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奶奶有她一门的信仰,我从小奶奶就经常跟我说,人通过修炼能得到果位,在天堂如何的美好,永远不再转生到下界吃苦了。二十多岁时我也加入了她那一门,但是不知道怎么修,迷迷糊糊的没有方向。
一九九五年,法轮大法洪传到了我们村,村里有四、五十人修炼法轮大法。奶奶对我说,不能学别的功,我也惧怕当时入小道时发下的毒誓。有一天,我的小店里来了两个女顾客来买东西,其中一个胸前佩戴了一枚法轮章,红色的底衬托着金黄的字映入我的眼帘,那就是真、善、忍三个字。这三个字深深的触动了我的心灵。我爱不释手的抚摸着,问她从哪里买的,能否给我一个。和她同来的女子说,这是法轮功的标志,很难得的,市场上也很难找到。从此我晚上睡觉做梦都在寻找这枚法轮章。受小道的约束,我又不敢接触法轮功。
那时,我颈椎第二椎和第三椎骨质增生,压迫大脑神经,整天头昏脑胀,记忆力衰退,四肢无力,心脏供血不足,胸闷,低血压,肠胃病,神经衰弱。晚上睡觉老做噩梦,刀枪剑戟的跟人打仗,飞檐走壁的打,打的精疲力竭,使出全身力气把对方打死了。刚松一口气,对方又活了,又接着跟我打。要不就是上到高高的树梢上,树身猛的摇摆起来,我从树尖上往下掉,掉進一口井里。要不就是顺着梯子上房,快到房顶时,忽然梯子倾斜,我就开始往下掉,梦中惊醒,一身大汗,心脏狂跳。还有就是睡着睡着身体就不能动了,心里清清楚楚,大喊救命,可是发不出声音。那时我三十四岁,我感觉我快要死了,不死我也快要疯了。中药西药偏方我都用了,肩周炎像勺子剜一样的痛,双臂不能动,头不能低,洗漱都困难,再加上肠胃病的痛苦折磨。
我在绝望之际,经亲戚介绍,说法轮大法祛病健身有奇效。我于一九九七年农历五月二十五日有幸得法,走上了真正的修炼之路。
我有幸请到了《法轮功》,回家后一口气看完,并按照上面的图解学会了第一套功法的动作,当天晚上就去辅导员家参加集体炼功。我又请了师父的教功录像带和《转法轮》。
师父给我清理身体时,我感觉恶心呕吐,全身出现小脓包,感觉从骨头缝往外排脏东西。炼功时骨头嘎吧嘎吧的响,当炼到第三套功法,贯通两极法时,颈椎部有节奏的咯噔咯噔的响。我全身心的投入到学法修炼中,如饥似渴的读着《转法轮》和当时所有的大法经书,就像迷失的孩子终于回到了母亲的怀抱,我幸福极了!我从心底发出一念,我有师父了,我能修回去了,谁不让修都不行。
炼功时,就好像有一股股的电流,使我身体一震一震的,连做梦都在炼功。我沉浸在师父的佛恩浩荡中,整个世界观都发生了改变。我知道了做人的真正目地就是在这迷中往回修,我严格按照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处处与人为善,不争不斗,在矛盾面前退一步海阔天空。
当我全身心的沐浴在大法中时,身体也出现了脱胎换骨的变化,以前所有的疾病全部烟消云散了。我精力充沛,无病一身轻,无法用语言表达师尊的慈悲呵护,弟子在这里叩谢师恩!
一九九九年,江氏流氓集团对法轮功造谣污蔑,栽赃陷害,我曾几次走出去为师父、为大法说句公道话,我因此被非法劳教三年。为了迫使我放弃修炼,逼迫我保证以后不再上访,我被酷刑摧残。打耳光揪头发、掐皮肉、罚跪、烈日下站军姿,跑步走、正步走,八个小时后,再立正姿势站墙根,(一天14-16个小时)。我被灌辣椒面、戴手铐、脚镣、打警棍、上绳、挖苦、嘲笑、辱骂(用尽人间的污言秽语),逼迫我看诽谤师父,诽谤大法的影像等心理摧残,因为炼功我被拳打脚踢是家常便饭。将近一年的迫害没有改变我坚信师父坚信大法的信念,我向那中队队长说:我是一个修炼的人,走到哪里也离不开修,离不开炼,头掉了身子还在打坐的!
