)、德国人权组织“为了受威胁的民族协会”主席乌尔里希·德琉斯(Ulrich Delius)、德国国际人权组织(IGFM)慕尼黑分部负责人缇拉克先生(Jürgen Thierack)支持本次活动的致信。德国国际人权组织主席吴曼扬先生也到场发言。

    同时,主持人向民众介绍了什么是法轮大法,为什么中共要迫害法轮功。之后主持人采访了一些东西方法轮功学员,请他们谈为什么要修炼法轮功,以及修炼的体会,并采访了曾在中国大陆受到中共迫害的法轮功学员。不论是集会还是游行,都吸引了很多德国民众和游客的关注,人们驻足观看、倾听并阅读资料,有很多人跟法轮功学员进行交谈。

    '图10~11:法轮功学员和民众交谈,人们签名支持反迫害'
    图10~11:法轮功学员和民众交谈,人们签名支持反迫害

    图12:
    图12: 西戈蓉·瑟格麦雅(Sigrun Segmeiyer)签名声援法轮功学员,她认为“这是人们或是我能做的最微小的事情了。”

    图13:阿涅特·达赫瑟(Annette
    图13:阿涅特·达赫瑟(Annette Dachsel)女士签名声援法轮功学员,她认为”真、 善、忍“这三个字太好了。

    “我们有责任 不应该只是观望”

    西戈蓉·瑟格麦雅(Sigrun Segmeiyer)退休前曾担任采购经理。她路过玛琳广场的时候,被法轮功学员炼功的音乐吸引。看到法轮功学员在广场上炼功,她觉得很有兴趣,“我自己也打坐,基督教的打坐方式。对我来说,很感兴趣其它的坐禅方式,怎么样来打坐,如何呼吸。”她表示自己能来这里是因为受到音乐(炼功音乐)的吸引,“我在想,这是什么音乐,很有意思。”她觉得法轮功学员炼功的场景“很平和”。

    “我还从来没有听说过法轮大法,法轮功,我要去了解一下。”当她了解到中共迫害法轮功的真相之后,马上签名制止中共迫害。

    “我之前就听说了在中国发生着买卖器官的事情,非常非常可怕。对我来说,这种事根本就不应该发生。我们都是人,人有家庭,大家都应该在一起生活,通过全球化大家紧密地在一起发展。我们有责任,无论什么其它的地方发生了糟糕的事情,都不应该只观望。”

    最后她说:“这是人们或是我能做的最微小的事情了(签名制止中共迫害)。几年前我曾经参加了一项介绍中国(中共)盗取器官的活动,我完全无法想象,都不能仔细地思考,太恐怖了。这是我签名(制止中共迫害法轮功)的原因。”

    “真善忍”这三个字太妙了!

    住在前东德地区的阿涅特·达赫瑟(Annette Dachsel)女士表示,“我只是偶然经过,只听了大约五分钟(集会发言),就已经感到深深的压抑,存在这种事情(中共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真是不可思议。我得马上上网查询,觉得这件事就是应该制止,因为这太不人道了,令人无法相信。”

    说到法轮功学员修炼真、善、忍,女士表示“这三个字太好了”。对于中共迫害修炼真善忍的法轮功学员,她认为:“一体化(是纳粹术语,请看注解)是个很大的问题,人们不能有自己的想法,只能跟整体(中共)统一意见。”

    达赫瑟的先生是原东德人,经历过共产党的统治,“我们经常讨论这些话题,他是怎么在这种统治中长大的,两边的政治体系如何不同。”对于在中国发生的迫害法轮功的事,她说自己“非常明白”。她同时谈到现在世界上有太多的欺骗和隐瞒真相,“我希望一切都能变好。”

    (编者注:一体化(德语:Gleichschaltung)是一个纳粹术语,指纳粹政权将整个公众和私人的社会和政治生活一体化,建立协调并加以绝对控制的进程。)

    第一次出国的华人:法轮功学员真了不起

    活动期间,不少大陆游客看到法轮功学员的游行集会和中文真相展板之后,跟法轮功学员进行交谈。明白了真相之后,有的当场表示做三退。

    '图14~16:沿途有不少大陆游客在观看和拍照'
    图14~16:沿途有不少大陆游客在观看和拍照

    有位女青年是第一次出国,在慕尼黑面对面跟法轮功学员对话也是第一次,她表示自己听说过法轮功,在国内也收到过真相币,看到过“三退保平安”的信息。她在听真相过程中不断表达对法轮功的积极正面看法:“我认为你们法轮功学员真了不起”,“我知道法轮功,对强身健体肯定是好。”

    法轮功学员告诉她:“全世界这么多人信仰法轮功,一定有原因,我是医生,我在德国接触了(法轮功)才觉得好。”“咱们中国有很多好东西,其中包括修炼,修炼起来你才知道她为什么好。”“为什么写上‘天灭中共’,好多人不理解,共产党确实把我们中国的传统文化破坏的差不多了,人也破坏的差不多了,精神上的东西也都破坏了。”“天安门自焚是中共嫁祸法轮功的造假宣传”,听到这些,女青年一直点头称是。

    这位女青年跟法轮功学员聊了近半个小时,她告诉法轮功学员第一次出国的她发现外国人善良单纯,最后她愿意以“鲜花”的化名退出少先队。

    海外华裔:明白法轮功为什么在海外反迫害

    一位在海外生活十几年的华人女士,在和法轮功学员交谈后,以“蓝天”的名字退出少先队。后来,这位年轻的母亲友好地接过《共产主义的终极目的是毁灭人类》等真相报纸,法轮功学员告诉她在中国发生了什么事,法轮功是修真善忍,很多人因为修真善忍而被迫害,有些被迫害致死。女士表示自己不清楚这些,听了法轮功学员说的才了解到。

    法轮功学员告诉她,“中共迫害法轮功、把这么多法轮大法修炼者迫害致死,是人神共愤的事,帮你退了保平安,让你人生更好。”那位华裔一连几声的说“好!好!好!”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8/10/8/172756.html>

    瑞士民众:应尽快结束对法轮功的迫害(图)

    文/瑞士法轮功学员

    【明慧网二零一八年十月七日】二零一八年十月五日,欧洲法轮功学员举行了穿过苏黎世市中心大游行,后来到布克利广场(Bürkliplatz)的市政府公园(Stadthausanlage)集会,发表演讲和,天国乐团也做了演奏。通过演讲法轮功学员介绍了法轮功是什么,以及中共为什么迫害法轮功。同时也呼吁中国人不再被中共的谎言欺骗,认清真相找回自己的本性。

    '图1:法轮功学员在苏黎世市中心游行后在市政府公园举办集会'
    图1:法轮功学员在苏黎世市中心游行后在市政府公园举办集会

    '图2:演讲者的发言和天国乐团的演奏吸引了很多路人拍照留念'
    图2:演讲者的发言和天国乐团的演奏吸引了很多路人拍照留念

    '图3:路人向法轮功学员了解更多真相'
    图3:路人向法轮功学员了解更多真相

    '图4:被“真善忍“所吸引路人当场想学炼法轮功'
    图4:被“真善忍”所吸引路人当场想学炼法轮功

    瑞士国民院议员衷心感谢法轮功学员的付出

    瑞士国民院议员露丝玛丽·奎格蕾蒂(Rosmarie Quadranti)女士因故不能参加当天的集会,但是她给法轮功学员发来声援信。在信中她赞叹:“天国乐团为了人权的付出,为了让人们关注仍在中国持续的对法轮功的迫害,采用的方式方法令人敬佩。”

    她认为法轮功学员的集会能让更多人关注人权:“这次集会也应该被理解为一个警钟。叫醒所有在我们国家也选择沉默的人们。至少给人的印象是民众和媒体越来越少的在关注人权。”

    最后她感谢法轮功学员长年累月无私的付出:“对此我衷心感谢(法轮功学员),在今天这样的时代展现,可以用如此平和的方式,通过超越所有年龄和文化界限、凝聚人心的音乐让人们来关注在这世上本不该发生的冤屈。”

    “衷心感谢你们为了法轮大法的权益不休止地付出——不论是常年来你们为了让人们关注法轮功在中国的迫害演奏音乐,或是默默无闻地付出自己的业余时间为此而努力!”

    苏黎世市市议员致以最崇高的敬意

    苏黎世市市议员安德烈亚斯·埃格利(Andreas Egli)先生在他的声援信中写道:“用和平的方式去践行言论自由、信仰自由和遵循良心的自由——就如同你们现在正在做的——让我们成为人。禁止言论自由、信仰自由和良心自由就等同于禁止人做人。坚定不移地保持人性就是通往人类社会的道路。在瑞士这种坚持顶多会得到批评或者被恶语相对,在其它的社会则是会遭受迫害和失去身体的尊严。在此,我为那些在这种情况下还仍然奋斗努力保持人性的人致以最崇高的敬意!”

    “法轮功是我们的榜样”

    马努埃(Manuel)是一位从事传播工作的专员,他在学员以前办的各种活动中了解到,法轮功教人按照“真善忍”做个好人:“我认为法轮功是一个很好的功法,可以给人带来身心的健康,(法轮功)学员展现出如此大的勇气和坚韧,值得我们学习,无论我们自己是否修炼法轮功。”他认为当今的社会偏离真善忍太远,为了不随波逐流:“人们需要有很强的意志力,在过去的这么多年里,法轮功是我们的榜样。”

    '图5:马努埃(左)希望通过征签能让瑞士政府真正为支持法轮功出力'
    图5:马努埃(左)希望通过征签能让瑞士政府真正为支持法轮功出力

    商人特莱科(Truong)先生在集会期间静静地站着听了很长时间的发言。他之前就听说过法轮功:“今天的活动让我(对法轮功)有了更多的了解。我觉得(法轮功学员)非常同心协力,发言人将迫害及对中国民众(的呼吁)讲得非常好,非常清楚。我觉得非常好,我认为人们在这里做的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我认为这样的活动,这样的勇气会延续下去。”他很赞同法轮功学员信仰的“真善忍”的原则,他认为:“(真善忍)这是非常好的准则,人们应该维护发扬这样的原则。”

    '图6:商人Truong先生认为应该一起反迫害'
    图6:商人Truong先生认为应该一起反迫害

    营销经理桑德拉(Sandra)来自德国,目前在瑞士工作,因为有朋友修炼法轮功所以她经常会接触到法轮功:“我觉得法轮大法很好,给社会带来了道德回升,法轮大法非常纯净,保留了根本的道德价值。(法轮功学员)在很多人不愿出力的地方付出,比如为了人权。他们一直非常友好平和的告诉人们在中国发生的这一切。”

    '图7:桑德拉(Sandra)认为法轮大法很好,给社会带来了道德回升'
    图7:桑德拉(Sandra)认为法轮大法很好,给社会带来了道德回升

    “应该尽快结束对法轮功的迫害”

    通过学员的介绍,很多路人了解到十九年来中共持续血腥的迫害法轮功学员,酷刑折磨,甚至活摘法轮功学员的器官,牟取暴利,而这仅仅因为他们惧怕法轮功学员有自己的信仰,能够自己判断好坏是非。他们纷纷签名表示自己对法轮功学员的支持。

    '图8:路人签名支持法轮功'
    图8:路人签名支持法轮功

    谈到对法轮功的迫害,桑德拉认为:“在中国怎么会有那么多人因为自己的信仰被迫害?!这是不该存在的。应该尽快的结束迫害,我也无法理解为什么人们为此做的那么少。”她希望通过自己的签名:“能制止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在中国不再有人受到迫害,不必在监狱里受尽折磨,活摘器官也能尽快停止,中国社会能改变想法,更多的回归(传统的)文化、道德。”

    马努埃认为:“(迫害)太可怕了,这么长时间以来,这是如此的令人震惊,当然这其中也包括对此沉默的西方人。”他谈到因为经济利益,很多西方人对此听之任之,他觉得自己对反人权迫害做的也很少。 “(签名)这是我能给法轮功学员的小小的支持,不仅仅是法轮功学员,也是对所有遭到迫害的人群的支持。重要的是在这里揭露告诉大家,这是一个普遍的问题,和所有人都有关,不仅仅是法轮功学员受到迫害。”

    他希望通过自己的签名:“我希望一直以来在和中国的关系中都很低声下气为了经济利益,对人权避而不谈的瑞士政府,能够因为这些公众的签名感到压力,能够为人权出力,并将自己的努力公布天下。而不是为了经济利益一直和中共政府合作。”

    他认为,“能看到这么多人有勇气为受迫害的人而努力,在苏黎世有这样的游行非常重要,我感谢活动的组织者。”

    希望中国人能认清真相,找回自己的本性

    通过当天的活动法轮功学员不仅希望能让当地的路人了解真实的情况,更希望能让更多人的中国人了解这些在中国看到不到的真相。他们制作了各种写有中文讯息的横幅,揭露中共迫害法轮功的罪行,并鼓励中国人勇敢的脱离与中共的瓜葛,主动了解真相。

    来自德国的法轮功学员埃娃玛利(Eva Marie)作了相关的演讲。虽然身为德国人,但是她觉得自己和中国人有着诸多的联系。让她身心受益的法轮功来自中国,可是让中国人备受折磨的中共政权起源于德国。她非常清楚共产邪恶在德国的影响,在法轮功修炼中她学到要先他后我,为别人着想,所以她希望也能帮助中国人脱离中共的邪恶影响。

    '图9:法轮功学员埃娃玛利(Eva?Marie)演讲希望能唤醒中国人认清真相,找回本性'
    图9:法轮功学员埃娃玛利(Eva Marie)演讲希望能唤醒中国人认清真相,找回本性

    她在发言中说:“当人们受到欺骗的时候,会非常容易被误导,走向腐败。中华民族有如此古老的文化,一直强调着人与宇宙的连接,饱含着这么多的智慧,人们真的应该清醒起来,鼓起勇气,就算自己在迫害法轮功时做过多么不堪的事情,和那些行为诀别,从现在开始做好,从现在开始相信,有勇气,认识到自己受到的欺骗,能够有清醒的意识,找回自己的本性,让中国和全世界都能够有一个美好的未来。”

    桑德拉也同样鼓励中国人:“不要放弃,我相信有很多发生的事情,只是人们还没看到,坚持下去,不要放弃。”

    马努埃认为:“中国人应该鼓起勇气,站出来。”而Truong先生也是同样的想法,他想告诉中国人:“我认为我们应该站出来制止迫害。”

    埃娃玛利认为通过各种媒体,以及到海外旅游的中国人,中国人会收到这些为他们考虑的讯息。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8/10/9/172774.html>


    修法轮功残疾女得健康 讲真话遭冤狱酷刑

    【明慧网二零一八年十月七日】(明慧网通讯员甘肃报道)甘肃省兰州市榆中县金崖镇金俊梅,一九五七年腊月出生,今年六十一岁,是一个身高不到一米五、腿部残疾的妇女,一九九七年下半年有幸修炼法轮大法。然而在江泽民对法轮大法的无理迫害中,身体、信仰、生命被肆意凌辱、摧残。

    金俊梅
    金俊梅

    金俊梅女士说:“在兰州市第一看守所被非法关押期间,我被恶意推、搡,致使一条腿从大腿根摔断,子宫被摔得折叠,使下身流血不止。在甘肃女子监狱,我被长期拳打脚踢,我的饭盒和脸盆因被用来打我,被一次次打破、摔烂,逼我一次次重新买新饭盒、新脸盆;他们不让我上厕所,逼我大小便拉在裤子里,让我脱掉屎裤子,光着臀部在间道里被拖来拖去,有犯人拿着录像机围在我的周围摄像;逼我吃屎……”

    下面是金俊梅女士诉述她的遭遇:

    一、一次高烧无情地夺走我健全的双腿

    我不是先天残疾。五岁以前,我和所有正常的孩子一样,健康活泼,能跑能跳。

    五岁的时候,有一天在外面玩耍,有些发烧,回家后父亲给我吃了一颗人丹。睡了一晚上,一觉起来,想上厕所,慢慢的将身体挪到炕沿,两条腿挪动着吊到炕边,下炕的时候,一条腿有点软。穿鞋时,腿软的这只脚,竟软的塞不进鞋子里,妈妈帮我穿时,脚丫子也无法展开来钻到鞋子里,我尿憋得厉害,妈妈就直接将这只脚硬塞进鞋里,脚趾头被硬塞的时候折叠起来钻进鞋子里。我赶忙走到屋外房檐边,因是小孩子,尿也憋急了,就在房檐边尿了,回到屋里,我的两条腿都软的不行,后来一点劲也使不上。

    爸爸背着我去了村卫生所,卫生所给我打了退烧针,烧没退。卫生所让我父亲赶紧带我去省人民医院,省医院又让父亲带我去传染病医院。父亲带我到传染病医院,医生带我们父女到一个屋子里,屋子里有很多孩子,还有好几个因救治不了已经死了,未处理的小孩尸体还在桌上。大夫给了我半袋药,没有要钱,让我父亲给我服下,说这些药吃完后好就好,不好就不好了,孩子想吃什么就给买着吃上些。

    这半袋药拿上后父亲直接带我回家了。回家后给我扎干针、过电、艾灸,都没作用。由于两条腿发软,我爬着走了三年。父亲在这两、三年里硬逼着我扶着炕沿走,慢慢自己用手硬压住腿走,这么走了好几年。

    到十三、四岁上学,我的右腿慢慢好转,可以行走,左腿软着,使不上劲,经常要把手放在左腿上压着走。虽然双腿有病,但是我的智力和双手没有任何问题。在家用各种方式治腿的过程中,家里的一些家务活我还是照常在做,纳鞋底、做鞋、做饭,期间被摔是家常便饭。

    二、心灰意冷、绝望之时有幸遇见法轮功

    二十五岁的时候,经人介绍和大我十七岁的丈夫,在一九八三年十月结婚,有了我自己的家。一九八四年我的儿子出生,一九九四年女儿出生。结婚初期,丈夫上班,我在家操持家务,儿子一、两岁,我出门卖凉皮、卖冰棍、卖菜,给家庭增加一点收入。

    一九八九年我和丈夫将以前的老房子翻建。一九九二年邻居也翻修他们的房子,可是翻建的过程中占了我两间房的地基。我对邻居说这是我的地方,你怎么占了呢?对方穿着皮鞋在我脸上踏了一脚,直接把我踏倒在地,在我的胃部用脚使劲踹,踹得我口吐鲜血,一边踹一边说,你的命都不是你的,什么是你的?我躺在地上看着邻居在我口吐鲜血不止的情况下还揣着我的胃部,我使劲将嘴里流出的血朝邻居吐了几口,那时候为了一点利益那个心怎么也放不下,身体残疾被邻居踹,无力还击,就想吐他几口血也让他晦气晦气,心真是不甘。

    后来到医院查出是胃出血。从医院回来我找到大队解决这件事,大队书记说让我去告他们,我告到城关区法院的渭源路法庭,法庭工作人员来查现场,看到邻居将我房屋的下面直接挖空(到现在还空着),可是很明显的案件法院没有给我一个公道。上诉到中院,中院又发回重审,至今我也没有得到一分钱的赔偿,连赔礼道歉都是奢望。

    这一次被邻居殴打,从医院检查后,我不光是胃出血,还患有胆结石、胆囊炎、心脏病,五脏六腑没有一个地方好,脸也发黄,住院治疗不起色,后来要做手术,没有手术费就只能回家。

    回家后一是病情严重,二是打官司毫无公道可言,心情郁闷、气愤,致使病情越来越严重。没脉搏,后来眼睛也看不见,胃一直疼,心脏跳得特别厉害,胸口放一件衬衣,衬衣扣子压在胸口我都受不了,感觉压了一个磨扇(农村磨面的石磨盘)。丈夫还想借钱给我治病,我为了不拖累家人想一死了之,喝药的时候,被丈夫发现将药抢走了,我也提过刀,还是被丈夫救下了。丈夫为了防止我轻生,把我娘家的妈妈叫到家里照顾我,我为了求死,出口伤害了我妈妈,我妈妈不知内情很伤心地离开我家,后再没有上过我的家门。

    一九九七年上半年,有人送我一本《转法轮》,我放在家中没有看过。下半年的一天,我猛然想起《转法轮》,便拿出来想看看。那时候,我眼睛看不见,连男女都认不出,只能看到一个人影。看书看不清,我就求李大师:我能不能做您的弟子?李大师,如果能收我为弟子,能叫我的身体好起来,我就修。我看到书中的字一闪一闪的,闪得特别厉害,就是看不清字,我说,“师父,我还是看不清字,能不能让我把这个字看清,我想看清楚这个字。”后来就慢慢能看到字,功还没怎么炼,胃也不出血了,身体开始轻松了。不久后我找到了一个炼功点去炼功,时间不长,我全身的病都好了。

    我不光无病一身轻,身体还比以前更好了,干活、做事更顺手了,特别是放下了那颗为钱为名的好强的心和不服输的争斗心,对邻居占了我的地基一事通过学习《转法轮》我不再心痛、气愤,而是平和和坦然接受,我知道法轮大法不仅给予我一个健康的身体,更给了我一颗包容别人的心。

    法轮大法给予我第二次生命,那种感激真是无以言表,也难以表达我对师父的感恩,故而我和人接触的过程中都能开心地告诉有缘人法轮大法好。

    三、为了说句真话,我被屡次迫害

    可是,江泽民出于小人妒嫉,竟然动用国家机器强制性地对大法弟子实施史无前例的迫害。

    1、上访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二十三日,我们兰州本地的法轮功学员到省政府和平上访,警察却把我们拉到体育馆,后又拉到桃树坪拘留所,在桃树坪拘留所让我们看诽谤大法的录像,我看到后说这是假的,这些都是假的。后来单位领导把我从桃树坪拘留所接回来,骂我骂得很厉害,看到我身上的法轮章,要抢,我不给。

    村长刘学华到我单位找到我,把我叫到单位办公室,和书记一起对我说,电台记者问你的时候,你就如实地说,说你的腿是因为炼法轮功炼残的,我说不是。村长说,我们保你呢,你还这样说,我说不是。我走出办公室,他们还在一旁说,我再没搭理他们。后来电台记者采访我的时候,记者问我,你的腿是炼法轮功炼残的吗?我说不是。

    为了说句公道话,我两次去天安门。第一次二零零零年十月,我去北京后,说我没带身份证让我回家。

    第二次是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去北京后被绑架,先关在北京天安门广场派出所,后在清河派出所呆了十天,一个年轻小伙子,把我的拐杖拿走,让我蹲军姿,我蹲不到位,就站了一个多小时,我要上厕所,不让上,让拉到裤子里,我强烈地要求上厕所,后来允许我上厕所时,我都已经拉到裤子里了,等我回来后,又让我站军姿,试图打我。我呵斥他,你竟然打上访公民?他才没有动手。我一直绝食,绝食十天左右就放了我。

    一起来的山东女同修,带着五岁的孩子,头发被拽的头顶的头皮都烂了,脸被打的青一块紫一块的,警察还拿刀直戳她的身体,她穿着棉衣,刀尖都戳进身体了,孩子哭得特别厉害,警察却丝毫不理睬,我在一边不停地说,你们执法犯法,好长时间警察才停手。女同修自始至终一直在忍,我和这位同修,还有另一位抱小孩的女同修一起放出来,三人分别坐车回家。

    2、第一次被绑架

    酷刑演示:背铐
    酷刑演示:背铐

    二零零一年,兰州市榆中县公安局警察到我家抄家,把我的大法书、师父讲法带、炼功带抢走了。把我带到榆中公安局,榆中公安局两个人揪着我的两个肩膀将我提来提去,警察张俊兰在我肩上、背上啪啪的使劲打,还给我铐背铐。我一直打嗝不停,我说,“我的身体是被判了死刑的,必须得炼功,否则不行。”警察张世宗给我一号脉,没脉,就赶紧找录音机让我炼功,刚开始放的是师父的讲法录音,后来发现不对,又换成炼功音乐,我就盘腿打坐。当时准备给我判刑,被褥都从家中拿来了,看我身体不好就放回家了。

    回家没几天,榆中国保又来提审,我不配合,他们就说遇到一个神经病,走后再没来。

    3、第二次被绑架 在看守所左腿被齐大腿根摔断

    二零零八年四月十三日一同修被绑架,国保跟踪我好几个小时后绑架了我和嫂子岳丁香(也是法轮功学员)。下午两、三点左右,一群人冲到我的家里,将我的丈夫先带走,对在屋里的我女儿和我外甥,一顿恐吓;女儿被惊吓的阴影至今都无法挥去。把我和嫂子岳丁香绑架到一个地方,我们被分开拘禁,我不知道他们对我的我丈夫实施什么样的非法手段,就在楼道里喊,你们为什么抓我?我不就炼了个法轮功,法轮功就是教人向善。几天后他们把我非法关押在九州第一看守所,放我丈夫回家。

    在看守所十四队七号室里我被非法关押了九个月。到看守所后,看守所收走了我的拐杖,我无法正常行走。丈夫给我送的东西,号室里的人放的太高,我取不上,就给丈夫的回条上写不要再送东西了。丈夫还是找人给我送熟鸡蛋,找律师给我维权。

    我上厕所时,狱警让其他被关押的人扶我。这些人名义上是扶我,事实上到了厕所,就使劲把我往前一推、一甩,好多次我都被甩到墙边或窗户边,我扶住墙或窗,才没摔坏。后来一次,这些人把我直接搡在便池里,臀部猛地掉在便池,我疼的一下子喊了出来。后来他们将我从便池扶起来,到厕所外面,号室门口有一个铁柜子,我准备扶柜子还没抓住柜子的瞬间,扶我的人将我猛地一推,我一下摔在地上,双腿直接劈开,左腿的大腿根当时就摔裂了,下身血流个不停。过了几天,流血不止,才找来所谓的法医看,我说腿骨折了,大夫拉着我的腿一搡一拉的,疼得我使劲的喊。因直接摔在便池,子宫被折叠一起,流血不止。每天打止血针,打两针、三针都无法止血。

    二零零八年八月十五日,城关法院对我非法庭审,腿被摔断,就抬着我参加开庭。主审法官是金济勇。我被非法判刑八年。

    丈夫在我被绑架之后,在外给我请律师、找各部门要人,二零零八年十二月因脑溢血离世。儿子到医院给我丈夫换上衣服,直接放到太平间冰柜里,儿子跑到法院,说我父亲已经去世了,我来要我妈来了。因我摔断腿,下身流血一直得不到缓解,人瘦的也脱了相。听到我丈夫离世的消息后,城关法院于十二月十日以监外执行的形式让我儿子将我接回家。儿子怕我承受不住我丈夫去世的事实,不让我去医院太平间看看我丈夫的遗容,也不让送我丈夫去华林山(火葬场在华林山),我就在家一直哭,儿子为了阻止我出门,最初在家守着我,我丈夫的遗体还是侄儿送去华林山的,儿子后来赶到华林山。后来听说,我丈夫的灵车往华林山开的时候,车怎么也发动不着,侄儿给我丈夫说:儿子在家里守着他的妈妈,今天是侄儿送您一程,您就走吧。车才启动。

    4、第三次被绑架送进甘肃女监酷刑虐待

    二零一二年七月三十日,我单位的人,派出所警察,610等几十个人,在我的房子里,院子里,大门外都站满了,一部份人冲进家门,我正在看大法书,赶忙把书放在沙发靠背上,怕他们拿走,他们还是抢了书,给书拍照,给我双手铐上铐子,两个人从我身体两侧将我架起,拖走了,直接拉到一个医院,给我抽血,怎么都抽不出血,这些人又硬逼我喝饮料水,喝完后还是抽不出血,最后大夫又在血管上插了一个针头,抽出来的是黑血。(我单位来的人是刘学华、刘延龙,拱星墩派出所高所长,还有办案警察。)

    这些人把我送到兰州市第一看守所,看守所不要我。派出所所长硬找看守所所长,没找到,看守所十四队的田庆萍是队长,硬将我塞到十四队,八月三十日看守所用车将我送到甘肃女监。

    我被直接送到甘肃女子监狱邪教科,先是搜身,并脱光衣服照相,人围的很多,后强行给我穿囚犯衣服,然后将我放到监室里,是个二楼,那时一个号室十四个人,高低床,差不多每个号室七、八个法轮功学员,两个犯人把我连抬带拖带架到二楼。

