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马上心里对师父说:弟子的去留由师父说了算。这时我更加镇定了,明显的感觉到慈悲的师父就在我身边,我站在那里看着这间屋子里的人,脑子里一片空白。
房间里沿墙站了一圈警察,他们都很年轻,有两个人开始翻我的随身背包,翻出mp5,手机,将我手机中的装有师父全套经文的内存卡卸下,将我的钱包翻了个底朝天,那里原来是每天都装有真相币的,今天一张也没有,桌上堆了一大堆从我背包里翻出来的东西。
这时又有三位年轻的警察开始检查我的行李拉箱,那是一个大号的拉箱,一开箱盖我临出门时随手放在拉箱最上面的一本蓝色带有法轮图形的小本《转法轮》首先映入所有人的眼帘,不知在当时在场的警察眼中他是什么样,在我的眼中这本《转法轮》显得异常的亮。只听一个警察惊呼:有书!接着房间里的广播喇叭里突然响起一个声音:有书就是证据,扣下来。原来是这个火车站派出所所长在下指令,扣押了我这个法轮功学员,这可能就是他们今天整装以待要完成的任务。他们拿起这本《转法轮》就好象完成了任务一般,大家都松了一口气。
这时这位所长登场了,搜查的年轻警察们也合上了我的箱盖,拉上了拉链,然而我却清楚的知道:就在这本《转法轮》下面的透明自封袋中还有一本待改字的老版《转法轮》和两本《洪吟》,在这本《转法轮》的旁边还有我随身携带的笔记本电脑,在黑色电脑包的上面我只是随手搭了件蓝色的丝绸衬衣,电脑包四周滾的红色滾边全露在外面!这是怎样的神奇、怎样的巧合啊!也许是他们不会将眼前这个不起眼的老太太与笔记本电脑联系起来,也许是他们确实什么也没看见。我虽然看不见师父,但我强烈的感受到师父此刻就在我身边,时刻保护着他的弟子!我除感恩之外,发出强大的一念,求师父给旅行拉箱下个罩,以后谁也不许开这个箱!
我想,我此时剩下的就是一件事了:讲真相,救警察。
所长不听真相,对我态度很恶劣,他强制我坐到审讯椅上,但没上锁,对面电脑桌后面负责询问的警察自顾自的在按他们的固定格式在打字,我就不停的对着屋里剩下的警察讲真相,从法轮功的神奇的祛病健身的功效讲到法轮功的被迫害,从周永康之流的倒台讲到参与迫害法轮功的可怕下场,师父加持了我的智慧,我滔滔不绝的讲着,现在回想起来我都觉的不可思议,我怎么这么能讲啊。
后来,我还讲了海力布救人的故事,我说为了救你们我愿意像海力布那样变成小石头,说到此我已泪流满面,我很累很累,闭上了眼睛。
不知过了多久,我听到一个声音问我:老太太,你们打坐时是不是这样?我睁开眼一看,是一个青年男警正在比划着神通加持法的一个动作在问我,我高兴的连连答道是的是的,真是到处都有可救之人哪!
这时,就听这个年轻警察说:他们那几个国保的还没到哪?哦,我明白了,我将被转到下一个不知道的地方去。
这时半天没露面的所长来了,对我说:接你的人来了。我说我一老太太回趟家怎么这么难哪?我犯了什么法?他避而不答,两个国保的警察露面了,一个中年人,一个是年轻人,都是便衣,他们指着桌上的我的背包问搜过了吗?又指着靠墙放着的拉箱问,这个包也搜过了吗?好几个人七嘴八舌的回答搜过了,桌上那一堆东西都是从这个包里搜出来的。这两个人带着我拉着我的拉箱就上了他们开来的车。
从下午三点被绑架到现在已经快三个小时了,中途我除了喝了一杯水上了一次厕所外,一直处于高度紧张状态,人很累但还是记着要讲真相不能让警察犯罪,上车后我就对这两个便衣讲我为什么要炼法轮功和周永康、徐才厚的下场的事,其中那个中年的轻蔑的说道:到这里了你还敢跟我们讲这些。后来才知道他们俩人执行任务时,是有相互制约作用的,他们都要在对方面前表现出他们是如何坚定的站在他们的上级的立场上的,只有在中共邪党的统治下才有这种畸形的社会形态。
车子开了很长时间到了这个小城的另一个派出所,天已经全黑了,我和我的拉箱一起直接被带到一个象广场一样的地下室,顺几级台阶下去,眼前一片白:白色的灯光,白色的墙,白色的地,全贴的瓷砖非常干净,两边一溜全是没有窗户的审讯室,一时数不过来有多少间,一直到底有两个无门无窗的厕所,说是厕所其实就是一条下水沟。这时我被他们拖到一个大型的工作台前,强制在手指上扎取了血样,照相,取掌纹,指纹,我问为什么采我血样,那个具体执行者面无表情的把脸一扬,用他的下颌指着墙上挂着的一长排镜框说,来这里的人都要建立DNA血库,这是制度规定。
折腾完了他们把我带進了一间灯光幽暗的审讯室,進审讯室之前我看到我的拉箱孤零零的立在空旷的大厅中央,非常显眼,心里再发一念:求师父给拉箱下个罩,谁也不许碰这个拉箱!