后来她们给我用了不明药物摧残我,我吃完后恶心呕吐,吐的都是粘乎乎的东西,带臭味。过了些天后又以注射葡萄糖为由,给我注射了多只不明药物。此后我全身疼痛,刮骨抽筋一般,头像凿子凿一样的疼,眼睛几乎失明,思绪紊乱,记忆几乎丧失,反应迟钝,听不懂人说话,嘴歪眼斜,四肢不灵,全身冰凉,心跳过速呼吸困难,肌肉萎缩,每个细胞都象是被捆绑一样的压缩感觉。医院诊断为周围神经萎缩,相当于癌症。劳教所曾给我家下过两次病危通知,因我不在转化书上按手印,劳教所不放人。
眼看着我像死人一样了,最后劳教所怕担责任,在二零零零年腊月二十九日,也就是大年三十,劳教所将奄奄一息的我推给了我的家人。
回到家中,我信心十足的告诉我的家人:放心吧,我没事,死不了,大法的超常会在我身上体现的。就这样,在这巨难中我坚信师父、坚信大法,坚持让家人给我放师父的讲法录音,渐渐的身体能动了,我就起来炼功。在师父的慈悲看护下,一个被迫害得要死的人,没住医院,没吃一分钱的药,通过修炼法轮大法,奇迹般的活了过来。
下面再说说我更神奇的经历。
大约是二零零三年冬天的一个晚上,我正在睡觉,听到屋子里呼呼啦啦有走动声,我睁眼一看,来了两个黑衣人,小小的个子,带着四只大狼狗。两个黑衣人左右一边一个按着我的身体,四只大狼狗吞吃着我的四肢,那时我的元神已经离开了我的肉身,站在枕头上,两、三寸高。我大声喊:师父,师父,李洪志师父救我!这时我的元神又回到了肉身,是慈悲伟大的师父又一次救了我。
有一次,我炼完静功,腿疼的厉害,我就躺在地毯上。就见一个男子,一米八左右,上去掐住了我的脖子。我被掐的不能呼吸,更不能说话,我就从心中发出:师父救我,师父救我,李洪志师父救我。这时我在地毯上躺着看到正北墙上出现一片亮光,由不太亮到越来越亮、越来越亮,这时就看到由光构成的师父的身影,盘腿打坐在那里,这时就看见我右侧臂下方拽出一个黑黑的物质,我一下子轻松了,快要死的感觉没有了,像变了个人一样,那种轻松美妙,大脑空静空静的,静静的看着师父,看着,看着,师父的身影由看的清到看不清,慢慢的隐去了。那种空静的状态持续了好几天。也没想把这件事说给同修听听,心中很平静,很平静。
还有一次,我正在和家人说话,忽然间天旋地转,我一下子坐在货物上,我发出强大的一念,不许邪恶迫害我,法正乾坤,邪恶全灭!这个口诀没念完就什么事也没有了。我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了。
有一次我盘腿坐在沙发上,刚拿起书学法,就感觉脖子被掐住了,不能呼吸了,我不慌不忙的把书放下,立掌发正念,口诀没念完就恢复正常了。
二零一一年我在邻村发放真相资料,劝三退救人,被不明真相的世人构陷,被绑架到洗脑班,晚上十点三十五分我刚躺下,就看见我床边站着一个男子,说:你得死。我忽的一下坐起来,同时说道:我不死!盘腿打坐发正念(此时身体已经麻木)口诀没念完,身体恢复正常。
第二天晚上又是十点三十五分,又有邪恶的生命来取命。一个女子和一条蛇,那条蛇放着火光,这次更突然,我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倒下没有知觉了。这时主意识发出强大的正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我再次被师父救了回来。
在洗脑班第三次取命是:我在梦中正在打坐发正念时,就感觉前面站着两个人,掐住了我的脖子,我没有动心,一直发正念,一会掐脖子的手松开了,人也不见了,我也正常了。
二零一三年的一天,我在公交车上讲真相,到站下车时就感觉身体不对劲,腿脚有点不听使唤,走了没有十米,我就不能动了,头晕,恶心,大小便想失禁,心跳过速,身体松软,全身动不了。这时我在一个大超市的正门進出口的马路边上,我什么都没想,就发出声音:师父救我,师父救我,并念动正法口诀,我一直发出强大的正念:师父、师父,师父救我。大约五分钟后我略微好了一些,我发出强大的正念指挥我的双腿双脚,给我走起来,不能站在这里。就这样,师父再一次将我救回。
是师父一次次的为弟子化解了恶怨,师父的巨大承受,弟子无法用语言表达对师父的感恩。现在写出来证实师恩浩荡、佛恩浩荡!再谢师尊!
由于层次有限,有不在法上的,请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