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得到了大法书,太好了,师父的话,我这个没文化的人也完全看的懂,我就如饥似渴的看,一遍一遍读、一段一段背,在地里干活时,我就抄下一段放口袋里,走在路上,歇着时都背,很快我就尝到了没病一身轻的滋味,感激的心情没法用语言表达,师父真是把我从地狱里捞起来洗干净,我就得按着师父的谆谆教导去做。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氏疯了,开始了对大法和大法弟子的疯狂迫害,那时村干部天天来家里骚扰,我就把大法书藏到邻居家了,我每天都在心里背《论语》、《真修》、《大曝光》等背过的经文。二零零零年,师父的经文《走向圆满》发表了,不知是哪位好同修,给我从门缝里塞進来了,我当时就反复看了好几遍,我看到师父说:“天天静心学法”[1],“抓紧学法”[2]。我就想,书藏着怎么学呢!我就把大法书请回家,天天认真学、学不够。
我的一个妯娌胆小,不敢炼功,啥病都回来了,我就把她叫到我家炼,她很快病就好了。
这些年,我把条幅挂遍了附近的几个乡镇,记得二零零零年阳历新年时,我和同修拿着大杆子,跑了十五、六里路,把真相条幅挂在了邪党镇政府门口的不远处。又一年,胡锦涛上台那年,也是阳历年半夜,我和四个同修配合,把乡政府门前的大街贴满了真相标语,那时没有资料,同修就用红纸写“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还师父清白”,“还大法清白”等标语。
二零零二年过年时,我买了两块九尺的红布,做成四块条幅,我和同修一人两条,同修拿回去挂在了他们乡的桥墩上,我计划挂在我镇的渡槽上,因为渡槽下边就是邪党政府,能镇邪,下面又是大公路,很多人和车都从这里过,年三十半夜,趁儿子丈夫看电视没注意,我穿上丈夫的夹克服,用一个编织袋把条幅放在里边,揣在怀里,从街道绕着到山根渡槽边,我就脱下棉鞋光着脚,从渡槽下面的雪地上爬,爬到渡槽中间,正好是公路中间镇政府门口,伸头往下一看,两个警察打着手灯往电线杆上照,看什么也没有就去公路边的屋里睡觉去了,我看的一清二楚,他们看不到我,我放心的把条幅在星光下小心的一点一点抖开,结结实实地用铁丝缠在渡槽的水泥柱子上挂好,一条是祝师父新年好,一条是庆祝大法传法十周年,尽管我爬了一百多米,来到渡槽中间,累得满头大汗,看着挂好的条幅随风飘扬着,高兴的也不累了,喊着法轮大法好,又一步一步爬出来穿好鞋,快快乐乐的顺利回家了。到家后家人还在看电视,都没察觉。
还有一次,资料来了,是两条条幅,我和辅导员把一条横着的条幅挂在了山上的松树上,一条竖的条幅要挂到一栋两米多高的房顶上,这时身高仅一米五的我一窜就上去了。还有一次,时间长了、挂的多了,也记不清哪年的一个春天,我买了一百尺布,做了四十个条幅,我们的同修自己写好在院子里晾干,我负责整理完毕,我买了一百多尺绳子,在绳子的一头拴上锤头,挂时往公路一边的电线杆扔过去,再把锤头解下来,拴上条幅,用同样的办法挂另一边,然后把条幅拉直绑到电线杆上,……那一夜我们走了五、六十里路,挂了几十条条幅,心里都特别高兴。第二天我家的一个侄子开车回来说:“法轮功太能了,怎么挂的?那么高,还挂了那么多”。有一个同修是开饭店的,警察到他那吃饭,说到那件事,说“法轮功太能了,真是难为死俺,费了好大劲才弄下来。”
那个时候多难呀,要啥没啥,不像现在,各种真相期刊、传单都有。我记得最早开始散资料是二零零零年一冬天,从外地传来一份真相资料,我们就把它抄写多份,瞒着家人出来,挨家挨户往门缝里放。
二零零三年看到明慧网上的文章很好,同修刻板,用一台老式油印机印出来,我们再逐户散发。有一同修在外打工,我们每次定好什么时间走,我就提前上路走着,同修骑自行车从后面找我,找到我后,他用自行车驮着我走一段平路,遇到上坡我就下来,就这样,我们有一次走了一百多里地,我们把自行车放一僻静处,每个人带几百份资料(沉沉的两布袋),一个一个庄东南西北散遍了,这时往回走时已经近半夜二点了,我和同修走散了,我迷路了,这怎么办呢!我就坐到公路边,单盘立掌求师父,这时,从南边过来一个五、六十岁的男子,我赶紧上去问:“大哥,上什么路咋走啊?”他说从这里走,我就从他指的路口走,果然,同修正在等我呢!深更半夜,谁能出来?肯定是师父帮我,我心里高兴的说,谢谢师父,谢谢师父。在返回的路上,我们背着师父的经文,“大觉不畏苦 意志金刚铸 生死无执著 坦荡正法路 ”[3]后来听同修说他在家门口捡到了我们放的资料,很受鼓舞,他们也开始做发资料的事。
