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陆教育系统被迫害致死的部分法轮功学员 |
可是在中国大陆自从江氏集团和中共发动迫害以来,大量主流社会精英被打压,黑白颠倒,是非混淆。真、善、忍遭迫害,假、恶、暴横行,人心惶恐如文革再现,社会道德一日千里的下滑。大陆教育系统法轮功学员也惨遭迫害,据明慧网资料不完全统计,在江氏集团和中共及六一零特务组织操纵下,十八年来全国三十个省市、自治区、直辖市教育系统至少有二百二十一人被迫害致死,其中遭迫害致死的教师黑龙江省至少有三十五人,吉林至少有二十一人,山东至少有十八人,迫害数据居全国前三位。
下面是全国范围内遭迫害致死的典型案例二十六例,附件中列有十八年来教师遭迫害致死案例名单。
1、大学教师之死
法轮功学员赵昕,女,三十二岁,北京工商大学经济学院教师。上学期间在初中、高中、大学、研究生时均为班干部,还先后两次任学生会主席;工作后认真刻苦、勤奋敬业;为人谦虚友善,师生们都称赞她有一颗“水晶心”。
因身体不好,一九九八年六月,赵昕开始修炼法轮功,经过一个多月后,身体大有好转,胸口不痛了,身体丰腴了,脸色红润了,精神状态和从前大不一样,再也不是弱不禁风的样子。
一九九九年江氏犯罪集团发动迫害后,法轮功学员赵昕多次去国务院信访办、人大信访办等部门反映法轮大法的真实情况,但当时这些部门不明真相被中共和江氏一伙操纵,反而将她扣押非法抓捕,并勒令北京工商大学学校保卫处劫回加以看管。学校给她非法降薪、不让给学生授课、甚至以开除公职相要挟,她都凭着对大法的正信顽强地走过来了。
二零零零年六月十九日晚,法轮功学员赵昕到紫竹院公园牡丹亭炼功,被非法抓至公园派出所,后被非法关至海淀分局清河看守所迫害,三天后被打成三节颈椎粉碎性骨折,全身瘫痪,左眼失明,在经历六个月伤痛折磨后去世。
2、吴垚
吴垚,女 ,五十七岁,是北京海淀区北医附中教师, 二零零二年教师节那天,原北医附中退休英语教师吴垚在和老伴杨占明向世人讲真相时被捕,后被非法关押在北京市丰台区看守所。二零零三年六月被非法送往劳教所,六月二十二日家属被告知吴垚已去世,说是“猝死”。
在修炼法轮功之前,吴垚身体状况极差,一身是病:心脏病、冠心病、气管炎、静脉曲张、颈椎骨质增生、神经衰弱、浑身浮肿等,连医生都说“她细胞里充满水”。 吴垚于一九九六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吴垚从此身体非常健壮,走路、骑车等非常轻快,浑身上下充满力量,非常轻松。
迫害发生后,多次遭东升派出所、“六一零”等邪党人员的威胁和骚扰,曾被绑架四次,非法劳教二年,二零零三年六月十一日被劫持到北京劳教人员调遣处,在调遣处还遭到毒打,他们用肘部猛击她的腰部,使她痛得站不起来。十一天九被迫害死,遗体严重脱相,嘴唇乌黑,左手乌黑,左衣袖上一滴血迹。二零零三年六月二十二日家属被告知吴垚已去世,说是“猝死”。
3、高春满
高春满,清华大学化学工程系资深教授。上世纪五十年代毕业于俄罗斯圣彼得堡国立化工大学,回国后一直在清华大学任教,曾为两弹爆炸及清华大学的科研产业化作出重要贡献。中共开始迫害法轮功后,高春满教授被迫离开中国到俄罗斯避难,二零零三年向联合国申请难民身份,当年就获批准。
二零零七年,为了得到俄国的配合,中共给出四十亿美元的诱人合同。江泽民和曾庆红胁迫俄政府把当时已经七十三岁高龄的高教授遣送回中国。俄国受了中共的利益诱惑,把高春满教授遣送到北京。由于长期遭受精神折磨,高春满教授于二零一一年三月十四日在迫害中去世,终年七十六岁。
4、赵小平
赵小平,女 ,六十二岁,乌鲁木齐人,某陶瓷厂退休教师。九八年得法,迫害发生后,曾遭绑架三次,第三次在北京天安门被绑架后因不报姓名地址在北京八处遭迫害致死。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八日到北京证实大法。被非法关押在延庆看守所,两天后被放出。后又被非法关押在北京公安八处。二零零一年元月四日被非法刑讯。她回监号时,脸被打的变了形。头上有三个蛋大的包,满身是灰泥。不能说话,紧闭着嘴。元月五日,就不行了,被抬去医院。医院检查结果是:“肝脏出血、脾脏出血、胃出血、心脏肿大、肾脏也不行……元月七日遭迫害离世。
5、曹洪奇
曹洪奇(Cao,Hongqi),男 ,七十六岁,乌鲁木齐市有色冶金设计研究院退休高级工程师曹洪奇,新疆法轮大法义务辅导站副站长,遭非法判刑四年、劳教一年等迫害后,二零零八年九月再次被绑架,被非法判刑十年,于二零一二年十一月在新疆第五监狱被迫害致死,终年七十六岁。
二零零八年九月六日早晨十点(新疆比内地时间晚两小时)左右,新疆乌鲁木齐大法弟子曹洪奇(曹宏齐),男,七十一岁,被蹲坑及跟踪的恶警绑架并被非法抄家。这次绑架行动是有预谋的,当时多位法轮功学员遭绑架、抄家,不法警察是在乌鲁木齐市公安局610办公室(反×教防范处)副处长于守斌操纵下,由市610办公室的恶警任毅、程学礼、郭社城、李刚全、陈刚等人、沙衣巴克区公安分局国保大队及所在派出所等部门恶警共同参与下进行的。
此前,不法人员长期监视曹洪奇,派其单位退休人员每天监视他出入及在院内活动情况。二零零八年十二月,看守所内恶警在非法提审时,曹洪奇高喊:“法轮大法好!”“天灭中共!”七十多岁的老人为此遭到殴打,曹洪奇被非法判刑10年。由于在监狱坚决不配合邪恶的一切安排,610的邪恶头目张勇军为首的恶警更加疯狂地迫害,不让亲人见、不让睡觉、坐小板凳、冬天不准穿衣服、使用各种手段迫害,直至二零一二年十一月迫害致死。
6、李秀珍
李秀珍女士,五十多岁,二零零九年十月上旬,山东潍坊安丘市红沙沟镇幼儿园女教师李秀珍,在被恶警绑架三个多月后,被济南监狱迫害致死,遗体被强制火化。
李秀珍曾经是一个体弱多病的人,有长期头疼、胃炎、胃下垂、妇女病等,其丈夫遭车祸去世,撇下二个孩子,令李秀珍的生活倍加凄凉、艰难。而李秀珍自九八年修炼法轮功后,生活截然改观,从此身体健康,道德升华。
中共发起迫害法轮功的运动后,李秀珍坚持“真、善、忍”做好人,曾三次进京上访为法轮功说公道话。她在第三次进京上访时,因手中无钱,一路乞讨要饭去了北京。
李秀珍先后被中共恶警绑架十九次,被非法劳教,被非法判刑七年,被野蛮灌食六百一十六次,遭到酷刑十几种。在这样残酷的肉体折磨下,李秀珍拒绝放弃信仰,恶警用电棍电她,她还坚持向恶警们讲真相,直到狱政科长胡某电累了。她每天被毒打五六次,她就以绝食抗议!恶警们往她鼻子里插上液化气用的管子野蛮灌食,并二十八天不让她睡觉,四五个人轮流打她,她还坚持喊:法轮大法好!
