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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周报:海外版(第四三三期)
演出前,法轮功学员表演团体到达现场,引来很多民众拍照 |
市议会在现场的工作人员Larenta兴奋地表示:“你们很受欢迎,人们喜欢你们的节目,(活动开始前)很多人来问你们的节目什么时候开始。因为是中国新年,人们最期待舞狮和腰鼓这样传统的喜庆节目。”
身着金色表演服装的法轮大法腰鼓队和舞狮队到达世纪广场集合后,吸引很多民众前来拍照。见此情景,现场工作人员便商议让参加表演的法轮功学员集中列队让人们拍照,并展开“法轮功教人‘真、善、忍’”的大横幅,为活动现场增光添彩。
下午五点钟左右,法轮功学员组成的舞狮队在清脆的锣鼓声中第一个热闹亮相,人们争相用手机、艾帕(iPad)拍下自己喜爱的场景。紧接着,法轮功学员腰鼓队的曲目《喜庆》和《法轮大法好》赢得观众阵阵掌声,将庆祝活动带向第一个热点。
当地居民特利兹卡斯·德恩兹克(Terezkas Drnzik)来晚了,感到很遗憾。看到记者在拍照,忙询问能否给她发几张法轮功表演的照片。她说很喜欢传统的节目,对法轮功也有一些了解,她说:“我丈夫很关注法轮功的事情,在家经常跟我谈起法轮功。我来自捷克,很了解共产党的危害,我们的祖国也遭受过类似的祸害。”
萨姆·劳尔(Sam Lal)表示,法轮功学员今天的表演是他看过许多类似社区表演中最好的。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7/2/5/162070.html>
一九八二年七月,我高中毕业,十月,到兰州军区第四十七军一百三十九师低炮团指挥连当兵。三年期满回家时,被告知不允许退役,参加越战。一九八五年十二月踏上列车驶向云南。一九八六年四月一日上午十点,到达前沿阵地进入猫耳洞,任务是保障和维护前沿观察哨到团指挥部的六条线路。全线长五公里,途经二公里的暴露地段,一公里杂草丛生高达二米的荆棘路段。从观察哨到盘龙江线路过江,落差高达一千米,维护一次需要半天时间。参战期间有三次,差点被炮弹击中,有次爆炸点离身体不到八米。由于地形的原因而躲过弹片,每次都是灵魂出窍、一身冷汗。由于受无神论的毒害,自以为命大不该死。
老山地属亚热带,四季闷热潮湿,雨季来临时,半年见不着太阳。在残酷无情的战争面前,由于精神长时间处于高度戒备,加上猫耳洞潮湿阴暗的生活,导致很多人营养不良,身体出现各种疾病。一九八七年三月三十一日下午二点,我从前线猫耳洞撤出,回到后方营地修整。一九八七年十月复员回家。五年的戎马生涯,一年枪林弹雨中的出生入死,只换得了一枚铁片军功章。
一九八七年十二月,我到兰州市第二人民医院上班。工作期间踏踏实实、兢兢业业,从未与领导和同事发生过争执,得到了大家一致的好评。
一九九五年十月初,一场突如其来的疾病,几乎毁了我的未来。患病期间,我就找本院的名医、专家,所有的先进医疗设备,各种检查、化验一样不落。三天一小检,五天一大查,初期的理化指标还正常,最后心肝脾肺肾,全身脏器功能全部失常。本院不行,换一家医院;西医不行换中医,中医不行找偏方,偏方不行讲迷信。就象快淹死的人一样,稻草也抓。就在我走投无路的时候,我得到了 《转法轮》这本宝书。
(一)法轮大法使我获得新生
修炼法轮大法短短一个多个月,我的病症就奇迹般的消失了;两个月后,我完全恢复了健康,我和我的家庭得到了重生。是法轮大法救了我,是慈悲伟大的师父给了我第二次生命。
经历了严冬的人,才珍惜春天的温暖。经过了病痛折磨的人,才体会到无病一身轻的快乐。我要将法轮大法的美好告诉每个人,我想让更多的人都能健康幸福。在大法洪传期间,我参加了义务给大家介绍法轮功的活动,目的是让更多的人受益,都能拥有美好的生活。
通过反复学习《转法轮》,明白了人为什么会生病的原因,懂得了善恶有报做好人的意义,知道了人为什么来到世上和活着的真正目的。法轮功教人以真、善、忍为准则,首先从做好人做起,处事要为他人着想。修炼人只有提高思想道德,才能祛病和长功。法轮功于国于民有百利而无一害,所以当初才有那么多人修炼法轮功。
(二)因言获罪、遭迫害失去工作
这么好的功法,政府中有人非要制造事端打压。一九九九年六月份传出中共要迫害法轮功的信息,大家纷纷写信向中共讲清真相。我分别给国务院办公厅、宣传部、文化部、教育部、电视台五个部门,拍发了五份电报,告诉他们法轮大法于国于民有百利而无一害。事后我才知道,电报不仅没有发出去,反而截到兰州市国保大队魏东等人手中,他们去单位查档、调查,并派人长期跟踪我达半年之久。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全国各地辅导员被抓,大家知道后,都到省政府上访要求放人。省政府不仅没有答复,反而从院内冲出公安武警,将我们所有上访人员,强迫坐上公交大巴车,拉到七里河体育场,登记造册后才放回。
第二天,法轮功学员们继续到省政府上访要求放人,又被拉到桃树坪小学院内,播放所谓的取缔法轮功的新闻,一直到晚上十点多被单位带回。
二零零零年元旦,我去北京上访,在天安门广场打开法轮大法好的横幅,被便衣非法抓捕到天安门分局关押。由驻京办和单位配合610(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非法组织),将我绑架回兰州,在七里河分局强迫家人交了七十元后,又将我绑架到兰州市七里河晏家坪拘留所,非法拘留了十五天。
二零零零年四月二十三日,在法轮功同修家和他们一起切磋交流时,被兰州市国保大队以魏东为首的一伙警察,绑架到市国保大队,非法审讯并关押了一夜后,第二天,绑架到兰州市城关区桃树坪拘留所,非法拘留了十五天。
二零零零年七月,我第二次进京上访,在天安门广场打大法横幅时,被便衣绑架到天安门分局关押,然后转到北京西城区看守所,非法拘留迫害了七天后,仍由驻京办与单位配合610,将我绑架回兰州后,由单位将我绑架到城关分局,最后绑架到兰州市桃树坪拘留所,非法拘留了十五天,期间强迫劳动干苦力。
二零零零年七月,兰州市第二人民医院书记王志清,配合610(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非法组织),从我被单位绑架到桃树坪拘留所起,开始非法扣发我的工资,每月只发一百五十八元生活费,我还是每天按时上下班。直到二零零一年一月中旬年关将至,生活所迫,我离开单位自谋生路。
(三)遭绑架、单位配合610
二零零一年九月四日,我在甘肃省金昌市河西堡镇,被金昌市公安局警察绑架到金昌市看守所。四天后,省公安厅的一伙警察,给我戴上手铐脚镣,将我绑架到省公安厅,交给了市国保大队魏东等一伙警察。再由魏东等人,将我又绑架到皋兰县看守所,所谓的秘密关押。在皋兰县看守所的第二天晚上,又给我戴着手铐脚镣,从看守所绑架到皋兰县宾馆三楼的一间客房里,进行刑讯逼供了三天。
中共酷刑示意图:手铐脚镣 |
十几天后,魏东等人,再次给我戴着手铐脚镣,绑架到皋兰县宾馆三楼一房间内,由一男一女两个着便装的人,进行刑讯逼供。问我是否与白银的法轮功学员有联系。在得不到结果的情况下,第二天又将我绑架到皋兰县看守所。
二零零一年十月十九日,我在皋兰县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一个多月。为了抗议对我的迫害,我开始绝食抗议。绝食到第三天下午六点多,警察魏东和市二医院保卫科长马福林、总务科长李毅、司机杨祯义,将我从皋兰县看守所,绑架到兰州市第二人民医院一栋将要拆除的二层楼内,在临时特设的房间里,我戴着手铐脚铐被铐在床头,由一名警察和医院保卫科的保安二十四小时看管,非法关押审讯。此时,正值袁江从白塔山电信局公寓走脱,警察们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寻找袁江的身上了。
二零零一年十月三十一日下午,市二医院再次配合国保610(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非法组织),由保卫科长马福林协同魏东等人,将我绑架到西果园看守所,我就说自己有病,不配合。看守所拒收后,又将我绑架回市二医院。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一日早上七点,由市二医院党办主任李芳,带着一名护士来到床前,保安人员按住我,强行抽了两管血拿去化验。九点左右李芳将化验单交给了魏东、马福林等人,将我再次绑架到西果园看守所,我被非法关押到四队四号的严管室迫害。
(四)抗议非法关押被灌食
西果园看守所,在经济利益的驱动下,迫使所有羁押人员,为他们创造效益,每天除了监视法轮功学员的一举一动外,还要强迫法轮功学员做苦役:嗑瓜子、拣瓜子、拣牛毛、拣百合……完不成任务还要遭到体罚。
四队二号室被非法关押迫害的法轮功学员万贵福,就是被犯人、牢头狱霸们经常体罚,使其身体健康每况愈下,最后无法进食,生命奄奄一息时,才被送往康泰医院(劳改医院)所谓的救治,万贵福在医院不到一周,就含冤离开了人世。
在我之前,被非法关押在四队四号严管(号)室,遭迫害的法轮功学员王有江,因为每天被强迫着嗑二十小时的瓜子。超时、超量的体罚劳动,五个月时间,使王有江脊柱严重弯曲变形,骨刺压迫神经不能直立,人象虾米一样,导致腰椎以下失去知觉,瘫痪长达四年。
中共酷刑刑具:手铐脚镣 |
在我之后,四队四号严管(号)室,被非法关押迫害的法轮功学员蒋春宾,因为不配合警察和牢头狱霸的无端迫害,经常被十几斤重的自制土镣铐串铐。串铐方式是;将手脚分别用土镣铐铐住之后,再用一根10cm长的铁丝,将手铐脚镣串在一起,从前面串铐叫前串;将双手反铐到身后,再用铁丝和脚镣串铐在一起叫后串。前串一次少则十五天,长则四十五天。被串铐期间生活无法自理,全身长满了虱子。后串一次,时间不等。蒋春宾从后串迫害开始,全身肌肉和骨头象炸开似的难受,非常痛苦,坐卧不能:侧不能侧,躺不是躺、趴不能趴、睡又睡不着,上厕所需要几个犯人帮助才行,痛苦无法言表,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蒋春宾最后一次被串铐迫害到奄奄一息,多次出现晕迷后,才被送到康泰(劳改)医院。医生检查说,血色素只有三克,再晚来性命不保,完全属于长期被严重迫害造成的。
到二零零二年五月十三日,我被非法关押在西果园迫害大半年了。为了抗议这种非法无理的迫害,我开始绝食。绝食到第三天下午二点,卫生所警察杨××领着一帮犯人进到四队。四队主管队长张连生,立刻命令集合犯人,然后,将我从四号室内拖出,按倒在院子中间,给我强行灌食,让犯人们围观。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
警察让一个犯人拿出塑料饭盒,往里倒了一包豆奶粉,加入热水后,又拿出一包食盐来(500g),往饭盒里倒进了大半包。搅拌到食盐完全溶解后,开始强行给我插胃管灌食。胃管多次被插入气管和口腔,每次只要一插入气管,他们就故意停留一段时间,憋得气喘不上来时才拔出。当掺有大量食盐的液体被灌进到胃里时,我就不由自主的开始强烈的呕吐,一边灌一边呕吐,直到液体全部灌完为止。管子刚一拔出,灌进胃里去的液体,就全部从嘴里喷了出来。
四队八号室的法轮功学员张晓东,就是因为绝食抗议迫害,遭到警察和犯人的毒打后,又多次强行灌浓盐水,导致身体大量脱水,使各脏器功能严重衰竭而死的。
西果园看守所条件差、环境恶劣、经常停水或没水。每间大约十五平米的(号)室,至少要关十六、七人,多时高达二十几人,床上没地方睡,就到床下睡,(号)室内空气格外臊臭,虱子到处乱爬。半年的非法关押迫害,使我全身感染了疥疮,家人知道后,就要求看守所送我到医院治疗。看守所让家属出医疗费。二零零二年五月二十三日,才将我送到康泰(劳改)医院。
二零零二年六月六日上午十点,七里河区法院审判长付宏观,代理审判员刘克斌、张恩家,书记员罗亚丽及七里河区检察院检察员屠珠明、于福林来到劳改医院,在劳改医院住院部的过道门卫值班室内,对我进行秘密的开庭,整个开庭时间不超过二十五分钟。
二零零二年九月二十四日早上七点半,七里河法院的法警,给我戴上手铐脚镣,把我绑架到长征剧院所谓的公判。到长征剧院后,看到还有七名大法弟子,双手都被反铐在背后,坐在凳子上。九点多钟,每个人被两名警察架着进到会场,宣读非法判决时大家大声高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信仰无罪,冤枉……
在康泰(劳改)医院住院期间,我拒绝打针吃药,被管理科长徐国荣以安检为名,抄走了我的《转法轮》书。当我到病区走廊出口的大铁栅栏门前喊:还我大法书,还我大法书时,徐国荣指使犯人,将我铐到床上,一个星期后,由西果园警察绑架回看守所。
由于我疥疮越来越严重,在家人的一再要求下,看守所又将我送到医院。就这样来来去去一年多时间里,家人被迫给看守所交了一万七千多元。住院期间,我见了很多遭迫害的法轮功学员。金昌的马跃芬,被平安台劳教所三大队的警察,指使包夹的犯人,用铁棒将马跃芬脚跟骨打碎后,到劳改医院做手术,伤口未等愈合,缝合线还未拆的情况下,就又被绑架回劳教所。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十九日,市二院纪检主任陈荣和保卫科长马福林来到监狱医院,说是代表市二院,给我送来了两份红头文件让我签字,一份是医院单方将我除名,除名理由是因我修炼法轮功和被非法判刑。这份工作是我用青春、用生命、用父母、亲人的担惊受怕、多少个不眠之夜换来的。另一份是所谓的开除党籍。
(五)来自监狱的迫害
1、绑架入狱被穿铁马甲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四日下午两点半,西果园看守所的一帮警察,让犯人叫我出来说接见,当我两腿刚一迈进值班室的门槛,就从对面冲过来一个警察,说要带我去检查身体,我说我不去,所有的警察就一拥而上和我扭在一起,将我压倒砸上背铐往一楼抬,要强行抽血和拍片子。完了后就给我砸上背铐,将我塞到面包车里后,就往兰州监狱拉,一路上我一直喊:法轮大法好!我不是犯人。车到兰州监狱,狱政科长张全明上车来对我说:进去有你好受的!车到禁闭室门口,几个犯人就跑到车跟前,一把将我从车里拽了下来,拖了几步后,开始猛踢乱打,一直打到我不能动时,犯人们就在院子里,在光天化日下将我全身衣服扒光,提包里的个人衣物用品等,一起全部倒在地上检查,整个过程和情形,跟电影里纳粹在集中营屠杀犹太人,让犹太人赤身裸体排队到毒气室洗澡时的场景一模一样。犯人们敢如此嚣张,因为张全明在上车前,就电话通知了禁闭室,并叫犯人做好准备。检查完后,犯人们只给我穿上线衣线裤,把早已准备好的破囚服往我身上一套,然后两个犯人一人拽一个胳膊,把我拖到禁闭室囚室门口,几个犯人将我抓起按住,开始砸手铐镣铐。手铐和脚镣都是自制的,又大又厚又沉重,犯人们管这叫土铐,手铐是用厚0.6~0.8cm宽3cm的扁铁做成,手被套上后,用铆钉从手铐中间向下铆死,固定成一个整体,没有间隙也不能活动。脚镣是用直径32mm的螺纹钢,并绕成两圈焊在一起制成,铐住后用铆钉将脚镣两头铆死,两只脚铐之间的链环,是用直径12mm的钢筋制成,和旅游景点防止人从山崖边滑落下去的围链一样。再用长约10cm的铁丝,将手铐和脚镣串在一起拧死,监狱里叫全刑。两个犯人把我拖进一间禁闭室,放在风场的中央。人一旦被全刑后,很难活动,身体的所有热量都被镣吸收,时间一长,寒气渗入骨髓,我就冰冷的发抖,手脚发紫、肿胀。
到晚上七点,风卷着雪花往我脖子里钻,北方十一月的天气,寒气逼人。我穿着布鞋和线衣线裤,被手铐和脚镣穿锁着坐在风场中央不能动。晚上九点半钟,禁闭室的犯人打开铁栅栏门,让和我关在一起的那个犯人,从外面抱来一堆破旧棉套,犯人把我拖到禁闭室,把破棉套铺在大便蹲坑上,让我侧卧在大便蹲坑上,往我身上盖了一个破棉套。我早已冻僵,蜷缩成一团,浑身不停的抖动。迷迷糊糊也不知过了多久,把压麻了的半边身子,挪动着翻上来时,盖在身上的破棉套早已滑落,只好叫醒石床上睡觉的犯人帮我盖好。这时感觉到好象脚趾甲特别长,鞋子变小了,脚趾头一碰特别难受,后悔没有早早的把脚趾甲剪掉。后来在劳改医院住院期间脱掉袜子看时,才知道原来脚趾头冻肿了。
第二天早上六点半,看禁闭室的犯人过来打开铁门,让和我关在一起的那个犯人,把我拉起来,把所有棉套全部抱回到原地方去,把我又拖到风场,风场里有一层雪,气温比昨天降了很多。八点警察一上班,我就要我的毛衣毛裤穿,十点多,犯人跟着警察过来,犯人手里提着我的毛衣毛裤,警察让犯人把我抬到院子里,打开镣铐看着我穿毛衣毛裤,然后,让犯人强行给我套上囚服,按着我开始砸镣,镣砸完后又用一根铁丝串起来。
面对无理的迫害,我开始绝食抗议。绝食到第三天下午四点多,禁闭室的几个犯人,把我从风场拖到院子里的一把铁椅子上,固定后,卫生所的两个犯人给我灌食,鼻饲过程中故意将胃管乱捅,灌完后再将我拖回到风场,三天灌一次。第九天下午六点多,两个犯人把我从禁闭室的风场抬出来,狱政科长张全明站在禁闭室的院子中间,犯人卸下我的手铐脚镣,架着我上了一辆面包车,同时让一名犯人监督岗也上了车,到医院陪护和监督记录我的情况。后来家人知道我的遭遇后,就找到兰州监狱和很多相关部门反映我被迫害的具体情况,其中的艰辛是难以想象的,在家人的坚持和抗争下,监狱就没有马上把我从医院接回。
二零零四年四月四日晚上八点,兰州监狱的一伙警察,冲进病房将我扑倒在床,砸上背铐,由四个警察强行将我抬上一辆面包车后,车开往兰州监狱。到监狱禁闭室,冲过来一帮犯人,将我抬到一间大空房子里,开始搜身,检查完后,站在旁边的警察,指使犯人打开手铐,把事先准备好的铁马甲给我穿上,然后将我的双手分别铐进铁马甲两侧的手铐里,坐在地中间,十几个犯人成一圈围着我,整整坐了一夜。(铁马甲是用宽3cm厚0.5cm的扁铁做成的,类似人骨架形状的刑具,可以打开,背后有两个锁孔,可用锁子锁住铁马甲,最下边腰胯一圈的扁铁上,焊着两个手铐,人穿上铁马甲套住后,很难起身、活动)。
二、临夏监狱特制禁闭室中度过六百多天
第二天早上天还没亮,昨天给我穿铁马甲的那个警察进来,叫犯人把我抬到面包车上去。车里有两个警察,将我夹坐在最后一排的座椅上,然后又上来三个警察,加上司机一共六个警察,将我神秘的拉出了兰州监狱。整个过程,非常恐怖,和处决犯人押赴刑场时的气氛是一模一样的。车从监狱大门出来以后,就一直往南开。听警察们谈话,是要把我转往临夏监狱。大概十一点左右,车到了临夏监狱门口。我不承认我是犯人,监狱绝不是我应该去的地方。我开始抵制进临夏监狱。聊天抽烟的警察一看,将我按倒在座位上,朝我头上打了几下,重新把我夹坐在座椅上。办手续的警察回来,由临夏监狱教育科长段小和陪着,车往监狱里开,并把车上发生的事告诉了临夏监狱,谎称:杨学贵要自杀,把他的手铐脚镣一直戴着,不要给卸。车到了禁闭室门口,跑来一帮犯人,把我从车里抬到禁闭室的院子,十几个犯人抓着围着我站在院子中间,段小和让犯人把穿在我身上的铁马甲卸下来,改用手铐和脚铐将我铐上,命犯人把我架进禁闭室,让十四个犯人分成三个班,每班四人前后左右把我围在地中间坐下,剩下两个人,一个做饭,一个负责配合警察管理。临夏监狱警察看到卸下来的铁马甲,很感兴趣,立刻找来犯人让量尺寸打造一副,第二天早上就将打造的铁马甲给我穿上了。
面对强加的无理迫害,面对恐怖邪恶的环境,面对各种失去人性的折磨,我开始绝食反迫害。当绝食到第四天下午四点多,忽然进来一帮警察,有狱政科长李培录、教育科长段小和、卫生所长和其他人员,还有两个县医院的护士。段小和让犯人把我从禁闭室内抬出来,按倒在院子中间的垫子上,开始强行鼻饲灌食。我被铁马甲所控,无法挣脱,管子插了二十多分钟就插进去了。灌完食后,护士用胶布把胃管管头往我额头上一粘,固定住,以便下次灌食。到了晚上,嗓子开始肿痛,胃里也翻江倒海般难受,并开始呕吐,胃液吐完了吐胆汁,整整一夜。到了第二天上午,身体已经变的非常虚弱。我要求他们拔掉胃管,监狱让我先答应吃饭,他们才肯拔出胃管,卸下铁马甲,换成手铐和脚镣。虽然我答应吃饭,但是每天只是象征性的吃一两口,曾有过整整一个月不解大便。
真正更大的迫害才开始。监狱将两间禁闭室打通变成一间,五平米大小,四周墙壁和水泥地都装上泡沫,再用帆布包裹起来。禁闭室的两个对角和院子里都装有监控器,特制了一张死人床,找来一个和我个头差不多的犯人,胳膊两道、上身两道、下身三道,在床板上加固了绑人的皮带,专门用来迫害我和其他大法弟子。
中共酷刑示意图:长期捆绑 |
用十天左右时间,这间特制的禁闭室才做好。经过监狱检查验收后,第二天上午九点半左右,来了很多警察,狱政科长李培录、教育科长段小和及负责看管我的警察祁××……李培录得意洋洋的在跟随围观的警察面前,让两个犯人把我架进了这间特殊禁闭室,这间临夏监狱为迫害法轮功学员精心改造的、而且是只关过我一个人的特殊禁闭室(后监狱扩建,已将这间专门用来迫害法轮功学员,有着特殊历史见证的禁闭室给拆除了)。我环视专为我精心设计的狱中之狱,两个气窗又高又小,两盏低压灯泡发着幽灵般的灰暗之光,阴森恐怖的邪恶气氛令人窒息。架我进来的两个犯人刚一出去,特制的大铁门哐啷一声关上了,在那一刹那间,我的心都要碎了,我的精神快要崩溃了。
酷刑示意图:摧残性灌食 |
一天两次放风,由教育科副科长陈××、狱政科副科长×××或负责看管我的警察祁××,由包夹犯人将我团团围坐在院子中间,以闲谈交流的方式,在放风时摸底或政策攻心,这种侮辱,绝不是我按照真善忍标准做好人的修炼人,应该接受和承认的。五月十三日,我开始绝食,抗议对我的迫害,绝食到第四天下午四点左右,教育科长段小和、副科长陈××、监狱卫生所长,带着县医院的大夫护士来到禁闭室,把我捆在院子里的死人床上,让犯人按住我的头开始灌食。我坚决不配合。四十多分钟,两个鼻孔被来回换着鼻饲,胃管不是从左鼻孔进去右鼻孔出来,就是从嘴里出来或插进气管里。由于胃管不停的在鼻腔和嗓子里来回戳,就使得我不断地在呕吐,痰、鼻涕、眼泪俱下,把一卷卫生纸都用完了,管子也没有插进去,最后护士说累了,先把管子抽出来,休息一会儿再插。听到这话我精神刚一放松,胃管就被插进去了,注入了500cc牛奶后,就让犯人把我和床板一起抬进了禁闭室,放在地中间,由犯人看着。晚上七点左右,我趁犯人不注意,把手从绑着的皮带里猛的抽了出来,拔掉了粘在额头上的胃管。犯人看到我抽出了胃管都吓坏了,赶紧报告给了值班警察,警察又告诉了教育科长段小和,不一会儿段小和就赶来了,把所有包夹我的犯人都叫到办公室开始痛骂。看到这种情况,我就让犯人把段小和叫过来。过了很长时间,一脸怒气的段小和,一言不发的站在死人床前看着我。我说,是我趁他们不注意时,自己拔出管子的,与犯人没有关系,你不要再骂他们了。段小和沉默片刻后,带着怒气说,你让我怎么给监狱交待呢?看到警察和犯人都十分为难的样子,我思考了好一会儿说,为了不让大家为难,我答应吃饭。
六月初,我在这间禁闭室里已经被关两个月。为了制止监狱对我无理的邪恶迫害,我要来纸和笔,向监狱写公开信,告诉他们法轮功是什么,江泽民为什么要迫害法轮功。告诉他们在践踏法律、践踏人权,是执法犯法。告诉他们在历次运动中,那些整人者被政治权力利用完后,没有一个是善终的。告诉他们善恶有报是天理,为了自己、家人和子孙后代,不要听信谎言迫害法轮功、迫害大法弟子。信交上去了,我仍被关在这间特制的禁闭室里。
七月二十日,一个特殊的日子,为了抗议对我长期关禁闭迫害,我开始了第三次绝食。绝食到了第四天下午,同样由李培录、段小和、卫生所长、陈××、祁××、等一帮警察和县医院的一个大夫、两个护士,来到了禁闭室的院子里,把我捆绑在院子中间的死人床上开始灌食。管子插了四十多分钟还没有插进去。这时大夫对警察说,医院有事要开会,他们得回去,明天再来插胃管,说完大夫就让犯人把绑着我的死人床立起来,捏住我的鼻子,迫使我张口呼吸,然后就用针管吸上牛奶,站在很远的地方往我嘴里挤了些牛奶,就回去了。警察就命犯人把绑着我的死人床抬进了禁闭室,等着第二天灌食。
