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是二零一五年十一月的某一天,我上午上课没在家,只有父亲一人在家,片警带着两个社区人员来家敲门,父亲给开了门,他们让父亲签了字,父亲也不清楚为什么要签字,就稀里糊涂的签了。中午下课回来父亲跟我说了,当时我也没害怕,只是很气愤,气愤的是警察欺骗八十多岁的父亲签字。当时就想找警察论理去。可是想到下午还有同修来学法就没去。过后就象什么事也没发生。我也就淡忘了。
另外一次是今年的五月份,我正与父亲在家学法,还是这个片警领着两个社区人员来敲门。听到敲门我没多想,就问了一句:“谁呀?”片警回答是当地片警和两个社区人员,我当时一惊,示意父亲不要说话,我就不出声了,没开门,他们敲了片刻就走了。
第二天该片警给我打电话我没接,又给我丈夫打电话,简单问了问。可是在今年七月份又有一片警给我打电话,问我在哪个房子住,我说哪都住,他也就没说什么。
可是从那以后,我的怕心就上来了,好像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感,陌生电话一律不敢接,告诉丈夫也不要接陌生电话,家里的座机也来过陌生电话,好象是社区和警察的电话,为这我把座机也取消了,把我的手机卡也拿下来了,弄的家里亲戚打电话也找不到我。听到楼道里有走路声精神就紧张,每天早晨一睁眼心里就掠过一丝无奈,这一天又咋过呀,甚至还羡慕常人不用受这种压力。
种种怕的念头不时就袭来,感觉到那个东西不让你有喘息的机会,好像无时无刻不在,我的思想高度紧张,不停的背法,不停的排斥那些不好的念头,发正念能好一阵,可是心里总不那么踏实,感觉那邪恶就想把我拖下去,让我无奈、无助,让我说出:“不炼了。”心里感到从未有过的苦痛,觉的修炼简直太难了,这啥时是个头啊?这种状态是我修炼以来从未有过的,真感到度日如年。每天上午我还是与父亲一起学法,到后来觉的实在静不下来学《转法轮》,就与父亲自己学自己的,而且整点发正念,我集中学了师父的三本《精進要旨》。
学了一上午的法,觉的心里踏实了,正念足了,可是到午饭后,我要出去讲真相时,又觉的两腿发软,怕心又上来了,可是我想师父让做好三件事,我就去做不想别的,我还是坚持出去。以前是与小组同修一起出去讲真相,可是近一段时间小组同修都因为家里拖累,我们时间凑不到一起,我也就只能自己出去了。师父慈悲保护弟子,让弟子碰到的人都非常好,经常有主动找我搭话的,有的人还把买的水果非要送我品尝,去银行办事也有让我坐她那的等等,而且都痛快的三退了。
可是回到家后那种无名的怕又袭上来,压不住排不走。在家也觉的警察随时都会来敲门,因为那段时间正赶上我和丈夫都放暑假,就经常让丈夫拉着我和父亲去外面兜风,顺便在外面吃晚饭,因为也没心思做饭。
师父看到弟子不悟,就经常点悟我。有一次我想舒缓这种压力,让丈夫拉着我们去公园,到了公园,丈夫说:你走走去吧,我看父亲。因父亲出门得坐轮椅,而且丈夫让我把手机留下他看,他的手机上网慢。我想趁机还能找有缘人讲真相,我就去了。回来后,我打开了手机看时间,正好看到发正念几个字比原来的大(我把发正念的钟声下载到手机上了),我一下悟到是师父点化我呢,是我把自己看小了,把邪恶看大了,师父要我强大起来。
还有一次,为了集中精力发正念,那段时间我发正念时,尽量让思想集中的想那些话,让字字都显现在眼前,立掌时想到“清除共产邪灵和中共恶党在另外空间的一切邪恶因素”时,“另外空间的一切邪恶因素”这几个字越来越小,到“因素”这几个字都看不到了,师父点化我,邪恶太小了,几乎都快灭尽了,我怎么还能被它们吓住呢,我应该振作起来,加强自己的正念。
师父还用丈夫的嘴点化我,有一天丈夫看到我那害怕的样子说:“你们有那么高的境界,连江泽民都敢控告,那你怕什么呢?”是呀,我怕什么呢?那段时间我总在找,怕死吗?怕被抓吗?怕单位知道了会怎么怎么样吗?好象都不怕,那到底怕什么呢?觉的还是没找到怕的根。
有一天早起晨炼,忽然打入脑中一念,害怕被迫害,这一下找到了,原来我没有全盘否定旧势力,在承认它的前提下,去怕心,那哪能去得了呢?承认它,就是要它,它就来,如影随形,控制你的大脑,往你的大脑里打入各种让你怕的念头,最后消磨你的意志摧毁你,让你的修炼毁于一旦。
我终于认清旧势力的邪恶安排了,我要全盘否定,彻底解体它们,一切都是师父在掌控师父说了算,同时师父的法也在坚定着我的正念。师父在解答学员提问时说:“根本的东西它们是动不了,所以作为大法弟子来讲,你就坚定你的正念,做好你的事情,你这三方面真的做的很好,谁都不敢碰你。”[1]怕心去掉了,不好的物质销毁了,我现在又觉的天清体透了,而且正像师父说的“观念转 败物灭 光明显”[2]。
今后我要更加珍惜师父给予的这个修炼环境,在所剩不多的时间里修好自己,去掉还有的很多执著心,紧跟师父的正法進程,同时多救人,兑现誓约。
以上是自己近期的一点心得体会,如有不符合法的地方请慈悲指正。
注:
[1] 李洪志师父经文:《二零一五年美国西部法会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