    当天进去后,几个犯人跟我谈话,问我在外面干啥,我说我在晒太阳。监狱警察丁海燕和朱鸿来提审,朱说,多一个你也罢,没你也罢,你说这段时间你出去干什么呢?我说我在晒太阳。无论是犯人,还是朱鸿、丁海燕,表面上只是简单的一问,拿着这个话题要的不是我的实话,而是要顺着他们的思路回答,否则,就是一顿毒打,拳打脚踢,我还被丁海燕多次用电棍电。这个问题问了一段时间,这段时间犯人们就借这个话题问我的时候打我。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以后的日子里,无论在号室,还是在大厅,都会有一个问题,每一个问题都要持续一段时间,每一个问题,我无论怎么回答,都是她们借口一遍遍毒打我的由头。例如,问我这几年在外面干什么?问我跟哪些同修联系?说我把某某同修害了;说我不管两个孩子;让我说和哪些同修有关系等等,问题的答案没有标准,每一个问题只是为了打我,一遍遍、一次次对我的毒打,毫不手软,还时不时告诉我:法轮功,打死算自杀。

    酷刑演示:暴打
    酷刑演示:暴打

    刚到监狱的时候,赖小燕(经济犯)和代红琼包夹我,号室长叫郭辉,赖小燕喜欢给郭辉打报告。郭辉经常指示号室的包夹对付我。有一次,犯人们找我在大厅谈话,没谈几分钟,就直接把我拖到卫生间,梅菊、毕志叶等四、五个犯人,把我扔在地上,我整个身体都在地上,包夹将我的上身扶起,将我的头压到地上,用脚踩住,然后脚踢,拳打,头上,身上乱踢乱打,打完后还给我说,你聪明一点,好好的说,法轮功,打死算自杀。打完后还威胁我,不许给任何人说,在卫生间被打时衣服湿了,让我回号室换了衣服后,又将我拉到大厅,罚我蹲,一直问我在外面的几年里究竟干什么,问上一阵后,就骂我,说我跟邻居吵架。

    酷刑演示:毒打
    酷刑演示:毒打

    我刚到监狱,一次儿子来见我,问我家里的钱放在哪,我告诉他,我放在床的一头,裤子口袋里装着,大概有一万多元。儿子找不到 ,估计当天抄家的时候被搜走了。就为了这一万元钱,我回到号室,被包夹一次次、一遍遍的毒打。我一申辩,她们就往我嘴上捣,我提起钱,包夹和犯人就一直打我,直到我不提钱之后,才没有再为这一万多元钱打我。

    刚到监狱,我在地上挪着走,犯人们骂我,你是人吗?还是狗?还是畜生?由于看守所被人扶最后将我的腿摔断,到监狱后我不让其他犯人扶我,犯人还是硬把我拉到间道,然后故意把我放开,扔在地上,说我不走,警察孙立伟说,她不走,就撂脱,让我在间道睡了一早上,孙立伟指使人让我在间道躺着,不让我起来,还说我故意不起,让我在地上躺,赖小燕守在身边不让我动,一动就折磨我,故意让我仰面在间道躺了一早上。

    中共酷刑示意图:浇凉水
    中共酷刑示意图:浇凉水

    不让我上厕所,尿裤子里、拉裤子里,就把我拉到厕所,让我站在便池里,包夹从水龙头上接水,一盆一盆的往我身上直接泼,因为泼得太猛,水太凉,一下子泼到人身上,人的气就一下子撅住了,气上不来,浑身打颤,一年四季的给我泼水。想什么时候泼水就拉我去厕所泼水。有一次,厕所停水,就将厕所水桶里接的水全泼给我之后,从水龙头再去接,没有水才停手。有时泼水,包夹打着我逼我脱光衣服,有时候不脱衣服直接就泼。长时间的拳打脚踢,我的头就像一个硬壳。泼完水后硬逼我吃药,胶囊,逼着强行吃,还要把舌头抬起来他们看看有没有压着药,发现舌头下面有药,就搧我巴掌,离开监狱前几个月还给我泼水。

    有一次夜里我尿憋得不行,好多天没有大便,又不让上厕所,从床上下来我在地上一再要求上厕所,晚上值班的犯人让叫包夹,包夹在睡觉,我知道叫了也没用,就没叫。值班犯人还是不准,最后我不得不叫醒包夹,包夹不愿意我去上厕所。后来我拉到裤子里,犯人们说臭得不行,让我换屎裤子。这种夜里拉裤子的事有好几次。有一次,夜里我换了裤子,到第二天早上包夹说我换的裤子还臭的很,让我脱掉,我脱掉后,就不让我再换别的裤子。两个人把我的两个肩膀架起来,把我拽到间道,我的腿在地上拖着。从間室出来,在间道里拖的时候,犯人拿着录像机前前后后跟着拍,然后把我拉到厕所,又开始泼水,水泼完后,让人从号室把我的衣服拿回来让我穿上,穿上后直接把我拖到大厅所谓的“学习”。吕玉霞和陈淑芬两位同修帮我洗屎裤子后,犯人们对她二人收拾了好久。当时的队长是丁海燕。

    中共酷刑示意图:拖拽
    中共酷刑示意图:拖拽

    赖小燕走之后,犯人安迪娜包夹我。一次吃完饭,安迪娜让我喝水,我不喝(觉得上厕所不方便),就让我把饭盒洗掉,我以为她真的让我洗,我手就放到饭盒里洗,我的手因为在地上拄着,手是脏的,洗了饭盒的脏水她让我喝掉,我不喝,她就在我的胸部猛踹,打着我喝了这些水。

    有一次吃饭,按照规定的时间我没有吃完,就不让我进号室,直接把我带到厕所让我吃剩下的饭,在厕所,我还是吃不下,包夹安迪娜就用洗厕所的刷子在便池里刷上屎往我的饭里甩了甩,将屎甩在我的饭里,让我在厕所里吃,我就一直哭,有犯人还跑到厕所,说我是什么人,连监狱的饭都不吃吃什么?最后还是在毒打下逼着我连屎带饭吃上了,我一边哭,一边吃,一边恶心的要吐,却吐不出。

    以上是我刚到女子监狱时他们对我实施的迫害。我是二零一五年七月二十三日离开甘肃女子监狱的,这三年当中,对我的肆意毒打一直就没有间断过。

    这三年里,我因为腿残疾,行走不便,被包夹长期架着两个胳膊,双腿拖在地上,拖来拖去。上楼梯拖上来,下楼梯拖下去,有时候仰着身子拖,有时候趴在地上只拽起双臂和头上下楼梯拖;间道里拖,往厕所拖,总之,我走路基本就是被拖来拖去,身体被楼梯、过道间磨的到处是伤。

    包夹拖着我往厕所走,毒打我的时候,有一次队长丁海燕刚好到铁门外看到了,我也喊:“丁队长,你看看,她们在打我。”丁海燕转身就离开了,什么也没说。

    不让我上厕所,屎尿拉在裤子里,号室长郭辉就拿装整提卫生纸的包装塑料袋,让我晚上睡觉的时候套在身上,说是防止弄脏床单。刚开始塑料袋往身上套的一边是开口的,将双腿连臀部套进塑料袋里,脚部一边的口没有打开。一段时间后,把脚底下的塑料袋口子也打开了。穿了几天,郭辉又别出心裁,把这个两边开口的塑料袋直接裁剪、缝成他们说的内裤,每天晚上强迫我穿上。郭辉和我的床铺并排,每天晚上监督我穿塑料裤子,夜里不让脱掉。还让值夜班的犯人也监督我。强迫我穿了一年多,塑料袋不透气,致使我的大腿根和腰部出满了红疹疹,湿疹,奇痒无比,挠破后又是钻心的疼。就这样,还不让我脱掉,逼我仍要晚上穿着塑料裤子睡。

    中共酷刑示意图:殴打、撞头
    中共酷刑示意图:殴打、撞头

    对我的毒打,不只是拳打脚踢,有时候将我一脚踏到床架上,在我的胃上踏,头在床架上往破里磕,往桌子上碰,拉到监控看不见的地方打。两个脸盆摞在一起,在我头上使劲的打,脸盆的边打破后,破的地方将我的头打破。郭辉拿一米多长的塑料尺打我的头、脸、手。包夹我的犯人架着我从大厅往回走的时候,犯人马雅琴在我的脊背捶、砸、推,有一次差一点把我推倒。把我的手放在地上,郭辉、安迪娜、崔毅文多次脚踩在手面上,使劲的踩。我的左手手腕有一次被郭辉、代红琼以扶我为名故意掰骨折,两个人还拿着我已经骨折的手,一个拽,另一个使劲的甩。没人管也没让看医生。

    酷刑演示:脚踩在手上搓捻
    酷刑演示:脚踩在手上搓捻

    我走路慢,每次都是犯人把我架到大厅后,我一只手扶着桌子走,另一只手腕骨折的胳膊只能轻轻蹭点劲,一次桌面子开了,一下把我摔了个仰面朝天,头摔破流血了也没人管没人问,还说我装着。吃完饭在大厅写思想汇报,动不动包夹就撕,说写的不符合她们的要求,不让我睡觉,包夹改好后,我去抄,抄好包夹就撕掉。打着逼我写诽谤师父和大法的文字,不让写的时候不让坐在凳子上,让蹲在地上。有好几次让写到了夜里三、四点,包夹轮流睡觉,还有几次,让写到通宵。家里给我打的钱,我自己没买过,都是包夹给我买的,买过一次大豆,买过纸,买过笔芯,自动铅。

    犯人崔毅文包夹我时,有一段时间,她要带新来的人,所以我写完思想汇报后到点就上床睡觉了。而崔毅文因带新来的人不能睡觉,她就多次在我睡觉时直接对着床上的我拳打脚踢,然后拽到地上对我又是一顿毒打。

    酷刑演示:凳子砸头
    酷刑演示:凳子砸头

    崔毅文在我洗衣服的时候,或回号室,用凳子砸我的后背,砸我的头,好几次从背后使劲把我翻了个跟头,或趴在地上,饭盒都因此摔破了几个,我都不知道崔毅文怎么放翻的我。凳子也砸破了几个,饭盒破了我不要了,也不吃饭,崔毅文找来饭盒,让我吃饭,我不吃,就打着逼我用她找的饭盒吃饭,我用崔毅文找来的饭盒吃饭后,崔毅文就用我的钱买新饭盒,她就拿走了。

    崔毅文不让我上厕所。我一次晚上睡觉偷偷尿到塑料盆里,然后灌到塑料瓶里,乘上厕所时倒在厕所,崔毅文发现后,在我的盆子里接上水,让我把装尿的塑料瓶放进我盆子的水里,逼我把盆里的水喝掉。我不喝,就在我胸部踏,打着逼我用装尿的塑料瓶喝了一瓶浸过尿的水。

    犯人崔毅文、安迪娜、梅菊因迫害我“有功”,减刑提前释放回家。

    这只是我在甘肃女子监狱被非法拘禁三年期间被长期连续毒打迫害中的部份片段,而我遭受的所有酷刑折磨都是在狱警的授意和支持下,犯人们积极所为。监狱是一个羁押服刑犯人的监管场所,更多的职责是教育那些违法犯罪的人能够守法、遵法,可是,在非法拘禁法轮功学员的这个二楼,狱警直接执法犯法,堂而皇之让犯人在毒打法轮功学员的时候声言:打死算自杀。当我回忆起那段时间被毒打、侮辱、折磨的一个个场面,看到那些犯人们肆无忌惮、毫无底线的神情、言行时,我的眼泪就禁不住的流,我无法抑制自己的泣不成声,她们真的很可怜,真的很可怜,她们在被别人毁掉未来,自己也在无知中自毁。

    我离开甘肃女子监狱后,对我的迫害从狱中延伸到狱外。以我修炼法轮功为难我的儿女,我领取退休金要求我每月必须写东西,我不写,他们就做笔录,必须我签字才可以领取。参与的每个人都在执法犯法,有些人明知法轮功学员被冤,却仍在推波助澜、助纣为虐。

    中共自身的存在,就是为了毁掉中国人做人的基本理念,使中国人远离神佛,敌视佛法,跟随中共与魔共舞,从而毁掉中国人为目的。对法轮功学员的肆意凌辱和虐杀,目的是毁掉修炼人对佛法的正信,毁掉修炼人骨子里存有的对神的记忆和人应有的良知善念,目的是毁掉修炼人的修炼之路,进而将其做人的最基本的本性也被毁掉,使其生命被真正毁掉。

    明慧网上关于甘肃女子监狱的报道,有些小的地方与事实有点出入,就被狱警拿来折磨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诬蔑说明慧网在造谣。其实,就是这小小的失真恰恰彰显的就是甘肃女子监狱的邪恶,狱警与犯人配合折磨法轮功学员的残酷和恶毒。所有被迫害的真相都是压制在那个二楼的某一点、某几个人、或某个人知道,虐杀是真正的目的,毒打和折磨的种种手段都需要干完后隐藏,不为人知。对外装点得就是春风化雨般的人性化教育,这小小的失真却曝光了邪恶的本质。

    我作为当事人,被长期的毒打折磨,很多时候,当我知道自己被打时犯人已经打完了;我被多人群殴时将我的头塞进自己的裤裆,事后我连哪些人参与其中都没有看见;我在间道被打的连着翻几个跟头,都不知道是被怎么打的。我是当事人,都无法将自己被毒打折磨的事实真相完整的还原,那些在明慧网将迫害真相及时给予报道的同修,是在揭露邪恶的曝光中加持着在狱中的同修,在及时的抵制迫害,减缓着迫害。

    在我生命濒临死亡之时李洪志师父和法轮大法救度了我,而我最初修炼法轮功,只是为了强身健体,有一个好的身体能够活着,就这小小的心愿却在江泽民流氓集团的邪恶迫害下,使我一次次陷入死亡的绝境,每一次都被告知:“法轮功,打死算自杀。”每一次在死亡线上被肆意欺凌试图置于死地的境地,都是“法轮大法好”的正信使我得以死里逃生,也使参与迫害者看到一个生命的坚韧,迫害者的失败,江泽民这个小人的狂妄和对中国民众所犯的不可饶恕的罪恶,更看到法轮大法的超常和威严;每一次的死而复生,都使我亲身感受和见证了法轮大法的殊胜,看到参与迫害者的可悲,中国人离弃神传文化的底蕴和祖宗的教诲后的可怜,也让我深切地体悟到法轮大法才是真正的佛法修炼,是一个无知之人走向觉者——得到神的救赎的唯一途径,珍惜法轮大法,就是在珍惜自己的生命。

    真、善、忍是唯一救赎世人的正法,李洪志师父才是真正救度你我的人,我能活着,写下我的人生经历就是最好的见证,千千万万的大法弟子面对酷刑凌辱仍在真心地给您讲述法轮功真相就是一个个最真实的见证。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8/10/25/172993.html>


    山东东营市胜利油田七旬朱恒德面临非法开庭

    【明慧网二零一八年十月七日】(明慧网通讯员山东报道)山东省东营市胜利油田孤岛采油厂法轮功学员朱恒德,一个近七十岁高龄的老人,被遭非法关押近一年,二零一八年十月十日在滨海拘留所面临非法开庭。

    二零一七年十月七日,朱恒德因贴真相资料,被非法监视人员诬告,而遭非法关押近一年了。

    期间,朱恒德的家人到孤岛采油厂去要人,他们说现在不归他们管辖,又到滨海公安局海滨分局找国保大队长马玉强要人,他们也说现在不归他们管了,到法院和检察院去要人吧,他们互相推诿不负责任。

    二零一八年五、六月份,河口检察院决定不予起诉,退回案件。可是滨海公安局海滨分局国保队长马玉强等人,就是因为朱恒德所贴真相资料中揭露了马玉强等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所作所为而揪住不放人,又把构陷他的案宗转到东营区检察院图谋继续迫害。

    因为长期非法关押,朱恒德的身体越来越差,本来身体多病通过修炼法轮功身体健康了,可因长期在拘留所遭受迫害身体越来越差,人越来越瘦。

    朱恒德从一个病秧子,通过修炼法轮功,得到一个健康快乐人生,说不出的喜悦。他把自己亲身健康经历告诉民众,让他们知道“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何罪之有啊?竟被非法关押一年之久还不放人。

    呼吁东营市及胜利油田善良的父老乡亲都来关注此事。善待自己的同胞就是善待自己。

    朱恒德是孤岛采油厂退休职工,年轻时身体就非常不好,在新婚之后的第五天就发现了肠坏死,一节肠子黑烂,手术截取了坏死的部份;而后又查出了胃溃疡,经常胃疼,又将胃脏切除了三分之二。过了一段时间他的胃脏越来越不行,到了一九九五年,家人带他到东营胜利医院去检查,大夫说:胃血管坏了,大便出血,只好把胃脏全部切除了。朱恒德胃切除后脾又不行了,后又将脾切除了大部份,只留了一小点。手术后十七天,朱恒德吃不了饭,只靠打球蛋白和B12维持,一小瓶球蛋白就是三千块钱。因为胃没有了、脾切除造成的严重贫血,又得靠长期打补血针维持生命。身体极度糟糕的朱恒德,全家人还要靠他一个人的工资来生活,这日子过得真是生而无望,苦不堪言。

    在绝境中,朱恒德听说法轮功的祛病健身效果特别神奇,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妻子带他到孤岛炼功点去学炼法轮功。当时正值法轮大法在全国各地大力弘传。朱恒德学了法轮功之后感觉非常舒服,坚持炼了一段时间,令人惊讶的是:他的食欲大增,以前只能吃些松软和稀烂的食物。炼了法轮功后,朱恒德什么都能吃下去了,身体也越来越有劲了,家务活、打水、洗衣服等活儿也能干了。他的身体逐渐的恢复了,朱恒德的心中又充满了生活的希望,抽烟、喝酒的恶习也都去掉了,精神状况越来越好,家里也有了欢乐的笑声。

    本来幸福的日子过得越过越有劲,可是谁知风云突变,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以江泽民为首的犯罪集团悍然发动了迫害法轮功的运动,对上亿坚持信仰真善忍做好人的百姓进行残酷的迫害。朱恒德也仅仅为了能有一个健康的身体,为了争取合法炼功的权利,就先后遭非法拘禁六次之多。

    朱恒德为了坚持修炼法轮功做好人,为了有一个健康的身体,他本着善念把他修炼法轮功后身心受益、身体康健的实际情况告诉人们,让人们分享他的幸福快乐,就是这样一个做法,就被中共人员一次又一次的绑架、关押,欺侮凌辱,到底是谁在违法犯罪?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8/10/16/172870.html>


    四川南充明绍林在嘉州监狱遭严重迫害

    【明慧网二零一八年十月七日】(明慧网通讯员四川报道)四川南充市今年五十岁的法轮功修炼者明绍林,二零一八年四月十八日结束了四年的非法关押迫害,其中在嘉州监狱三十八个多月,遭受了毒打、电棍电、催泪瓦斯与辣椒水同时攻击,拔头发眉毛胡子等体毛,限制上厕所等各种惨无人道的迫害。

    下面是明绍林诉述他这次遭受迫害的经历:

    我叫明绍林,家住四川省南充市高坪区马家乡苟林堰村一组,现将我这次被迫害的经历写出来,让世人认清中共的邪恶本质。

    (一)发真相资料被龙蟠镇派出所警察毒打

    为了让被中共江氏流氓集团毒害的人们了解法轮功真相,选择美好未来,我们出去送真相资料给世人。

    二零一四年四月十八日晚八点多左右,我和章军同修从南充市骑车到边远山区去发送真相资料,十点多往回发到龙蟠镇时,被不明真相的贾良国和贾军诬告。之后不久龙蟠镇派出所警察把我和章军强行带上警车,我与章军在车上对警察讲法轮功真相,警察不准我们讲,还动手打我们嘴巴和身体。

    绑架我们到派出所后,一个二十多岁年轻高壮的警察就先对章军实施了恶刑拷问,见没问出结果,就丢下他转向了我,我拒绝回答他的关于本人姓名、住址等信息和法轮功资料来源等一切问话,该警察就不断的打我头,扇我耳光,踢我脚,踹我小腹,见我还是不为所动,就拿来一根一米多长的硬塑料棒。然后他把我放倒在地上,又把我左脚抻直,踢掉我的鞋子,用一只脚踩在我左脚腕骨上,接着用那硬塑料棒猛击我左脚掌,持续击了二十分钟左右,过后又打我头、后背、手和脚,持续行恶一个多小时。当晚我左脚掌就肿的老高。

    酷刑演示:毒打
    酷刑演示:毒打

    之后又一个四十多岁的警察来盘问我,见我还是不配合他们的恶行,他就说了一些恐吓的话,打了我几下。该警察还对我与章军说:“只要你俩拿三万元钱给我们,我们就放你俩人走。”我们又没有做错什么,当然否定了那种经济迫害行为。该警察问了三十分钟没结果就走了。

    最后派出所一个李副所长又来逼问我,也问了姓名、住址等信息和说些恐吓的话。在那过程中,我们给他们讲法轮功真相,他们也不愿意听。大概凌晨二点左右,他们见问不出结果。就把我和章军铐在派出所的不锈钢的长椅上。

    警察有时一同来逼问,有时又去清点我们的真相资料,在我们面前的空地上摊开,最后又从另一屋里抱出一个大纸箱,倒出里面装的不知从何处搜来的真相资料混在一起拍照,清点数量并以此作为以后迫害我们的伪证。而被搜去的钱却被他们私吞了,因为在派出所的清单上和后来呈上法庭的扣押物品清单上都没有记录。

    第二天清晨,市内两个六一零人员到了派出所,他们先把章军带进后面的房间盘问。一段时间后,又把我带进去盘问,先问我一些具体的叫什么名字等,我没有配合他们。两个六一零人员大概四十多岁,瘦一点的主要问情况,胖一点的主要记录。问完后就对我说了一些中共迫害法轮功的政策,最后他问我有什么想法,我就讲了我对政府处理法轮功问题的一些错误政策的看法,炼法轮功后自己身心的改变,和对社会的好处。那记录的也偶尔提些问题。最后是我在给他们讲。

    问完后,他们把记录内容让我看,并让我签字,我拒绝签。最后他们把我和章军一起带上警车劫持到嘉陵区公安局,把我们关进一间屋子里,没多久又把章军带出去问话。接着又把我带出去问话,也是想知道我们叫什么名字,在哪里居住等,见我不告知他们就又把我带回屋里。

    (二)在看守所遭受的迫害

    大概下午三点多,我与章军同修被劫持到市看守所。在看守所值班室,把我俩强制脱的只剩裤衩来检查做了登记。一位女警察对我俩分别照了像,前一天晚上被看守所警察施暴的罪证全显露出来了,身上被毒打的伤痕,特别是脚掌红肿的厉害。我特意叫她都照了像。最后只准我俩穿上秋衣秋裤,进了看守所里面不同房间。

    关押我的房间号长是一个贩毒的头目,副号长是一个金融犯,他俩让我穿号服,我不穿,他们几个人抓住我手脚强行给我套上,他们一松手,我就脱下来了。见我拒绝穿号服,最后警察拿来手铐刑具,几个人强行给我穿上号服,然后铐上我的双手不让我把号服脱下。我坐在通铺下的通道上就慢慢的顺着号服的线缝一块一块的把号服全撕了下来。从此以后他们就再没有叫我穿号服了。

    因为我用各种办法拒绝穿号服这件事,惹恼了主管这号室的警察,他叫杨炫,五十多岁,第二天,他利用大家院内放风时间,叫五个犯人强行把我拉进院角的一间大屋里,四个人把我推倒面朝下,分别按住我的手脚,警察杨炫用一根二尺来长,手柄前边逐渐加大,顶端有我拳头大的大塑料棒,猛击我的背部,我坚持了七八下,痛的我就叫出声来了,他又打了几下才停下来。出来时我衡量了下塑料棒,真与我拳头大小相当。

    后来听里面关押的人员说:杨炫打人是跳起来打,出名的狠。因他以前是外地某拘留所所长,在他管理期间,亲自把一黑社会人员活生生打死了,管理部门在强大舆论压力下,只是撤掉了他的官职,他在怨恨中提前退了休。中共邪恶青睐他的血腥暴力与凶残,又把他返聘到市看守所任职。

    酷刑示意图:摧残性灌食
    酷刑示意图:摧残性灌食

    被绑架以来,我一直在看守所以绝食抗议迫害。绝食抗议迫害到第三天,他们就给我强行灌食,用一个背靠椅,手脚分别被人抓牢,看守所里面的医务人员用一根小管从我鼻孔插进去一直插到胃里,灌了一袋牛奶,另外我还看见他们加了一些不知什么东西进去。从此以后每天灌食一次,每次灌食时,鼻涕,胃液,痰液,泪液,猛往外流。平时灌食时,一般关押人员只抓紧我手脚,而那金融犯抓我时,却故意用力把我胳膊贴着背椅靠横着往后搬,在这种煎熬中度过了两天。他们又把手铐去调换成了约束带,约束带固定了手臂和腰身,再把我的手一前一后分别固定着,整天就把我躺靠在后边的厕(所)炕墙上。晚上前后左右都没法平顺躺着。

    第六天,他们灌食后就故意没有把鼻管拔出,想让空气通过气管进入我的食道中。当天夜里我趁包夹和值班人员不注意,悄悄把鼻管拔了出来。第二天他们都很惊讶,我在手臂和腰部前后被固定的死死的情况下,怎么把鼻管拔下来的?当天邪党人员找来我上次被绑架结束后又关进洗脑班的中共管理人员来辨认,他们最终确认了我的身份。第八天时,他们才把我解除了约束带。

    在看守所十来个月中,我被转了一次房间。那些号长分饭菜时,刻意给我打的很少,虽每天吃不饱,但感受到师父的加持,所以对我身体没有什么影响。期间,市六一零和检察院人员分别找我谈过几次。无非是想让我放弃法轮大法的修炼,诱骗说出真相资料的来源,可少判刑或不判,我都否定了,没有配合他们的命令和要求。

    (三)被非法判刑

    二零一四年十月八日,南充市嘉陵区法院非法判处我与章军四年有期徒刑。而在那次庭审中,半途走进一个穿便衣的中年女性(可能是六一零人员),既没向法官表明来意,也没向我们表明身份,却随意在法庭上走来走去,全然无视法庭的存在,而法官也不管,她也没向法官申请问话,就随意走到人权律师面前,追问律师所在的律师事务所地址,说什么辩护证明不足等和恐吓之言。

    我想作为法院和专业律师,对这些最基本的工作程序早已交接妥当了。为什么庭审高潮时会冒出一个毫无关联的女人?中国的法庭现状有多糟,中国的法制状况有多糟糕,不言而喻。

    我不服判决,又提起上诉,申明此事件中我的观点与现行法律在庭上对法轮功修炼者采用的不正确法律引用而得出的判决结果。另外我还写了一份十页信纸的申诉信,因号长控制我写信,很多想写的都没写全。

    章军也在家人的帮助下,进行了上诉及刑事反控状,反控:秦占标(犯罪嫌疑人)南充市嘉陵区检察院检察员、南充市嘉陵区法院审判员龚祥、周明君、李雪梅等人“破坏法律实施罪”“徇私枉法罪”,并提交了一审法院严重违法的充分证据,要求撤销一审法院的错误判决,改判上诉人无罪。

    而邪党市中院无视我们的正义上(申)诉,无视“真善忍”的传统价值,维持了冤判。

    (四)在乐山市嘉州监狱身心被摧残迫害事实

    二零一五年二月四日早上七点多,我与章军被铐上手铐,带上警车,转至乐山市嘉州监狱。

    1、入监队、集训队:面壁、剥夺睡眠、电棍电、催泪瓦斯与辣椒水同时攻击

    新来人员都先关进九监区(也叫入监队,集训队),一进去就收掉了看守所带去的棉被和内穿的保暖衣,先体罚面壁而站,要求脚尖、鼻子抵着墙,还不能闭眼;每顿饭只吃二十秒时间。