第二天下午三点,昨天的那些警察和县医院的两个护士就来了,把我和死人床又一起抬出放在院子,开始插管子了,两个鼻孔来回插,插的我不断地呕吐。到五十分钟时,两个鼻孔就开始流血了,很多警察都不忍心再看,悄悄地从院子里遛出去了,只有李培录站在旁边对两个护士说,今天就是把鼻子插烂也要把管子插进去,说完后也躲到办公室看监控去了。插到一个半小时的时候,我已经没有多少力气反抗了,鼻腔和嗓子也都被胃管插的疼木了。听到护士说插进去了, 500cc牛奶灌完后,我和死人床就一起又被抬进了禁闭室。
三伏天酷暑难当,改造包装过的禁闭室内,温度高达四十℃以上,包夹我的犯人们都光着膀子,汗流浃背。不停的到院子里的水龙头上冲凉。我穿着线衣线裤捆绑在死人床上,胸口、手心、脚心燥热无比。由于第一次手从皮带里抽出来拔掉了胃管,所以这一次皮带勒的很紧,只有头能转动。第二天上午,警察巡视查看捆绑的皮带松紧时,觉的禁闭室异常闷热,得到监狱同意后,抱来一台电风扇,放在禁闭室门口往里吹风。迫害期间,监狱还停止了家人每月一次的探视。家人得不到我死活的音讯,不得不向有关部门反映我被临夏监狱长期关禁闭迫害的真实情况,家人兰州、临夏两地来回两百多公里的路程,多少次坚持不懈、夜以继日的奔波,在好心人的同情帮助下,我在死人床上被绑二十一天,绝食抗议二十五天后,监狱才同意和家人见面。
当包夹打开皮带,将我从死人床上抬下来时,我成了一根冰棍直挺挺地躺着,还是被绑着的姿势,犯人们给我活动僵硬、麻木、无力的身体。好一会儿,警察才让犯人架着我往接见室去。到了接见室让我在椅子上坐好后,才让家人进接见室见面,目的是怕家人看出我被迫害的不能走的样子。四个犯人将我团团围住,两个犯人从后面按住两个肩头,一个犯人手里拿着话筒让我和家人通话。整个场面气氛,让探视犯人的家属,都以为我肯定是杀过人或干过什么大坏事的重刑犯。家人看到这种情况后,就让我自己拿着话筒说话,警察同意后,犯人就要把话筒给我。我的两个手臂放在腿上,根本就抬不起来,为了不让家人难受,我就让包夹从肘部支撑住我的胳膊,吃力的拿着话筒,勉强支撑到接见完后。在家人面前,将我架出了接见室,回到禁闭室。
九月四日,一个终生难忘的日子,是我被邪恶绑架的日子,在被临夏监狱关禁闭迫害了五个月。为了抗议长期的迫害,我开始了第四次绝食。四天后,仍由李培录、段小和、卫生所长、祁××等等一伙警察,带着县医院的两个护士进到禁闭室院子里,如同上两次一样,又开始灌食。一个多小时,任由胃管在鼻腔、口腔、气管里穿梭,最后在我力不从心时,胃管被插进胃里去了。500cc牛奶灌完后,把管头往我额头上一粘,叫犯人将我抬进禁闭室。
第三天下午,卫生所的犯人大夫灌食时,牛奶却很难灌进去了,往外抽胃液时也只能抽出一点,留在身体里的管子不通了,犯人大夫随便灌了一些就回去了。第四天上午,卫生所长来到禁闭室,警察和卫生所长都怀疑,犯人给我偷吃了什么东西,才使胃管被堵塞,就拿了一根细铁丝往胃管里捅,捅进留在鼻子里的胃管中时异常难受,感觉不是往鼻子里捅,而是在往心上戳。最后实在无法往里捅了,才把铁丝抽出来。下午四点多犯人大夫来灌食,给包夹说,所长说了能灌多少算多少。
八月十五中秋佳节要到了。大西北的秋天,天气已经转凉。我穿着线衣线裤被捆绑定在死人床上,由于绝食身上没有一点热量,手脚冰凉发紫,到了晚上更是冷的浑身打颤,包夹一不高兴,一天二十四小时都不给我盖被子。特别是八月十五的晚上,冷的我无法打个盹,看着犯人们当着我的面,吃母亲在八月十五前送来的家里烙的大月饼。有几次,白天值班的两个女警察,进到禁闭室院子里,叫犯人把门打开透透气,把我身上的被子去掉,说外面天气这么好,老捂着被子干什么!我知道她们自己吃饱穿暖了,看不见别人饥寒交迫的痛苦。
到第十八、九天的一个早上,李培录领着一帮警察进到禁闭室,问我还绝不绝食了,我说不想绝了。李要我答应以后不再绝食,就可以把我从死人床上放下来。我说今年不想绝食了,以后我不知道。李培录听完后什么话也没说,就走出禁闭室。过了好长时间,卫生所长进到禁闭室,开始给我拔胃管。当管子抽到多一半时,感到有什么东西从喉咙提到了鼻腔,顿时头象要炸开了,揪心的痛苦和难受。可能是阻力太大,卫生所长的手停顿了片刻,然后猛的一拽,才将胃管拽出来,同时鲜血也从鼻孔里喷涌而出。卫生所长提着拔出的胃管,拿到水龙头上冲洗,查看什么原因造成的胃管堵塞。管壁上的粘液物冲洗干净后,看到插进胃里的胃管,管头自己在胃里打了一个结,所以牛奶才灌不进去。
十月下旬的一天早上,禁闭室的门突然被打开了,进来几个犯人,将我的被、褥、枕头全都抱了出去,放到院子里的台阶上。然后在门口摆了一张炕桌,桌子上放了一台大录音机,这几个犯人都是刚从入监队里调换下来的新面孔,气氛异常的恐怖。犯人们将我拖到地中间围着我坐下,放起了侮蔑诽谤大法的东西。录音机用的是220v电压,只能放在门口播放,所以院子里听着声音特别大。从早上八点开始,一直播放到中午十一点半,再从下午两点播放到五点半,晚上七点半播放到十点,十一点半以后,才把铺盖卷拿进来让我休息。第二天早上六点半,铺盖卷就被抱出了禁闭室,等到八点警察一上班,犯人们又将我拉到地中间围着坐下。这次警察给了犯人们一个便携式手提高音喇叭,让犯人们直接对着我的耳朵念污蔑大法的文章,直到十一点以后才允许休息。第三天,我试图撕抢邪书和用头撞击对着我耳朵念的高音喇叭。喇叭几乎是挨着我的耳朵,所以我一摆头,高音喇叭的另一头,就碰到了犯人的嘴唇和牙齿,拿高音喇叭的犯人先是一惊,然后马上就离我远一些了……这种迫害整整持续了一个星期。
十二月中旬,为了制止临夏监狱对我和其他大法弟子的迫害,为了制止对我长期关禁闭的迫害,同时为了让监狱警察明白真相、不要迫害大法弟子,不要因听信中共的谎言毁了自己与家人的未来,我第二次向监狱写公开信,并表示不再承受这种无休止的禁闭迫害。我就想利用每天一次到禁闭室院子里解大便的机会,不再回到禁闭室,如果他们胆敢强迫,我就用过激不在法上的行为,抗议一年来对我的种种迫害。但是,我的意图被警察察觉,在我准备进行抗争的时候,将我压倒在院子里抬回了禁闭室。从此我被禁止出禁闭室,吃饭、睡觉、洗漱、大小便都在禁闭室,整整十个月没有见过太阳和月亮。
二零零五年元旦过后,我开始盘腿炼静功,警察从监控器里看见后,叫犯人将我手脚拉开,禁止我炼功。盘上拉开、盘上拉开。反复几次后,警察叫犯人取来了铁马甲,将我压倒穿上铁马甲,这是监狱第三次给我穿上铁马甲。穿上铁马甲后,犯人们将我放倒躺着。第二天上午,狱政科副科长×××以让我吃饭的名义,将铁马甲卸下拿走了。
二零零五年七月五日下午两点多,母亲领着我儿子(当时只有十二岁),一路颠簸到临夏监狱看我,这是五年来,我们父子的第一次见面。儿子一见到我,就开始大声痛哭,鼻血止不住的流淌。看到此景,我的心都要碎了。监狱不是我们父子应该见面的地方,五年来家人怕给孩子心灵造成创伤,所以一直没有领来。今天在高墙、电网下,隔着玻璃父子见面了,我又被犯人团团围住,看到这种邪恶恐怖的场面,儿子哭的更厉害了。我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安慰孩子不要哭、要坚强,把孩子的注意力,往生活学习方面转移。几分钟后,孩子的情绪才慢慢的平静下来,我才和母亲说话。我们刚说了几句话,电话就断了,和前面安慰儿子的时间都算上,前后不超过十分钟时间,接见就算结束了。通常接见都是二十分钟,这次为什么这么短?当我和母亲往监控室望去,就见狱政科警察杨××,通知让看管我的警察祁百炼把我带回去,他自己正在监控室里摆弄着监听设备。母亲看到这种情况,就去问是咋回事。姓杨的警察说时间到了。母亲说,我们只说了十分钟时间,怎么会是时间到了,你们墙上贴的《须知》明确规定是二十分钟。姓杨的警察马上改口说停电了。可是接见室里的其他犯人,都在拿着电话正常通话。姓杨的警察被母亲问的没有话说了,就把所有犯人的电话都给关掉了,可是墙上的电视机还在演着,日光灯照常亮着。自知理亏的警察,让所有的犯人都回监狱去,整个接见室里外一片怨声。刚刚平静下来的儿子,被这突如其来场面,吓得不知所措,我的心在滴血。面对此景,面对对我一次次的无理迫害,连最简单的会见时间都不能保证的情况下,无论包夹怎么把我往禁闭室里架和拉,我就是不配合。我要回家,我没有犯罪,我更不是犯人。
犯人们强行将我抬进禁闭室,按倒压住。下午五点多,李培录带着一帮警察,气势汹汹的进到禁闭室,对按着我的犯人们说,放开他,看他能怎么样。四年多的迫害、承受和付出,就是因为我修炼了法轮功,为做个好人说了句良心话,就被日夜囚禁在这里,无休无止的迫害。我要走,我要离开这里,无论是哪一种方式,只要能离开监狱都行。我咬破舌头了,做了一个修炼人不该做,违反修炼原则的事。所有警察,被我不理智的举动惊呆了,停顿片刻之后,李培录把头一偏对包夹说:抬床,绑上去。说完后所有警察都走了,我又一次被捆绑在死人床上。
三天后的早上,我让包夹把负责看管我的警察祁百炼叫来。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不想再为接见这件事情纠缠,要求把我放下来。祁说要给上面汇报了再说。十点多,我被放了下来,死人床抬出后立在墙外边,这是从来没有过的现象,以前每次捆绑完后就放进库房了,这次放在门外,肯定有什么阴谋。果然,当我休息了一天后,第二天要盘腿炼功时,祁和包夹就冲进禁闭室,把门外立着的死人床,抬进重新将我捆绑上。
为了不让把胃管留在鼻腔、食道里来迫害我,不让犯人们在大小便上刁难和钻空子。我决定每日一食,一次只吃一个馒头,无论时日长短。捆绑在死人床上第十七天的时候,我感觉后背有些痛痒难受,就想尽量撑起半边身体,使难受的部位减轻压力,包夹见我频繁的想挪动身体,就报告给了临时顶班的警察(工人),顶班警察(工人)让犯人查看。解开了绑在上身和胳膊上的皮带,撩开线衣一看,原来是后背生了褥疮。两天后,我从死人床上被放了下来。
三天后,我开始盘腿炼功,因为那是修炼的一部分。刚一盘腿炼功,恐怖邪恶的一幕又出现了,我又被定在了死人床上。禁闭室,这个狱中之狱,这个令犯人不寒而栗的地方,这个扭曲人性、逼人发疯的地方,根本就没有法律不讲道理,更没有人权可言,特别是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更是如此。
九月五日下午两点多,我从死人床上被放了下来,犯人们活动了一下我僵硬麻木的身体后,就架着我去接见室。和母亲见面通话后才知道,不是监狱良心发现,而是母亲四处奔走,把临夏监狱迫害我的真实情况,向很多部门反映后,得到好心人帮助的结果。接见完,犯人将我架回禁闭室,死人床不见了,被褥铺在地上。我躺在地铺上,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什么感觉。
休息了三天后,我支撑着身体开始盘腿炼功。腿刚一盘上,就被坐在身边的包夹拉开了。再盘时,犯人就拿出了早已准备好的布条绳子,将我按倒压住后,用布条绳子将双腿捆住,然后盖上被子,围着我坐下。吃饭只能侧着身体,用肘部支撑靠着墙吃饭,吃完后即将我拉平绊倒。小便躺着解,大便马桶往枕边一放,解开绑绳,将我架起来往马桶上一坐,解完后,就是捆绑双腿的迫害与反迫害过程。每次大便前,犯人们必先报告警察,经过警察同意,犯人们才敢把绳子解开让我大便,碰上警察不在时只能等待。每次大便都是在警察的监控之下进行的,所以,犯人们表现的非常积极。
十月中旬的一天早上,我醒来想翻个身,感觉有些不一样了,绷直的双腿能弯曲了。往被子里一瞅,多一半绳子,自己散开堆在被子里了。直到第二天小便时,犯人们才发现,将绳子拿去给警察汇报后,就再也没拿进来。一周后,犯人将我架出禁闭室,在院子中间。两个犯人架着我往前走,一个在我脚上套绳子左右拉,所谓的强行锻炼。一圈走下来,我累得气喘吁吁,只好休息晒太阳。几天下来,犯人们感到差事太苦、太费劲,就尽量改在禁闭室内锻炼。禁闭室空间狭小,空气不流通,犯人嫌弃我身上的气味难闻和不配合,就故意刁难使坏。一个犯人嫌禁闭室不自由,想回去又不敢给警察说,就把所有的怨气都往我身上撒。他将我左胳膊抓起,往他肩膀上一搭,弯腰撅屁股,将我腾空,上下猛烈抖动,每次十几分钟。最后一次用力猛烈一抖时,他腰间带的硬物顶在我的肋骨上,感到晕眩恶心眼前一黑,意识到可能是肋骨或软组织被顶折了,揪心的疼痛。祁百炼从禁闭室监控看到后,来到禁闭室对犯人说,他不想锻炼就算了。当我被放下躺倒后,身体一点都不能移动,咳嗽都疼,吃饭、小便、翻身,先憋气然后分几次慢慢移动,才能将身体侧斜。整整平躺了一个多月,才感到肋骨处不是那么疼了。
从我给临夏监狱写了第二份公开信以后,除了与家人探视被架出外,十个多月来,没见到过太阳和月亮,没出过禁闭室的门。一年多没有洗过澡,三个多月没洗脸、没刷牙,被褥被汗渍和皮屑污染的奇臭难闻,枕头被头油和灰尘浸透冰冷粘脸。枕头后来被兰州监狱犯人打开查看时,里边填充的麦草都油腻粘手、气味刺鼻。三个月来,放碗吃饭的地方就是放马桶解大便的地方。
整整五个月的迫害和反迫害,我被摧残得完全脱了相,双腿肌肉萎缩,自己根本无法站立和行走。在母亲四处奔波和家人的一再要求下,也因监狱在改扩建,禁闭室在拆除新建项目之内,一时半会儿,找不到适合关押和迫害我的地方,临夏监狱于二零零五年十二月五日,将我转到大沙坪监狱医院。
到劳改医院的第二天上午,当临夏监狱的包夹,用轮椅将我推过警察值班室时,正碰到管理科长徐国荣站在值班室的窗前。徐国荣就问值班警察,这个是哪里送来的,叫什么名字。值班警察看了我一眼,说是临夏监狱送来的,叫杨学贵。徐国荣一听到是我,扭过头来看着我说,杨学贵还没有死吗?
3、兰州监狱遭遇的种种迫害
二零零六年四月二十五日下午两点半,医院刚一上班,犯人监督岗就叫包夹陪员,把我架扶到警察值班室。当我和包夹走到值班室门口时,看到值班室里坐满了警察,我被陪员架着拄着拐杖站在门口,所有警察的目光都盯向我看,几分钟后,示意陪员把我架扶进病房。二十多分钟后,陪员再次被监督岗叫出去,不长时间回来了,两只手拎着两个包放在地上,打开来让我看,都是我在临夏监狱时,自己带去的内衣和被褥。陪员把两个包内的物品都翻完后,就把一份清单放在我面前,让我在清单上签字。清单一式两份,签完字后,陪员出去把清单交给了警察。陪员再进来时,告诉病房里的所有人,他要回临夏监狱去了,我已被临夏监狱转到兰州监狱了。
二零零六年七月五日下午三点,监督岗以接见为名把我骗到值班室。我进到值班室,没见到家人,看到的是一帮警察。其中一个警察走过来对我说,他们是兰州监狱的,现在要把我带回兰州监狱。我说:我不是犯人,我不去监狱要回家。话音没落,十一监区副教导员蒋玉岩为首的这伙警察就一拥而上,将我压倒,强行把我双手扭至背后砸上背铐,由四个警察抬着我就往楼下走。来到楼下,打开一辆小面包车后门把我往里一塞,窝在后排坐椅的空挡处,两个警察一个按着头,一个按着肩膀,车就开往监狱。
七、八分钟后,车停到一栋楼门口,警察一喊,跑出来一帮犯人,打开后车门,将我抬起来就往楼里走。进到二号室,往地上一放,六、七个犯人压着我,让一个犯人给我剃光头。头一剃完,犯人就将我浑身衣服扒光,检查完确认没有任何东西后,将衣服往门后簸箕里一扔,强行把事先准备好的囚服,往我身上套。套完后,犯人们抓着我望着警察。这时,一个警察,走过来给犯人们安排,让犯人们把我放到房子中间,两排并列挨着的高低铁架床的下铺上,包夹分别睡在周围。犯人们就将我抬到了床上。
面对失去理智没有人性的摧残和折磨,面对对大法与大法徒的诽谤和侮辱,面对强加的各种各样的迫害,作为一个按照真、善、忍标准的修炼者,决不能承认或消极承受。这里不是我应该待的地方,我不穿囚衣,我要回家。
当犯人们把我放到床上松开手时,我将套在身上侮辱修炼人的囚衣脱下扔掉。身强力壮的包夹们,看了一眼警察后,将囚衣捡起来,一哄而上再次把囚衣套在了我身上。然后就站在床的四周威胁我,不准许我再把囚衣脱掉。此刻,脑子里就一个念头,我不是犯人,这东西不是我的,我不要。我将囚衣再次从身上扯下扔掉,所有在场的人都看着我,仿佛空气都凝固了。短短的几秒钟之后,蒋玉岩给包夹们使了个眼色,然后,所有的警察都跟着蒋走出二号室。警察刚一出去,门还没来得及关上,犯人们就拳脚雨点般向我袭来,打的我在床上来回翻滚,从头到脚,从前胸到后背,搧耳光、拳头捣,脚踢、脚踹、脚后跟跺。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直到我被打的趴在床上不能动时,犯人们才停住手,气喘吁吁的,开始点火抽烟。此时我趴在床上,全身火辣辣的疼痛,没有一处好受的,喘气呼吸时左肋骨处剧烈的疼痛难忍。五点左右,警察叫犯人们把我往禁闭室里抬,说副教导蒋玉岩在门口等着呢。犯人们就七手八脚的扯拽起我的胳膊、腿和脚,往禁闭室走。几十米的抬走过程中,我是憋着气、咬着牙、绷紧全身肌肉、才能忍受得住犯人抬着我走动时,身体因撕拉颠簸带来的剧烈疼痛。进到禁闭室后,我被关进了一个放着一张床板的小禁闭室内,蒋玉岩叫两个犯人看着我,其他犯人全都到外面开会,听蒋玉岩给他们布置安排。十几分钟后,开完会的两个犯人进来,给没开会的两个犯人传达,说蒋把他们十二个人,分成了三个组,每组四个人,十二个小时换一次班,夜班犯人给吃一顿面条(兰州监狱犯人能吃到一顿面条,是非常稀罕的事)。但是要求值班犯人,必须是围着我前后左右坐下,不能睡觉。六点钟左右,我听到犯人们说:赶快坐好,监狱的领导来了。听到犯人们的议论后,我就高声喊;警察执法犯法!指使犯人打人,我要告你们。整个禁闭室的过道和走廊都能听到。来人到值班室,通过监控器看了一圈就走了。大约又过了一个多小时,卫生所来了两个犯人大夫,叫包夹把我按住,强行给我注射了一针后离去。第二天早上九点半左右,白班包夹们刚接班,负责管理二号室的警察吴惠宏来到禁闭室,叫犯人们把我抬到院子里放着的三轮车上,去卫生所检查身体。进到医生值班室,值班大夫(卫生所长)问都不问一下,就开了一张单子,说拍片子去,说明拍x光片子检查只是在演戏,只想看一看我到底被犯人们打坏到什么程度。x光片子拍完,警察就叫犯人们将我抬上三轮车往回拉。到了禁闭室,我被抬进了一间四壁都钉着棉被的小囚室,犯人们把我往石床上一放,就团团围坐在我身边看守着。
又是一个炎热酷暑的三伏天,在另一所监狱的禁闭室内,还是面对这场邪恶的迫害,我不得不再次绝食,抗议兰州监狱对我的无理迫害。绝食到第四天上午十点左右时,包夹我的犯人,把老虎椅子抬进禁闭室的走廊里来,准备灌食。当犯人大夫一来,值班警察就叫犯人将我架上了老虎椅子,身体被老虎椅子上的挡板死死的夹住,双手被卡子固定死,然后两个犯人抓住我的头,开始插胃管鼻饲,每天至少要插上十几次。在插的过程中胃管不是从嘴里出,就是从左鼻孔进右鼻孔出,或插入气管,这些现象每天都会出现。灌完食后,警察又叫犯人抬来一张床板,叠在水泥石床上,禁闭室的犯人,拿出手铐脚镣开始往床两边固定。当手铐脚镣固定好后,犯人把我抬进去铐在死人床上。兰州监狱的死人床是在一张床板上下边缘处各20cm,左右两侧各10cm处钻四个洞,然后将手铐和脚镣,分别固定在这四个洞里。人一旦被铐上去固定住以后,两肢胳膊和头成山字形状,根本无法伸展和活动。臀部位置下的床板也被掏掉一块,形成一个直径30cm左右的大圆洞,屁股刚好被卡在里面,圆洞边缘的棱角象锯齿一样顶在腰部。双腿成人字形。时间一长全身上下扯筋撕肉、剜心透骨的难受痛苦。如果不是对法轮大法的正信,任何一个生命,都不可能从这场邪恶的迫害中走过来。
一周以后,包夹们在值班时,私下议论,说兰州监狱让十一监区的土建分区警察陈××,带着瓦工和木工在禁闭室里边拐角的一楼,审讯室旁边关押特别犯人的地方,正在装修一间禁闭室,专门用来关押迫害我。有两个晚上干活的犯人,趁带队警察不在和禁闭室值班的警察看电视时,跑过来和包夹聊天,说禁闭室装修好了后,兰州监狱要打算把我如何如何,时不时的也说两句,劝我尽快妥协离开禁闭室,好汉不吃眼前亏。听着犯人们的议论,望着周围阴森恐怖的环境,瞅着包夹们恶毒凶狠的面孔与警察带着几分诡秘阴险得意的神情,看着自己被钉铐在死人床上不能动弹,身不由己任凭宰割的形象,我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七月二十日,特制禁闭囚室包装出来了,警察们利用灌食的机会,先叫犯人们把死人床抬进囚室内摆放好,然后两名犯人架着我来到这间特制的禁闭室,铐在死人床上,开始了所谓的强行转化迫害。这间特制囚室约十五平米大小,四周墙壁从底到一米五高处,都是粘贴上海绵和泡沫板后,再用人造革包裹了的软墙,木地板,墙角有摄像头,半封闭式厕所。刚开始四个犯人,一边两个围着我坐在四周,两个小时用装满水的饮料瓶强行灌水一次。只有每天灌食的时候,才把我从床上抬下来,灌完后,又铐在死人床上。十天后,把我抬进一间给我特制的禁闭室,禁闭室四周墙有一人高的地方,全部用泡沫板和人造革包起来。半月后,换成只铐一只手和一只脚。并指使犯人念污蔑大法的文章。同时,警察一直想办法,企图用各种方式达到转化我的目的。一个月后,我全身发黄,这是医学上说的黄疸型肝炎,我又被送进了劳改医院,住院一个月。住院期间,有两个犯人陪员监视。每天要打点滴,我若反抗,犯人就用绳子绑住我的双手,直到液体掉完。后来,我和两个犯人说好,允许护士每天扎针,等护士走后,就把针头拔下放进空塑料瓶让它慢慢去滴,直到滴完,犯人把液体倒进厕所。一个月后,又把我转到兰州监狱特制的禁闭室。
过了十几天,禁闭室的警察向监狱反映,说我脸上的死灰都下来了,怕担责任。就让十一监区警察把我接回,同时把那张死人床也抬进十一监区二号监室。晚上睡觉时,把我的一只手和一只脚铐在死人床上。每天插胃管灌食,直到二零零七年元月二十日,我才开始吃饭。
过完年后,监室不让留人,全部让出工。我每天被包夹架到生产区坐一整天,晚上收工时,再架回监室。每天只是晚上吃两个馒头,喝一次水。
二零零九年的年刚过,我从十一监区又被转到了十监区。被关在三楼二号室,每月和家人会见一次。(法轮功学员李文明被关在二楼)。
4、冤狱到期又被绑架到洗脑班
二零零九年九月九日下午,副教导丛珊拿来释放表,我拒签。十一日零点刚过,值班犯人(监督岗)打开监室门,告诉包夹组长让我穿衣服走。我起身穿好衣服,知道半夜三更肯定没什么好事。离开监室走到一半,看到过道尽头警察办公室附近有许多身影在晃动。走进过道大厅我向门框冲去,站在大厅黑暗处的副教导张×和架我一起走的包夹猛力将我摁倒,躲在走廊尽头的所有警察也都跑了过来,一拥而上给我砸上背铐,拖进办公室用胶带封我的嘴,叫包夹犯人把行李拿到警察办公室。一切收拾停当后,开始把我往楼下架。整个过程,是在监狱教育科科长赵军亲自指挥、丛珊等警察配合下完成的。两个警察将我连拉带拖到院子,赵军让另外两个警察一人一只腿,四个人架着我往监狱大门口走。由于长时期的迫害,我双腿行走困难,平时上厕所和接见都由犯人架扶着走。
监狱大门外停着两辆警车和一群人,我被监狱交给城关区610后,靖远路派出所的三个保安人员架住我,重新换了手铐塞进警车,两人坐在两边将我夹住,将我强行劫持到兰州市龚家湾洗脑班。劫持单位是兰州市610、城关区610、 靖远路派出所、靖远路街道,
在龚家湾洗脑班,保安将我架到祁瑞军办公室,祁瑞军拿出剪刀剪掉了我嘴上缠着的胶带后,让保安把我架进关押法轮功学员的监室。这不是我应该来的地方,我要回家。我起身走到铁栅栏门前,保安和包夹将我挡住,按倒在床上,我反抗。不知道按倒了多少次,进来一个满身酒气的警察杨某某,见我执意要回家按不住,就用绳子和我的皮带将我绑到床上,开始左右开弓搧耳光,并气急败坏地将一杯热水泼在我脸上。天快亮时杨某某才把皮带和绳子解开。
二零零九年十月六日早上,在洗脑班见到两眼红肿的母亲时,一种不祥的感觉告诉我家里出事了,母亲用沙哑的声音低声说:你父亲走了……八年冤狱,我只见过父亲一面。因思儿过度,父亲没来得及留下一句话,带着无法言说的愤慨,带着父子不能团聚的遗憾,离开了人世。家人团圆、共享天伦之乐的渴望,变成了冰冷灵棚里的生死永别。
写到此我泪水湿襟,我可贵的同胞,法轮功学员只想按照真善忍做一个好人,要守住这份良善为什么这么难?
