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苦难中 喜得大法获新生
在修炼前,我浑身疾病,生不如死。我患有全身性类风湿、胃出血、十二指肠溃疡、头痛头晕、还有无名的全身抽搐,特别是做节育手术后,更是雪上加霜:做节育手术时就休克在手术台上,术后就不能在阳光下行走,做不了家务,更谈不上田间劳作。
那时我们农村是出集体工挣工分拿报酬,工分报酬特低,我家又人口多,老的老,小的小,没什么经济收入,家里相当贫困,吃喝都艰难,哪里有钱医治?为了能活下去,我只好挖草药,缓解缓解疼痛。更糟糕的是有一次我小腹剧烈疼痛不已。在万般无奈之下叫了医生,医生也没办法止痛,只得给我注射杜冷丁,可从此后我的身体就经常发痛,要命般的痛。
面对窘迫的家境、衰微的病体,为了生存,我找过各级乡镇组织,希望得到政府些许援助,却没想受到了各级乡镇领导的嘲讽、谩骂和驱逐。最后,当我带着羞辱与失望回到家中,想起自己苦难的人生、冷漠的各级党政官员,我甚至有了喝农药的打算。然而,当我看到七十多岁的父母双亲、八十多岁的婆婆、同样体弱多病的丈夫和一双可爱的儿子,我又不能死,只能悲哀的活着,挨着时日。
一九九八年四月,经人介绍,我走進了法轮大法修炼,不知不觉中身体的病痛全没了。修炼一段时间后,我渐渐明白了要用真、善、忍来衡量一切,做好一切;遇到矛盾找自己,做事先考虑别人;要放下名利情。我也就学着这样做。我们学校那时一直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哪个教师家办酒,学校都会拿出二百元去送礼,在我们这穷乡僻壤,那时的二百元可是个不小的数目。当时几乎每位教师家都办过酒,只有我家没办。学校校长觉的对我不公平,就劝我做生日酒,随便点都可以。我对校长说“谢谢你的好意,我是炼法轮功的,对这些我不计较。”
生活中、工作中,我都扎扎实实的按师父的要求做着,我的身心也真真切切的发生了很大的变化,面黄肌瘦变成了红光满面,肩不能挑、手不能提、走路喘大气变成了力壮如牛,身轻如燕,走路一线风,昔日的病包子成了劳动能手。我们村的人看到我修炼法轮功后的身心变化,都说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我的丈夫因此也走入了大法修炼,成了我比学比修的好同修。谢谢师父!谢谢大法给了我新生!
二、劫难中 牢记大法超生死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集团开始了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二零零零年中秋节过后的一天,我们当地派出所的不法人员来我家骚扰,说不准炼法轮功、也不准外出。我和丈夫说:“我们是按真善忍的标准修心向善,做好人,法轮功祛病健身有奇效,我们夫妻俩以前都是病包子,现在我们都无病一身轻。我们只做好事,不做坏事,这个功我们一定要炼。” 他没话可说,走了。二零零零年皇历十月二十三日,我们辗转来到了天安门广场,被劫持到驻北京办事处,三天后,我们当地派出所所长、政法书记、村支书把我们接回关押于本县拘留所和看守所。这时期正是大儿子准备结婚之时,儿子儿媳来看望我们,想接我们回家办婚事,我们对儿子儿媳说:“作为父母,我们肯定愿意回去参加你们的婚事,可我们遭受这么大的冤枉,被非法关押,你们的父母没做坏事,是被迫害的。你们要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你们的婚事自己办。”儿子儿媳也理解我们,就回家了。接着拘留所所长借机指责我们,说子女都不要了。丈夫义正辞严的说:“你们住嘴,不是我们不回去,更不是我们不要子女,是共产党没有人性,非法关押我们,想叫我们出卖良心,出卖救过我们命的大法,是你们在犯罪!你们现在就打开门,我们马上就走!”所长无话可说的走了。我们被非法关押两年后,我和丈夫又被非法劳教一年。
我被非法关押到劳教所,在那里经历了地狱般的折磨。首先是超人体极限的罚站:一天,劳教所邪恶的狱警召集大法弟子,宣读诬陷大法、栽赃法轮功的材料时,我冲上去连续高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解体了另外空间的邪恶,材料没念完,解散了,不念了。然而,邪恶的大队长就罚我面壁而站,每天从早晨七点半,一直站到晚上十点,指使包夹看管。站到第八天时,我两腿已肿过膝盖,脚板就象要炸开,钻心的难受,承受已达极限。这时师父的讲法又出现在脑海“全看你自己如何去修。能不能修,全看你自己能不能忍受,能不能付出,能不能吃苦。如能横下一条心,什么困难也挡不住,我说那就没问题。”[1]真的,法一浮现,一下子就好过了许多。我想师父鼓励我了,我一定要冲破魔难,正念正行。又有一天晚上十点,别人都去睡了,监管(包夹)却不准我睡,继续罚我站,夜漆黑黑的,我全身颤抖起来,昏沉沉就要倒下了,刹那间,“我是正法时期大法弟子,我不能倒下。”这一念油然而生。戏剧性的是,监管立马叫我去睡觉了。
第二种魔难是被灌食:一天,我悟到我不是犯人,我不应该被关押在这里,我要反迫害,就开始绝食了,他们采取了野蛮的灌食迫害。每次灌食时,都是将我双手反绑在椅子上,压住我的双腿,让我全身动不了,后面站一人捂住我的鼻孔,前面站一人用铁勺猛撬我的嘴唇,撬的我嘴唇和上颚肌肉一块块外翻,嘴唇和鼻干因创伤过重都脱了几层皮,一次又一次的野蛮灌食,硬是将我的颌骨撬脱臼三次,最后一次狱医合不上了,送到株洲附二医院,一个教授用了半小时才将脱臼颌骨合上。
第三种魔难是打毒针,监狱在给我野蛮灌食的同时,还给我打毒针。每次狱医给我注射毒针时,我就忍不住的呕吐,呕吐时狱医还骂我,我就告诉他们,我们是被迫害的,善待大法弟子一念,天赐幸福平安,迫害大法弟子是有罪的。连续半个月的毒针,我已是奄奄一息,骨瘦如柴,陷入了他们认为的昏迷状态,历时两天两夜。这两天两夜里,我感觉浑身疼痛,说不出话,睁不开眼,全身不能动弹,呼吸困难,气若游丝,监管多次用手指探试我是否还有气息。然而,我心里十分清醒,师父讲的法一遍又一遍在背着“只要你提高心性,就能过的去,就怕你自己不想过,想过就能过的去。”[1]有师在,有法在,我一定能过的去。两天后,我猛的起来上厕所了,我自己都不知道哪来的气力,怎么起来了!当时劳教所的在场警察、犯人都见证了这个神奇。至此,对我的迫害渐渐缓了下来。
是师父,是大法让我超越了生死,我又活过来了!