二零零二年底,李秀珍已被迫害得骨瘦如柴不能行走,体重下降到四十多斤,在她随时都有死亡危险时,济南监狱把她推给了家人。当十三岁的女儿见到她时,竟吓得晕了过去。之后,李秀珍被迫流离失所六年多。二零零九年六月十三日下午,李秀珍再遭安丘便衣绑架,恶人将她五花大绑并劫持到其租房住处,抢走了两台电脑、两台打印机、数额不详的现金及其它物品。此后李秀珍下落不明。
一个多月后,家人才得知,李秀珍被非法关在安丘看守所,因为她坚持信仰、绝食反迫害,遭恶警野蛮灌食;后又被劫持到安丘党校洗脑班迫害;后来又被关在只针对她一个人的洗脑班加重迫害,期间,她累遭酷刑凌虐;再后来的一个多月,她又一次下落不明。直到在济南监狱被迫害致死多日后,家人才在十月上旬见到尸体,并随即被恶警强制火化。
7、朱大凤
朱大凤,女 ,六十岁,湖北省武汉市武昌区中南街大法弟子,退休教师,湖北省公安厅家属。朱大凤的丈夫在省公安厅工作,女儿、女婿在派出所工作,还有一个女儿在监狱工作。朱大凤一直秉着良知善念告知人们真相,用自己省吃俭用的收入向亲人所在单位的同事寄信件、讲真相,曾经被不明真相的人举报。
二零零三年三月五日,湖北省公安厅10号楼出现两条真相条幅,当日大法弟子朱大凤和另一名老年女大法弟子被不法警察绑架劫持,非法关押在看守所迫害一月,后又送洗脑班迫害一个月,遭受了强制洗脑及残酷迫害。
二零零六年二月二十八日,几个不法人员到她家里抄走几本书。第二天,其不明真相的丈夫(湖北省公安厅官员)被谎言蒙蔽,一气之下竟直接打电话到中南街派出所参与迫害自己的妻子,不法警察三人将朱大凤从楼上抬下来直接扔到车里。朱大凤不配合邪恶的绑架,在被不法人员劫持的路上就被打昏死,被直接送到了武警医院抢救,腰部以下直至大腿全部青的,血压一会正常,一会紊乱。住了五天医院后,不法人员通知家属人不行了,然后就强行把朱大凤送殡仪馆火化。她小女儿(也是警察)提出要为她妈讨回公道,被邪恶以下岗相威胁。中南派出所俞新州,李建桥,李征农等恶警参与对朱大凤的绑架、抄家,以及恐吓威胁、扣押户口和逼迫骚扰。
8、陈立英
陈立英,女 ,六十岁,湖南省岳阳市一中高级英语教师陈立英女士,仅仅因为对真善忍的追求,自一九九九年中共开始迫害法轮功以来,多次遭绑架、非法关押、监视和骚扰,于二零零五年九月底离世,终年六十岁。
法轮功学员陈立英女士,汉族,长沙人,是一位有才华的高级英语教师,桃李满天下。一九九八年陈立英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在这之前,她是一个气功爱好者,自学周易、八卦,天目是开的,有宿命通功能。能看风水、预测一些事情,很多商人、县、市级领导人都喜欢找她,在当地小有名气。那些找她的朋友、商人、领导都听她介绍过法轮大法,所以九九年迫害一发生她就成了重点“帮教”迫害的对象。可是她觉得按真、善、忍的标准做好人没有错,是人们受谎言蒙蔽,不了解法轮功,于是她就向那些来“转化”她的人们讲述法轮大法的美好。校领导和当地派出所在当地“六一零”的指使下把她绑架到当地看守所非法关押了一个多月。强行解聘她的工作,通知她原籍的学校将她接回岳阳。
二零零一年一月份,校“六一零”和派出所在市“六一零”的指使下,再次把她绑架到岳阳市看守所非法关押了三个多月。陈立英在修炼法轮功炼功前患有胃病、风湿病、子宫肌瘤,炼功后都好了。可自从九九年“七.二零”以来的长期迫害,对她的精神、身体造成很大的伤害,在看守所她的下身开始流血,她告诉狱医,要求无条件释放。然而“六一零”不顾她的身体状况,把她送到株洲白马垅劳教所非法劳教二年,因体检血压过高和子宫流血而拒收。当局为推卸责任才将她放回家,背地里还向她儿子勒索了四千元保释金。
回家后,陈立英的身体时好时坏,还经常受到骚扰和监视。生命出现了危险。有一次,她倒在路上,醒来后自己爬起来回家。后来全身浮肿,流血不止,最终于二零零五年九月底离世。
9、贺雪兆
贺雪兆,男 ,四十二岁,郴州资兴市鲤鱼江电厂子弟学校教师,坚持修炼大法。从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泽民犯罪集团和中共迫害法轮功以来,曾被绑架七次,被非法劳教一年、非法判刑八年。期间贺雪兆曾被三次非法关押在郴州看守所,共计三百九十天;几次被非法抓捕中被罚被讹诈三万元,财物被劫折算一万二千元,被扣工资至少八万四千元。
二零零三年九月,贺雪兆第七次遭绑架被劫持至郴州看守所,恶警几次把他带到郴州宾馆地下室用电棒、皮鞭打,昏死后用冷水泼醒,要他承认是负责人,供出做真相资料的同修和外地的联系人,最后都没有得逞。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三日,郴州市北湖区法院非法开庭判刑八年,二零零四年三月初把他绑架往湖南津市监狱关押迫害。
在常德津市监狱,他不穿囚服,不背监规,不做工。监狱安排三个包夹监控不准他炼功学法,放洗脑片给他看,每天的饭是包夹去端。他的家人在监狱第一次探视他时,他刚入狱身体还好,大队长还说:“他四十多岁,看起来比我三十多岁的还年轻。”
他家人第二次去监狱看他时,贺雪兆的脸上就变黄变瘦了,在监狱半年后再去看时就说胃口不好,不想吃饭,去医院检查就说有肺结核,胸膜炎。他之前没有这些病。
二零零五年正月期间,家属前去要人,监狱被迫“保外就医”,但是资兴市“六一零”办主任李永生不同意接受,家人去了四趟监狱论理才把他保释出狱,监狱要家属交了三千元押金。在监狱医院,当贺雪兆家人去接他时,看见医生正把他按在地上强行打针,他拼命在挣扎,眼睛含着泪。出来时,监狱领导还威胁他家人说不要把他的事上网曝光。郴州资兴六一零李永生强迫他家属又交了一万五千元保证金才于二零零五年三月保释回家。
二零零五年三月,贺雪兆回家后,已是皮包骨,体重只有六十多斤。回家后遭到资兴“六一零”办和单位不法人员骚扰,并指使楼下单位职工对他家进行二十四小时监控。在这期间,贺雪兆和家人的身心遭受到严重的折磨和迫害,资兴“六一零”主任李永生等恶人隔三差五打电话骚扰,他出门散散步就有人、车跟在身后。贺雪兆的身体每况愈下,于二零零六年一月十三日含冤离世。年仅四十二岁,留下十一岁的儿子和妻子艰难度日。
10、尚水池
尚水池,男 ,四十九岁,河南禹州市无梁镇大法弟子。禹州无梁镇无梁中学体育教师。大法弟子尚水池于二零零一年二月二十日(左右)被迫害致死。
一九九七年尚水池有缘修炼了法轮功,身体很快得到了健康,一切病症消失了。他更知道了做人的道理,在学校受到全体师生的好评。