两千五百多年前,东方出现了老子,西方出现了耶稣,印度出现了释迦牟尼。他们几乎是同时代下世传法救人。在讲经、布道、传法中,各自都遇到了不同程度的魔难。他们做这件事的真正目地,是要教会人认识和懂得什么是佛法,什么是佛、道、神,人与神之间的关系及人为什么要修炼的原因。
法轮大法是佛法。法轮功学员是佛的弟子。对法轮功的诽谤诬蔑和对法轮功学员的血腥迫害,使所有参与其中的公检法司及政府部门的工作人员用自己的行为实施着二十一世纪中共与天斗的狂妄之举,可是此举长达十七年,毁的是更多的警察及其家人的幸福与未来。是江泽民利用中共在毁这些公检法司及政府部门的中国人,这些可贵的同胞,他们也有自己良善的那一面,也有自己维护正义的那一念,也有为自己未来负责的权利。
我为了坚持信仰,遭致的残酷迫害,这只是这十七年来所有法轮功学员都不止一次经受的,直到现在还有人仍被野蛮灌食、仍被强制转化、仍被非法关押在监狱、洗脑班、看守所、拘留所、劳改医院等场所,施以不同程度、不同方式的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家人仍在为亲人被无理关押而奔走、上告,仍在承受着亲人不能相聚的痛苦。为制止江泽民与中共利用强权挟持公检法司及政府部门的工作人员参与其中迫害法轮功学员、使这些生命在强权之下亵渎佛法和无理迫害佛弟子,为制止这场对全中国人的人性与道德的迫害,为制止公检法司及政府部门的同胞参与迫害,使这些生命能在法轮大法洪传之时能够有机会自己选择良善和正义,给自己及家人一个美好的未来,我会用我最真心的祝福告诉我身边的每一个同胞——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哪怕只是挂一条横幅,或者只是一张真相展板。因为,和我有缘的每一个生命,都有了解真相的权利,都有知道法轮大法好的权利。
【明慧网二零一七年二月四日】题记:千古高凉蒙大冤,天昏地暗十七年。莫随邪党地狱跑,善恶报应已昭然。
目录
一、前言
二、迫害综述
(一)迫害初期:任意关押、抄家、恐吓被迫上访
(二)迫害中期:非法判刑、劳教、进洗脑班(部分)
(三)开除公职、学籍罚款与勒索
(四)株连压迫家庭分裂
(五)酷刑
(六)精神、名誉侮辱
(七)封锁迫害消息打击公布真相者
(八)公、检、法、司系统有组织的违法迫害
三、被迫害致死案例
(一)十三人被逼迫跳楼一死四重伤遭重判
(二)千古奇冤死不瞑目
(三)吊铐三天三夜吐血不到一年含冤离世
(四)被派出所威逼恐吓退休工人病发死亡
四、被迫害致残案例(部分)
五、被判刑、劳教及关押洗脑班案例(部分)
(一)被判刑案例(部分)
(二)被劳教案例(部分)
(三)被关押洗脑班案例(部分)
六、正义反迫害控告邪恶徒
七、善恶必报乃天理
八、结语
附录一:相关责任人名单(部分)
附录二:高州市十七年被迫害名单(部分)
一、前言
高州,古称高凉,是历史文化名城,属省辖茂名市代管县级市,全市总面积3276.4平方公里。位于粤西南部,东近南海,南踞鉴江平原,西连广西,北靠云开大山。据记载,5000年前的新石器时代,高州人就在这里繁衍生息。
法轮大法于一九九二年传世,通过五套缓慢柔和的功法,结合“真、善、忍”原则修炼,迅速为世人所接受,目前已弘传至世界一百多个国家,法轮功书籍被译成四十种文字,在全球出版发行,并可在网上免费下载。李洪志先生和法轮大法对人类身心健康做出的杰出贡献,获各国政府褒奖、支持议案和信函3000多项,受到世界人民的爱戴和尊敬。
一九九六年,高州第一个法轮大法炼功点出现在潘州公园,随后在政府广场、瀛洲公园等地建立了更多的炼功点。短短的时间内,法轮大法通过人传人、心传心的方式,传遍了高州城内及其所辖的二三十个乡镇。修炼者日众,有政府官员、法官、教师、技术人员、退休干部、大学生、商人、工人和农民等。法轮大法给高州有缘人带来了身心健康,道德回升,风调雨顺。
可是,从一九九九年开始,中共执行了集古今中外之之大全的邪恶手段灭绝政策迫害法轮功,至今十七年。从业已伏法的李东生讨好江泽民、策划嫁祸法轮功的伪火“天安门自焚事件”,到薄熙来主导的至今未能公诸于世的活摘人体器官惨案,恶贯满盈的邪恶中共早已人怨天怒,用其一路积累的血债,走到了被清算的最后一步。
不足二百万人口的高州,在铺天盖地的迫害态势下,承受了血与火的巨冤苦难,却至今未能昭雪。十七年间,经披露的共有三十八名法轮功学员被迫害,其中四名人员惨死。从这些法轮功学员的经历的种种牢狱之灾来看,所受的刑罚、折磨,令人触目惊心,只有人性全无者才能所为。高州市公安局科长警察湛杰紧随江魔,在一次抓捕法轮功学员时,曾得意洋洋的亲口说:“从经济上搞垮你们,从名誉搞臭你们,从精神折磨你们”。
迫害之初,高州法轮功学员坚持自己的精神信仰,到各级政府上访鸣冤。二零零零年二月,以袁洁玲、李建英等为代表的法轮功学员,在大批警察的胁迫下,在驻京办四楼纵身跳下。黄耀英老人因为上访,被活活打死在派出所。其他法轮功学员亦遭到了史无前例的骚扰、迫害。十七年间,四死一残,更多的人被绑架至洗脑班、劳教所、监狱,接受各种非人的身体与精神上的残酷迫害。
在迫害过程中,高州法轮功学员及家属面对邪恶采取了法律方面的控告、申诉,特别是二零一五年五月一日之后,当地法轮功学员对江魔实名起诉控告。越来越多的正义勇士,开始了对恶人的清算之壮举!
直至今天,迫害仍在继续。大批主政官员依然凌驾于法律之上,动用公、检、法、司机构系统的对法轮功学员进行迫害。那些不同时候任职的负有领导责任的官员,至今逍遥法外,令高州的人间正义不得伸张,死去的冤魂无法安息。我们有必要在迫害没有停止之前,共同制止这场对善良人们所进行的没有人性的血腥迫害,使当年和现任的违法恶人受到应有的报应。
二、迫害综述
江泽民在一九九九年部署迫害法轮功的中央工作会议上声称:“我就不信共产党战胜不了法轮功”,在整个迫害的部署上,对手无寸铁、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法轮功学员实施了“肉体上消灭”的政策,堪称史无前例。由于一个特殊的原因,高州市成为广东省县级市的迫害重灾区。二零零零年二月,江泽民到高州后首次宣扬他的“三个代表”,高州被告邪党史人员被认为是其谬论的重要发言地。因此,高州追随江的党政系统,在迫害法轮功上为讨好江,捞取政治资本,公、检、法、司各级执法人员开足马力,不遗余力地迫害高州法轮功学员。
相较同时期的其他地区而言,当时高州市的恐怖气氛空前高涨,几乎令人窒息。二零零零年二月十九日、二十日,一股强大的阴霾突然笼罩在广东省高州市的上空,紧接着高州市公安局于十九日早上出动大批警力对全市主要的法轮功学员进行大抓捕。与此同时,一些民怨多的村道,镇政府及派出所派出人员全线看守,不准村民坐车进城。后来,人们从当天晚上的电视新闻报道才知道:江泽民在曾庆红等一行的陪同下,亲临高州,在这里向全国发起那空洞无物、臭名昭著的“三讲”理论学习,小小的高州市也因此一夜之间而成为全国新闻的“亮点”。
(一)迫害初期:任意关押、抄家、恐吓被迫上访
1、李建英,广东省高州市法轮功学员,一九六四年二月出生,从小胃病,后又得了急慢性咽喉炎、咳嗽,贫血,经常头晕,严重晕车,脚抽筋,风湿严重时,小小陡坡都无法行走。一直苦寻有什么方法可以解除人的病痛。一九九八年十月有幸得法,按“真、善、忍”指导自己修心做一个好人,身心净化,无病一身轻。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发动迫害法轮功后,多次受当地邪党人员迫害,上门或电话骚扰、恐吓,非法抄家,并数次被非法关押、判刑、劳教。
二零零零年二月九日年初五下午,被南关派出所警察萧建友以问话为名骗到南关派出所,非法关押在派出所黑房一天一夜。二月十九日早上,又被警察萧建友等骗到南关派出所非法关押在黑房三天两夜。
二月二十六日,李建英进京上访,途经广西检查火车车票时被强行绑架,在桂林火车站派出所非法关押两天。二月二十九日下午,被南关派出所指导员杨得裕,警察俞卫东等人劫持回南关派出所,后又转至河西派出所关押,期间被高州市公安局、河西派出所、南关派出所、南新居委会多次非法抄家、恐吓。三月四日下午,又被劫持回南关派出所,警察采用车轮战日夜审讯逼供,不给睡,不给冲凉。三月六日凌晨一点,李建英和另一学员黄妙被劫持到高州市第二看守所非法关押近两个月,期间每天十八、九个小时逼做奴工劳役,没有劳动报酬。警察姚红英还经常辱骂,当时李建英的两个儿子(分别十岁、十二岁)多次去看守所要见妈妈,狱警一次也不给见,儿子们每次都是哭着去他姑妈家,有家不敢回。四月三十日,高州第二看守所勒索其丈夫二百七十五元才将她放回家。
二零零零年五月三十日,李建英早上在公园参加集体炼功,被几个警察连拉带推强行绑架至南关派出所,非法审讯,关黑房两天一夜。五月三十一日,被强行送往高州石鼓戒毒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六月十五日,绝食十五天,一口饭没吃过,拘留所警察逼李建英的亲人交约二百元伙食费才放人。七月中旬一天夜晚,警察罗勇又来电话威胁李建英,要她不准明天出门,他们有事要找,李建英被迫离家出走,并于二零零零十二月十七日再次进京上访。
2、刘惠荣,女,广东省茂名高州市西岸伍粮村人,一九六七年出生,一九九八年修炼法轮功。修炼法轮功前,刘惠荣患有严重的慢性肾病综合症十多年,求医无望的情况下走入修炼的,炼功后身体各方面都好转。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迫害法轮功后,经常被无故非法关押。她在自述中写道:“高州河西派出所比其它派出所邪恶,只要他们上级有活动,就先把我们法轮功学员绑架关押,时间不等。比如江泽民来高州,我和本村的几个法轮功学员都被河西派出所的警察提前绑架,非法关押在招待所一间房间里,不给饭吃,天天是妹妹送饭,一群保安守着,直到江泽民离开高州才放人,共七天。李长春路过高州时我们又被非法关押几天。”“那段日子真是度日如年。家人整天提心吊胆,担惊受怕。河西派出所的警察天天到我家来骚扰,所长张嘉义带队,一群警察有时早上天还没有亮就来了,有时上午、有时中午、有时下午、有时半夜,时间不等,还安排一个叫钟克志的保安专门到我家来‘上班’。天天早上七点半就到,吓得我家妹妹的小孩哭。我叫他到外面去,使我家人抱怨我。那时我的心很沉重,也很无奈,不知怎样好,当我得知很多法轮功学员去北京上访,要讲清法轮功真相时很感动,自己也决定去上访。”
3、凌淑兰,女,广东省高州市西岸村人,一九六八年出生,一九九八年得法,得法后无病一身轻。自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邪党迫害大法至二零零零年六月,五次被非法关押。三次被高州市河西派出所张嘉文、丁柏林、唐寿南、陈志华、陈月坤等邪党人员骗说领导找谈话,被非法关押几天至十几天;其中第一次是因为广东省省长李长春来高州,第二次是因为江泽民南巡到高州,第三次是因为本地区有学员到北京上访。
4、胡秀慧,女,五十岁,高州市大潮镇大法弟子,一九九九年三月在信宜得法,得法前身体多病,如手脚麻痹、风湿关节炎、严重妇科病、乳腺炎、慢性咽喉炎、慢性扁桃腺炎、牙周炎、口腔炎、胃痛、全身痒、头痛、失眠,遍寻医生吃药也不见好,得法之后,再没看过医生,也没吃过一粒药,亲戚朋友见证了她修炼法轮功后的身体变化。自从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氏流氓集团迫害法轮功后,胡秀慧遭受中共邪党恶徒多次上门骚扰、绑架、非法劳教迫害。二零零零年年底,在高州大潮镇派发真相资料时,被劫持到高州市第二看守所迫害十五天,丈夫被高州市公安局一科陈济光恐吓。二零零一年初,被陈济光非法抄家,非法关押二天,被勒索几千元后才放人,之后屡遭中共恶党人员:高州市公安局一科湛杰,永镇派出所,大潮镇派出所胡乃强、刘耀昌、上门或电话骚扰。二零零五年一月十日,遭高州市国保大队湛杰、何圣绑架并非法抄家抢走师父法像后,关押在茂名洗脑班迫害二十五天,胡秀慧一直绝食抵制迫害。邪党恶徒见她不配合它们所谓的“转化”工作,于二月初将她再次绑架到广东省三水劳教所。
5、黄惠芳,女,五十七岁,高州市南湖二街法轮功学员。一九九八年十二月开始修炼法轮功。原本体弱多病,修炼后身体很快恢复了健康,达到无病一身轻的状态。二零零零年二月,黄惠芳上京请求政府和平解决法轮功问题,被桂林火车站邪党警察绑架,身上的五十多元钱被抢,并非法刑讯,不让座,强逼跪了几个钟头。回到高州后,被高州南关派出所萧建友(音)带着几个恶人一起抄家,被两次抢走师父法像、大法书籍等,被当时的市委书记邹继海点名非法送高州市石鼓戒毒所关押十五天。并被南关派出所(当时派出所所长……)勒索家人两千元才放人。回家后经常被恶党人员打电话进行骚扰,人身自由一度受到限制。
6、凌淑进,一九六零年出生,一九九九年有幸得大法。修炼法轮功后无病一身轻。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后,多次被高州市河西派出所非法关押几天或十几天。二零零零年七月,进京为大法说公道话,被绑架后劫持回高州市石鼓拘留所非法关押十五天,二零零零年五月和同修到公园炼功,再次遭南关派出所警察劫持回到高州市石鼓戒毒所非法关押十五天。
7、周达琼,女,高州法轮功学员。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五日,被高州市公安局原一科副科长湛杰、何圣伙同高州市北关派出所赖冠辉非法抄家,当时周达琼并不在家。因签名呼吁中共停止迫害法轮功,于二零零零年二月二日被以治安拘留,非法关押在高州市石鼓戒毒所十天。二零零零年二月中旬江泽民“南巡”到高州发表所谓的“三讲”,被高州市北关派出所赖冠辉等人骗到派出所非法关押四十六小时。二零零零年二月底,被迫去北京上访。被非法判刑四年。
(二)迫害中期:非法判刑、劳教、进洗脑班(部分)
十七年的迫害期间,特别是在二零零零年年底至二零一三年期间,据不完全统计,高州市先后对高州籍法轮功学员李光武(九年),吴祖强(八年),袁洁玲(七年),吴有清(四年),胡秀惠(三年半),周达琼(四年),李建英(四年),吴永坚(七年),刘惠荣(三年半)九人非法判刑,刑期最高重达九年。被非法劳教的法轮功学员有:吴先金,胡秀慧,凌淑进,李树伟,李建英,何卫宇,徐恩生,黄柱峰,黄耀芳。高州市法轮功学员大部分都有被送法制学校(洗脑班)的经历,如张向明。
1、李光武遭非法重判九年
李光武,男,高州法轮功学员,一九六二年出生,高州市公路局潭头道班班长,在二零零八年四月,被信宜市“六一零”伙同高州市国保绑架到信宜市看守所迫害,十月七日被邪党信宜市法院非法判刑九年。在这期间李光武不断上诉,但有理无处说,邪党维持原判,送去广东省阳江市监狱迫害。(同案被害的还有信宜市水口镇小学教师陆安武,陆安武非法判刑七年)
2、吴祖强遭非法重判八年
吴祖强,男,一九四九年二月十六日生,广东省高州市胜利农场退休职工。他工作勤恳,技术优秀,原住胜利农场大井分场一队时,曾在橡胶工人技术比赛中得过第二名,而且他也是一个让领导信任、让百姓赞许的好人。八十年代初,吴祖强乔迁大井镇白田队后,种植香蕉,他的勤劳,加上那几年风调雨顺,既供养二个子女读书,也首批在白田队盖起了楼房,白田队队长曾多次在全队队职工开会时表彰过他,还发有“五好家庭”证书。
一九九七年,吴祖强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他的身体改观很大,困扰他多年的慢性病痛——胃炎、关节炎、痔疮等不再发了,从此告别医药,为家庭节省了大笔医疗费用。而且,通过修炼法轮功,他以前的暴躁的脾气大大改善了,那时他家很令周围人羡慕。
二零一零年十月二十五日下午,三名警察在茂名高州市街上将吴祖强绑架。二零一一年四月二十二日,高州市法院对已六十多岁的吴祖强非法开庭,二零一一年七月二十八日,高州市法院非法宣布对吴祖强判刑八年。吴祖强向茂名市中级法院提出上诉,茂名市中级法院于二零一一年九月五日非法维持原判。
被非法拘禁后,吴祖强身心备受严重摧残折磨,原本一直健康的身体,出现高血压症状,精神上更是遭受巨大压力,在阳江监狱,吴祖强被“转化”迫害,其强制手段包括:剥夺睡眠,强迫看洗脑光碟、诬蔑法轮功书籍等。
3、袁洁玲遭非法重判七年
袁洁玲,女,一九五四年六月出生,一九九八年开始修炼大法。在得法前,袁洁玲体弱多病,得法后,认真按照法轮功“真、善、忍”的标准做一个好人,身体很快恢复到健康状态,无病一身轻。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后,中共邪党疯狂迫害法轮功,袁洁玲多次被绑架,二零零零年底,被广东高州市法院非法重判七年,被非法关押在广东省女子监狱五监区。二零零七年十二月,袁洁玲回到家中。二零零八年以后,又多次遭绑架和非法关押,以及经常受到中共邪党人员电话或上门骚扰甚至绑架洗脑。二零一二年四月十日,广东省高州市法轮功学员袁洁玲在家中被五名(三男二女)声称是中共“六一零”人员非法带走。
4、吴先金遭非法劳教三次
吴先金,男,一九七七年五月出生,高州市大井镇胜利农场白田队人,一九九六年修炼法轮功后身心很快被净化,身体抵抗力明显增强,从未感冒发烧过,而以前每年都要发烧一次。原广东省汕头大学医学院临床医学专业九六级本科生,由于修炼法轮功,自中共一九九九年七月迫害法轮功后,被迫退学,遭受中共当局人员的非法判刑、三次被劳教迫害,遭受毒打与种种虐待,野蛮灌食、强制洗脑等迫害。二零零四年三月,被送三水劳教所非法劳教三年。二零零七年四月被绑架关押在安徽蚌埠铁路看守所,随后被非法劳教两年,强行押送到安徽省宣城市南湖劳教所。二零一一年二月被非法送往三水劳教所迫害。
5、胡秀慧被非法劳教三年
胡秀慧,女,高州市大潮镇大法弟子。二零零五年十二月七日,在没有任何法律的程序下,秘密的判了三年劳教,被强送三水妇教所迫害。
6、凌淑进被非法劳教两年
凌淑进,二零零五年五月在石仔岭发放真相资料,被石仔岭派出所非法关押后送三水妇女劳教所两年。
7、刘惠荣被非法关押洗脑班三次
刘惠荣,女,二零零八年去高州谢鸡镇义山村发法轮功真相资料,被谢鸡镇派出所警察绑架,后转给高州“六一零”,非法十五天后又劫持到茂名洗脑班迫害,直到开完奥运会才放回家,有六个月。
二零零八年四月份,在家中被高州“六一零”伙同国保、宝光街道办人员绑架到洗脑班迫害。
二零一一年又被绑架去洗脑班迫害,强制写了保证书一个月后放回家。
(三)开除公职、学籍罚款与勒索
邪恶中共利用掌控的权力机构,以开除公职、学籍,罚款与勒索等手段,对高州法轮功学员进行经济迫害。
1、开除公职申诉无门
一九九七年六月喜得大法的吴有清,高州市人,原单位在高州市农村信用合作社,属公职人员。修炼法轮功后,一直用“真、善、忍”三个字为做人的准则严格要求自己的言行而得到单位领导、同事及亲友的好评,对自身的身体改变也很大,原有的慢性肠炎也不治而愈。
自从九九年“七二零”后,由于坚持对法轮功的信仰,吴有清遭到高州国保、“六一零”、派出所等恶党人员多次抓捕、关押,非法审讯、辱骂、暴力殴打,甚至到其家里及工作单位骚扰等流氓手段威逼吴有清放弃修炼法轮功。
二零零二年一月五日,因在吴有清的单位宿舍找到一本法轮功的书,恶人以“利用××组织破坏法律实施”的罪名,将吴有清非法关押在高州第二看守所二十八天,在茂名洗脑班(所谓法制学校)强制洗脑三个月。其间遭受了暴力折磨,吴有清在自述中写道:
“当天深夜一点左右,我被带到高州市公安局一科(也就是现在的国保大队),一科的陈济光(科长)、梁曾对我使用暴力,用穿着皮鞋的脚猛力踢我小腿,要我下跪,我对他们的无理要求不从,第二天我被关押在高州市城南派出所,梁曾和曹江派出所一个外号叫高佬的警察再次粗暴的对我进行大力踢打小腹,我穿的西服钮扣也被打掉(钮扣至今还在城南派出所),更恶劣的是梁曾在寒冷的冬天用冷水从我衣领灌至全身,把空调开至低温长时间冷冻我。”
二零零三年八月上旬、二零零四年二月十九日在没有任何法律依据的情况下,再次被关押。二零零五年一月十日,非法劳教三年,关押在三水劳教所。在三水女子劳教所非法关押期间遭强制洗脑,不准任何申诉。在被劳教期间,遭受了无比下流的手段被人格侮辱与精神折磨,吴有清在自述中写道:
“我在零五年二月五日、六日在三水女子劳教所六大队期间一姓张的大队长竟然在一楼办公室叫值班人员及两个夹控将我的衣服当众脱光,连最紧身的背心都撕烂,还叫大院值班警察拿手机照相逼我看,同时整夜不准我休息。零五年二月二十二日被调到三大队当晚再次遭到李大队长等警察及夹控等十多人用同样的流氓手段将我的衣服脱光,连续十几天每天都是夜间二点半才准休息,甚至罚站就是一整天。特别在二大队,范娜警察连续二次值夜班都叫值班员在半夜把我叫醒,强逼我把脚伸直来睡,我抵制迫害,又遭到十天的禁闭,我绝食绝水十天,在禁闭当天晚上,还被三大的张大队长把我脚筋踢伤,痛得我无法蹲下,王敏京分队长将我眼角踢肿……甚至对我使用‘五马分尸’的抻刑,以我绝食为由加期一个月。”
二零零七年底,吴有清多次走访了市“六一零”、国保、及原单位(高州市农村信用合作社),要求正常恢复工作,但没有得到合理的答复。单位推说是市“六一零”下令叫开除的,“六一零”又要吴有清直接找单位解决。她咨询过一些律师,律师说这样的案例是不能开除公职的,建议申请行政诉讼,但申诉无门。
吴永坚,高州籍法轮功学员,在自述被迫害中写道:“自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泽民发动迫害法轮功以来,在这长达十六年的时间里,我遭受了各种各样的严重迫害,曾被非法抄家至少五次,被非法拘留至少四次(行政拘留三次、刑事拘留一次),被其它形式的非法拘禁至少两次(包括拘传留置等),被非法判刑一次(七年),长期被非法监视居住(时间无法统计),被非法开除公职,被骚扰(包括上门骚扰、到工作单位骚扰威胁用人单位解除聘用关系等)。多次被非法限制办理出境手续,被诬陷诽谤抹黑名誉,至今仍被非法监听电话、被人为制造社会歧视,致使无法正常修炼、生活和工作。”“意想不到的是,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中央电视台突然播出“取缔”法轮功的决定及各种诬陷法轮功的宣传,同日,控告人被茂名市公安局非法抄家(茂名教育学院保卫处人员在场)并被非法拘禁二、三天,被放回家后,被单位无理停止工作、停发工资(只发二百元生活费)。”
2、开除学籍勒令退学
吴先金,高州法轮功学员被三次劳教迫害,父亲被重判八年。原是广东省汕头大学医学院九六级临床医学专业本科学生,二零零零年大学四年级时被勒令退学。
二零一三年九月三十日吴先金在控告“六一零”中说:
“我从小学开始就是一个品学兼优的学生,就读过的学校有高州市大井镇中心小学、大井中学、高州一中。因学习成绩好,又得老师信赖和同学支持,从小学二年级开始就担任过班长、中队长、学习委员等职务,在全胜利场、全大井镇的学科比赛中得过第一、第二名。从初中二年级开始到高中毕业,一直连任了五年团支部书记,大学一年级时,曾任过一个学期的班长。当时胜利农场很多年只出了两个大学生,我是其中一个。很多胜利场、特别是白田队的职工干部对我家庭情况都很熟悉,可实地调查了解。
“我所讲的这些是为证明我并非是无心向学的学生,更不会想到我会与什么危害社会的犯罪分子沾边、与什么社会不稳定因素连在一起。然而,高州市六一零的人这么多年对我们父子却一直迫害不停,逢年过节便上门骚扰或电话询问,问我又去哪里啦?好象我是个定时炸弹,随时会爆炸似的。
“二零零九年“十一”前,胜利场“综治办”的人上门二十四小时紧跟,象罪犯一样,把我们父子看守在家中,晚上我们父子睡觉时,还要用摩托车锁把我家大门锁上,将家庭变成囚牢,说是为防止我们父子二人进京上访,这是省里下的命令,在当地百姓中,造成极为恶劣的影响,甚至还传到外地的亲戚耳中,连亲戚都跟着受歧视。”