    对法轮功学员,狱警最少安排两人包夹,强迫众人背各类纪律、监规和侮辱大法的词句,他们认为不听管的或记不住的就剥夺睡眠,只准睡五小时,还利用那些迷茫的众生对新来者非打即骂,再层层循环灌输或打压,利用长期被邪党文化培养出来的“假、恶、斗”的人性缺点往复塑造。刚过了一整天,入监队的主管警长龚劲夫把我叫住问话,他虚伪地说:“你看我们这里没有打你们法轮功吧,没骂你们吧,没活摘你们器官吧?没这么你们吧,没那么你们吧?”说了一大堆,当即我就对他说:“是仁者,就会表现出他的仁德善良;是财狼,迟早会露出它的爪牙;是魔鬼,必定会表现出它的邪恶。”他听了这话,尴尬地支吾着走开了。

    酷刑演示:
    酷刑演示: 电棍电击

    果然,刚过二、三天,他自身的嗜血本性就邪性尽显:他和一年轻警察在服刑人员的饭堂里,对我实施了:电棍电、催泪瓦斯、辣椒水同时攻击,还叫我盘上腿,他用电棍头上的两极长时间点击我紧绷的膝盖周围的经络,原来是为了对我造成更大的伤害。当时全身连五官都被电击过,电击使我鼻涕流得老长,不间断的催泪瓦斯使我泪水止不住的涌出来,辣椒水让嘴里难受,不断的往外吐。过后他们叫包夹人员把我架到厕所里冲洗了下脸,架回来之后又对我实施点击迫害,大约持续了两个多小时。

    由于被迫害,我身体体能下降。有天晚上,上厕所时,因大便长期堵塞,就想用力往外排便,结果使肛门处突出来一个大指头的肉包,两三年后才慢慢瘪下来,现在还有一小块没有恢复原状。警察为了掩盖罪恶,造谣说我痔疮突发,而里面行医的人都说这不是痔疮。过后听大家说这一米八几的恭劲夫号称嘉州监狱“第一打手”,要不然就不会当上入监队主管警长。

    2、十监区与医院:体罚、野蛮灌食

    而在电击后第二天,恶警说我不服狱警,又把我从九监区调到十监区(即整队专门打压异己的邪恶场所),进去后就脱光衣物搜身,最后让我穿上内裤、秋裤、秋衣和一套长袖服,我因天冷和身体虚而穿去的毛衣、棉衣、绒衣、绒裤却不准我穿,每天和其他三、四位被专制的人罚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有时罚站,有时跑步,背监规,里面还有各种迫害人的酷刑刑具。

    二零一五年二月十一日早上开始,我就采取了绝食抗议的方式反迫害。到第三天时,监狱警察们就对我强行灌食,他们让包夹人员把我从整训队架到旁边的监狱医院,在那里强行对我进行插鼻管灌食。那些警务女医插鼻管时,猛力往里插,感觉到胃被插的很疼,灌完后又猛力往外抽,我鼻孔内壁都被插管插破了,过后还不时有粘稠血块擤出来。

    后来几天每次被架出去灌食的路上,一个包夹人员都用他的手肘猛捣我胸口,我劝他别行恶,他不听,而后面跟着的警察反而哈哈大笑看着他行恶。后来他遭现世报应。

    这几天中,时常有监狱头子来灌输邪党文化和诽谤大法的歪理,甚至说:“给你们一把枪,你们不敢杀人,给你们一把刀,你们不敢砍人;给你们美女、金钱,你们不敢享受。”还说这个监狱死个人就像死只鸡一样,最多给两千块钱安葬费了事。你们还要反对党等等。也就是说,明知法轮功修炼者真修心向善,他们就是要扣大帽子在法轮功身上,就是要迫害。

    冬天,因在穿不暖的高寒之中,还有每天近二十小时的体罚及绝食抗议,我的身体和手、脚冷的直打颤,那种强烈的颤动自己根本控制不住。在第六天灌食后,我胃很难受,那灌进去的东西就像贴在我胃壁上的八爪鱼,在张着吸盘强烈的吸我的胃壁,可能里面加了东西在腐蚀我的胃壁。

    第七天下午,我身体有些支持不住了,那些警察查看我身体后就把我转至监狱医院,单独关在一个房间,并在铁床两边分别拷住我的手,上厕所撒尿也不松开。

    第八天上午,感觉自己有点意识不清了,有人第二次对我打招呼时,我才认出来。下午他们又要强行灌食,有狱医说:你吃饭了,我们就不灌了。我说:你们恶意迫害我,除非放我走,我才吃,否则在十监区我绝对不吃不喝一点东西。他在上报领导后,最终解除了对我的严管监区迫害。

    3、九监区(入监队):拔头发、眉毛、胡子……不让上厕所

    他们把我架回十监区后,拿回进去时脱下的衣物。在九监区警察和包夹人员的挟持下,下午四点左右回到了九监区。而这一天是二零一五年二月十八日,是除夕。

    回到九监区,九监区的陈监区长拿着大概是我的转监材料在全是人员的饭堂,敲着坐在地上的我的头,大声吼道:你还想减刑?你还想减刑?我明白这是他们想进一步迫害我的宣告。

    果然,过了年,他们更疯狂地迫害我。每天让我罚站,吃二十秒饭,罚坐,背监规等,由于我们按“真善忍”原则做事和他们按“假恶斗”原则行事,在本质上的对立性,他们对法轮功修炼者更是疯狂的迫害。他们叫监狱里那些助纣为虐的组长、包夹人员拔我头发、眉毛、胡子、手、脚上的体毛,还有耳窝外侧的很多耳毛都被他们拔了。还扇我耳光,揪耳朵,用手指叉我的眼睛,揪手、脚、脸和身上的皮肉,常被揪出紫红色,还用脚踹我,把我打倒在地,踩在我脚腕上,还毒打了我,晚上进监室就叫坐在室内通道上,零点才能睡觉等各种酷刑。

    后来又叫我站在监室内的厕坑旁,早上五点起床,但大多时间我知道他们故意缩短了我的睡眠时间,虽然看不到钟,但监区后边的伙房每天早上五点半固定做饭,开风机。有时起来很久都听不到风机响。有天早上起来我没站,就蹲在那里,包夹人员王仕鹏就强拖我起来,他松手我又蹲下去,当时的室长把我拽起来往墙上按,我还是不站,他气急败坏地把我头往墙上撞,嘴里还嚷到:你要想自杀,你要想撞墙,撞了几下才松手,丑恶的嘴脸暴露无遗。他们想迫害死我说成是我自杀以便推脱责任。

    接下来二十来天,从早上六点钟起床出监后,到晚上八点收监回监室,每天十四小时的时间里,邪党操控的那些所谓组长、包夹人员强制不让我排便。期间我也向监区上告,邪党恶警说我坚持炼法轮功就该这样,不惜违背人最基本的生存权益。想到他们的邪恶表现,我就有意少喝水。在这二十来天中,有时尿涨,他们又不让上厕所,真想撒在饭堂里,但想起自己是法轮功学员,就尽力忍耐一下,心想撒在身上或饭堂对自己对大家印象都不好,就这样熬过了邪党对我二十来天没人性的迫害。

    九监区三个多月中,邪恶警察每天操控那些迷失的人用各种方式迫害我,那些警察或一些世故的服刑人员来给我洗脑。有天晚上,监室长照常来打探我的思想状况,包夹人员就坐在我的旁边,监室长东拉西扯地想让我放弃信仰,我给他讲真相,旁边的包夹很气恨的猛一拳打在我的左脸上,当时嘴里脸颊就裂开了,吐了很多血。我刚从小凳子上站起来,就感到整个头骨、脸颊骨全松了,在摇晃,只感到下巴骨没有松动,下巴骨和上边的脸颊骨、头骨像脱节了一样,感到头骨要坍塌了。我急忙用双手扶住头,忍住疼痛去按报警器,他们两人和别的包夹强行拉住我,不让我报警,由于疼痛厉害,我说了几句话就上床休息了。后来向警察报告此事,他却说我活该。后来包夹说是上面警察让他这样干的。

    被打后的二十天里,头一直强烈的木痛,就是那种头脑感觉不灵敏的木木的感觉。二十多天后才稍微缓和一点,但从此后常常没由来的头痛。而邪党警察人员却一直对我强压不断,在我身体急剧虚弱的情况下,叫包夹人员拉着我的双手不停绕操场跑、走,有时候是拖着我在地上跑,特别是任仕鹏,更是故意往前、往左、往右猛拽,九监区王警察还说是帮我锻练身体,而这一切邪恶行为,都是在邪党无处不在的监控器下进行的。

    4、二监区等

    在红色高压迫害三个多月中,我被查出有糖尿病。再后来被分转到二监区,恶警强迫我上流水线干活,给一个叫“辰马集团”的商家做电子产品。由于身体状况明显虚弱,两天后他们叫我到医院检查,当时几个狱警轮换着来听我的心律,从他们的表情中明显感觉异常。后来他们证实是右下壁心肌梗塞。他们就以糖尿病为由让我住院治疗。而在以前我是没有糖尿病和心梗的。残酷的迫害导致我身体出现多种严重的疾病。

    我知道监狱这里是魔窟,高压下身体机能被强制搞乱而出现不良表象。在监狱医院还有几位老年同修,都在七十岁往上,有一位叫罗正贵的同修都八十多岁了,进医院后,他们把我安排在地板上睡觉,晚上睡觉就打开铺盖,早上就卷起来。医院封闭的环境更使我呼吸困难,常常胸闷异常,夜里根本无法正常休息,严重时两肋边骨涨的疼痛难忍,我就在铺位上站起来,在窗边呼吸下新鲜空气。那些值日的服刑人员就故意大呼小叫,有意惊扰大家休息,我向他解释,只是想缓解下身体的难受,又无响动打扰大家休息。他却总是以此为由,挑动大家情绪,煽动大家来仇视我,我心里明白这是邪党文化的斗争哲学促使他们沦为迫害大法修炼者的工具。

    在医院和各监区中,那些所谓的组长、线长、包夹等服刑人员,基本上都是关系户或是用钱做了铺垫的,这是公认的秘密。后来有个线长与我交谈中明确证实了此事,他说这个监狱从监狱长到各个科室,到监区小警长,他全都打点好了,从他得到的待遇也可以证实,他常常在早上可以从办公室得到煮鸡蛋吃。当然这类所谓“有能力”的人能够得此待遇的先决条件是,必须得对邪党迫害法轮功学员明的指令,暗的指令无条件服从,哪怕杀人害命之事都无所顾忌。

    果然我刚离开九监区不到一周,九监区的大组长袁友平,组长蔡国兴就因在九监区把人活生生逼得撞墙而死而下到十监区受处罚。他们在做了一个月的表面形式后,就出去了。很快,他们两个就因为所谓的迫害法轮功学员表现好,受到减刑而出狱了。

    主管九监区的警长,也是迫害我的主力打手——龚劲夫,却因政绩突出,表现优异,在我离开九监区时,监区还在为他申报提级和奖励。听大家议论说:一位刚进嘉州监狱入监队不久,还未分下队的学员被迫害死了,他的家属被监狱方面赔偿了六万元人民币就了结了。而这事在嘉州监狱成为轰动新闻。

    然而,中共邪党的嗜血本性远未结束。我到医院不久,看见以前在九监区认识的一个七十六岁因贩毒而判刑的泸州老人,在医院厕所里安装的小洗澡间里洗澡时,我看见他前胸后背都有不规则的大约一平方尺的紫红发亮的疤块,我就问他是上了药水吗?他说身体很难受,找医生都是敷衍了事,或根本就不搭理他,故意拖延治疗。平时见他难受得坐在小凳子上,没多久,他的病情严重恶化,从嘉州监狱转至成都就医时,听说送去当天就死了。相继短短一个月,两个生命就这样在邪党的所谓“正当执法”中冤屈而死。而嘉州监狱头头和狱医则暗自庆幸人丢出去了,没有死在自己手上,好像这人命关天的罪恶不是他们促成的一样。

    在监狱医院住了两个半月,在最后半个月时,常痛得我身体都直不起来,通过后来和被绑架的也是做过狱警的法轮功学员交流,和以前看到真相迫害事例来参照,才明白是他们暗中给我吃了使心力衰竭的药。这以后,我身体愈加虚弱难受,心力衰竭更加明显。回到二监区后,让我打扫卫生,但我衰弱得没有力气用墩布墩地,换垃圾桶都困难,用帚把打扫卫生都累的慌,由此痛的我彻底倒在地上。

    特别二监区一分队副警长潘建平,经常采用各种邪恶手段来迫害我,如:明知我被他们迫害的无法正常呼吸,成天大脑昏痛,严重缺氧,胸闷,却故意安排我在厂区靠外边的工位上,每次他们抽烟的烟味久久不散,让我头痛欲裂,上报几次情况后,他们又给我换到有洗网液的对面坐着,那是一种化工液体,用来清洗油漆的一种刺鼻材料,我闻着就特别难受,当时就申请调到其他工位,他们不同意。整个一百七十人左右的大车间,他们就专门往这些工位上安插我。后来调到楼下剪酒瓶商标时,他故意给我强摊任务,并以此为由处罚我。

    还有一次吴警长在车间找我问话,他就接口来问我,我回答他时,他无故找茬,说我骂他,我向他解释说没骂人,他硬说我骂他,冲到我面前恶狠狠的张牙舞爪的吼叫着,我在解释时自然手抬起来表达事情,他又说我要打他,完全一副社会痞子的嘴脸,旁边的警长都看不下去了,叫他算了。他不依不饶,当时监狱长、教导员都来了,叫我去办公室说,在办公室的通道里,他还缠着说我骂他打他,我见他无理取闹,就用来大家最直接最简单的赌咒方式,当着监区长他们说:我如果骂了你打了你,我是什么什么的;你如果冤枉了我,你怎么说?他当时就像泄了气一样,蔫蔫的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而在嘉州监狱,谁都知道他是出了名的流氓角色,常制造出各种各样的整人花样,如叫服刑人员长时间单腿站立;让人光着脚踩在燃烧的烟头上;让人长时间做俯卧撑,有时候还固定撑着不动。夏天让人半蹲着靠在晒了一天的水泥墙上,或长时间半蹲着;让人单腿独立上半身前倾,一只手向前伸,一只手向后伸。有时候用烟头烫,谁坚持不住就拳打脚踢;有时被打耳光;有时候叫服刑人员互相打,轻了还不行。所以不被他处罚之人皆黑心伤害对方,把党文化的暴力、仇恨发挥的淋漓尽致。

    还有次车间喝水抽烟时间里我上厕所,出来时他问我,是谁准我上厕所的。我说每天中间休息时间都可以上厕所啊。他就叫我写检讨给他,我说很多没抽烟的都在上厕所,现在厕所有二十多人,为啥专叫我写。他说:看见我就是我了。我说:你可以看监控,厕所里现在还进进出出的,而且某组长,某线长都在上厕所。最后怕牵连太多才不了了之。他们不惜利用一切手段来迫害你,更是采用社会上地痞无赖流氓式的下三滥手段,没有制度,没有规范,都可以制造出来迫害你。

    5、种种迫害

    不管在车间还是生活区,邪党组织人员都怂恿或强迫众人来仇视大法,仇视同化“真善忍”的大法修炼者,无所不用其极。而这种种表面原因,就是因为我不断的给中共写各种真相信。

    二零一六年七月初,嘉州监狱狱医打着普查的幌子,在无任何问诊、检查的情况下,无缘无故强迫我吃药,我拒绝了。然而他却在我的病历本上签写了二零一五年十一月十六日某某拒绝遵医服药。也就是说,还没发生这事半年之前,邪党医师及把半年后的事给证明出来了。

    以前大脑受伤后,我多次要求检查大脑,监狱医院最后用胸透器给我检查大脑,赤裸裸的造假行为。有次监狱体检抽血,别人只抽一管,我却被抽了两管。

    二零一七年七月二十二日,嘉州监狱里,成都的老年法轮功学员陈光中,凌晨因头痛被包夹人员报告后扶下楼,因疼痛躺在门口监控室外地板上,到早上六点多出工时,由两名包夹人员架着向车间走去,我因走得慢一直走在他们后面,一路听见他不停的叫头痛,旁边跟着的警察,线长则说他装死装活的。到厂房门外排队时,他都站不起来了,架着的身子一直向下坠,包夹人员把他放到草坪上,大家排队报完数后,他敲着头不停的喊头痛,而两个线长则两边拉着他的手想让他站起来,恶警见人围观就叫大家都进去。不一会儿,四个人分别抓住他的手和脚把他抬进来车间,顺手就把他丢在大门旁边的地板上,而当天是二监区休息日。午饭过后一个多小时就收工回宿舍区了,回去时也是两人架着他回去的,下午不知几点,听说送去医院里了。再后来又听说把他在宿舍的衣物全清理掉了,才知道人已经死了。而他妻子,也是法轮功学员,当时还被关在别的监狱里。

    而我当时也被监狱里的邪党人员“严管”着,在嘉州监狱三十多个月中,我被监狱邪恶警察批文严管就有五次,没行文的监区处罚就更多。二零一七年八月二十一日,他们又借故迫害我,警长吴俊雄特意把我从处罚地一楼转到二楼,在吃了他们单独给我打的饭菜后,感到肚子很痛,就坚持着用正念清除,奴工劳动收工后肚子还在痛着,而被邪党毒害受到怂恿的平时对我很冷淡的包夹,却对我热心起来,都有话没话的来问我身体状况,说身体不好就看医生等,我坚持着挺了过来。

    第二天中午在车间吃了监管人员的饭时,感到当时炒的圆白菜有一股怪味,但还是吃了一部份,结果肚子比前一天还痛,下午奴工劳动收工后躺在床上痛得没力气,包夹人员更热心地叫我打报告上医院,轮番地对我说不上医院后果会有多严重,催我上医院,从种种反常现象看,我心里明白这是他们对我制造出的又一次迫害行为方式——就是在饭菜中下药物迫害我的身体,想逼我进医院,因我在二监区后四个月反迫害完全没干活了,邪党警察为了让我放弃信仰极尽可能的从身体上来进行残酷迫害,达到我的身心承受极限。

    在二监区最后一个月中,不让我往信箱里交信,当时我下楼时往楼梯口门边的检察官信箱交信,两名包夹人员强行拉住我,还想抢我手里的信件,在拉拽中,当时很多人来围观,我对包夹人员说:“你有什么权力,什么资格阻挠我行使每个公民最基本的权益?”包夹人员回答说:“我们就有这个权利,是警察安排的。”我说:“即使警察也没有这种权利,不让我向上反映情况。”最后人越聚越多,把楼梯口都堵了,包夹见僵持不下,就跑去上报警察,回来时说:“警察不让你交信。”这时外边通道都站满了人,大家对邪党赤裸裸地剥夺公民权益的做法议论纷纷,包夹人员第二次上报警察回来后,对包夹同伙说:“警察说莫管他了。”警察怕引起公愤就让步了。就这样我坚持了近一小时才把信投进了检察官信箱。我以前向检察官信箱或者别的投诉箱,投过信都没得到答复,而驻嘉州监狱检察官就有几位,是他们没得到投诉信,还是在监区就被邪党人员直接开箱处理掉了?因为很多警察或监区领导都直接对我说过,你交了投诉信也没用。在江氏流氓集团的对法轮功学员打死算自杀的邪令下,监狱警察和驻监检察官相互包庇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

    在二监时,警察们对我的迫害行为造成我长期头痛,无法正常呼吸,胸闷,心力衰竭,手脚特别是左半边麻木严重,手向后不能向以前伸到位,视力严重失明,牙齿完全松动,上下牙床根部外面一边全部坏掉,只有里面半边撑着,一颗生米都能轻易放进去。另外在二监区,还有两次严重的牙痛经历,整个头痛的木沉沉的,脸肿得老高,还特别烫,吃饭喝水都困难,疼痛之巨,无以言表,不久还脱掉了一颗牙,我把牙还带回了家。平时走路累,吃饭累,连睡觉都会被胸闷逼醒,醒来还累得慌。

    还有就是从十监区回九监区不久就大便出血,从此长期流血不断,有时大便像被血浸染过一样,平常是擦的便纸上有血迹,直到换到六监区都是如此,在嘉州监狱三十八个多月中,只有6个月没有流血,而且头发脱得特别厉害,大部份全白了,胡子也白了,连眉毛也白了一小部份。

    再有就是在二监区时,前胸,后背皮肤破烂,先烂出绿豆,豌豆大小的坑,再慢慢长平一些,坑边缘长好后就像睁开的眼睛一样,坑里的肉再慢慢长出一层壳,象鸡爪,下肉墩那样成错网状式的一层壳,隔段时间硬了还可以揭下来,再后来烂掉的肉慢慢长凸起来,由最早的黑灰色转变成褐红色,平时发痒,有时奇痒难当。

    6、六监区:奴役

    二零一七年八月二十四日当天,邪党警察把我从嘉州监狱二监区转到所谓的模范监狱区——六监区,他们在我转监过程中还全程录了像。

    在六监区中,邪党对修炼“真、善、忍”的法轮功学员毫不手软,专管思想教育的警察们却更邪乎,听说都是嘉州监狱合并前几个监狱中的中共骨干,象前面提到的邱某某就是其中之一,到六监区时,他们极力想迫使我干活,还想控制我与别人交流,特别是与同修的交流,并让里面一直助纣为虐的服刑犯李军等来包夹我。听同修说他对上一位包夹的同修,也就是同我被对换监区的同修马子生很邪恶,他一直常给我找难堪,常说诽谤师父与大法的话。我劝他向善,给自己选择美好的未来,他不听,结果刚到六监区不到一星期,他就在打羽毛球时,摔成了脚腕粉碎性骨裂,当晚脚就肿得老高,第二天监狱医院检查后说根本没能力医治他的脚伤,没办法才把他转到挂靠在成都的武警医院,几个月后才回来,一段时间后又听他说固定脚骨的钢钉又锈在里面了,使周围的肌肉烂掉,虽有药物控制,平时还是有脓水不断流出来。到我走出监狱时,他还在不断地申请重做手术。

    相同的事例,在我身边发生过多次,也有如他一样行恶遭恶报的事例。一个泸州市古蔺县叫熊健的包夹,他是一个黑社会性质的地痞,是古蔺县一霸,听说就是因为打警察而被判刑,他常给我吹嘘他在外面常用各种痞子手段招揽生意,强迫别人和他做,收的利润还比同行高,刚开始时我炼功他还不管,后来他就强制阻挡我炼功,再后来找各种方式迫害我,有次我在收监后,因身体疲惫躺在床上睡着了,他走到我的床边,低头对我耳朵大吼,我当时惊得无意识的大叫起来,警察上来后不问熊健为什么这么做,反而追问我为什么叫,我给解释后,警察反而恐吓我。过后对此等恶劣之事也放而任之,他的恶行还有很多,但他不仅减刑,还比别人多减刑。

    到六监区时,恶警把我安排在焊锡房门口的工位上,因以前头部伤情的原因,我根本无法承受焊锡房飘出来的焊锡味,就上报监区申请换到窗户边通风的工位上去,他们一直不允许,没多久,就因长期的头痛,头晕,胸闷,心力衰竭在焊锡味的强烈冲击下,致使身体机能达到极限而承受不住了,我强撑着走到窗户边呼吸新鲜空气(以前去通下新鲜空气,人会慢慢缓过来)但这次太晚了,胸闷得像要窒息一样,肚子也疼痛异常,我坐在窗口地板上想缓和一下身体。恶警却在我痛得满头是汗,内衣裤都打湿了的情况下,指使那些组长,线长,包夹轮番地强拉我到工位上去,完全不顾我的身体状况,其实他们是明知我身体情况的,就是专门以这种所谓监规来迫害我,不管是特意的工位安排行为,还是现在强拉我到工位上去,都是他们迫害大法徒采用的一种手段。过后我走到一个远离焊锡房的空位上坐着,那些组长线长还来赶我走,我没动,后来在那空位上我又吐了三次,从早上七点多一直痛到晚上收监后,期间只有下午三、四点钟痛感缓和了一点,没那么强烈。这次疼痛之烈,胸闷得像无法呼吸一样,时间之长,是从未有过的,过后想来,真是劫后余生一样。出现这次事件后,狱警只把我的座位横移了三丈远,还是不愿把我调到窗边工位上去。

    法律规定监狱是“5+1+1”作息制度,日工八小时,嘉州监狱却强制每天干工十一小时,一般情况下一个月只有二个休息日,有时一个月连一个休息日都保证不了,监狱被警察们变成了赚钱工厂,服刑人员被虐变成赚钱工具。他们还在思想行为,生活上迫害法轮功学员,六监区狱警为了表现对邪党的尽忠,自己又搞出“牢中牢”的邪恶模式,就是不需要向上递交材料,自己可以在监区内随意处罚监内人员,包括服刑处罚,还专门腾出两个监室来做处罚室,如同严管的十监区一样,就是把邪党的恐怖暴力发挥的淋漓尽致。

    在六监区呆了近八个月,二零一八年四月十八日,我结束了四年的非法关押迫害。其中嘉州监狱三十八个多月的残酷迫害。四月十八日出监狱当天,当地乡政府政法委副书记李炫,东观镇派出所警察黄印,乡治安员林青平,村干部明方荣一同四人把我接回家,到我家后还威胁我的家人和邻居,对他们说:如有其他炼法轮功的来他家,或外面见有人发法轮功资料就拦住打电话报警,还说对他们有“奖励”。后来还不断来我家骚扰我,这就是邪党人员对我邪恶迫害的主要经历,写出这些是让世人认清中共对修炼信仰“真、善、忍”的法轮功学员的罪恶行径,远离中共邪恶,选择美好未来。


    嘉州监狱警察恶人榜:
    陈监区长(九监区)
    龚劲夫(九监区警长)
    辜小兵(二监区长)
    吴俊雄(二监区一分队警长)
    潘健平(二监区一分队副警长)
    王狱警(二监区狱警)
    王教导员(六监区教导员)
    邱 鹏(六监区狱警)
    梁川东(六监区二分队警长)
    方兴强(六监区狱警)
    杨炫(南充市看守所警察)
    服刑人员恶人榜:
    蔡国兴(四川。乐山市犍为县)
    王仕鹏(四川。泸州)
    周攀科(四川。泸州)
    熊健(四川。泸州。古蔺县)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8/10/21/172939.html>


    金福晚女士的遭遇再揭湖南省女子监狱黑幕

    文/振宇

    【明慧网二零一八年十月七日】二零一八年九月二十八日,明慧网刊文揭露金福晚女士在湖南省女子监狱遭约束衣、挂吊折磨的悲惨经历,其中,曝光出来的女监黑幕令人发指。

    中共酷刑演示图:约束衣
    中共酷刑演示图:约束衣

    金福晚,今年四十一岁,湖南怀化法轮功学员。二零一五年八月二十一日,金福晚和友人在张家界向当地民众讲法轮功真相,被恶人诬告,遭派出所警察绑架,后被枉判三年,于二零一六年七月十一日被送入位于长沙市雨花区香樟路528号的湖南省女子监狱非法关押。

    在湖南省女子监狱,金福晚四次被穿“约束衣”(一种对受刑者肢体进行捆绑从而造成严重生理痛苦、极易致残的酷刑)折磨,三次被吊挂在窗户上的栏杆上,仅脚尖沾地,导致右手多个手指致残;她绝食抗议残酷迫害,遭野蛮灌食、电击,鼻孔被擦伤,至今留有伤痕。金福晚还被强制不让上厕所,不让洗漱。将近出狱时,金福晚瘦得不成人形,才四十来岁的人,头发已白了一半……

    酷刑演示:吊挂
    酷刑演示:吊铐

    文中说,在女子监狱,其她法轮功学员被迫害得也很严重。受狱警的指使,“夹控”人员对法轮功学员非打即骂,态度非常恶劣。嘉禾县法轮功学员李菊梅,一次被夹控打得全身发青。怀化市法轮功学员唐开菊一次脚被打伤,是被背到医院去的;还有一次为了逼迫唐开菊写所谓的“四书”,狱警指使犯人毒打唐开菊,并把唐开菊的衣服扒光。湖北通城县法轮功学员胡关霞被穿“约束衣”三天三夜,晚上睡觉也不让脱下,期间,犯人宋风翔(音)还用手掐胡关霞,不让她睡觉。

    其实,这绝非湖南省女子监狱的恶行第一次曝光,从二零零零年十一月至今,陆续已有许多受迫害的法轮功学员与正义民众投书,向明慧网揭露湖南省女子监狱恶警执法犯法、践踏人权的恶行。在明慧网上以“湖南省女子监狱”或“长沙女子监狱”空格加“迫害”为词条进行搜索,共有近五百篇文章与消息,受害者的斑斑血泪,罄竹难书,这都将成为将来追查行恶者的最有力的证据。以下仅摘录几例典型迫害案例。

    贾翠英,吉首市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判刑五年,于二零零一年下半年被劫持到女子监狱。在狱警的支持下,“夹控”犯对贾翠英的迫害有恃无恐,经常对她辱骂、虐待。长期的非人折磨导致原本健康的贾翠英严重消瘦,不能正常行走,被医院确诊患上严重的脊椎炎,于二零零四年六月“保外就医”,同年十月二十日即含冤离世,终年六十岁。

    贺碧刚,娄底市法轮功学员,于二零零一年被非法判刑七年,劫持到女子监狱。因为坚持信仰,贺碧刚饱受酷刑折磨:遭多人毒打,被吊铐、反铐、背铐,遭电棍电击,注射不明药物,七、八个人把她按压在地上灌石灰水,同时强行抓住她的手在诽谤法轮功的诬陷材料上按手印……暴力摧残下,贺碧刚被迫害得精神失常,骨瘦如柴。二零零八年三月三日出狱至今,贺碧刚仍精神失常,生活无法自理,只能依靠七旬父母照料。

    常德市法轮功学员尹红、王晓群被分别非法判刑八年、七年半,于二零零六年六月被劫持到女子监狱。在女子监狱六监区一队,因为不写所谓“四书”, 尹红被罚站、戴铐长达三个月之久,其中,两次连续戴铐六天六夜,导致尹红的双手几近残废,重度耳鸣,出狱至今,失聪的耳朵仍没有完全恢复。

    王晓群曾经每天被罚站二十个小时,有时一天站二十二个多小时,只上床一个多小时就又被叫起来罚站,脚、腿的皮肤肿得透亮,象随时要裂开一样,有时站着站着,人一下子摔出去很远。后来又改为整天罚蹲,吃饭都不许站起来,臀部如果挨着地了,犯人就提来开水瓶往她身上泼……

    浸透着法轮功学员血泪的“转化率”,与服刑人员每天长达十多个小时的高强度奴工劳动所堆砌的虚假经济效益,成为女子监狱一干人的“政绩”,二零零五年十二月,湖南省女子监狱被评为所谓“部级现代化文明监狱”。在骗取虚假荣誉的同时,该监狱及其负责人还不忘在媒体上美化、包装自己。然而,除了被迫害的当事人及其亲属,谁能想到,在湖南省女子监狱光鲜的面纱之下,被掩盖着的,是如此没有良知与底线、暴力残害法轮功学员的罪恶呢?