迫害发生后,尚水池自己通过修炼法轮功身心受益,他依据宪法赋予公民信仰自由、言论自由、上访的权利,走上了艰辛的进京上访之路,他曾先后四次到天安门证实大法。遭绑架三次,被勒索累计一万元左右。二零零一年新春佳节前去北京上访,在北京朝阳区看守所遭严重迫害并被下毒,回家后不久离世。
二零零一年新年前,尚水池再次去北京证实大法好。在北京,当他走进天安门广场,刚拉开横幅,高呼“法轮大法好”,几个恶警一下把他按倒在地,拳打脚踢,后又扔进了警车,被送进北京朝阳区看守所。刚进看守所院内,武警就来个下马威,飞起一脚,踢着裤裆,挑起几尺高,刚摔在地上,又飞起一脚,连踢数脚,步步围逼,尚无声地忍受着,连恶警都说这人还象个大法弟子。
在监号里,尚水池为抗议非法关押绝食八天,恶警暴力灌盐水,每人每次灌三斤盐,尚仍不配合,不报姓名地址。看守所恶警向屋内放毒气(这间屋子里关押的都是外地的不报姓名地址的大法弟子),一天后看人没反应,就在馍里下毒(一种慢性毒药)。尚还在坚持绝食,这时看守所派一特务混进大法弟子中,劝尚吃饭:不吃饭咋回家呀,咱得回家呀。尚开始吃饭,每天两顿饭,一顿一个玉米面窝头,一点稀菜汤。
尚水池吃了两天后感到头晕,第三天他不再吃了,但已经中毒,鼻两边发青,其他法轮功学员重毒严重者,指甲都发黑了。恶警对中毒的大法弟子还要抽血化验,看每人中毒的状况。为推卸责任,对中毒严重者,用汽车拉往北京郊外京津公路无村庄的地方,使中毒昏迷中的大法弟子自己往车下跳,摔没摔死无人管。尚水池光着脚,穿一身薄毛衣、毛裤,外面穿的厚毛衣及外罩都被扒光了。他跳下车后,无方向地跌跌撞撞地走一阵、爬一阵。当时北京冰天雪地,冒着零下10度的低温,他顺着铁道不知道怎样走到了天津郊区的一个小火车站不远的地方,他倒在了雪地上,再无力支撑身子,他站不起来了。
第二天清晨,值勤的铁路工人发现他时,他仍躺在雪地上,看他还有一口微弱的气,就把他送到了车站旅社。他苏醒过来时,一老者问他是干啥的?他说他是打工的,这位老者说:像你这样的情况,我见多了,你是中毒了,你是炼法轮功的被害成这样了。这时,他说出了自己的住址与姓名。当他大儿子找到他时,他有时昏迷,有时清醒,但不会再走动了。两条小腿肿得很粗,毛裤都脱不下来。两只脚底板全部发黑发硬,十只脚趾头全部发黑发硬,看样子不象是冻成了那样,因皮肤没冻烂,而象是双脚在烧红的铁板上烙成那样子,因他双脚面上离脚趾很近的地方横着一条深深的痕迹。
从天津到家,几次转车,都由儿子背着走。回到家后,他坚强无比,从没呻吟过,没叫过苦,他时而清醒时而昏迷,但大多都处在昏迷中。他不知饥饿,只知道要水喝,因为他体内装着多次被灌的盐。清醒过来时,他对妻子说:“我如果不是炼法轮功,早死在北京看守所了,那里的恶警真凶呀!好厉害呀!”
在家里,他的十个脚趾的肉全都烂掉,脚趾骨头脱掉了一节,呼吸越来越微弱,说话时嘴动而没有了声音。在他不省人事时,儿子把他送进禹州市第一人民医院外科住院治疗。家人看护他时,听到肺部有磨擦声,经透视才发现左肋断了四根,肺部严重感染。双脚底板已发出腥臭味,向外流脓血,但脚底板仍是黑硬。后又转到浅井乡医院扒村分院,于二零零一年二月二十日(左右),尚水池面带着微笑离开人世。死后第三天埋他时,他的尸体还一直没有僵硬,一直笑眯眯的。二零一五年,尚水池的妻子范书玲,行使公民的权利,向最高检察院和法院控告首恶江泽民。
11、中文教授孙冠洲七天被国保恶警迫害致死
孙冠洲,男,六十二岁,生前是禹州市教师进修学校中文教授,一九九八年六月喜得大法。认识孙冠洲的人都知道他从小就有严重的哮喘病,最怕寒,每年入冬都要歇假回家,直到第二年春天转暖,才能出门,几十年求医问药无法医治,还有气管炎、高血压等病。孙冠洲修大法后,顽疾全无,三九天能上街、赶集,数年来未吃一粒药,知道的人无不称奇。孙冠洲逢人就用自身例子讲大法的美好,希望人们不要被中共蒙骗。
二零零八年三月三日上午九点左右,孙冠洲正在家吃饭,国保大队恶警夏雨霄、耿松涛、赵乃成等以检查电脑病毒为名,在没出示任何手续的情况下闯入家中,不由分说,翻箱倒柜进行搜查,抢走电脑、大法书籍等私人物品。孙冠洲被绑架,夜晚被关进拘留所。
三月六日上午,家属接通知孙冠洲突然发病后,家属和国保恶警带孙冠洲去市北关医院检查,结果为哮喘、高血压症状,不适宜关押,家属强烈要求住院治疗,恶警不允许。在这期间,家人托人找耿松涛,耿松涛索要二万五千元,家人一时凑不齐,给耿五千元,耿松涛嫌钱少,又推托说不当家。
三月九日晚八点多,家属接到电话,让去北关医院,没想到见到的竟是孙冠洲冰冷的遗体。家属痛不欲生,哭天喊地,恶警还阻止家属看遗体,并逼家属签字。家属拒签,哭喊:“我要活人,”昏死过去。恶警见状,灰溜溜逃走,深夜只留下家属一人在太平间面对死去的家人。家属求助于法律,经咨询的律师都知道这是迫害,但没人敢接。
12、张之泉
张之泉,男 ,七十六岁,中央美术学院毕业,文革时曾遭冤狱迫害。河北省衡水师范学校讲师、漫画家。二零零一年三月十九日晚,被衡水深州市恶警贾双万、尚运航从老家深州市西阳台村绑架,于当年秋天被非法判重刑七年,被河北省第四监狱迫害致奄奄一息时,在家人强烈要求下,于二零零七年三月抬出监狱(保外就医),回家后不断遭到当地“610”(江泽民为迫害法轮功成立的非法组织,凌驾于公、检、法之上)、公安国保骚扰,还不发给退休工资,在各方面压力之下,身体精神一直不能恢复,于二零一零年五月一日,含冤离世,终年七十六岁。
13、徐芝莲
徐芝莲,女 ,三十一岁,成都市抚琴西区法轮功学员。四川省成都市人,成都市抚琴小学教师。
徐芝莲一九九六年开始修炼法轮功,她兢兢业业完成工作。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以后,她曾经三次去北京,向政府和世人讲法轮功真相,遭绑架三次,为此被拘留罚款。
二零零一年六月二十八日,徐芝莲回家看一下孩子和丈夫,不幸就在当晚遇害。晚十一时三十分,成都市青羊区文家场张家碾一组。金牛区抚琴派出所一伙六人开着面包公安车绑架徐芝莲。期间,勇敢的小徐顺着自家的楼房爬到了邻居的院子里, 由于找了半天,警察己恼怒发狂,一丧失理智的警察竟然举起手枪,对准小徐开枪,小徐没有倒下,邻居家的狼狗却被打死了。小徐再跑,又是几声枪响。暴徒们开始疯狂地毒打小徐:对着站着的小徐的腹部和后脑勺猛击,用的却是拳头和手枪柄。十多分钟后,一辆警车从清水河边开到了邻居家门口,几个人走了进去。此时的小徐已被打的处于昏迷状态,四个人分别抓住小徐的双手和双腿,提起来抬到车边粗暴地扔到了车上。车顺着护城河边的公路方向开走了。在路上,没有理智的警察又开始乱骂小徐并毒打逼供,边打小徐边问,小徐没有回答。十多分钟后,他们见小徐没有动静,仍依然疯狂的打骂小徐。
