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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林退休女教师屡遭酷刑被折磨致残(图)

更新: 2017年09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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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七年五月二十二日】我叫刘霞,今年六十五岁,退休前在吉林省磐石市第四中学任教。因为母亲哮喘病很重,她听说法轮功能祛病,在一九九八年秋天母亲开始炼功,我看了大法书,感到讲述的是人们看不到的天理,我特别认同《转法轮》里讲的真、善、忍是衡量好坏人的唯一标准,也就开始炼功。可是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开始迫害法轮功。在二零零一年、二零零二年、二零零四年多次被绑架、被劳教;二零零八年被非法判刑七年,遭到各种各样的迫害,熬过二千五百多天的折磨。这里只是记述部份被迫害的经历。

一、吉林省磐石市610和磐石市公安,特别是特警(国保)大队警察对我的迫害

在二零零一年夏季的一天,我在单位(磐石第四中学)给同一教研组的人看中共制造的“天安门自焚”真相材料(完全是中共在干贼喊捉贼的事情),此事被校长金鑫国和副校长徐良知道了,他们向磐石市公安局举报后,我家被抄,抄走大法书两本,我被绑架到磐石市公安局,在公安局我双手铐在背后,被警察高玄日一阵暴打,晚上又有一个五十多岁的警察抓住我的头发使劲的一下一下的往墙上撞,撞的我的头象爆炸一样的疼痛。

二零零一年年底,警察再次抄我的家,同时还绑架了另俩位大法弟子。警察将我双手背铐起来,抢走法轮功的真相资料,把我绑架到东宁派出所,逼问资料来源,当时警察侯广军、许铁华对我长时间的迫害,我由于双手背铐着,俩个警察左右背对着我,拉扯我的胳臂,同时用脚将我的两只脚使劲向两侧掰着并快速的走动,我的手被铐着,他们的拉拽使手腕疼痛难忍;侯广军还抓着我的双臂快速轮转,向外甩着那样的转;侯广军还用不干胶的塑料制品粘住我的鼻子、嘴,不让呼吸;侯广军还用长时间的用大棉袄把我的头捂上、缠住、闷上,限制我呼吸;另外一个警察还用塑料袋套在我的头上,袋口系在脖子上,我呼吸越来越弱,当我奄奄一息时才停止迫害。在东山看守所非法关押四十多天后又被非法劳教一年,另俩位也被非法劳教各一年。

二零零二年二月十九日被送到吉林省黑嘴子女子劳教所继续迫害。因为我不与法轮功决裂,被五大队王大队长将双手铐在背后,锁在上下床的床腿上进行多次用电棍电击头、胸、双臂及阴部,每一次的电击我都是一蹦一蹦的剧烈的疼痛,同时发出惨痛的叫声。还有,因为不唱歌颂恶党的歌曲,被带队肖姓警察又用电棍电击多次;因为不向恶党党旗发毒誓,被带队的张丽红和王大队长俩个人长时间的拳打脚踢,打断了我左胸部的肋骨。因为不写与法轮功的决裂书,被带队的警察张丽红用电棍毒打,整个后背从脖子直到膝盖弯处变成了黑紫色,致使我走路特别困难,每走一步都是忍着剧痛一瘸一拐的走,当坐下与站起时也非常困难,有一个人看到了我黑紫色的屁股忍不住偷偷的哭了。

二零零四年三月五日再次被东宁派出所所长王力(音)带着几个警察抄家,把我双手铐在背后,抢走了大法书、影碟机、真相光盘、真相资料。在派出所的二楼,警察侯广军和高玄日长时间轮流拳击我胸部,打断、打伤肋骨多处,不论他们怎么轮流着拳击,也没从我嘴里弄到资料的来源,气的高玄日叫来所长王力(音)在一边看着,高玄日掐着我的脖子骂出非常流氓的脏话。

