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炼路上勇猛精進

更新: 2018年01月3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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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七年五月二十三日】修炼法轮大法前,我身患多种疾病:皮肤病、坐骨神经痛、胃炎、胃下垂、风湿、神经衰弱、肩周炎、我的左肩长年累月冰冷的疼、而右肩膀又常常脱臼,疼痛难忍,特别是胃肠系统的疾病,胃痛、胃胀、凉东西不敢吃,饭硬一点也不敢吃,每天大便数次,十几年来,天天如此,真是苦不堪言,整天混混沌沌的,浑身无力,两腿老象绑着个铅袋似的那么沉重,疲惫不堪。

我到处求医问药,也不见好转。特别是流产之后落下了严重的妇科病,这更使我这多病的身体雪上加霜,常常是彻夜不眠,仿佛自己的人生已走到了尽头,心理和精神上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疾病折磨的本来就多愁善感的我总想远离这浊世红尘,可是想想年幼的孩子,深爱着自己的丈夫,年迈的母亲,又不忍心抛下他们。真是叫天天不语,唤地地无声。内心充满了痛苦与绝望,每当这时,常常是泪流满面,抱怨命运对我的不公,悲观厌世,心灵深处那种寂寞、孤独、无助。我为什么要来到这个世上?人生到底为了什么?就在这样悲伤与痛苦中煎熬着。打发着时光。

一、得法,所有病痛奇迹般的消失了

一九九七年八月的一天,我的两个侄女及家人来看我,带来一本《转法轮》(是别人刚送给她的),并说此书非常好能治病,让我学。当时我根本就不信。十月份的一天,我无意间看到了《转法轮》这本书,就捧在手里看了起来,首先看到的是第三讲“附体”这一页,看完这一节之后,心想我得从头看啊。就这样一气呵成,毫无障碍的看了一遍《转法轮》。

看完《转法轮》之后,我就觉得这真不是一般的书呀,太超常了。我的人生观也发生了根本的改变,我一直困惑的问题终于找到答案了,我知道了人生的真正目地是返本归真,用宇宙的特性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大法净化了我的心灵,教我修心向善,道德高尚,这么好的书我如获至宝,随之我的身体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全身常年折磨我的多种疾病不翼而飞。我刚看完一遍书,所有病痛奇迹般的全消失了,而且身体轻飘飘的,两条腿走起路来是那么轻松自如,每天生活的非常充实。

从那时到现在十九年来再没有吃过一粒药,真正体会到健康的滋味,每天感觉就在师父身边,被师父的慈悲包容着,没有了人的思想,那种美妙用尽人类语言也无法形容。是师父给了我第二次生命,使我脱胎换骨!让我了悟了人生真谛。大法的超常与神奇和那高深的法理已溶在我的生命里。我的家人与亲朋好友在我身上都见证了法轮大法的超常与神奇。

二、证实大法

可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泽民一手发动了对法轮功的疯狂迫害,使无数的法轮功学员被抓、被打、被非法判刑,广播电视全是诬蔑诽谤大法的内容,我们地区也开始用跟踪、蹲坑、走访、调查、摸底等各种手段骚扰法轮功学员,三天两头来我家、强制我放弃信仰、威逼我写不炼功的保证、我不妥协,他们常常把我弄到派出所,我就跟他们讲真相,就这样持续了一段时间。

我想不能这样被动的被他们找来找去的,心里对师父说:这回我可要做师父的真修弟子了,我要去上访为大法鸣冤,为师父说句公道话。我先去了市信访局说明我学法炼功前后的身心状况和身体发生的巨大变化,接待我的工作人员很和气,他说这是中央下达的命令,我们管不了,只有去上边找。没办法,在七月十九日下午,我与另两位同修一起踏上了去北京的列车,刚上车不久,车上一阵骚动,有警察便衣搜查所有持去北京车票的人,到锦州车站全被强制下了车,把我们围在站台里面,有人看着不让走动。夜很深了,我们当地来了三辆警车把我们强制拉回,一路上,警车开道,警笛长鸣。回来之后,警察三天两头上门骚扰,给我的家人造成了很大伤害及精神上的压力,特别是我的丈夫,在他们施加的压力下,失去了理智,逼我离婚,经常对我大打出手,甚至往死里打。有一次打的我眼冒金星,眼前发黑,好长一段时间都是这样。有一天我坐车去商场买日用品,突然迷糊的不行,好不容易下了车,扶着就近的电线杆,站了一阵子,才缓过神来。就因为江泽民发起的这场对法轮功史无前例的迫害种下的恶果,使我丈夫完全失去了理智,这让我心痛,可当他清醒过来的时候,却又心疼的掉眼泪,对我说:你这么好,我怎么能舍得,就这样他一直在纠结与痛苦中。