    “善恶有报”是天理。民间有句老话说,人做坏事,瞒得了人,瞒不了天。湖南省女子监狱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恶行,自以为有高墙电网的阻隔,信息与言论的封锁(女子监狱至今仍非法剥夺多名法轮功学员亲属的探视权,不准亲人正常探监),媒体不敢监督过问,百姓敢怒不敢言,所以行起恶来格外肆无忌惮、为所欲为,殊不知,“三尺头上有神灵”,老天都给记着呢。只是上天慈悲,给人悔过与改错的机会,报应的时日还没到来而已。

    其实讲起来,湖南省女子监狱遭报的可不少啦:当年的监狱长赵星云,从二零零一年起在女子监狱任职八年,被视为湖南省监狱系统内最有“能力”的干部之一,可谓大权在握,风光一时。然而人算不如天算,正当赵星云踌躇满志、一门心思竞聘湖南省监狱管理局副局长一职之时,二零零九年五月,湖南省监狱管理局原局长刘万清因迫害法轮功遭恶报被“双规”,赵星云的“升迁梦”由此嘎然而止。同年七月,赵星云受牵连被湖南省纪委调查,因行贿10万元、受贿3万元,赵星云最终只落得个被免职、处分的结果(后被降职使用)。还有,这些年来,女子监狱狱警当中,那些离婚的、患病的、投资失败的还少吗?迫害修炼人是折损福份的大事情,做了这样的缺德事,自己的人生能好吗?运道能顺吗?遇到不顺的时候,怎么就不想想,这事为什么会摊到自己头上而不是别人身上? 是不是自己做了什么亏心事呢?

    武则天时代的许多酷吏,当时仗着上头的威势,迫害无辜好人时是何等的不可一世、戾气十足,手段上又是何等的花样翻新、变本加厉,可最后的下场是什么呢?“请君入瓮”的典故想必大家都耳熟能详,历史的教训令人深思啊!湖南省女子监狱里的现代酷吏们,当有一天,中共解体,所有的罪恶都被曝光于光天化日之时,你们又将面对怎样的人生结局?!


    江西樟树市邓云林被迫流离失所

    【明慧网二零一八年十月七日】(明慧网通讯员江西报道)今年四月二十三日,樟树市国保警察闯入邓云林家,并诱骗邓云林到国保大队,欲扣留未遂,邓云林走脱。后邓云林自家车被抢走,并被停发工资。邓云林不得不流离失所至今。

    法轮功学员邓云林,男,一九七二年出生,在江西省樟树军供站(樟树市民政局下属单位)工作。二十二岁时,一场重病让他无法进食,靠打点滴来维持生命,头痛起来无法忍受,靠硬物,比如用钥匙顶住痛处稍能缓解,曾经求医于樟树名医,医治无效,拍片、做胃镜、B超等检查都查不出病因。

    一九九六年,邓云林听说通过修炼法轮功能治病,能使人道德升华,他就请了一本大法书《转法轮》。当拿回家看第一遍时,就觉的这本书是教人做一个好人、做一个道德更高尚的人的宝书。通过一个多星期的炼功、学法,身上的一切病症全消失;通过心性的提高,能认真按照真、善、忍的标准,主动的去做一个好人,做一个处处为他人着想的好人,通过修炼大法使他明白了人真正活着的意义,感受到了修炼大法的神圣。

    二零一八年四月二十三日上午九点,樟树市国保警察不出示证件、不报姓名、不穿警服、无搜查证、无逮捕证,伙同民政局副局长(分管军供站的局长),闯进邓云林的房间非法搜查,结果一无所获,就要将邓云林从家中带走,邓云林不配合。这时,民政局副局长诱骗说:没事,就是去看看。

    邓云林去国保大队后,邓云林发现国保人员没有任何办案手续,本身就是违法,他意识到他们国保想绑架他,不配合他们,当时就想办法走脱了。

    第二天,樟树国保大队、“六一零”人员违法把邓云林停放在自家门口的银色东风日产小车(顾达车,车牌号:赣 C8S799)连同车内的现金六千元、银行卡多张、驾驶证、身份证、128机苹果手机一部、360手机一部、华为平板手机一部、开家门钥匙一串一起抢走。

    樟树民政局还配合国保停发邓云林的工资。

    至今邓云林被迫害的流离失所,有家不可归。


    长春市谢晶红遭迫害经历

    【明慧网二零一八年十月七日】(明慧网通讯员吉林报道)长春市五十四岁的谢晶红女士1996年当时二十多岁,疾病缠身,痛苦不堪,又找不着人生存在的意义,修炼大法以后,烦恼荡然无存,所有疾病不翼而飞,懂得了人生的真谛。

    然而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么深得民心的高德大法,突然间(1999年7月20日)被中共江泽民集团以莫须有的罪名栽赃陷害、迫害。谢晶红女士也遭受了骚扰威胁、非法劳教、强制洗脑等迫害。

    1999年9月份的一天,谢晶红正在单位上班,长春市双阳区奢岭乡派出所的警察把她骗到乡政府的一个大会议室里。那里已有十多名大法学员,其中包括谢的父母也被骗到那里,来到这里的人不允许随便出屋,两三天后才放回。原来是政府怕大法学员上北京上访。

    2000年10月份的一天,谢晶红和一位大法学员到农村发真相资料。被人举报,被双阳区新安派出所的警察绑架、非法送到区公安局。在公安局里,被警察连续几天在强硬、拍桌子、恐吓、谩骂声中,每天非法提审到半夜。警察又到谢的家里非法抄家,把谢晶红看的大法书全都给抄走了。

    几天后谢晶红被劫持到拘留所,在阴暗潮湿的拘留所里度过了二十多天后。谢晶红又被五花大绑送到长春市三看守所,进去时被搜身检查。在看守所,每天被强迫坐板,一个姿势不许动,有两个犯人包夹,时刻有人监视大法学员,并随时打小报告。被强迫背监规,上厕所只限五分钟,出来晚了就遭到包夹人员的辱骂,特别是晚上睡觉时“立刀鱼”,就是每个人只能侧身躺,挤的不能动,一直到天亮,如果谁去厕所,回来就没有地方了。看守所不让大法学员家属探视,不让送生活物品,不让存钱,给女大法学员在生理期带来麻烦,没办法只能把衣服撕开来用或者拣一些报纸用,如有不谨慎把被褥搞脏了,又遭到包夹辱骂。只是努力做一个好人,更好的人,却受到如此待遇,天理难容啊!

    在看守所被关押二十多天后,谢晶红被非法劳教一年,送到长春市黑嘴子劳教所。一进劳教所就被一些脸色蜡黄的邪悟的人围了起来,她们让她坐在那,百般地劝她转化,讲了很多歪理邪说。开始一段时间还能坚持自己的信念,但由于法理不清,又有怕心,违心地同意了别人给代写的转化书。在劳教所只待了四个多月就回家了,虽然四个多月,但每天度日如年,在那里每天都有人时刻监视你,每天天不亮就起床,每天除了吃饭、上厕所的时间,就是干活。在劳教所期间,被强迫填表、按手印、戴名签、穿囚衣、做奴工、写思想汇报,被包夹,在那里人与人之间不许随便说话,没有人身自由。

    在这期间,由于邪恶谎言的毒害,丈夫对谢晶红修炼大法不理解,在她从劳教所回家后,经常打骂她,侮辱她,有时还不让她回家住宿,当时孩子只有六岁。当地派出所警察经常去她家骚扰,去单位多次骚扰,让她在空白的或是只写几个字的纸上签字。其中有一次派出所的人说,她讲的真相,救的那些人不算数,让她签字,按手印,她不签,警察就说不签就给你带走。

    家里也多次被骚扰,丈夫和孩子的身心受到了严重的伤害。有一次谢晶红在单位上班,当地派出所警察到她家去翻家,什么也没有翻到。

    2010年秋季的一天,谢晶红正在单位上班,当地派出所警察、610的人、乡政府的人来了好多,一进屋就气势汹汹的把她围住,说是送她去洗脑班,同事上前阻拦,被其中一人一把推出去,差一点摔倒。谢晶红被几个大男人硬拽到警车里坐下,两边一边一个壮实的男人把她夹在中间。谢给他们讲真相,他们也不听,有一个人大声吼道闭嘴。

    车开了很长时间,谢晶红被劫持到兴隆山洗脑班,那里已经有几个大法学员了。他们把谢一个人关在一个屋里,开始试探着假心假意地和她靠近,谢就给他们讲真相,走了一个,又来一个,她就接着讲。

    邪恶的人让看诬陷大法的东西,她就是不看……当时有位老年法轮功学员不配合他们,被电棍电了多次。还有一个法轮功学员不配合他们,被揪头发,头发掉下来很多。后来谢晶红出现了病业状况,被送到区医院做检查,说是有严重肾病,才放回家。

    回家后,谢晶红去医院上班,医院领导不让上,跟谢晶红说:你去卫生局和610去说,他们同意你上班,你才能上班。谢晶红被迫回家待了一个多月,这段时间,丈夫不让进家门,有一次,一进家门就打她,按在地上打了很长时间,眼睛被打得都充血了。后来到姐姐家,姐姐也极力反对,一直在训斥她。又过了几天,回单位上班后,领导把谢晶红调离了原岗位,过了一段时间才让她回到原岗位。后来医院院长和当地派出所的一个积极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的警察,都在突发病时死亡。

    法轮大法是正法,是上天给人的福音,让人行善,归正人的行为。愿天下所有善良的人,明白大法真相,都心中存有真善忍,有一个美好的未来。


    黑龙江省海林市赫淑玲自述遭迫害经历

    【明慧网二零一八年十月七日】赫淑玲是黑龙江省牡丹江市海林市的退休职工,以前身体患有多种疾病:颈椎病、十二指肠溃疡、胃病、神经衰弱等 。修炼法轮大法后,所有的病都不翼而飞,心性在修炼中升华,在单位是个优秀的职工,在家里是慈爱的母亲、贤惠的妻子、孝顺的儿媳。中共自一九九九年七月发动了对法轮功的迫害后,她因为修炼法轮功遭多次骚扰、迫害,下面是她的自述:

    一、在公安局被迫害

    我开始修炼法轮大法时本来是以祛病健身为目的,抱着试试看的想法去了炼功点,我受多种疾病折磨多年,用了很多种药都没有什么大效果,听说法轮功治病有奇效,就想我试试这个功能不能治我的病,没想到第一天去炼功点感受就很多,感觉颈椎很舒服,手心有热浪涌动,全身感到能量很强。我很惊讶,这个功法真好,真的能治病。身体也一天比一天舒服,就这样坚持下来,一个多月我所有的病都好了。我既惊奇又激动,这个功法真是太好了。随着修炼的深入我明白了人生病的来源,人来在世间真正的意义,按照师父的教导做一个好人,一个更好的人。

    可是一九九九年江泽民集团发动了对法轮功修炼者惨无人道的迫害,成千上万的法轮功学员被绑架、酷刑、判刑,甚至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牟取暴利。报纸、电视一言堂的对法轮功诬蔑,对师父诽谤,毒害了很多不明真相的世人。看到迷中的世人被蒙蔽,跟随中共的喉舌诽谤佛法,我与同修很着急。我们于是放下个人安危,去向不明真相的世人讲清法轮功被迫害的真相,告诉世人不要对佛法犯罪。

    二零一零年七月十日,我与同修去黑龙江省牡丹江市海林市石河村发资料时,被不明真相的村民报告给警察,我被当地警察绑架到石河派出所,我一再劝这两个警察不要对大法犯罪。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他们还是给海林市公安局国保科打了电话。

    大约半小时,海林市国保科警察把我们绑架到海林市公安局,分别关在两个屋子里,国保大队的一个警察把我铐在暖气上,然后就对我连骂带打。(后来知道这个人叫金海珠)用脚踢我的肚子。后来又来了一个警察叫王威,是国保科的副大队长,他问我叫什么名,我不回答,他就骂我、打我。他们强制给我和同修照相、按手印。问我的家庭住址,拿我身上的钥匙,到我家抄家。大约晚上十点多钟,他们把我俩非法关押到海林市看守所。

    拳打脚踢
    拳打脚踢

    到了看守所,警察把我带进了阴森森的监舍。牢头起来,给我搜身。然后她给了我一个玻璃丝袋子让我当枕头。袋子湿漉漉的,没有行李。我委着身子刚要歇一会。铁门响了,叫我的名字,让我出去。走到大厅,国保科警察王威把我带进了一个小屋。一个女的坐在那里,王威说:这是我们的大队长,叫丁玉华。丁玉华问我读过几年书,在单位是干什么的等等,我没有回答。她看我不吱声,就恐吓我说:你儿子是怎么当兵的?我们都知道,信不信,我能把你儿子工作拿下来。我就说:你们真有意思。他们问我:你们谁是搞技术的等等。我还是不回答,他们看我什么都不说,就让我回监舍了。

    大约半夜十二点多钟,他们又提审我。这次是牡丹江公安局国保科来人。把带我到审讯室,说是要异地审讯。审讯室来了一个高个子的人,没穿警服。他说:你认识我吗?我就是你们明慧网上说的恶警。他没有说出他的名字,只说他是牡丹江国保的,就走了。看守所警察又把我带回监舍。

    第二天早晨,国保大队副大队长王威和警察关景伟非法提审我,问我资料哪来的,开三轮车的人是谁。我不吱声。王威气急败坏骂我哑巴。然后拿矿泉水瓶子灌上自来水从头上往我身上浇。连续几天非法审讯下来没有结果。他骂我拧种,还骂师父。把在我家抢来的小册子,当我的面撕了。说这有师父的照片,扔在我身上,和腿下,说我坐师父的相片了。还张狂地说:我让你家破人亡。现在就到你单位把你工资和住房公积金给停了。

    接下来对我连续提审,我身体承受不住,出现迷糊、泻肚、走路打晃等症状。王威见对我什么也问不出,当我面给刑警大队打电话,说把我送刑警那去用刑。电话那边不知说了什么,好象是拒绝了,没去成。他们气急败坏地骂我,骂师父。

    警察在抄我家时把我家翻的一片狼藉,象土匪抢劫一样,我的私人物品大法书、电脑等被拉走半车。因在我家两次抄家都没找到打印机,调我家小区录像中看到我丈夫把打印机搬走了。国保警察把我丈夫抓起来审问,还扬言要定我丈夫包庇罪,判两年刑。我丈夫吓坏了,他们拿同修照片让我丈夫认人,构陷其他同修。后来我丈夫找人走人情,才把我丈夫放回家。

    国保警察看没有我的任何口供,就恐吓说:我们天天去你儿子单位找他,让他上不好班,让他不得安宁。有一次警察当我面给我儿子打电话,我儿子为躲避警察去外地了。这样也没躲过他们,他们还是找到了我儿子。我见到儿子时见他脸色灰暗,好象几天都没有睡觉,原本阳光灿烂的儿子,受到这样的打击,我担心他能不能扛住。我儿子对我说:“你不为我着想,你得为我姥想想。我爸要是再进去,(进看守所)我就不活了,我就从楼上跳下去。”我劝儿子好好的不要这样想。我把目光盯在办案人员的脸上,心想:我儿子要有三长两短的,都是你们造成的,你们太坏了。警察把流氓二字的真实涵义诠释得淋漓尽致。他们真是配得上土匪的称呼。

    我不想让他们再折磨我儿子,就答应他们我开口讲话。我儿子走后,我承认资料是我做的,什么都是我做的。我只有一念:不能出卖同修,不想让我的家人再受到伤害,我一个人受苦就行了。我在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了六个月,看守所伙食很不好,菜汤就是白菜帮子加泥,没有油水。加之警察对我的精神迫害,我体重由一百二十八斤降到了一百斤。

    二、在监狱被迫害

    二零一零年年底海林检察院为了在新年之前把我送到监狱,罗织罪名构陷我,法院冤判我四年徒刑,开庭那天没有通知我的家人。他们偷偷的把我绑架到哈尔滨女子监狱,我开始了四年炼狱般的监狱生活。

    哈尔滨女子监狱的九监区和十一监区是对法轮功学员的严管监区,就是利用各种手段、让法轮功学员转化。这里表面上看着春风化雨,包夹(专门看管法轮功学员,帮助狱警转化法轮功学员的刑事犯)都很有文化、有素质。暗地里的手段残酷、恶劣。由于警察的背后操控和支持。包夹、帮教都是象经过特务的培训一样,有序地、系统地干着她们迫害法轮功学员、助纣为虐的事。刚来这里,她们伪善的表现出很关心我,体贴我。然后帮教找我谈话,诬蔑法轮功,诽谤师父。看我反对,她们就由软变硬。有时三、四个人围攻我,再不转化就体罚,让我坐小板凳,甚至整夜不让我睡一点觉。坐小板凳时,手放在腿上,不能动,不能闭眼。动一点就一顿骂。包夹变脸很快,一屋有六、七个人,她们轮流看着我。不让我睡觉,到后半夜,看着我的人也上床睡去了,就交给夜岗的人。夜岗在门洞里用一只眼睛盯着我,很恐怖。有一个新来的经济犯,开始没有受他们污染,对我很好。老犯人就给她开会,威逼、利诱她。她对我的态度就变了。在这里对谁好都行,就是不能对法轮功学员好。有一次没人的时候。她对我说:她们不让我对你好,让我对你态度硬点。你不要恨我。我说:我不恨你。在这法轮功学员上厕所、喝水等一切都有人看着。怕和别人接触,不能随便说话,包括洗衣服都有人看着。

    中共体罚示意图:长时间罚坐小凳
    中共体罚示意图:长时间罚坐小凳

    她们一个星期没让我睡觉,头几天让睡一两个小时,后来看我不转化,就一点不让睡了。由于长期坐小板凳,坐凳子时屁股象针扎一样痛。上厕所腿都不会走路,站不起来、走路晃、眩晕、神智不清,有时说胡话。在九监区呆了六个月,我又被绑架到七监区。在七监区大队长强迫我们出工劳动,做大纸盒子,剪衣服等。

    在监狱里经常搜监。武警和公安学校的学生或者警察。突然间闯进监舍,让所有的人出去站着,然后把所有的东西翻的满地都是。表现的比土匪还土匪,我终于明白在监狱里为什么改造不了人。犯人只能学到警察的整人手段,只能越改造越坏。

    三、诉江被迫害

    结束了四年地狱般的监狱生活,我于二零一四年七月回到家中。

    二零一五年,政府出台了“有案必立,有诉必理”的法案。我想多年的被迫害终于有地方讲理了,我写了控告江泽民的起诉书,控诉由于江泽民发动的这场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使我及我的家人从精神上、身体上、经济上受到的伤害。起诉书邮到北京市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诉状发出三天后我收到回执。

    几个月后,我听说法轮功学员很多控告信返回当地公安局了。还听说当地公安局要绑架大法弟子。我写了三封劝善信,发到派出所和社区。二零一五年十月十九日,警察来我家敲门,我没开。他们就找来开锁的,撬开我家的门硬闯进了我家,大概有十多人。有社区的二人,为首的就是我给他写信的原国保科警察,现任海林市第三派出所副所长金海珠。金海珠说:我们也不想抓你,这是上边的命令。他让警察翻我家柜子,我说:不许动我家东西,我家没有一样是非法所得,不许动。他们也没动。只有金海珠上床翻了一下床头柜。我让他下来,他就没翻。然后,他让我跟他走一趟,说核实一下什么事情,就回来。就这样我被他诱骗到公安局。到公安局直接进了审讯室,说是因为控告国家主席。最后把我非法关进了看守所拘留十五天。

    在中共邪党的淫威下根本就没有老百姓说话的权利,所谓的新政策只是给邪党涂脂抹粉的工具,目的就是巩固权利。我所经历的只是千千万万遭受迫害的法轮功学员所经历的冰山一角,在此希望善良的人们能够给遭受了近二十年迫害的法轮功学员一些关注,希望正义的人们能伸出援手,拿出你们的正义和良知,共同结束这场迫害。


    近一个月公检法司部门恶报频发

    【明慧网二零一八年十月七日】〖大陆来稿〗据明慧网报道的八、九月发生的恶报案例的不完全统计,遭报应的25人中,4人在省人大或政协任职,3人曾任市长或市委书记,18人在公检法司部门任职,包括:3人曾任政法委书记,公安局长4人,国保1人,派出所所长1人,戒毒所所长1人,法院院长4人,检察院2人,公安厅1人,司法厅1人。也就是说18人曾在具体执行对法轮功学员迫害的部门任职。

    中共自一九九九年七月发动了对法轮功的疯狂迫害,动用国家机器对按照真善忍修心向善的法轮功学员实施抓捕、洗脑、酷刑、关押、劳教、判刑等迫害。在劳教制度解体后,又打着法律的幌子对做好人的法轮功学员抓捕、判刑,逼迫他们放弃信仰。公检法司部门也成了中共迫害佛法修炼人的工具,然而,善恶有报是天理,毫厘不爽,恶报也在这些部门频频发生。

    以下所列25人之中,至少有21人事先得到过足够的警示和劝善,遗憾的是他们没有勇气停止作恶,被中共牵着鼻子一条路走到深渊。无论多么位高权重的作恶者,一旦报应到眼前,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

    1、原辽宁省政法委书记丁世发遭恶报,呈植物人状态。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开始迫害法轮功后,辽宁省政法委书记丁世发使用“斗争”术语推动迫害。一九九九年十月,丁呼吁辽宁省各级干部与党员“以更加饱满的政治热忱,积极投身到这场斗争中去,坚决夺取这场斗争的全面胜利”。

    善恶有报是不变的天理,如今,丁世发遭报已多年,患脑出血,不能自理,一直靠家人护理,目前基本是植物人状态。

    2、吉林榆树市常务副市长赵国军、常建遭恶报

    二零一八年八月,中共吉林榆树市常务副市长赵国军遭恶报被审查。九月六日,榆树市副市长常建,从市政府六楼跳下,自杀未遂,身上肋骨、锁骨和踝骨三处骨折。

    赵国军,男,一九六八年一月出生,二零零九年十二月,任榆树市委常委、政法委书记。常健,男,一九六六年二月出生,吉林榆树人,现任中共榆树市委常委、副市长。二零一一年八月至二零一四年二月,常健任榆树市委常委、政法委书记、统战部部长、市委办公室主任。

    赵国军和常建卖力的追随江泽民政治流氓集团,残酷迫害按真、善、忍做好人的法轮功学员。对法轮功学员骚扰、绑架、抄家、拘留、劳教、判刑。还采用办洗脑班、用酷刑、停止工作,停发工资等等迫害手段,造成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致残、致精神失常等多起冤案。

    3、辽宁人大常委会副主任李文科遭恶报,被判十六年

    二零一八年九月十三日,辽宁省前人大常委会副主任李文科遭恶报,被判十六年。

    李文科,男,一九五六年七月生,二零零零年一月至二零零四年三月任中共营口市委副书记、代市长、市长,二零零四年三月至二零一二年一月任铁岭市委书记。李文科积极追随江泽民迫害法轮功,把迫害法轮功作为升官发财的手段。在其任职期间,法轮功学员李艳华、苏晶岩、赵艳春、王福芹、林宝山、王淑霞、孙素珍被迫害致死。

    4、辽宁省建平县万寿乡派出所所长张杰遭恶报

    辽宁省建平县万寿乡派出所所长张杰二零一八年五月三十日患癌症死亡,时年四十二岁,留下一对未成年儿女。张杰遭此恶报,这是他追随中共、积极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自己造下的恶果。

    5、江苏省淮安市公安局局长倪兴余遭恶报被判刑十年半

    倪兴余二零零七年至二零一四年任江苏省淮安市公安局局长、副市长期间受贿九百二十五万元。今年三月,倪兴余被开除党籍,取消退休待遇。倪兴余长期追随执行中共江泽民迫害法轮功的灭绝政策,人们说他这是迫害好人遭了报应。

    倪兴余在任职期间,积极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已祸及全家,妻子身患癌症长期住院,儿子离婚。儿媳妇家人一直在告他贪腐。

    6、湖南省长沙市星沙戒毒所所长樊安遭恶报

    湖南省长沙市二零一八年八月二十九日下午宣布,长沙市星沙强制隔离戒毒所原党委书记、所长樊安涉嫌严重违纪违法,目前正接受纪律审查和监察调查。根据樊安从劳教所所长到戒毒所所长的履历看,他所从事的工作期间,正是江泽民迫害、疯狂打压法轮功最邪恶的时间,这期间,无数的法轮功学员被关押在劳教所、看守所、监狱、戒毒所,由于是戒毒所,以戒毒为名毫无人性的强行往法轮功学员身上注射破坏神经药物,致使法轮功学员致残、致疯、生不如死……这些殘酷的迫害能够实施,当年的劳教所所长、戒毒所所长樊安是脱不了干系的。

    7、烟台市公安局局长聂作坤遭恶报被查

    山东烟台市政府副市长,烟台市公安局局长聂作坤,在二零一八年八月三十一日被宣布涉嫌严重违纪,被查。同一天,原寿光政法委书记孙成华因受贿被潍坊中院庭审。

    聂作坤,男,汉族,一九六五年五月生,山东潍坊人,曾经在潍坊安丘、寿光担任公安局长,二零一零年七月担任山东省公安厅教育处处长,二零一六年九月担任烟台市公安局局长。在担任三地公安局长期间,聂作坤积极参与、指挥、策划对当地法轮功学员的迫害。