二零零八年七月十日,因为向民众讲天安门自焚的真相;讲法轮功真、善、忍做好人的真相。被驿马乡太平村的一妇女举报,我被警察劫持到磐石市东山看守所的审讯室。在这个屋里有一个小小的铁椅子(老虎凳),椅子的上方有一个大灯泡,灯泡上还有一个罩,灯光直照到铁椅子上,灯光光照范围直径一米多,灯光是蓝色的,在天棚上有一处三米左右见方的地方全是按钮。我被强行弄到小铁椅子里,双手被铐在铁椅子的靠背上,双脚被锁在铁椅子下方的铁环上,身体被紧紧的卡在铁椅子里一点也动不了,这时有警察用水瓶子砸我的头、又往我的头上浇水,同时辱骂、逼问资料来源,还不停的调整那一个个按钮。后来他们留下俩个警察看守着,这俩个警察经常调按钮,用灯光烤着我。从七月十日下午四点到七月十一日晚上七点,一边用电灯烤着,一边进行暴力迫害。特警大队的于清波按照上边的命令用穿着的硬板鞋底立起来一下一下的切压我的大腿,我就象被压在大铁门下一样,疼的不断的发出惨痛的叫声,不知什么时候,我昏了过去,后来听到于清波喊:“你别睡,你别睡”。这时感到有人拽,此时我的整个人象没了骨头似的,软软的跟橡皮泥人一样,被拉长。我迷迷糊糊的说:“别拽我,这么疼呀,我怎么没有了骨头。”我隐隐约约的听到有人说:“把你弄出来,离开这个地方就好了。”后来他们把我弄出铁椅子,离开灯光照射的范围,大约一个小时后有了有骨头的感觉,我不停的向警察讲法轮功真相、讲中共历次运动对中国人的迫害,他们没有了那种疯狂劲,说话态度也变了。我被送到看守所,非法关押了一年零两个月后,被非法判刑七年。二零零九年九月二十八日被送到吉林省黑嘴子女子监狱,同车送去的还有九个人。在女子监狱经历多种酷刑折磨,身体被迫害的非常严重,我只能拄着东西才能站起来,只能拄着东西才能挪动脚,膝盖不能正常打弯,脚是拖着走。身体疼痛,不能碰,夜里经常疼的直呻吟。

我遭铁椅、烤灯酷刑折磨示意图
我遭铁椅、烤灯酷刑折磨示意图

二、吉林省黑嘴子女子监狱教育监区队长张淑玲、警察郭霞等迫害我的罪行(二零一零年十二月至二零一一年十一月期间)

在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二零一一年里,吉林女子监狱教育监区队长张淑玲只听信包夹人韩丽杰、汪秀芳等人(刑事犯)的一面谎言之词后,利用手中的权力加重迫害修炼法轮功的我。还有在监狱里被冻的一遇点低温就呼吸困难或暂时窒息,在春秋冬三季里此症状很重。多种迫害造成我严重伤残,不能独立行走,生活不能自理。

警察郭霞在二零一一年的一年时间里指使包夹人员对我进行二十四小时迫害,而且是长期的、多年的进行随心所欲的多种多样的迫害,配合手段有:体罚、暴力、酷 刑、憋屎憋尿,不说污蔑大法和大法师父的话就不许大小便,还有在春、秋、冬的寒冷季节里采用多种冷冻的迫害,在郭霞的小队里,迫害致死的和迫害致疯的都 有,二零一一年二月法轮大法弟子陈淑琴被迫害死于郭霞的四小队305监舍,包夹人马岩(大马岩,因为有辆个马岩,这个就称大马岩)、李雪娜(长春人)。二零一二年四月三十日孙秀霞死于黑嘴子监狱教育监区三楼307监舍,包夹人韩丽丽(白山人)和田桂萍(长春人)手里。我被迫害得严重伤残。

吉林省黑嘴子女子监狱教育监区(教育转化法轮功的监区),监区队长张淑玲因对大法弟子我不转化之事,张淑玲不断的调郭霞小队的包夹人到二小队强制我转化。在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二十八日队长张淑玲把我调到五楼小号,从十二月二十八日晚上开始打,打了二、三个小时,到二零一一年一月一日上午五天里,包夹人韩丽杰每天都使用木棒长时间的毒打我,在韩丽杰的谎言骗说下,十二月二十九日晚张淑玲队长又将原四小队包夹人物(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恶打手)钱莉(吉林市人,贩毒人员)调五楼配合韩丽杰(吉林省镇赉人,容留人员)转化我。钱莉在转化法轮功的事情上是个能手,迫害手段非常多、精通、熟练。

