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二年,我参与营救同修被绑架,那天是在我家的学法日,七点多,我和另一名同修下楼办事,刚到楼下,就被守候在楼下蹲坑的一群便衣警察团团围住,要我俩出示身份证,问叫什么名字。我俩拒绝配合他们,一名派出所所长(后来知道的职务),抢走了我的手包,将我俩分别塞進吉普车,带到一个派出所的审讯室,给我照相,问姓名,我一概拒绝。还有很多便衣警察在我家楼道里蹲坑守候,预谋绑架在我家学法的其他同修,待同修学完法开门要走时,发现门口有一帮人,同修赶紧把门关上,这时警察开始敲门,同修不开,警察又撬门又砸门,僵持了近两个小时也没有弄开门,后来找到开锁大王强行开锁破门而入,将屋内六名同修全部绑架,并抄了我家。第二天中午将我们送往看守所关押。
对于这突如其来迫害,除了眼前的应对,我开始梳理自己那段时间内修炼的状态,其实,已有一段时间了我的身体出现不佳状态,心前区隐隐作痛,每天为营救同修忙来忙去,就象上了发条的钟表无法停下来,疲惫于完成营救中的事项,自己学法、炼功发正念都跟不上,还想等忙过这阵子,一定好好静心学学法。协调营救的同修身体状况也不好,几天发烧不退。小组同修间也产生了间隔,种种不在法上的表现,让邪恶钻了空子。直至迫害发生自己才清醒过来,真是惨痛的教训啊!修炼是很严肃的,修炼不是工作,做事更代替不了修炼。
找到了自己的诸多不足,又想到师父讲法中说:“摔倒了别趴着,赶快起来!”[1]在看守所这个邪恶的场中,每天头脑昏昏沉沉,压的我抬不起头来,但是我坚持发正念,大量的学法,在发正念时常看到有人在烙饼,我想,可能是我目前的状态就像这一张张的饼,在被煎熬中走向成熟吧。
有了法的充实指导,在遇到的一些事上能在法上思维了,我在一思一念上守心性,坚持长时间发正念,每次一小时,加上外边同修帮助发正念清理,感觉自己的状态渐渐好起来。
被绑架时就听说要把我们送劳教,面对眼前的处境,我心静如水,就想,无论前方的路怎样,我就是要“坚修大法心不动”[2]。期间在我耳边两次听到“你被非法判刑三年”的声音,我都是当即否定。我心里说:“我走师父安排的路,绝不听你旧势力的安排,别说非法判刑,就是劳教也不承认,我要回家,走师父安排的修炼道路。”而且这一念非常坚定彻底,没有一丝犹豫。面对眼前的一切,就是正念闯关,把一切交给师父。
在看守所,我们几名同修都不配合照相,不按手印,不穿马夹,不参加奴工劳动,早上犯人例检,我们也不回答狱警。在睡觉时,我几次看到被子上有回家两个字,一次,看到妹妹给我送衣服的兜子上有一行广告词,写着“某某某带你回家”几个字。也想是点悟我要回家了吗?这时师父的法在脑中浮现“什么佛,什么道,什么神,什么魔,都别想动了我的心,这样一定会成功有望的。”[3]啊,我悟到,任何信息都不是法,我应不哀伤,不欢喜,就在法中修,师父就会给我做主。
在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一个月后,我们被送往邪恶的劳教所。在送走的前一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清晰的梦,说我们这次被送走的几名同修到劳教所后全部走脱,早上我告诉大家这个梦,告诉大家发正念,让邪恶送不成我们。我看大家都没有说什么,感觉心情都比较沉重。早四点,我们正在监室炼功,警察带着犯人闯進来,让我们出去,我们拒不配合,警察就指挥犯人强行把我们一个个抬出监室。我们被带上警车,两个同修戴一副手铐连着,两侧分别坐着警察看守。车行驶了一段路,我主动和我身边的警察唠嗑,拉近距离讲真相,还给他退出了邪党组织,从中也了解一些信息,看出他还很善良,只是奉命而来。
到了劳教所,我们同修都不下车,警察一个一个往下抬我们,累的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入所前,要走体检程序,当时我发出一念,请师父加持,让我的身体出现异常表现,我绝不進劳教所这个黑窝,这是迫害,我不承认,我要回家,助师正法。我牢牢守住这一念:就是不進劳教所。在检查时,我心脏B超异常,血压高,他们说:劳教所这个仪器不准,又把我带到劳教所外的一家大医院检查,结果也不正常,就这样,劳教所拒收我,警察只好把我带回来了。
回家后,外边同修告诉我,当时传出,邪恶就想给你判三年,说在你家学法,就要对你加重迫害。在这一点上看,邪恶没有做到,是因为我的思维符合了法,师父就给我做主了,破除了邪恶旧势力的安排。在此,我感恩师父的慈悲保护,感谢同修及家人的正念配合。
二零一三年,劳教制度解体,其他几名同修被非法两年劳教期,只呆了一年就都回来了。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见真性〉
[3]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