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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女修大法获新生 屡遭冤狱酷刑(图)

更新: 2017年08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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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七年八月二十一日】(明慧网通讯员黑龙江报道)齐齐哈尔市法轮功学员李佩贤及女儿,因向世人澄清法轮功遭迫害事实而双双入狱,历经生死:母亲因合法上访遭看守所林所长小白龙抽打致大小便失禁;在黑龙江省女子监狱被众犯人按在床上、四肢拉抻、用束缚带捆绑;用手铐铐在床上整整三个月;经常被几个犯人抬起来往地上摔,差点摔死……

当时二十几岁的女儿遭铁锋光荣路派出所一群警察拳打脚踢、揪她头发撞墙、罚坐老虎凳,还要挟她:你再不说就给你扒光衣服扔到外面的铁笼子里!几个警察将她踢倒趴在地上、用皮鞋踢踹她胯骨和大腿、还猛踩、使劲儿碾她的手指;在女子监狱一群犯人对她拳打脚踢、扇耳光、将双臂绑到上铺铁床铁栏上大挂、绑束腹带、身上嘴上都缠上胶带、毒打折磨、关小号、手脚锁地环儿、不让睡觉、闭眼就被牙签扎眼睛……

下面是李佩贤诉述她们的遭遇:

一、修大法多年病症不治而愈 合法上访遭非法劳教

在修炼前,我患有心脏病胃病失眠等综合病症,不能确诊多年治不好,修炼法轮功后一切病症不治而愈。

可九九年教人修心向善的高德大法被诬陷,我履行合法权益去北京上访,途中被乘警拦截。江岸派出所韩所长、铁锋派出所倪所长将我送到齐齐哈尔市第二看守所,说我所谓的干扰社会。在看守所常常听到“打死我吧”的惨叫声,尤其夜半听来非常瘆人。

一天,林所长杀气腾腾的来到监舍:谁叫某某某?给我站起来!冲过来一把揪住我的头发,从铺上扯到地下,连踢带踹把我弄到走廊大厅,靠墙站着,吼道:把裤子褪下来!我裤子褪到膝盖以下,只剩内裤。林举起小白龙(白色硬塑料管)猛抽我大腿和臀部,双腿和双臀顿时青紫肿大,我的大脑轰然作响,大小便失禁,我被打了整整一个小时左右,(至今二十来年了大腿还留有硬硬的疤痕)又被拖回监室。我不能坐,只能脸朝下趴在铺上,四十多天后写了不去北京的保证才获释。回家后生不如死,二零零一年七月,我去铁锋派出所声明我违心所写的保证作废。

二零零二年四月我来到天安门,巡查的警车一圈一圈的绕来绕去,警察便衣三步一岗两步一哨到处都是。我正在选择合适的位置拉横幅,警车突然停在我的脚前,下来几个警察搜身,将横幅抢走,我被带到站前派出所后送到齐齐哈尔市驻京办事处。铁锋派出所倪所长、单位领导将我带回当地送到齐齐哈尔市看守所(一、二看守所合并迁至联通大道出城口附近)。十月二十日我被非法劳教三年,当时检查身体确诊为子宫肌瘤,铁锋派出所警察到家里跟家人说:拿钱就放人,没钱就直接送走。

我被送到齐齐哈尔市双合劳教所继续迫害。到双合劳教所我被送到转化监舍,被轮番做转化工作、围攻、逼着听看诬蔑大法录像,我决不昧着良心说假话。她们看转不了就将我弄到二楼一空屋,两张空床、无被褥、无暖气设备,由犹大谢艳杰继续看管。直到二零零三年二月因大出血而被保外回家。

二、向世人澄清遭迫害真相 母女双双入狱

二零零四年九月女儿看了《转法轮》后,开始走入修炼,丈夫担惊受怕而撞墙,我们娘俩就拽。女儿修大法身心发生巨大变化,原来自私、身体多病,变得在利益和矛盾面前能内修忍让,无病一身轻,感慨宇宙间有让人遵循的法理存在,体味到找到人生真谛的快乐。

二零一零年元月五日,女儿因向不明真相的世人发真相资料而遭铁锋区光荣路派出所绑架,七八个警察来抄家,将我绑架。

长期固定铐在暖气管上
长期固定铐在暖气管上

在派出所,二十几岁的女儿遭一群警察拳打脚踢,揪她头发撞墙,罚坐老虎凳,还要挟她:你再不说就给你扒光衣服扔到外面的铁笼子里!610人员和警察轮番恐吓:你要不说就给你判。夜里将她铐在暖气管子上饿了一夜,第二天将她拖到楼上双手反铐,几个警察将她踢倒趴在地上,将垃圾筐扣她头上,用皮鞋踢踹她胯骨和大腿,还猛踩、使劲儿碾她的手指……

酷刑演示:脚踩在手臂上搓捻
酷刑演示:脚踩在手臂上搓捻

第二天晚上李立杰等警察将我们娘俩送到市看守所。二零一零年十月我们母女被双双枉判五年送往黑龙江省女子监狱。

酷刑演示:拳打脚踢
酷刑演示:拳打脚踢

三、黑龙江省女子监狱对我们母女的迫害

女儿在黑龙江女子监狱九监区,被包夹轮番围攻、码坐小板凳、侮辱人格、耳朵里灌的都是犯人诬蔑师父和大法、你母亲如何如何。女儿未经“文革”等历次运动,对邪党本质只是书本上的肤浅认识,在监狱里真正体验到正邪的对比,内心更坚信大法修炼。她一段时间被迫害的心脏病、心律不齐。一群犯人对她拳打脚踢、扇耳光、将双臂绑到上铺铁床铁栏上大挂、绑上束腹带、身上嘴上都缠上胶带、毒打折磨她。送到小号,手脚分别扣在地环儿上,不能动,没有暖气设备、不让洗漱、十五天后被架出来。