(一)束缚酷刑

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二十八日,在黑嘴子女子监狱(吉林女子监狱)教育监区五楼小号里,韩丽杰就用棒子开打,打了很长时间,打累了。她躺下休息时还告诉其她的包夹人让我站一夜。

二十九日晚饭前又开始打,边打边说:“你转不转化?你哭你嚎没有用,这是五楼只有这么一个小屋,没人能听见,人死了只是填一个自然死亡的表。”韩丽杰通过队长张淑玲把原四小队的包夹人钱莉调入五楼小号配合韩丽杰转化我,韩丽杰曾对包夹人田淑艳说:“有了钱莉我心里就有底了。”晚上钱莉到五楼小号,进门放下手中的东西,转身接过韩丽杰手中的棒子,并说:“来给我,我来。”韩丽杰说:“此事不用你。”韩丽杰打了两个多小时,打累了躺下休息下时,又通知其她包夹人:“叫她蹲一夜。”

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三十日上午,由韩丽杰、钱莉、田淑艳(长春市人,贩毒人员)三个包夹人对我进行酷刑迫害,她们用床单撕成的四条布,把我的两个手脖子、两个脚脖子全绑上,然后先把我的双脚的脚脖子绑在床的左右两个柱子的高处。然后把我身体抬起来,把双臂的手脖子绑在人的头上左右两个柱子上,使人的身体悬空在床的上面。(请看下面图1、图2),而且每隔十多分钟钱莉就要用棒子敲打我的四肢,增加我的更大疼痛(而且韩丽杰还在实施此酷刑时我的嘴里灌辣椒面)。三十日晚上韩丽杰又用棒子开打。

图1
图1

图2
图2

三十日上午:我被四肢绑吊在上、下床之间的高处,离上床的床板有一尺三寸左右,离下床的床板一尺七寸左右。床的四个柱子上是用硬纸壳叠一寸厚,二寸长一寸多宽,此物贴在床腿的柱子上占二分之一用胶带固定。用此物再绑吊人的四肢起固定作用的使绑物不脱落。这种在床的腿上固定的特殊标记在三楼西侧的八个监舍和一个活动室里都有一张这种特殊的床,这床是专门用来转化坚持修炼法轮功者的床。包夹人韩丽杰、钱莉、田淑艳三人把我吊起来身上还压上被子,钱莉还用棒子每隔 十分钟敲打人的四肢,增加人的更大痛苦,韩丽杰还在此时往我的嘴里灌辣椒面,并逼问:“你转化不转化?”晚上又继续用棒子打了很长时间。

三十一日下午,警察开始放假,午饭后,韩丽杰就开始毒打我,其中有一棒子疼的我一下蹲在地上大声惨叫用手去捂那个地方,此时田淑艳又恶狠狠的往我的胸部猛踢一脚,同时吼道:“起来。”这一脚正踢在被警察打断的左胸的肋骨上,此时的肋骨再一次被踢断,田淑艳鞋尖进入我的胸腔内,疼的我大声的惨叫。十二月三十一日这天从午饭后一直打到天黑,我支撑不住了,呼吸也困难了,感觉床也晃、墙也晃、地也晃,眼前一黑倒在地上,韩丽杰还继续打,此时的棒子大多数落在脚上和脚心处,少数落在小腿上,打的我在地上翻来翻去,打的我不行了,大口大口的喘气,钱莉蹲下摸摸我的脉对韩丽杰说:“人不行了,别打了。”韩丽杰才停下手。

二零一一年一月一日上午,韩丽杰又继续手持木棒开打,过了一阵子,我又难受的又要倒。钱莉马上摸我的脉搏说:“人不行了,别打了”,又拿救心丸塞入我嘴里。在这连续五天的毒打中,邪恶的包夹人一边打一边问:“你转不转化?”我不回答。韩丽杰越打越来气,边打边问。每天毒打都在不停的逼问,“你转不转化?”

