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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好人遭关押、折磨、骚扰 杜洁夫妇控告江泽民

更新: 2017年05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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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七年五月二十日】(明慧网通讯员河北报道)杜洁和丈夫杜国防家住河北省深泽县铁杆镇杜家庄村,修炼法轮大法后,做买卖公平交易,不坑不骗,处处按照真、善、忍做一个好人。然而,九九年七月后,杜洁和丈夫杜国防为了说真话,屡遭非法关押、殴打折磨,十几年被关押骚扰、监控,生活颠沛流离。

二零一五年,最高法院实施“有案必立,有诉必理”的政策后,于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九日,杜洁夫妇向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投寄《刑事控告书》,起诉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元凶江泽民。

杜洁,女,生于一九七三年十月四日,今年四十四岁,杜国防,男,生于一九七一年八月三日,今年四十六岁,他们从一九九五年初,在家乡铁杆镇开了一个食品批发部做生意。一九九九年初,在朋友的介绍下,开始修炼法轮大法。

下面是杜洁女士在《刑事控告书》中叙述的全家人遭迫害的部份事实。

为说公道话 遭电棍等酷刑折磨

七月份,听说政府要镇压法轮功。七月十九日,我们夫妻俩到北京向政府反映情况。刚到北京木樨园车站,还没下车,我们就被警察控制,被强行带到车站地下室。傍晚,又被转至石景山体育场,后半夜又被拉至保定。七月二十日上午被深泽县公安局押送回当地党校非法关押至二十三号,并被强制在他们印制好的材料上签字,否则不让回家。而国防在党校因为说“法轮大法好”被强行送至看守所,非法关押七、八天。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九日,我去北京上访,三十日早上,刚到天安门广场,广场便衣问“是不是炼法轮功的”我说:“是”,然后被强行推上警车。一上车,他们就拉上窗帘,一个警察用胶皮棒猛击一个五十岁左右的女法轮功修炼者的额头,顿时就看到一个像乒乓球大小的包起来了。又一个警察对一个六十来岁的老太太的胸部猛踹几脚,从车前踹到车后,我们把她扶住。警察嘴里还骂骂咧咧:“都是你们害得老子,连假期都没有。”然后我们被拉至天安门派出所。

在那里,已经有好多人了,一行一行的站着,被一个一个问姓名住址。(因为辛集市去北京上访的人多,市长、公安局长都被撤职,所以我也不报姓名住址,不想让当地的领导受牵连)。由于不说姓名住址,一车一车被警察拉往外地。我被拉至延庆看守所,在这里也是一个一个问,不说的被编了号关进号里。半夜,我们被叫出来,二十五人一车被送往外地。三十一日,我被押送至天津大港看守所。

到大港时是中午的时间,由于不报姓名住址,我被四、五个警察带至一间屋子,他们说:“在我们这儿来的人,没有一个不说的,你实在不说,扔到井里就说没这么个人。”他们用电棍电我。一次一次充电,充电时,就用手打耳光,用拳头打头、身上,穿着皮鞋狠踢腿,让我脱掉鞋在地上站着,并在我的脚上泼水用电棍电。

用电棍电手背、脚心、胳膊、头等,一分一分的过去,他们恼羞成怒,叫来了十多名警察,强行将我按倒在地,他们用脚踩着我,把刚充好电的电棍一次性放到我的背上,连续电击。一直到晚上九点钟,我被他们打的实在没地方下手了,才将我送回号里。

一起来的人们都认不出我来了,她们站起来对警察说:“你们有没有人性,对这么一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你们怎么下得去手。”过了一会儿,就又抬回来一个三十来岁的女法轮功修炼者,被迫害的神志不清,精神有点失常了。还有一个被他们灌酒(因为修炼人不喝酒)。我们一起来的人都遭到了不同的酷刑。