    二零零八年六月九日,新唐人电视台电话采访时任寿光市公安局长聂作坤时,聂作坤喊要把法轮功学员“赶尽杀绝”。与臭名昭著的重庆公安局局长王立军同出一辙。

    8、大连瓦房店市委书记侯祯涛遭报落马

    辽宁省二零一八年八月二十八日消息:大连瓦房店市委书记侯祯涛涉嫌严重违纪违法,目前被纪律审查和监察调查。

    9、吉林省长春地区两个法院院长同时遭恶报

    据二零一八年八月三十日消息:长春高新技术产业开发区法院院长张凤军涉嫌严重职务违法,目前被调查;德惠市法院院长袁中山涉嫌严重职务违法,目前也被调查。张凤军、袁中山的恶果,是他们自己追随江泽民迫害法轮功那天起就种下的。

    袁中山从二零零二年三月至二零一八年,先后在长春市宽城区法院、长春市中级法院、长春经济技术开发区法院、长春市中级法院、德惠市法院任职。袁中山早已在明慧网的恶人榜上被曝光,袁中山积极追随江泽民流氓集团迫害法轮功,尤其在任德惠市法院党组书记、代理院长、审判委员会委员时更是肆无忌惮。

    10、吉林乾安县法院副院长田博秋遭恶报被查

    吉林省松原市乾安县法院副院长田博秋二零一八年八月遭恶报被查。一个月前,该院已有四人被查:审委会委员、执行局长姚永德,执行监督庭庭长徐玖春,民一庭庭长张永民,审判员王清江。

    田博秋,男,一九五八年八月生,一九九七年十一月,从乾安县人大法制办主任(正科)职位上调入乾安县法院任副院长、审委会委员,一直到落马。从公开的消息看,他分管过立案、刑事审判、执行、法警等工作。

    自江泽民邪恶犯罪集团迫害法轮功以来,田博秋就一直在追随江氏集团参与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法院与公安、检察院及610邪恶组织(江泽民为迫害法轮功专门成立的非法机构)互相勾结,对多名法轮功学员非法判刑,加重迫害。其中,有两名法轮功学员遭非法判刑后,被迫害致死。

    11、山东博兴县检察院副检察长王磊遭恶报被查

    山东省滨州市博兴县检察院副检察长王磊遭恶报,二零一八年八月由于严重违纪违法涉嫌职务犯罪问题被审查调查。

    王磊,男,一九六四年七月出生,高中毕业后考入博兴县检察院,二零零二年晋升一级检察员,后任副检察长、检察委员会委员、中共党组副书记。王磊在任副检察长、检察委员会委员期间,听命于中共,参与迫害法轮功,对法轮功学员非法批捕,非法起诉,致使多名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判刑,遭受冤狱迫害,造下了罪业,受到了天理报应。

    12、河南省人大常委副主任王铁遭报应落马

    据公开资料显示:二零一八年八月十七日,河南省人大常委会党组副书记、副主任王铁涉嫌严重违纪违法,已投案自首,目前被纪律审查和监察调查。

    王铁,男,一九五七年十月出生,河南泌阳人。二零零零年二月~二零零三年二月,任河南省济源市委副书记、市长、市委书记;二零零三年二月~二零一二年一月,任河南省信阳市委副书记、市长、市委书记;二零一二年一月~二零一八年一月,任河南省政府副省长、党组成员、省委农村工作办公室主任;二零一八年一月至今,任河南省人大常委会党组副书记、副主任。

    13、新疆司法厅副厅长任杰灵遭恶报

    任杰灵,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司法厅原党委委员、副厅长,曾任自治区劳动教养管理局(戒毒管理局)、教育矫治管理局(戒毒管理局)局长,二零一七年九月被开除公职,涉嫌违法犯罪问题移送司法机关处理。据悉,任杰灵忏悔说,“我今天堕落成一名令人憎恨、令人唾弃、人人喊打的腐败分子,完全是咎由自取……”

    任杰灵,男,汉族,河北南和人,一九九八年三月至二零一四年十月,历任中共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劳教局副局长;昌吉劳教所党委书记、政委;乌鲁木齐劳教所党委书记、政委;自治区劳动教养管理局党委委员、副局长、政委、中共党委书记、局长;二零一四年七月—二零一七年六月,自治区司法厅中共党委委员、自治区教育矫治局(戒毒管理局)党委书记、局长;自治区司法厅副厅长。

    从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江泽民政治流氓集团发动对真善忍群体的迫害那天起,任杰灵就在新疆不同的劳教所、劳动教养管理局任局党委委员、副局长、中共党委书记、政委、局长等职务,在迫害法轮功的路上,一路狂奔至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司法厅党委委员、副厅长的位置上,手上沾满了法轮功学员的鲜血。

    14、辽宁省东港市委书记刘胜军遭恶报

    刘胜军于二零零八年六月至二零一零年三月任辽宁东港市市长、市委副书记;于二零一一年三月至二零一八年九月任东港市委书记。现在已经被撤职法办。

    刘胜军任职这十年中,一直利用迫害法轮功捞取名利,致使东港市法轮功学员遭受非常严重的迫害。三年前(二零一五年四月八日),东港市公安系统在刘胜军指挥下,疯狂地绑架法轮功学员,东港市公检法人员将十一名法轮功学员构陷判刑入狱迫害至今。

    15、北京市政协副主席李士祥遭恶报

    北京市政协原副主席李士祥二零一八年九月十五日被当局宣布涉嫌严重违纪违法,遭国家监委纪律审查和监察调查。

    李士祥,一九五八年九月出生,北京通州人。二零零三年一月至二零零六年十二月任朝阳区委书记。其后历任北京市委常委、直属机关工委书记、秘书长、常务副市长、市政协副主席等职。

    李士祥任北京市朝阳区区委书记期间,积极追随中共江泽民集团迫害法轮功。

    16、四川德阳市公安局副局长肖敏遭恶报被查

    四川成都二零一八年九月六日消息,四川省德阳市公安局副局长肖敏遭恶报,涉嫌严重违纪违法,目前正接受审查。

    肖敏,男,汉族,一九六四年六月生,四川广汉人,自二零零一年十二月起,任德阳市公安局旌东分局局长;二零零四年八月至二零零六年十二月,任德阳市公安局旌阳区分局党委书记、局长;二零零六年十二月至二零一一年十一月,任德阳市旌阳区副区长、德阳市公安局旌阳区分局局长;二零一一年十一月至二零一八年九月任德阳市公安局副局长。

    17、长春市中级法院退休院长宋利菲遭恶报被查

    二零一八年六月二十一日消息,长春市中级法院原党组书记、院长宋利菲涉嫌严重违纪违法,目前正被审查。

    宋利菲,女,汉族,一九五二年六月出生,吉林集安人,一九九七年四月,任吉林省委政法委副书记;二零零七年十二月,任长春市中级法院党组书记、院长;二零一二年八月,退休。

    宋利菲在职期间,积极追随江泽民流氓集团暴力打压法轮功。

    二零零二年三月五日晚八时左右,吉林长春市有线电视网八个频道突然播出《法轮大法洪传世界》、《是自焚还是骗局》等法轮功内容的电视片。长春有线电视网公司有用户三十万,观众逾百万人。二零零二年九月二十日,长春市中级法院诬判刘成军等十五名插播电视的法轮功学员,分别处四~二十年有期徒刑,其中刘成军被处十九年。而当时在职吉林省政法委副书记的宋利菲,脱不了干系。

    二零零七年后,宋利菲任长春市中级法院党组书记、院长,此时,恰逢吉林省省长、已落马的吉林省王珉主政吉林,宋利菲徇私枉法、滥用职权、诬判、枉判法轮功学员更是寻常之事。

    18、原河北省张家口市宣化区公安局长王守成遭恶报,夫妻被逮捕

    二零一八年七月二十七日,河北省张家口市公安局党委成员、副局长兼宣化区分局局长的王守成遭恶报,因涉嫌严重违纪违法,接受审查,同时被逮捕调查的还有他的妻子张钊。

    王守成从担任宣化公安分局副局长以来,特别是其升任宣化区公安分局局长后,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不但没有减轻,反而更加严重。

    19、吉林省政协副主席王尔智遭恶报被查处

    二零一八年八月二十五日,吉林省政协原副主席王尔智被宣布涉嫌严重违纪违法,遭到纪律审查和监察调查。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党魁江泽民公开发动了对修炼真善忍的法轮功学员的全面迫害,吉林省成为迫害的重灾区。王尔智自二零零零年至二零零八年一直兼任吉林省政府副秘书长和省直机关事务管理局局长。也就是说王尔智在这两个职务上,先后历经了三任省长——苏荣、王珉、孙政才。苏荣、王珉、孙政才是江泽民流氓犯罪集团的三员主要干将,执行江泽民对法轮功学员的“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的灭绝政策,被江泽民一手提拔到省级大员的位置。而作为服务于三任省长、省委书记的省政府副秘书长、省政协秘书长的王尔智也是助纣为虐之徒,为他今天的恶报,埋下了不可逆转的伏笔。

    29、河北曾任三地法院院长的梁根生遭恶报

    梁根生,男,一九六三年六月生,河北省泊头人,二零零七年七月任河北省沧州市河间市法院院长、邪党组书记;此前任沧州市肃宁县法院院长、邪党组书记;二零一三年任沧州市运河区法院院长、邪党组书记职务。二零一七年六月,梁根生被查;二零一八年七月,被冀州区检察院以涉嫌受贿、单位受贿、诈骗罪向冀州区法院提起公诉。

    21、河北省公安厅副厅长陈庆恩遭恶报被查

    已经退休五年多的河北省公安厅原副厅长陈庆恩,因涉嫌严重违纪违法,二零一八年九月被纪律审查和监察调查。

    陈庆恩曾任邯郸市公安局副局长、廊坊市公安局局长兼书记、秦皇岛市公安局局长兼书记、秦皇岛市政法委书记、河北省公安厅副厅长等职,二零一三年三月退休。陈庆恩在任上述职务期间,积极参与迫害法轮功。

    陈庆恩积极追随江泽民、周永康迫害集团迫害法轮大法,秦皇岛政法委、公安局成为当地迫害法轮功的急先锋。天理昭昭,手上沾满法轮功学员血迹之徒,在天理之网中遭报落马。

    22、原新疆政法委副书记白克力遭恶报被查

    据二零一八年九月二十一日消息,国家发展和改革委员会副主任、国家能源局局长、新疆政法委副书记努尔·白克力被当局宣布涉嫌严重违纪违法,遭调查。

    努尔·白克力,男,维吾尔族,一九六一年八月生,于二零零零年十二月至二零零五年一月期间,任中共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党委常委、党委副书记、政法委副书记。二零零五年一月起,历任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党委副书记、政府主席。二零一四年,他进京任职。

    在新疆任职期间,努尔·白克力积极追随江泽民犯罪集团迫害法轮功,当时借新疆打击所谓的三股势力的名目,亲自安排迫害法轮功,还集中焚烧了法轮功书籍。努尔·白克力的种种恶行,被法轮功学员多次曝光到明慧网的恶人榜上。

    23、湖北省武汉市检察院检察长孙光骏遭恶报被查

    据二零一八年九月十九日湖北消息,武汉市检察院检察长孙光骏涉嫌严重违纪违法,被调查。

    孙光骏,男,一九六零年四月出生,汉族,二零零二年七月至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历任武汉市汉阳区检察院副检察长、政法委副书记、检察长;二零零六年十一月至二零一五年一月历任宜昌市检察院代理检察长、检察长;二零一五年一月至二零一七年,历任武汉市检察院检察员、副检察长、检察长及武汉市政法委委员。

    宜昌市检察院检察长、“610办公室”成员孙光骏自二零零四年任职以来,非常积极卖力地迫害法轮功学员,他指使手下非法对宜昌地区多名法轮功学员立案,收集伪证据、枉判。二零零七年一月份,时任宜昌市检察院检察长的孙光骏在作所谓新年工作报告中,竟炫耀宜昌市检察院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罪行,称“五年来共批捕五件九人,提起公诉六件十人”。

    中共不仅是个流氓化了的黑社会政权,它还是个地地道道的邪教。中共邪教用无神论给人洗脑,压根就不让人相信善恶必报的天理。港、澳、台的黑社会和中共相比是小巫见大巫。在国内,哪个地方稍成气候的黑帮能够不勾结中共而能自保呢?中共为了怕被世人识破其邪教本质,倾举国之力封锁一切真相信息渠道。

    那些还在参与迫害的人,赶快清醒吧。迫害修炼者的罪行不仅仅是局限在人间法律的制裁,更有天理报应的严惩。


    内蒙古莫力达瓦旗610恶警苗玉久的恶行与恶报

    【明慧网二零一八年十月七日】(明慧网通讯员内蒙古报道)内蒙古莫力达瓦旗(莫旗)“610”恶警苗玉久,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后跟随江泽民政治流氓犯罪集团,伙同莫旗“610”头子张世斌迫害法轮功学员,手段残忍,恶行累累。二零零八年左右,苗玉久就遭恶报,疾病缠身,变成痴呆症状(帕金森),后来精神失常。约二零一六年精神病发作,用刀砍伤他的儿子,连砍六刀。苗玉久后被家人送往精神病院,在精神病院接受治疗,之后身亡,时年约五十五岁。

    恶警苗玉久,男,一九六二年出生,原籍莫旗塔温敖宝镇,原来在莫旗塔温敖宝镇派出所,后来调到莫旗汉古尔河镇派出所。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后,调往莫旗公安局“610”死亡岗,在中共江泽民集团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十余年间,骚扰、监视、蹲坑、跟踪、绑架、抓捕、毒打、打毒针、敲诈勒索等,用各种手段迫害莫旗法轮功学员及其它省市县法轮功学员。

    二零零零年,恶警苗玉久经常挨家挨户地骚扰莫旗法轮功学员。一天,见欧阳占东家大门上锁,就翻墙进院,欧阳占东看见有人进院,就从屋里开门出来,苗玉久见状赶紧说:有坏人进这个院子,我找人?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九日,郭菊花、鄂祝英、敖桂娜等四名法轮功学员去北京天安门证实大法,三十日上午到达天安门,高举横幅高喊“法轮大法好”,为师父鸣冤,遭天安门派出所警察绑架,非法关押在天安门派出所遭非法审讯。鄂祝英遭酷刑折磨,约半夜十二点钟,鄂祝英被劫持到北京朱家坟派出所,被关进水牢里,遭电棍电击(最强的八段),鄂祝英被电棍电得昏死过去。十二月三十日,敖桂娜说出自己的姓名及住址,三名法轮功学员被送往内蒙古驻京办事处住一夜。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三十一日,莫旗“610”头子恶警张世(士)斌、苗玉久等到法轮功学员鄂祝英单位——民族幼儿园,找到幼儿园园长敖淑杰,强迫敖淑杰扣押鄂祝英五千元工资、扣押敖桂娜一年的代课教师工资并且罚款,敖桂娜被勒索约五千元,用做陪同恶警张世斌、苗玉久去北京乘坐飞机的旅费。三名法轮功学员被莫旗“610”头子张世斌、恶警苗玉久从北京接回,被非法关押在莫旗看守所五个多月,期间被张世斌非法提审。张世斌非法劳教郭菊花、鄂祝英各三年;敖桂娜被非法劳教二年,于二零零二年五月十三日半夜——即十四日子时,张世斌将三名大法学员戴着手铐,一同劫持到内蒙古图牧吉劳教所迫害。

    二零零三年十月二十三日晚七点左右,莫旗法轮功学员韦昌峰、夏秀文、崔桂凤在黑龙江省讷河市火车站水塔以北(鬼子屯),用卫星插播,成功将法轮大法真相片《是自焚还是骗局》接入有线电视网,当晚讷河市市里有六百二十五户收看天安门自焚真相(看守所警察说:偏远的农村不太清晰,电视有雪花)。这一壮举震惊了邪恶,迫害法轮功的元凶之一罗干在黑龙江省亲自调查此事;当时讷河市市长金宝元悬赏一万元捉拿插播者。莫旗“610”张世斌、苗玉久积极配合讷河市“610”头子付力斌、朱天福、公安局局长孙德贵等抓捕莫旗法轮功学员韦昌峰、夏秀文、崔桂凤、刘明康(讷河籍,插播参与者)、韦昌峰的妻子蔡凤芹。

    十月三十日,莫旗“610”张世斌、苗玉久又兴风作浪,掀起新一轮迫害,疯狂抓捕莫旗法轮功学员肇淑芝、杨文华、鄂玉霞、袁延波、李久龙、鄂祝英、周玉臣、许冬梅、敖荣华、李桂云及司机韩广军(未修炼法轮功)。十一月二十六日,韦昌峰、夏秀文、崔桂凤遭非法判刑,韦昌峰遭冤判十三年,在讷河市看守所被非法关押约三个月,之后被送往黑龙江省北安监狱、泰来监狱迫害。夏秀文、崔桂凤遭冤判四年被送往黑龙江省女子监狱迫害。刘明康被讷河市“610”勒索八万元,一台电脑被盗走,非法关押三个月后被放回。放回后,莫旗公安局国保大队和“610”欲继续迫害,刘明康无奈弃商倾家荡产,携妻女流离失所,经济损失达四十多万元。韦昌峰的妻子蔡凤芹在讷河市刑警队遭非法审讯一夜,第二天晚上被放回。

    肇淑芝、杨文华、鄂玉霞、袁延波、李久龙、鄂祝英、周玉臣、许冬梅、敖荣华、李桂云及司机韩广军被非法关押在莫旗看守所。其中肇淑芝、杨文华、鄂玉霞、袁延波被非法劳教,于二零零四年送往内蒙古图牧吉劳教所迫害,肇淑芝、杨文华因检查身体不合格,第二天返回。张世斌怀疑司机李久龙帮助法轮功学员运输大法资料,将李久龙绑架到看守所,逼迫李久龙交五千元押金做抵押。司机韩广军(男)被勒索七千元放回。

    十月三十日,“610”头子张世斌、恶警苗玉久等去法轮功学员郭菊花家欲实施绑架,郭菊花当时不在家。张世斌等将郭菊花上报呼盟劳教一年,结果没批。此后多年中,“610”张世斌、苗玉久及第二派出所警察、国保大队警察还有社区街道人员,不断地骚扰郭菊花及其家人,指使郭菊花对门邻居监控郭菊花,郭菊花家一来亲属,“610”张世斌就来郭菊花家骚扰。张世斌还指使第二派出所警察、街道人员跟踪监视骚扰郭菊花,就连郭菊花去外面的公共厕所她们都搜身。法轮功学员郭菊花中年丧子,唯一的儿子死于车祸,精神上的打击使人难以承受。一次,郭菊花在去往莫旗博荣乡的路上独自行走散散心,走累了,就在小卖店买点吃的,就这个镜头都被跟踪的恶人偷偷的拍照了。

    鄂玉霞被非法劳教一年送往内蒙古图牧吉劳教所迫害。李桂云在张世斌家洗脑班遭洗脑迫害、被敲诈勒索五千元。

    二零零五年,“610”恶警苗玉久居住在尼尔基镇民族中学家属楼。法轮功学员卢慧常、杨丽华夫妇全都下岗,儿子上大学,卢慧常、杨丽华夫妇无奈,只好在民族中学门前摆摊卖炸串,赚些钱供养儿子上大学,在这种艰难的情况下,苗玉久还暗中监视卢慧常、杨丽华夫妇。国保大队大队长谷晓鹏等还去骚扰想要勒索。

    二零零五年九月十二日,法轮功学员林立杰给同事传看《九评》,被同事诬告,遭莫旗“610”恶警苗玉久监视、跟踪后,遭莫旗国保大队谷晓鹏等绑架。之后又去杨丽华家搜查,追查《九评》光盘的来历。莫旗国保大队谷晓鹏、敖小光,“610”恶警苗玉久、敖力强等四个恶警搜查杨丽华家,杨丽华说:“我家没人喝酒,没有酒瓶”。四个警察挨个屋搜查,衣柜、书架翻个乱七八糟,什么也没搜到。随后将杨丽华绑架到公安局非法询问半个多小时,当天中午杨丽华被放回。卢惠常、杨丽华夫妇修炼法轮大法,按照真、善、忍的标准做好人,邪恶的“610”恶警张世斌、苗玉久,国保大队、第一派出所等恶警监视、跟踪、骚扰、安装窃听器、无数次的搜查,门槛都被警察踏平了。特别是每到敏感日,几乎是天天骚扰。从迫害开始这么多年来,恶警们进进出出,无数次抄家,对卢惠常、杨丽华夫妇及一双儿女身心造成极大的伤害。

    二零零六年,法轮功学员郭菊花搬到莫旗烟草家属楼居住。还没住几天,一天上午,恶警苗玉久从一楼到六楼找遍整个烟草家属楼,也没有找到郭菊花,这个楼的人都知道有个炼法轮功的叫郭菊花。当时的“610”头子张世斌、公安局国保大队、第二派出所警察苏小明等、社区街道人员也经常去骚扰郭菊花,给郭菊花的家人造成极大的恐惧和反感,严重的影响了郭菊花家的正常生活。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二十五日晚,莫旗西瓦尔图镇原法轮功学员刘云云(小名叫小红,代号叫格格,二十多岁)在讷河市火车站被恶警苗玉久和讷河市警察绑架到莫旗公安局遭毒打施暴,逼刘云云说出其他大法弟子的姓名和住址,刘云云不说,恶警苗玉久将刘云云就又劫持到莫旗看守所继续迫害。在看守所里,关押刘云云的监舍,床板上都是大块的瘀血,一绺一绺的头发粘连在一起,墙上血迹斑斑,留下用手抓挠的血迹。刘云云绝食抗议非法抓捕,遭二次非法提审后,“610”恶警们就拉刘云云检查身体,第二天强迫给刘云云注射了一种不明药物,注射完后,刘云云手就开始发抖,浑身抽搐。不久,刘云云就彻底地失去了记忆,已经奄奄一息,精神失常、生活、起居都不能自理。

    二零零六年十二月份约上旬,“610”张世斌、敖小光、赵雷又将刘云云的父亲刘贵祥、母亲李福荣绑架到莫旗看守所非法关押,张世斌要挟李福荣照顾女儿刘云云。二零零七年一月七日,刘云云意识开始清醒,又被提审。一月八日晚九点多,张世斌通知李福荣,说要将刘云云送到大监狱去,张世斌将刘云云拉到了女子浴园,洗了澡,洗完后就把刘云云拉到了“张世斌家洗脑班”。刘贵祥、李福荣被非法关押约两个月放回。张世斌对刘云云软硬兼施、恐吓、威逼利诱,刘云云走向邪悟,供出多处资料点:讷河市、齐齐哈尔市、牙克石市、鄂伦春旗阿里河、内蒙古图里河、大庆市、齐齐哈尔市富裕县及她所知道的法轮功学员名单,之后,刘云云被放回(张世斌将刘云云上报呼盟,呼盟“610”说:这样的人怎么能放呢?二零零七年五月二十五日,张世斌又将刘云云抓捕,判刑七年送往内蒙古第一女子监狱。刘云云在二零一二年约夏天出狱)。

    二零零七年一月十六日下午三点多,莫旗法轮功学员李久成、李桂云、刘桂芝、郭菊花、鄂祝英、敖荣华等被非法抓捕。李久成在其母亲家(莫旗)被610指使的第一派出所警察绑架并盗走衣服兜里一千零六十元钱。莫旗610头子张世斌带领刑警队恶警,到莫旗看守所进行刑讯逼供。之后,李久成又被劫持到“张世斌家洗脑班”,张世斌找来大杨树镇犹大郭俊秀,李久成不听不受其带动。晚上睡觉,恶徒用跑链把李久成脚锁在床头,迫害一天一夜,没有得逞。恶警苗玉久用树枝抽打李久成,把树枝抽断五六节,又拉到屋外冻,见转化不成又送回看守所。李久成在莫旗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九个多月,被莫旗法院邪恶的法官郭长锁枉判五年,于二零零七年十月十九日,李久成再一次被劫持到内蒙古保安沼监狱迫害。

    郭菊花、鄂祝英、敖荣华等从刘云云手里买了一个mp3,于二零零七年一月十六日,遭恶警张世斌、苗玉久等绑架到看守所并抄家。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将郭菊花绑架到看守所非法关押一个星期才放回;鄂祝英被非法关押半个多月,绝食抗议非法抓捕,已经奄奄一息,不能动了才被背回家;敖荣华被非法关押五个月放回;法轮功学员李桂云在其三哥家商店,被莫旗“610”、国保大队强行绑架到看守所;法轮功学员刘桂芝(离世)在其家中被莫旗公安局国保大队、“610”绑架到莫旗看守所。刘桂芝在看守所绝食抗议二十多天后,已经不能起床,由同修李桂云照顾。三月二十日,莫旗国保大队、“610”又将刘桂芝、李桂云从看守所拉到莫旗女子浴园,洗完澡后,直接劫持到“张世斌家洗脑班“继续迫害,强制刘桂芝、李桂云放弃信仰,一个月后刘桂芝、李桂云被放回。四月八日,张世斌向刘桂芝儿子索要五千元,说是取保候审押金,刘桂芝的儿子王立国给了五千元,他们给开了押金收据。一个月后,即五月八日又将刘桂芝绑架到看守所,非法关押二十七天,被张世斌非法劳教两年,后因检查身体不合格,没有送走,监外执行,刘桂芝的儿子又私自给送五千元。六月五日,莫旗公安局国保大队的警察到刘桂芝家,把勒索的五千元押金收据票子要回去了,才将刘桂芝放回家,被他们勒索的五千元凭证都没有了。

    二零零七年四月二十七日,欧阳占东非法劳教期满,被莫旗“610”头子张世斌、恶警苗玉久等邪党徒劫持并非法讯问;遭第二派出所警察赵忠民监视、跟踪、骚扰。

    二零零七年五月八日,莫旗民族幼儿园教师法轮功学员鄂祝英因为给本单位同事传看《神韵》光盘,被同事诬告,遭“610”张世斌、苗玉久、敖力强等十个警察绑架并非法抄家后关押到莫旗看守所,鄂祝英绝食四十七天。被张世斌上报到呼盟,非法劳教三年,鄂祝英的二哥在呼盟花了上万元,判监外执行,鄂祝英被勒索一万元,工资折被扣押二年(后来要回)。多年来,鄂祝英的二哥,总共为鄂祝英花了十余万元,遭受精神与经济的双重迫害,带着遗憾与牵挂离开了人世。

    恶警苗玉久伙同张世斌狼狈为奸、残害修炼“真、善、忍”的好人十余载,最终遭恶报,这是他们最终应得的报应!

    所有做恶者都难逃天网!从古至今,迫害正信者从来都没有成功过!奉劝所有跟随江氏政治流氓犯罪集团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公检法司人员,不要给中共邪党当替罪羊!你们自救的唯一办法是:释放被你们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将功赎罪,恪守良知,支持正义。


    希腊学员向内找和背诵《转法轮》的体悟

    文/希腊西人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一八年十月七日】

    师父好!
    同修们好!