二零零一年六月二十九日凌晨,徐芝莲被成都市金牛区抚琴派出所恶警抓捕后毒打致死。当天凌晨一点多,警车开到了省医院,不久,暴徒将小徐放在了停尸房。他们己将小徐的睡衣脱了下来,当时小徐是穿着睡衣从家出去的。恶人李秀英匆匆忙忙地将睡衣拿到停尸房的专门为死人烧纸钱的地方将睡衣烧掉了。
六月二十九日上午十点左右,小徐又被转移到铁二局中心医院安抚院内。六月二十九日晚上八点。小徐的亲人在安抚院终于见到了她,此时暴徒己给她穿上了安抚院的衣服,小徐的脸油腻腻的,看不出来有伤痕,鼻孔内有血,后脑勺有三个洞,一直在流血。抚琴派出所不准将尸体带走进行尸检。六月三十日上午,家属再次到安抚院为小徐换衣服,后脑勺仍然在流血。当天下午,在廖松家,相关部门的领导和有关部门人员就小徐之死开会讨论,并商议如何处理后事。家属被告知:必须在三天内火化尸体,并拒绝开有关抓人手续和小徐的死亡证明。因家属拒绝同意签字火化,小徐执教的小学有关人员(守卫小卢和张校长)出面签了字,于七月二日在成都市温江火葬场将小徐强行火化,又不允许家属办丧事。成都市金牛区白果林派出所恶警恶人武福明曾参与杀害徐芝莲。
14、沈剑利
沈剑利,女 ,三十四岁,吉林省长春大法弟子,是数学专业硕士,吉林大学应用数学系教师。沈剑利于一九九四年七月开始修炼法轮功,七月二十日后坚定地走出来维护大法,曾先后五次到北京上访。其中三次被非法抓捕后送回长春,被治安拘留两次共三十天。二零零一年三月二日吉林大学校领导将她及四岁女儿叫到学校后,强行将其母女二人送到南关区洗脑班。沈剑利在洗脑班据理力陈法轮大法好,并于当天夜里携女在多个警察看守的情况下脱离非法拘捕。二零零二年三月六日在南关被绑架,四月下旬被当地公安迫害致死。
沈剑利的丈夫郑伟东等十三名大法弟子被捕后关押在长春第三看守所。南关区法院于二零零二年一月十六日对他们进行非法审判,当天有近千名法轮功学员到场声援,审判遂被取消。二零零二年三月六日,长春南关法院按610办公室指示开庭审判包括郑伟东在内的十三名大法弟子,当天有众多法轮功学员闻讯赶到法院旁听,遭到警察大肆抓捕,沈剑利便是当日在南关被警察抓走。按中国法律,沈剑利作为家属应该有旁听权。在场内则当庭殴打依法申辩的弟子。据悉连事先被安排好的内部旁听人员也看不过去。
吉林大学610办公室证实了沈剑利的名字,显示沈剑利的案子在610的掌握之中。学校党委副书记王守实,“六一零办公室”主任刘远和基层学院书记都参与了对沈剑利的转化迫害。南关公安局的一人士则称不清楚该案件。沈剑利被抓后一直绝食绝水,抗议无理迫害。在二零零二年四月末,有公安人员“无意”间透露沈剑利已被迫害致死。曾有警察对前去查找沈剑利下落的人说:“她在哪儿,我不能告诉你,如果告诉你我就完蛋了。”鉴于中共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器官的令人发指的罪恶被曝光,我们怀疑沈剑利很可能已因此遇难。
15、王秀芬
王秀芬,女 ,三十六岁,吉林省大法弟子,家住吉林市船营区左家镇吉林市,左家农垦专科学校外语教师。
迫害发生后,曾两次进京上访,遭五次非法关押,遭非法劳教一次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月二十一日上午与另一位大法弟子“曹姨”一同去九台市土门岭镇发送真相资料时被恶警非法抓走。十天后,九台公安才通知其家人。
二零零二年一月一日上午九点多,九台市公安局给王秀芬家中去电话告诉其家属王秀芬已被抓,下午就非法抄她的家,妄图找到进一步迫害她的证据,结果只抄走了一些装有真相资料的信封。晚五点多九台公安局又去电话通知其家属给王秀芬办理保外就医,家属来到九台市公安局要求见人,却被告知人在医院。当家人来到九台市人民医院时看到的却是奄奄一息的王秀芬,大约十分钟后,王秀芬便离开了人世。当时王秀芬下身没有穿任何衣物,左脚脖子肿大,右腿部份青色,后背至臀部、肋部淤紫、呈血黑色,眼眉部有伤,另据知情人说当时嘴、眼部有血,后被擦去。另据知情人透露,在关押期间,王秀芬一直在绝食抗议对她的残酷迫害,而且不配合邪恶的强制灌食。
当尸检时,家属去守候,九台市公安局如临大敌,动用两车的警察到现场。家属后来看出王秀芬是被邪恶折磨死的,就在尸检时录了像,作为证据。当九台市公安局知道被录了像时,威胁在场的家属,不许他们离开,并将他们扣留做人质,强迫录像的亲属交出录像带,待该亲属交出录像带后,公安又非法扣留了摄像机。事后,九台市公安局封锁消息并威胁恐吓王秀芬的亲人,使王秀芬的亲人一度处于惊恐之中。
16、黄奎喜(熙)
黄奎喜(熙),男 ,六十九岁,朝鲜族法轮功学员黄奎喜,家住吉林省汪清县汪清镇汪清街,是汪清林业局高中数学教员。一九九九年三月九日,黄奎喜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九九年中共迫害发生后,他和众多法轮功学员一样不被谎言蒙骗,坚持修炼。遭三次绑架,曾于二零零四年被非法劳教,在九台劳教所惨遭酷刑折磨。黄奎喜于二零零九年九月二十三日含冤离世,终年六十九岁。
二零零四年五月十三日,世界法轮大法日当天,黄奎喜用毛笔写了 “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轮大法是正法!”“今天五月十三日是世界大法日!”将这些大标语,把字朝外贴在自己家的窗户上,想和世人同贺这喜庆的日子,可是不久,延吉市北山派出所恶警闯到家中,把黄奎喜强行绑架到延吉市北山派出所,后来转到延吉市看守所,共遭受三十八天的非法关押迫害。
二零零四年六月二十二日,黄奎喜被非法劳教一年,送到九台劳教所。黄奎喜在这里遭到了各种酷刑和毒打。刚到劳教所,恶警强迫黄奎喜写所谓的“决裂书”,不写就上来七八个身强力壮的年轻狱警,把黄奎喜的双臂捆到身后,把他按倒在地,用力踩着他,开始毒打,当时黄奎喜大声喊:“我是六十六岁的老人,你们这样无理的对待老人,是不对的。江泽民是卖国贼,跟它一起走,不会有好结果,谁觉得有理,就跟我评理。”这些恶警和犯人评不出什么理,就开始折磨黄奎喜,恶警们六天六夜不让黄奎喜睡觉,一天只给半两多一点的窝窝头四个,不给开水,只允许喝凉水,迫害中,黄奎喜的体重减少四十斤左右。
二零零六年五月十一日,黄奎喜再次无辜被绑架到延吉看守所。当时他正准备和老伴一起去参加住在外地的二女儿的婚礼(五月二十日是结婚日)因为无辜被绑架,不但没有参加女儿的婚礼,还遭受了四十天的非法关押迫害,还预谋再次送往劳教所,因为黄奎喜出现严重的高血压和肺癌现象,才没有去劳教所。
黄奎喜所遭受的迫害触目惊心,极其惨烈。老人回家时已经是皮包骨,全身无力,回家后因为动不动就有警察骚扰,让老人无法度过安稳的晚年,身体也很难恢复,最后在迫害中离世。
17、高蓉蓉