二零零一年一月四日,我被当地乡派出所副所长王彦申和袁彬两人从大港接回铁杆,直接送去深泽县看守所。二月二十三日,县公安局两个警察提审我,其中一个拿着扫床用的竹笤帚把,弯腰打我的小腿肚子,打的小腿比大腿还粗,一个月也没下去青紫。

三月三日,我决定不再出工干活,因为一、我不是犯人,二、干活时有一些女犯人在社会上是妓女,她们和一些男犯人们说一些不三不四的话,我听不下去。因此,被看守所所长以不干活为由,天天把我们一个号里的女法轮功修炼者都拉出去,他亲自动手一个一个打耳光,并给我们戴死刑犯戴的脚镣,两个人戴一副脚镣,并且同时戴右脚,行动十分不便。

四月五日,我被张彦英叫到办公室,叫我在监视居住上签字,上边写着由乡派出所执行。 由于不懂法律,就签了,接着他就拿出释放通知书,写着刑事拘留一个月,也就是说二月二日就应该到期释放。当时我说“有释放通知书,为什么还不放我,你们有法不依,知法犯法。”他说:“没办法,是县里决定的。”

五月十日,乡派出所副所长王彦申来看守所接见我,让我写“保证书,”我对他说:“国家有没有法律规定不写保证书不释放,为什么有释放通知书还不释放,监视居住是由乡派出所执行,而你们却还非法关押我,我们已经给你们这么长时间来了解我们到底我们是什么样的人,对社会有没有危害,我们也想和亲人团聚,如果你们真为我们家里的老人和孩子着想,我们不要求别的,只要无条件释放,保证书我绝不会写的。”后来他就走了。

原来他在外面逼迫我妈,让她代写“保证书”。我被他们推出了看守所,连我的东西也没来得及收拾。回来后,我妈说:“以前找他们老是推辞,见一面都挺难,昨天派出所让准备六千元钱去接人,今天到了所里说不够又让回家拿了两千元,说今天就保人出来,路上还让我少说话,要不人要出不来就判刑了。”

从一月四日到五月十日共关押一百二十五天。

丈夫 在看守所遭殴打

我去北京后,国防放心不下,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三十日也就去了北京,想在广场上找到我,可是去了广场,也没找到。后到亲戚家落脚,乡里骗家里要了亲戚的电话号码,打电话说:“国防回来吧,肯定不逮你。”于是国防就从北京回来了。

二零零一年一月一日晚上,铁杆派出所刘彦领、荣占勇把国防叫到派出所逼他写“保证书 ”,由于不写,被他们送到县交通招待所非法关押。在这里关押了全县不写“保证书”的人,由县法院、检察院、公安局三个单位看管,国防被法院负责看管。后来被逼在他们印制好的保证书上签了字,家人被逼交了三千元保证金(连收据也没给),但是也没有被释放。

新年过后,国防由于声明保证书作废,三月二十三日,县里开公判大会被当典型,并上电视说:“杜国防,声明保证书作废,坚定修炼,拘捕。”国防当时站起来说:“我说两句,”突然两旁的警察把国防狠狠按下去,拳头猛烈的打说:“哪有你说的话。”后被戴上手铐,强行送至看守所。

在看守所,因坚持炼功,被狱警贾建忠指使犯人用鞋底打脸。在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五十四天,五月十七日被我接回家,身上带的六百多元被看守所强行扣押,说是饭费。从一月一日到五月十七日共被关押一百三十六天。

夫妻被骗 丈夫被非法关押了十五天

回家后,国防觉得“保证书”既然声明作废了,当然保证金和保证书应该退回来。于是,五月二十四日,我们夫妻两个去了法院,因为钱交到了法院。说明来意后,他们说:“给,当然给,星期一来吧,现在领导会计没在。”

五月二十八日上午,我们又去了法院,见到了副院长(钱交给了他),他说:“那能行吗?如果想从我这拿走东西,必须让六一零批字,你们去六一零吧。”于是,我们当即去了县政府,找到六一零办公室,可是主任没在。