“时至今日,我父子被高州六一零迫害得早已家不成家,父亲现在还在监狱遭受“转化”迫害(即没罪的人也要让他认罪)。而我也学业前程中途被毁,一次非法判刑,三次非法劳教迫害,出到社会后,因高州六一零时不时的骚乱,已无法安居乐业。”
3、罚款与勒索
黄耀芳,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七日进京上访,被劫持到茂名驻京办后,被抢走四千多元;在其劳教期间,高州南关派出所朱高日,邱科勇为首等人到黄耀芳家人进行恐吓,勒索其丈夫一千元,均无开收据。
吴祖强、吴先金父子,在二零一零年十月二十五日下午先后被绑架,巨额现金二万六千多元及一些财物被警察湛杰以“犯罪证据”不予归还。
二零一三年八月一日,高州市法轮功学员吴有清、周达琼、胡秀慧和信宜市法轮功学员李俏、田菊英等五人在信宜市旺沙镇,被六、七个便衣强行拦截,信宜市国保警察欧乙才、高少云(女)与另一高个男子将她们的私人物品、数千元现金和吴有清的小车强行抢走,没给予任何收据。吴有清女士二次要求返还小车或车锁都未果,法轮功学员多次要求开具被非法抢劫的财物清单,他们最终都没有开具任何清单。
凌淑兰,在进京上访期间,被绑架劫持回高州市石鼓戒毒所关押十五天,勒索了一百二十五元伙食费,河西派出所非法扣押二台摩托车并妄想勒索三千元“上京费”。后来经其家人多次到派出所交涉,最终被勒索了一千五百元钱,才归还二台摩托车。同年六月,再次遭南关派出所警察劫持到石鼓戒毒所非法关押十五天,被勒索了一百二十五元伙食费才放人。
张光余,二零零零年元旦在北京天安门广场被团抓捕,被非法押回高州市永镇派出所关押迫害,后转送高州市石鼓镇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高州“六一零”人员向其家人勒索了三千元。
胡秀慧,二零零零年年底,被高州市大潮镇派出所恶人:胡乃强(所长)、罗剑敏绑架,并劫持到高州市北关派出所非法关押三天,当时三百多元钱被全部抢走。因高州市公安局一科陈济光恐吓其丈夫,她丈夫承受不了就拿了一万元钱托陈济光找人放人。二零零一年初,被大潮派出所抄家并非法关押,陈济光勒索其丈夫几千元才放人。
黄惠芳,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九日下午,被高州南关派出所指导员杨得裕,俞卫东等人双手铐上手铐劫持回南关派出所黑房,强行搜身,身上的五十多元钱被抢。三月十八,从石鼓戒毒所回到南关派出所,派出所所长梁瑞兴勒索其家人两千元才放人,另外还逼交两千元(没有收据)作为担保费,共被勒索了四千元。
周兰芳,一九九九年八月被抄家。二零零零年三月二日,在高州北关派出所遭非法审讯时,被搜身抢走六百元,同年六月十五日绝食十五天后被逼其亲人交约二百元伙食费才放人。
李树伟,二零零五年九月十日当晚,绑架到宝安看守所五十天后,被强送到深圳市梅林关口处的深圳市第二劳教所非法劳教两年。家属送到看守所的七百元现金不返还,被强行侵吞。二零零九年四月,李树伟从南湖劳教所出来后到安徽蚌埠铁路公安处讨还当年被警察非法抢走的物件,警察以办案人员出差外地为由拒绝归还。
周达琼,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五日,被高州市公安局原一科副科长湛杰、何圣伙同高州市北关派出所赖冠辉抄家,被抢法轮功资料一批。二零零零年二月底上访,被非法关押在广东驻京办的一个地下室,被高州市公安局原一科副科长湛杰、赖冠辉、朱高日等八名各派出所警察强行搜身,身上一千二百二十多元现金全部被抢,没开收据。二零零零年三月七日,再次被劫持到高州市第一看守所,关押至四月三十日后以监视居住放回家,在这期限间,派出所派人多次上门勒索其丈夫要交两千元,最终被勒索一千元(没有收据)。
李建英,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六日,进京上访的列车上,途经广西检查火车票时,被强行非法搜身,抢走火车票(三百元),钱(九百多元)及物品(手抄经文笔记本)。二月二十九日下午,在高州河西派出所,被强行搜身,抢走九百元及物品,绝食绝水三十六小时,被高州市公安局、河西派出所、南关派出所、南新居委会多次非法抄家、恐吓,抢走师父法像、大法书及大法资料一批,还要勒索三千元。三月四日下午,李建英再次被劫回南关派出所,三月五日夜十二点在右,警察叫将学员身上抢去的钱瓜分、据为己有,南关派出所吕坤茂将李建英的九百元抢去放在南关派出所。四月三十日,李建英丈夫被高州第二看守所勒索二百七十五元才放人。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九日进京上访时,在河北被截访,被告强行搜身后抢走现金二百二十元(不给收据)。
(四)株连压迫家庭分裂
按照邪恶中共“经济上搞垮”的迫害方针,在具体执行时,各级政法系统采取了连坐株连的压迫政策,有单位企业的法轮功学员,单位领导人、职工迫于压力,被迫与法轮功人员划清界限,甚至将外加的仇恨转移到法轮功人员身上,从而实现了邪恶中共以“煽”、“间”手段达到“群众斗群众”的目的。高州法轮功学员在十七年的魔难承受中,有的家属迫于压力选择了离婚,有的被单位开除公职,有的被逼有家不能回流离失所……吴有清的丈夫受邪恶中共的宣传蒙骗,由于吴有清的多次被迫害,在社会压力、经济压力下,将怨气转移到吴有清身上,以离婚相威逼,经常对吴有清痛打,原本一个幸福的家庭因邪恶中共的迫害而陷入破碎的苦难中。
十七年来,高州法轮功学员吴祖强、吴先金父子的家人不断受到骚扰、威胁,可以说是家无宁日,备受煎熬,有冤无处申!广东省茂名市高州市“六一零”主任伍海鸥打电话恐吓大法弟子吴祖强的家人,说:如果你们敢去申诉、控告,则立即以诽谤罪将你们抓起来。并说:吴祖强现在已经被转到四会监狱,如果你们再这样搞(指网上曝光或向上反映情况),则把吴祖强再调远的地方,再搞再调远,调到东北去,让你们一年也见不了多少次!又说:你们这样做是害了他,害得他一次一次地写“三书”……广东高州市大井镇派出所副所长何金水,给广东高州市大井镇白田队吴祖强的女儿(吴先金的姐姐)打骚扰电话,说他的领导想知道吴先金现在何处?每次接到这样的骚扰电话,吴祖强家人都担惊受怕,正常的工作、生活受到干扰。
凌淑兰,自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邪党迫害大法至二零零零年六月,五次被非法关押。她的丈夫承受不了压力,提出离婚,致夫离子散的地步。
刘惠荣,自从中共邪党迫害法轮功以来,刘惠荣和家人就过着担惊受怕的生活。刘惠荣自己曾经被迫害十几次,家人也受到恐吓和株连。其二姐因为她不“转化”而不能升职。中共邪党还恐吓其两个妹妹,如果刘惠荣不“转化”她们的儿女就不能上大学或不能当兵等。
吴永坚在历经长期遭受迫害而身心交瘁,无奈之下,其前妻只好办理了离婚。吴永坚的家庭破裂,只是这场迫害运动中受害家庭的一个缩影。(明慧网二零一五年六月二日)
(五)酷刑
邪恶中共为了达到迫害法轮功的目的,除在精神上、经济上用各种手段迫害外,在肉体上实施各种酷刑,堪称集古今中外之邪恶大全。高州籍法轮功学员中,承受酷刑之重之惨烈,当属黄柱峰。
黄柱峰,男,一九九七年在茂名学习法轮功,修炼后,身体健康,心性不断提高。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无故被茂名市公安人员绑架进官渡看守所拘留后十五天。从看守所出来后,同年十月一日,他依法到北京上访,被公安人员拉回茂名公安局置留十五天。二零零零年二月联名进京上访,第三次被抓捕入茂名市第二看守所。同年十一月他第四次无故被绑架进看守所,他绝食十五天,饿得只剩皮包骨,不能站立。二零零一年七月,因发真相传单被非法关押在茂名看守所,他绝食了二十二天,被判劳教两年,二零零一年九月被送往三水劳教所。
在三水劳教所迫害期间,黄柱峰受尽侮辱和刑罚折磨。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二十日,他母亲苏淑琼在此控告茂名市公安局、看守所、广东省三水劳教所、茂名市法制学校的诉讼书写道:
“在劳教所内,我儿受尽该所人员的侮辱和酷刑折磨。他们用我儿的脏袜子塞我儿的嘴,三、四个警察用电棒一齐电他。警察卢金虎用头套套住我儿的头,叫人用力猛烈的摇,叫他清醒,这样摇了三四次,每次约三分钟,致使他颈椎受到重伤。12月22日,警察张武军又拿电棒电我儿,还叫人强行把我儿的手铐在两棉被包的中间。包很重,张武军叫值班人员往左右两边用力拖布包,每次约半分钟,约三、四次,23日继续电我儿,拉扯他,酷刑折磨他,致使他全身疼痛难忍,左肱骨头粉碎性骨折并肩关节脱位,颈内侧骨受伤,从而造成肱骨质硬化,左肩关节骨性结构破坏,颈内侧骨硬化,左肱骨缺血腥坏死,左手不能上带。
酷刑演示: 电棍电击 |
“三水劳教所还对我儿非法超期羁押,由二零零三年九月至二零零四年三月二十六日属非法超期羁押期。现在他还被非法关押在茂名法制学校,没有自由,也不给疗伤。”
“我恳请各位法官明察秋毫,伸张正义,为民伸冤,维护人间正道和法律的尊严,严肃追究违法人员及单位的法律责任。”
黄柱峰在被强行送至三水劳教所后,在“新投班”一个月的强制洗脑无效后,即被投入“严管班”受到非人折磨——在烈日下曝晒,并连续奔跑四、五个小时,直到精疲力竭累倒为止。晚上不准睡觉,扣着手铐蹲着,并且每天二十四小时被夹控,只准小便二次。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二十一日,黄柱峰在三水三分所五大队被铐上手铐,蒙上眼睛推上车拉到上刑的地方,到达后,张武军、卢金虎等几个人围着他,逼迫他放弃修炼,不从就拿三、四支电棍一齐电他的嘴唇耳朵、腋下胸口,甚至撬开嘴巴电他的喉咙。电得黄柱峰嘴巴、脖子肿大变形,恶人还不罢手。
二零零三年元月二日,警察张武军带着值班人员到黄柱峰监房,用两个手铐把黄柱峰双手铐在两个压实的棉被捆包上,指挥其他犯人用力往两边拉,张武军大喊用力、用力……把黄柱峰拉得撕裂般疼痛大喊,两手被手铐拉得血肉模糊失去知觉,左右手肩膀被拉脱臼。晚上疼痛无法入睡,告诉警察也无人理会。8日卢金虎带领犯人入黄柱峰监房,将黄柱峰铐上手铐,用黑布袋裹着头,用袜子塞着口,叫两犯人用力猛烈击打,直至黄柱峰神志昏迷。警察还说是给“清醒清醒”,然后用电棍长时间电黄柱峰的胸部,四支电棍长时间电得黄柱峰脸部变了形,嘴唇肿大,嘴都咬破了,肩膀、脖子疼痛难忍。
黄柱峰多次向劳教所干部、警察申斥,警察们置之不理。直至拖延到二十八天后,其手无法活动,三角肌已消失,手臂肌肉萎缩,才被带到外面医院检查拍片。医生说需马上手术,但手术做了八次都不成功。后辗转三水人民医院、佛山中医院均无法医治,最后转押到广州市正骨医院A楼404房,不采取有效的治疗,由六个警察轮流看守。
直到二零零三年八月二日黄柱峰劳教期满,家人不见他回家,才得知他被迫害的消息。家属要求放他回家治疗,要劳教所赔偿医药费,劳教所不同意,怕恶行曝光,继续变相扣押。黄柱峰多次向佛山市检察院提出申斥,但检察院不受理。
黄柱峰在自述迫害中写道(明慧网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二十七日):
“十二月份,劳教所将严管学员两个三个分批送二分所刑场问我转不‘转化’。十二月二十一日,我被几个人突然戴上手铐、蒙上眼推上车,到目的地后我被拖下车,那些人围住我在我身上到处乱抓乱捏,我大声指出这样是违法的,但是没有停止,我拼命挣扎,一直被折磨得没有力气。现场的警察其中有张武军和卢金虎。接着我被几个人(依然蒙住眼)夹上三楼一间房,他们用两个手铐将我的两手固定在两边,张武军叫人脱下我的袜子塞到我的口里,拿电棍在我脖子上电。后来三、四个警察轮流拿电棍电我,进行强制‘转化’。一次,卢金虎问我转不‘转化’,我不吱声,他叫人拿一件外套罩在我头上,再叫人来回猛烈地搓摇我的头。说是让我‘清醒’。这样做了四次,每次约四分钟。我的脖子非常痛,歪了。卢金虎又叫人用力给我调整,说歪了要调整过来,后来越调整越歪。由于后来的几天连续不能睡觉,看书不能摇头,所以脖子歪得越来越厉害。”
“第二天,张武军又拿电棍电我进行强制‘转化’,当时我被扣在两棉被包的中间,强制蹲着。他叫值班左右两边拖被包,并且在旁大叫‘用力’,每次半分钟,三、四次后,当时我身体痛得象撕开一样。以后左肩非常痛,抬不起手。
“二十三日上午,我被张武军、卢金虎和几个值班的押到室外一偏僻处,他们在地上铺一棉被,脱光我的衣服,用裤子缚住脚,手用手铐铐住,用四、五根电棍同时长时间电我(电完后换电池)、其间五次灌水我喝,张武军还叫人撬开我的嘴,把电棍捅到嘴里放电,后来疯狂地在我的头部、胸部、腋下、耳朵长时间电。整个时间大约2~3小时。回来后我小便都是红色的。
“由于我身体痛得厉害,两天不让睡觉,整天强制蹲着,二十四小时只能两次小便,卢金虎还多次用皮鞋用力踏我的脚,后来蹲着脚非常痛,脖子、左肩都痛得厉害,嘴唇肿得很高化了很多脓,两手腕被扣着的手铐拉得血肉模糊。”
(六)精神、名誉侮辱
在中国的传统文化中有“士可杀不可辱”的精神,但在对高州法轮功学员的迫害中,邪恶中共却不但要你屈服它的淫威,还要羞辱摧毁你的精神、信仰,让你在永生永世的压抑中自取灭亡。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底,发生在北京驻京办的“跳楼惨案”中,幸存的高州籍法轮功学员,不但没有因为受重伤而受到同情、赔偿和追究凶手的责任,反而蒙冤受判,投进监狱继续迫害。在时任高州市委书记的卢方圆的主政下,将跳楼中受伤的法轮功学员强行绑架到高州市体育广场当众公开宣判,并集体游街示众,仿佛又回到了史称浩劫的“文化大革命”的红色恐怖之中。李建英在她血与泪的控诉中写道:
更加没想到作为高州市委书记的卢方圆自己讲出的话没守信用,不但没按照上级的指示释放这批伤残的法轮功学员回家休养,更加升级迫害,唆使下属警察将这批伤残的学员(吴永坚、袁洁玲、周达琼、李建英、刘玲、袁洁敏、刘惠荣、袁丽珍)强行绑架到高州市体育广场,将伤残的每个学员双手反铐背后用绳子紧绑,颈部也用绳子绑紧,每个学员身后都有一警察拉着绳子。警察威胁说:“你们要配合好,如果开口喊‘口号’就将绑在你颈上的绳子一拉,你死定的。”当众宣读完判决书后,又拉着学员游街侮辱示众。
二零零五年二月五日、六日,高州法轮功学员吴有清在三水女子劳教所六大队期间,被当众脱光衣服侮辱迫害。她在自述迫害中写道:
“一姓张的大队长竟然在一楼办公室叫值班人员及两个夹控将我的衣服当众脱光,连最紧身的背心都撕烂,还叫大院值班警察拿手机照相逼我看,同时整夜不准我休息。零五年二月二十二日被调到三大队当晚再次遭到李大队长等警察及夹控等十多人用同样的流氓手段将我的衣服脱光,连续十几天每天都是夜间二点半才准休息,甚至罚站就是一整天。特别在二大队,范娜警察连续二次值夜班都叫值班员在半夜把我叫醒,强逼我把脚伸直来睡,我抵制迫害,又遭到十天的禁闭,我绝食绝水十天,在禁闭当天晚上,还被三大的张大队长把我脚筋踢伤,痛得我无法蹲下,王敏京分队长将我眼角踢肿……甚至对我使用‘五马分尸’的抻刑,以我绝食为由加期一个月。”
(七)封锁迫害消息 打击公布真相者
邪恶中共伪善的一面是用谎言来掩盖其暴力的本性。对于一切真相,都会本能的予以严密封锁,对于一切泄漏其秘密的人,都给予无情的打击威胁。高州市法轮功学员中,又以黄耀英冤案最为诡秘,至今凶手逍遥法外;而以吴祖强、吴先金父子惨案中披露的细节表明,高州市追随江魔行凶作恶的当局,尚有更多的真相内幕在极力掩盖,本文旨在警醒更多的正义良知人士,揭露邪恶中共的险恶真相,为已逝去的冤魂伸张正义准备第一手的数据材料、证据,以迎接紧随而来的正义的审判大潮,将曾经和仍在作恶的坏人绳之以法。
二零零零年三月二十五日,家属接到通知说黄耀英已死在派出所。黄耀英之死疑点丛丛,派出所不允许验伤,被强行火化。公安召集黄耀英的家属“开会”,在恐怖的威胁下,其家属们从此便对黄女士的死因绝口不提。黄耀英的丈夫反对这样草率的处理,他一再坚持说黄耀英这么健康,不可能这样平白无故就会死的,他不断的骂派出所的警察,但他的胆小怕事的儿子硬是不准他与警察论理。公安机关不准其家属对外说明情况,并销毁了有关记录档案。其被害经过尚未完全解开。城南派出所所有警察都怕提起黄耀英死亡一案。直到现在,黄耀英的丈夫都恨恨不已,他一再说:“我要杀了他们(指派出所警察)!”
高州法轮功学员吴祖强被非法判刑八年,作为儿子的吴先金于二零一二年七月二十四日到阳江监狱探视,却被告知不能接见,并受到威胁说永远停止探视,原因是他以前与父亲接见的情况在明慧网上登出来了。在阳江监狱,吴祖强被“转化”迫害,其强制手段包括:剥夺睡眠,强迫看洗脑光碟、诬蔑法轮功书籍等。当时在监狱接见被监听,狱警以人身安全相威胁,不准家属透露吴祖强遭迫害的实际情况。后经吴先金多方申诉主张合法探视权无果。从中可见,邪恶中共对残暴的行径害怕被曝光,对曝光消息者尽一切可能的手段进行封杀报复。
(八)公、检、法、司系统有组织的违法迫害
高州市对当地法轮功学员从非法判刑、劳教、拘留、非法拘禁、洗脑班强制关押、抄家、开除、罚款及各种形式的骚扰与恐吓,无不与公、检、法、司系统紧密相关,离开了这个权力系统,这场迫害绝对维持不到十七年,直到今天。正是公、检、法、司违背《宪法》与依法治国相悖逆,才引发了这场无比残酷的自上而下的有组织的信仰迫害。
地方政法委在各级迫害法轮功中起到了一个关键的作用。二零零零年,高州籍法轮功学员在进京上访,发生被迫跳楼事件后,高州市政法委综治办副主任黄旭平与政府的有关官员,与广东卫视社会纵横节目组一起到高州人民医院想搞他们所需要的假新闻,政法委综治办副主任黄旭平与政府有关官员和已被洗脑的另一人再次带领新华社的人员到医院强行搬一位学员去另外一间诊室(学员当时还未能正常行走)妄图编造假新闻造谣惑众,这位学员见此情景忍不住伤心痛哭,旁边有一位政府官员对学员说:“你哭什么,我们这样搞的目的是搞资料向上级汇报政府对你们的优待和我们对你们的关怀。”接着一个急诊科的医师(文干荒)在旁边说:“是的,我们医院、医生、护士对你们同样是很好的治疗和护理。”学员听到文干荒那些违背人道、违背自己的良心而不眨眼说的谎话,立即清醒而肯定的回应说:“我从来不认识你,也没接受过你任何的治疗,你从哪方面讲对我的热情治疗和护理呢?”文干荒听到学员的反问,他立刻不好意思满面通红。
公安充当了迫害法轮功第一线抓、打、捕的暴力机构。广东茂名市高州公安局国保大队的湛杰,从一九九九年以来一直在迫害法轮功学员,是恶性极深的一大恶人,他公开宣称——公安局就是“供”(逼出口供)、“安”(逼不出口供就“安”个口供和罪名)、“局”(用广州白话是“强迫”的意思,即强迫“认罪”)。湛杰的“高见”可谓中共警察的“共识”。
李建英在二零零零年二月十九日(正月十五)早上,被警察萧建友等骗到南关派出所非法关押在黑房三天两夜,指问警察:我们炼功做好人,没有错,为什么关押我们。警察说不关他们的事,有什么事向上头反映。
二零零零年三月,高州法轮功学员吴祖强、吴先金父子第二次到北京上访,被劫持回当地,他们连续三天三夜被警察非法提审,不准睡觉,罚蹲,罚站,睡觉时用鸡毛掸子打手,用沙包打背,当时一个派出所所长对吴先金说:这里是专政机关,你们就是被专政对象……
二零一零年十月二十五日,广东高州法轮功学员吴祖强、吴先金父子被公安局绑架,其后受到刑讯逼供,很多人都知道吴氏父子是好人受迫害,高州法院的法官们也都知道,据说高州法院法官在开会讨论吴氏父子的案情时,所有法官都不出声,会议经沉默告终。先前,高州法院法官丁齐庭有一次在对法轮功学员宣判时,当堂发昏,他心有余悸,内心也知道法轮功是冤枉的。法官们私下都抱怨说:我们谁都不想理法轮功的案子,都是公安局硬塞过来的。
二零一一年七月二十八日,高州法院非法宣布对吴祖强判刑八年。据知情人说:本来检察院拟的吴祖强刑期是四年,由于吴家亲属坚持控诉公安局的恶行和追讨警察在抄家时抢去的现金与财物,公安局为了报复,就向法院施压,最后竟冤判吴祖强八年。
检察机关在迫害法轮功中完全渎职,面对公安、法院的违法行为,面对法轮功学员的申诉装聋作哑,全面配合了江泽民邪恶集团对迫害法轮功的需要。检察机关明知茂名法制学校(洗脑班)为法外违法机构,对这种法外私设的监狱,十七年来却允许其存在。二零一一年七月二十八日,广东省茂名市高州市法院对吴祖强非法判刑八年。吴祖强向茂名市中级法院提出上诉,茂名市中级法院于二零一一年九月五日维持原判。其子吴先金欲起诉迫害吴祖强的当地六一零和国保大队警察,茂名市“六一零”主任杨辉以绑架相威胁。
二零一三年九月十日,当被迫害的吴有清家属到检察院控申科递交控告书时,其人员说:有关法轮功方面的问题,我们一概转交给“六一零”、政法委处理,我们也不清楚有关政策法规。家属问:那你们是按法律办事?还是按“六一零”的办事?他说:我们是按法律办事。当吴有清的家属到信宜市“六一零”问及亲人为何依然被关押,触犯哪一条法律?他们拿不出任何法律依据,并说全国这么多法轮功都被判,又不是判你亲人一个人。这么多法轮功被判也没看怎样?又拿出一大叠信件说:你看,自从抓了她们三个后,来了这么多信!并递给家属翻看,有长春、江西、宁夏等全国各地的。并说:你们以为寄这些信来了我们就会放人了吗?如果你们认为他们办案单位是违法的话,你可以起诉他们。
胡秀惠、吴有清、李俏不服广东省信宜市法院于二零一三年十二月十六日做出的非法判决,于十二月十八日提起上诉。二零一四年一月十七日,广东省茂名市中级法院不顾事实,不开庭就草率结案了事,维持原判。从中可以看出,法院连基本法律程序都可以不顾,对法轮功案件可以任意判决,与公安、检察机关、司法部门狼狈为奸。
十七年的迫害期间,被非法关押在监狱、劳教所、看守所、拘留所、洗脑班的高州市法轮功学员,无一幸免的遭受各种刑罚及精神折磨。
高州法轮功学员吴永坚,曾被非法抄家至少五次,被非法拘留至少四次(行政拘留三次、刑事拘留一次),被其它形式的非法拘禁至少两次(包括拘传留置等),被非法判刑一次(七年),长期被非法监视居住(时间无法统计),被非法开除公职,被骚扰(包括上门骚扰、到工作单位骚扰威胁用人单位解除聘用关系等),多次被非法限制办理出境手续,他说:在面对迫害时,我曾一再向参与迫害的各级、各单位人员(包括“六一零”和公检法人员)讲法轮功真相,指出迫害是不合理的,也是非法的,但他们中的多数人都这样说:“我们是在执行公务,这是上头决定的,我们也没办法。”我要求恢复我应有的权利时,他们说:“你的事我们现在不好办理,要等上头平反后我们才好帮你办理。”他们多数人对我遭受迫害都表示同情,有的熟人看到我从监狱出来后,都流下了眼泪,说:“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九)迫害后期:对诉江者进行骚扰、迫害
法轮功被迫害的十七年来,高州市法轮功学员在被迫害最严重的时候,依然在坚持和平理性的向当地民众讲清真相,没有放弃“真、善、忍”的信仰,希望制止和停止迫害。二零一五年五月一日,中国政府推行了司法新政,要求各级法院实行“有案必立,有诉必理”的立案登记制度后,高州市法轮功学员亦依法开始了对首恶江魔的控告、举报(诉江)。但仍然追随江魔邪恶政策的执法人员,通过各种形式对参与诉江的法轮功学员进行骚扰与迫害。
二零一五年十一月四日上午十点左右,八、九个便衣在高州市法轮功学员李建英家楼下围堵李建英,并盘问邻居李建英去哪里了。八、九个便衣中,其中有居委会人员、南关派出所警察、南新派出所警察,害得李建英有家不能归。
几乎同时间,还有两位高州市法轮功学员:刘女士(以开三轮车为生)和不知名的新学员遭到两、三个不法人员的上门骚扰,并威胁、恐吓,问学员两个问题:你是不是起诉江泽民了?为什么要起诉江泽民?
