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跑步记录达到32万米的那天,发现右膝关节肿大,后来日趋严重,左腿也不好使唤了,睡的是双层床的上铺,上床都很困难了,这才去医院诊治。慢慢的成了校医院和153医院的老病号了。医院经常给我会诊,也没啥好办法。医生的诊断也很可笑,今天说什么“关节炎”,明天说什么“风湿性关节炎”,后天又是“游走性关节炎”等等,我只有每天坚持烤红外线(烤电),四环素、布洛芬等一把一把的吃,都没见好转。光腿疼还好说,它浑身串着疼,严重影响学习和训练。
诊治实在不见好转,我找到了一个地方的地摊,卖野药的郎中。我给老大爷叙述了病情,他给我治疗方案很简单:白花蛇一次一条,泡在一斤高度白酒里,每天喝几口,喝完药酒,把小蛇吃掉。因为白花蛇很珍贵,那时好几块钱一条。我是干部学员,一月五十二元钱的工资,钱就这样花光的。还好,按此方疼痛有所减轻,双腿肌肉萎缩有所控制,就是两腿像灌了铅似的沉重,双膝关节一年四季冰凉,爱人开玩笑说:像是死人的腿,冰凉!
更可怕的是由于长期服药和精神压抑等因素,又出现了一种奇怪的“β”受体高敏症,工作和生活都受影响。本来幻想毕业回单位,连升三级,名利双收,在部队好好奋斗一番,实现人生的辉煌,这下可完了。思想的压力,怪病的折磨,我熬过军校生活,被迫带着久病的身体转业到了地方。
找回了无病的感觉
在我生命的长河中,一九九六年十月的那天,是我最最难忘的日子。在自己办公室里,我无意中打开了外包装,书上的《转法轮》三个字一下把我吸引住了,封面设计的别致、漂亮。我看了封底待放的莲花,就迫不及待的翻开了这本书。一见到师父照片,更是难以形容的奇妙感觉:这就是我的亲人,是我生生世世要找的亲人,这是我的唯一希望,是来救我的人。自己一口气把《论语》读了好几遍。下班回家,吃了几口饭,拉着爱人一路小跑,就匆匆忙忙的去找炼功点,参加集体学法和炼功去了。
得到法的感受啊,当初既说不明,也道不白,就是接连几天高兴的睡不着觉,整夜整夜的看《转法轮》,下意识的知道:时间很紧迫,抓紧啊!自己有时还说出声来:“师父,我才找到您啊!”早上六点参加集体炼功,炼完了,顾不上吃饭就去上班了。
炼功不到二十天,我去山东青岛给新兵搞政审,回来时自己买的、亲友送的海货装了半袋子,足有二十多斤。经过十几个小时颠簸,天也黑了,下车后背着东西往家赶,不能耽误集体学法炼功啊。当我背着东西一口气跑上三楼后,才想起来,才发现,是我吗?是我的腿吗?原来灌满铅似的双腿怎么没了,轻飘飘的,看看下面,我的腿还在啊,一抬头,哎!背着东西的整个身体都直挺挺的向上拔,越来越明显了,脚都快不沾地了,一抬脚就上几个台阶!又惊奇,又高兴,心里明白:这些现象,师父不是讲过了吗?修炼弟子都会体验到大法的神奇。一進家门,把袋子一扔,我撒腿抄小路奔向学法炼功点。
从那天起我完全感受到了,师父给我清理了身体,给了我全新的生命,从微观到表面,我像换了个人,真正体会到了无病的那种滋味和感觉。根本上我懂得了,自己从哪里来,到哪里去,为何而来,来做什么。表面上,我的性格也变的开朗了,和领导、职工关系也融洽了,工作上更是一帆风顺。在机关分管的专业,省里验收时不仅达标,还被通报表彰,从机关到基层,从领导到职工,都说我负责本专业以来,改变了以前的落后面貌,单位出名了,给单位争光了。我不仅成了中层干部,职称一次定成中级,在领导眼里,成了个年富力强、单位建设的骨干。
自觉维护大法
九九年六月,祸国殃民的江泽民出于个人嫉妒,利用窃取的权力,开始了对法轮功的疯狂打压和造谣诬陷。在全国各部门、各系统和单位,成立了专门迫害法轮功的“六一零”非法组织。因为是见不得人的,开会都是秘密的,参会人员不准记录,更不准录音,只准回单位口头传达。下发的文件一般都是县处级以上,邪党党委书记才能看到,并及时收缴销毁。在国企还规定:把与信仰真善忍修炼者的“斗争”,列入经济责任制考核,与单位职工工资奖金挂钩,哪个单位炼的人多,扣的奖金就多。
那是六月下旬的一天晚上,单位通知召开中层干部参加的紧急会议。会上党委书记宣布:“我口头传达关于同法轮功斗争的上级会议精神──继续清理排查炼功人员,底数清,情况明,为下一步严打做准备。对炼功人员严密监控,但要考虑国际国内和群众影响,做到外松内紧,要把炼功人员调离公安、组织、政工、办公室等重要岗位,由各分管部门具体开始落实。”然后说:我传达完了,大家议一议吧。
这时,一个基层的科级领导想显示一下,首先装模作样的表态拥护,他声称:看过法轮功创始人的小传,接着他攻击污蔑大法和师父。我不由的猛一下站了起来,指着他:“闭嘴!完全胡说八道!你看过《转法轮》吗?是按真、善、忍做好人好啊,还是你们贪污腐化,吃喝嫖赌好?我的师父,在乱世传大法度人,人类道德回升,社会稳定,上亿人修炼,于国于民有百利而无一害。法轮功祛病健身的奇效,国家肯定,四海名扬!我就是炼法轮功的!”在当时的会场上,这似晴天霹雳,特别是那个刚刚发言的基层干部,目瞪口呆。会场上鸦雀无声,有的惊奇,有的佩服,有的赞叹:“××长还是炼法轮功的啊,就是厉害!”
