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A市的车上,我选了后面的座位,抓紧时间多学法。到了旅店,先和父亲拉家常,关心生活琐事,母亲刚去世,父亲很孤单,唠了一会儿家常,父亲挺高兴。心想今天还有有缘人等着我救,我说:爸先歇着,我出去买点东西。
出了旅店一拐弯,迎面过来一年轻女子。我微笑着和她讲真相,明白真相后她很爽快的退了少先队。往西走到一个居民小区,遇上一和善的大姐,马上给她讲真相并劝了“三退”(退出中共及其附属组织共青团、少先队),她也只是入过少先队,高兴的退了。回来的路上,买了点日用品,晚上父亲休息我学法发正念。
在医院要做各种繁杂的检查、交费,楼上楼下跑前跑后,长时间排队等待。我和父亲轮流排队,也尽量让父亲歇着。父亲排队时,我上到二、三层楼找有缘人讲真相。找到一个人,说已退过,明白真相,遇上一个老乡,先和她搭上话,询问了她的身体状况,介绍法轮功祛病健身有奇效,又引到“三退”上,她听的认真,很认同,党、团、队都入过,全退了。接着劝退了一个男士。
时间紧,心里默默求师父安排有缘人过来。果然来了一个大哥,退了少先队。又来到父亲身边陪他交费。下午排队时又劝退了一人。一切都是师父巧妙安排。“修在自己,功在师父。”[1]忙忙碌碌一天,晚上和父亲聊天时,抓住时机讲大法的美好。
秋天,父亲打电话来叫我回家和弟弟、妹妹一起给离世的母亲过周年。弟弟和妹妹还没三退,回家正好讲真相。一天早上正吃饭,饭桌上,父亲撂下筷子,突然对我大发脾气,哭着说去年什么时候,我陪他去逛大商场,“你就弄你那点事!”
事情来的突然,因为父亲一直支持我修炼,并早已三退,我一件事没做好,父亲就记住了。我赶快向父亲道歉,说好话安慰,并说:“爸,下次去我家我好好和您一起去逛那个大商场。”一场风波在我向内找后平息了(我的确有怕耽误自己修炼的心)。
弟弟、妹妹受邪党毒害太深,根本听不進我讲的大法真相,我一讲,他们就走。
妹妹不让我炼功,却用真、善、忍来时时要求我,我干家务活,吃饭等等,她用眼睛盯着我,挑毛病,找话刺激我,说:“你买房爸给你出了好几万,你得还钱,得多回家干活,多照顾爸爸。爸去你家你得时时守着他,少干你那事……”唠叨个没完。我忍着不怨、不解释,可时间长了,心里不舒服。越是不舒服,说话做事只要有一点点不顺她的心,她就越说我不好、说大法不好。
我心中不平,暗暗和她争斗,觉的这人难救了!
师父看我不悟,不提高,借父亲的口慈悲点化:“就数二子可怜,要房没房,住在个车库里,夏天热的憋气,生个孩子还缺心眼。”是啊,妹妹年轻时丟了工作,婚姻上受过打击,我也曾伤害过她。去年我在梦中看到我俩一起从天上下来,来到人世间住店。妹妹和我是有大缘份的,她也是应该得法的神,可受邪党毒害,得不了法,也不退团,真的很可怜。和一个可怜的常人争斗,离真、善、忍大法的标准岂不是差的太远了!妹妹是帮我修炼来的,我得感谢她。
用大法归正自己,调整好心态,主动多干活,和她唠家常,交心,关心她生活上的疾苦,用大法法理开导她,抓住时机讲真相,能讲几句讲几句,真心为她好。她开始变了,从对我讲真相反感到我讲真相时她在一边听着不吱声。
一次,由于妹妹的原因,我被滚烫的骨头汤烫伤了脚趾,脱了皮,火辣辣的疼,第二天起了大水泡,挤出好多黄水。妹妹不但不关心,反而劈头盖脸一通指责,又埋怨我在卫生间洗脚弄脏了地。我当没听到,一点不动心,权当没这回事,也没和父亲提这事,干我该干的活儿,依然给她讲真相,学法炼功不耽误,挤时间出去打语音电话。
心性提高了,妹妹对我有了笑脸,主动说:“大姐,你歇会吧,我来干。你去学你那个法吧。”一天晚上她甚至还提醒我:“大姐,你还没炼功呢。”
“心性多高,功多高。”[1]提高了心性,脚很快就好了,长出了新肉。
弟弟、妹妹不“三退”,那是我的慈悲心不够强,只能修好自己,有机会继续救他们。
修炼十年,珍惜修炼机缘,写出点滴体会,共同提高,不足之处,望同修慈悲指正。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