三、被迫害致死案例
1、十三人被逼迫跳楼一死四重伤遭重判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底,十三人茂名、高州市的法轮功学员,在北京市丰台区广东省茂名市驻京办事处被逼迫跳楼,致一人当场死亡,四人重伤,事后被非法重判最高七年。这是邪恶中共系统执行“肉体消灭”政策的典型案例,手段极为卑鄙,且具有迷惑性,经中共独裁媒体歪曲报导后,极易扰人耳目,误导不明真相的人,以为是自杀!(明慧网二零零八年三月四日)
陈丽文(女,50岁),广东省高州市法轮功学员,一九四八年九月初六出生,户口所在地:高州市南关街小观山34号。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七日,陈丽文与高州市三十多名学员到北京为法轮功请愿,其中十二人被抓,关押在茂名市驻京办事处--广东茂名大厦四层楼的一个房间里。十二月二十三日凌晨三至四点左右,在大批公安武警的包围胁迫下,十二名法轮功学员高呼“法轮大法好”一个个先后从四楼窗口跳下,其中一人来不及跳下(被警察抓住脚拉回),陈文丽在跳楼过程中被警察推甩坠下死亡。现场有两个人当场昏迷,另两个全身不能动,其余人员不同成度脊椎骨、手骨、脚骨、腰骨骨折,其惨烈成度可见一斑。
在此次迫害中,刘冰(吴永坚的妻子),刘玲,梁桂芳和另外一名姓名暂时无法确认的女学员四人造成重伤。最重的学员摔断两根肋骨,脊椎骨也摔断一截。
二零零一年五月十四日,高州市法院将被迫跳楼的法轮功学员推上“法庭”,通过种种严酷的迫害手段,压制真相,封锁资讯,编造假相,屈打成招,欺骗群众,把一群正当上访申冤的受害者歪曲成了一个犯罪事件,被非法判刑三到七年不等。
李建英在自述这次被逼跳楼的经历时写道:
“我从四楼窗口想跳过那一大块残布逃生,但是跳不过那块残布,身体躺在地上,根本不是躺在‘气垫’上,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随之我的心痛的几乎窒息,呼吸困难,眼前漆黑一片,眼睛已睁不开,全身动不了。只听到打骂声、辱骂声,很久警察将我连拖带拉丢上车,野蛮塞挤进救护车狭小的座位中,再拖丢进两个已昏迷的学员(后来才知道是梁秀芳、刘惠荣)车开到医院旁停住后,再由两人夹住学员胳膊拖拉下车,一直拖到医院大厅,然后塞到座位上,有点医学常识的人都知道,这样的‘救护’对骨折伤者造成有些粉碎性的骨折在互相碰撞磨擦中骨碎插入脊椎神经,更加是伤势加重。
“我被折磨的疼痛难忍,支撑不住。为减轻痛苦,宁愿躺在地上也坐不了座位上,挣扎很长时间才自己从座位爬下到地上,蜷曲在地上以减轻痛苦。他们不让我在地上挡路,警察又把我抬到凳子上,但是一半身在凳子上,双脚悬空放不到凳子上又到不了地上,那种钻心的痛苦更难受。”
2、千古奇冤死不瞑目
随着时间的推延,法轮功学员受迫害的真相不断的从各种渠道被揭示出来。广东省高州市法轮功学员黄耀英,于二零零零年死于高州城南派出所,中共政府一直说她是无故死的,近日有惊人的消息被暴露,显示黄耀英是受迫害致死的。
据当事的一个解剖医生说,解剖黄耀英尸体时,发现血还在流!“这哪是解剖尸体啊?分明是解剖活人!”医生这样说。这说明当时黄耀英可能还没死亡,就被草率的鉴定为死亡并送去解剖,活活的害死了一个鲜活的生命!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江氏集团疯狂迫害法轮功开始后,迅速祸及广东高州。黄耀英是一个将近七十岁的妇女,自从修炼法轮功后,以“真善忍”为指导,积德行善做好人,身体恢复了健康,腰板硬朗,还能干不少活,甚至还能干重活。认识她的人都惊叹于她的健康状况良好。可是自从迫害开始后,她不能再正常的炼功,这使她困惑不已:为什么这么好的功法政府要迫害呢?本着一颗纯朴、善良的心,她不顾自己年龄大,克服了许多困难到北京找政府上访说明法轮功真相。想不到政府不但不接受上访,反而把上访定为违法犯罪,把她强制拘留十五天。
大家想一想,一个年近七十岁的老太太,就是因为希望能继续修炼一个益心健体的气功,为了向政府反映一下意见,竟换来十五天的监禁,什么样的政府才能干出这样的事来啊!
可是中共政府对黄耀英更邪恶的迫害还在后头。在十五天非法拘留期满后,就是按照中共自己制定的法律,也应该放人回家了。可是不!高州市城南派出所的警察直接到拘留所把黄耀英绑架回派出所,不予释放,并向黄耀英强制勒索三千元的罚款。黄耀英一个无业老妇,哪来三千元啊?
就在黄耀英被强制绑架回城南派出所的第二天(二零零零年三月二十五日),家属接到通知说黄耀英已死在派出所。当家属和部份法轮功学员赶到派出所后,看到黄耀英的尸体躺在一张长沙发上,她两只手还被手铐锁着固定在沙发上。一位学员摸了摸她的手,发现还是温暖的。由于派出所不允许,所以大家都无法检查她身上是否有伤痕。
在派出所的利诱下,黄耀英的一个姐姐同意接受五千元的赔偿,让派出所将尸体解剖后火化。黄耀英的丈夫反对这样草率的处理,他一再坚持说黄耀英这么健康,不可能这样平白无故就会死的,他不断的骂派出所的警察,但被他的胆小怕事的儿子硬是按住头,使他说不出话来。就这样,受害者的尸体被草率的灭迹了。
有知情者说:黄耀英受到派出所用手铐吊起来的酷刑折磨,还可能被毒打过。很可能是被折磨至昏迷或死亡的。有知情者说当时房间里和走廊上都有血迹,那个施酷刑的警察是化州人,事后马上被调离了城南派出所。从那以后,城南派出所所有警察都怕提起黄耀英死亡一案。这说明此案确实大有蹊跷。直到现在,黄耀英的丈夫都恨恨不已,他一再说:“我要杀了他们(指派出所警察)!”(明慧网二零零八年二月十五日)
在高州市金山火葬场,黄耀英被解剖后在警察的严密监护下进行火化。火化的情况让在场的那些迫害老人的人们毛骨悚然。事情是这样的:
第一次放进去点火火化,放出来后不是骨灰,竟然还是一个完好的人;第二次放进去后加大电压,结果还是如此;第三次再放进去加大电压,世界奇闻出现了——出来的竟是一副骨头,没有一点灰!令所有在场的人大吃一惊、毛骨悚然!据了解,在老人尸体被解剖的时候,令法医已经感到不可思议——去世三十六小时后的身体竟然是柔软的;血液不凝固,象新鲜的一样;肠胃里居然一点食物,连粪便都没有,显乳白色,干干净净。家属说黄耀英女士去世前一天晚上是进过食的。一个知情的医生说,这简直是不可思议。然而这件冤案直被中共地方当局掩盖着,因为他牵扯着人类历史上的千古奇冤。此骨现在保存在火葬场。
警察严密封锁消息,大批学员被抓起来。警察召集黄耀英的家属“开会”,在恐怖的威胁下,其家属们从此便对黄女士的死因绝口不提。
很多人断定,黄女士是进派出所后受尽酷刑离开人世,所谓的解剖报告只不过是警察掩人耳目的手法而已。有知情者说:黄耀英在派出所被用手铐吊起来进行酷刑折磨,还可能被毒打过,很可能是被折磨至昏迷或死亡的。这名知情者还说当时房间里和走廊上都有血迹,那个施酷刑的保安是化州人,事后怕事情败露马上离开了城南派出所。从那以后,城南派出所所有警察都怕提起黄耀英死亡一案。
3、吊铐三天三夜吐血不到一年含冤离世
据不完全统计,通过民间途径确认的被中共迫害致死的广东省法轮功学员人数接近二百人之多。这些死难者,有的在被抓捕后极短时间内致死,如广州大学数学系副教授李晓今,被抓进黄埔洗脑班不到二十四小时就被折磨致死;有的在被抓捕迫害后,发现法轮功学员有生命危险,邪恶中共为推卸责任,被送医院或者送回家折磨致死。二十出头的高州青年徐恩生,则属于后一种被迫害致死的案例,先被警察施以酷刑,致人病发濒死后放回家中含冤离世。
徐恩生,男,一九七八年五月三十日出生,户口所在地:高州市文笔路176号,离世时二十多岁,广东省高州市人。二零零零年曾去北京上访,被截回非法劳改三年。二零零四年初发真相资料,再次被劫持,在警察局内被警察吊起拷打三天三夜不让睡觉,送入看守所后开始吐血,警察一直不让家人看望,并非法判三年劳教、强行送往三水劳教所。由于恶性肿瘤晚期(送三水前已在属全国百佳医院的高州市人民医院体检过),劳教所拒收。回家后常受病痛折磨,加上当地六一零和警察的骚扰,几进医院,于二零零五年五月二十二日含冤离世。(明慧网2005年4月26日)
4、被派出所威逼恐吓退休工人病发死亡
像李朝有这样的老人在全中国很多,通过修炼法轮功病情好转,有很多甚至彻底告别病魔。如果不是邪恶中共的迫害,他们会继续修炼法轮功而身心受益,令病痛痊愈,减轻家庭与社会的负担。但是,高州的李朝有却再也没有这个机会了,成为其家人亲属永远的痛。
李朝有,男,高州市退休工人,在炼功前肺病比较严重,经常咳嗽不止甚至带血,多年治疗都无法控制,炼法轮功后两年里未用一分钱药,病情不但得到控制,部份白发已转为黑发。但由于江氏集团对法轮功的迫害,在辖区派出所多次上门威逼,恐吓放弃了修炼后旧病复发,在二零零零含冤病逝。
四、被迫害致残案例(部分)
二零零一年八月二日,高州法轮功学员黄柱峰被判劳教,被迫害致残。在广东三水劳教所第一次设立酷刑室期间被警察送去迫害,黄柱峰经受了各种各样的酷刑,其中最骇人听闻的是“五马分尸”——几个恶人在一起,铐住黄柱峰的四肢拼命向四个方向拉,最后把黄柱峰的左肩关节拉开,关节周围的韧带被拉断,左臂无法活动,医院没法治,至今黄柱峰的左臂向前只能抬到胸部,侧面只能张开30度左右的角度,已经残废。
五、被判刑、劳教及关押洗脑班案例(部分)
(一)被判刑案例(部分)
1、吴永坚遭非法判刑七年
吴永坚,男,1972年2月15日出生,大学文化,原广东省茂名教育学院教师,高州籍法轮功学员。吴永坚在自述中说:“自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泽民发动迫害法轮功以来,在这长达十六年的时间里,我遭受了各种各样的严重迫害,曾被非法抄家至少五次,被非法拘留至少四次(行政拘留三次、刑事拘留一次),被其它形式的非法拘禁至少两次(包括拘传留置等),被非法判刑一次(七年),长期被非法监视居住(时间无法统计),被非法开除公职,被骚扰(包括上门骚扰、到工作单位骚扰威胁用人单位解除聘用关系等)。多次被非法限制办理出境手续,被诬陷诽谤抹黑名誉,至今仍被非法监听电话、被人为制造社会歧视,致使无法正常修炼、生活和工作。”
2、吴有清遭非法判刑四年
吴有清,女,高州法轮功学员。信宜市法院于二零一三年十二月十六日对吴有清非法判有期徒刑四年。
3、周达琼遭非法判刑四年
周达琼,女,广东省高州市人,一九六一年出生,一九八四年因患有浅表性胃炎到医院医治,没想到医院不但没有将她的胃炎医好,反而越医病越多,到一九九一年身体已患上多种疾病,一米六身高的人只有四十二公斤体重。经多方医治无效的情况下,于一九九四年周达琼和丈夫等五人有幸参加李洪志师父在广州开办的第五期法轮功传授班,修炼法轮功后十多年来身体健康,未曾用过一分钱医药费(包括二零零零年因到北京上访被中共邪党人员迫害致跳楼跌的几乎死掉)。从九九年“七·二零”中共开始迫害法轮功后多次受当地邪党人员迫害、上门或电话骚扰、恐吓。
二零零二年一月三十日非法判刑四年后,被劫持至韶关、广州女子两个黑监狱进行系统的迫害。
4、李建英遭非法判刑四年
李建英,女,高州市法轮功学员,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发动迫害法轮功后,多次受当地邪党人员迫害,上门或电话骚扰、恐吓,非法抄家,并数次被非法关押、判刑、劳教。
二零零零十二月十七日再次进京上访。十二月十九日,在河北在巴士车上被河北省涞水县被一个“截访”检查站拦截,与同行人员遭检查站人员抢钱(现金二百二十元,不给收据)。当晚被湛杰、高州市驻京办的警察赖冠辉、茂名市驻京办事处王主任他们非法押送到茂名驻京办事处。十二月二十三日,共有十三个法轮功学员被关押在同一个房间(四零三房)。十二月二十四日凌晨三点左右,警察开始采取迫害行动,导致十三名法轮功学员被迫跳楼。其中一名学员慌乱抓住警察的手臂,警察却把手臂一抖,她就摔下去,当场死亡。还有一人黄翠珍来不及跳下就被用斧头破门而入的警察抓住。李建英伤情严重,她在自述中写道:“过了很久,我被用车推到拍片室,当我反应过来时,看见我的一个很大的肾被震伤全部花斑斑在渗血,我颈椎骨折压缩性畸形压迫神经,第四、第五、第十节胸椎骨折,第十二胸椎、第一腰椎两节压缩畸形并压迫中枢神经,骶骨多处爆裂,骶尾骨粉碎性骨折并压迫神经,右手手臂爆裂骨折,五脏六腑被震伤造成内出血,以至全身不能动,全身每根汗毛孔神经都象针刺一样,分秒都剧痛难忍。”几天后,还在北京博爱医院瘫痪治疗的李建英,在博爱医院主治专家不同意出院的情况下,高州当局用金钱开路,强行绑架李建英等离开北京。离开医院时,李建英是这样描述的:“我极其痛苦的被他们强硬塞挤进火车,抬放到卧铺位上,随着列车开动颠簸,我的身体就象从中间切开拉扯分开两段一样,脊椎多次骨折、胸腰椎压缩畸形压迫神经钻入五脏六腑每时每刻都痛的剜心透骨。从北京到广州,整整四十八小时,全身针刺钻痛不能动,没有翻过一次身,有的只能是痛苦的呻吟,真是无法承受的。”
“有一个学员在涞水县被警察打的满身是伤,再加上被迫跳楼又造成手骨、脚骨的骨折,内脏重伤。临离开北京博爱医院时,警察急着搬学员上车,竟不给学员穿衣服,只是盖上一床棉被就搬上车。我让警察帮学员穿上的裤子(内有一百元),警察不但不给学员穿,还有一些学员的衣服都被警察丢弃在医院”
李建英与其他三位重伤的法轮功学员被强行从北京医院劫持到高州人民医院的十八天后,奇迹般的站了起来。她在自述中写道:“当时四个学员都是躺着吃、喝,站不起来,四个学员都弄成大便不通,因此学员悟到不能长此下去,就默默请求师父加持我力量,我们一定要站起来正常行走,学员正念一出,大法的奇迹就在学员身上出现。第十八天,我从新站起来,这过程就象初生的小孩一样,从新学怎样动手、动脚、翻身,怎样能坐起来,慢慢再学行走。”。然而,李建英与其中一个法轮功学员刘玲在还未完全恢复身体、生活还未能正常自理的情况下,强行被警察赶出医院,绑架到高州第二看守所非法拘留,后被非法判刑四年。
5、胡秀惠遭非法判刑三年六个月
胡秀惠,女,高州法轮功学员。二零一三年八月一日,广东省高州市法轮功学员吴有清、周达琼、胡秀惠和信宜市法轮功学员李俏、田谷英共五人在信宜市朱砂镇旺沙村派发法轮功真相资料,遭信宜市朱砂镇旺沙派出所警察绑架。同年十一月八日,信宜市法院对吴有清、胡秀惠和李俏非法开庭。信宜市朱砂镇旺沙派出所找人捏造事实,作假证。信宜市法院于二零一三年十二月十六日对胡秀惠非法判有期徒刑三年六个月,对吴有清非法判有期徒刑四年,对李俏非法判有期徒刑四年。
胡秀惠、吴有清、李俏不服广东省信宜市法院于二零一三年十二月十六日做出的非法判决,于十二月十八日提起上诉。二零一四年一月十七日,广东省茂名市中级法院不顾事实,不开庭就草率结案了事,维持原判。
6、刘惠荣遭非法判刑三年
刘惠荣,女,广东省茂名高州市西岸伍粮村人,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到北京为法轮功鸣冤上访,被恶党人员绑架后送回高州第一看守所非法关押、迫害致生命垂危,被非法判刑三年(监外执行)。
(二)被劳教案例(部分)
1、李树伟遭非法劳教两次(共四年)
李树伟,男,三十多岁,高州市石仔岭管区坡心村人。在深圳市新世纪职业培训学校工作多年,工作尽职尽责,二零零五年九月份被警察绑架并非法劳教两年,在深圳劳教所遭迫害。二零零七年四月份,李树伟、吴先金乘火车去安徽省招生途中,被绑架非法劳教两年,在安徽省宣城市南湖劳教所遭迫害。
李树伟说:“以前我曾是一个别人眼里的坏小子,经常打人、骂人,染有抽烟、喝酒等很多不良恶习,父母家人伤透了心,烟酒之瘾极大,曾多次想戒由于没有正确的思想都戒不掉。修炼大法后有了正确的思想导向,明白了法理,知道了抽烟饮酒的危害性,不良恶习和干坏事的因果报应,轻而易举地将烟酒等恶习戒除了,身体健康了,也不再有打人骂人的现象了,甚至连粗话脏话都不再说一句了;孝顺父母,家庭、亲友和睦相处。我脱胎换骨的改变,大家都开心,惊叹大法的神奇,感激师父、大法切切实实赐予我的洪恩,我从此走上了坚修大法之路。”
二零零五年九月十日,深圳市宝安区公安分局国保一科长、刘伟和燕罗派出所的姓孙的副所长等几个警察,将李树伟从深圳市新世纪技工学校宿舍以欺骗、恐吓、强迫手段强行绑架到燕罗派出所,并从宿舍内强行搜走大量的真相资料和大法书籍。当晚警察刘伟及两名派出所的保安强行将李树伟绑架到宝安看守所。
二零零七年从劳教所出来当天,松岗街道和燕罗派出所的警察又企图将李树伟绑架到松岗继续迫害,李树伟巧妙脱身,中途下车离去。警察又到李树伟妻子位于松岗燕川大地工业园内工作单位进行恐吓施压,要其妻子逼李树伟离开深圳、离开松岗。
二零零七年四月我与同修吴先金从广州到安徽,在火车行驶到河源路段时被上海铁路公安局安徽蚌埠公安处的警察强行绑架,非法关押至安徽蚌埠铁路看守所,在火车上被警察强行牢牢反铐十多个小时。被强行搜走随身现金,驾驶证、身份证、工作证、大法真相宣传资料等。
2、黄柱峰遭非法劳教两年
黄柱峰,男,三十六岁,茂名市高州镇江镇大岭村人,于2001年8月2日被茂名“六一零”非法抓捕,并判劳教两年,被送三水劳教所迫害。
3、何卫宇遭非法劳教两年
何卫宇,男,高州法轮功学员。二零零四年年二月,在古丁镇散发真相资料时被恶人举报,遭警察冼坚等跟踪绑架。被非法劳教三年,送三水劳教所迫害。
4、徐恩生遭非法劳教两次
徐恩生,男,离世时二十多岁,广东省高州市人,二零零零年曾去北京上访,被截回非法劳改三年。二零零四年初发真相资料,再次被劫持,在警察局内被警察吊起拷打三天三夜不让睡觉,送入看守所后开始吐血,警察一直不让家人看望,并非法判三年劳教、强行送往三水劳教所。由于恶性肿瘤晚期(送三水前已在属全国百佳医院的高州市人民医院体检过),劳教所拒收。回家后常受病痛折磨,加上当地六一零和警察的骚扰,几进医院,于二零零五年五月二十二日含冤离世。
(三)被关押洗脑班案例(部分)
1、张向明被非法关押洗脑班两次
张向明,男,高州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七年被绑架拘留,二零零八年又被绑架,警察恐吓其妻子说:“所有炼法轮功的都要抓,如果你炼就连你也抓起来。”二零零九年又被绑架到茂名洗脑班关押四个多月,二零一零年又两次被绑架,一次被拘留十五天,一次被关在洗脑班迫害。
2、钟锦国被非法关押洗脑班两次
钟锦国,男,一九七零年十二月出生,广东省高州供电局职工,于一九九九年五月得法。得法前体弱多病,得法后身体迅速恢复了健康。二零零零年三月,因上明慧网下载大法资料,钟锦国被高州公安局一科(当时科长陈济光、湛杰)绑架到高州第二看守所,非法拘留二十多日。在拘留期间,被警察指使犯罪人打成重伤。
二零零一年四月,钟锦国被高州市“六一零”办公室杨辉等人绑架到茂名洗脑班,非法拘禁三个多月;二零零五年,被高州市“六一零”办公室杨辉等人绑架到茂名洗脑班,非法拘禁一个多月。在非法拘禁期间,精神上受到了极大的折磨。
六、正义反迫害控告邪恶徒
在长达十七年的邪恶迫害中,高州的法轮功学员及其家属们表现了坚忍不拔的正义之壮举,即使在延续到今天的迫害政策压力下,依然不畏邪恶,毅然控告邪恶。
母亲替儿控告
苏淑琼,高州法轮功学员黄柱峰的母亲,于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二十日,向广东省高级法院、茂名市中级法院递交控告信,控告茂名市公安局、看守所、广东省三水劳教所、茂名市法制学校,要求追究迫害其儿子致残的违法人员及赔偿医疗费用等诉求。(明慧网2005年1月2日)
儿子替父控告
吴先金,高州法轮功学员,于二零一三年九月三十日,向广东省人大及广东省高级法院、检察院递交申诉书,要求追究高州市“六一零”机构、法院审判长许庆禄,审判员黄庆宽、钟胜等人的法律刑事相关责任。(明慧网二零一三年十月四日)
参与诉江案
从二零一五年开始的全国实名诉江案中,高州市本地法轮功学员亦有参与此一正义的壮举。虽然诉江之后,部分学员不同成度受到邪恶中共公检法系统的骚扰,但依然没能阻挡诉江大潮及追讨相关迫害责任人法律责任的形势。
七、善恶必报乃天理
善恶有报,乃亘古不变的真理,为世界各族人民反复验证。但持“无神论”的邪恶中共却号称敢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其乐无穷。孰不知,高州十七年来,恶人警察遭各种报应的事实,却再次证明了“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的因果定律。
钟伟兰(死亡),女,约四十岁,广东高州市平江街人,以开三轮摩托车载客为生。从一九九九年以来,钟伟兰深受中共邪党造谣宣传的谎言毒害,公开在众人面前诽谤、谩骂法轮功。有人将法轮功真相资料放在她车上,她发现后不但不看真相资料,反而魔性大发将真相资料撕毁后还放在脚下狠踩。平时看见电线杆上贴有法轮功真相就立即撕毁,还口出狂言地骂:如果有谁贴大法真相让她见到就报警,见一个报一个。二零一零年四月二十日晚上约十点钟和别人发生口角,被对方拿烟筒打到头部立即死亡。
梁锋(死亡),广东高州市南湖区治保主任,因带头迫害、非法抓捕法轮功学员而遭恶报:身患多种绝症,于二零零八年四月在痛苦的病痛折磨中死去。
温雄河(死亡):男,茂名市高州市石仔岭管区派出所警察,长期跟踪、监视迫害法轮功学员,于零七年六月遭恶报,被医院检查证实患有肝癌晚期,已无医治价值。在医院治疗期间,有法轮功学员专程到医院向他讲述法轮功被无辜迫害真相以及善恶有报是天理,并劝其悬崖勒马、停止参与迫害,诚心敬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会有奇迹出现。可悲的是,此人被中共恶党谎言毒害太深,不肯听信法轮功学员的善言相劝,于七月中旬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死亡,成为中共邪党的又一个陪葬品。
伍先志(音,死亡),高州市北关派出所警察,也因迫害法轮功及大法弟子,遭恶报身患恶疾,于二零零四年在医院治疗期间生不如死,承受不了偿还自己所造业债的痛苦折磨跳楼身亡,警方却严密封锁消息。
张宇其(死亡):高州市南湖区邪党副书记,也因积极参与迫害法轮功与大法弟子,继郭良遭恶报之后,于二零零四下半年患肝癌死亡。
郭良(死亡),高州市南湖区邪党书记,为了捞取政治资本,积极参与执行江氏集团迫害法轮功政策,恐吓、迫害大法弟子,于二零零四年初外出喝完酒回家途中暴病身亡。
刘贵文(音,死亡),男,三十多岁,高州北关派出所警察,跟踪、监视、骚扰恐吓迫害大法弟子,于二零零三年遭报应患肝癌死亡。
邹继海,原高州市邪党书记(后调任阳江市委副书记),自从二零零零年首恶江泽民到高州搞所谓“三讲”后,他不遗余力,积极响应江泽民迫害法轮功的指令,层层施压,对法轮功学员多次无故非法关押、跟踪、监视、电话骚扰。有些法轮功学员还因此而失去工作,有的法轮功学员甚至被迫害致死。邹继海因迫害好人、罪业深重而祸及家人:二零零一年新年期间(也就是他下令非法关押、软禁因上访被绑架到北京被逼跳楼致重伤的法轮功学员之后)痛失独子。
湛杰:高州原公安一科副科长(现任国安大队副队长)自恶党迫害法轮功以来,一直是首当其冲的打手,非法抄家、抓捕大法弟子,造成高州大法弟子被非法判刑、劳教、强制洗脑、拘留等几十人次,更无人性的是,于二零零一年将去北京上访被逼跳楼跌至重伤的大法弟子软禁、拘留、百般刁难,其间他自己也遭报应,在外出时被人围打致伤要住院。
八、结语
综上所述,我们可以反思一下:是什么力量让邪恶中共得以在小小的县级高州市行凶纵恶?为什么当地善良的民众在面对残暴时,大多数选择了沉默?正义与良知何在?