二零一一年一月一日下午至三日,包夹人变化迫害手段,扒去我身上的棉衣,把我塞在五楼小号最冷地方的桌子底下蹲着,我不进去,田淑艳恶狠很的往桌子底下踢我,在这两天半的时间里,我就是被强迫蹲在桌子底下冻着、冰着,因为靠墙那面都是霜和雪。那是寒冬腊月天呀,瓷砖的地面、穿堂的寒风、带着冰霜的墙壁,冷的我全身发抖。

一月四日,警察上班,二小队带队警察杨羲到五楼小号,我见到杨羲警察一句话没说脱去衣服,我的身体从腰到脚都是黑紫色,没有一点好地方,而且双腿肿的很厉害。双臂上也有一块块的紫色,当时我看到自己的身体这样马上闭上了眼睛:真是惨不忍睹,此时也听到警察杨羲被惊吓的用颤抖的声音说:“是谁打的?”我告诉她:“是韩丽杰打的。”杨羲又问:“她用什么打的?”我手指着韩丽杰床上的棒子说:“就是那个棒子。”警察杨羲拿走了那个棒子。后来警察杨羲又带来了两个刑事犯黄玲、刘文清来到五楼小号来看我的伤情。

(三)“三九天”把我冷冻

二零一一年一月七日至一月十一日,多次冷冻我。韩丽杰、田淑艳离开五楼小号,把刑事犯李新琴(长春市人,贩毒人员)和另一个贩毒人员(记不清名字了)调到五楼小号,李新琴身体强壮、有力气,晚上她积极配合钱莉把窗户和门打开通风,扒去我的棉衣,强按在打开的窗户处冷冻,强迫我写转化保证。

二零一一年一月十二日,张淑玲队长又听信韩丽杰、钱莉的谎言,把我从二小队调到警察郭霞的四小队,晚上警察郭霞把我叫到警察室训话。郭霞首先说清,“我(郭霞)与二小队杨羲不同。你这青那紫的你别告,告也不管,而且我也不会去看你。你流氓,我比你更流氓。你什么时候不青不紫了,我再去看你。包夹人员用什么手段、弄到什么程度,什么青了紫了,在我郭霞这里都可以。”郭霞的邪恶态度使四小队的包夹人员放心大胆的干,随心所欲的对待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陈淑琴、孙秀霞俩个人都死于郭霞小队的包夹人手里,被迫害致疯的有何华、黄亚君,我也被迫害的时常处于死亡的边缘。

(四)坐小凳子腿上压放沉重的箱子

二零一一年一月十二日开始,我被四小队包夹人汪秀芳(白山市人,诈骗犯)进行迫害。开始的一些天,汪秀芳对我实施的是坐一个特小的红色小凳子(这个小凳子是汪特有的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专用工具,此凳子四寸来高,平面五寸长、四寸宽),强制坐在这个小凳子上,双脚要放在两个高凳子叠放在一起的凳子上,人的身体呈现梯形,如图3,一头高一头矮的状态,人的腿上要压上沉重的箱子,数量也是随着时间都在增多,重量是越来越沉,双手还要上举。迫害持续两天的时间后,又强制我双手举着箱子,这种坐姿人很难坐住,双腿上又压放沉重的箱子,数量一天比一天多,双腿的疼痛和包夹人的加重迫害(从早五点到晚上十一点)疼的人整日泪流满面。包夹人在每天的迫害时间里,都是每当双腿疼的受不了的时候,邪恶之人马上过来防止箱子掉下,而且又踏上一只脚,使劲的一下一下的踩,让人疼的更厉害,此时强迫我说诬陷大法和师父的话。日子多了沉重箱子也放不下了,就用绳子绑在我的腿上,我疼痛的受不了时,发出的一声声惨痛的叫声,那也是撕心裂肺的疼痛声,立刻又被另一个包夹拿起的毛巾、枕巾之类的东西立刻把嘴和鼻子捂住、闷上,反复的捂、闷,每次置我于死亡的边缘。如图3、图4。

图3
图3

图4
图4

图5

图5是把我的双臂弄到后背去,把双臂的小臂在后背上紧紧叠在一起用绳子绑上,另一端蹬着下床板,把绳子从上床的栏杆处穿过来,使劲猛的一拉、一拽, 这边人疼的疯了似的挣扎乱动,此时的汪秀芳早就骑在我双腿上放的箱子上,如图5,捂住箱子,夹住箱子,同时还在一下一下的使劲下压,让我更疼更受不了。我发出那撕心裂肺的疼痛声,钱莉的速度特快,娴熟、麻利的系紧上边的绳子,马上抓起毛巾捂住我的鼻子和嘴,禁止声音传出,汪秀芳在此时不断的一下一下的下压,同时强迫我按照她的要求说诬陷大法和大法师父的话,不说就这样折磨我,反复的多次捂、闷使我时刻处于死亡的边缘。可是她又不让我死,就是天天这样折磨我。