为了大法的清白,为了让世人对我们这个善良的群体有个正确的认识,我决定再去北京上访,去证实大法,我跟孩子说了此事,当时他才十二岁,也是修炼人,孩子对我说:“妈,不让你去我知道不对,应该去,可让你去又担心你被抓,可你还是去吧,我会照顾好自己。”说完趴在床下边哭了。

这样,我给他爸爸写了封信。到现在还记忆犹新:告诉他我在法中受益无穷,是大法给了一个健康的身体,不修大法就没有我的今天。现在大法被攻击,师父被通缉,同门弟子被非法关押迫害,我作为大法的一份子,怎么能无动于衷。逆境中才能见真伪,如果我还在家坐享这人间乐趣、儿女情长,连个好人都不配做,更不配为大法弟子。我知道你们担心的是什么,我很清楚,大法是最正的,是超常的,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不是扔下你们不管,恰恰相反,我所做的一切也有你们的一份,为了大法的真相早日大白于天下,为了在人们心中有个正确的位置,为了你们的付出,为了生命的永远,我要去北京上访,为大法说句公道话,不要担心我会怎样,我要用在大法中修出的慈悲善念去证实大法的清白。

这样我于二零零零年三月二十一日再次与同修踏上了去北京的列车,第二天天还没亮我们到了北京天安门附近,准备等工作人员上班之后到信访局说明事实真相,这时迎面走过来两个军人模样的人,问我们是不是炼(法轮功)的,我堂堂正正的说:是。他说在家炼呗,来这干什么?我说不让炼呀,我又问迫害法轮功半年多了,是不是来了很多人?他说是,我又问,你觉得这些人怎么样?他说:你们都是好人。我说:如果我们都不来证实大法的,你们是不是就相信电视及各种媒体所说的了,他们点点头说是。就这样跟他们讲着真相,走到了天安门广场被他们俩直接送到了早已等在那的警车里,车上的警察不让说话。一直到天亮又让我们上另一辆车,当我下车刚走到车门口抬脚刚要落到踏步上,一眼看到师父在《转法轮》里的照片,被踩的脏兮兮的,上面还被笔画了很多痕迹。我的脑袋嗡的一下,心里这个难受呀,眼泪下来了:我弯腰捡了起来用手擦了擦放在了兜里上了另一辆车,直接给我们拉到了天安门分局。那里关了很多来自全国各地的大法弟子。

第二天晚上被我们本地去的车连夜接回,直接给关進一个小黑屋子里。伸手不见五指,里面又冷又臭,没床没凳的只能站着。我们仨冻得在屋里来回走,背法。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听到外面有人走动有说话的声音,我们就不断的敲门:放我们出去,放我们出去。可没人应声。大约到了中午才有人把门打开放我们出来,也不通知家人直接把我们送到了拘留所关起来。

我丈夫找了一周的时间,在拘留所找到了我。在拘留所里,我们不断的背法炼功,不配合邪恶,不放弃信仰,跟狱警、托管讲真相,一次邪恶非法提审后,回来的路上我跟看着我的托管讲真相,他听明白了,竟当着那么多的人喊出了“法轮大法一定会正过来的!”我真为他的觉醒而高兴。

警察看我不妥协,就让我的家人劝我,利用亲情来考验我,我姐姐、侄女哭着下跪,让我配合警察写保证书,放弃大法,同学朋友不断的来劝我:写个保证回家再炼呗,我丈夫说不写保证,单位就要开除他,我说绝不会因为我炼功你失去工作。我心里清楚,如果配合签了字,写了不炼功保证,不但害了他们,更侮辱了大法,我就是死在里面也不能做有辱大法的事情,大法就是我的生命。我坚信师父在把持着一切,谁也动不了。