高蓉蓉,女 ,三十七岁,辽宁省沈阳市鲁迅美术学院财务处职工,于二零零三年七月被不法人员劫持至龙山劳动教养院。二零零四年五月七日下午三点,高蓉蓉被该教养院二大队副大队长唐玉宝、队长姜兆华等叫到值班室,连续电击六至七小时。当时高蓉蓉的面部严重毁容,满脸水泡,烧焦的皮肤与头发脓血粘在一起,面部肿胀后眼睛只剩一条缝,嘴肿得很高变形,连朝夕相处的犯人都认不出她来了。
经历三个多月的痛苦煎熬,从二零零四年八月九日起,高蓉蓉开始尿血、不能进食进水,瘦成一副浑身带伤的骨架,眼窝塌陷,眼皮闭不上,人已经脱相。“医大”的医生表示,随时有生命危险,并一再下病危通知,但龙山教养院的上级主管部门沈阳市司法局拒不放人,声称有危险就让“医大”抢救,死了也不让回家。
二零零四年十月五日下午,被沈阳龙山教养院恶警用电棍严重毁容的法轮功学员高蓉蓉,在正义人士的救助下走出医院,脱离了非法监禁。有关部门不但不追查酷刑折磨高蓉蓉的责任者,中共公安部还将高蓉蓉走脱事件定为“26号大案”,“610”头目罗干亲自插手实施报复。辽宁省政法委、610、检察院、司法、公安等部门联手做恶封锁高蓉蓉的消息,参与营救高蓉蓉而被绑架的大法弟子都在遭受残酷迫害。
高蓉蓉于二零零五年三月六日再遭绑架,其后一直绝食抵制迫害,三月八-九日期间,高蓉蓉下落不明。六月六日,她被马三家教养院从沈阳大北监管医院送到“医大”。二零零五年六月十二日,高蓉蓉的父母得到通知后赶到医院。当时高蓉蓉已经昏迷不醒,全身器官衰竭,戴着呼吸器,骨瘦如柴。医大的医生说:“[高蓉蓉]来时就是危重。”马三家教养院的狱警说:“高蓉蓉刚到医大时还能说话。”
据目击者说,高蓉蓉在医大抢救期间,很多不明来历不知道是哪个部门的人把医大所有的门都把守得严严的,还有穿保安服和便装的人不时流里流气地问“什么时候死”。马三家教养院不肯用好药,在家属的要求下,营养药的用量才稍有增加。二零零五年六月十六日,高蓉蓉在医大一院急诊室去世,享年三十七岁。
18、冯刚
冯刚(Feng,Gang),男 ,四十八岁,大连法轮功学员。
冯刚与妻子王娟合影 |
二零零九年八月十四日在看守所被迫害致死,冯刚死前曾被迫害致食管化脓、胆管破裂。但一个月后,家属才辗转得知亲人死讯。冯刚生前疑被中共活摘器官,遗体未经家属同意被沙河口区公安分局强行解剖。
冯刚曾是大连水产学院讲师,在绘画、雕塑方面造诣颇深。冯刚自修炼法轮功后,身体健康,思想境界不断升华,艺术创作上更趋成熟、纯净,是位难得的人才。二零零九年九月十六日,冯刚亲属到他家住地派出所--沙河口区富国街派出所报冯刚失踪,接待的警察告知,冯刚已在八月十四日死亡,遗体被沙河口区公安分局解剖,让亲属赶快到沙河口区公安分局处理火化。
二零零九年七月四日中午,大连大法弟子冯刚、王娟夫妇在大法弟子石桂香家同其他十二人,被大连市西岗区公安分局所属的黄河路派出所警察非法抓捕、关在大连姚家看守所。在看守所里,冯刚一直绝食反迫害,每天遭狱警上背铐、插管灌食迫害。看守所狱警的迫害性的灌食,对人体的伤害远比无食物的伤害要大的多。到八月初,冯刚的食道已被插破、化脓。为减少插管的麻烦,灌完食不拔管,让灌食管在冯刚身体里停留二十四小时甚至四十八小时,怕他拔灌食管,还将他打背铐,待取下手铐时手肿的有两个手厚,到处是被手铐勒出的血渍。
恶警直把他折磨的食管化脓、胆管破裂、人都奄奄一息了,才于八月十日停止灌食,把冯刚送往大连解放军210医院。经医院检查,冯刚的胆囊已经肿的将近两个拳头大,不能进食、水,否则胆囊破裂,人就完了。负责看病的医生对国保的人说,病人很危险,必须马上做手术。国保的人无耻地对医生说,今天就不要做手术了,等明天放了再做手术,意为做手术的昂贵医药费让冯刚自己承担。医生不同意,三个国保警察只好先交了四千元住院押金费后,然后迅速离开了医院。冯刚随后忍痛离开医院。八月十二日,亲属得知冯刚已回家,就约定八月十三日到他家看望他,谁知无论亲属怎么敲门都无人应答,发现冯刚又失踪了,断定是被警察再次绑架。
八月十四日,冯刚亲属直接到大连国保大队要人,好长时间出来一个人说:谁抓的,谁办案,你就找谁,你别找我们。冯刚亲属又打车到黄河路派出所,正好办案警察李洪桥在场,亲属问他冯刚哪去了,李洪桥还欺骗称:冯刚死了,冯刚活不了几天就要死了。直到二零零九年九月十六日才获悉冯刚一被迫害致死。
19、金丽凤
金丽凤,女 ,三十九岁,大学毕业,辽宁省葫芦岛市大法弟子。金丽凤是葫芦岛市寺儿卜乡新地号村人,是本科毕业的日、英文高材生,人见人夸的才女。她以前曾任杨家杖子镇高三英语教师,在该校多次被评为优秀教师。后到渤海船舶工业学校任英语教师,丈夫是渤海船舶工业学校的教导主任。
一九九九年三月修炼法轮大法。迫害发生后,金丽凤因坚持真理、讲真相,多次被非法拘留。二零零一年八月十四日,金丽凤被从工作岗位绑架,非法关押在葫芦岛市看守所。在绝食抗议迫害期间,被恶警野蛮灌食。二零零二年二月十二日(大年初一),金丽凤被迫害致死。
二零零一年八月十四日,金丽凤正在上班,再次被恶警带走,非法关押在葫芦岛市看守所。警察们称上边有规定,如果不放弃修炼,丈夫和家人也将被株连。丈夫怕受株连,在压力下和她离婚了。恶警们还威胁她,如果再坚持炼,就是无限期关押。恶警们还在肉体上迫害她。金丽凤面对无止境的迫害,在二零零一年腊月二十四日绝食表示抗议。在六天的绝食过程中,狱警并没有停止摧残她,反而更加不择手段进行粗暴灌食,在绝食的第七天由于插管伤到肺部,金丽凤口鼻出血而死亡。
在2002年的大年初一,本应是和家团圆同庆新年的日子,噩耗传来,金丽凤一个人见人夸的才女,只因为坚持自己的信仰,坚信真、善、忍信仰,被迫害的夫离子散,就这样永远的离开了人世。邪恶妄图封锁消息,诱骗家属自行处理后事,家属质问看守所所长为何不事先通知家属,“人死的不明不白!”坚决不答应恶警的无理要求,恶警们妥协了,于是按照家属提出的条件给安葬了。
20、孙培臣
孙培臣,男 ,四十七岁,黑龙江省依兰县迎兰中学教师孙培臣,坚信法轮大法,屡遭邪党人员迫害,两次在长林子劳教所遭受恶警“推”、“掰” 、“撅”、掐(掐麻筋)、攥(用手抓住睾丸攥)等种种野蛮折磨,被迫害的奄奄一息,整个人都脱像了,才于二零零六年六月七日被送回家。仅二十多天,孙培臣于二零零六年七月三日含冤去世。
自迫害发生以来,孙培臣因坚持信仰法轮大法,屡遭邪党六一零人员迫害,曾遭四次绑架,非法劳教二次,分别十一年和三年。
二零零四年五月二十六日,孙培臣被达连河镇公安分局贾林、乔力军等人又一次非法抓捕,孙培臣从红星村被绑架到达连河又送到依兰看守所这一路上,就被乔力军毒打多次。甚至非法关押期间,乔力军竟身着便装,酒气熏天,三次冲入监室,对孙培臣进行疯狂毒打,致使孙培臣鼻口出血,胸、腹及头部受到严重创伤,多次昏迷。后来,孙培臣在十八天米水未进、身体极度虚弱的情况下,又被送入长林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三年,并被单位非法开除工职。