由于我被长期的天天使用坐着的酷刑折磨,四十多天后,我的身体就不能直立了,就是在有的时候离开那个小凳时,我的身体依然呈现坐着的姿势,怎么也不能直立,如图6.包夹人汪秀芳又根据我身体情况采用床上的酷刑迫害手段。

图6
图6

(五)躺着的酷刑

下面是躺着实施的酷刑,天天二十四小时躺在床板上,双腿要叉开,放在左右两边的床边上,双脚不许往里去,如有时脚离开床边,被汪秀芳或钱莉发现,就是恶狠狠的踹上一脚和砸上一脚后跟。五楼小号里,钱莉一脚把我的左脸踹出血,汪秀芳马上过来擦掉我脸上的血,每次被踹上一脚或突然的砸上一脚,都是一个剧痛和一次的惊吓,心要跳一阵子。时间长了,心慌心跳的症状也越来越多、越来越重,后来出现每次被惊吓后,心慌心跳得全身都散了架子,开始要十分钟后才能缓过来,可是后来越来越严重,到我出监的二零一五年的时候,这种散架的症状要二个多小时的时间才能缓过来。

我被强制躺在床上,有时汪秀芳在我的双脚之 间放上整理箱的盖支着双脚,身上胸部被压放上沉重的一个个冰凉的箱子,同时还强迫我双手上举,举箱子,时间是天天的,长期的举,如图7双手举箱子时间一长,人的双臂也是累的、痛的到后来怎么也举不了了,两手臂软软的,无力支撑。汪秀芳此时强迫我趴着,如图8,把我按趴下后,把我的双小臂紧紧的叠放一起,绑在后背上、缠上,再把绳子的另一头从头前拉过来,用力一拽,此时疼的我乱动,一人按着、一人系好绳子,接着又往我的后背上压放沉重的一个个箱子。箱子不准弄掉了,掉了就马上增加箱子的数量,或者是换上大的。此酷刑压的人呼吸困难,双臂又特别的疼痛,都交织在一起,汗水从头上流下来,时间一长我胃里的食物常常被压出来,双脚还是要放在床的左右边上。如果被包夹发现有动的现象,就立刻遭到被踹、被狠狠的砸上一脚,这当时又是一个剧烈的疼痛和一个惊吓、一阵心跳。

图7
图7

图8
图8

二零一一年三月末,我被从五楼带到三楼,我已经是皮包骨,不能直立行走。经常心慌心跳、呼吸困难,随时随地都有可能死去。

(六)捂闷的酷刑

到了二零一一年的四月中旬至八月立秋前,这段时间的夏季里,包夹人汪秀芳对我采用捂、闷、压的酷刑迫害。

在汪秀芳第一天开始采用此酷刑时,我难受的不行,就抽出来手一点一点的推掉沉重的被和其它的褥子。汪和其她三、四个人一齐上来,掀开床板,将我的双手绑在床板左右两边的铁栏上,然后又重新在我的身上(必须是平躺的身子),压上二百多斤重的褥子和被,如图9.有时包夹人张帆还要往被褥里放上装满水的大瓶子,增加重量。那日我的左脚脚脖子被压的疼痛难忍,叫声不断,脚的踝骨好象压碎了的疼痛。在我的身体下边又是光光的床板,脚骨的疼痛劲、我身体胸部压的呼吸困难,身体下也被床板咯的骨头疼。而且室内闷、不透风,难受的我头上、脸上的汗水一条条的流下来,此时的汪又强迫我说诬陷法轮功的话,不说就加重迫害。那日我左脚踝骨被压坏,整个脚脖子悠荡着,脚不能走,去厕所一瘸一拐的忍受着剧痛。

从二零一一年四月末脚骨被压坏,到二零一三年后,我的脚一瘸一拐。还有在汪秀芳包夹我期间,一天,她不让我在屋里而是把我推进厕所,然后强迫我蹲下,因为我被迫站了一天,腿不听使唤没蹲好,她一脚踹塌我的右侧胸部下方肋骨好几根,后面肋骨支出来了。