在四月四日这天我丈夫把我和另一同修从拘留所接出来,上车之后发现有一警察坐在里面,协同我丈夫把我们俩人又拉到了派出所,让我们写不炼功保证、不進京上访,我不配合,我丈夫气坏了,就动手打我,破口大骂当初送我《转法轮》的我的侄女婿,侄女婿哀求我:老姑啊,你就签字吧,咱就回家了。看到他那委屈、祈求我的目光,觉得挺对不起他的,就这人心的一念,我接过一张纸写了暂时不去北京上访,我丈夫被勒索了二千元钱说是什么押金。就这样我被丈夫接回了家。

回家之后,丈夫对我大打出手逼我离婚,让我在大法与他之间做个选择,我说两者都要。他不依不饶的打个不停,非要离婚,他在政府机构部门上班,我知道他压力很大。离就离吧,我用床单包了床被就往外走。他像疯了一样又把我拽了回来:我把你打瘫了养你我也不离婚。就这样找人看着我,他上班去了。两个小时之后他打来电话问我疼不疼,我眼泪下来了,那么打我没掉一滴眼泪。他是个好人,不抽烟不喝酒,没有不良嗜好,我们结婚十几年来从没吵过架,同学、朋友无不羡慕。可就在邪恶的迫害下,承受不了压力,他经常对我大打出手,当他清醒时,也很后悔。我理解从没怨恨过他。他心情好的时候,我就跟他讲真相,讲师父叫我们做好人,无论说什么做什么都要为别人着想,讲自焚伪案……他也知道大法好,还跟同学讲我和我母亲学炼大法后身体的变化,就是担心我出去发资料。

三、救众生 挂条幅

二零零一年正月,我的第二个孩子出生了。因为超生,我丈夫安排我在亲戚家。可在那儿他们不让我学法,把书藏了起来。这样不行啊,我很着急,在我的一再要求下我丈夫把我接了回来。满月后,由我母亲帮我带着孩子,那时真相资料很少,我就到办公用品店买来不干胶,剪得大小不等,上面写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停止迫害法轮功”、“自焚不是法轮功所为、不要相信电视里所说的”“法轮大法是千古奇冤”等。我晚上出去贴,电线杆上、楼道里的电表箱上,奶箱上报刊箱等都是贴粘贴的好场所,既干净又醒目。

粘贴虽说也不错,但只有近距离才能看到。我又到商场买来红绸子,也裁成一米多长的、两米左右大小不等的条幅,用纸壳做成每个字的模板,再把模板压在条幅上,用笔刻好,把模板拿下来,再把剪好的不干胶贴上去,就这样一个个的条幅做成了。晚上把孩子哄睡后,他姥姥不在时,就有哥哥照看着。我就背着条幅和粘贴,专门找显眼的地方,人们容易看得见。学校的大门桩上、围墙上、公路两旁的高压电线杆等。有时贴到天都蒙蒙亮了……走在证实法的路上心系众生,那种心态毫无杂念。写到此,好像又回到了当初,身临其境,找回了精進如初的状态。

一天晚上,我背着条幅走到市委门前,围墙是铁栅栏的,我从兜里拿出两头拴着绳子的条幅,堂堂正正的系在了围墙的两边,大楼前灯火通明正好看得清楚。挂完之后,心里那个亮啊,觉得师父就在身边!接着我走到市长楼前,因为是别墅院墙很高,我找了一幅比较大的条幅贴了上去,大门两边各一幅,内容不同。写到此泪水已模糊了双眼……只要我们溶于法中,心系众生,师父就在身边看护。师父的无量慈悲与救度,弟子无以为报,师父!弟子唯有精進以报师恩。

那一年冬雪下得很大,道路两旁的高压电线杆上被清洁工人堆了很高很厚的雪,我就踩着雪堆把条幅挂得高高的,红底白字格外显眼。让世人看得清楚,

江氏流氓集团制造天安门广场自焚之后,民众对法轮功更加误解。我们当地又没有这方面的真相资料,我心里急呀,心想我拿钱可谁会做资料呢?师父看到了我急迫救人这颗心,安排同修到我家,她把我领到了能做资料的同修那。她的技术还不成熟,简单的还可以。我告诉她把自焚真相再加点别的真相内容排成A4版面的传单装在信封里发出去就可以。就这样我买来很多信封把做好的传单放在里面挨家挨户的发,赶上有人出来,就当面给一份。逐渐的我们地区资料点的同修技术成熟了,各种真相资料,小册子、传单、光盘、各种粘贴丰富多彩。