本来打算三十一日再去,可是三十日中午,乡派出所小峰把我们叫到所里,然后说,要把杜国防送去县公安局。我问为什么,他们说:“国防,你为什么写上访信?”我说:“这我可以证明,绝对没有。”王彦申说:“如果没有写信,我们就把他再拉回来,核对一下笔迹,就行了。”晚上七点了,仍没有音信,我打电话到乡派出所,王彦申说:“不清楚,把国防放到公安局,我们就回来了。”

我知道受骗了,国防又被送到了县看守所。三十一日,我到看守所去送东西,不让见面。当时正好碰到公安局副局长贾益谦带着人到看守所,我对他说:“我们回家还不到半月,你们无缘无故把国防骗来,到底是为什么?我要见国防。”贾益谦说:“不让见,我给你带话。”接着他就进去了,一会儿在大门外,我就听见里边打耳光的声音,待了一会,贾益谦气冲冲出来说:“我刚才打他了,回去吧,东西随便放哪吧。”他转身就走了。

国防被非法关押了十五天,强行勒索二百元。

遭骚扰 被迫流离失所

二零零一年七月十一日晚上,乡派出所王彦申、乡里书记宋彬和深泽一个警察到我家非法搜查,我们又被骗到派出所,说上级有话问我们,让我们一起去,于是我和丈夫、女儿一起去了派出所。所长说:“今天必须你们其中一个去看守所,国防就别去了,他已经去了两次了,第三次就劳教了,杜洁你去吧。”

女儿在一旁看到我又要被关进去,抱着我大哭说:“我不离开妈妈。”他们见到这样说:“那就先回去吧,明天再说”。

第二天,派出所王彦申、袁彬他们又到我家来意图绑架我去深泽看守所,我们找了个空就躲出去了,后来他们找了一会没找到就走了。致使我们流离失所,生意也不能做了。

派出所警察骚扰 企图绑架未遂

二零零一年八月十八日,我们一家人在铁杆门市上中午睡午觉,派出所王彦申进了屋,他一进屋就看到床上有一本包着书皮的厚书,他硬要拿,我们不让,当时王彦申气汹汹的说:“国防你信不信,就凭这本书我就能把你劳教。”说着他就出去了,我们赶紧把门关上。

王彦申回来气急败坏的说:“今天我非让你把书拿出来不可,这回就把你们劳教了”。他打电话叫来深泽公安局两车警察。他们问人们房子是租的谁家的,要不找来个大车把防盗门拉下来,有几个警察上到房上,后来他们找来撬门子的工具,由于我妈挡在门外不让撬,指责他们说:“他们又怎么了。五月份接人时,你说让他们回家在家练吧,钱你们拿了,现在花完了,又想要了是吧。”突然过来几个警察不容分说把我妈架开,用手铐铐了起来,强行推上了警车。

不一会儿,外边的防盗门被撬开了,由于我们用重物堵在了里边的木门上,他们用铁棍子把门上的玻璃砸碎,用铁棍敲、推里边的货物,他们进不来。到了晚上,才放回我妈,后来他们也就走了。因为他们三番五次骚扰迫害,一次比一次严重,家里的老人觉得我们在这里太危险,不敢让我们在这里了。生意也彻底不能做了。

在被骚扰 生意无法做下去

快过年了,我们店里的东西老放着也不行,还有保质期,趁年关卖一些去吧,于是腊月二十三集上,我们就去了铁杆开了半天的门,可是腊月二十七日晚上十一点二十分,我们被停车声和敲门声惊醒,后来邻居说,人家派出所自己带了梯子。半夜翻墙把我们家的大门打开进到院里,他们把门上的玻璃砸破,强行进到屋里,又把屋里的门用脚踹了个大洞,强行搜查。在亲人和好心邻居们的帮助下,我们没有被捉走。

