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见到我后,笑着说:“我这次没有迟到。”“是,这次很准时。”我回答道,随后我俩会心的一笑,但中介的王姐还没来,于是我们都耐心的在门店中聊天等候。王姐因临时有事,这次迟到了半个小时。等待时,我看到性情很急的衡女士没有丝毫抱怨,依然谈笑风生的与我聊着天,不由得让我回忆起与她刚见面时的情景。
那是三年前的八月,单位通过中介,明确要租用衡女士的出租房。按照中介与房东约好的时间,我准时到达出租房,看到中介的王姐已等候在屋里,她告诉我衡女士已电话通知她,因临时有事晚一点到。
我们一边聊天一边等,约半小时后,王姐接了一个电话,随后抱歉的告诉我,她需要去处理其它的急事,请我在屋里等房东到达后,清点家具、家电,完成收房后,再到门店中签订合同。她将衡女士的电话告诉我后,便匆匆走了。我当即给衡女士打电话告知此事,她电话中一边抱歉,一边说还有一会儿才能到,我说没事儿,我等着你。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待了近一个小时了,我心中渐渐的有了些抱怨情绪,当我注意到我的心态不再祥和时,我开始反思自己,我是一个按照真、善、忍标准修炼的人,为什么会出现不善的、不高兴的状态呢?表面上是因为对方耽误了我的时间。但我的思维方式有什么问题呢?我应该是什么状态呢?这时我想起了师父的教导,“是宽容,非常洪大的宽容,能容别的生命,能真正设身处地的去想别的生命。这是我们在很多人修炼过程中还达不到的,但是你们渐渐的在认识、在达到。”[1]
这时,我意识到我应抱有宽容体谅别人的心态,衡女士一定有没能及时赶到的原因,没有人愿意失信于人,她自己肯定也很着急。想到此,我的心平和了下来,于是耐心的在屋里等候。
终于,衡女士来了,比约定时间晚了一个半小时,她满脸的歉意,不住的抱歉,而我却满脸的笑容,不住的说没关系。这时,我看到她脸上的诧异表情,我知道我的表现有些出乎她的意料,但我没继续说什么,于是我们开始了清点家具、家电。
清点完成后,衡女士终于忍不住开口了,说:你人真好,我迟到这么久,你居然一点儿也不生气,要是我肯定是做不到的,你是怎么做到的?我告诉她,我是修炼法轮大法的,师父要求我们凡事都要体谅他人,我想你也不会愿意迟到,一定是有什么原因让你耽误了时间。衡女士回答道:我是××房地产公司的中层,刚才突然有工作中的急事需要处理,所以晚了。随即她又接着说到:你是炼法轮功的,怪不得为人这么好呢,我原来在西藏听一个“活佛”说法轮功是正法,我还半信半疑,前一个租住我这间屋的是一个大公司的老总,她搬走后,房间里留了一些法轮功的资料,我当时还在奇怪,为什么那么大一个公司的老总也炼法轮功?今天看见你这样宽容、大度,我是真信了法轮功是好的。但是“天安门自焚”是怎么回事,还有“国家”为什么不让炼呢?
于是我详细的讲了自焚案的种种疑点,包括王进东身上的火被扑灭后,脸和身上被烧的漆黑,棉裤都被烧穿,可头发却是完好的,两腿间装有汽油的大雪碧瓶却还保持翠绿且没变形;另外,总共才几分钟的突发事件,怎么会有几个机位的跟踪镜头,没有几个摄影师怎么做得到?还有天安门广场发生突发事件,现场的警察怎么可能让人随便摄影;小刘思影在气管切开后,第三、四天接受采访时就可以清晰的说话并唱歌,从医学上讲是不可能的。衡女士听后恍然大悟:原来自焚是假的啊。
随后我又给她讲了,共产党在形式上类似宗教,在不同时期有不同的教义,有严密的组织形式,为了贯彻党魁的意志,非常强调党性,就是不管是非对错,在关键时候党员都需要服从党的命令。而法轮功(一九九二年由李洪志师父从大陆开传)是讲真、善、忍的,要求修炼人处处事事都按照此标准去做,同时还可以使真正修炼的人得到健康的身体,这对正常的社会和政府来说绝对是好事,但中共这个宗教却无法容忍党员和民众有自己的衡量是非的标准,即使是正信也不行,这才出现这场邪恶的镇压。同时我给她概括的讲了《九评共产党》中关于历史上共产党对民众和传统文化破坏的相关内容以及中共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牟利的暴行。
当衡女士静静的听完我讲述的真相后,她非常感慨的说:我明白了,我今天真是收获很大。随后我劝衡女士三退(即退出共产党的党、团、队),告诉她退出迫害良善、迫害正法的中共,才能得到上天的佑护,才能在未来的大淘汰中保平安。衡女士非常爽快的说:冲着你,我相信,我退。
在我和衡女士第一次见面后的三年中,或是因为续签合同,或是因为房屋维修等原因时常相约见面,但因为衡女士的工作确实很繁忙,所以我依然是经常等她,每次我都是无怨无恨,宽容体谅,这种来源于大法修炼中的善良与宽容使我们结下一段善缘,我们相处的非常溶洽,每次我也都会给她讲一些我在大法修炼中体会到的人为什么应该向善的道理。所以这次见面时,衡女士表达了想進一步了解法轮功的愿望,于是我答应将《转法轮》借给她看,我相信她看后会真正的了解法轮功的真相。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二》〈二零零二年美国费城法会讲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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