二零零二年二月四日下午六点左右,我挂完条幅想去买点菜回家做饭。在往回走的路上,一辆警车突然停在我面前,我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从车里下来两个警察,对我拳打脚踢,拽我上车,我不跟他们走,他们就使劲打我,最后还是被他们拖上了车。在车上两个警察还是对我一顿暴打,我用脚踹碎了一块玻璃,准备跳下去,可被他们拽了回来。其中一个警察一拳打在了我的左眼睛上,我一下子瘫软在车上、呼吸困难眼前发黑,眼睛也睁不开了,当时觉的已经不行了,话也说不出来,两手被铐在了背后,两手腕被铐的很紧,觉得勒進了肉里一样,疼痛难忍,就这样被他们拉到了一个地方,被两人架着下的车,这时我缓过来了许多,能说话了,看见屋里围了许多人,有人骂骂咧咧的,有个警察还要打我,被另一个警察给制止住了,有的警察说过年啦也不让我们过好,那天正是皇历小年,那两个打我的警察边骂边说:她也太有劲了我累坏了,她得炼多少年了。有人问天安门自焚是怎么回事,我跟他们讲是有人故意安排的嫁祸法轮功,法轮功绝对禁止杀生,自杀都是有罪的,再说烧伤的人是不能包扎的,而自焚的那几个人浑身裹着纱布,包的严严实实的,一看就是假的。为了让他们能听的明白,跟他们讲了有一年冬天我哥烧伤了,脸和上身烧的挺重。大夫一再叮嘱不能穿衣服怕感染恶化,白天黑夜只能坐着。他们听明白了,有的点点头,有的不再作声,没人对我凶了。过了一会儿又来了两个警察,一个扛着录像机,一个把条幅和粘贴铺在地上,两个警察架着我,把我夹在中间。专录我的侧面,一开始我不让他们录。可心里在想为什么专录侧面呢?我明白了他们在掩盖什么,当时被他们打的睁眼都费劲,脸都肿了。我用力转过身来:你们录吧让世人看看你们是怎么迫害大法弟子的。一念窒息了邪恶,再不录像了。

这时又進来一个矮个子警察,气势汹汹的给我换了一副手铐拽着我就往外走。这时手腕缓解了疼痛(铐的比较松),但双手手指都麻木了,就这样又把我带上一辆警车,一路上我跟那个警察讲真相,他明白了,态度变得很亲切。这时又把我带到了市公安局二楼,那里有两个警察,其中一个胖乎乎的中年警察还带着酒气,上来就开始打我,穿着皮鞋踢我,用拳头打我的头、脸、扇我的嘴巴,不停的打,嘴还在骂,骂师父骂大法。我不让他骂,告诉他我师父是清白的,跟他讲善恶有报,这样打大法弟子是有罪的,他听不進去。当时忘了发正念只想跟他们讲。他把我打倒了,再拽起来打,累得他呼呼喘,可还是不停的打我,我觉得自己的五官都挪位了,脸肿的好大,张嘴都费劲,他们还是不停的打,我要上厕所,他们不准,我一再要求,后来由他们两人看着上了趟厕所。回来后打的更凶了,刑警队队长打累了﹙他已经遭恶报死了﹚,又拿起一双拖鞋咬牙切齿的朝我劈头盖脸的打下来,扇嘴巴,他们又一起打我,打累了,又轮番打我,就这样过去了几个小时,一直问我的姓名住址,我不告诉他们。大概是零点以后啦,他们强行把我送進了拘留所。那里关了很多犯人,其中有两个大法弟子,给我一床铺盖,可是那么多犯人,我躺不下,只能蜷缩在厕所门旁的墙角边。浑身疼痛,根本睡不了觉,就坐起来发正念,就感觉全身有什么东西流动。直到天亮,好了不疼了。师父为弟子承受了!第二天早晨有个狱警过来叫着一同修的名字说:你过来,昨天進来的那个法轮功是怎么回事,一会这样、一会那样的,吓的我一宿都没敢出来。