二零零五年复活节那天早晨,大法弟子孙培臣、李庆荣、张风田、徐国祥在食堂内高喊“法轮大法好”。赵爽等警察把孙培臣叫去,强令其脱光衣服,赵爽手套上塑料袋,抓住孙培臣的生殖器使劲拽、捏,然后骑在孙培臣身上“推”“掰”,另一恶人拿电棍电击孙培臣。二人累了休息一会后,又用电棍电击孙培臣生殖器等敏感部位。之后赵爽继续对孙培臣“推”“掰”,直到赵爽累得不行了为止。之后,恶警强迫孙培臣光着身子到大法弟子干活的车间检查反省。大法弟子宋国华实在看不下去,刚站起来就被强行拉走,也是被强行脱光衣服一顿电击,“推”“掰”后当时腿就被掰伤。
二零零五年四月十二日,恶警赵爽等人又对孙培臣进行单独迫害:用电棍连续电击,并扒光衣服,按在地上用肘用力下砸其胸、背,用脚后跟狠刨其胸、背,并推、掰、撅,掐(掐麻筋)、攥(用手抓住睾丸攥)。恶警赵爽还用包装袋套住孙培臣的生殖器用手将整人往上提。
长林子劳教所恶警还强迫孙培臣及其他大法弟子超时劳动,每天只睡两、三个小时。每天早上五点起床就得干,一直到夜晚九-十点能收工是早的,有时干到晚间十一点或零点,甚至次日清晨。动辄就以抗拒管理为由任意打骂、电棍电击或坐铁椅子等手段迫害。赵爽声称:只要不打死就行,即便打死了也就是填个表,写上正常死亡就行了,反正劳教所有死亡指标。
残酷的迫害致使孙培臣牙齿全部松动,胸部剧痛难忍,呼吸困难。 几年来,孙培臣备受折磨,已骨瘦如柴,卧床不起,整个人都脱像了。在这种情况下,劳教所才匆匆忙忙于二零零六年六月七日把他送回家。回家后仅二十多天,孙培臣就于二零零六年七月三日含冤去世。
21、刘丽梅
刘丽梅,女 ,四十一岁,黑龙江哈尔滨大法弟子。刘丽梅,东北农业大学副教授,硕士生导师(正带研究生),博士在读,前兽医系党支部书记。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后,刘丽梅因护卫大法,多次被抓,历经万家劳教所、万家医院等迫害大法弟子的魔窟迫害,曾多次绝食抗议,身体受到严重摧残。二零零三年八月十二日刘丽梅在看守所被迫害致死。
二零零一年五月,刘丽梅在街上走,被东北农业大学保卫处的恶警李吉玉等抓送第二看守所(鸭子圈),非法劳教送哈尔滨万家劳教所。在万家劳教所她坚信法轮功,不屈服,绝食七个多月,恶警们硬插管灌玉米粥,七、八个人按,强行灌,打、骂、上刑,折磨得最后体重不到二十公斤,不能行走,几乎是奄奄一息。这时他们怕人死,才让家人接回。法轮大法的超常,使她回家一个月左右便恢复正常。万家劳教所的恶警们来了说:“你好得真快,过几天我们来接你。”就这样,刘丽梅不得不离开家人和孩子,流离失所。
在二零零三年新年,刘丽梅又被非法抓捕。被非法关押在第二看守所,刘丽梅需要输血,需要出去上医院治疗,恶人、恶警、610办公室不让,在刘丽梅都已经人事不省的时候,恶人、恶警们还在问你还炼不炼法轮功了?二零零三年八月十二日在哈尔滨第二看守所(鸭子圈)被迫害致死。刘丽梅被迫害死之后,恶警不准家人跟别人说,不准跟亲朋好友说,连家人最后看一眼都不行,那么多恶警,戒备森严,围着家人,不许上前。就这样,刘丽梅含冤而死。东北农业大学凡认识刘丽梅的学生和老师都说她是一个好人。
22、周景森
周景森,男 ,六十八岁,黑龙江哈尔滨市大法弟子。周景森生前是哈尔滨市管理学院教授,一九三五年六月出生,一九九七年八月得法。迫害发生后,遭四次绑架, 被非法劳教一次三年。当时周景森被非法关押于长林子劳教所四大队,因他不配合邪恶,在长林子劳教所被恶警迫害得奄奄一息,回家后不久于二零零三年九月二日去世。
二零零二年九月二十九日晚五点钟左右,南岗分局五、六个恶警闯入家中进行非法抄家,带他们三人(其中有他老伴和他的女儿都是修炼人)没经任何法律程序,非法强判每人三年劳教,由于他老伴在拘留所病情加重三个月保外就医。
周景森被非法关押哈尔滨长林子劳教所四大队,遭到非人的酷刑折磨。恶指使犯人施暴刑“转化”,六根电棍同时通电。在劳教所期间,周景森浑身长疥,上始脖子,下至脚脖,全身布满疥,身体日渐消瘦,成了皮包骨了,连坐都坐立不住。恶警白天不许随便走动,只能坐,可是他坐着坐着就歪倒了,旁边的人把他扶起来,不一会又倒了,这样一个连坐着的力气都没有的人仍关在劳教所不放回家。四队教导员杨宇看他实在坐不住,就把他弄到楼上房间里躺着,也不放周景森回家。直到躺了一个多月,正赶上处里来检查,发现了卧床不起的周景森,说怕担责任,于二零零三年八月二十一日长林子劳教所通知把人接走。
周景森回来后时而清醒,时而昏睡。八月二十五日亲朋把他送医院,大夫检查时发现整个身体皮肤的颜色是深褐色。二零零三年九月二日,周景森含冤去世,眼睛和嘴一直没闭上,骨灰也呈现黑褐色。出殡那天,天空黑云密布,细雨连绵并伴有雷电轰鸣。
23、王克民
王克民,男 ,三十八岁,黑龙江省大庆市大法弟子。大专学历,毕业于大庆师专地理系,大庆市第六十五中学教师。
王克民修炼前身体有病,一九九七年开始修炼法轮功,多年来的疾病渐渐康复了,由于大法注重心性修炼,在单位与同事之间的关系融洽了,领导分配工作从不挑捡,对工作兢兢业业,家庭也和睦温馨了,大法修炼使他心灵得到了净化、思想境界得到了升华。
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恶迫害法轮大法以后,王克民遭到单位、教培中心、八百垧恶警及610恐怖组织等多次严重迫害,遭绑架八次,非法拘留四次、非法劳教一次,被强制洗脑四次,被累计勒索五千七百元。王克民于二零零三年五月七日晚,在大庆让胡路区西苑小区居民住宅被让区恶警迫害致死。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二十七日,去一外地学员住处送资料被大庆萨区恶警绑架,恶警用尽了酷刑逼供了六昼夜,王克民的身体受到极大的伤害,但他凭着对师父、对大法的正信,正念坚定地闯了过来。恶警看硬的不行,采用亲情和利用叛徒等方法诱骗王克民放下对大法的信仰,没能得逞。萨区国保大队的副大队长说:如果王克民这次绝食就整死在里面,如果跑直接开枪打死。从那时起,恶警已经开始谋杀的准备了。最后王克民在学员的帮助下,凭着对师父、对大法的正信正念又一次闯出了魔掌,顺利脱险。
本来已经定下准备在二零零三年一月二十七日对王克民非法开庭,因王克民走脱,使计划破灭。这次恶警疯了,找遍龙凤区,又翻遍八百垧,到处蹲坑,闹遍大庆市,最后跑到王克民老家克东翻个遍,声称抓住王克民“格杀勿论,可以先杀后报”。
