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次生死关后的反思如何真修

更新: 2017年09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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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七年九月二十日】

尊敬的师父好!
各位同修大家好!

我得法至今近二十年,虽然不是跌跌撞撞,但也是走得相当不易,深深感受到一路走来师父的慈悲保护。

一九九五年我因车祸而由一个无神论者成为一名信神者,从而给一九九七年得法奠定了机缘,继而走入修炼。二零零五年又因车祸而经历了生死的考验。当时我只感觉,沿着脊椎的两边,从脖颈到腰间自上而下,被两把锋利的剑顺次挑断,一阵剧痛瘫倒在方向盘上的我,除了大脑能动之外,其它部位都已不能动弹。从撞车的那一瞬间到被抬入医院至第二天清晨,四次与死神交战,曲折而惊险。

过程中在师父“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1]法理的引领下,忍着撕心裂肺剧痛的同时,感受着大法神奇展现的点点滴滴,一思一念也在不断的被法归正,幸福的泪水止不住的流,只有对师父的感恩。第二天清晨,当医生和护士看到坐起来的我,简直无法理解,堂堂正正向他们证实了法轮功的伟大。最终凭着对师父的正信闯了过来。一个月后身体完全恢复正常。当时对什么是旧势力、什么是人神一念、什么是正念等等只是在概念上的一种了解,并非清晰,走过这个过程我明白了,也真实的体验到了正念的威力,而且明显的感受到对法理的理解突飞猛進的進入了一个新的境界。

随后的近十年正法路上,通过参与新唐人等讲真相的项目,在实践誓约,完成使命上用心对待,在心性的提高与同修间的撞击中去正悟,对于旧势力的干扰,内心中时刻提醒着自己,不要被钻空子,因此大关没有,小难却也没断,坚持走到今天。不免对自己的修炼感到越来越自信,自负的心也在不知不觉中萌芽了。

二零一四年参加香港游行回来,我的身体出现了类似常人更年期的表现,经血不止连续五十天,最后已没有了血色。身体极度虚弱喘不上气来,站着都打晃。期间我的母亲及姐姐一家又来日本度假,看到我的状况又不去医院,非常的不理解。我与她们真诚的谈了我对法理的理解与修炼十几年的经历,他们见我一直意志那么坚定,也就不再给我压力。期间学法,炼功,发正念,找自己,我一样也没有懈怠,但状况仍在继续,我的体力已到了极限,但我的头脑却是非常清醒的,我告诉自己,如果这次走不过去就是自己修炼的问题,没有什么可讲的。我对着师父的法像说,我绝不承认旧势力的安排,是我的业力我消,强加给我的,我也绝不认可。弟子目前的层次只能悟到这些,剩下是去是留就交给师父了。这一念一出,我的心咯噔一下,我意识到什么是真正的放下生死,我想可能明天一早我就这样过去了,但我不后悔。第二天当我睁开眼睛时,我在想这是哪里,半天才回过味来。之前身体的异样感觉似乎没有了,经血也全停了,顿时我泪如泉涌,对师父的感恩已无法用语言表达。师父再次给我机会,让我去体会什么是真正的信师信法。当我将这个过程说给我的母亲及家人后,他们也对大法充满敬佩与感激之情。

经历了这两次生死大难,我对自己的修炼更是自信满满,自我也在不知不觉中膨胀。小时的生长环境造就的我,在修炼前就是一个自以为是的人。文革中父亲因被定为“臭老九”,加之是“黑五类”出身,遭受的迫害而给家人带来的伤害与痛苦,在我幼小的心灵留下了很深的伤痕。很小就尝到了人情的冷暖,世间的冷酷与社会现实的虚伪,过早的经历了超越年龄的种种历练,看人看这个社会也是非常自信,认为什么都得靠自己去争取才能获得,很小自立意识就很强,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事物,对任何人都抱有不信任感,自我保护的心,怕被伤害的心更是强于他人,渐渐的成了一个说话尖刻,不顾他人感受的人。加之修炼初期我看到了曾经的我是怎样一种缘份走入修炼的,轮回转世中自己又曾是过谁谁的感悟,更是给自己增添了新的执著。

此外,长时间大家在一起,谁什么样已经很了解了,不自觉的形成了用观念看人看问题,加之也听说不少因承受不住迫害,而出卖同修的一些学员的事情,强烈保护自我而衍生出的争斗心,抱怨心,不平不忿的心,瞧不起别人的心等等各种人心,也随着一次次出现在自己周围的事情而加大。没有把这当作是修炼中自己该正确面对,提高的因素,而一味的抱怨这些人为何不修自己,总给别人添乱,干扰别人。

同时,责任感在自己的人生理念中占有很重要的位置,因此对做事不负责的人就会疾言厉色,看到环境中许多不正的东西,就会抱怨讥讽,对那些胆小怕事,不能站出来维护正的因素的学员就会牢骚满腹,由于儿时的经历,对那些只会谈表面,喊口号,用党文化思维的、文革式整人的人,就更是愤愤不平,耿耿于怀……同修之间的内耗所带来的伤害也常常让我心灰意冷。问题出现了,本该用修炼人的心态去对待的,但内心中的怨与不满在方式上就缺乏圆容,反而被旧势力钻了空子,利用学员间没有修去的执著来制造隔阂。道理上明白,也说服自己不要被带动,但这个度总是把握不好,在这种纠结中我觉的身心俱疲,开始对身边的一些人越来越反感,甚至连看也不想看一眼。