答案很简单。江泽民是这场迫害的始作俑者和策划指挥者。他充分利用了邪恶中共的“假、恶、暴”基因,通过其统治的权力机制,主要依据其公、检、法、司系统发动了这场持续十七年的对法轮功的罪恶迫害。江负有不可逃脱的责任,高州市参与这场迫害的领导与各级执法人员负有不可推卸的法律刑事责任。另外,当地民众不乏正义良知人士,但总体而言,善良被暂时性的压制,黑暗似乎还在延续。
正义虽然姗姗来迟,但却永远不会缺席。二零一五年以来,中国大陆超过二十万的法轮功学员正以实名控告江泽民,掀起了一波清算江泽民与邪恶中共的浪潮。
从高州市被迫害十七年的法轮功学员来看,他们虽然一路被打压,有的离开了人世,有的还在监狱,但他们却一直在坚守自己的良知,对正义无比虔诚,从未放弃过自己“真、善、忍”的精神信仰。他们正与全中国、全世界人们一起,揭露邪恶中共对法轮功残酷迫害的真相,当我们从内心抛弃邪恶中共的时候,便是终结邪恶中共的时候,当江泽民被绳之以法的那一天,高州的千古奇冤,必将得以伸张。
附录一:相关责任人名单(部分)
相关责任人主要在其任职期间承担领导或在渎职责任,具体任职时间由于受资料所限,存在疏漏,请知情人士补充。
(一)主要责任人:高州市历届市委书记
1、邹继海,任职时间:一九九九年至2001年,职务:市委书记
2、卢方圆,任职时间:2001年6月至2006年12月,职务:市委书记
3、李上林,任职时间:2007年至2011年8月,职务:市委书记
4、郭元强,任职时间:2011年8月至2012年4月,职务:市委书记
5、赵广辉,任职时间:2012年4月至2015年6月,职务:市委书记
6、何志强,任职时间:2015年8月至现在(2016年),职务:市委书记
(二)其他相关责任人
责任人姓名 | 职位 | 任职时间段 | 备注 |
伍海鸥 | 高州市委六一零办副主任 | 2012年9月20日 | |
李惠滨 | 高州市人民法院院长 | 2011年8月21日 | |
杨全 | 任信宜市委常委、市政府党组副书记、市委政法委书记 | 2012年8月至2013年9月 | |
莫永强 | 高州市法院刑庭庭长 | 2014年10月24日 | |
黄昌生 | 信宜市政法委副书记 | 2014年12月4日 | |
吕绍华 | 2010年9月29日 | 信宜市局党委副书记、政委 | |
2012年9月7日 | 任信宜市公安局主任科员 | ||
林映坤 | 1996年12月至2002年6月 | 广东省监狱管理局主任科员 | |
2002年6月至2006年9月 | 广东省揭阳监狱党委委员、副监狱长 | ||
2006年9月至2009年11月 | 广东省揭阳监狱党委副书记、政委 | ||
2009年11月至2014年9月 | 广东省阳江监狱党委书记、监狱长 | ||
2014年9月至 | 广东省监狱管理局党委委员、纪委书记 | ||
张志萍 | 一九九九年12月 | 提任为广东省女子监狱筹建处副主任 | |
2003年2月 | 被任命为省女子监狱副监狱长,分管教育改造工作 | ||
严植婵 | 一九九九年5月至2002年1月 | 任华南农业大学团委书记(正处级)、党委组织部副部长 | |
2002年1月至2003年4月 | 任华南农业大学动物科学学院党总支书记(其间:2002年2月至2002年7月在省委党校中青年干部培训一班学习) | ||
2003年4月至2008年7月 | 任湛江市委常委、组织部长 | ||
2008年7月至2008年12月 | 任湛江市委副书记、组织部长、政法委书记(其间:2005年9月至2008年12月在中山大学政务学院行政管理专业在职研究生学习,获管理学硕士学位) | ||
2008年12月至2011年11月 | 任湛江市委副书记、政法委书记 | ||
2011年11月至2013年3月 | 任广东省司法厅厅长、党委副书记 | ||
2013年3月至2014年10月 | 任广东省司法厅厅长、党委书记,省委政法委委员 | ||
2014年10月至2015年1月 | 任广东省司法厅厅长、党委书记,省委政法委委员,省监狱局第一政委 | ||
2015年1月至2015年2月 | 任中共揭阳市委书记、市人大常委会党组书记 | ||
2015年2月 | 任中共揭阳市委书记,市人大常委会主任、党组书记 | ||
2015年3月26日 | 广东省十二届人大常委会第十六次会议决定,免去严植婵的广东省司法厅厅长职务 | ||
张文彪 | 2016年12月6日 | 任广东警官学院(广东省公安司法管理干部学院)党委副书记、院长,主持党委、教学、科研和行政全面工作,分管总务处 | |
陈达 | 2015年9月15日 | ——广东省司法厅党委委员、广东省戒毒管理局党委书记、局长,原广东省劳教局局长。 ——2015年4月29日消息,广东省司法厅党委委员、广东省戒毒管理局党委书记、局长陈达被调查,陈达被查原因为陈达涉嫌严重违纪问题。目前导致陈达出事的具体问题不明,但经济方面的问题可能性较大。 | 已遭报应 |
施红辉 | 2014年12月4日 | ——曾任广东省司法厅劳教局党委书记、局长 ——2014年12月4日,据最高检察院官方网站消息,日前,经广东省检察院指定管辖,广东省广州市检察院依法决定,对广东省司法厅原劳教局党委书记、局长施红辉(副厅级)涉嫌受贿犯罪立案侦查,并采取强制措施。 | 已遭报应 |
詹汉文 | 2003年8月11日 | 高州市政法委副书记 | |
钟建瑜 | 2016年1月21日 | 高州市政法委副书记 | |
谭天柱 | 2004年至2011年 | 在高州市先后担任分管国土和城建的副市长、市委常委兼政法委书记和纪委书记、市政协主席 | 已遭报 |
邓建和 | 2004年 | 高州市副市长 | |
2008年 | 担任高州市委副书记 | ||
2013年 | 担任茂名市委政法委副书记 | ||
2016年2月 | 提前退休 | ||
2016年6月27日 | 茂名市纪委发布消息称,茂名市政法委原副书记邓建和被调查 |
附录二:高州市十七年被迫害名单(部分)
广东省高州市被迫害人员名单 | ||
迫害类别 | 姓名 | 数量 |
死亡人员 | 陈丽文,黄耀英,徐恩生,李朝有 | 4人 |
致残人员 | 黄柱峰 | 1人 |
被 迫 害 人 员 | 吴祖强,吴先金,袁洁玲,张向荣,凌淑兰,胡秀慧,黄惠芳,凌淑进,吴文萍,钟锦国,周兰芳,张向明,周达琼,李建英,何卫宇,何卫锋,梁秀芳,李光武,刘梅娟,吴武英,梁树候夫妇,吴永坚,周盛欢,黄耀芳,吴有清,李俏,胡秀惠(慧),田谷英,黄惠芳,张光余,李树伟,刘惠荣,刘玲 | 34人 |
图1:2016年湖南岳阳法轮功学员遭各类迫害人次统计 |
此外,湖北五位法轮功学员在岳阳市被非法判刑,分别被诬判四年、一年、二年、四年、四年,并投入冤狱。岳阳市政法委、“610”(中共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非法组织)操控并参与这些迫害。
一、多位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开庭、冤判、投入监狱
1、湖南省岳阳市四位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判刑、投入监狱
岳阳市孙平华、李润天、龙兵峰、付贵四位法轮功学员,因依法控告迫害法轮功的元凶江泽民,遭受中共的打击报复迫害,被分别非法判刑三年、两年半、两年半、两年半,并非法罚款三千元以上。现已将他们投入株洲攸县网岭监狱六监区一中队。
2、依法控告元凶江泽民 岳阳市杨道文被非法判刑
岳阳市平江县法轮功学员杨道文因控告迫害元凶江泽民,遭绑架,被异地关押在临湘市一年之久,日前被非法判刑三年、勒索罚金三千元。民众纷纷愤怒指责法院执法不公,只是写一封信就判三年。
3、被迫害失明、瘫痪 湖南女教师又被冤判三年
平江县法轮功学员邹稳玉、胡卫荣八月十七日被“610”(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非法组织)幕后操控法院冤判三年,法官只是走过场,无视律师有理有据的辩护,把起诉江泽民的控告信歪曲成制作宣传品来论罪,宣读事先做出的“审判”结果。上诉到岳阳市中级法院,被非法维持原判。
六十二岁的教师邹稳玉女士,在二零零零年十月至二零零二年三月间,被株洲白马垅劳教所迫害致双目失明,双下肢瘫痪,经诊断为“视神经萎缩,腰椎增生”,由于生活不能自理,于二零零二年四月三日,批准所外就医。虽经十多年休养,双下肢功能稍有恢复,可缓慢行走数百米,但视力未恢复。本次于二零一五年十一月四日被关押后,邹稳玉的身体状况恶化,腰腿痛明显,出现耳聋,间歇有大小便失禁。因失明起卧不方便,容易踩到室友,为了不影响他人,几个月来邹稳玉干脆就睡在地板上。因生活不能自理,由家属每月支付一百五十元请室友照顾起居。
二零一六年六月二十一日岳阳市云溪区看守所出具了《不宜关押通知书》。家属多次向承办单位的平江公安国保、法院、检察院申请保外就医,但都相互推诿,置若罔闻。二零一六年十一月十八日,岳阳市云溪看守所通知邹稳玉丈夫说邹稳玉身体状况不好,出现恶心,不思饮食,两天没吃饭。据此,邹稳玉丈夫立即向中院申请办理保外就医,中院借故案件审理终结,无权办理,得由下一程序——监狱办理;看守所说他们只是看管,得由案件承办方决定批准。
4、曾遭劳教、判刑迫害 蔡桂姣又被冤判
岳阳市君山区法轮功学员蔡桂姣坚持信仰,遭中共非法劳教、判刑,在劳教所、监狱和洗脑班遭受折磨。她的女儿也受到迫害。二零一六年十一月十四日上午十点左右,家住君山区采桑湖镇团北村六组的蔡桂姣(六十六岁)正在自家田里种油菜,被华容县公安国保六人驱二辆私家车着便衣(其中有国保队长白君平),将蔡桂姣强行抬到车上(连鞋子都没穿,而且家中只有蔡桂姣一人,儿女们都在外地打工去了),将蔡桂姣绑架到华容县,在家人都不知道的情况下,秘密开庭,非法判蔡桂姣七个月刑期,现被非法关押在岳阳云溪看守所,一直不准家人接见,她本人在绝食反迫害。
5、严重喜遭岳阳市法院人员骚扰
二零一六年十一月十四日上午,华容县公安国保警察绑架蔡桂姣后,下午四点左右,华容县国保队长白君平、李哲魁等突然闯入法轮功学员严重喜家中,来的人没有出示任何证件,只说是了结以前的案子,然后放了一张逮捕证在桌上。严重喜的儿子还没有回过神来,就见前不久被非法关押的母亲身体还没康复,却又被这伙人带走了,再次非法关押在岳阳云溪看守所。因严重喜不能吃饭、人瘦得皮包骨,云溪看守所害怕其有生命危险,到医院检查结果是胃出血,不敢收留,就放回了家。
十二月二十七日,华容县法院的五、六个警察,还有万庾派出所教导员李四清、苍台村治保主任,在严重喜家所谓开庭了案。严重喜正告他们自己没犯法,并揭露国保恶行。家人都骂国保没道德,镇派出所教导员也当场说法轮功学员品行好。这帮人感觉没意思,十分钟就走了,但威胁说还会再来。
二、非法冤判了湖北通城五位法轮功学员,并投入冤狱
二零一五年七月七日晚上,湖北通城县法轮功学员胡宝日、艾莲芳、王细美、李艳和、胡关霞五人,在湖南省岳阳市岳阳县月田镇散发真相资料,被镇派出所警察绑架。几个月后,他们被岳阳县法院非法判刑,胡宝日、艾莲芳、王细美、李艳和、胡关霞分别被诬判四年、一年、二年、四年、四年。
五位法轮功学员上诉到岳阳市中级法院,其中胡关霞的家人为她请了北京律师作无罪辩护。律师三次到岳阳市中级法院交涉,强烈要求岳阳中院重新开庭审理,但中级法院的法官不予开庭,最后律师上交了无罪辩护的书面材料,指出法轮功学员的修炼及散发真相资料的行为是合法的,他们应该被无罪释放。但岳阳市中级法院仍然违法维持原判。
二零一六年五月十日,王细美、李艳和、胡关霞三名法轮功学员被劫持到湖南省(长沙)女子监狱,非法关押在六监区(非法关押法轮功学员的监区),胡关霞被非法关押在六监区的一分监区。
几个月以来,监狱不允许她们与家人见面,扬言不“转化”不能接见。(所谓的“转化”就是违心地表态放弃信仰。)胡关霞的丈夫吴志敏三次去湖南省女子监狱,但监狱不允许接见。
胡宝日现被非法关押在湖南省株洲市攸县网岭监狱。艾莲芳于二零一六年七月八日从岳阳县看守所被放回。
三、两位法轮功学员遭非法庭审
二零一六年九月二十一日下午,六十七岁的君山区法轮功学员朱春秀,在岳阳市十二中附近告诉路人讲述法轮功真相时,被人恶意举报,随即被岳阳市楼区公安分局国保大队周某、彭某等人绑架,非法关押在湖滨拘留所,十天后转到云溪看守所。家人得知构陷案已到检察院,却被只认钱不认法律的检察院人员以三万元钱要挟。十二月十五日已被非法庭审。而且还株连到她的儿子,现在已把他的工资降到七千元以下(他并未修炼,原来收入很高),现在养家糊口都很困难。
二零一六年二月二十三日上午,岳阳市湘阴县法轮功学员肖志美在湘阴县城关向民众讲大法真相、发真相资料时,被不明真相的民众举报后,随后被乌龙派出所绑架到县刑侦大队。下午其他法轮功学员知道后,马上与其家属去刑侦大队要人。谁知到了晚上七点半左右,才打听到法轮功学员肖志美已被非法关押到岳阳市云溪区看守所,于六月三十日上午遭湘阴法院非法庭审。
四、绑架、强制洗脑
1、二零一六年五月十二日上午,家住在岳阳君山区钱粮湖镇三分店村做皮鞋生意的主妇王玲在家中遭钱粮湖镇五、六个不法人员的绑架,非法关押在秀花园山庄洗脑班遭受迫害。
2、二零一六年五月十二日中午,岳阳君山区钱粮湖镇司法所所长李旭东及钱粮湖镇雅园居委会治安主任雷力军等几个穿警服不法人员,把法轮功学员陈淑君劫持到车说要把陈淑君送到岳阳县秀花园山庄洗脑班,陈淑君中途走脱,现将陈淑君养老金扣除,使她生活出现困难。
3、二零一六年五月五日上午十点左右,华容县国保队长白君平、李哲魁等二、三十人突然闯入法轮功学员段淑梅的家庭理发店,将她绑架。被非法关押在秀花园山庄洗脑班遭受迫害。
4、五月十五日上午十时左右,华容县政法委、“610”、河西派出所教导员鄢奉文、李育军等七、八人闯入煤建巷法轮功学员白银英的家中,抢走白银英家的大法书籍、裁纸刀和许多真相资料,将白银英戴上黑头套,绑架至秀花园山庄洗脑班遭受迫害。
5、岳阳县张谷英镇(原饶村乡)六十七岁的退休公务员、法轮功学员陈平均老人从广州回饶村接孙子去广州。二零一六年五月十七日上午十时左右,岳阳县政法委、国安、两个公安派出所等共十几个便衣警察与特警,开几个私家小车闯进他家,一部份人先将陈平均老人绑架到张谷英镇派出所,(同时绑架了来他家做客的法轮功学员王岳来)。留下部份人在陈平均家无一人在的情况下劫走电脑、手机、大法《转法轮》书、身份证,广州居住证、U盘等物(身份证、居住证已退回)。下午将人送岳阳县荣家湾秀花山庄(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场地)非法拘禁。
6、岳阳市四名法轮功学员二零一六年五月份先后被非法庭审,五月二十六日上午九点多,法轮功学员彭晓辉到楼区法院准备旁听,按规定凭身份证登记就可以进入,当时就发现有当地“610”人员在法院进门口,并问他来干什么。由于法院人员称人员已满,不得再进,他即离开。彭晓辉与路遇的两位老年法轮功学员一起穿过马路离开时,被后面几个跟上来的钱粮湖“610”人员拽住,说要问句话,之后将彭晓辉劫持到荣家湾秀花山庄所谓“法制教育基地”,即强制洗脑班。
7、二零一六年五月三十一日上午十一时左右,岳阳市楼区公安分局国保大队、呂仙亭派出所、观音阁社区综治办主任兰华芳(女)、网络员(女)等十几人,来到新百佳 有限公司负一楼法轮功学员陈元林住处,将她和她的未修炼的丈夫劫持至秀花园山庄洗脑班遭受迫害。
8、二零一六年五月三十一日上午十一时左右, 岳阳市楼区公安分局国保大队等四人还将法轮功学员汤荣文抬上警车,劫持到岳阳县秀花山洗脑班强制洗脑。
9、二零一六年五月三十一日上午,数人将岳城小学教师、法轮功学员胡干劫持到岳阳县秀花山洗脑班强制洗脑。
10、平江县政法委、平江县“610”办、平江县公安局国保大队,在位于平江县城关镇北城思源小学旁,设立针对法轮功学员进行迫害的洗脑班,对外挂牌“法制教育中心”,实则是中共迫害法轮功的黑监狱,目的是强制 剥夺公民的自由信仰权。二零一六年五月二十日将岳阳平江县法轮功学员李炫梅、曾愿香被劫持到洗脑班强制洗脑。
10、二零一六年四月十九日上午,华容县公安局警察、插旗镇派出所警察在众城村邪党支书带领下,闯到法轮功学员蔡冬云家中非法抄家,打印机和笔记本电脑被抢走。警察将蔡冬云绑架到县拘留所。五月四日才回家。五月九日上午,华容县“610”、国保人员带领当地派出所警察将她未修炼的丈夫陶月清非法关押到了岳阳市洗脑班,两天后才放回。
11、二零一六年九月二十七日上午,岳阳市平江县上塔市镇林业站职工欧阳真然,在上班时遭到上塔市镇派出所警察绑架,被强行送洗脑班迫害(洗脑班位于平江县城关镇北城村思源小学旁)。
五、多位法轮功学员被绑架、关押、骚扰
二零一六年三月十四日下午三点左右,岳阳市一学法小组法轮功学员正在集体学法时,社区主任带警察被闯入,绑架在场的曾洁纯、陈瑛、孙志贞、罗子幼、李惠珍,李振洪,唐冬安、欧召安八位法轮功学员并非法抄家,抄走了房东所有大法书籍。当晚十点多有七位法轮功学员已回家,之后房东半个小时后也回家。
二零一六年五月十一号上午九点多钟,法轮功学员吴四清在街上贴真相不干胶,被跟踪的便衣警察按倒在地,对着头部一阵毒打,吴四清高喊“法轮大法好”,警察又掐她的脖子,使她发不出声来,又用手铐铐住她双手,绑架到汪家岭派出所。而后把她送到了临湘县拘留所。五天后,家人把她从拘留所要回来了。
五月上旬岳阳云溪化工厂社区许主任,谢副主任和一女警员逼迫法轮功学员曾洁纯、陈瑛去洗脑班,迫使曾洁纯、陈瑛离家出走。但曾洁纯未修炼的丈夫被弄去洗脑班顶替。
五月二十日左右,岳阳君山区良心堡镇原五分场十队的法轮功学员钟铁梅被绑架去洗脑班途中走脱。
岳阳市法轮功学员燕海昌,于二零一五年年九月二十二日在上班时被岳阳市“610”、楼区公安国保及派出所警察绑架他们被非法关押在岳阳县看守所,前十天,他早上被从看守所押送到岳阳县秀花山山庄强行洗脑,晚上再被押回看守所,于二零一六年三月十一日回家。
岳阳汨罗法轮功学员张昔文清明在家扫墓,于二零一六年四月六日中午十二点,在发放真相资料时,被不明真相的世人举报,被汨罗市屈原管理区青山寺派出所绑架。目前张昔文已回家。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一月十七日报道,岳阳市华容县鲢鱼须镇法轮功学员杨任芳被绑架被非法关押在华容县拘留所,已回家。
岳阳县步仙乡法轮功学员周春模因二零一五年年六月诉江,遭派出所警察骚扰。二零一六年五月二十四日上午,步仙乡公安派出所警察打电话要周春模去派出所。几分钟后,一自称小王的人用手机叫周春模自己去岳阳县秀花园山庄洗脑班。周春模没有配合。六月二日,派出所警察去周春模老家,通过村书记家找到他亲家,打电话给他媳妇,要他电话和住址,进行骚扰。
二零一六年十月二十五日上午十一点,法轮功学员周慧兰(65岁)因遭恶人举报,被当地岳阳君山区钱粮湖镇百花小区治保主任杨文浩带领四、五名警察窜入家中,将周慧兰绑架,非法押送到君山区公安局审问。这伙不法之徒还从周慧兰家中非法抄走:师父法像、播放器、语音真相手机3台、十多本明慧台历、真相光盘、手提包内的几百元现金和真相币等。君山区政法委书记(610头目)彭常华阻挠周慧兰向其他警察讲真相,并威胁要扣发其退休养老金,连同她不修炼的丈夫的退休养老金也要扣除,周慧兰全盘否认说:那是我养家糊口的钱,不是共产党给的。当天下午将周慧兰戴上手铐送去医院检查,结果血压180至230,被关押地拒收。当天晚上9点将周慧兰放回。
二零一六年九月十二日上午,岳阳市君山区钱粮湖镇司法所所长李旭东,带着助手袁勇、钱粮湖镇雅园居委会治安主任雷力军、朝阳居委会治安主任严定吉、百花小区居委会治安主任杨文浩等六人,借口以回访,到法轮功学员任华珍、李年春、何瑞平、李孝云、彭权香、罗继川等六户家里骚扰,从彭权香家中抢走几套周刊,在何瑞平家中在无人的情况私自摘走挂历、法轮大法好的各种小条幅。李旭东还指使其手下要在任华珍家做生意的门面前拍照,恐吓、威胁说什么她们家是法轮功学员的仓库。走出罗继川屋后,还猖狂地叫嚣:这是中国地盘,政府不让炼就不炼等。继而又驱车到了钱粮湖三分店陈青山、王玲俩口子家骚扰。后又到采桑湖镇薛天保等多户学员家骚扰。
岳阳市法轮功学员曾金莲及她未修炼的丈夫于二零一六年十一月二十三日晚上九时许遭警察绑架、抄家,抄走大法书籍及私人物品,钱财无数(电脑、打印机、手机、u盘及现金四万元等)。她未修炼的丈夫于当晚十二点多钟回家,(由于她家所有现金被抄,丈夫送货都没有资金周转。)曾金莲至今被非法关押在云溪看守所。
二零一六年十二月五日下午四点至五点,岳阳华容县和君山区钱粮湖镇的五名身穿便衣的人员(其中一个姓李)非法闯入法轮功学员周纯女士(七十五岁、丈夫八十岁)家,对老俩口非法骚扰、查问、查抄,所谓“理由”是:有人举报周纯借用别人的身份证买了电话卡,跟人家讲法轮功真相。还说好不容易才查到这儿来的,他们专门是干这个事的(指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便衣威胁周纯说:你认识蔡桂姣吗?她还在关着呢(蔡桂姣于十一月十四日被华容县一伙不法之徒从家中强行抬走,月底被非法秘密判刑七个月)。几名不法人员还要强行打开周纯家的柜门进行查抄,周纯严词拒绝,说:我不会配合你们的,你们这是犯罪,你们说的事我们不知道。老俩口就大声讲起了真相。僵持之下,他们把正在上班的女儿找了来,女儿说:我爸爸如果不炼法轮功早就死了,妈妈脾气很犟,我也没有办法。几名人员一看这俩位老人,一位是白发老太太,一位是九十度的罗锅,他们抢走一本《转法轮》、炼功磁带、墙上的福字、挂历等。
另外被骚扰的法轮功学员有:沈纯芳、方月娥、刘 丹、张立红、许玉姣、杨木村、周玉辉、姚成志、李红香、续于良、周兰香、曾洁纯、陈瑛、孙志贞、罗子幼、李惠珍,李振洪,唐冬安、欧召安,周爱梅、付冬秀等。