二零零三年五月七日由于一些原因,恶警盯上王克民的住处,破门而入,王克民连同其他三位学员一同被绑架,当天晚上恶警就用酷刑将他迫害致死。
恶警竟欺骗家属,企图掩盖它们的谋杀罪行,声称是王克民从五搂跳下死的,不断地引诱家属让家人承认他是自己跳下五楼的。王克民手上的黑色是恶警强行取证的罪证,恶警说是他爬落水管时留下的。王克民在二零零三年五月七日晚被恶人迫害致死,十一日尸体被火化,火化时被严密封锁消息。
24、金宥峰
金宥峰,男 ,四十岁左右,黑龙江省牡丹江师范学院体育系教师金宥峰,被非法关押五年,在牡丹江监狱被关小号、戴脚镣、手捧子定位,被强行灌辣椒面等折磨,被迫害成肺结核晚期、生命垂危。在家属强烈要求和坚持下,于二零零八年端午节前才得以保外就医。金宥峰于二零零九年一月二十一日晚九点在牡丹江传染病医院经抢救无效而停止心跳。
迫害发生后,金宥峰一九九九年九月上访,被单位邪党人员开除,遭三次绑架,被非法劳教三年、被非法判刑十三年。
二零零三年十月二十二日,金宥峰及妻子姜春梅再次被非法抓捕,而姜春梅当时在哺乳期,家中剩下七十五岁的老母亲和两个孩子(一个十岁,一个不满十五个月)。十一月二十六日晚,被兴平路派出所送至牡丹江第二看守所关押,家中的孩子被亲属接走。
当时金宥峰被劫持在牡丹江刑警二队,受到“老虎凳”的酷刑迫害(凳子是有后靠背的,在靠背的中间有两个洞,凳面是方的,坐在上面腿正好垂下),金宥峰的手被背过去从洞中伸到后面用两副手铐铐着,恶警用刑时,突然用力将两脚向外拽,整个躯干和四肢几乎呈一个平面,这时恶警踩在身体上同时用手拽着头发。当时金宥峰全身出汗,感觉胳膊很粗很粗……
后来金宥峰被非法判刑十三年,非法关押在牡丹江监狱;他妻子姜春梅被非法判刑在哈尔滨女子监狱。金宥峰于二零零四年三月末被劫持到牡丹江监狱集训队遭受折磨,曾被关小号、戴脚镣、手捧子定位、“开飞机”,被强行灌水。一入监就被强制面壁抱头蹲下,只留下一套毛衣、毛裤、内衣,其余被洗劫一空,洗漱用品都不放过。因金宥峰不配合下地“开飞机”,在周少昆的指使下,打手刘大庆等对他进行殴打。
二零零四年九月四日,牡丹江监狱集训队强制“转化”法轮功学员,采取单独隔离,不准睡觉等手段迫害。九月九日,法轮功学员集体绝食,第二天,金宥峰、高云翔、关连斌被关进小号,脚戴三十八斤镣子,手戴手捧子,再用铁链穿上与脚镣一同被定位,一定就是十五天。关小号的第二天他们被灌食,被强行灌辣椒面等折磨。 用比正常粗的插管,在嗓子眼上乱插,到胃后继续往里送,目的就是折磨,而且大量地灌,都冒到体外,呛气管。灌的是生玉米面、辣椒面等,灌完就泻肚。金宥峰在被关小号期间,灌食的第二天,狱警司海涛领三、四个号里犯人,为了“制服”金宥峰,用手指头堵鼻孔,强行灌水,不给喘息的机会,不知道灌了多少瓶水。小号里阴凉,睡光板铺,没有被褥。从小号出来后,大法弟子就不配合邪恶,抵制奴役劳动,抵制面墙码铺等,这样金宥峰等人在集训队被非法关押一年两个月。
二零零五年五月二十六日,金宥峰被分到七监区一中队。第二天出工时,在车间被队长栾玉用手铐铐在窗外铁栏杆上。二十七日上午又铐了半天。当天下午,在大队长朱再良的指使下,在警察厕所的墙角横梁上用手铐单臂交替吊一下午。二十八日,朱大队派刑事犯韩宝仁、戴清民、刘用、苏玉明等人看管并做所谓“转化工作”。次日,未见效,朱大队骂这些犯人,并以免评(影响减刑)相威胁。在朱大队的威逼唆使下,这些刑事犯又将金宥峰带到那个厕所,毒打一顿,打脸,打腰,又拧胳膊,用脚踢脸。之后,由专人刘用看管,不许他坐,并多次要采用电棍或继续吊起来相威胁。
在长期的迫害中,金宥峰于二零零七年八月身体出现肺结核症状,左侧肺子全部丧失功能,右侧只剩一小部份,医生说已到晚期,生命垂危。金宥峰被非法关押在牡监病号区长期延误医疗。保外就医时,恶警强迫他写所谓的“三书”放弃自己对法轮功“真、善、忍”的信仰,他拒绝后,又被恶警送回监狱迫害。十个月后,二零零八年端午节前,生命垂危的金宥峰被保外就医一年(二零零八年六月六日至二零零九年六月五日)。金宥峰,被迫害成肺结核晚期、生命垂危。在家属强烈要求和坚持下,于二零零八年端午节前才得以保外就医。金宥峰于二零零九年一月二十一日晚9点在牡丹江传染病医院经抢救无效而停止心跳。
25、张晓更
张晓更,女 ,四十二岁,与丈夫黄卫中都是黑龙江省佳木斯市大法弟子。
张晓更屡遭迫害,曾三次遭绑架,在佳木斯劳教所遭到野蛮酷刑“大背铐”、奴役干活、被几个医生和警察拽着强行抽血等种种残酷迫害。张晓更被劳教所非法关押迫害了三年零一个星期才释放,于二零零六年九月十三日含冤去世。
张晓更,毕业于佳木斯市师范专科学校,原黑龙江省佳木斯市友谊糖厂子弟学校教师。自1999年7.20邪恶迫害开始后,张晓更屡遭迫害,被教育局以减员为名变相开除工作。
在二零零二年四月份的一次被绑架中,在佳木斯市看守所关押期间,张晓更绝食抗议迫害,看守所恶警带几个男犯人扛来刑具,“铛、铛、铛”的往地板上钉刑具,然后把她“大”字铐在地板上,强行灌食,粗粗的胶皮管子从口腔插入,灌的是又凉又咸(浓盐水)的玉米面水。张晓更连呕带吐,痛苦极了。她被铐在地上一动不能动,大小便也不给解开。邪恶的迫害残忍至极。张晓更在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了一个半月后被非法劳教三年。
二零零二年九月末,张晓更不配合劳教所的奴役干活,拒绝穿劳教服,恶警郭振伟和另一个男恶警拿着警棍拼命的打她,恶警们还把走廊的广播放到最大音量,以掩盖迫害,不停的打了二十多分钟。张晓更被打的遍体鳞伤,臀部成黑色铁饼一般,她在床上躺了半个月。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一日劳教所强行对大法弟子进行洗脑,强迫写“五书”。张晓更不配合,恶警李秀锦、张小丹疯狂的把她摔倒,然后把她的手从床的底沿拧上来,用一个小手铐,把另一只手从肩头反背铐在一起,一动也动不了,手铐深深陷在肉里,剧痛难忍。就这样两个小时,铐子打开后,她的双手失去了知觉,双手肿的高高的,都紫了。以后双手一直麻木,大约三、四个月,才渐渐好转,直到她去世前右手腕还鼓着包。像这种“大背铐”式的残酷迫害,张晓更经历了数次。
张晓更是佳木斯体育师范学院毕业的,身体非常棒,一米七零的大个,曾获得全省女子短道速滑比赛第二名,就这样的身体素质,从劳教所回来原来一百三十多斤的体重只剩九十多斤,经常咳嗽,恶心,头晕,吃不下饭,行走吃力。就这样警察还经常来家骚扰、砸门, 一次警察疯了似的砸家门,踢开第一道门又敲第二道门,没敲开才走了,张晓更吓得惊魂未定。从那以后,她一个人在家不敢开灯,听到敲门声就害怕,身体更是每况愈下,最后瘦得只剩六、七十斤,回家不到十几个月就于二零零六年九月十三日含冤离世,年仅四十二岁。