书记愣了半天,只好赶快宣布:“散会吧!班车在楼下,要开了。”
第二天是星期天,上午也是我们集体炼功洪法的时间。在单位“六·一零”指挥操纵下,炼功场被挖了坑,栽上了树和绿化带,周围还故意泼上了水。来了一百多同修,只好在绿化带周围炼功。我知道,在邪恶的高压下,本地区有的同修怕了,不少同修看着我哪,我必须一如既往,一修到底。
突然,来了近百名全副武装的公安和企业民警,把大家包围起来。但是,大家视而不见,在祥和悦耳的炼功音乐声中,炼完了五套功法。公安局的“六一零”全部出动了,刑警队、政保科的人员围着我不停的录像、拍照。我很平静,心里想,“怕什么啊,我是真修弟子,头掉了身子还在打坐的!”公安还通知我单位领导来制止,对我单位领导指手画脚,还大叫着:不叫去的地方,他偏去,不叫来的地方,他偏来,影响多大啊!这月你们单位奖金全扣光,社会治安一票否决!等着瞧吧!
无悔的抉择
七月初的一天上午,公安处长以好友的身份,单独找到我办公室,从我的家庭背景、出身、工作成就谈起,又回到了主题,谈了一个多小时,就是叫我放弃修炼法轮功。他还劝:实在不行,就说不炼了,报纸、电视上一宣传,你在家里炼也可以,这样消除和减少影响,也就没事了。
我说:“叫我放弃修炼法轮功,不可能!”最后,他说:“老弟,我知道信仰和修炼法轮功是自由的,是做好人,法轮功要是不好,全国怎么这么多人炼?但共产党不讲理,我们都是历次政治运动过来的。你还年轻,告诉你吧,对法轮功的处理,已经秘密传达。你是骨干,马上就要动手抓人了,你要非这样坚持的话,你面临的是开除党籍,开除公职,关小黑屋(刑事拘留),劳教或判刑。我知道你们都是好人,也不忍心对你们下手,但高压之下,命令如山倒。你的结局和现在相比,将是天壤之别,你对你的选择不后悔就行!”
那时候,随着电视、新闻和报纸的宣传造势,我已经感觉到了来自各层空间、各个方面的压力和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氛,血腥的迫害真的要从天而降了……
七月二十二号那天,我去省政府上访被抓回,单位书记把我叫到办公室,说:“真叫我长见识了,你还真是炼法轮功的?你是要修炼啊还是要党籍?你只要说不炼了,啥事没有,还要提拔你哪!你要是选择修炼,面临的是什么,双开、拘留、劳教、孩子失学……今天,全国都开始抓人了,研究会的早就抓了,你是骨干,‘组织非法聚集’,再给你一次最后的机会!”我站起来说:“这么好的法,这么好的功,我铁了心了!”从口袋里掏出事先写好的《我的选择》,交给书记。书记惊奇的站起来,后退了几步,没敢接。我只好平铺在他的办公桌上,和发呆的书记礼貌的告别了。
自九九年七月二十四日,中共人员突然抓捕我,画地为牢,关押在单位。自那时起,不是公安讯问,就是单位施压,一关就是几个月,没见到过阳光。我每天坚持背法,坚持炼功,除了因思念师父经常泪流满面外,大脑一片空白,人的东西不放也得放了。后来被刑事拘留二次、非法关押二年多后,又被劫持到劳教所迫害三年。被非法开除了公职。
不管邪恶多么疯狂和残酷,我信师信法更加坚定,讲真相救人,不动摇。尤其在流离失所的一年多的时间里,我无论走到哪里,真相讲到哪里,救人救到哪里,凭着对大法、对师尊坚如磐石的信念,在师尊呵护下,摔摔打打,我走到了今天,成为一名真正的大法徒。回想起来,最值得庆幸的是,在生命的存亡、人神之间的十字路口,我选择了修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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