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送至监狱以后,为了达到让我放弃修炼法轮功,监狱采用了各种欺诈、恐吓、胁迫等流氓手段和计谋对我进行了所谓的攻坚转化,实为精神和肉体折磨。过程中我亲历了两件邪党是怎样随意编造、炮制出抹黑法轮功的谎言的真实事实,现列举两例:
一、在强迫转化过程中,我每天必须强制学习抹黑法轮功创始人(也就是我伟大的师尊)的各种谎言文章及假实例,其中有两例让我到现在也是记忆犹新:
1、二零一三年三月的一天,帮教(监狱专门用于迫害法轮功修炼者的刑事犯人,这些犯人在外面全是邪党的党委书记和其他经济人犯)继续读编造的谎言,大概内容是:“说某年某月某日,我师父因肚子痛得很厉害,被家人送到吉林某大医院,经医院某医生确诊为‘急性阑尾炎’,需要做手术,但我师父当时不同意,就在这所医院输了几天液体,到第七天的时候,我师父痛得实在忍受不住的时候,就同意做了‘阑尾’手术。”这个谎言实例还附上了“当时”医院的门诊挂号单,上边有年月日,还有手术单及医生签字等等一整套“做手术”时的“证据”,为了让我相信我师父没有能力救人,连自己也救不了的“事实”,所以当她们读完以后,还煞有介事的把这些“证据”给我看,然后告诉我说:我被我的师父给骗了,当我听完她们的表演后,立即问转化我的那几个帮教:你们这几个有谁做过“阑尾”手术?都说没有。我说:我做过。我告诉她们这是一篇扰乱民众视听的谎言文章,能骗得了没有做过“急性阑尾炎”手术的民众可骗不了我,为什么呢?因为我在一九八三年初做了一个“急性阑尾炎”手术。我是从早上五点多钟犯病的,当时痛得大汗淋漓,伴随恶心呕吐、头痛,肚子痛,痛得直不起腰,站立不稳,特想一死了之来解脱这种难以忍受的痛苦。发病后,家人立即把我送至四川省人民医院就诊(我犯病那天,正好在我姐姐成都家小住),经医生会诊,确认我犯的是“急性阑尾炎”,并通知立即住院手术,从我犯病到上手术台,共计约耗费了九个小时,但是,当医生剖开我的肚子,找到那条犯病的阑尾时,我在手术台上清楚的听到主治医生对旁边的实习医生说,我的阑尾已化脓,再来晚点就穿孔了。后来我的家人也是这么告诉我的,医生还告诉我的亲人说:一般急性阑尾炎超过十二小时不做手术,阑尾化脓穿孔后将会有生命危险。说我的家人幸好即时将我送至医院就诊手术,否则,我将会有生命危险。通过我的实例,上边读的那篇移花接木的谎言文章让我一下子就识破了。为什么?因为谎言中说我师父是第七天做的手术嘛,用我的亲身经历可以证实,急性阑尾炎等到第七天早就毙命几天了,而如果是慢性阑尾炎根本就不需要做手术,犯病严重时,可以上医院输点消炎液就可以了,我为什么知道?因为我第一次被非法判刑在监狱里被迫害时,一个包夹我的囚犯就是犯的慢性阑尾炎,她一犯病就上监狱医院输两三天液就行了,根本不用做手术的。大家看清楚了吗?谎言就是谎言,纸始终包不住火。
2、二零一三年五月份,监狱用了一种最显毒辣的手段,让我每天晚上不睡觉,抄写那些邪悟人污蔑法轮大法和诽谤我师尊的文章。我看他们是怎样编造的这欺世的谎言,结果,篇篇都是炮制出来的。有一篇批判文章中说:我师父是怎样“敛财”的,这篇文章中说的是一个曾经在我师父身边的人,“揭露”了我师父“敛财”的事实,说,大法开传的初期,他亲手经历了制作小法轮章(佩戴在胸前的那种)之事,他说:这种小法轮章的材料及制作成本只用了人民币0.32元,但是,请示师父售价时,我师父说:一枚卖人民币5元。他说,他当时以为听错了,再问一次,师父还是说一枚要卖人民币5元。他说他当时想,这也太暴利了吧!但他是弟子,只能遵照执行,当我看到这篇“敛财”实例时,我当时就觉得邪党真是很不要脸,太邪,邪得很离谱,为了能达到邪恶的目的,真是什么都能炮制出来骗世人,幸好我曾经买过这个小法轮章,要不然,我也会被欺骗了。因为,我当时买的价格是,每一枚人民币0.50元,也就是伍角一枚,被这些欺世大盗炮制成了一枚伍元,试想,没有亲历过的事情,谁能不会被欺骗呢?