    我从二零一零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我将和大家分享我对向内找的理解和我在背诵《转法轮》时悟到的。

    在修炼之初,我非常热情和精進,每天学习《转法轮》至少有两到三讲,同时坚持每天炼功和发正念,处于不断提高心性的状态,很容易找到自己的执著,并通过遇到的考验。虽然看起来我无所求而且内心很纯洁,但事实是内心深处仍然隐藏着多个根深蒂固的执著,比如:炫耀、恐惧、各种欲望和嫉妒,这些都是我修炼后浮现出来的,使我的修炼路变的困难。

    在我修炼的第二年,我遇到了一位开天目的修炼人,告诉了我很多关于我自己,我的层次和我以前的生活的事情,所以我开始产生各种各样的执著和对此的担忧。她还常常告诉我其他同修的修炼情况,这导致我无意中瞧不起或崇拜其中一些同修。这位同修告诉我过去的一些事情是真的,由于我的自卑和习惯从外面寻求帮助,我开始相信她所说的几乎所有事情。最后,我变的某种程度上依赖她的话。那时候,我无法意识到这是多么严重的问题,因为我每年只见过这位同修几次。我花了很多年才明白这对我和其他修炼人的危害。

    师父说:“这在修炼上是一个很严肃的问题,只有遵照这个大法去做才是对的。不要看到人家功能啊,神通啊,看到一些东西,你就跟他去了,就这样听去了。你也会害他的,他会生出来欢喜心,最后自己什么东西都失去了,关掉了,最后掉下去了。”[1]

    我很不好意思,因为我悟性差,没有认真对待师父的法,而且这么长时间都没有通过这个考验。

    虽然我是一个精進的修炼者,每天做三件事,但我仍然保留着旧的观念,很多时候我的第一反应是向外找,当类似这样的事情发生时,也就是说,当这个同修不断告诉我她看到了什么的时候,我一直在责备她对我造成了不必要的干扰。现在,我知道这是我对恐惧的执著,对自己和自己对法的理解不自信,这反过来又助长了这位同修的行为。

    每一个执著都是我们向内找的阻碍。当我想知道我是否还有其它什么我看不到的东西的时候,我记的当我分享上面的故事时,一位修炼者对我大喊:“你们两个都有很强的显示心。这就是为什么你们会发生这种事情!”很多时候来自同修的话是我们意想不到的。最后,我变的清醒了,现在我更加相信自己和自己对法的理解。我也知道了以前隐藏在我身上的显示心。

    向外找的“人心”仍然是我要克服的东西。我经历了向外找的苦果,即使和我的婆婆在一起,她也多次给我带来麻烦。我内心感到委屈,甚至认为她是一种干扰,很多时候我甚至对她产生了怨恨。现在我知道这种怨恨是因为我向外找,而不是专注于向内找。我缺乏慈悲心,我担心自己的利益。即使一个人对我们表现的很不近人情,也是有原因的。

    师父说:“所以在今后炼功中,你会遇到各种各样的魔难。没有这些魔难你怎么修啊?大家都是你好我也好,没有利益上的冲突,没有人心的干扰,你坐在那儿心性就提高上来了?那是不行的。”[1]

    我对自我保护的执著让我无法真正的相信师父。改变这个坏的习惯对我来说很难。师父还说:“修炼功法的本身并不难,提高层次的本身并没有什么难的,就是人的心放不下,他才说是难的。”[1]

    背法

    我担心自己无法向内找和不谦虚,但我很感激师父,师父并没有放弃我。

    不知怎的,现在,经过多年试着背诵《转法轮》,我取得了突破,我开始每天背法,我非常坚定的一遍又一遍的背,直到我背完了整本书。

    现在我修炼的一切看起来都更加清晰,一点一点我可以将坏与好的思想分开,我的主意识更强了。当现在出现不好的想法时,我可以更容易的制止并摆脱它们,但我仍然在这个修炼过程中。

    有一次我对一个曾经伤害过我的人碰到的倒楣事感到得意,但我立即感到警醒,我拒绝了这个想法,“我是大法弟子,我应该只希望别人都有好事。”然后,我立即感觉到我的某些部份,一个思想业力被清除了。

    师父说:“一旦出现,就是看自己能不能战胜这坏思想。能坚定者,业可消。”[1]

    此外,很长一段时间,我邻居家有一只小狗整天都在吠叫和哭泣。起初,我感到沮丧并责备狗主人不负责任的行为。但是一旦我向内找并消除了抱怨的心态,这只狗就立刻停了下来。

    现在我理解用法来衡量每一个想法的力量,并且向内找可以纠正外在的情况。

    有一天,当我背诵法时,我意识到,在其它空间的某些因素,因我长时间固守着旧的观念而不自知,它们在阻止我同化法。虽然我似乎表面上相信师父所说的,但我实际上仍然保留了旧观念。例如,在背诵“气功是史前文化”时,我被卡住了,很难背诵这一节。我向内找,发现自己被科学理论毒害了,这就是为什么我不容易背诵这一节。当我消除这些概念时,我可以轻松的记住它。这就是我在我的层次上所理解的。

    如果我们修的好,我们可以很好的完成三件事,一切都是相互的。有时候,如果当我协调一个重要的项目,很容易无意中在证实自己或感到自满。这也是我应该去掉的,并且要注意不要遵循旧观念。

    我把所有的修炼时间花在了许多项目上,虽然我是一个积极的修炼人,但我意识到我没有专心致力于提高我的心性,只是机械的做了很多事情。这在某种程度上与隐藏的观念有关,就是认为自己无法真正改变并且不相信自己。现在看来,这就象我不相信师父选择我作为他的弟子一样。

    现在我真的想要改变并且跟随师父!师父说:“我还要告诉你们,其实你们以前的本性是建立在为我为私的基础上的,你们今后做事就是要先想到别人,修成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正觉,所以你们今后做什么说什么也得为别人,以至为后人着想啊!为大法的永世不变着想啊!”[2]

    这是我在我的层次上的理解。如果发现有不当的地方请指出来。

    谢谢师父!
    谢谢各位同修!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佛性无漏〉

    (二零一八年欧洲法会发言稿)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8/10/9/172780.html>


    奥地利学员:在协调推广神韵当中修炼

    文/奥地利西人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一八年十月七日】

    尊敬的师父
    敬爱的同修:

    今年神韵在我们这里上演两场。因为我们的城市同修非常少,所以许多准备与协调的任务就落到了我身上。我自己认为得到了一项最难的任务,就是协调同修。同修们的性格与习惯都非常不一样,所以我认为跟他们在一起工作不是一个简单的任务。但是通过这项艰巨的任务,我真的能够感到,什么是修炼与提高心性。

    我从内心非常非常感谢师父,给我了这次珍贵的机会来修炼。那些心性的摩擦和考验,就象一阵狂风吹下来的苹果一样,落到了我身上,有的时候我甚至认为自己经不住所有这些考验,有的时候周围的一切都会发生关系紧张,不管是在家里,同修之间,或者和其他协调人,矛盾会一起来。

    一开始我告诫自己,要把所有的考验与矛盾当作向内看与提高心性的机会。当然又简单又快的做到这一点并不容易。但是我努力不要偏离对自己的要求,不要失去师父给自己安排的任何一个机会。每一次我都问自己:我还需要悟到什么?我现在要找到哪一颗执著心?它藏在哪里?我怎样能够把它快点放下并且轻松的往前走?

    对我的第一个考验是,当我知道协调人做出决定:所有邻国的同修都应该支持那里的神韵演出,奥地利的神韵演出由本地同修全权负责。这听起来是一个非常合乎逻辑的决定。可是神韵前两年在这里的演出几乎都是邻国和周边地区的同修来帮忙做的。在我来看用我们自己的力量来做所有的准备工作几乎是不可能的。而且许多奥地利同修不是非常忙,就是没有足够的经济条件,或者住得非常远。我想我们这里神韵演出的准备工作一定会是一个大的失败。我感到非常无助,内心抱怨,觉的不公平。象波浪一样的负面思想向我滚了过来。

    可惜我周围的有些同修没有忘记“火里浇油”。他们也认为这种情况非常不合乎逻辑,并且怀疑神韵在这里的演出是否能够办成。我发现这些负面的思想潮流正在冲走我的正面的能量,我把精力都浪费在没有用的思想上了,而不是在思考怎样解决问题与保持正念。我明白旧的势力是想让我们把能量都浪费在互相争论与争斗上面。于是我跟这些负面思想正式告别,而且对自己说:停下来!我要放弃你们!我不要再思考这些问题了。

    师父在针对思想业的讲法中说:“但大多数人可以以很强的主观思想(主意识强)排除它,反对它。这样,就说明这个人可度,能分明好坏,也就是悟性好,我的法身就会帮助消去大部份这种思想业。这种情况比较多见。一旦出现,就是看自己能不能战胜这坏思想。能坚定者,业可消。”[1]

    协调人无论决定了什么,这并不重要,我都会配合这些决定来做事。对其他协调人的决定進行批评与评论不是我的任务。我相信师父的安排。我不要对其他人再有负面想法了。我会努力把精力集中在怎样做好我的工作上,这是我最重要的任务。突然这些负面的思想浪潮停止了。当然还是有一些或者几个负面的思想总是试图来扰乱我的思维。但是我坚定的排斥他们。情况变化了,当神韵在这里的演出票几乎售罄之后,越来越多的同修从临国来到这里支持。尽管我们在人员方面还是很缺乏,可是我在这个过程中能够提高心性。

    包容别人的错误

    当我从乌克兰搬到奥地利之后,发现自己身上还有许多共产邪灵的因素,是自己在乌克兰没有发现的。我明白了当然对我来说阅读《九评》非常重要,更重要的是,改善自己,找到错误的地方并且把这些由共产邪灵通过家庭、学校与社会强加给我们的因素清除掉。其中一个因素就是老想找到是谁的错或是找替罪羊的习惯。

    我的丈夫经常告诉我,当发生什么矛盾或是有令人不舒服的情况下,我总是有想找出肇事者的习惯。一开始我不理解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因为在我的世界观中,如果要解决一个问题就必须要找到矛盾的根源——找出那是谁的错。可是我的丈夫总是告诉我,一个成功的人总是自己承担责任,这一点我在不同的书中也读到过。可是当我修炼法轮大法之后,我仍然无法理解这个原则。一个修炼人必须要为一切负责,不是去指责别人,而是要向内找提高自己的心性。

    但是苏联的意识形态对人们的教导正好与这相反:错误一定是出在某一个人身上。这一点我从一个乌克兰的不修炼的女朋友身上可以看得到。比如说她相信,如果一个母亲和一个小孩在一起,那个小孩在生病,那一定是母亲的错,因为她没有照顾好他。我从另外一个角度看她的思维方式,非常震惊这一点在自己身上也存在。我明白了我总是会在所有一切中寻找到这是谁的错。

    有一天我听到一位奥地利的母亲对自己的小孩说:“不要担心,谁也没有做错。这只是一个事故。”而当时显而易见是这个小孩因为自己不小心而导致不好的事情发生。我因为思维方式的不同而感到震惊。

    师父在经文中写到:“注意:问题出现了不要找责任,要看自己怎么做的。也不要追其谁写的,接受教训,今后注意。”[2]

    但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在现实中改变这一经过几十年被强加并且塑型的思维方式不那么容易。从道理上我明白了,可是如果在一个事情当中,自己又回到了从前的思维模式。

    有一次我读到了一个在正见网上发表的中国古代的故事。这个故事说明发生不好的事情时,不要找别人的错是多么的重要。故事中爷爷看着自己的孙子在街上玩。突然一辆马车过来并且把小孩撞到了。但是这个爷爷对车里的人说:没有关系,继续走吧,你们挺着急的,不是故意的。当小孩的家长回家时,他只是跟他们说,小孩非常累已经睡着了。第二天早上这个小孩起来的时候,好象什么也没有发生。这一则故事感动的我流泪了。

    当我开始准备神韵的协调工作时,我必须认清一个事实,就是同修会犯错误,有时甚至是非常严重的错误。这会让我形成非常负面的思想而且让我感到非常生气,特别是一些和我比较疏远的同修,或者是一些在我眼中让人不可信任的同修犯错的时候。

    一位跟我发生矛盾的中国同修有一次给我寄了一份在这里各个剧院的演出时间表,而里面有不少错误。每一次我都会对这位同修产生负面想法。有一次我跟另外一个同修去一个音乐厅。那天非常冷,我们站在音乐厅前面等待人们出来,好发广告。可是时间到了出来的人非常少。后来发现这只是一个演出中间的休息时间,一个小时之后音乐会才会正式结束。我们没有等到音乐会结束,因为这已经非常晚了而且非常冷,其他的同修已经在外面跑了一整天。

    后来我们才知道,负责的同修只是写了一个差不多的时间。没有把音乐会结束的正确时间写出来。我非常失望,因为这样我们白跑了一趟。负面的思想和对同修不好的看法占据了我的内心。我认为她在修炼中有问题,显然是邪恶钻了她的空子,来干扰了我们。可是那一天跟我一起去剧院的另外一个同修跟我说:“我们需要包容其他同修的错误,我们都是修炼中的人,没有人会没有错。”一开始因为我的偏见,我听不進去。等我回到家中思考这件事情的时候,我明白了是师父在利用这个同修的嘴点悟我哪里做的不足。

    我开始向内找,分析自己为什么不能容忍别人犯的错误,并且态度固执。发现这一切是从儿童时代开始的。我的父母会因为一个错误或不小心严厉责骂我。我的父亲总是会当面数落我的几个错误。当然从中我消了业。可是也养成了这种对待别人的方式。当我认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感到内心释怀,所有的负面思想散掉了。

    几个月之后我们一起去剧院发传单。那是神韵演出前最后的一次大型音乐会。我们一共有七个同修,开了三辆车。当我们到达的时候,发现观众已经走了。我们来晚了半个小时。我为自己辩解地对同修说,这次可能是观众出来的早了。尽管我在心里怀疑是否是自己混淆了日期。当我回家看节目册的时候,我非常震惊,原来是我混淆了音乐会日期,所以弄错了时间。我躺在了沙发上,内心变的非常沉重,以致我什么都不想做。

    我知道,这是我的疏忽造成的。这件事让我悟到因为我不能原谅别人犯的错误,所以也无法原谅自己犯的错误。因为我在这个问题上没有根本的改变,所以师父通过这次情况给我一次教训,为的是告诉我没有人是完美的,我们都会犯错误和有漏的地方,我们应该以慈悲对待别人的错误。

    师父在《洪吟三》<谁是谁非>中说:

    修炼人
    自找过
    各种人心去的多
    大关小关别想落
    对的是他
    错的是我
    争什么

    谢谢师父,谢谢同修!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纠正〉

    (二零一八年欧洲法会发言稿)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8/10/9/172781.html>


    在工作环境里修心性和证实法

    文/欧洲西人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一八年十月七日】

    尊敬的师父
    敬爱的同修们:

    我是一名政府官员,三年前,我从担任劳动和社会保障部劳动监察员的主要职位调到本国议会。去年我被议会解雇并转回我以前的工作。一方面,我觉的这是一件好事,因为我希望改变我的职业生涯。另一方面,我从没想过会被解雇。这对我的自我是一个沉重的打击。

    我一边在向内找自己的执著,一边设法得到一个新的职位。我很快就意识到,过去三个月我的工作质量显著下降。我没有注意细节,我犯了很多错误,对别人显而易见,我却毫不自知。不仅是关于我的工作上的错误,也表现在我对他人的行为。

    我多次在议会发传单和其它大法材料,并且我的大部份工作时间都用来做讲真相。很多时候我没有考虑别人的感受——他们能不能接受法轮大法。这更象是在证实自己,而且对兑现我所谓的使命觉的满意。

    我记的有一天,一位同事来找我,说我只关注自己的“兴趣”,而不注重我的工作。他暗示我在用我的工作时间做有关大法的事。我很生气,说话的嗓门也提高了。当我一大叫时,就觉的我的层次立刻下滑了。

    这位同事并不是唯一与我有过矛盾的人。在过去的三个月里,有一位新同事来到我旁边的座位。他想要绝对的安静,他不断请我停止这么大声。我不怎么看的上他,没有尊重他的愿望,我以为我的神圣使命比他所需要的“安静”更重要。

    一天晚上,我去看一个戏剧表演。那里有一首古老的歌曲说,那些傲慢和嫉妒的人,受到上帝惩罚是公平的。我知道这是对我的暗示。我生了同事们的气,因同事的称赞和老板对我的高度评价,我生出来傲慢的心。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形成了一个观念,那就是:我非常重要,人们应该尊重我。当被一个我不怎么看的上的人批评时,就象这两位同事,我就生气了。我认为我比他们强,所以他们无权说三道四。

    后来,虽然我回到了以前的职位,但我一直在找一份新工作。有一天,我打电话给我讲真相项目里遇到的外交官。我告诉他,我从议会转到了一份低等工作,我很遗憾我们不能再就活摘器官议题進行如此密切的合作。他笑着说:“你现在看不起的工作,正是我需要一个值得信赖的人来做的工作。你有兴趣成为我的联系人吗?”我说当然。

    然后外交官把我介绍给了副部长,也就是我的正式长官。我问他是否可以给我转到另一个职位。我给了他一个讲真相材料,并要求一个类似于我在议会工作的职位。他说:“好吧,我会把你换到一个新的岗位。”

    十天后,副部长打电话给我,说会根据我的希望转到另一个职位,他希望我对自己的新工作感到满意,不会觉的低就。我想我是否在要求转调职位时对他很咄咄逼人。回想我们的会面,记的我的要求很高,而且我对当时的工作表示蔑视。

    相反,副部长的态度却是谦虚友善的。我也应该修好这些特质。尽管我当时表现的不太好,但所获得的工作甚至高于我在议会的工作。

    在工作调动的法律程序完成之前,副部长就要我立即走马上任,并亲自与我的经理会面,通知他们我的情况需要“特殊处理”,马上到新部门上班。从表面上,虽然是我自己要求并透过关系得到了这个职位,但我觉的我的调动是师父已经安排好了的。

    我意识到我不应该感到沾沾自喜,我应该修我的心性。我意识到工作没有贵贱之分,不管是高位或低位,我也应该保持一颗轻松的心,接受任何给我分配的任何工作,职位高低并不重要,放弃对地位高低或自我优越感的执著更重要。

    在我工作环境中向政治人物讲清真相

    三年前,当我开始在本国议会工作时,我觉的好象来自另一空间的生命正在阻碍我的前進。因此我增加了学法,并开始在办公室里炼功和发传单。

    有一天,我拿了一朵莲花给一个国会议员。他有点蔑视的说:“这是什么?”我说:“这是真善忍,是宇宙的法!”一说到这些话,我就感觉到要干扰的另外空间的生命立刻躲起来了。那位国会议员尊敬的点头说:“谢谢你,我会把它放在我的桌子上。”

    还有一次,议会讨论我国离开欧盟的可能性。一名政治顾问因可能脱欧而完全灰心丧气。我递给他一张传单和一朵莲花。他开始大声朗读“真、善、忍”三个字,然后大笑起来。“真,谁这样做?政客们一直都在撒谎。”“无论他们说多少谎”,我说,“真、善、忍是宇宙的法。你必须相信正义人士会占上风。”后来,当我碰巧去他的办公室时,我看到了莲花在桌子上。“你还留着那朵莲花?”我问。他回答:“是的,每次看到它都会让我感觉良好。”

    早些时候,我在议会的第一任老板说:“我们使用的关于迫害法轮大法的‘反人类罪’一词是联合国首次用来谴责希特勒的。”听到他这么说,我不确定他对法轮大法的态度。我们共用一个办公室,他允许我当他不在时,坐在他的座位上。他直到中午过后十二点三十分才来到办公室。所以我可以关上门,没有中断的完成十一点五十五的全球发正念。

    在我的老板办公室经过两个星期密集的发正念后,他来找我说:“我的头痛欲裂。我们可以炼法轮大法吗?”我们炼了第一套功法,后来因其它事被打断。他的秘书后来告诉我,他好几次想再次炼法轮大法,但找不到时间。当老板和秘书离开议会为一位政治领导人工作时,他的秘书打电话给我说,也许我应该去他们的新办公室,并教他们的政治领袖炼法轮大法,因为他是一个非常紧张和消极的人。

    我意识到,由于每天与我互动,这位秘书明白了修炼的良好效果,甚至向他们的政治领导人推荐了这个功法。这与《转法轮》所描述的情况完全一样:“你们这功这么厉害,你们老师什么时候来,我也去参加。我们修炼法轮大法的主要目地是往高层次上带人,并没有想做这样的事情,可是他却能够对社会精神文明起到很大的促進作用。如果人人都向内心去找,人人都想自己怎么做好,我说那社会就稳定了,人类的道德标准就会回升。”[1]

    去年,我们这里的学员试图在议会内组织两次关于活摘器官问题的听证会。第一次被卫生部长停止了。第二次我们则成功举办。这次我们邀请了大卫·麦塔斯在议会内发言。

    虽然我们认为一切都已准备好,但在事件发生前一周,听证会主席致电并表示可能会取消听证会。他没有進一步解释,但他建议我替他致电外交部长并要求他批准。我们增强了整体发正念,也向外交部长打了所有必要的电话。我们终于得到了批准。

    然而,在听证会的前一天,主席再次打电话给我,告诉我听证会被取消,原因是:议会当天在通过紧急法案。根据议会的规定,负责听证的社交事务委员会必须取消所有在紧急法律通过的同一天安排的其它听证会。

    我们这里法轮大法协会协调人坚信我们仍然可以举行听证会。他要我申请我们進入议会的许可,这样我们就可以一起和委员会主席谈谈并找到解决方法。我告诉了协调人,不可能在紧急法案的同一天举行听证会。这是违反议会规则的。议会中的所有人都知道这一点。我们的协调人坚持。我们一起去见了主席,并要求举行听证会。主席重申,这是不可能的。我们的协调人表现的平和并且不受被拒绝的影响。他确信我们可以找到解决方案。虽然主席一直说“不”。但突然间,主席接了一通电话,紧急法案将在稍后通过,以便我们可以举行听证会。

    我从同修的态度中意识到,正念不仅仅是做发正念的动作,也是一种和平和纯洁的心态,不让任何干扰阻止我们。修炼人的坚定与稳定来自于内心对师父安排坚定不移的信念的纯净。无论遇到什么,无论周围的事情多么的艰难与离奇,我们都要坚信师父就在身旁。

    师父说:“正法中我在破除旧势力在左右正法的同时,安排着你们的事情。看上去事情是很邪恶、很乱,实际上都是非常有序的。旧势力它们安排的有序,我做的也很有序。无论从哪一个方面来讲,都有一个最后解决这些问题的办法。在这个期间,我们大家怎么样利用好这个机会,真正体现出一个修炼人的了不起和伟大的威德,这也是一个难得的机会。”[2]

    官方听证会必须由全体委员会,即三十名议员一起参加。而我们的听证会是非官方的,只有三名议员与委员会主席和两名非政府组织代表一起出席。他们都对中共活摘器官的证据感到震惊,特别是其中一人非常乐意提供進一步的帮助。

    几天后我们与他会面,我们進一步讨论了法轮功受迫害以及我们在二零一零年将神韵带到我们国家时遇到的干扰。他似乎已经深刻理解了中共的邪恶本质,并再次表达了帮助的意愿。虽然这次听证会没有达到所有我们所预期的影响,但这对参加者来说是一个很好开始,都表示在我们提供進一步信息后他们会转达给他们的党团,也都表示希望有更多国会议员到场听取报告。这使我们有机会在未来举行另一个听证会。另外,听证会是从议会的电视频道直播到全国。一位同修看到直播,说我们的演讲非常有力。一切都是安排好了的,所以我们希望很多人都能看到。

    离开议会工作是我在修炼过程中遇到的最艰难的考验。我一直认为,在议会内担任政治顾问是让政治家们了解法轮大法的最好的工作。这就是为什么起初我认为我被解雇是旧势力的干扰。我意识到这种理解只是在自己有限层次的理解。在救度政治家的“高级使命”背后,隐藏了对名的执著心。我很享受成为少数几个被政治家选为他们的顾问的特权。我认为我非常聪明才能实现了这一目标,让我有救度VIP的“高级”使命是因为我非常特别。我已经形成了自满心,陶醉于自己的良好声誉。最糟糕的是,我无法摆脱对自满的执著,尽管我已经意识到了它的存在。

    有一天,我的一个朋友说:“你要明白有更高的生命在保护着你。这次解雇对你来说是一种祝福。你受到了更高层生命的保护。”

    我意识到我证实自我就削弱了我对师父的信。师父在用我最好的朋友的嘴来提示我,师父安排了一切,我必须完全信任师父。自满是达成圆满的障碍,我必须放下。

    师父说:“那魔还会夸奖你,说你有多高呀,说你是多高的大佛,多高的大道,认为你了不起,这全是假的。真正往高层次上修炼的人,你的各种心都得放下,遇到这些问题的时候,大家一定要警惕!”[1]

    这些是我最近在自己的有限层次中的体悟。不当之处,请慈悲指正。

    谢谢师尊

    谢谢同修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著作:《导航》〈华盛顿DC国际法会讲法〉

    (二零一八年欧洲法会发言稿)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8/10/10/172785.html>


    德国学员:遵循法轮大法的原则

    文/德国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一八年十月七日】我从一九九九年夏天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当时三十三岁,有一个五岁的儿子。我丈夫向我介绍了法轮大法。

    丈夫一九九九年二月从书店买了一本《法轮功》,他读的很兴奋。在很短的时间内,我丈夫不仅改变了他的外表,而且改变了他的行为。他走路挺拔而自信,变的精力充沛,富有活力,对日常生活中的一切都充满兴趣。他变的平和泰然。此外,他公司的医生在此前刚发现他有高血压,但他的高血压在他见心脏病专家前消失了。那个医生说他很少看到如此健康的心脏,觉的奇怪他为什么要看医生。

    我惊叹这本书带给他的变化。不过,当时我并没打算读,但我对炼功有兴趣。我丈夫在我们镇组织了个小炼功点,我决定加入。在炼功时我的脚掌变的非常热,有东西在我的小腹中转动。学五套功法并不难。但第二套和第五套要有些功夫。肩膀和腿都难受,我得努力挺过去。但炼完后,我感到很放松,精力充沛,能干任何事。

    然而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江泽民发起了对法轮功学员的疯狂迫害,诽谤宣传甚至传到了我的小镇。日报上的第一篇关于法轮功和在中国被镇压的文章就是由中共宣传机构提供的诽谤法轮功的文章。我感到困惑,尤其是因为我记得我丈夫的正面变化和我在炼功时感到的喜悦。我丈夫及时的邀请法轮功学员周末相聚。这让我对法轮功有了更好的印象,特别是他们都是很好的人。

    当时我有头痛的毛病,还经常抱怨颈部僵硬。我丈夫建议我炼法轮功,说我会获得一个健康的身体。又过了两个月,我才开始阅读法轮功的入门书籍《法轮功》。因为我决定自己找答案,所以要看看书中说什么。这帮助我下决心,把我带進了法轮大法。

    我喜欢我读到的,没发现任何不对的东西;相反,它解释了我以前从未听说过的许多事情。我明白了修炼是一种身心的净化。我知道了真、善、忍的原则是这门修炼的基础,这原则制约人的行为。还提到生活中没有巧合,有得就有失。从那以后,我经常炼功和阅读法轮功书籍。

    不久我遇到了考验,考验我是否相信我读到的法理。我突然喉咙疼痛,扁桃体肿大,发高烧。我失音,只能以书面形式交流,不得不躺下。但我头脑清醒,思路清晰。我明白师父正在净化我的身体,清除不良物质。承受痛苦不难,我心中轻快,感到自信。

    我的健康真的改善了。我没有患过任何严重的疾病,但有这样或那样的小毛病。我的任何疾病都消失了,从每月的痛经,到常犯的偏头痛和冬天常有的感冒,所有这些在很短的时间内就消失了。

    我感到再生,明白了法轮大法书中教的是真的,人不能带着有病的身体修炼。我现在依然健康,又有两个孩子,不再有任何过去的病痛。

    当我读到来自中国的第一批详细描述对法轮功学员的抓捕和酷刑报道时,我感到震惊,我不会默认迫害的。我和丈夫开始采取行动反对迫害。

    互联网上发表了一篇关于万家劳教所的报道,十五名女法轮功学员被劳教所折磨。我联系了我们镇的日报,并受邀接受采访。“大众”专栏作家发表了采访录,我是受访的法轮功学员。我所在地区的人们的反应非常好。

    此后二十年过去了,在此期间,我用不同的方法告诉我的同胞在中国发生的对法轮功修炼者的迫害,呼吁他们支持结束这场迫害。

    修炼法轮大法意味着要修心。要达到精神和心灵的平和,我必须提升道德,遵循真善忍的原则。这是一个放弃执着并坚持正信的持续不断的过程,是我依然遵循的原则。我越是同化真善忍,我就越坚定不移和怡然自得,同时也在让我周围的环境更和谐。

    当我遇到冲突或困境时,我试着向内找,发现自己不符合真善忍原则的地方,加以改進。我记得我修炼之初的一件事:我等公交车,车门打开后,司机出人意料的对我大吼大叫,在所有乘客面前羞辱我。在以往我会非常尴尬,但当时我保持冷静,把它视为业力轮报。

    在工作中,我也遵循法轮大法的原则。我获得社会工作学位,在语言学校工作,我努力做到尽职认真,把工作做好。我的主管对我的工作非常满意,知道她可以信任我。我有两个培训生,我要时时注意自己的言行。

    修炼法轮大法帮助我树立自信。谢谢李洪志大师在这条修炼路上接纳我。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8/10/9/172773.html>


    炼法轮功 绝处逢生

    文/大陆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一八年十月七日】我是个多病缠身的人,怕凉,脚脖子伤了几十年,走路走不多远脚脖子就肿很粗,到医院拍片子,说只能吃药养着了,骨质增生也治不好。由于走路不便,十几亩地也扔的和荒地一样,基本没啥收入,人家地都出苗啦,我才种地。因为收成不好,生活也困难。左思右想,又信起算卦。看大仙了,整天东看西看,有点钱就看大仙。

    弟弟几次和我说起法轮功,我都不听,真是闭着眼睛反对,被电视上的谎言所欺骗。

    有一天晚上,憋得喘不上气来,弟弟给我送到个人诊所输液,半个月也没见效。弟弟就给我找来几个炼法轮功的人,跟我讲法轮功祛病健身的神奇效果。我也没有信,还说了几句不好听的话,后来病情加重住進医院了,检查结果是肺气肿。

    在医院里一直没啥好转,突然有一天晚上,人们都在熟睡中,我竟然大喊“法轮功”三个字,喊完后我很害怕,怕那几个病号听见,睁眼一看那几个病号还呼呼大睡呢,心里想,怎么喊出法轮功了呢。又过了两天,我的病大有好转,几乎象正常人一样,我就和儿子说,咱们出院吧,我好了。在门外搞卫生的那个女人说,什么好了,可能吗?就你这病这几天就好了?意思是,不可能的,用一种奇异的眼光瞅了瞅就走了。

    出院后,妹妹不放心,又找到了算卦的人,给我算卦。算卦的人说,我病很严重,说我死去的老伴儿叫我呢,活不多长时间。

    两天后,我的病又复发了,又叫弟弟把我送到个人诊所输液,又花了一千多元钱也没见效。最后那天输完液,妹妹把我接到她家,吃饭中妹妹又和我说,算卦的人怎么说的,病因是什么。我当时没着落了。

    后来我一想,算卦看大仙这些年也没看好,啥用也没管,什么我也不信了,就对妹妹说,我就信法轮功了,回家和弟弟就炼法轮功去了。妹妹急忙说:“那行吗?”我说:“行!”妹妹又说:“真行吗?”我坚定地说:“行!”