26、李雅茹
李雅茹,女 ,四十八岁,大兴安岭地区韩家园教委副主任李雅茹,在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邪党对法轮功迫害后,因为坚持对法轮大法的信仰,两次遭到黑龙江省韩家园公安局非法关押迫害,后又被大兴安岭呼玛县法院非法判刑三年劫持到黑龙江省女子监狱迫害致白血病,于二零一一年七月末含冤离世,年仅四十八岁。
李雅茹毕业于黑龙江省大学本科,修炼大法后,按大法的标准要求自己,身心受益,看上去只有三十岁,比实际年龄年轻漂亮很多。生活中,李雅茹为人和善豁达宽容,经常主动关心帮助他人,是一个好母亲,也是一个好妻子,她家庭美满幸福,让人羡慕。李雅茹才华横溢,工作兢兢业业,为人和善,和各校教师相处的非常融洽,是出色的好干部,以前是家长、学生公认的好语文老师。后被提拔为中学副校长。
二零零八年七月二十七日晚,李雅茹的丈夫被单位领导们骗走,韩家园公安局局长刘亚友和副局长尹志峰,带领二十多个恶警及网管,突然破门闯入,强行绑架,当着孩子的面把李雅茹非法抓走,然后抄家,抢劫走了电脑,MP4、移动硬盘等物品。恶警们逼迫李雅茹坐在凳子上,前面摆上几本大法书拍照,然后绑架到局长办公室刑讯逼供。凌晨一点多,李雅茹又被劫持十八站看守所异地关押,被非法关押一个月,被勒索六百元钱。
二零零八年十二月二十二日下午,黑龙江大兴安岭韩家园伪法庭对李雅茹等八位法轮功学员非法开庭,大兴安岭韩家园林业局没有法院,由大兴安岭呼玛县法院受理此案。简易法庭临时设在韩家园林业公安局看守所的会议室里。这八位法轮功学员被冤判三至六年,李雅茹被枉判三年。由于她们不服判决提出上诉,上诉到大兴安岭中级法院三个月后,驳回上诉。
在黑龙江省女子监狱,李雅茹被劫持到所谓“攻坚区”九监区,遭受群“帮教”“包夹”的轮流轰炸,逼迫她写“四书”,强行洗脑,逼迫放弃大法修炼。
李雅茹被逼迫挑摘冰糕棒,扛袋子,编织小车坐垫等等,长期超负荷的劳动。早晨五点半起床,手磨起了老茧、手裂了忍着疼痛还被逼着奴工。每人晚上都被分任务,干活到晚上十点钟左右,就这样周而复始,每天都这样机械的被迫繁重劳动。
二零一零年五月份,李雅茹一直低烧,头晕浑身无力,口干舌燥,嗓子说不出来,晚上难受的睡不了觉,就坐在小板凳上等天亮,就这样的情况下李雅茹还被继续奴工劳动,拖到七月中旬,天气非常炎热,她都冷的发抖,盖着大厚被子还冷,李雅茹最后被折磨的骨瘦如柴。
李雅茹在哈尔滨女子监狱被非法关押期间,由于长期被繁重的奴役劳动和非人的艰苦生活,再加上恶警逼洗脑放弃修炼,身心痛苦疲惫,被迫害成白血病。家人给办了保外就医,回家后不到一年,在二零一一年七月末李雅茹就含冤离世。
综上所述,只是在大陆修炼法轮功的教师遭迫害致死的一部份,其中有遭酷刑折磨致死、有被投毒而死、有在劳教所、监狱遭毒打迫害致死,有优秀教师、大学讲师,更有专家、学者和教授,还有学校领导。一位教师仅仅因为信仰佛法,便遭到中共六一零特务组织如此惨重的迫害,致使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的悲剧多次在中华大地上演。
参与迫害的幕后黑手是各省、市自治区直辖市及地区政法委六一零, 其中,清华大学的高春满教授更是由江泽民、曾庆红合谋利诱俄罗斯制造的遣返,而罗干、周永康、刘京则是辽宁高蓉蓉毁容致死的直接责任人。
这场由江氏犯罪集团和中共邪灵发动的迫害,十八年来,导致中原大地世风日下,道德崩溃。而教师作为社会文明的传播者,却横遭如此惨烈的迫害,这是对中华民族文化精英的无情的摧毁,这一系列惨剧的发生,参与迫害的是元凶江泽民犯罪集团和中共及中央六一零和中国大陆各省市各级政法委、六一零。
附录:十八年来教师遭迫害致死案例名单
北京:(十三位)赵昕、吴垚、高春满、张淑珍、马静芳、任汉芬、仵庆海、张桂华、安分田、朱淑清、徐秀玲、邓葵英、邵岩
天津:(二位)唐坚,丛慧云
上海:(二位)李白帆、李建斌
重庆:(十一位)刘建华、羊衍海、王开萍、严光碧、周成渝、徐辉碧、周泽群、曾繁书、邓尚媛、王季成、刘春书
新疆:(四位)赵小平、曹洪奇、白云、焦天肆
西藏:(一位)扎桑
重庆:(二位)羊衍海、王开萍
新疆:(二位)白云、焦天肆
广西:(二位)佘怀彦、何智
宁夏:(一位)陆红枫
广西:(二位)佘怀彦、何智
江西省(五位):张美莲、王旭林、刘逢春、李宜忠 、费重闰(费卫东)
安徽:(六位)储金庭、纪广雄、张燕、刘杰、张芳邻、梅槛珠
山东:(十八位)张德珍、马云武、李武堂、邵立荣、李秀珍、马立志、韩庆坤、 牟乃武、辛连福、宋秀梅 、亓廷松、董步云、李怀庆、李德善、张秀兰、魏美兰、刘少兰、李永秋
甘肃:(四位)刘志荣、许惠仙, 窦成仁、侯有芳
内蒙:(一位)赵勇
青海:(二位)谈迎春、张有祯
陕西:(一位)刘明侃
云南:(一位)王星
贵州:(四位)马天军、傅可姝、韦兴志、徐台彬
江苏:(六位)任福贤、徐台彬、黄艳丽、吴殿辉、周志英、蒋大男
广东:(九位)高献民、赵萍、李晓今、王晓东、白燕霞、吴玉韫、罗飞鸣、何福泰、许慧珠
湖北:(四位)朱大凤、蔡铭陶、杨才银、欧阳明、
湖南:(十四位)杨军良、蒋德英、陈立英、贺雪兆、罗巧红、唐慈保、刘碧珍、赵利华、扬红英、颜少元、何应清、张若旭、梁剑琴、陈启季
河南:(十一位)孙冠洲、刘宝兰、李云仙、刘玉璞、尚水池、姚三忠、王翠、冯作善、吕淑英、吴秀、孔繁荣
河北:(十位)吕新书、张汝华、苏妻、星秀芹、刘倩、陈同庆、胡连华、张之泉、王冬梅、安秀坤
四川:(九位)罗英杰、徐芝莲、张川生、李秀清 、谢霞、杨秀忠、杜群华、熊正明、陈举文
福建:(二位)谢丽谦、肖杨龙
海南:(一位)张晓彤
吉林:(二十一位)白晓钧, 孙晓秋、 两名女大法弟子、沈剑利、刘巨元 、杨凌云、李继旺 、王秀芬、魏凤举、王子光、刘延龙、甄桂芝、周文杰、黄奎喜、朴世浩、肖国兵、金德洙、刘宏、袁文恕、赵芳兰、
辽宁:(十五位)吴希芬、高蓉蓉、王敏、张春兰、冯刚、王文举、孙雅芝、于凤华、左中右、李丹、肖玉珍、彭凤梅、武国良、金丽凤、王文举
黑龙江:(三十五位)王金国、孙培臣、胡长安、刘丽梅、周景森、吕蒙新、王大源、郝治美、刘玉红、娄伟明、杨玉芬、刘桂华、魏晓东、杨玉华、崔晓娟、郑文芹、李元广、年少堂、尹安邦、高淑琴、王克民、李秀芬、白霜、金宥峰、陈英、王纪平、张晓更、陈桂芹、汪继国 、郭春英、刘新、刘希文、张淑玲、李凤霞、李雅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