图9
图9

在汪秀芳包夹期间,由于我不转化,后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每天早上起床时都是恶狠狠的使劲用脚踹我,并大声吼道:“起来。”她们每一脚都是一个惊吓一个剧痛、一阵心跳,此时我就是默默的反复在心里念真、善、忍,缓解自己,稳住自己的内心,使自己不产生恨的想法,想的开挺的住,不以恶还恶。

到五月二十多号,汪秀芳走了。包夹人李雪娜、韩丽丽、姜凤英等继续采用此酷刑一直迫害我到八月立秋后,又改换绑吊压的酷刑继续迫害。在被姜凤英迫害期间,姜说“你让我不高兴,我让你没好日子过。

(七)绑吊压的酷刑

二零一一年的八月立秋之后,因气温越来越低,包夹人在前段时间(四个来月)里采用的“捂闷压”的酷刑不用了,变成了绑吊压的酷刑,如图10,这种“绑吊压” 的酷刑,首先是把人按趴在光光的床板上,一般都是三个人上来一起动手,通常是两个包夹和一个帮教,按着把我的双手,把手脖绑在身体的后背上,再用线裤的两个腿分别绑在我的两个脚脖上。绑好这头再把线裤的另一端从上床的床称上串过来,用力一拉一拽,把我的腿和腹部胸部都不同程度的提起来了。此时也只有人的脸能挨着床板时,就系好上边,接着搬来沉重的褥子压在我后腰上,此时立刻疼痛难忍,惨痛的叫声出来,又立刻被捂、闷上鼻子和嘴,反反复复的捂、闷使声音发不出去,同时强制人说诬陷大法和师父的话。此酷刑的主谋是姜凤英,还有积极配合者韩丽丽、帮教俞雪微。

每一种酷刑一般都要实施很长一段时间后,又换一种酷刑继续苦苦的折磨我。强迫我放弃法轮功,按照中共江泽民集团的谎言去说去写诬陷大法和大法师父的话。

图10

图11
图11

(八)其它迫害方式

二零一一年九月初,姜凤英又实施新的酷刑,这天上午,警察郭霞把我叫到警官室,当着我的面对姜凤英说:“从今天开始,五楼的吕永珍是什么姿势就叫她也是什么姿势”;当天晚上开始了这种酷刑,如图11。

此酷刑也是把人首先按趴下,趴在光光的床板上,把我的双脚的脚脖子用线裤分别绑好。把线裤的另一头还是从上床的床称上穿过来。用力一拉一拽把我的双腿、腹部、胸部都不同程度的提起来了,也是只有脸能挨着床板,姜凤英系好上面。(这种酷刑没有把双臂绑在后背上,但强迫我用双臂的胳膊肘把头和胸部支撑起来,再用双手在头下床板的本子上,写姜凤英要求写的诬陷大法的话,如图12。

图12
图12

这种酷刑她们强迫我好长时间,让胳膊肘支撑身体,抬起头和胸部写字,包夹人姜凤英拿来本子和笔,可这种酷刑我怎么也不行,胳膊肘支撑不了,剧烈的胳膊肘的疼痛无法忍受,而且我的双臂早已被她们折磨迫害的无力。每当她们强迫我支撑时,胳膊剧烈疼痛,疼的我撕心裂肺的嚎叫。姜凤英几次的折磨我。