相关电话见参与迫害责任单位信息:下载(27.3KB)
【明慧网二零一七年二月四日】(明慧网通讯员广东报道)广东省广州法轮功学员杨英,二零一七年一月十八日上午被广州国保抄家后绑架,劫持到广州市第一看守所。
天河客运站派出所警察凭着一张不清晰的监控视频截图,构陷杨英在地铁系统使用了真相币。杨英于一月二十五日被非法逮捕。
广州法轮功学员杨英 |
杨英女士现年四十一岁,家住广州市天河区华景新城。杨英任职于广州能多洁环保科技有限公司,担任KAE(Key Account Customer Service Executive)职位,负责公司重点客户的管理工作。
杨英为人诚恳,业务水平高,将公司现有重点客户管理好的同时,还能不停为公司争取到新的优秀客户,深受领导器重。
二零一七年一月十八日上午,杨英的丈夫张元博在上班途中被广州国保警察拦截,警察拿着钥匙去抄家。当时杨英还在家,被抄走几本法轮大法书和部分真相币。
警察拿着一张不清晰的监控视频截图,说杨英在地铁系统使用了真相币,将杨英绑架后劫持到广州市第一看守所。以“破坏法律实施”为理由,一月二十日将杨英构陷到广州市检察院。一月二十五日杨英被非法逮捕。
因为证据不足,杨英绑架后再一次被抄家。第二次来抄家的是广州市公安局公共交通分局天河客运站派出所。这一次抄走了杨英的手机和眼镜。
这是杨英第二次遭绑架。因为修炼法轮功,坚持真、善、忍,杨英于二零零九年七月九日曾被绑架到广州市洗脑班。她的丈夫张元博也经历了两次共八年的冤狱迫害。
杨英按真、善、忍的标准做好人,并没有破坏哪条法律的实施。地铁是广州市民的主要交通工具,任何人都有可能出现在地铁。公共交通分局天河客运站派出所仅凭着一张不清晰的监控视频截图,对杨英进行迫害,让好人再一次身陷囹圄。
杨英是公司的业务能手,为了减小对公司的影响,杨英的丈夫已为她办了离职手续。
宪法赋予公民言论和信仰的权利。在中共以谎言欺骗公众的情况下,民众有权使用真相币。
相关责任人
1、广州市公安局公共交通分局
广州市公安局公共交通分局是2016年11月28日设立的,是将原便衣侦查支队和地铁分局警力整合而成,但同时保留了“广州市公安局便衣侦查支队”和“广州市公安局地铁分局”的牌子。
地址:广州市海珠区金运路9号 邮编:510381
局长:刘文煌
2、广州市公安局地铁分局
地址:广州市海珠区金运路9号 邮编:510381
电话:020-87758497
传真:020-83115963
邮箱:ditiefenju@163.com
姓 名 办公电话 手机
刘文煌局长 83115902,84228100,18922233828
李少强政委 83115903,84228003,13802916632
高翎副局长 83116881,84228285,13808872881
朱海山副局长 83115954,84228939,13924109279
邓 辉 83115906,84228011,13924002606
熊异冰 83115908,84228033,13826240693
林小芬纪检专员 83115955,81406156,13902302399
政工办
张宏亮 83115912,842228113,13922785946
贺鹏尔 83115916, 13922105007
欧阳杰夫 83115923,84228036, 13802960580
秘书科
谭 进 83115972,84228220,13925088565
杜俊鹏 83115973,84228220,13922701826
谭少华 83115938,84228220,13825134536
黄志坚 83115169, 13802972556
科技通信科
林永辉 83115933,84228180,13903074936
梅少卿 83115931, 13925088191
治防(特警)大队,
吴少冠 83115995,84558193,13609799553
简飞跃 83129128, 13602819873
陈钦廷 83115940,84228232,13926400377
孔挂泉 83115928, 13825088331
韩锐成 13922432244
刑警大队
连志, 83127661 84224975,13826263960
卢国锋 83127661, 84224975,13602762849
周清波 83127661, 84224975,13922207655
地铁分局辅警办,
吴永林,83127650,81047453,13922731915
周建华,83127651,81047453,18926167999
3、天河客运站派出所
地址:广州市天河区天河客运站 邮编:510650
电话:020-83127667、83127663
曹华军 83127668,37080382,13924308508
莫志明 83127668, 13503059902
杨林勇 83127664, 13926478101
陈思 83127664, 13802742495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7/2/12/162156.html>
【明慧网二零一七年二月四日】(明慧网通讯员综合报道)甘肃省兰州市现年三十六岁的法轮功学员赵丽女士,一九九八年幸运的被北京中医药大学录取了。然而,自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泽民发动对法轮功“真善忍”的迫害,只因赵丽坚持对法轮功的信仰,到信访办反映法轮功的真实的情况,被非法拘禁、非法劳教一年半,遭受过绑死人床、铐刑、电刑、野蛮强制灌食、强制洗脑等迫害……
这场迫害毁了赵丽人生中最宝贵的青春时光及前程,使她的家庭雪上加霜。中国最高法院二零一五年五月宣布“有案必立,有诉必理”后,赵丽女士控告迫害法轮功的元凶江泽民。法轮功学员诉江,不仅是作为受害者讨还公道,也是在匡扶社会正义,维护所有中国人的做好人的权利。
二零一六年十一月十四日,赵丽在出租屋再次被绑架,被非法关押在兰州市西固区寺儿沟拘留所7天,于十一月二十一日又被劫持到兰州市龚家湾洗脑班迫害,现被非法开除公职。
下面是赵丽自述她修炼法轮功与坚持修炼被迫害的经历:
我叫赵丽,今年三十六岁。自幼出身贫寒,父亲在我一岁时因替别人顶罪入狱十一年,我自小与母亲相依为命,母亲原先在西固玻璃工艺品厂上班(私人小企业、已倒闭近二十年),靠微薄的收入养家糊口。因父亲的牢狱之灾,家庭失去了顶梁柱,经济陷入崩溃的边缘,母亲的精神也遭受沉重的打击。十二岁那年,父亲回来了,苍老许多,用他的话说是“五脏六腑没有一个地方是好的”。为了养家糊口也为了我的学费,父亲干了社会最底层的工作——蹬三轮车拉货为生,高强度的体力付出、老板的苛刻、客户的白眼加上家中解不开的矛盾使他身心憔悴。当时大陆掀起了气功热,父亲为祛病健身到处拜师学练气功,可惜练的都是假气功,还用气功给别人治病,父亲的身体没有好转反而更糟,还花了不少钱。
父亲回来后,同胞胎的哥哥也和我们住在一起,人与人之间的代沟、以前生活环境的差异、生活习惯的不同,家庭矛盾不断,天天小吵三五天一大吵,甚至为一点点小事就大打出手,谁也不让谁,之后谁也不理谁。我曾想通过努力学习来改变不幸的人生,刻苦勤奋的学习换来了优异的成绩,我被老师列为学习的榜样,虽然在外人眼里我很坚强,但是我的内心一直很痛苦,家境的贫寒、生活的拮据、人与人之间的矛盾,我常常想我为什么要来到世间?人为什么这么痛苦?我看过佛教的相关书籍,我相信人有生死轮回、善恶有报,但我不知道怎么样才能解脱,我很想出家修行却不知该去哪里。
正当家庭走入绝望之际,一九九七年父亲偶然的机遇得到了《转法轮》及《法轮佛法 大圆满法》两本书及一套炼功录音带。父亲看后说《转法轮》这本书很正,义务教功不收钱财,不象以前学的那个假气功分好多级,每级都得拜师,一级比一级学费贵很多,交都交不起;而且书中连屋里有了苍蝇、蚊子这样生活中的小事都提到了,也解决了他多年的人生困惑。父亲按照《大圆满法》书中的图片学炼动作,之后他的身体有了很大的变化,脸色由原来的发黄变为白里透红,而且再也不用为有病要花医药费而发愁了。父亲通过学炼大法身体恢复很快,他蹬三轮车到六十多岁才停止,对于这个重体力劳动的行业,没有几个人能够干到这个岁数,这也体现了大法的超常与威力。
曾遭十一年牢狱之灾的父亲觉得他的一切都被毁了,对曾经陷害他的人一直心怀深深的仇恨,几度想寻机报复,这件事一直积压在父亲心头多年,从未提及。然而有一天,父亲却语重心长的对我说:“如果不是得了大法,我一定会找机会报仇,但是我现在修大法了,不会那么做了。谢谢大法师父,谢谢大法师父。”父亲还说:“我在监狱里待了十一年,有很多重罪犯虽然被减刑出狱,但是强制性的‘劳动改造’并不能使他们真正变好。有的罪犯最多有过五进宫。很遗憾,如果我能早些年得法,就不会那么年轻气盛,也绝对不会去坐牢的。”我听后很震惊,如果父亲真去报仇,还不知会闯出什么祸呢,同时又感叹这样大的冤屈与仇恨在大法的感召下都能被一一释怀、化解,心中暗自庆幸,大法不但挽救了父亲本人,同时也挽救了我们的家庭!
因生活的艰辛、家庭的苦难使整日沉浸在痛苦中只顾自己的我,原本而无暇关注外面的一切、对什么都不闻不问,当看到父亲突如其来的身心巨变时触动了我想探个究竟:到底是什么原因使父亲有如此大的变化?于是我也有了想看《转法轮》的愿望。拜读后,我终于明白原来法轮功并不是一般普通的气功,法轮功也叫作法轮大法,是一种佛家上乘高德修炼大法,辅以五套简单、优美的炼功动作;要求修炼者不仅是炼动作,更重要的是要按照“真、善、忍”的宇宙特性提升自己的道德标准,从做好人做起,做更好的人、更更好的人,最后超越于常人,达到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觉者的境界。
通过学炼,我不仅明白了人的生老病死及一切痛苦都来源于自己的业力,人可以通过修炼偿还业债从而达到祛病健身,还明白了人活着的真正目的与意义,更惊叹的是《转法轮》把几千年来人们如何修炼这个历来被认为深奥莫测的玄机用最浅白的现代语言并结合科学与人体科学阐述的如此明白,最适合有工作、家庭、生活在当下快节奏的社会中的人,可以一边照顾自己的事业、家庭、正常生活,一边修炼、不用出家。从此我的心变得敞亮起来,在按照大法要求去做的过程中我慢慢的改掉了自私、任性、争强好胜、妒嫉等一直以来无法改掉、令我痛苦烦恼的人性缺点、劣性,我开始为自己以前给家人带来的伤害深感愧疚与痛悔,我真诚的向哥哥道歉,他也很受感动。我很惊奇自己在很短时间内就放下了对父母对家庭多年的怨恨,忘记了成长中别人对我的伤害,变得愿意关心、同情、宽容别人。
我曾患有多年的胃疼与严重的痛经。因为胃寒,饮食得非常注意,只要吃了凉的东西就会加剧疼痛、无法忍受,喝一口凉水就得腹泻好几天,脸色发黄、四肢不温。如果再遇到经期就更痛苦了,腰及小腹就象坐在冰块里一样,小腹疼痛难忍,月经量很多还伴有许多黑色的血块,痛的时候会被痛哭、满床打滚,即使用刚烧开的水冲红糖喝下,除了食道烫的受不了,到了胃里也只感到温乎乎的,而小腹依然那么冰、那么痛,而且月经周期提前、经期延长,中药西药草药吃遍了也不管用。长期以来这两种病,给我的生活、学习带来了许多不便和烦恼。但是随着我的修炼,不知不觉病痛消失了,不药而愈,从此我身心健康,对生活充满了希望,我觉得自己成了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我及父亲都深深感谢李洪志师父给我们这个家庭带来的福份。从此全家人都能以宽容的心态对待家庭矛盾,沉浸在大法的慈悲与祥和之中,一家人和睦相处,其乐融融。
因为学大法给我开发智慧,一九九八年我幸运的被北京中医药大学录取了。然而,自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泽民发动对法轮功“真善忍”的迫害,只因我坚持对法轮功的信仰,大学里一份勤工俭学的活被无故取消。我到信访办反映法轮功的真实的情况,被多处非法拘禁、非法劳教一年半,遭受过绑死人床、铐刑、电刑、野蛮强制灌食、强制洗脑等迫害……这场迫害毁了我人生中最宝贵的青春时光及前程,我的家庭雪上加霜。
毕业后我一直四处打工,直到二零零八年应省卫生厅招生支农,我通过考试并分配到现在的工作单位,河口镇卫生院(原为河口乡卫生院)工作,二零零九年三月上班,勤勤恳恳工作七年半之久。后因诉江遭受迫害,现被非法开除公职。
一、大学期间因信仰法轮功,被非法关押多处、非法劳教一年半
1、因绝食抗议,被强迫绑“死人床”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之后,学校每天早晨与晚饭时喇叭里都在广播对法轮功及法轮功创始人进行妖魔化抹黑、栽赃宣传。学校经常找到我们炼法轮功的学生进行所谓“谈话”或让我们写所谓的对法轮功的认识,内容都是“不再参与法轮功组织”、“不要上访”并让我们放弃修炼。
二零零零年秋天,我因散发法轮功真相资料,被非法拘禁在某地派出所后转至北京大兴区某看守所。因法轮功学员一旦说出自己是哪里的就会被遣返当地被劳教。因此我没有说自己的姓名、地址。我所在监室同时非法拘禁了许多其他法轮功学员,当谈论修炼方面的事时,就被监室号长厉声呵斥制止,我说:“人有说话的权利”,她马上起身走到我面前,抡起左臂就砸向我的右侧太阳穴,我顿感眼冒金星差点摔在通铺上,我又说:“打人犯法”,她就拎着我的后脖领将我拖出监室扔到后面的风场里,事后其他法轮功学员告诉我当时我的右眼整个充血很吓人。
不报姓名、地址就会被无限期关押,我开始绝食抗议,以表明修炼法轮功无罪,表明被无理关押中不报姓名、地址无罪。在看守所干警的指使下,监室犯人强行灌食我不配合,就将我打倒在地,当我挣扎着不躺在“死人床”上时,有几个男警察进来在我的腹部乱踩一气,我被强迫踩在“死人床”上被强迫绑上。
酷刑演示:死人床(呈“大”字型绑在抻床上) |
“死人床”由一块大约1.2米×2米的木板及下面两根约2米长的木条组成,木条与木板垂直分别固定在木板的上端和下端,受刑者仰面躺在木板上,四肢分别固定在木条上,人呈“大”字贴在木板上不能活动,吃饭、睡觉及大小便都在床上解决,因人不能坐起、翻身、侧卧,甚至连抬起身体都很困难,除了头外几乎动不了,故称“死人床”。
我的头被监室犯人摁住,插入鼻孔的胶皮管很粗,疼痛、恶心令我作呕,却被压着不能动弹,强行插入后被灌入米汤等液体食物,灌完后胶皮管被灌食者迅速拽出,我的嗓子、鼻道被刺的火辣辣的痛,我看到抽出的管子上有鲜血。后来他们嫌麻烦,插入的管子不拔了,将露出鼻子的一头固定在我头旁边,管子长期在我的鼻道、嗓子及食管里,我感到橡胶的刺激味道、疼痛、恶心,以致拔掉管子很久后我仍感到鼻子和食道里插着东西。
更让我痛苦的是解大小便的问题,多亏同号室的其他法轮功学员,帮我脱穿裤子,因四肢被绑的很紧,我使劲全身的力气才能勉强抬起一点,在她们的帮助下,排便器被紧紧的塞进身下,一解完就得马上撤掉,否则硌的受不了,有时因来不及放入排便器,尿在裤子上、木板上,并浸湿了上衣。事后我听说在我解手时,监室外的男警察不时的在门前走来走去并向里偷窥。
我绝食、被绑总共二十一天,从“死人床”下来时,毛衣的后背部因出汗、尿液浸泡、长期不能更换、压在木板上不通风早已变硬板结,脱下来居然可以立住,并伴着汗味、尿臊味、绝食后特殊的体味,混杂在一起,令身边的犯人捂鼻躲避。我离开那里的一个月中整个后背皮肤溃烂、疼痛、奇痒无比,体重由原先的八十多斤降到六十来斤。
2、长期的、跨地区的非法拘禁、电击前胸后背
正常的上访渠道被拦截,唯一能够反映法轮功情况的地方就只有天安门广场了。二零零零年冬的某一天,我走向天安门。到广场不久,因天冷游客不多,我边走边想该怎么办,这时一个身穿黑色皮夹克的男子向我走来,问我在这里干什么,又问我是不是炼法轮功的,而且还说他就是炼法轮功的,我半信半疑中说自己来上访,他便露出狡猾的狞笑说:我带你去个地方反映,结果巡逻的警车向我驶来,我才明白他是个便衣,我被欺骗着非法带上了警车。
当晚天安门派出所警察非法审问我,我不说姓名地址就被他打翻在地,不屑一顾的说:小小年纪就敢跟“国家”对抗。因不报姓名、地址,我被非法拘禁在北京的海淀看守所。我最后所在的那个号的号长说为了关押你们这些法轮功,政府出钱在北京各区大力兴建看守所,还嚣张的说我们这里是“亚洲第一监”。的确,监房的门是镶嵌玻璃的那种锁子也很高档,住房与厕所是套间,中间用几乎落地式的玻璃墙隔开,厕所是马桶式的,在当时这样的配备只有高档宾馆才有。可见江泽民对法轮功的迫害,投入了多少财力、物力、人力,不惜耗费公民的血汗钱用来迫害修真善忍的好人。
因各地来北京上访的法轮功学员太多了,北京的看守所已经装不下了,一天夜晚我们被装进大轿车中秘密转移,最后被非法拘禁在河北一个很简陋的看守所,警察明确告诉我们同批绑架的十三名法轮功学员,就是要我们说出姓名、地址。我们集体绝食抗议,被插胃管灌食,期间还被拖出去刑讯逼问姓名、地址。
那一次轮到了我,我的双手被放到腰后铐上手铐离开了看守所,到了“亮甲店”派出所后,警察逼问我的姓名、地址,我不说,他就叫一个穿便装的坏人(长着一脸的奸猾痞相)用电棍电我,施行前先解开手铐让我把棉外套脱掉,然后仍在腰后铐上双手并将我摁跪在地上,那个坏人用电棍在我的头部、脖子电,又把毛衣领口拉开把电棍伸入、贴着我的身体电我的前胸、后背,一直电到脚后跟,电头时就感觉重锤砸到头上一般,电到皮肤上就感到像是被蛇咬到一样,灼热、烧痛,我感到全身每个细胞都在颤抖、每条神经都在抽搐,我咬紧牙关忍受着,但是剧烈的颤抖使我的上下牙咯咯作响,身上多处皮肤电破、流血并被烧焦,留下黑红色焦痕,周身一股焦糊味。
后来警察将我们分开关到不同的地方迫害,我一直不说姓名、地址,每天都有不同的包夹看着,警察反复威胁、诱骗,说只要你说出姓名地址就自由了,不说就找块没人知道的地方挖坑把我埋起来,就这样在警察的威逼利诱与刑讯逼供下,我说出了学校和姓名。我又被拘禁到原先的那个简陋的看守所,回去后才知道被非法拘禁在一起的同修还有黑龙江的、湖北的,他们都被刑讯逼供说了姓名、地址。我们这些被刑讯逼供说出姓名地址的人,最后的结果都是被非法劳教,有同修被遣返原籍。
3、恐怖的调遣处
还是大轿车劫持我们开往北京,每个炼功人都双手被铐,轿车的窗帘被拉上,我们看不到外面,即使这样警察也不允许抬头。等到了地方下车后手铐才被打开。
调遣处那两扇厚重的大门打开,两排手持警棍、身高在1.8米以上的警察虎视眈眈的看着我们,我们排成一队从两排警察中间往里走,警察大喝道:低头,前面的法轮功学员不低头,就当即被四五根电棍电头,直到她被电的低下头为止。
所有的人在监房门前都被全面搜身,包括拆开扎的头发,脱光所有的衣服一丝不挂;女监与男监紧邻,中间用很大空隙的铁丝网相隔,男监可以通过铁丝网看清女监门外发生的一切。脱下的所有衣服被里外翻遍的检查,看是否有与法轮功有关的物品、字条等,如果是手套会把每个指头翻过来看,如果有卫生卷纸会被从头到尾的抖开看是否有夹带,甚至是有女法轮功学员来月经,也要掀开月经纸下面查看。
我们被分成十个队,每个队都有一个小哨(社会上真正的罪犯)看管其他人,共十八人住一间窄小的屋子,睡的是上下铺,屋子里只能放下四张上下铺,共八张床,靠墙一边两张,相对的床与床之间是不到一米半的距离,还有十个人就得睡在地上,几张木板铺在地上上面铺上薄薄的露出黑心棉的褥子,睡觉时得先蜷着身体把头和脚伸进下铺的床下才能把身体伸展。警察为了不让我们说话,要求我们相邻的人头与脚错开睡。上下铺的床都是两米长,两米的地方要五个人并排躺下才能保证所有的人都睡下,躺下不能翻身,否则就会碰到两边的人。
全天军事化管理,早上五点起床,背监规、强迫劳动,晚上十点才能睡觉。每天只能喝两次水,一屋子人每次只给一小盆开水,全屋人轮着喝,每个人只能喝一两口。早晚洗漱包括上厕所每个队只给两分钟时间,洗漱的房间靠墙一边是水龙头,另一边是厕所的蹲坑,由于时间太短人又多,每次都只能做一件事情,要么洗漱,要么上厕所,两分钟一过,小哨就喝令着往外撵。在那里从来没洗过澡,衣服都是发霉的汗臭味。
那里干的最多的活就是包卫生筷,成麻袋的卫生筷(重一二百斤)得我们从卡车上卸下来,由于筷子太多,只能堆在地上、掀开黑心棉褥子的床板上。我们除了早晚能洗漱平时根本无法洗手,房屋拥挤人多,长时间干活会出汗,手上的汗都粘在筷子上,包筷子的纸条印着“高温消毒” 的红色油墨经常把手指都染红了。调遣处的警察为了赚钱,根本不顾卫生条件,掉到地上被踩上脚印的筷子一样强制我们包上纸条以充数量。那里的犯人时不时的用筷子挠后背、蹭脚底,挠蹭完同样包上纸条。有时为赶任务,会加班干到夜里一两点,早上仍是五点起床。
成品的筷子再装进麻袋里被运走,我这才知道平时饭馆里用的卫生筷也出自这里,由于纸条掉色,如果再高温消毒筷子也会变成红色的,所以我们日常用的筷子根本就没有高温消毒。
除此之外,还干粘鞋底的活,把光滑的绸布粘在形状与鞋垫一样的纸板上,绸布只比纸板大一个边,粘的时候不能把胶水粘在布外,实在是个细活,胶水刺鼻呛人,屋里不通风,一天下来感到头晕恶心。
我们在调遣处干的活没有一分钱的回报,我们的劳动力被随意的榨取。
每天早晨洗漱完毕警察都会进行一次点名,每个被点到名字的人就要大声答“到”并由站姿立即变为抱头(两手手指交叉抱着后脑勺)同时蹲下、将头低下夹在两腿之间。而进出门都要低头抱手(双手叠扣放在腹前)大声喊“报告、是”,后来才知道这是对罪犯在出门或进门时要经过门口的小哨或队长同意才喊的。但是即使没有小哨或队长也得喊。
打饭时每个人要饭盆捧在胸前,以军蹲的姿势(双腿下蹲,一条单腿几乎跪地)报告说:我是劳教人员某某某,请队长打饭。有同修不堪其辱以绝食抗争立即被警察关起用电棍电,传出电棍啪啪的声响和同修的惨叫,令人毛骨悚然。之后的人都乖乖的很规矩的按照警察的要求打饭。而那个打饭的警察(脸很黑)却一手挥舞着饭勺一手叉腰,一脸淫荡的表情,得意洋洋的说:唉,这就对了,想吃饭就得听话,感谢我、感谢党嘛!