二、我亲历炮制谎言的全过程:
监狱在一个月之内,将我炮制成了一个里通外国,有国际反华势力的“大敌人”。
事情是这样的,大约在二零一三年四月中旬的一天,监狱在我身上打出的攻坚转化手段和计谋一直不起作用后,监狱那个分管洗脑法轮功学员的张姓狱警带了一大帮人:有监狱里的各监区的王牌帮教,也有我所在监区的分管转化的狱警,还有陪教的邪悟者,共计九人。
那天上午,那个张姓狱警带着这帮人开始对我(语言)群攻,无论她们用尽什么手段,我就是不能如她们的愿,两个多小时的攻坚,始终没有达到她想要的结果后,她当着那么多人立即对我恶狠狠的说:某某,我知道你为什么不转化,我告诉你,我给你们当地610(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邪恶机构)打了电话,我问他们说你为什么用尽什么办法都不转化时,你们当地610的人告诉我说:可能是你老公没有工作,(生活)用了法轮功组织给的钱,所以你才不转化,对不对?她接着咆哮着对我说:我告诉你,某某,法轮功组织的钱不是好吃的,吃进去容易,吐出来难等等很多难听的、无中生有的、随心所欲的谎言,就这样她随意地就把污蔑我和我家人的“事实”就随意的炮制出来了,当她说出这些谎言以后,我所在监区分管迫害法轮功的狱警和其他人一片哗然,特别是平时对我看起来还有些信任的分管我的那个狱警,听后立即态度大变,对我说:某某,看不出你和你的家人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我以前觉得你这人还不错,但是今天听到你和你的家人是这样的人,我从内心瞧不起你。其他人也附和着对我大批而特批。最后那张姓狱警甩给我一句话:你只有跟(邪)党走才会有出路,跟法轮功就只有死路一条,你好好考虑,作出选择。
当我听到她这些不负责的谎言时,我立即正告她:张主任,你作为一个国家公务员,你本人还是学法律出身的,在没有作任何调查与核实的情况下,就随便将别人的一句不负责任的话作为“实事”向这么多人散布,你这是对我和我的家人进行人身攻击,我现在关在监狱里,虽然我对你不能怎样,但是,我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告诉你:我家里有多少钱,我有数,在我遭受迫害前,我家里有多少存款,我也有数,我老公在哪里打工,每月除了吃饭,还能存多少钱,我也有数。不过通过你用假信息随意给我炮制出来抹黑我和我家人的不是事实的事让我不难看出:所有抹黑法轮功的那些所谓的“1400例”、天安门自焚事件是怎么炮制出来的了,你现在想让我相信你们说的话我都不会相信了,因为我亲历了怎样被编造和炮制的过程,所以,我告诉你,你以后不用再来见我了,无论见我多少次,都是一样的结果“不转化”。
后来,在一个月内,那些帮教在张主任说出的假话上,一天加一点,一天加一点:就成了你们家的钱,国内组织不好给你们家钱,容易查出来,那只好那些国外反华势力的组织给你们家寄钱,这样就查不出来。我每天面对的就是这些说着荒唐的话、干着荒唐的事的一帮不负责任、不可理喻的、没有思想的邪恶人渣机器,这些机器还不时的提问说:如果你们家没有用法轮功组织的钱,那张主任是国家公务员,是代表组织,代表国家的,她都这么说,我们怎不相信她呢?怎么会说假话呢?就这样,一个月后,在这帮帮教人的嘴里和眼里,我和我的家人就成了“里通外国,有国际反华势力”的大敌人了。
我将这些邪恶的谎言揭露出来,希望世间所有善良的人们不再受中共邪党谎言的蒙蔽,给自己的人生作出一个最正确的选择:尽快退出邪党(三退保平安)组织,并牢记“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给自己的生命留下一个美好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