在姜凤英包夹期间(八月——十一月中旬),秋后一天比一天凉,一天比一天冷,尤其是每次降温的寒流过来要持续三、四天,而且是一次比一次冷,人们不断的加厚衣服。姜凤英因为我不转化,让她不高兴,就一直昼夜南北开门、开窗通风冷冻我,不准我加衣服,白天还勉强挺着,到了夜间就很难承受那被冷冻的滋味。那一次比一次寒流更厉害寒风更刺骨的冷,我被冻的泪水刷刷的往下流,滴落在眼前的本子上,立刻用手抹去,难受的滋味多次想拽开被角挡一点寒风,可是如果姜凤英在此时睁开眼睛,不但盖不成被子还要被她加重迫害。没办法,只好一分一秒的承受那刺骨的寒风,边流泪边写字,也想到在中国大地上有多少同修坚持自己的信仰,在承受着苦苦的折磨,没有地方去说理,这时想到眼前的大地和苍天,就默默对大地和苍天呼喊“大地呀,苍天呀,我太冷了!太冷了!怎么办那?怎么办?请您记下这一个个夜间的历史吧。”心里反复的对大地和苍天说此话,后来就把自己默默的呼喊写在眼前本子边上,日子多了,写的也多了,记录了一个个难忘的、难熬的夜间。在深秋的一天晚上九点左右,教育监区三楼西侧的大铁门响了姜凤英马上到门边往外看,然后快速把窗和门全关上,同时对另一个包夹说:“张队长来了。”从姜凤英的动作和说话中我知道,张淑玲队长不知道她们对我的这种冷冻迫害。张淑玲队长来到305监舍,她拿起我面前的本子。看到了我写在本子边缘的字,她问:“她为啥写这个?”姜凤英说:“我还没看呢。”当时我以为张队长能问我,可是她转身走了,由此可知包夹对我的冷冻迫害张队长是默许的。当铁门再次响了的时候,姜凤英又重新打开窗户和门通风冻我。

姜凤英在夜里也天天的冷冻我,越是特冷的天气还强迫六十多岁的我在地上的过道中间蹲着(撅着)双手拄在鞋子上,刺骨的寒风穿透身体,难受的苦劲泪水在“唰唰”的流。一天夜里趁着姜凤英闭上眼睛后,我就一点点挪到门的侧面一个空里(撅着),过了一会姜凤英突然下床从那个空里,气势汹汹的把我猛的拽出来推倒在地,又大声吼道“起来。”我起来了,姜凤英马上一脚把我踹倒,接着又大声吼道“起来。”我起来了,姜凤英又上来一脚,再次踹倒我,反反复复的踹倒,“起来”!她的声音把大家弄醒,她却说:“她(指我)不让大家睡觉”,调动大家过来打我。那天夜里全监舍的刑事犯人都来打我,拳脚相加,一个五十多岁的朝鲜族人权粉玉(延吉市人,诈骗犯)用胶鞋底两次过来打我。第二天我实在承受不住那种冷冻,早晨就拿自己的衣服穿,姜凤英见到了一脚把我的整理箱踹到床下去了,姜凤英走了,当她回来时又拿了一个整理箱,叫我把衣服放到她拿的那个整理箱里,原来她把我的整理箱踹坏了,我没有要姜凤英的整理箱,用胶带反复的把自己整理箱粘上,不散架能用就行。我用善和忍要求自己,没有让姜凤英赔。

二零一二年四月三十日法轮功学员孙秀霞死于 307监舍,参与迫害的是郭霞时期带出来的包夹人员,韩丽丽(白山市人,诈骗犯)和田桂平(长春市人,诈骗犯),后来从那个监舍出来的人到305监舍,我问她:孙秀霞的死,是不是让你写证明当证人 了?她说:“是。”我又问她:你写的是真实情况吗?她回答说;“谁不为活人说话,哪有为死人说话的。”由此可见现在的监狱里写的证明有多少是可信的呢?

吉林省女子监狱里,狱警利用刑事犯人做包夹人,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手段那真是罄竹难书,无论是哪一种体罚,哪一种暴力手段、酷刑手段、憋屎憋尿的毒招,还有那春、秋、冬的季节里二十四小时不断的、长期的、多年的,还有同时的进行冷冻手段,所有的迫害都是为了让法轮功学员放弃对大法的信仰,必须按照中共编造的诬陷去说去写。二零一一年一月,包夹人汪秀芳自己对我说:“在我的手里没有不转化的,最长也就是两个月的时间,都转化。”后来汪秀芳在包夹我期间,对我又说:“我汪秀芳才不象韩丽杰那样傻,用棒子打你,把你打的全身紫紫的,让人能看出来。你等我用四根绳把你抻起来,让你更疼、更苦,时间更长,你更受不了,让你 说什么你就得说什么!”

