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没了之后,嗜赌的爹更是疯了一样的赌博,根本不管我和当时只有两、三岁的弟弟的死活。饿的难受的我,不管爹走到哪里都跟着,因为我知道,只有寸步不离的跟着他,我就能有口饭吃。可是不久,因为没人照看,弟弟就活活的饿死了。
十一、二岁时,农村时兴各个村子串着看农村剧。一次看完后,回家的半路上,我看见个不知是什么东西,回到家就病倒了。只记得当时是四月份种苞米时。
病的不省人事,谁也不认识,光拉不吃。一个多月后,才清醒过来,头发都掉光了,瘦的皮包骨。当时得这个病的人都死了。后来,大妈说:你总不吃饭不行啊,喝点粥吧。就这样,到八月份苞米成熟时,我终于从炕上起来了。
过了一段时间,忽然又得了另外一种怪病:隔一天一高烧。上午不烧,下午烧。冬天不烧,夏天烧。浑身没劲,能吃东西,一连烧了三年。
十四、五岁时,给驴割草,手背肿了三条道子,一直漫延到全身。最后,脸肿的都裂开了纹,俗称:“大头瘟”。
十六岁以后,不再得病了,就开始干活。十九岁时,结了婚,嫁给了现在的丈夫。生完孩子后,二十二岁就上班,直到退休。
结婚后,我把婆婆、小姑子、两个小叔子都接到城里来。婆婆在我家一呆十七年,这期间还瘫痪了七年,一直侍奉到老去。小姑子一直到结婚离开我家。大一些的小叔子在我家住了一年,直到当兵转业。小一些的小叔子从七岁一直住到十八岁上班。
一九九六年,我得了脑血栓,胳膊、腿总疼,走路费劲。一九九八年四月份,我开始修炼大法。得法后的第二天,我就把治脑血栓的药全扔掉了。晚上做梦:飘来一个小瓶,里面装着药,一个声音说:“吃药吧。”我想:我是大法弟子,师父说了,修炼人没有病。我不吃。修大法,吃啥药啊。转天,脑血栓的症状就没了。
修炼前,若买衣服不合适,找个理由必须得换回去。修炼后,凡事不再计较,谦和忍让。
二零零二年,我居住地所在的社区不知干什么活儿,把我家楼房的墙钻了两个窟窿,社区要给钱,我没要,说:“我是修大法的,自己拿水泥抹上就行了。”
修炼不长时间,周围的人就都知道我修炼大法了。因为我见谁告诉谁,告诉他大法的美好,大法是祛病健身,教人做好人的高德大法。我就想让所有的人知道大法好。现在,我已成了这一片儿有名的法轮功(是邻里的称谓)了。别人一看见我,就说:“法轮功来了。”
我家是学法点,每天下午,同修都来学法。有一天,我出去办事,中午回来的晚。正巧,老伴儿(未修炼法轮功)拄着拐在外面遛弯,不能及时赶回家。我着急了:同修来了,進不了屋怎么办呢?可是后来发生的事情真真切切的验证了大法的神奇。据老伴说,他正遛弯呢,过来一辆塑料棚的三轮车,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下了车,对他说:“大爷,我送您回家吧。”老伴不同意,怕遇见坏人。三轮车男子没等老伴同意,就把他连搀带抱的弄上了车,一直把老伴拉到楼底下。这还不算,又把老伴搀扶上二楼我家门口,然后说了句:“我的任务完成了,”然后,就走了。老伴刚進屋没一会儿,同修们就陆陆续续的来了。
邪党前头目江某某开始迫害大法后,派出所的警察和社区的工作人员都不明白真相,也随着跟踪、监控、骚扰我。我想:这不对啊,我修大法是做好人的,遇事得为他人着想。他(她)们随着迫害走,害好人,以后会遭报的。我得救他(她)们,不能让他(她)们稀里糊涂的做坏事。
以后,再遇见社区和派出所的人员,我就给他(她)们讲真相。告诉他(她)们法轮大法是佛家修炼大法,是让人们强身健体,做一个好人中的好人的,迫害好人是要遭报的。可千万别做傻事啊!
现在,社区的工作人员一遇到我,就乐呵呵的说:“大姨,注意点啊。”我说:“没事,我有师父管呢。”派出所专门管我的警察,一看见我就跑,我赶快拉着他的胳膊说:“大姨都是为你好,可别迫害法轮功弟子了。快看看真相期刊吧。”他赶紧拿了真相期刊说:“大姨,我看,我看,你快走吧。”我还没走几步,吓的他一溜烟的没影了。
到我六十一岁得法那年,前大半生,我九死一生,尝尽了人间悲苦。直到我修了大法,我才知道遭了那么多的罪,吃了那么多的苦,都是为了今天能够得大法,在大法中修炼。得了大法,有了师父看护,我成了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法轮大法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