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北京在早晨晨练时,到处是大法弟子集体炼功。每当星期天时,我就近的中关村大操场上参加集体炼功的人特别多,这些对于一个刚刚得法的我,确实是一种震撼。即使是这样,我仍能感受到当时江泽民政权对法轮功已是虎视眈眈。
四月二十四日的晚上,集体学法时(那时每天晚上七点集体学习《转法轮》一讲),我们的辅导员在学法小组上说:“天津昨天抓了很多法轮功学员,明天我要到中南海去上访去,你们还有谁去?”当时的同修都没说话,我说,我和你去。
第二天早上四点多,我们俩骑着自行车从海淀出发,来到中南海的墙外时还没到六点。因为还没到上班的时间,路上的行人比较少,路口有两个执勤的警察很悠闲的准备着换岗。我们到的时候,几乎没有法轮功学员,那天的天气有点阴天,但北京的气候已是很暖和了。
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逾万名法轮功学员在北京和平上访 |
到那后我们四周走走,在中南海的西门停了下来,因为早起没吃饭,我在胡同里的小摊上买了一份凉皮充饥,到了七、八点钟不断的有人来到中南海的大墙外,后来我才知道,他们也是法轮功学员,都是来上访的。人越来越多,警察开始出现了,我看到我所在的西门外马路两边都站有大法弟子。警察把靠近中南海墙边的学员领到了马路这边来。因为人多,人行道上站满了人,有人主动出来建议,能不能把盲道让出来,我们大家把盲道让开,多余的人都向远处延伸。可是人越来越多,后来盲道上也站满了人,但是不管有多少人,马路上一直是交通正常,只是后来多了一排站在路上拦着学员的警察。
因为站立的比较久,一些年纪大的学员就在里面席地而坐,年纪轻的就站在外面。到了近傍晚时,北海那边马路的人行道上都站满了学员。警察的对讲机中不断的传来怎么处置我们这些学员的一些对话,不断的渲染着紧张气氛。
因为我年轻,所以一直站在前面。使我感到震撼的是:在学员当中有白发苍苍的老人,有即将生小孩的孕妇,还有抱着婴儿的年轻女子。身边有人拿着塑料袋,不断的问:有垃圾吗?我们把垃圾放到塑料袋里,地面上一直都很干净。周围居民的公共厕所内,刚开始因为人多,有些脏,很快有学员用厕所里的扫帚把厕所打扫的干干净净。其实对于象我这样一个对大法了解不是很深的新学员,参加四二五是对我的一个精神的洗礼,让我更加了解到法轮大法的至善至美,让我以自己是一个大法弟子而感到自豪。
因为大法学员的祥和,警察也开始放松了当初的高度警惕,变的越来越轻松。到了下午,我们都收到了政府发来的一张通知,大意是说政府从来没有反对过气功,让我们回家。因为天津的人还没有放,所以谁都不走,警察们以为到了晚上,学员们会逐渐回家。没想到到了晚上,下班回家的学员也参加了進来,人却越来越多。到了晚上大概九点钟左右,我的辅导员回来了,说天津放人了,朱总理已经见到学员了,我们回家吧!她又告诉她认识的人,就这样,一个传一个,上万的人就象一下就都消失了一样。
我和辅导员骑着自行车回到了家中。
以我的亲身经历,在整个四二五过程中,既没有围也没有攻,因为不只是中南海四周,后来北海那边的马路上也站满了学员,而且这些一直是和平的,体现了大法弟子的风范。一九九九年的四二五已成为人类历史上一座不朽的丰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