    回家的路上,我想起弟弟这些年炼功,什么病都没有,没看见他吃一粒药,最多咳几声就没事了,我还看见和弟弟一样炼法轮功的老年人更精神,脸色都红扑扑的。回来后,弟弟给请来师父讲法录音,从听法那天起,就把药断了,再也没有吃过一粒药。

    我学会了五套功法,师父不断的给我净化身体,把十几年不能走路伤脚脖子,怕凉,肺气肿,骨膜炎等病都拿掉了。

    我听法半年时间就能下地干活了,还种了二十多亩地,收成也好,邻居们看我的脸也有光泽了,人也精神了。

    妹妹看我病好了,她也在读大法书了,师父也把她的身体净化了,她多年的心脏病、胆囊炎、高血压也好了。谢谢师父!谢谢伟大的师父!


    修大法看淡得失 婆媳姑嫂和睦相处

    文/吉林省大法弟子 明理

    【明慧网二零一八年十月七日】我丈夫是长子,有两个妹妹,公公、婆婆对女儿非常偏爱,公婆还在壮年时就经常告诉我们,不指望姑娘养老,就靠儿子养老。

    两个女儿结婚后几乎都在娘家住,外孙女也由公公婆婆带大,甚至大小姑家养的猪都放娘家喂养,她家的农活和重活都找公公婆婆帮着干。后来大小姑生了二胎,不知她怎么和我公公婆婆说的,老俩口象找到了福窝,把东西收拾收拾急急忙忙就搬到她家去了,啥事从来不和我们商量。

    小姑家地多,又承包许多别人家的地,还有小姑的女儿及两个外孙女也常年在她家,小姑女婿在外面打工常年不在家,她家还开小卖店带麻将馆,农活、家务活很重。近几年老人岁数大了,每年秋收后,他们都得打吊针或住院,但要花钱的时候肯定就找我们,老俩口手里要有点余钱就回关里(婆婆的娘家)串门。

    我由于修炼法轮大法,曾多次遭中共迫害,被勒索不少钱,后些年被下岗(失业),当临时工收入有限,也要供孩子上学,实际上只有丈夫一个人赚钱养家。我平时省吃俭用维持自家开支,虽然我岁数不大,但很少买新衣服,大多都是妹妹给的,尽量不让丈夫有太大压力。

    我修炼前,对婆家的种种做法非常不满,即使过年过节或过生日给他们花钱、买东西、花医药费心里也不平衡。修炼法轮大法后,逐渐明白了人与人之间的因缘关系,生生世世谁欠谁的都得还,占别人的便宜其实是吃大亏,不但失德,还得用各种方式偿还人家。作为修炼人,还得放淡名利,不计较付出的多少,用善心与婆家人相处。

    有一次公公他们过节回来,早晨去买豆腐,一百元钱剩下九十多元揣兜里了,進屋后把衣服脱下放在床上,然后去卫生间洗手,过一会就听他们嚷嚷钱没了,急得不行。我想老人把丢了九十多元钱当成很大的事,会着急上火,我给他又不能要,于是我把自己兜里的钱卷上扔到门口,告诉他们别着急,赶快出去找找,公公刚推开门,发现钱在门口地上,马上高兴的说:钱找到了。吃完饭,他们出去溜达,我丈夫帮他们收拾房间,叠被时发现九十多元钱在被下面呢,他立即明白了是我怕老人上火把自己的钱放门口的。家人和小姑子们也看到了修炼人凡事在为他人着想。

    二零一五年秋收后,公公有病住院,我们把他安排好就去筹钱。大约住了十多天医院,刚回家第三天,婆婆又住院了,做了肿瘤切除手术。婆家亲属问我:老太太出院后上谁家养病啊?言外之意:平时他们都在女儿家出力,养病去我家行吗?另外听传言大姑子说三个孩子只有她最有孝心,谁都不行。我说:只有我家适合老人养病、清净,她女儿家开卖店又有麻将馆,烟气烘烘,还有三个小孩闹,怎么养病呢?这样婆婆出院后直接回到我家了。

    我和丈夫说:咱们以后说话要注意,别太随意了,免得让老人心里不舒服,我当时正好失业在家,每天调样给婆婆做饭,她非常满意,从兜里掏出一千元钱要给我,我想全都不要怕她心里不高兴,我就留下一百元,告诉她我们不缺钱,心意领了。俩小姑子天天打电话问:“都吃的啥呀?”公公也来观察看我们对婆婆咋样。

    我都把心态摆正,按照修炼人的心性尽力做好。经过三个多月的休养,婆婆身体恢复的很快,春耕时又回到小姑家帮忙干活去了。我想只要老人愿意,在哪住都行,需要我们时我们责无旁贷。

    二零一六年也是秋收刚过,公公肺病又重了,我丈夫带老人在本地检查发现肺部有阴影,又到省城检查,确诊为恶性肿瘤已经是晚期。我知道给老人治病和处理后事得花不少钱,婆家的亲属经济条件都不好,我家没有存款,还有二万元外债(我交养老保险费借的),我告诉丈夫别着急,该花的钱就得花,老人辛苦一辈子,咱们别留下遗憾,我出面去借,你就只管把老人的事办好就行。

    我刚和我姐姐说借钱给公公看病,姐姐生气的说:他们家的事我不管,你的事多少都行。因为我姐知道婆家对我咋样。姐姐的态度让我在难中心里挺难受。通过学法向内心去找,知道是自己平时不注意修口,和姐姐抱怨婆家人对我们不公才造成她这样。后来我弟弟听说了,主动把钱给我们汇了过来,让我丈夫很感动。

    老人临终时对直系亲人挨个嘱咐,看到我时,高声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好!”

    公公临终前说想要土葬,那就得多花一些钱。丈夫和我商量,我说:尽量让老人满意,农村老人都愿意土葬,咱们就随他们的愿吧。一看坟地,土葬估计得占远房亲戚家一、两垄地,亲属去协调准备给点钱,在当地这种情况也就几百元钱的事,可是那家人嫌少不同意。婆家人都愤愤不平,嚷嚷不给他们那么多钱。我和丈夫商量,既然占人家的地,要多少给多少,这钱是为了老人满意花的,就不能吝啬,我是修炼人不能让人家不舒服。

    后来我丈夫找来看风水的先生去看坟地,那风水先生说不需要占远房亲戚那两垄地了,自家的地够了。这样我们也就不需要多花钱了。俩个小姑子先前都说要摊点钱,办完后事,二小姑子不提摊钱的事,气呼呼的走了,大小姑子要出五千元钱,我说:你们买楼欠不少钱别出了。我们把老人的地承包出去了,得到的一些钱我都主张借给大姑子,让她把花高利借的钱都还上,婆婆和小姑子都很感动,她们看到了我这个大法弟子的宽广胸怀和法轮大法的美好。

    在处理这些直接涉及到切身利益的问题上,我思想也有过波动,一些委屈、不平衡的心也往出翻,有时牢骚、怨言不时的往出冒,但我知道自己是修炼人,用大法的法理衡量、要求自己,经常排斥、抵制那些负面思维,站在为他的角度去考虑,都能妥善处理好家庭中的事情,使自己思想境界不断升华,心胸越来越豁达,不但自己活得轻松愉悦,也带动家人变的大度、祥和。

    现在我的亲属、同事、朋友大多数都认同法轮大法好,退出了邪党的组织,见证法轮大法的美好,也盼望中共邪党早日解体,迎接伟大师尊回到故乡。


    师父给我新生

    文/大陆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一八年十月七日】二零一一年黄历八月初一,我正在地里掰玉米,突然发起高烧来,感觉很不舒服。我是大法弟子,知道这不是病,也没当回事。

    可是以后几天越来越严重,我感觉有点承受不住。我想我可能哪里有漏被邪恶钻空子迫害。别惊动了孩子们,要让他们知道了又得折腾着到医院去治疗。所以我决定到本村一同修家去住几天,因为他们夫妻二人都是同修。同修帮我发正念,请求师父救我,还放师父的讲法录音让我听。同修忙活了一夜,第二天我身体有所好转。可是我的一个侄子不知怎么得到了消息,就和我的几个孩子找到了同修家,强行把我弄到了医院。

    一到医院我就不太清醒了,只是感觉周围很多人,很吵、很乱。大夫问我哪里疼?我说:“我哪里也不疼,我没病,我要回家。”大夫不高兴地说:“没病你来医院干啥?”我说:“我不愿意来,孩子硬拉我来的。”大夫就不理我了。迷迷糊糊的在医院里住了七天。那几天我虽然时而昏迷、时而清醒,但是我有很清晰的一念:我是大法弟子,我没病,不能老在医院呆着。我就求师父加持让我回家。恍惚间我看到师父端着一盘烂肉让我看,我没悟到是什么意思。只是看到师父后,我就对师父说我没病,求师父让我回家。随后我又失去意识。

    后来听别人说医院那天做了各种检查,检查后大夫对我儿子说:“你父亲肠子、内脏全都烂没了,你们赶紧走,慢了到不了家。”我家离医院也就五公里,也就一二十分钟的车程,慢了到不了家,那意味着我的生命随时可能终结。家人一听吓坏了,立即分头行动:找车的,买寿衣的,回家布置灵堂的,扯白布的(出殡时用),找人修坟的,好不热闹。

    单说这找车的就挺麻烦,好几个司机都不愿接这活儿,因怕我死在车上。最后这五公里路程是出了五百元高价才算找到车。到家后他们给我穿好寿衣,放入灵堂等着我咽气。这期间我已经失去意识,只剩一口气了。村里管白事的人也来了,他要我老伴好好看着我,说到不了天亮了。

    恍惚间我又看到师父端着一盘烂肉让我看。我想可能是师父给我净化了身体,把我那些烂了的内脏都清理了,但可能是邪恶演化的假相,让我承认我的身体已经烂掉、不可救要?

    随后有个邪灵演化成我的一个侄子,带着我的元神去看给我修的坟,说这个坟位置如何好、风水如何好。目地还是让我承认旧势力的安排、承认我会死。我极力排斥:我是大法弟子,这不是我呆的地方,我不会住这里的。

    在那次魔难中,在慈悲师尊的加持下,无论我的身体表现的多么糟糕、情形多么凶险、多么不可逆转,我都不以为然。我始终认为:我是大法弟子,我没有病,我不会死。就象师尊讲的:“我是修法轮大法的。这个念头一出,“唰”一下子什么都没有了,本来就是幻化出来的。”[1]天亮后,甚至村西头有一户做事麻利的人都带着香烛火纸给我吊丧来了。可我就是不死,儿子见我这样,就又找来村医给我打针。

    回家第三天,我感觉打针的地方特别疼,我悟到这是师父点化不让我再打针了。我就对儿子说我不打针了。儿子不同意,说:还有药呢,不打可惜了。我对儿子说:“你是要药还是要我呀?再打针我就死了。”儿子只好把针收起来。

    停止治疗后,我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好。回家十一天后,我基本恢复正常,就到菜园子里去干活。村民见到我很害怕,以为见到鬼了。消息传开后,村里人都来看热闹,成了奇景。有人就问:“你不是死了吗?……”我说:“医院里说我不行了,可是我师父又救了我。”

    现在七年过去了,我依然健在,依然在修炼法轮大法。感谢师尊慈悲救度,感谢师尊大恩大德,感谢师尊给我延续了生命。

    谢谢师尊!谢谢同修!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解体负面思维

    文/大陆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一八年十月七日】我于一九九五年八月得法,二零零二年初腿才能双盘。好几年不能双盘的主要原因是“盘不上腿”的负面思维所致。

    得法前,我的左侧第五腰椎与胯骨长在了一块,形成假关节,医院称为腰椎低化。得法后,连单盘都盘不上,两腿搬到一起,就象那个瓢车圈,按这边那边翘,按那边这边翘。

    到学法小组,我就坐在沙发上,有新学员来学法,问我怎么不盘腿,我说:“腿有毛病,盘不上。”时间长了,有时有同修替我回答:“她腿有毛病,盘不上。”

    就这样,我学着《转法轮》,口念:“你再拍X光片子,什么骨质增生也没有了,根本的原因就是那个东西在起作用。”[1]合上书我还是想:“腿有毛病,盘不上。”

    看到学法组同修都能双盘,我又急又愁。后来经过努力,一点点能单盘十多分钟,到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前,单盘能一个小时,双盘也就十分钟左右。

    二零零二年初,我去天安门说真话证实法,被绑架到看守所里,看见同修双盘发正念,我想:发正念要求双盘,我也把腿搬上去。我就双盘了,意想不到的是这次盘了一个半小时!看到另外空间我的身体从胸前向两侧分开,我心想:手掌随哪边去了呢?就睁开眼看看:看见手立在胸前,身体在这坐着。

    原来盘腿这么简单,为什么我好几年也没盘好,是因为“我有病,盘不上腿”的负面思维造成的,这个负面思维排斥师父的讲法,反复加强这个负面思维,就产生了更多的负面物质,造成盘腿这么简单的事好几年时间都没做好。

    而二零零二年初为什么一次盘了一个半小时?是因为想到了法对发正念的要求,没有了“腿有毛病,盘不上”的负面思维。

    双盘问题,说到底是信师信法成度问题。写出来证实大法千真万确!同时也提醒双盘没达标的同修,可能只差一念:解体“盘不上腿”的负面思维!发出这一正念,迎来的定是柳暗花明!

    谢谢师父!

    谢谢同修!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8/11/9/173191.html>


    师父就在身边在保护我们

    文/中国大陆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一八年十月七日】如果没有师父一路慈悲保护,我今天不会在世上!在此叩谢伟大的师尊救度之恩!

    那是二零零八年春天,我被非法关押在劳教所,常在心里默念师父的法,心里对身边的警察没有怨、也没有恨。

    一天上午。警察让全所的人“抽血”,我们三位大法弟子商量不能让他们给我们“抽血”,不能让他们做坏事,我们看到抽完血的人脸色都发白,当叫到我时,我对医生说:“医生,我不能抽血。”他说:“为什么?”我说:“因为我以前有心脏病,心脏供血不足,后来我炼法轮功炼好了,你们医生的天职是救人,我们现在身体没事,你们抽那一满管血干什么?”他说:“所长让抽的。”我说:“那你就签个字,以后出现什么后果你这个当医生的负责。”医生不做声了。那俩位老年同修也说出了不让抽血的理由。

    女中队长来了,对我们三个大叫大嚷,我们当时想的是一切都是师父说了算。当中队长右手拿着手机高高举起想向我头顶打来时,她的手在空中定住了,停了一会她说:“你回屋吧。”那俩位老年同修也是中队长想打她们没打着。第二天早晨中队长到我们屋里小声说:“昨天全所的人就你们三个没抽血。”

    我们知道是师父在保护我们。师父说:“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1]。

    有位上访的阿姨因为冤案太深,她的冤案没给解决,反而把她一个受害者关押了。阿姨有几天没吃饭了,要求无罪释放,一天中午,中队长来了,看她还是不吃饭,大嚷着叫送饭的给换热饭来,阿姨还是不吃饭。谁知这时中队长拿起饭碗冲我脸砸来,当时我和中队长的距离是一米五左右,这时神奇的事发生了,当碗到我的眼前时成九十度的角转弯了,“砰”的一声碗砸到了墙上。在场的人都惊呆了,什么声音也没有,几分钟后中队长对送饭的说:“你收拾一下。”中队长关上门走出了房间。我知道又是伟大的师尊保护了我。

    一天早晨,五个警察突然到房间里,一个警察说:“某某某你什么也不用写,我们都写好了,你按个手印就行了。”我说:“哪有你们这么逼人的,这只能证明法轮功就是好!”她们还是抓我的手,抓我的胳膊,我用全身的力气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好!”她们都松开手走了。

    我独自一人走到窗台前,仰望天空乌云正在散开中间有一个亮点,亮点散开看到了蓝蓝的天。这时我的眼泪“刷”的一下流了下来,心里说:师尊,谢谢您!

    注:
    [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师徒恩〉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8/10/19/172917.html>


    感恩师尊再次将我救起

    文/大陆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一八年十月七日】我是一九九七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的老弟子,走过了非常痛苦非常迷茫的修炼历程,险些毁于一旦。今天写出来,让我这颗悔过的心得以释怀,也能给一些邪悟的同修以警示。

    我于一九九七年初喜得大法,当时是位青年女弟子。中共邪党残酷迫害法轮功后,从一九九九年到二零零一年初,我三次进京上访为大法鸣冤,被本市戒毒所、看守所、劳教院非法关押、迫害过,单位还非法开除了我的公职,最后我被关进当时全国最邪恶的“转化”力最强的省劳教所。

    在铺天盖地的“转化”下,我都是非常清醒的,没有被邪说所迷惑。但是屈于巨大压力和恐怖,我违心的玩了文字游戏蒙混了过去。虽然回家后立即做了声明,但那种悔痛在后来多年都没有消除。

    从劳教所回家后,警察又来找我,我不想再被迫害,离开故土远走他乡。因心中有师有法,从没出过远门的我只身一人也不害怕,到了北方的一座大城市。由于我懂技术又勤奋,工作非常顺利且高薪,亲朋好友都说我是修大法得福了,很是羡慕,我家亲属三十多人都知大法好,且相信。那两年我在那座城市,找不到同修,又上不了网,只能自己独自修炼了。

    老板知道我炼功,知道大法好,好心找到管辖派出所熟人保护我,谁知道这样一来又把我暴露了。后来我又改去其它行业。那几年基本上与同修联系不上了,离开了集体修炼环境,工作又忙。后来遇上了我现在的丈夫,也是学员,当时他是“转化”了的,我有点不愿意,但见他人很善良,还在看《转法轮》,就想他以后一定会明白过来的。

    婚后我们到了南方一起做生意。我们的生意好,有钱了,现在看来一切都是旧势力的精心安排。和丈夫当年在劳教所一起“转化”了的A经常从北方不远万里来我家。我丈夫非常崇拜他,把他当成高人,每次来A都欢天喜地的与大家高谈阔论,讲他的那一套邪悟的东西,当年还有两家做生意的北方同修也过来一起聊,围着他、崇拜的不得了。他说什么不用发正念,内心清净了就是发正念,不用与人讲真相,自己修好了场就能救人,等等邪悟的说词。A还常表现出他有功能,大家就大事小事都请教他。

    前四年我不接受A,说他们是邪悟,他们都笑我是小学生,悟的低。由于我常年做生意太忙,法学的又少,也没有正常的修炼环境,身边都是这些人,没有遇到当地的同修,也上不了网。但我一直想修上去,求道心切,我丈夫对A非常信任,A一直表现的是伪善的状态,还常在生意上给我们指点,不知不觉中我就开始偏移了,A讲的好多都是佛教的理,但我们不懂也识别不出来,在不二法门上出了大问题,我们还以为遇上了高人。后来又来了好几个同修,这些人形成了一个不小的圈子,大家只等着他一次次的从北方过来带来新悟法,也就不去找本地的同修了,甚至都自认为我们才是修的最高的,却不知道已经迷失的太远了,太危险了!A还拿来假经文讲给我们听,现在的我真是想不通那时候我怎么会那么信他呢,太可怕了。

    师父说:“这都是流氓特务搞出来的。没有什么“全法”,也没有什么“十讲”这些乱鬼的东西。是不是还有什么“脚法”之类的?(笑)就是邪灵利用特务脑子搞出来的东西,就是要乱那些个它们认为不精進的,乱那些个喜欢听小道消息的,乱那些喜欢标新立异的、喜欢显示的,就是乱这些人。那些实修的它一个都乱不了。”[1]师父讲的这些问题,我们身上都有,修炼真是太严肃了,我们走到了旧势力安排的路上了,我们脱离法久了,脱离修炼集体太久了,我们已没有了辨别能力。

    有一次公司新来了一位当地的大法弟子,我很高兴,我们细谈了几次,我有点感到自己走错了,并开始思考,可她工作不到一个月,警察就将公司包围了,在同修身上搜出了许多真相资料和光盘。这次对我打击很大,我的怕心更加重了。师父说:“邪悟的多是怕心引起的。”[2]真的是这样啊,真的是!

    不自觉的,我就接受了邪悟者讲的更容易的所谓的救人做法,现在的我看当时自己的悟法都不可思议,太可笑了,邪悟的思想那真的不是自己本人的思想啊,是被控制了的。

    因为A一直是伪善的,我们都非常信任这个“大善人”,七、八年来我们一直在不断的给他钱,以为他会将钱转给难中的同修,现在知道都是A自己贪了。再后来,A伙同外地的人两次从我们这借走数目非常大的钱款,以各种借口没有还。在A的引导下,我们还将大量资金投入到儒释道传统文化上,他告诉我们这就是救度众生,助师正法。我们大量的去做这类的事,还以为自己修的好,在行善,多可悲呀!

    A告诉我们修到高层了,儒释道各门的理论都可以吸纳,这其间我们接受了各种课程。当时大法书我也在看,但看不出法理了,佛教书及各种杂的门派也看,在佛教书籍中去找修炼的真理。我们这些人将A看作神的使者一样,有什么事都去请教他。这一错就是好几年。

    渐渐的我的身体出现了大问题,整天疲惫无力、身体沉的走不动,头痛,眩晕的很,心脏、背部、咽喉、胸脯部、双腿都出了问题,非常痛苦,我和丈夫被干扰也很大,他性格都有点不正常了,经常在家吵闹。这种情况下,我就更信任A了,A说修炼不是一个人的事,要他来帮,我身体就会好。我认为只有他会给我解决这些问题,对此人太崇拜了,色欲心也是有的,迷失太远了,我当时不知怎么就相信他了,事后我非常痛悔,我认为我也不应该是这样的人呀!

    后来我做了个清晰的梦,梦中A阴险的狂笑着将一条长长的火蛇一样的东西从我口扔进了我的身体里。从那以后我的身体就更不好了。这时我已隐隐感到了我们在被旧势力操控着。但我要修炼的心一直没变过,跟师父回家的心没变过。

    其实从开始认识这群人起,我心里一直是矛盾的,时不时的在质疑:你们这种悟法真的对吗?法中也不是这样讲的啊!所以偶尔我会与他们辩论,也许这就是我真正自己明白的一面,被邪魔钻了空子,就这样在最危难的时刻,恩师没有放弃我这个不争气的弟子,慈悲的将我捞起。

    一天,一位年轻人来我公司工作,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发现了他是同修。他见我接触的这些乱七八糟的门派,还有对正法救人方式的邪悟理解,他说我走错了!我的心有点被震动。后来年轻同修又找来当地的两位同修与我几次交流,我渐渐明白了。我猛醒:真的走错了!我要走回来,无论多艰难我都要走回来,跟师父回家。

    同修给了我真相语音电话,我一学就会用,我太高兴了,世上还有这么好的法器,讲真相救人,由于我当时脱离集体太久了,面对面不会讲,先用这个讲正合适。

    不管我身体多痛我都出去救人,我差的太多了,我要补课。我精心设计真相币,大量使用,彩信、语音电话、热点等都用,后来别人早已不怎么做了的项目我还在默默的一直在做,而且救人效果一直很好。我想是恩师慈悲,在给我补救的机会,我万分珍惜恩师赐给的这些修炼机缘。

    我这样静静的做了五年,与同修定期见面交流,但也不是很多,我通读所有的大法书籍,多学法,坚持每天晨炼,做家务时听交流广播,抓紧一切时间出门就救人。我感恩师尊救了我,我感谢同修来帮我,我如果再走不回来,估计现在我的命都没了。

    走回来面对最难的就是身体这一大关,我开始大量清理自己空间场,发正念常常一两个小时,有时发到入定,发的手都拿不下来了,白天时间不多,有时就晚上发正念到后半夜,也不知到几点了,再痛再险我也不怕,我相信师父、相信这部宇宙大法。身体怎么痛、怎么出现险情我都不怕,我就是发正念。眼睛看大法书看不清,我就坚持看;头疼的好象要崩裂几乎没好过,我坚信这一切都不是问题。邪魔怎么恐吓,我都坚定一念:我一定能够解体你!因为我是大法弟子,我的师父是宇宙之主。

    在师父的加持下,我通过长时间发正念,一次次走过来了。每次发正念就感到毒素一样的东西一团团的被炸开解体了,空间场变明亮了,身体也舒服了,但没多久痛又会来,循环的,但总体上邪恶被大量清除了,身体在向好的方向转变,这种状态一直伴随了我几年,我没有找过同修来帮我具体做什么,就是自己发正念、学法炼功,师父就帮我拿掉了很多很多。

    我偶尔也能看见另外空间的东西,开始发正念时常看到一些动物的头,有时看见蟒蛇的大嘴张开比我头都高对着我的脑袋,有时看到邪恶生命毒辣的眼睛盯着我,有时看到凶恶的邪神与我对峙,它们的眼神都是非常非常恶毒的,因为它们要被解体了就表现的非常凶,往往这时我就是长时间立掌集中念力解体它,我不怕,我有师父在。那时我的空间场可想而知,有多乱吧。

    所以邪悟的同修快快清醒走回来吧,那真是条凶险的不归路啊!邪悟是旧势力的安排,不是我们的真愿啊!我们千万年的等待就毁于一旦了,誓约不能兑现,自己的众生都将毁掉,我们未来的归宿在哪里呀!那真是对不起师父的苦心救度啊!

