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感到胸腔火辣辣的疼。开始没在意,照常和老伴(同修)每天出去讲真相,下午参加集体学法,晚上回来继续修改对江泽民的控告状。两天时间,胸前就长了一大片疱疹,红肿疼痛,身体发烧,憋气。又过了一星期,疱疹就从前胸长到背后,衣服碰上就象钢丝球扎在身上一样,胳膊也动不了了,晚上也不能睡,因为一躺下就疼痛难忍,还出不来气。我就坐在床上坚持学法,有时坐那睡一会儿,疼醒了继续学法。只有学法才能缓解疼痛。“法能破一切执著,法能破一切邪恶,法能破除一切谎言,法能坚定正念。”[1]
有一天我坐在那儿睡着了,做了一个清晰的梦:我飞到高大的房顶上,坐在屋脊上学法,周围非常安静,空气特别清新。我说这个地方学法真好。醒来一看,凌晨两点。是师父在鼓励弟子要多学法。
过亲情关
无论怎么疼,我都不敢哼一声,怕儿子知道叫我去看医生,就强忍着使劲呼吸,同时念“难忍能忍,难行能行”[2]。
一天四岁的外孙女靠在我胸前要我抱,我疼的把她推开。“姥姥怎么啦?”她掀开我的衣服一看,“哇!”的大叫起来,她这一声就让我女儿就知道了。女儿去上班,就把我硬拽進车里,锁上车门,把我拉到医院皮肤科。
医生说疱疹长在胸腔特别痛,不及时治疗有生命危险,必须立即住院。我说:我一不打针,二不吃药。医生叫起来:“不打针、不吃药,你是……?”他们忙着收拾病房,女儿去交住院费,我乘机跑出来,上了公交车去参加集体学法去了。
第二天大儿子从外地打电话来说:“妈,姐姐打电话说了你的情况,我急的一晚上都没睡。我在网上查找了一下,看看有什么良方能治好。我明天请假回来。”我说你不用请假回来,我没事,已经好了。孙子在电话里说:“奶奶,我求你到医院去治疗……”说着就哭起来了。我说:“奶奶是修炼大法的,有师父保护不会死的,放假了奶奶接你回来过年。”
儿子和女儿商量,要把我强行送到医院。我请师父加持我的正念,不能让儿孙回来,结果真的没回来,我也没去医院。
由于疼痛和发烧,我吃不下饭,每天中午和晚上我让老伴给我煮点稀饭。我胳膊一点不能动,筷子拿不住,碗端不动。老伴每次都把饭拿到饭桌上,我用勺子吃。十多天都这样,我想不对劲儿。师父的法一下展现在我的眼前:“主意识要强”[2]、“心一定要正”[2]。我是大法弟子没病,怎么能让老伴天天伺候着呢!我对老伴说,“别把我当作病人娇惯我,让我自己做,这也是正邪较量,也是对我的考验,我不承认旧势力的迫害,一定要消灭它。”
大法显神威
十多天了还没见好转,而且还在发展,我心里有点着急了,如果长满一圈就麻烦了。我自己发正念,老伴也帮我发正念,仍不见好转。我开始反思自己:自己有争斗心、显示心、虚荣心、怕别人说的心,还有各种执着心都没去掉;回老家八天时间没有做三件事,因亲人害怕不让我出去讲真相,我把自己混同于常人了。师父用巨大承受延续来的时间,我没有珍惜,白白浪费了宝贵的时间,这八天有多少有缘人错过了得救的机缘,所以邪恶就乘机来迫害我的肉身。
“修在自己,功在师父。”[2]在师父的加持下,不管怎么疼痛,每天我俩照常出去讲真相,多救人,弥补我的过错和损失。师父总是在关心和鼓励弟子。我们每天劝退少则六、七人,多则十几人。
疱疹使我疼的直不起身子,炼功弯不下腰。我用笔在疱疹上写上发正念口诀:“法正乾坤,邪恶全灭”[3],后背让老伴帮着写上。
大法显神威,第二天疱疹就不红肿了,渐渐的在收缩,不几天就好了。
感恩师父救弟子一命。如果不是师父慈悲,凭自己忍耐力再强也无法挺过来。搁个常人不打针不吃药可就真是没命了。是师父再一次把我从死亡线上救回来。叩谢师尊的救度,感谢同修们的帮助。
邪恶烂鬼千方百计干扰我们诉江,写诉江状的过程也是正邪大战的过程,全靠法的威力。第一天把控告状邮寄出去,第二天就收到两高的妥投回执。帮同修写的控告状照样在第二天收到了回执。
对江泽民的控告,大大震慑了我地区的邪恶。“六一零”、警察、单位邪党书记先后都跑到家里来,问为什么要告江泽民?我说早就想告他,但是没敢告。现在有“有案必立、有诉必理”的政策,我们修炼法轮功,做了什么坏事?按真善忍做好人,被迫害了十几年了,当然要告他!如果谁这样迫害你,你照样也会告他。
他们无话可说就走了。
每当想起师父为我们承受巨难,操尽了心,弟子心里就很难过。我是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不管什么邪魔烂鬼、黑手或旧势力,我即使有没修掉的执着心和没做好的地方,只有我师父修正我,大法归正我。我绝不承认旧势力对我的任何干扰和所谓的考验,它们不配。
“修在自己,功在师父。”[2]有师在,有法在,只要我们坚定正念,百分之百的信师信法,什么关什么难都能闯过来。是师父为弟子舍尽一切,呵护着我们才能走到今天,我们无法报答师父的救度之恩,只有踏踏实实做好三件事,不辜负师父对我们的期望,兑现自己的誓约,跟师父回家。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扰〉
[2]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3]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发正念两种手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