二零一一年六月至十一月,我在警察郭霞的四小队被包夹人姜凤英折磨期间,姜凤英曾说:“你让我不高兴,我就让你没好日子过。”因为我不转化,她就不高兴。在警察郭霞的四小队包夹人眼里和心里,就是谁不转化都不好使,就是整死、整疯了也得转化。

在监狱的残酷迫害时,我时刻想到法轮大法真、善、忍三个字,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就是坚持不转化,在被迫害期间不记恨那些实施多种多样酷刑手段的警察以及刑事犯包夹人员,因为她们都是被中共谎言欺骗的,是不了解真相,而且觉的她们很可怜,大法弟子在被迫害时能想的开、挺的住,是源自师父的大法在心中,同时也是让施暴者能感受到法轮大法的威力,真、善、忍在大法学员心中起到的作用,更是为了让参与迫害者们能了解法轮功真相,明白真相她们就能得救。

在吉林省黑嘴子女子监狱转化法轮功学员的监区里,包夹人对我进行长时间、长期的、长年的体罚,如罚坐小凳子,罚蹲(同时也有双手上举)、罚站,限制大小便、憋屎憋尿等毒招。暴力手段随时进行,用棒打、长时间水杯子打头、用洗衣板立起来切压大腿;用扫床的塑料制品经常打我的头;用拖布打;用脚随时踢或踹;用厚厚的书立起来砸我的额头,砸出大包;掐拧大腿的肉;多次长时间的掐拽耳朵,有时拽出血或掐坏我的耳骨,等等等许多迫害手段。这些酷刑折磨也是长期的、甚至是多年的,同时还根据气候温度的变化,在采用多种多样的酷刑手段的同时,又在秋冬春的三个季节里,采用冷冻加着酷刑相结合的“绑、吊、压”的多种酷刑,夏季采用“捂、闷、压”的酷刑。

在黑嘴子女子监狱,教育转化法轮功的监区楼里,三楼西侧八个监舍还有一个活动室,五楼小号都是专门强制转化的监舍,如果在三楼里长期不转化者就弄到五楼(整个楼层只有一个小屋)小号里进行更加残酷的迫害手段。三楼的各个监舍和五楼小号,专职转化法轮功的禁区内的所有门上都是用双层的白布蒙上,用不干胶贴上四边,防止迫害手段被人看见,也防止被迫害的人在被迫害时惨痛的叫声传出,所以在迫害严重时门窗都是关上的,也禁止外舍人进入。姜凤英对我采用的冷冻手段,那是昼夜开门、开窗通风还不准我添加衣服,夜间十一点以后允许躺下时,也是天天躺在光光的床板上,不允许动, 必须是一直保持平躺,两腿叉开,双脚依然放在床的两边,两腿之间放上凳子支上,如果发现有动的现象,姜凤英就叫值岗的刑事犯们狠狠的踹我。当我被踹时,都是突然的一惊一吓一个剧痛,而且心狂跳很长时间。

在二零一一年里,警察郭霞和四小队的包夹人韩丽杰、钱莉、汪秀芳、姜凤英是她们共同采用的多种残酷迫害手段,导致后来我严重伤残,生活不能自理,以及一遇到凉风身体就紧、抽和呼吸困难。

此迫害材料只写了我在二零一零年十二月到二零一一年的十一月,一年的时间在吉林女子监狱转化监区,在张淑玲队长主管下把我调到郭霞的四小队后,包夹人对我进行的多种迫害情况的一部份,没有全部写出来,因为迫害手段太多太多了。

还有因长期被冷冻迫害,使身体一遇到凉气、凉风、冷气、冷风,就有凉风、冷风从身体穿过的感觉,此时呼吸也倍感困难,时间延长一点就出现气管和肺不通气,憋的乱动,要死了一样,憋出一身汗来,这时呼吸又开始了,这个症状在监狱的后两年多次出现,这种情况在春秋冬季随时都有离世的可能。

吉林省黑嘴子女子监狱里,警察郭霞和监区队长张淑玲在江泽民集团的谎言欺骗下,听从包夹人的谎言,迫害法轮大法弟子,干下了人类历史上最邪恶的事情,这是天理不容的,我在监狱里把所受迫害经历写了两份,每份都是九十六页的文字,分别给了倪队长和带队警察莎莉,请莎莉转交监狱长武泽云或其他监狱长,可是半年后,我从莎莉那知道她根本没有转交。

为了让更多的人了解吉林省女子监狱里迫害法轮功学员真相实情,这里简单介绍的是我个人所经历过的部份被迫害经过。她们的迫害手段花样太多,真是罄竹难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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