三、精修中 感恩大法救众生
出狱后,我更加抓紧时间学法、背法。每天除四个整点大法弟子同步发正念外,自己又加两个九点整发正念。我和丈夫坚持每周三天去外乡讲真相,无论冰天雪地,还是烈日酷暑,我们都坚持着。
刚开始,我们在本村挨家挨户的讲,讲法轮大法修真善忍,祛病健身有奇效,讲江泽民勾结共产党,利用国家,利用政府迫害法轮功;讲天安门自焚伪案,讲天要灭中共,三退保平安。村里人大多数人都认同,做了三退。也有少数人至今不愿三退,我想,这也是必然的吧,不执著。
讲完了本乡讲外乡,一般上午九点十分出门,出门前先发好正念,带上《九评》、光盘、大法真相、护身符等,边发资料,边寻找有缘人讲真相、做三退,等资料发完,基本就到下午四、五点了,一整天没有吃东西,往返路程四五十里,全靠行脚。有时,烈日当空,晒在身上,炽热难耐,饥渴无比;回家后,还得烧火做饭,忙里忙外,等到上桌吃饭,已是掌灯时分,这样的忙碌,可我们内心充满了快乐。
我们一般是晚上九点五十分开始炼功,五套功法炼完后,正好发十二点正念,早晨四点半准时起来学法、背法,心中有法,生活中就能时时向内找,找自己的不足,归正自己。师父说:“佛光普照,礼义圆明”[1]。只要我们在法上,讲真相救人效果就特别好,特别顺利,每天三退人数能有几十人。我的第一个退党人员是我小时认识的一个老支书,时隔几十年后偶然间又碰上他,他居然还记的我,主动和我打招呼,接着问起了有关法轮功的事情。我详细的给他讲了真相,还讲了共产党历次政治运动整人害人的罪恶历史,善恶有报,天要灭中共,只有退出党团队才能保平安,他笑着点头,拿起笔就写了三退声明,我告诉他用笔名、化名都行,他执意用真名,说自己要对自己负责的。我听了真感动。
还有一次,我和丈夫去外乡讲真相,看到三个老头坐在一棵大树下闲聊,我们面带笑容的靠近他们,听听他们在讲什么,三人中有一个是参加了朝鲜战争的老干,另俩人是基层干部。慢慢的我们就搭上了话,我告诉他们,我们是炼法轮功的,他们笑笑,不排斥,接着我们就开始讲真相,讲法轮功佛法修炼,祛病健身,讲天安门自焚伪案,讲“六四”学运,讲共产党对法轮功的惨烈迫害,讲为什么要三退。三位老者听的非常非常认真,夸我讲的好,很认同我讲的,都主动要三退,还拿走了不少真相资料、《九评》、光碟等。我告诉他们“常念法轮大法好,添福添寿保平安”,他们都说谢谢,记住了。这些年来,这样易退的事例很多很多,众生明白的一面在盼得救啊。
当然,我们也遇到过不顺利的时候,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都有惊无险的走过来了。有一次,我和丈夫在外乡讲真相,遇到俩人,我们搭上话后,自自然然的就讲到了法轮功,他们一听,立马拦住我们,不让我们走了。我们赶紧请师父加持,解体干扰大法弟子讲真相的一切邪恶生命与因素,同时向内找,不一会儿,他俩就让出道来 ,叫我们走。还有一次,我们在贴不干胶时出了状况,刚贴几张,就被人举报了,五分钟不到,警车就来了,当时正好有人在看不干胶上的内容,我和丈夫立刻闪進一所民房的后檐下,沿着居民线快步往前走,同时马上向内找,找出了自己的干事心、急躁心,发正念解体它,解体干扰众生得救的一切邪恶生命与因素,请师父加持我们。警车顺着道追赶我们,这时,我们定下心,干脆逆警车方向往回走,警察象没看见似的,我们顺顺利利回了家。
总之,我们这些年来体会最深的就是多学法、向内找、坚定信师信法,是一定能闯过难关的。我们讲真相,救众生,这些年走遍了本县八个乡镇,有很多人做了三退,有很多人明白了真相。但是我们深知距离师父要的还差很远,还很不够,在往后有限的时间里,我们一定会多学法,不断修好自己,精進再精進,以报师恩。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