修炼不進则退,长期积存下来的这些不满,没有及时的在法上归正,逐渐的越积越多,终于以再次出现同样病业状况的形式呈现出来了。

去年十二月底,突然又出现了类似的出血现象。虽然时间没有上次长,但身体感觉虚弱的程度却比上次还重,我意识到问题的严重,开始思考到底差在哪里。由于上次承受身体痛苦的感受我始终没有忘记,这次状态刚一出现我就开始犯怵,怕痛苦的心首先占了上风,本来没有上次那样严重的状况,也被自己求来了。学法,炼功,发正念也成了想尽快改变现状的方法。每日在承受身体痛苦的同时希望能有所突破,但无济于事。我发现对法理的理解我已走入了瓶颈。

我开始查找那两次生死关自己是怎样的心态走过来的,为何这次同样的思考方式却没有变化。一步步深挖自己,我意识到每个阶段对自己的要求都是不同的。回过头来看,前两次自己在法理上认识的并不很清晰,只是一种人所谓的韧劲与单纯对师父的正信。那时也许那种境界就可以过关,但现在走入正法修炼的尾声时,没能同化法的部份就越来越显露出来,没有实修的深厚根底就难有新的突破。

我们的修炼都是师尊有序安排的,到什么阶段该达到什么境界,这是师父对真修弟子的要求,师父把每个七.二零之前得法的弟子都推到了位。不过,师父也告诉我们:“可是当你在面对不同情况的时候,功德心性都在走向圆满的时候,你得把你的心性实实在在的提高上去,才行。”[2]

我悟到:师父不仅仅是单纯的为我们承受,更希望我们在完成使命的同时,正悟到在宇宙大法中能够确立的法理,我却没有跟上。自认为实修的我,现在看来并非扎扎实实。我意识到如果不能从根本上认识修炼是什么,体会法的内涵,只流于表面所谓的闯关,这次可能就走不过去了。

师父在讲法中告诉我们:“你的每一个执着,都会造成你修不成。每一个执着可能都会造成你在身体上出状况,在大法的坚定信念上造成动摇。换句话说,告诉大家,没有人想让你们修成,也没有人考虑你们修的怎么样。旧势力只想完成它们想完成的,仅此而已。具体破坏的,参与起负作用的,那就是想把你们弄下去,就是想要破坏了这件事情,因为它不知道这件事情最终的结果是什么,邪恶就是邪恶嘛。只有师父在叫你们修炼中走向圆满,只有师父才是真正做这件事情的。”[3]

我突然意识到这是旧势力在利用我的自我膨胀,加深我与同修间的间隔,最终让我们自毁在相互的不信任中,互相的抵触中。想到这我一下对以往无法释怀的种种突然能够理解并接受了,觉的那些曾被我视为故意而为的人可能真的是不明白,他们可能自己也苦于这种状态而无法自拔。瞬间我觉的自己的容量在加大,什么叫慈悲也有了些真实的感受。

师父在二零一六年致欧洲法会的贺词中讲:“作为一个修炼者,修是修自己。来自大法弟子外部的压力是考验、是精進的机会;来自大法弟子内部的矛盾、压力同样是考验、是精進的机会。”[4]

深挖自己,发现这种自我已经膨胀到自己都意识不到的程度了,拿着自己理解的法理衡量周边的一切,而不是在法上认识法,说出的话自然就缺乏威力,别人听不進去,也不会有耐心从法理上再去交流,认为反正你也听不懂,其实就是争强好胜的名利心在作祟。

身体上表现出来的魔难,起先让我觉的只是一味在承受,似乎在按照旧势力安排的魔难中修炼,很不甘心,但如何才是真正的否定旧势力,一时又不知该如何理解突破,那种苦甚至超过了身体上的痛苦,有时甚至想放弃,但我的使命还没有完成,这样的不负责任就是在犯罪。每天在这种坚持、放弃,放弃、坚持的正邪较量中我坚守着一念:我必须主意识主宰自己。但在难中时刻保持正念真的很难,这需要怎样的毅力,这个过程又让我有了新的感悟。

我意识到师父在往上拔我。正法修炼就要结束了,而我却还在慢条斯理的爬行,该达到的标准没有达到,师父就只有往前推了。随之我悟到身体出现的状况是在最后的最后由人体向神体的更新过程,需要正悟跟上的。

师父告诉我们:“大法是宇宙的法,是成就生命的法,要想得到他,就必须认认真真的静下心来不断的学习,读懂他,按照法的要求做人,做一个修炼的人,这才是大法弟子”[5]。

我悟到,每个执著就如同拴在岸边的缆绳,只有一根根的切断才可能启航回归。

层次有限不对之处请同修们慈悲指正。谢谢师父,谢谢同修

注:
[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师徒恩〉
[2] 李洪志师父经文:《二零一六年纽约法会讲法》
[3] 李洪志师父经文:《二零一五年美国西部法会讲法》
[4] 李洪志师父经文:《致欧洲法会的贺词》
[5] 李洪志师父经文:《致阿根廷法会的贺词》

(二零一七年日本法轮大法修炼心得交流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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