    现在的我走在师父安排的正法修炼路上,感到无比的幸福,我抓紧一切时间做好三件事,我落下的太多了,得跑步才行啊!

    这几年来,感恩伟大的师父,给我身体清理了大量的垃圾,疼痛少了很多很多,现在的痛与前几年比是很小很小了。但我还是会头痛,身体左侧还是有问题,有时会麻痛,会影响到学法及外出讲真相,人还是很累,为此我一直在努力的向内找并加大发正念力度,但总是有那么一点点处理不干净,没全好,我还是很苦闷,这几年是走回来了,可没一天是舒服的。

    前几日,我与一位老大法弟子交流,她说我只是做到了部份否定旧势力,没有做到全盘否定,被邪恶钻了空子。我法也看了不少,网上同修交流也听了不少,但我总固执的认为自己走偏了那么多年而且做了那么严重的错事,我的空间场有不好的东西,清理也要有一个大过程啊,也要有时间的,不知不觉中还在认可旧势力的迫害,它就又来了,所以长年的这痛那痛的。

    同修说我们一点都不能认可它,过去我走错了也是旧势力的安排,否定它,不承认它,我们也不能总是在悔过中出不来呀,这样就又被旧势找到了迫害的借口了。

    师父说:“不要背包袱,做错了你就再做好。以前的事想都不要想,要想以后怎么样做好,为你自己与众生真正的负起责任来。”[3]

    我进一步认识到,不是师父的安排我都不要,当然作为大法修炼弟子还要向内找自己心性上的不足,师父会立即就可以帮弟子清理的,不好的东西瞬间就被解体了,再也不会出现了。

    这下我明白了,与同修交流到这,我流泪了,同修也流泪了,这些年我修的真的很苦很累,原来还是法理不清啊!与同修交流的太少了。明白后,我身体马上就不痛了。谢谢师父又在帮弟子了,无尽的感恩,我深深的明白了,把一切都交给师父就是最好的。

    在学法修心向内找方面我也有很多不足,也有些感悟,这次交流中暂且不写了。这是我第一次写交流文章向明慧投稿,以前也不敢写,总觉的自己还没修好,以后修好了再写,这次是在同修的鼓励下我交了一份迟来的答卷。

    在此,我感恩叩拜伟大的师尊!感谢所有帮助我走回正法路上的同修们!我一定会走好走正以后的修炼之路,学好法、向内找、修好自己、救度众生、把三件事做好,跟师尊回家。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九》〈二零零九年大纽约国际法会讲法〉
    [2] 李洪志师父经文:《大法洪传二十五周年纽约法会讲法》
    [3] 李洪志师父著作:《北美巡回讲法》


    表姐一家人的故事

    文/北京人 瀚文

    【明慧网二零一八年十月七日】二零零零年除夕夜,我到表姐家过年。全家分宾主落座,准备吃年夜饭。

    正在大家碰杯相互祝福时,表姐的小女儿阿朵,非常严肃的对全家说:“我要去天安门护法,告诉世人法轮大法好,还我师尊清白,可能我回不来了,哪怕天安门只有我一个大法弟子,我也要告诉世人法轮大法好!”

    看到她这么严肃,全家人都乐了,表姐夫说:“你是个讲义气的孩子,知道感恩,那就早去早回吧。”

    阿朵拿了三百元钱,洗澡更衣,一一与家人道别,消失在夜幕中。那年阿朵二十多岁。

    阿朵修炼法轮佛法之前,是个非常叛逆、任性的女孩儿,身上有很多不良嗜好,让父母操碎了心。自从一九九九年不知从哪里请到一本《转法轮》,一夜之间阿朵象变了一个人,全家也很高兴,严重的神经性头痛全好了,全身无病一身轻,变成了乖乖女,非常孝顺,没有了不良嗜好。邻居都感叹:“法轮大法好!”

    九九年七月,电视铺天盖地的造谣、污蔑法轮功,我们这些有点岁数的过来人,感到共产党又要搞运动了,就劝阿朵:“鸡蛋不要往石头上碰。”

    阿朵说:“受益了都说好,中共打压了就躲起来,这是人吗?一朝为师,终身为父,为真理可以付出生命。”

    当时全家都被震住了,表姐看到了阿朵身后有很多透明的身影,知道这孩子修炼的是真正的佛法,有神仙护法,也没说什么,就拉着我们退出了房间,带着好奇,准备看看《转法轮》。

    表姐这一看《转法轮》,世界观发生了变化,震撼不小,开始照着书学习法轮功五套功法,时间不长,天目还开了,能看到另外空间的景象,不到半个月就尝到了无病一身轻的幸福感。

    以前,表姐有顽固的月子病、心脏病、心律不齐、低血糖、头晕,上班口袋里必须装糖果,头晕就得吃糖,关节炎到冬天真是生不如死,早早穿上大棉裤,睡觉都不能脱,现在这些都好了,满脸的蝴蝶斑也没了,象变法术一样,一下年轻的象个少女,表姐看到我就说:“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佛法。”

    表姐夫是个很顽固的共产党员,什么都不信,看到表姐的变化,觉的这法轮功真的很神奇,偷偷的趁着家里没人,也学着表姐的样子,洗洗手、刷刷牙、净净脸,端坐在地上诵读《转法轮》。

    隔天晚上表姐夫对表姐说:“做梦有个蓝头发卷卷发的,从天安门门洞走出来,迎面走来,我一高兴就醒了。”表姐说:“你看《转法轮》了,师尊管你了,接你回家。”

    表姐夫不承认看过书,身体状况、处事的态度却在不经意间起着微妙的变化。

    有一次,家里来了客人,诉说家庭的不幸,要表姐夫给评评理,表姐夫突然说:“做人就得真善忍,否则还叫人吗!”全家和客人全惊呆了,面面相觑,不知道这个“党性”很强的共产党干部,忽然怎么很有人性、理性了,不知这种变化,经历了怎样的心路历程。

    有一天回到家,表姐夫跟表姐说:“我退党了,你也退了吧,共产党是无神论,退了共产邪党,神佛才管你。”就这样全家及能接触到的亲戚、朋友都退出了中共党、团、队组织。

    二十年过去了,当年的阿朵已到中年,但外观看不出她有多大变化,还在每天做着该做的事。

    有时我问她:“还记得二零零零年的除夕夜吗,当年你说去天安门护法,多悲壮啊……”

    阿朵笑着说:“真快呀,都二十年了。”


    在法中归正自己多救人

    文/辽宁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一八年十月七日】以前我也知道向内找,在遇到矛盾时,有时能把握的好,不动气,心里美美的很好受:我又过了一关。有时把握不住动了气了,之后就后悔,心里默默下决心,下次一定要好好的过关。就这样,日复一日很长时间了,感觉修得还不错,大部份都忍住了,不与他人争执,也能原谅他人。

    可我疏忽了一个本质上的问题,就是忍,应该是修炼人无气、无恨、无委屈的忍。可我有时候忍的很苦、很难受,这就有问题了。向内找,挖其原因是什么心导致自己难受了?结果也出现了皮肤今天鼓出几个小泡,再过一段时间又鼓出点毛病来,但都很小。

    今年经常看同修的交流文章,我一下惊醒自己的漏不是小的,也应该好好的找找原因,实实在在的修炼自身了。我找到了执著,就是争斗心。马上归正,盯着言行,它就跑不了了,去掉它。再遇到丈夫骂自己,训斥自己时,我能达到平和而忍,真正象个修炼人。好几次了,丈夫火消了,象没发生什么事似的。有一次,当着顾客的面损我,朝我大呼小叫的,我基本能把心放下,但还是回头望望他们的表情是什么样子。我自己也乐了,为什么要回头呢?还是有一点执著的物质没完全修掉它,但我警觉了,它们不应该存在。

    由于心性上的提高,我家里的修炼环境也在好转,丈夫、孩子都能站在大法这方说话,也支持我学法修炼做大法弟子该做的事。

    最近悟到了一点,就是当同修或常人指出缺点、毛病时,是在帮助自己归正啊!是宝贵的善的行为。

    一次与我合作的同修提出,在卫生、着装方面要注意,我马上就接受归正。我在想,如果随随便便,邋邋遢遢的,那不正是党文化的影子吗?因为我们作为大法中的一个粒子,就应该无条件的同化大法,将大法的正和美好展现出来,所以,我听到同修提出的问题,在学法修心的过程中我一个一个的在归正。之后,我周边的环境也随之改善了,我发现以前尖锐,不可碰的东西小了、少了。我跟同修之间没有间隔,我真的悟到只有在法中归正自己升华自己,我们的环境就在向正的方向变。这种变化也反映到讲真相上,当众生从我手中接过真相资料,喊着:“给我一本”,“给我一本”,看到他们脸上那种信任的表情,那一刻,我真的被震动了,眼睛也涌出了泪水,发自心底的呼喊,我归正的晚了,晚了耽误了你们得救啊。

    在以后的时日遇到有缘人,讲了几句,对方很快就答应三退了,走时,还真诚的说:“谢谢!谢谢!”

    我真的悟到,众生得救的多少与我们归正的成度、同化大法的成度有直接关系。

    作为大法弟子,我们是大法整体的一个粒子,我们同修之间没有间隔,修炼中我们向内找,在项目中配合好,完成救度众生的历史使命,圆满随师还!

    不妥之处,敬请同修慈悲指正。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9/1/8/174550.html>


    八岁大法小弟子告诉同学大法好

    文/大陆大法小弟子

    【明慧网二零一八年十月七日】二零一八年九月三十日早上最后一节课,数学老师播放了共产邪党的所谓“烈士”新闻,我刚看了一会头就晕,意识到是邪灵要害人,想起妈妈说:“你要记住,要救度众生呀!”

    我就跟后面的同学说:“你有没有听说过法轮大法好?”她说没有。说完就不理我了。接着我跟我左边的同学说:“你有没有听说过法轮大法好?”他也说没有,也不理我了。

    本来我就没什么信心的,结果被冷落了,心里不开心,就在这失落时,突然间想到了师父,我就在心里求师父帮我救度众生,我马上就问同桌:“你有没有听说过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他就说:“没有,我不跟你说话了。”然后他把头扭向一边。我就跟自己说:“我要努力,要加油。”

    我又问前面的同学:“你有没有听说过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她说:“没有,你讲给我吧。”我很开心,就对着她说:“你要记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她说:“OK!”她就转过身来跟我在一起,我说:“我说一句你跟我说一句。”她点了点头。

    就这样子,她跟我背起法来了,我们一起背了师父的经文《正法》、《正念》、《把法等》和《无度》。我们背完法后,接着就下课了,我俩就去喝水。喝完水后,她很开心,就从她书包里拿出个小礼物送给我。她就说:“谢谢啦!”我也很开心也跟她说:“谢谢!”

    该放学了,我俩一起收拾书包,各自回家了。

    我在写这篇文章时有干扰,开始心里不愿意写,心里很不耐烦,加上妹妹的干扰,她总是问我这问我那,我心里更加不舒服。妈妈就带我发正念,清理我的空间场,我才能静下心来把这篇文章写出来。文章不知道写得好不好!请同修们慈悲指正!谢谢。


    二零一八年十月七日大陆综合消息

    【明慧网二零一八年十月七日】

  • 云南文山州砚山县多名法轮功学员再遭骚扰

  • 吉林省长春大法弟子韩雪艳被绑架关押长春第四看守所已有20多天

  • 湖北黄冈市法轮功学员小王被非法关押

  • 山东泰安肥城矿法轮功学员王传菊被绑架

  • 山东省临沂市蒙阴县西儒来村一老年法轮功学员被骚扰

  • 安徽合肥法轮功学员纪广奎被劫持到宿州监狱迫害

  • 湖南怀化杨秀英乘火车时遭非法扣押

  • 天津滨海新区大港街法轮功学员高立娟面临非法庭审

  • 潍坊市寿光市大法学员王秋兰案卷第二次退回国保大队

  • 山东省潍坊市寿光市圣城街办南胡村法轮功学员李秀贞被绑架

  • 湖北省孝感市安陆市法院非法庭审汪刚强等 电话更新

  • 陕西汉中市七里派出所八月份绑架三名法轮功学员的电话补充

  • 辽宁大连七十岁法轮功学员陈娥冤狱三年半将到期

  • 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回家的消息

  • 云南文山州砚山县多名法轮功学员再遭骚扰

    砚山县610主任刘永文,副主任滕泽,综治办主任,女,十月一日前,再次指使社区,片警等分别对白兴兰、李翠莲、王本怀等在其名单上的多名法轮功学员骚扰。


    吉林省长春大法弟子韩雪艳被绑架关押长春第四看守所已有20多天


    湖北黄冈市法轮功学员小王被非法关押

    二零一八年九月二十九日清晨,法轮功学员小王(名字不详)正在做早餐,被湖北省黄冈市黄州区国保大队绑架,现被非法关押在黄州二看守所。


    山东泰安肥城矿法轮功学员王传菊被绑架

    2018年9月17日上午,山东省泰安市肥城矿务局大丰矿法轮功学员王传菊和另一个法轮功学员(名字不详)在肥城湖屯发法轮功真相资料,被肥城湖屯派出所警察绑架。当天下午1点左右派出所恶警到王传菊家非法抄家,非法抄走电脑一台,打印机两台,打孔机一台,播放机多台,打印机用墨水多瓶,A4纸多箱,现金(含真相币)一万多元。

    现在两名学员可能被非法关押在泰安市看守所,待核实。


    山东省临沂市蒙阴县西儒来村一老年法轮功学员被骚扰

    9月30日中午10点左右,山东省蒙阴县西儒来村一老年法轮功学员家突然闯入5个不法人员,据邻居说,他们没开警车没穿警服,用手机拍照,录像,翻东西,虽未搜走东西,但是给其家人及邻居造成不好的影响。


    安徽合肥法轮功学员纪广奎被劫持到宿州监狱迫害

    纪广奎二审被非法维持原判后,9月30日,已被劫持到宿州监狱服刑迫害。

    宿州监狱是安徽省集中迫害男性大法弟子的监狱,位于宿州市墉桥区胜利西路775号,电话:0557-3723336,3723300,邮编:234000


    湖南怀化杨秀英乘火车时遭非法扣押

    湖南怀化大法弟子杨秀英,七十八岁,十月二日早上六点多,准备乘火车去麻阳,在进站安检时,包里就一瓶水和一些书,车站工作人员借故翻包,发现包里有二十多本《共产主义的终极目的》和一些明慧期刊,就把她带到车站办公室,取出书照相。车站公安还叫来了国保,国保人员拿走了书。车站公安告诉杨秀英说你可以回家了,被放回时,已是十一点多。杨秀英第二天还是乘火车去了麻阳。


    天津滨海新区大港街法轮功学员高立娟面临非法庭审

    天津市滨海新区大港街,天津石化公司青年女教师高立娟,二零一七年十二月二十八日,被当地警察绑架。上个月滨海新区检察院把高立娟非法起诉到天津滨海新区法院。现滨海新区法院将于10月11号上午对高立娟非法开庭。

    天津滨海新区法院地址:天津市滨海新区洞庭北路鑫盛园丨号楼
    高立娟非法庭审公诉人吴庆强,法官魏晓飞,庭长杨砚迪。


    潍坊市寿光市大法学员王秋兰案卷第二次退回国保大队

    山东省潍坊市寿光市圣城街道北关村大法学员王秋兰,仍被关押在潍坊市看守所,寿光市检察院把王秋兰的案卷退回寿光市公安局国保大队后,国保大队又给王秋兰编造所谓的证据,转送到青州市检察院。因证据不足,在半月前,青州市检察院又把其案卷退回到寿光市公安局国保大队。王秋兰被关押后,被迫害的天天肚子疼、尿频、尿蛋白,现在身体状况很差,国保大队至今仍不放人。

    寿光公安局国保大队办公室 0536-5298766 0536-5298770
    分管局长、防邪办:宋立文0536-5298851 手机 13505366786
    新任国保大队长 孙文庆 13506465008
    新任副大队长 袁东 13905360013
    单林 13963666069(主管王秋兰的案子)
    原副大队长 郭洪堂 13506492688 0536-5298300(此人在参与迫害大法弟子)
    教导员:马效书 13606363979、17852863699住址:一中花园38-3-301
    国保大队 杨义贵 18678072917


    山东省潍坊市寿光市圣城街办南胡村法轮功学员李秀贞被绑架

    2018年10月2日左右,寿光市圣城街办南胡村法轮功学员李秀贞在大棚干活,被站前派出所绑架。详情待补充。

    寿光市公安局现任国保大队人员信息
    国保大队办公室 0536-5298766 0536-5298770 分管局长、防邪办:宋立文0536-5298851 手机 13505366786
    新任国保大队长 孙文庆 13506465008
    新任副大队长 袁东 13905360013
    原副大队长 郭洪堂 13506492688 0536-5298300(此人现在还在参与迫害大法弟子)
    教导员:马效书 13606363979、17852863699住址:一中花园38-3-301
    夏文海 18863609880 单林 13963666069
    刁光山 18863610282 崔兆春 18766893599
    曹建波 15163660001 王晓萍 15966088766
    马建伟 18463662456 王风来 18863610100
    王凯 13869622568 杨义贵 18815367156(此人还在参与迫害大法弟子,表现恶)
    刘连社 13465692220
    山东省寿光市政法委书记武治强13562682999
    山东省寿光市公安局局长刘建东0536-5298001 0536-5295606 13606365501


    湖北省孝感市安陆市法院非法庭审汪刚强等 电话更新

    安陆市检察院有关电话号码更改(即纠正以前的错误电话号码)
    检察长夏明15327098828
    公诉科科长 胡伟 办公室0712-5267507
    公诉科副科长 叶先丰 办公室0712-5267508


    陕西汉中市七里派出所八月份绑架三名法轮功学员的电话补充

    汉中市汉台区国保大队:
    队长高汉华13289165522
    警察:
    熊洪波13892679335
    张悦13991600819
    李智13992688220
    余静15891630016
    张健13571652211
    刘兵13992611900
    丁妍13891618007
    问栋13474333333
    陕西汉中市汉台区公安分局七里派出所 (单位)警察、协警电话号码警察姓名 联系电话李果 13992690288刘志荣 13892600016
    李玉东 13399260088
    郭亮 13991619963
    赵海 13809162594
    张耀光 13892697282
    朱军 13892630686
    许科银 13772839500
    王拓 13571631117
    高舫 15009160960
    伍明洲 13909164466
    刘宝平 15191641333
    吕丽婷 13992612489
    万琨 13709160001
    孟强 18691680908
    张伟 13700260208
    储春宽 13509161028
    王安军 13992632599
    李海清 13892611913
    协警姓名 联系电话
    路家毅 13571606608
    程克 13700260110
    朱润雨 13468680083
    宋欣 15129464636
    卢延煜 13992630693
    杨凡 13909165293
    李英 13891637126
    赵庆艳 13571474509
    岳欢 13474301753
    袁波 13186348999
    底江 15829861111
    张水林 13891669162
    宋军 13772836656
    张浩楠 18991601063
    李洋 13571670604
    路兴军 13209270489


    辽宁大连七十岁法轮功学员陈娥冤狱三年半将到期

    大连金州法轮功学员陈娥,1949年1月11日出生,因坚定修炼法轮大法,于2015年6月23日被绑架后,遭金州法院诬判三年半,2016年3月29日被劫持到辽宁女子监狱。2018年12月22日,七十岁老太陈娥将到期出狱。


    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回家的消息

    ◇辽宁锦州法轮功学员王丽华于9月29日从辽宁省女子监狱一年冤狱期满回到了家中。

    ◇河北省保定张秀玲结束三年五个月的冤狱于9月29日下午安全回到家中。

    ◇2018年9月29日下午被圣城派出所绑架的寿光市圣城街道办北郭村法轮功学员隋玉红,被非法拘留5天后回家,其母亲赵文英(曹家村)当天因查体不合格,已回家。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8/10/23/172966.html>


    二零一八年十月七日大陆各地简讯及交流

    【明慧网二零一八年十月七日】

  • 邪恶宣传栏变成“真相展示栏”

  • 在火车上的遭遇

  • 邪恶宣传栏变成“真相展示栏”

    〖大陆来稿〗我地某居委会门口的宣传栏贴出污蔑大法毒害众生的图画,该宣传栏用小锁锁着,被办事的同修发现。经商议,同修们准备好工具、大法真相不干胶和小锁头,晚上来到该邪恶宣传栏附近,同修们配合好,用工具将宣传栏的小锁夹断,打开宣传栏的外框,清除掉邪恶的宣传画,再贴上事先准备好的大法真相不干胶,关上宣传栏的外框,再用事先带来的小锁头将宣传栏锁好,于是邪恶宣传栏瞬间变身成为“真相展示栏”,同修们从容离去。


    在火车上的遭遇

    〖大陆来稿〗二零一八年八月七日立秋这天,我和丈夫一同乘火车去哈尔滨市女儿家。

    当火车行驶两小时后,突然来了三个人,说是什么检查组的,对我進行非法检查,当他们发现我兜里面的电子书(是用内存卡放在一个不用打电话的手机里面)后,就把我带到他们的工作车厢。我就给他们讲法轮功真相:我是学大法的,我们修真、善、忍做好人没有错。其中两个人走开了,剩一个警号为027186的警察一直在那儿写,也一直在录像。之后他把我的电子书和他编写的材料发给了牡丹江铁路公安处。

    待车行驶至牡丹江时,上来三个人,说是牡丹江铁路公安处的。我也给他们讲了法轮功真相,我为什么要学炼法轮功,是因为身体原因,告诉他们这样做对他们不好。其中一人说:你别给我们讲了。这时来了一个领导模样的人,对我说:别讲了,人家把材料都传过来了,我们这也是工作,就配合一下吧。他们让我在他们编写的材料上签字。我说我不会写字。他们就两个人强制拽着我的手按下手印。

    然后警察就将我和我丈夫(未修炼法轮功)一同拉到铁路公安医院,强行对我進行体检,我被查出血压高指标170多。他们让我丈夫交了389块钱,然后填写票子说要将我送拘留所、看守所。结果这两个地方都拒收,他们才把我们送回火车站。


    48人声明从新开始修炼

    【明慧网2018年10月7日】编者注:“严正声明”是在压力下曾给邪恶写过“不炼功保证”的法轮功学员宣布重返修炼的声明。为保持严肃性,声明必须用真名实姓发表。如发现使用化名的“严正声明”,将予以删除。在明慧网上发表严正声明,必须写清(1)自己写给邪恶的“保证书”作废;(2)郑重宣布从新修炼、弥补损失。

    * * * * *

    声明人:王胜曙 张恩健 孙玉环 王英 闫玉兰 金秀琴 陈海明 马洪慧 陈素珍 党长平 许兆翠 丁访莲 林波 布玉新 韩文莉 付志清 王秀英 张雅林 王忆 尚秀兰 张晓艳 肖长云 李淑琴 国秀华 曾海荣 曲振婷 刘加军 张新珍 刘宝芝 张俊芳 胡志英 谢述芬 秦章泽 张容 孙玉杰 代瑞兰 刘风娥 余月萍 王艳 石香云 吴樨 邵影 程金枝 刘桂新 符淑华 杜来美 吕荣华 孙桂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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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慧网二零一八年十月七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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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机图片版:绝处逢生—患有自闭症的美国儿童神奇康复(第17期)

    【明慧网二零一八年十月七日】

    手机图片版:绝处逢生—患有自闭症的美国儿童神奇康复(第17期)


    明慧地方期刊(沧州市、茂名市、广州市、沈阳市、朝阳市、肇庆市、吉林市、徐州市、西安市、聊城市、宝鸡市、延边朝鲜族自治州、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天津市、绥化市、邯郸市、本溪市、广东省)

    【明慧网二零一八年十月七日】

    明慧地方期刊(沧州市、茂名市、广州市、沈阳市、朝阳市、肇庆市、吉林市、徐州市、西安市、聊城市、宝鸡市、延边朝鲜族自治州、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天津市、绥化市、邯郸市、本溪市、广东省)


    手机图片版:明慧周报(第713期)

    【明慧网二零一八年十月七日】

    手机图片版:明慧周报(第713期)


    明慧广播:正法修炼交流选编(461)

    【明慧网二零一八年十月七日】

    明慧广播:正法修炼交流选编(461)


    明慧广播:顽疾和绝症患者绝处逢生的故事

    【明慧网二零一八年十月七日】

    明慧广播:顽疾和绝症患者绝处逢生的故事


    真相语音电话:安徽芜湖幼儿园变质食物案

    【明慧网二零一八年十月七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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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安徽芜湖的两家幼儿园给孩子吃发臭的肉、发霉大米等过期劣质食品引起广泛关注。

    家长在幼儿园厨房发现发黑发绿的大米中有虫子爬,冰箱里放着霉变的馒头、厨房里爬着蛀虫和蟑螂等,但校长和老师吃的米却很干净。家长们非常愤怒和担心,因为食用霉变食物会产生毒性非常大的致癌物质——黄曲霉毒素,而且会永久性破坏肝脏组织。

    安徽芜湖绝非一个孤立的事件,在中国儿童经历过毒奶粉、毒疫苗、红黄蓝、甲醛、馊饭一系列冲击人的道德底线的悲剧后,不少人在问:素有礼仪之邦之称,遵循“幼吾幼,以及人之幼” 的中国怎么变成了今天这个样子?”

    找寻这个答案就需要来看看是谁在系统破坏中国的传统文化和道德体系?是谁在中国土地上大搞政治运动?

    从三反五反、文革,到六四,尤其是99年到现在仍在进行中的对信仰“真、善、忍”的法轮功学员的迫害?大家应该不难得出结论。

    和历次政治运动一样,中共编造“天安门自焚假案”,抹黑法轮功。迫害导致了上万人被非法判刑,十多万人被非法劳教、数千人被强行送精神病院受到药物摧残,对法轮功学员使用了上百种酷刑,至少数千人被迫害致死,大批法轮功学员被强行活摘器官而谋杀,被外界称为是这个星球上从未有过的罪恶。中共建政以来对传统文化和道德的系统破坏,对“真、善、忍”信仰价值的打压,造成当今中国社会道德底线一再崩溃。

    当人们眼里只有权利、欲望和人民币,没有任何道德诚信的时候,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呢?

    中共体制是中国社会危机的根源,不然今天就不会发生一系列触目惊心的残害孩子的事件。只要它存在一天,就会源源不断产生“中共制造”的没有道德底线的政客商人,如同魔鬼一样吞噬我们的下一代。实际上每个人都是共产党的受害者。推荐朋友阅读《九评共产党》及新书《共产主义的终极目的》。里面有详细的阐述,天机尽在书中!

    法轮大法是佛家修炼的上乘功法,学炼者以“真、善、忍”为原则要求自己。因为祛病健身,提升道德水平卓著,传播到了世界一百多个国家和地区,唯独在我们中国大陆受到残酷迫害。然而,天理昭昭,参与迫害法轮功的人的所作所为决定了他们的结局。

    迄今为止,迫害法轮功的主要责任人江泽民已被21万人控告到最高法院和最高检察院。一百多万各级落马官员中,有一大批是跟随江泽民迫害法轮功的急先锋,包括周永康,李东生、薄熙来、张越等,更有不少公检法司媒体界人员因参与迫害污蔑法轮功而遭到各种形式的厄运。遭厄运者上至国级高官,下至基层警察和不明真相的民众。他们有的离奇猝死,有的跳楼自杀,有的患癌死亡,有的车祸丧命,有的成了植物人,有的落马入狱,有的殃及家人惨死。古今中外,迫害正信的人从来没有好下场。朋友,请您转告官场的朋友,迫害法轮功的事情,千万不要沾边,无论是从人间法律,道德良知,还是天理报应角度,都应坚决抵制。不仅如此,在职权范围内,保护和善待法轮功学员,就一定会得到上天的护佑而前途无量!

    中共迫害佛法必将受到天谴,只有抛弃中共,选择善良,顺应天意,中国社会才会重建中华民族的道德和信仰,百姓才能安居乐业,孩子们才能健康的成长。

    如今已经有三亿一千多万人选择退出中共的党、团、队组织,也称为三退。朋友,为了您和孩子们的生命和未来,您是否也愿意“三退”,做出良知正义的选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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