中共酷刑示意图:锁地环
中共酷刑示意图:锁地环

酷刑演示:悬空吊起
酷刑演示:吊挂

一次报数时,女儿和老年法轮功学员刚凤清高喊:“法轮大法好!”刚凤清被手脚捆绑塞到床底下;女儿被送到小号,被绑了十九天束缚带,不让喝水、不让随便上厕所、不让睡觉,闭眼就用牙签扎眼睛,犯人还吼道:“你再闭眼就用针扎!我也没办法,警官让的。”女儿出小号回监舍后,身体虚弱,让坐小板凳面朝墙,她不从,便又被送到小号十五天;再次回到监舍,女儿绝食抗议迫害、号服脱了扔了、喊“法轮大法好”,又被关小号一个月之久。

我被送到九监区,被罚码坐小板凳长达十几天,裤子都坐破了,臀部上硌出两个血洞、迫使我听看诬陷电视、后半夜才能睡觉,我绝食抗议非法关押,警察王珊珊:你提个条件吧,在我权力范围内答应你。我说:我不该关在这里,我太冤了!

后来我被转到医院,在医院,内蒙法轮功学员里玉书被五花大绑弄到隔离室迫害,我在隔壁听到噼里啪啦打人的声音,我趁包夹不备冲出监舍在走廊大喊:不许打人!呼啦一下都来围攻我,连推带搡将我推回监舍,吼道:你也想那样啊?和你有啥关系?我说和我有关系!里玉书因多年绝食反迫害,监区犯人的头儿曾经一段时间自作主张,几天才给她灌一次食,想暗暗把她饿死,后来消息传到监狱长那里,才每天继续给她灌食。

大队长劝我吃饭时我说:你们对待里玉书这样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如此残酷,能下的去手?!她说:全监舍不穿号服的都必须得穿上,不穿就这样对待。我将号服脱下:谁让你们给里玉书绑上了,我也不穿号服!我坚持每天炼功发正念。后来发现我肚子里有瘤,队长:这两天就让你回家了,别炼了。我说:我在这里一天我就炼一天。我由于长瘤,枯瘦如柴,被用轮椅推着,二零一一年七月二十日被保外获释。

被保外就医时,腹部肿大,双腿严重浮肿

二零一一年年底,我被警察骗到铁锋派出所,二零一二年初又被送到黑龙江省女子监狱,在十监区我始终绝食抗议,我、里玉书、贾世荣坚持不穿号服,一直抄法、炼功、发正念。一天一群警察冲入监舍,把我们所有的衣服强行打上“犯”字,弄上犯字的衣服我们就脱掉,最后连背心裤头都打上犯字。我们光着身子,披着被单子,被单子也被打上犯字,被褥棉衣被反复打上犯字我们就反复的拆,最后棉被棉衣都成了开花衣被。这时期我们只好光着身子在光板铺上打坐,犯人羞辱我们时,我说:我的身体和你的身体一样,你羞辱我就是羞辱你自己,人的身体是神造的,不可耻,你们的行为才可耻!她们还在我的后背、脸上写犯字。心想:无论严寒酷暑我都坚持到底,决不穿犯人衣服。两个多月后,包夹被感动了,拿出她自己新的名牌裤头:姨啊这个我送给你。我接受了,有人还送给我个大背心。

二零一三年一月,我被转到监狱三楼严管区。每天我坚持炼功,三楼严管区恶人邢国辉、高福燕、郭佳、王景和韩秀芹等把我按在床上,四肢拉抻,用束缚带捆绑;后来她们改用手铐把我铐上,整整三个月。因此三个多月没洗漱,天气渐暖了还穿棉袄、棉裤被捆绑着,浑身臭烘烘的,被褥也脏的不成样子。后来我每天晨炼,被巡道子的犯人串高扇耳光阻止炼功,我天天坚持炼,因身体太瘦用束腹带最紧的扣我也扣不住,用绳子绑,我依然能发正念、五套功法照样炼,后来我就可以自由炼功了。

酷刑演示:死人床
酷刑演示:死人床

一段时期后几个包夹组长抢经文,不让炼功,又调来一个犯人组长叫杨晶,她跟韩秀芹、关淑芹(七十八岁),她们经常把我抬起来摔在地上,有一次差点把我摔死,不让我上床往地下推。

四月份中旬的一天,我被迫害的蹲在地上起不来,身体每况愈下,狱方又带我去监外司法鉴定中心去做法鉴做彩超,二零一四年五月十三日,我被“保外就医”释放回家。出狱后,建华区社区人员时常到我家问这问那,还让我定期对他们做“思想汇报”,我不得不流落在外。

二零一四年九月,我身体调养刚刚恢复,铁锋派出所、建华中华街社区司法所人员来我家,将我抬走直接送到黑龙江省女子监狱十监区,我还是坚持炼功、学法、发正念。

二零一五年一月五日,我们母女历经生死魔难,终于被家人接回家。

多年来,齐齐哈尔市法轮功学员无论遭遇怎样的迫害,始终坚持向世人包括参与迫害的人员讲清真相,宗旨只有一个:那就是希望齐齐哈尔市父老乡亲,包括政法委公检法人员,真的能够明白真相,真的能够在历史的大淘汰中生命能够得救,而不是步周永康、李佳明的后尘,落得个可耻可悲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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