進了审讯室,一位年轻和蔼的警察進来,这时其他的人可能都吃饭去了,我说你这么年轻在这个派出所也接触过法轮功学员吧?他说老太太我今天还真是第一次接手这个事,以前从没轮到过我做这事。我心说一定得救他,我快速的与他讲着真相,告诉他三退保平安的信息。他自顾自的在那照火车站转过来的询问笔录打字,偶而问我一两个问题,这时我越讲越激动直接走到他的电脑桌旁趴在那和他说话,他也没让我回原处去,我告诉他你们执行上级的命令没办法,但在执行时你可选择枪口高抬一寸,用你们的方便来保护应该被保护的人,他表面没有任何反应,但我从心里感觉他听明白了,只是这间黑屋子里是有眼睛的,他不敢有所表示。
两位酒足饭饱的国保回来了,其中年轻的一位把我让到了休息室的沙发上说要与我聊聊,这时我才发现这里还有一大间休息室,進休息室前我看到我那孤零零立在空旷大厅的拉箱不知被谁稳稳的靠在墙边放着,我心里很踏实,谁也不可能动它!
这位年轻的国保便衣他开始跟我套近乎,探听他们想要的信息,说:老太太,你们在炼功点是不是互称同修啊,别人叫你奶奶什么的?我说现在哪有什么炼功点哪,都叫江泽民这群流氓给破坏了!那么你们有了什么新消息是怎么传递的呢?我说我有一套师父的书,有一本《转法轮》,再加上有mp5炼功音乐我足矣了。我与任何人没有关系,他问那你的书是哪来的呢?我说每个学员都有师父的书,这么多年了,人传人的谁还记得谁给谁的啊!我说多年来我带着我的mp5和《转法轮》去过很多地方,从来没有碰到过今天这样的怪事,怎么我今天就被你们“请”到这来了呢?这是我在问他,其实也是我在心里反复问自己,我哪儿有漏被邪恶钻了空子被绑架了呢?
他又反复问了我一些别人都不知道的事,我知道我的身份证在他们手中,他们已从网上调来了我户口所在地的所有信息,他们想从精神上摧毁我的防线,然后从我口中挖出他们想要的东西,法轮功的什么信息对他们来讲都是情报,当这个警察说我知道你老伴比你小两岁,我突然睁开我紧闭的双眼瞪着他的双眼说,你真是好眼力啊!他被我的这突然一反问反而惊恐的连摆双手说:对不起对不起,纯粹瞎猜的,瞎猜的!随后又自我解嘲的讲一些他怎么怎么去过我户口所在地的情况。
这时已经快到晚上九点了,他们酒足饭饱,我已精疲力竭了,这时他出去了,大概问不出什么他们想要的信息,又没有搜到任何他们认为可以作为“证据”的东西。他们商量后决定放我出去,但条件是打电话叫我同修来接我,理由是天黑了怕我老太太一人在路上出危险,他们负不了这个责,我说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你们要放就放,不放我就在这地下室待着。你们人民警察不是保护人民吗?我今晚也让你们保护一下。那个年轻的国保便衣,赌咒发誓的说:真的是放你出去。后来我才明白没有足够证据派出所扣押不能超过二十四小时。
这时从另一间大屋里窜出来一群年轻的打手,个个面露凶相围着我一圈拍着桌子叫嚷:你到底要怎么样?你到底要怎么样?我看着那一张张扭曲的脸,有的看上去只有十六、七岁,我真是痛到心底了,邪恶真是要把人变成鬼啊!他们不停的叫嚷:不看你是个老太太,早就打死你了!是啊,看着这完全与世隔绝的地下室,打死打残打伤人,水一冲地上墙上是一点血迹都不会留的,拖出去一处理,除了三尺头上的神灵外人是很难知道的,但愿这个地下室从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据说只要是后来新修建的公安大楼都有这样的地下广场,建筑上称为负一楼。正在这群年轻的打手们跃跃欲试时,那位一直沉默的中年国保说:我们送老太太到火车站附近的小旅社去住一宿吧,旅社由你自己选,明天天亮你就可以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了。
我心里明白师父安排我回家了,我自由了!我走到墙边去拿我的拉箱,这时这位中年国保过来帮我,推辞不过,他拉着我的箱子说装的什么呢这么重,我说是宝贝。他笑了,我也笑了,大概他们认为现在不是执行任务了,只是俩警察送一老太太回家,他们也轻松了。自始至终我从没把他们当敌人看,一丝恨他们的念头都没有。
一场有惊无险的绑架案在师父的慈悲保护下,顺利的化解了。
当我和他们走出地下室,站在街面上看到马路上的灯光时,我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第二天,当我平安到达千里之外的市里,站在同修们面前时,同修们惊呆了,我们都哭了。大家正在设法联系我的家人呢?没有师父我不可能走过这个劫难!
这篇文章为什么迟迟没有写出来,因为我一直没有真正找到造成我这次被绑架的修炼上的漏洞在哪里。前几天与一老学员交流时,老学员一针见血的指出:你这次去到这小城,是因为你怕市里的资料点被破坏你受到牵连,这个怕心让旧势力钻了空子,然而在整个被绑架的过程中你的基点是为他的,所以师父一路保护着你,才能够化险为夷。感谢同修的慈悲提醒,感恩师父的慈悲看护!修炼真的很严肃,一思一念都要在法上,否则旧势力就会钻空子,就会给自己带来魔难,给师父带来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