二零零二年初,我们想总不能老这样呆着吧,咱还是去做生意吧,因为我们租的房子十五年,总不能老闲着吧,于是又去了铁杆,乡里、派出所里经常来店里监视着我们。

被绑架到洗脑班迫害

二零零三年皇历十一月十二日,乡里书记赵希军、派出所所长王义带领十来个人,来到我们门市上说:“县里办‘学习班’,三天就回来了。耽误不了几天”我说:“我们按真、善、忍做好人,没有什么学习的,再说我们也没有时间。”于是抽空把门关上了。王义他们派人守在了门口,一天一夜,第二天,铁杆大集,早上我出去买馒头,一下子赵希军站在了门口,他说:“我要不逮你们,我就丢了饭碗了,上头袁书记盯着呢。”

他打电话叫来乡里和所里的人们,王义带头强行推开我们的门,他们连拉带扯想把我们推出去,我们夫妻就抱在了一起,好几个人也没拉动,我们被推坐在了地上,他们歇了一下,硬把我们分开,四个人抬一个把我俩从里屋抬到了门外的车上,送到了县洗脑班(国保大队一楼)。一下车,我就被深泽县公安局警察彭玉松扯着一个胳膊在地上拖着拖进了屋里。我和丈夫被分别关在了设有铁栅栏的两个楼栋里,并有专人日夜看管。

国防当晚走脱。我被石家庄六一零、劳教所帮教六、七个人成天围着强制洗脑恐吓,他们说:“你不转化,就判你劳教,拿笔一划就是一年,再一划就是二年,再划一下就是三年,然后再画两笔就是五年,我们说了算,要是进去了,你们传单上写的酷刑都是真的,手指钉竹签、坐老虎凳等,不转化就别出来,一辈子也别出来。”

在他们的高压威逼恐吓下,我违背了自己的良心、信仰,违心的写了三书,那种悔、恨的心情至今心里都在痛,自己更是瞧不起自己 。

年年遭骚扰 无法正常生活

二零零五年过年时,我们在门上贴了个对联,内容是:真善忍好、学大法修心性做好人、谈诚实、论善良、讲宽容。正月里,派出所王义带领几个警察到我家用黑墨水涂洒到我家的对联上。

二零零六年王义带领几个人找梯子到我家房上,把我家的大锅(卫星天线)摘下来,到屋里把接收盒摘下来一块拿走,扔到警车上说:“没收了,谁让你们看新唐人电视台”。

二零零七年五月份,我家二女儿还没过一百天,王义又带人到我家非法搜查,当、当、当的敲门声惊吓了二女儿,好多天都一惊一惊的。过了两天,深泽县政保股郝娟和刑警队长带领几个警察一车六、七个人到我家,威胁国防让他带他们到我们的老家杜家庄搜查,说:“如果不去,立即抓走”。我抱着女儿说:“我们被你们骗了好几次了,你说家里没东西就放回来,说话不算数,可不行”。一个警察用一只手抓住我的胳膊恶狠狠的说:“不行你能怎么着吧”。于是丈夫被他们强行带上了车。在路上丈夫看到一个警察腰间还带着枪。

二零零八年奥运会前夕,乡里、村里来了三个人到我家要我们交出身份证,说怕我们去北京。

二零零九年派出所贾建红到我家来,要查看我们的手机,并强行带到所里说是检查。

二零一一年初,我们村有一个人开着个网吧,她怀孕了,要把网吧卖掉,于是我们就买了,钱也给了,丈夫去店里接手,上QQ跟群里打个招呼,以后就是我们了,常联系。谁知群主是政保股的景坡,他说你们是炼法轮功的,你们不能干这行,当即在QQ上被踢了出来。并逼迫卖主不能卖给我们,要不然他就把证给废了。因为他主管网吧这块。三月份,王义带领二个人又到我的店里把我的电脑强行带走,说查查里边有没有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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