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八年,我又一次被邪党人员构陷入狱,三年之后我出狱回家看望父母,父亲沧桑的说:“唉,以为看不到你了,能活着看到你,满足了,不错了……”
父亲从没在自己儿女面前流过泪,我却看到了他泛红的眼圈。母亲不说话,虽是满脸泪水却不住的看着我。晚上时,母亲问我,他们(指监狱警察)打没打你?给吃饱吧?等等,父亲长叹一声岔开话题,父亲经历过邪党监狱,知道邪党之恶,知道这些都是难以避免的。
几天之后,我要启程回了,父母深深不舍。我说:我得回去啊,挣钱养活自己,没钱吃不上饭啊!父亲说:“你要真吃不上饭,我想养活你,只要你能在这住的惯。”
至今想起这句话,依然让我心酸让我泪奔。谢谢您,老父亲!您为儿女操劳一辈子了,该到女儿报答您养育之恩的时候了,面对女儿遭此的迫害,您却如此的慈爱。
我的父亲是一个普通的农民,读过几年私塾;因为有一些文化加之他性格刚正耿直,所以一生坎坷,历经了中共邪党的历次整人运动,饱受中共邪党对农民的欺凌。在那样的年代,只想老老实实的活着也是做不到的,邪党就是要折弯人的脊梁,打掉人的尊严。
父亲曾经被抓去蹲邪党基层办的黑监狱(和今天邪党迫害大法弟子的洗脑班同出一辙),挨打、受骂、不给饭吃。在我们小的时候,父亲经常说起乡里闹红胡子(共产邪党)的事,说红胡子异常凶残,白天在山里,晚上下山祸害百姓,那时,一到晚上家家都很早关门闭户,躲避灾祸。
家中我们兄妹八人,一个长兄,一个最小的小弟,中间我们六个姐妹,我是最小的妹妹。那个时候,父母整日劳作,可是却仍然极度贫困,因为邪党不务正业,逼迫农民搞运动。
我自小知道学习,梦想上大学。在当时那个农村,重男轻女的思想加之家中又很贫穷,此种境况下,父母看到我的强烈愿望,依然竭尽所有,付出所有的体力劳作,节衣再节衣,缩食再缩食,成全了我的大学梦。大学毕业后,我分配到一个国营企业工作。
一九九七年十月五日,成为我终生难忘的日子。在同事的介绍下,我幸运的参加了法轮大法师父的录像讲法班,从此幸福伴随着我,我开始了修炼回天路。我也很快把大法的美好带给家人,家人也都说好,父亲更是认同。父亲曾经到异地我的小家来,接触过我的同修,同修间无私的情谊给父亲留下了深深的印象。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魔与红魔开始打压法轮功,我和真修同修们一样,毅然到北京证实大法。父亲得知后,在姐姐的陪同下赶到我家,面对我愁容满面的丈夫及家人,父亲说:“唉,只要她觉的这样做好,就让她去吧,就象过去有的人要出家,你用车把他拉回来,他还去,拉回来,他还去。”这是当时在场的我二姑姐后来给我学的。
一个朴实的农民老汉,虽没有明确的信仰自由的概念,尚知人各有志,不能勉强……
后来我被从北京带回当地看守所,父亲又在五姐和四姐夫的陪同下千里迢迢去看我,这是父亲出的最远的门。父亲百般哀求所里,见女儿一面却没能如愿,警察放了我被抓时的录像,通过录像父亲看见了我。在回去的路上,七旬的老父两腿瘫软不能行走,在姐姐和姐夫的搀扶下上了火车。这是后来姐姐们告诉我的。
后来我被非法劳教二年,失去了工作,父亲得知后没有一句怨言,只是反复提醒我说:“共产党整人狠呀,要整死你不当整死一个小鸡呀,你可千万加小心啊!”
为了不让家乡的亲人受媒体蒙骗,我又多次回乡散发真相传单,父亲担心我保护我,就帮我发,看我见人就讲真善忍好,他也帮我讲。姐姐告诉我,她曾亲耳听见父亲在干活的间隙向人讲真善忍好。
二零零四年奇书《九评共产党》问世,我回家乡告诉家人三退平安,问到父亲,得知父亲入过邪党的共青团,父亲丝毫没有犹豫立即同意退出。
父亲一生受邪党迫害,今天又眼睁见自己的孩子受邪党迫害,一家两代人,何等的凄苦!“法轮大法好 真善忍好”,大法的光辉驱散了父亲晚年时内心曾饱受欺压的黑霾,每每谈起法轮大法,父亲满是沧桑的脸就显出无限的希望。
二零一五年的一天,年迈的父亲倒下了,当我赶到时父亲已垂危,我告诉他,我是老姑娘,法轮大法好,父亲已说不出话,但还是听到他断断续续的说了两遍“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好”,这是他弥留时的选择。
我相信,相信大法好的父亲一定会有一个美好的归宿。法轮大法洪传世界、救度所有善良人,今生得遇高德佛法,是我三生有幸,弟子一定珍惜大法传世的宝贵机缘,修好自己、多救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