我丈夫看我一夜未归就找到了拘留所,这时他们才知道我是谁。在看守所里我不停的发正念,要他们放我回家,家里还有不到一岁正在哺乳期的孩子,你们这样关押迫害我是违法的。我要告你们。他们非法提审我,让我放弃大法写不炼功保证,问我条幅、粘贴哪来的,(有些是同修送来的)我告诉他们是我自己做的,他们不相信,要劳教我。我不被其所动,就跟他们讲真相,就这样在二月七日这天上午我丈夫把我接回了家。

回到家孩子都不认识我了,我一抱就哭,因为我的整个脸被恶警打成了青紫色,眼底充血,家人看到我被打成这样心疼的都哭了。静下心来学法找到了被邪恶迫害的原因,因为要过年了事情也多,老人孩子,洗洗涮涮的,放松了学法被邪恶钻了空子,这是一次深刻的教训。一个月的时间身体上的伤全好了。师父:您为弟子承受了,谢谢您!!!

四、正念显神威

一天在商场里跟两个售货员讲真相,给她们一个真相光盘,那是我得到的第一个揭露自焚骗局的光盘。这时我发现一个人正站在我身旁打电话呢,我心里一惊:是不是在举报我呢?瞬间反应过来,我在救人呢,怕什么。就这一念定住了,在一个空间里,我在把持着一切,我的声音打出去很远,人们都在听我讲真相……只要我们心系众生放下自我,大法的威力就会展现出了。

孩子还小离不开人,他哥哥还上学,他爸爸工作又很忙,经常出差家务活什么也指不上他,我挤时间学法、炼功,孩子也跟着听,真挺忙的,可一点也不觉得累,每天精力充沛。发资料一般都选在晚上,孩子熟睡之后,夜深人静。有一天晚上发资料走到一栋老楼,楼道里灯不亮很黑。发完一个单元从二楼往一楼下的时候,一脚踩空,右脚直接触到地上,一屁股坐下来,把我疼的呀,两手抱着脚,持续了有一、两分钟的时间,心想不对呀,我在救人呢,怎么能发生这种事呢?是邪恶在干扰不能承认。两手揉着腿心里发正念:谁干扰救度众生就是在做最坏的事,然后发正念,就这样我慢慢的站了起来试着往外走,好多了,虽然还有些疼,但谁也干扰不了我救度众生。又接着发资料,直到把资料全部发完,到家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洗漱之后也就睡下了。早上醒来发现右脚肿的很高呈青紫色,但什么也影响不了,也就几天的时间就彻底好了。只要坚定大法没有过不去的关。

五、帮助同修 共同提高

二零零三年的七月份我搬家的头一天,一个同修去了我家,她是九九年迫害之前得法的,因为邪恶的迫害,后悔自己没能跟上来。师父的近期讲法也没看到,就把我的那套送给她看,从此以后非常精進。那时资料点资金紧张她没少拿钱资助,一般情况下一周取一次资料。可有一段时间,有一个多月没来,打电话也不接,我担心起来,因为她从新走進来不久。就想去她家看看,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可干扰上来了,我的小孩那几天持续发烧、咳嗽,很不正常。我就找人帮我带着孩子,我得去同修那看看。

就这样我坐上公交车去同修那儿。虽说都在一个市区内,可相距有七八里的路程。上车不久感觉方向不对,转向了,怎么回事呢?就顺着车窗向外望去,道路两旁的建筑物是去她家经过的地方,没错呀?下了车我一边走一边辨别方向,可还是转不过来。这时我想起了师父的法:“我们按照宇宙那么大的理在炼,哪里是东南西北?没有。对着哪个方位炼,都是对着全方位在炼,对着哪个方位炼,都等于同时对着东南西北在炼。”瞬间转过来了,方向对了,就是前一秒后一秒的事,刚刚还觉得是向东走,我就一边走一边辨明方向,可还是没转过来,我一下就意识到是邪恶干扰,不让我接触同修,我想她一定遇到什么事,到她家之后,看到同修双脚十趾都在冒脓,脚背肿的鞋都穿不上,丈夫让去医院,她死活不去,说这是消业,可是却表现越来越重。我听到之后心里很难受,我就与她交流:这是邪恶在迫害你,不让你去讲真相救人呢,我们又一起发正念,清除邪恶的干扰,当我们发完十五分钟正念之后,她说不那么疼了明显好转,这时她才说出,在你没来之前我就无缘无故的害怕,看到你之后我很害怕,我立刻说害怕的不是你,是迫害你的邪恶因素在害怕,发正念解体它之后你才敢说了出来,这时又发现她家墙上贴了很多奇奇怪怪的图形,似字非字,似画非画,我当时立刻感到上面散发的东西很不好,她说是她妈妈(也学法)画的,画的是她妈妈看到的另外空间的真善忍,还有一摞没贴,她妈家更多。当她把这些实情告诉我之后,她就感到不怕了。交流完,她送我出去,就感觉不那么疼了,当天就能穿上鞋了,几天后见面告诉我她第二天出去发资料,发完资料回家感觉一点都不疼了什么时候好的根本不知道。