最开始,也没有真相粘贴,二零零零年到二零零一年,我们都是自己写真相标语,买上毛笔,带上油漆,往电线杆上写“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二零零一年清明节前,我和对门同修定好,晚上八点去本镇的一个山上,那里有庙、有祠堂,那山直陡树木多,没觉的累,我们就上去了,我俩用油漆在石门上写上了“法轮大法好”,到清明节同修的女儿去那山上,正好在石门口照了一照片,上面写着“法轮大法好”。看到后,我们觉的都很高兴,我说这是师父的伟大。
到了又一年,我认识了两个男同修,他们乡是一个有名的邪党根据地,全省市区学生老师都去那里旅游,成千上万的人都一车一车的去,和同修商量我们决定在山上刷油漆证实法,那时邪恶很疯狂,我们证实法的事都是夜里不睡觉去做,在路上看见车就立刻趴在地上,那天我们几个人每人一把刷子、一桶漆、一个手电,我们用手电做暗号,天一黑我们就上路了,到了山上,我们分段刷写,我分到了山中间的一段,那天夜里,我们把山路两边几乎所有的大小石头,都写上了“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法正乾坤邪恶全灭,”“法轮大法是正法”,共写了三、四个小时,写完汇合后,我们都感到很自豪,回到家已近半夜二点了,虽然走了那么多路,却一点都不累,这都是师父帮着,没有师父我们什么也做不了。
回想刚迫害那几年,连新经文都很难拿到,经常是得到一份,许多人传着看,秋天农村都是大忙季节,师父的经文《正法时期大法弟子》下来后,一位亲戚带给我一份,我一看就想背下来,但是后边还等着拿!还没抄,同修就来拿,我说“还没抄你拿走怎么办?”同修说“复印几份才好”。我说“哪有印的?”她说“镇政府有”。我说“我不知道,你去吧”!我递给了她,到了第二天清晨,我打开大法书学法,一翻,经文在里面夹着,方方正正,我一看,高兴的心想,师父看我舍不得,给我演化了一张,到了第三天同修又来了,我说“印来了。”她说“我回家咋也找不到了。”我说“在我的书里夹着呢!”她说“这工作就应该你做”。
我一个农村山里妇女,不爱说话,不爱出头露面,也没印过什么东西,把我可难坏了,可是经文在我手里,这么艰巨的任务师父交给我,这不是偏爱我吗?我可得做好啊!那时候邪恶那么疯狂,第二天一大早,我给师父敬上香,念着正法口诀,去了一家在镇政府门口的,進去人家一看说,上级有通知不给印,我又去了第二家,还是同样的话,我说:“给你挣的钱,我又不是不给你钱,你为啥不挣呢!要多少给多少!”他就拿过去印了十张,在印的时候我念发正念口诀,心里那个怕呀!但是在师父的保护下,没有再受到干扰,我高高兴兴的回来发给了同修。
一来二去,同修缺啥都来找我,谁有事我都帮。我靠两条腿跑,不管多苦,我从不烦,现在给一大片同修送周刊、资料、真相币都成了我的事了。
去年五月份听说诉江,这可愁坏我了,不会写呀!找个有文化的同修帮我,她其实也不懂法律,不知怎么写起诉状,她就把我受骚扰、迫害的事写清楚了,要求习近平抓起江魔头,还大法和师父清白,给我们一个修炼自由的环境。写好后没急着寄,而是在同修中传看,同时和同修切磋,认识到诉江是跟上师父的正法進程,我们周围一大批同修都在诉江上做的很好,那几个月我们都忙的顾不上吃饭,把稿子整理好,到邮局去寄。后来规范的诉江状模板下来了,想起自己整理的那些不太合格的诉状,我们都忍不住笑起来,毕竟我的心性到位了,正念打出去了,做了一个弟子最应该做的事。
说到这儿,得好好谢谢明慧网的同修们,给我们准备了形式多样的真相资料。
我从小不爱说话,有时见了熟人老远都躲着走,师父让面对面讲真相、劝三退,可难住我了,遇到会说的同修我就跟着学,师父看我有这个心就加持我,去年伴随着发台历,我终于突破了这一难关,现在我一点也不觉的难了,一边走一边讲,劝退人数也多起来了,走路的、等车的、坐车的、卖东西的都讲,大街上走到遇到的都讲,我听说有个同修,这些年都劝退一万多人了!相比之下,我的差距还很大,还得努力,不管还有多少时间,我就听师父的话,全身心做好三件事,我要把每一天当作最后一天,实实在在修炼、护法、救人!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走向圆满〉
[2] 李洪志师父著作:《长春辅导员法会讲法》
[3]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正念正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