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母亲的情况很严重,腰疼引起的走路困难,腿没有劲,甚至吃饭、扭头都疼。心态也不稳定,正念强的时候不多。我也没有表现出修炼人应有的慈悲、平和的心态,耐心不够。同母亲交流时,虽然法理讲的头头是道,也很全面且有针对性,但相同的话,别的同修讲,很多时候,母亲能接受,我讲就不行,对我非常排斥,到最后厉害时,我俩关系很紧张,甚至处于对立状态,我对母亲甚至产生了恨意。这种状态持续了三、四个月,母亲的状况仍然没有好转,我也意识到不能再这样了,不修自己,一味的要求母亲在认识上提高上来,修去自身的执着,还是向外去求了,没有把这一过程当作是修自己的过程。
我开始大量学法,刚开始干扰很大,看不下去,总是想起母亲的言行就生气,觉的她这一关是自找的,对自己的执着认识不清楚,提醒她还不认同,那时的委屈、气恨使自己无法静心学法,不好的念头总往上翻,像有东西卡到喉咙里,发不出音来。一边流着泪,一边心里发着正念清除那些不好的物质,下决心一定要改变对母亲的看法,这个法一定要读下去。
就这样,发不出音来,就哭着默读,能发出音来,就哽咽着也要坚持读下来,这个过程经历很多次,中间也有读不下去的时候,也打过自己,恨自己不争气,问自己:你有什么可委屈的?你到底委屈什么?母亲是大法弟子,是师父的弟子,她就是好的,她说的对的,你就得听,就是按人中的理,她是你的长辈,也是要尊敬她的。不断的重复这些话。发正念清理那些败物质,然后继续读。以前遇到这种情况,通常随着思想业就不读了,干点别的事情,等心情平复了,再学法,这次完全靠大法闯过了这一关。几个回合下来,思想反映没那么强烈,就好多了,真正体会到了什么是剜心透骨去执着。
很快要过年了,有一天,母亲要我带她一定去看医生,她说腿开始发麻了,很害怕。之前也多次说过去医院,都被我以各种方式给拒绝了,也有用法理交流,也鼓励过,都没有见效,就开始讽刺挖苦,也说些气话,反话的,失去了耐心。而这次我非常平静,二话没说,带着她就去了,我悟到母亲正念达不到,去就去医院吧,去了医院,也不是不能修了,大不了就瘫在床上侍候呗,去掉那个怕麻烦的心,绝不埋怨一句。把心一放到底,什么也不多想了。
那时已经腊月二十九了,人家只上午营业,下午就放假了,拿了十天的药,回来的路上买了个沙锅,用来熬药。
应该是当时的心性到位了,很快就出现了转机。药买回来后,喝了两天的药,第三天,母亲突然对我说:“把药扔了吧,不喝了,要靠大法过这关。”我当时还不太相信地说:“把沙锅留下吧,还挺贵买的。”母亲很坚定的要求,全部扔掉,一点不留。这样我把所有东西收拾了一大袋子,全扔了。
自此开始向好的方向转变了。母亲增加了炼功时间,每天一坐就是两小时,发正念清理自己的空间场,还让我多指出她的问题和执着,而这时我却发现没什么要说的了。这段时间最大的感触就是当我开始修自己了,母亲也变了,真实的体会到师父说的:“向内找这是一个法宝。”[1]
看到母亲的变化我感慨颇多;开始自我很强,认为自己讲的多么有道理,多么在法上,人家听不進去,甚至排斥你。可我刚一向内找,环境马上就变了。后来母亲告诉我,是她吃药后,晚上做了一个梦,梦里两条腿非常非常细,第二天醒来悟到是师父点化,不让再吃药了,才决定把药全扔了。真是“修在自己,功在师父。”[2]
母亲过的这次病业关,至今快两年了,在这个过程中,使我认识到了,说是帮助母亲,事实上是要修自己,我不能要求过关当中的同修正念强起来,而是要无条件的找自己,只有自己改变了,环境才能改善。还让我更清楚的意识到,自己还有很强的妒嫉心,争斗心,没有替别人着想,坚持自我,总认为自己是对的,根上的东西都是为私的;认识到了就发正念清除。
之前由于各种人心,不能与母亲一起学法炼功,发正念,我们各做各的,通过这次过关,母亲和我每天早晨一起炼功、发正念,四个整点发半个小时,中间又有不想在一起的时候,也能用正念强迫自己坚持下去,现在那个状态已经很弱了,有一些缓冲余地了,虽然人心还没有去干净,但已经让我体会到自身空间场的清纯与美妙了。
我的母亲变化也很大,已经基本恢复到以前的状态了,走路又轻快了,而且也能走出去面对面讲真相了。以前我俩经常吵架,互相指责埋怨,现在我们之间向内找的机制也在逐渐形成。母亲也时常说我俩的修炼状态都在向好的方向在变。
我现在还在修看不上人的心,包括指责、埋怨,都形成自然了,自己都觉察不出来。不光是对家里人,包括对同修,对常人都还会表现出来,有时还会反映很强烈,但也都能在法上去看待了,都是自身的原因造成的,是因为修炼了才出现的,如果自己没有这方面的因素,也就不会遇到了。承受力和忍耐力都强了很多。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九》〈二零零九年华盛顿DC国际法会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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