我又听同修介绍说她妈妈炼功打手印,加了很多自发的别的手印,很可怕,我特意去了她妈家,看到她妈面色青黑,光着脚在地上走,墙上贴的都是乱七八糟的东西,進屋后我脑子中马上显现出“黑手”两个字。我告诉同修说你立刻把墙上的东西都扯掉,还有你妈妈家的一起赶紧烧了,这都是邪恶干扰,以后不能再弄这些东西了。后来同修一直做的很好,再也没受干扰。

二零一一年春天,有两个外地夫妻同修因流离失所到我们地区,男同修在看守所被迫害成脑血栓症状,回来后男同修在迫害压力下,病情越来越重,最终还是被病业夺走了生命,在整个帮助男同修发正念的过程中,我始终没离左右。女同修在丈夫去世的时候表现伤心不已,在送男同修去殡仪馆的时候,女同修在那也突然出现严重的病业状态,手脚抽搐,话说不太清楚,同修打来电话告诉马上发正念解体邪恶的迫害。我当时很镇定,告诉陪着去的人马上给她送回来,回来之后看到变化很大,我想刚走的时候还好好的,这一会功夫怎么变了一个人,抽搐的厉害,手脚发硬,话说不太清楚,但心里明白。这一定是邪恶的迫害不能承认它,我马上求师父加持。同修躺在床上不停的说师父救我,可就是自己起不来,我悟到否定旧势力的迫害不是说说就行的,必须有行为上的表现,那是大法弟子在法中修出来的百分之百的正念,不可撼动,我和同修把她从床上扶起来,同修在后面扶着,我就把她的腿硬搬上来双盘,把住她的手一起发正念,我当时正念很足,被强大的能量包容着,思想没有一丝杂念,脱口而出“大觉不畏苦 意志金刚铸 生死无执著 坦荡正法路”,发正念,半小时时间,同修就恢复正常状态,完全好了,在场的同修其中还有一个新学员共同见证了法轮大法的神奇。

六、起诉江魔 婆罗花开

二零一五年五月全国各地的大法弟子纷纷起诉,我当时第一念认为这是被迫害在狱中或在看守所的同修首先要做的,正赶上我们当地一位同修被非法开庭,我去发正念,想通过律师告诉被迫害的同修起诉江魔,律师当时却对我说,被迫害在监狱本身就没那么强的正念了,你们在外面的也应该起诉呀,人家山东那边有好多写完都寄出去了。律师的一句话就象在我头顶上方打了一个炸雷,心里一惊,是呀,自从邪恶的旧势力利用人间这恶魔迫害大法之后,我们每个大法弟子与世人都是受害者,我们早该起诉他了。

正法進程已经到了这一步,悟到就要做到。可刚动笔写,各种干扰就来了,家里生意上的事接踵而至,刚住進去的房子还在陆续规整当中,当能静下心写的时候,脑子却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起来,我就坐那发正念求师父加持,终于写出了诉状。在七月三日寄出去了,几天后我收拾院子看到花盆里的花朵上开了好多的优昙婆罗花,后来又一看,院子里的黄瓜茄子的叶子,植物藤蔓上开了无数的婆罗花,我当时说不出的高兴,知道这是师父在鼓励我。

正法已到了最后的最后,我们要学好法找回修炼如初的状态,助师正法是我们的责任,救度众生是我们的使命,同修们让我们共同精進形成坚不可摧的整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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