有许多老年法轮功修炼者被拘禁在那里,头发花白,年龄不等,最大的七十多岁。有一天一个老年修炼者突然昏倒在地,醒来后狱医量血压,血压很高,小哨就从警察那里拿来药片,这位老年修炼者不吃,就被关到黑屋子里被电棍电击,最后被强行野蛮的灌下去。
为了抗议调遣处对法轮功修炼者的侮辱,有一天早上我们在警察点名时除了答“到”外,不抱头、也不蹲下,警察把我们强行分开带到不同的地方进行迫害。我被带到警察呆的小屋子里,早有罪犯等在那里,开始时粗暴的命令我吃饭,我不同意,一个罪犯在我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从身后用脚踹我的膝部,我膝盖向前弯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后倒去,站在我前面及两侧的罪犯顺势将我推倒在地,五个人分别摁住我的四肢和头,还有一个拿着湿毛巾死死压住我的鼻子,窒息迫使我张口呼吸,当我一张嘴时,罪犯就将米汤倒进我嘴里,米汤被我呛的吐出来,我咬紧牙关不张嘴,罪犯又用钢勺的勺把撬我的嘴,勺把捅到口腔里并使劲的划来划去,我立刻感到嘴里发咸。米汤被强行的灌进我嘴里,在一旁观看的警察说:把她(指我)送回去,至少三天不用再灌了。捂我鼻子的毛巾被送回来时上面沾满了鲜血。
我回到监室才发现自己吓的拉裤子了,小哨为了不被熏到赶紧报告给了警察,并用很嫌弃的眼神催促我去厕所换洗。小哨每到饭点就端来饭要看着我吃下,我没吃。
第二天,那个脸很黑的警察(就是打饭时侮辱我们的那个警察)听说我还没有吃,就把我叫到昨天去的黑屋子里,让我脱的只剩背心和裤头。我看到,虽然她也是个女的,四五十岁的样子,但是从她的两眼中一点也看不到女性的温柔和慈爱,而是冰冷的象两个玻璃球,没有一丝人性。她用电棍电我的手心,还把电棍放在我的两大腿内侧边电边说:哪儿肉嫩电哪儿。门口有人找她,她恐吓我说:给你几分钟时间考虑,再不吃饭,等我下次来用五万伏的电棍电。
另一个年轻的警察进来,拿起桌上五万伏的电棍按了两下,蓝色的电光缠绕在电棒上闪烁并伴随噼噼啪啪的响声。她看着我说:你一定没被电过,被电过的人看电棍时眼睛眨都不眨,你眨眼了。我立刻回忆起以前被电的情景与感受,并伴随着莫大的恐惧。我在恐惧下妥协吃饭了。
在调遣处呆了近三个月,听说只要是到了劳教所都“转化” 了,我知道不“转化”就要继续被酷刑残酷折磨。
4、恶毒至极的劳教所
一天傍晚,我们一批近百人被非法遣送至北京新安劳教所,我及其他十几人被关在三大队。
1)奴役劳动与体罚式的操练
劳教所逼迫所有劳教人员奴役劳动,经常制作违反《劳动法》和国际贸易规定的商品用于出口,包括:织毛衣、钩帽子及镂空针织工艺品、给布艺玩具缝眼睛、填太空棉并封口,包装不符合卫生标准的卫生筷供社会餐饮行业用,为了完成任务,经常延长劳动时间,有时要干到半夜一两点。
被强迫去操场上进行军训,包括:立正、踢腿、走正步、跑步等。我记得有一次我们在大太阳底下练军姿,整整站了一下午(从一点到五点),回去后不让休息,继续站着练唱歌(为粉饰太平准备的演出),我由于体力不支,头晕恶心最后吐了一地,我全身发软栽倒。我被带到医务室,当医务人员问我站了多久时,这个警察还想阻止我的回答。那次排练因我的意外而终止。
2)不同于其他劳教人员,被非法拘禁的法轮功学员还有如下“待遇”:
每个法轮功学员都会有少则两个多则五六个包夹寸步不离、全天候的监管,这些包夹有劳教犯(吸毒犯、卖淫犯、盗窃犯等),也有已转化的“帮教”(已是被洗脑后完全背叛师父与大法的犹大)。这些劳教犯可以肆意的对法轮功学员进行侮辱、殴打,随意谩骂法轮功,语言污秽下流,不堪入耳。劳教犯与“帮教”为达到让法轮功学员屈服,相互配合用颠倒因果的逻辑迷惑、强行灌输,如把法轮功学员被开除学籍、工作等说成是炼法轮功的不顾学业与工作,把法轮功学员被抓导致家庭破裂说成是炼法轮功的不顾家庭、自私无情,把法轮功被非法拘禁到劳教所,说成是好人怎么会被劳教?把法轮功学员上访、发真相资料这些完全符合《宪法》的行为说成是扰乱社会秩序、跟政府对着干。只要法轮功学员不“转化”,就会不停的遭受殴打、辱骂、罚站、不让睡觉、被强制灌输颠倒黑白的歪理。
“转化”是对法轮功学员强制性的精神洗脑迫害:要求从思想上与法轮功(包括大法法理、法轮功的活动)决裂并站到法轮功的对立面上揭批大法师父,同时交出法轮功的书籍并告发其他法轮功学员;形式上要写“三书”及“大揭批”。这“四书”写完后,警察集中全劳教所各队的法轮功学员到礼堂开会,每个转化者在所有人面前挨个的念“揭批稿”,并被录像。除此还要现身说法做“帮教”,转化其他法轮功学员。
每天下午强制学习污蔑大法的黑材料,每晚都要强制所有法轮功学员看《焦点访谈》关于“天安门自焚案”骗局。我们一个姿势坐在很低的塑料小板凳上不许动,不许说话,不能低头,也不能闭眼。看完后要写观后感,如果认识不与媒体保持一致,就被视为“转化的不好”继续让“帮教”帮助“提高认识”,什么时候“认识”达标了什么时候睡觉。
“帮教”用整套歪理邪说迷惑、动摇、欺骗法轮功学员对大法的正信;同时还给予“帮教”特权:可以任意毒打、体罚不转化的学员,甚至动刑,如“帮教”可以拿着电棍电击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并邪恶的说:不转化是因为身上有附体,电她就是为了把附体电下来。为巩固“转化”成果,劳教所对已经“转化”的学员仍要求每天学习、看《焦点访谈》并写“认识”、“体会”及“观后感”等。
强制洗脑转化的高压手段包括:
a.罚站——双腿并拢一动不动的站立原地,不让上厕所,大小便解在裤子里;甚至有时让单腿站立,因难以掌握平衡常常摔倒。长期站立会使人双腿麻木、僵硬、水肿。
b.熬鹰——就是不让睡觉,稍有困意闭上眼睛就会被包夹骂醒,甚至抽打双眼。长期缺觉会使人双眼疼痛、干涩、红肿充血,同时破坏人正常的意识、记忆,以达到精神洗脑的恶毒手段。
c.用练操进行体罚——如长时间立正,一动不动;或将踢腿姿势分解,长期保持一腿站立一腿绷直抬起的姿势,抬起的腿不准挨地,否则被破口大骂或从头练起;绕操场一圈一圈不停的奔跑,速度慢了就加跑或被骂;烈日下长时间曝晒等。这些体罚手段的目的是给法轮功学员造成肉体的巨大痛苦,以迫使他们转化、屈服。
d.亲情折磨——不让同情法轮功的家属接见,令家属担忧焦虑、惶恐不安;或让反对法轮功的家属接见,一哭二闹三上吊式的向不转化的学员施以精神压力。
e.监控通讯信件——是凡有利于法轮功消息的来信都会被过滤掉,而涉及到揭露劳教所迫害的信件就会被警察私自扣押。
f.减少饭量——每顿只给两个窝窝头,每天一到两顿,不给水喝以进一步消耗体力,只限于让法轮功学员维持生命以继续遭受迫害。
g.无限度的延期拘禁——是凡不“转化”的学员,即使劳教到期,也不能获得自由,要么继续劳教被拘禁,要么转移到转化班或其它地方非法拘禁、继续洗脑。
3)对法轮功越坚定,转化手段越严酷:
我被非法拘禁在三大队期间,前前后后有近两百人在那里呆过,最大岁数七十多岁,最小的才十九岁。因每天进出筒道都要报数,人数最多时可达到一百六七十人。我碰到有三个月没有睡觉的,也有绝食近百天的,这些都远远超过了人类承受的极限。下面叙述我所知道的对法轮功学员张亦洁的非人般迫害:
a.隔离拘禁下毒手
有一个仍有良知的劳教犯曾对我说:张亦洁被拘禁在一间小屋里,屋子的窗户、门都被纸条封住,不让人知道时间,而且一天就给一顿饭,是一个小窝窝头,送饭的包夹使坏将窝窝头的尖部掰掉使她吃的更少,张亦洁因长期罚站双小腿肿得象海碗口一样粗,这个劳教犯不忍心这残酷的迫害含泪暗自为她搓腿,张亦洁问她今天是星期几,她如实回答,被包夹听到后就再也不让她接近张亦洁了。
劳教所里两个月洗一次澡,有一次,我看到张亦洁也在里面,但是她的下腹部淤紫发黑,象是遭受了很长时间连续不断的重力攻击造成的,不知是何时被塞到哪里迫害的。
b. 精神折磨
除了语言的侮辱外,劳教犯还往张亦洁的衣服上用涂改液写污蔑大法师父的话,即造成张亦洁无衣可换的窘迫,又从精神上进一步伤害法轮功学员对大法师父的敬仰之心,这种迫害带来的精神痛苦往往比肉身承受折磨的痛苦强过千百倍。
c.连坐全队:
二零零一年年底,三大队警察焦学先为了“转化率”达到百分之百,在十二月的最后一天晚上将三大队所有人员叫到筒道里,对张亦洁说:“今天是新旧之交的日子,不要再把这件事(指转化)拖到新的一年中了,你不转化就让全楼道里的人都陪着你,直到你转化为止。”于是,全楼道一百多人都在筒道两侧站着,不管多大岁数(其中年龄最大的是七十几岁)、身体状况好坏,统统都被“连珠”。当时张亦洁被逼站在队列的最前头,楼道静悄悄的,压抑而恐怖,没有人说话,警察焦学先一次次的逼迫张亦洁口头“认识”, 过了零点,那些劳教犯和“帮教”开始协同警察向张亦洁施压,说张亦洁“自私”,挑起不明真相的劳教犯对法轮功学员的仇视与怨恨,最后几点睡觉的都不知道了。
以上所有转化方式的参与者,都是以获得利益为目的:劳教所警察的奖金与“转化率”挂钩;警察利用“提前解教”来诱迫“帮教”、劳教犯极力参与对法轮功学员的洗脑迫害,转化的越多,越可以得到提前解教的机会。其中有一个劳教期三年的强盗犯,长得五大三粗,曾毒打过多名法轮功学员,得到提前三至五个月的解教;还有一个“帮教”,三队几乎所有坚定的法轮功学员都被她洗脑、毒打过,她还积极参与所外的帮教工作,被提前半年解教。
4)将洗脑迫害输送到全国:
“帮教骨干”有外出离开劳教所的特权:不仅“转化”刚被非法押送到劳教所的法轮功学员,而且还不时的外出到各个洗脑班对还未“转化”的法轮功学员进行利诱、胁迫、洗脑迫害,而各地的洗脑班多以“法制培训班”、“法制教育学校”等冠名,不敢对外公开其机构的真实内幕。
在新安劳教所的一系列邪恶的转化手段,不断的向全国各地的劳教所及洗脑班进行邪恶的输出,并经常有各地劳教所的警察、邪悟者、司法部门召集来的教育、科协、心理研究的所谓“专家”到新安劳教“学习”所谓的“转化”经验。我们曾经就让答过“心理问卷”,对于得分低学员的“心理专家”会分析说正是因为你有这样那样的心理缺陷才会信法轮功。
5)面对国际上或国内上级领导的检查,劳教所造假演戏:
一有外面人要来劳教所检查,警察就将转化不彻底的法轮功学员统统转移至楼上,而特别坚定的法轮功学员就消失不见了。然后在一楼的监室里摆上鲜花、鱼缸,并撤走几张床使得房屋显得宽敞,又让全楼道的人擦洗楼道地板——用蘸着洗洁精的抹布蹲在地上一遍一遍的擦,直到地板砖被擦的明亮洁净、干净的能用舌头舔。上级部门的来检查时,马上找来记者、摄像,采访被事前安排好的“转化”彻底、表现积极的“帮教”“现身说法”:这里的管教如何如何春风化雨般的感化我们这些“迷途的羔羊”,极力的营造出一系列虚假的局面粉饰出和谐的环境,用光鲜的假相掩盖背后残酷及血腥的迫害,而对威逼利诱、刑讯逼供、毒打迫害等高压转化手段却只字不提。等检查部门的人一走,马上一切原形毕露,恢复原样。
被转化了的法轮功学员,被警察强制要求参加舞蹈、经络保健操、广播体操等,在重大节假日到其它劳教所进行串通表演,同时让新闻媒体录像播放给社会各界进一步制造假相欺骗与毒害世人。
6)改头换面,使迫害更具迷惑性、隐蔽性,进一步合法化
后来劳教所搬迁,新所里面的建筑全是欧式建筑,我们被强迫要求对警察改称“老师”或“教师”,所名也改为“法制培训学校”。而表面的文明无法掩盖继续进行的罪恶行径。
一天晚上我被楼道里的争吵声吵醒,原来是新被非法拘禁的法轮功学员拒绝转化被劳教犯毒打,她疼痛的喊出了声,其它劳教犯以喊声影响了她们休息为由要“严惩”她,这时其他的法轮功学员说如果她不被打怎么会喊出声来,如果影响了别人休息那也是打人的人造成的,应由打人者“受惩”。此事告到警察焦学先那里,在道理前焦学先也无话可说,但是她并不服气,仍以各种借口折磨“不转化”或“转化不彻底”的学员,还时不时的提到别的劳教所是怎样折磨法轮功学员的,并扬言打死算自杀,打死人警察不担责任,谁也查不着!
终于熬到了“解教”的那一天,我得到了一张写着“扰乱社会秩序罪”的解教票离开劳教所。按常规离开劳教所要穿上新衣服换掉劳教服,而接我的老师没有带衣服,焦学先就找了一套和劳教服颜色、款式相似的衣服(白色的T衫、红色的七分裤)让我换上,还暗示我说:你迟早要回来。
五)迫害并没有结束
回到学校后我连降两级就学,每逢四·二五、七·二零等“敏感日”,我都会被“关照”:最好哪也别去,就呆在学校。
一天晚上我的宿舍门被宿舍楼值班室的老师敲开,她很不好意思的管我借东西急用,我二话没说翻找出来给了她,她感谢又惭愧的对我说,在我被非法劳教期间,学校保卫处的人让她打开我的宿舍门并抄走了法轮功的书籍。回校后不久,保卫处的人就通知我还有法轮功的书还要继续上交。
虽然我重回课堂,但是我忧郁痛苦,课堂上老师讲课大家静静的听,我脑中却不停的闪现被非法拘禁在劳教所里一幕幕对法轮功学员残酷折磨的场景,而社会、校园甚至是我身边的人却对这一切一无所知,反而为我“迷途知返”而庆幸,这巨大的冤屈与无处诉说的痛苦使我常常泪流满面,为了掩盖痛苦我压抑着自己不出声,任泪水不住的流淌。
见到以前的同班同学,她们都很高兴我回到了学校,她们真以为我是在警察的“感化”下“迷途知返”呢,我对关心我的同学说:你不知道刑讯逼供的痛苦和屈打成招的耻辱,我随便提起劳教所里很“平常”的“待遇”时,同学会震惊的瞠目结舌,痛苦使她不想再问下去,马上躲闪的走开。
经历了一年半高压的、恐怖的、紧张的非法劳教迫害,再回到学校后,我明显感到,我的思维变的迟钝、精力很难集中、记忆力大不如前、理解能力减退,学习起来非常吃力,勉强完成了学业。
在我被非法劳教期间,西固城派出所警察非法闯入我家,当着我母亲的面把我父亲绑架走,非法拘禁在新城乡(现叫新城镇)转化班强行洗脑。这一幕触发并加重了以前家庭变故给母亲带来的重创,使她又惊又怕,怕我父亲再次离开她、离开这个家。出于恐惧,母亲每次在我们外出时都会误认为我们会被抓走,说外面都是坏人,小心害了我们;即使在我父亲回家后,母亲仍往外跑,在西固区检察院门口向里面喊话,要我的父亲……这些让人看了真是心酸、心痛;生活中稍微有什么负面的事情都会触发母亲的精神失常。
面临毕业的时候,就业的形势相当严峻,而对于法轮功学员就更糟糕了,我亲眼看到多家公司的招聘广告,招聘条件中有一条为:曾经参加过法轮功的不予录用。因为这场迫害我的学业受到很大影响,虽然毕业了,我却没感觉学到了多少,而医生是和病人的性命打交道,这让我在选择自己相关专业时很是自卑。因此我二零零五年毕业后没有选择医疗行业,而是四处打工,为生计奔波;随着我年龄的增长,加上家庭环境特殊,实在需要一份稳定的工作,无奈之下选择了支农,在河口镇卫生院(原称河口乡卫生院)工作。
二、因诉江失去公职、流离失所又遭绑架
二零一五年五月,根据最高法院“有案必立,有诉必理”的司法新政,我实名控告了江泽民,控告江泽民不仅是为自己的信仰讨回公道,更是为了停止这场迫害,从而解脱所有执行迫害政策的参与者,使可贵的世人能够有一个公平、公正、公开的环境了解法轮功真相、得到佛法救度,同时也为了恢复法律、惩恶扬善的本来作用,彰显司法公正的尊严。这也是与我一样的二十万法轮功民众不控告具体执行迫害政策的公检法司等各级人员,而只控告元凶江泽民的原因。
随之而来的是社区、派出所的骚扰。二零一五年十月我所在辖区的清水桥社区以解决我家住房问题为由(我家一直没有房子)到我家,当时我在甘中附院学习,他们从我父亲那里套出了我的电话号码,十月底社区主任兼书记陈蓉及办事员王雅婷给我打电话,谎称我父亲告诉她们我已经不在河口卫生院上班了,目的是想套出我身在何处,还多次追问我在哪个医院学习。我没有告诉她们我的学习地点。十一月四日,西固城派出所张应年和王雅婷在甘中附院找到我,问我有没有写信,我以他们的手续不全为由没有回答他们,当时警察还问我要手机号,我没有告诉他。
二零一六年七月一日,我结束了学习,回到卫生院上班。从八月二日,到九月二十三日,社区王雅婷、卫计局党委书记钟锡萍、局长杨世苍、原副局长秦国强、原卫生院院长郭建明、文卫和安检办公室主任唐世英、党政办公室科员鲁海花、西固区政法委书记陈绍清、610主任刘姓女士、卫生院新院长张祥荣等人多次到卫生院恐吓威胁我:如不写他们所谓的“三书”,就开除我的公职,并会强制送我到洗脑班,非法关押迫害。
我被逼无奈,只好离开工作单位——卫生院,在外面找房子租住。十一月十四日上午九点,在租住房内,被西固区新安路派出所所长张永忠、副所长杨昌建、指导员高昕、民警钱吉威、智晴、周武鹏,协警伏新功、王蓉兰等多人劫持到派出所。在张永忠指使下,两个女警察架住我下了楼,边下楼我边高声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杨昌建跟在我身后说“再喊看我不扇你?”我继续喊,他就在我身后踢我屁股一脚,又给我头右侧打了一巴掌。我继续喊,直到楼下被塞进警车里,两个女警察把我夹在中间,用我的羽绒服大衣盖住被铐的双手。
到了新安路派出所,我被他们拽下警车,在派出所一楼左侧我被带到隔壁也是最里面的一间房子,房子被一排栏杆隔开,一边是警察的办公桌,另一边正对办公桌的墙壁下面是过膝的台子,离台子十公分是一条长管子,整个墙又被隔档分成三部份,我被带到里面站着。
这时杨昌建来了,我被挤着后退到离门最远的隔档里坐下,杨昌建打开手铐,把铐子的一头铐在我身后的管子上,要把我双手铐在另一头里,我严厉的盯着他说“你敢迫害好人,你不怕善恶有报?你这样做一定会遭报应的”,他听后立即松了手,只把我的左手铐进铐子的另一头。
晚上七点左右,我被非法劫持到寺儿沟拘留所,非法拘留七天,期间我为了行使在押人员应有的举报、申诉、控告、申请行政复议等权利而索要笔纸,可惜这些权利没有得到,因此十五日中午开始绝食,在拘留所警察以我抱大法经书且不按报告词的规定回答、以我不穿拘留服、违反监规令我在风场罚站、挨冻。
十一月二十一日,西固区国保大队队长蔺海琰及新安路派出所的周武鹏、智晴、王蓉兰等之前送我的三个警察来到拘留所。我一进屋就被蔺海琰问道“你有没有性病?”我看到旁边桌上放着采血的器皿。我说“我炼功十几年了,一分医药费没有花过,哪来的性病?”那三个警察不由分说,在蔺海琰的指令下拽住我的左手强行采血,蔺海琰趁机来抢我抱的大法经书以分散我的注意力,我因六天没有进食,拼尽全身的力气也挣脱不出左手,我对蔺海琰说“大法经书就是我的命,你不能拿走一本书”,蔺海琰说“我就是看看,看完就还给你”,其实这些书被摊放在新安路派出所地上的时候他全都看过。
我的左手大拇指被狠狠扎了两下,因手指干瘪强挤也挤不出血来,我说“你们采血就是为了活摘,我告诉你们不要参与迫害,谁没有家庭,谁没有父母、兄弟姐妹、妻子儿女?谁参与迫害以后都会被殃及。生命是宝贵的,我绝食是用生命的真诚告诉你们‘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劝你们不要参与,给自己及自己的家人留一条后路。”我边说边哭,他们根本不听,又在我左手的无名指上采血,采血后,蔺海琰才把手里的书还给我。拘留所的值班警察把我的MP3等物品及腰带转交给新安路派出所警察,我抱着书双手被铐、被他们带走。
蔺海琰开车将我劫持到七里河区强制戒毒所(龚家湾洗脑班)非法关押,十一月二十三日被单位人员和清水桥社区新上任的书记景旭接回家。
从我亲戚的口中得知,家里人是周四、周五才看到“行政处罚书”插在单元电子门上。周五去新安路派出所,所长张永忠态度非常蛮横,对法轮功、对我说些不干不净的话,家人说“法轮功就是让人做好人的”就被他扣上“法轮功份子”的帽子,另一家人说“炼法轮功就是为了能治病”也被他扣上“法轮功份子”的帽子。
得知二十一号放人,亲人一早八点就去了,给我送毛裤时,拘留所的一个男警察态度非常恶劣,污蔑我。而且还看到蔺海琰从车上下来说什么采血、验DNA,还骗我亲戚说不是来接赵丽的、是办别的事情的,所以家人白白在寒风里站了一上午。
十一月二十四日,因我所有的必需品(钥匙、身份证、零钱等)都在派出所,便出门买东西,回到家母亲告诉我单位来找我,见我不在,就让她签字,因我母亲没什么文化,脑子又不太好使,所以她就签字了。我一看是西固区人社区发的【西人社发〔2016〕90号】文件“关于同意解聘赵丽的批复”,落款日期是十一月二十四日,单位发的解聘通知是十一月二十二日的。
十一月二十八日,我给新安路派出所打电话,问能否今天取我的东西,电话里周武鹏说管内勤的王克军休公假了,他周一上班,让我下周一(十二月五日)来取。
十二月五日,我在家人的陪同下一早来到新安路派出所,民警钱吉威、所长张永忠说“内勤的休息了,没人取东西”推诿我。可见派出所故意刁难。我走出派出所,刚走到大马路的时候,看见周武鹏向里走,我上去打招呼,问内勤的人什么时候上班,他说“这不就是王克军吗?”原来他身边的小伙子就是内勤呀,我问“您公休休完了?”他说“休完了”,我问您休多长时间,他说“也就一周”,说着我们走回派出所,我来到所长办公室,张永忠很尴尬,同意我取回东西。
周武鹏从内勤王克军处取来钥匙,打开他自己的办公室柜子,拿出扣押我的私人物品,同时打开卷宗,让我签字,我说“这个字我不能签”,我又把二十万民众起诉江泽民的形势给他们讲了一遍,如果我签字就留下了你们迫害法轮功的证据。周武鹏说:“这是程序,不签字就不能领东西。”我说:“我可以写一个字据,某年某月某日从新安路派出所领取被扣押物品如下,并签字。但是这个字据你们不要粘到卷宗里,夹进去就行了,证明东西确实被我领走了。”周武鹏说“不行,只能按照程序办事”。
因当天他们上午一直开会,我等到中午一点向所长张永忠陈述不签字写一个收据的想法,他没有同意,考虑他做不了主,我就给公安局督察队的沈警官打电话,可是他却说法轮功是×教,必须签字才能取东西,随即挂电话。张永忠以公事外出为由让我离开他的办公室。直到近五点他们快下班时,张永忠回来了,我想当着他的面再打电话,他很不耐烦的将我赶走。
二零一七年一月三日晚七点多,一月四日早九点我两次来到派出所都没取上自己的东西。
因十一月十四日被他们绑到派出所的时候我的一件长羽绒服大衣留在了他们派出所,而押送我去拘留所的时候并没有让我穿这件衣服,还有十二月五日取东西时虽然我没有签字,但是核对物品时发现没有联想手机,而且当天我桌子上装着二十支笔芯的塑料桶也被警察拿走,我向张永忠反映这些情况,他都推托不管,我就再次给督察队沈警官打电话,得到的答复是让我等着。同时,我向张永忠提及租房合同时,他不但不给我,还说我炼法轮功不允许我在外面租房子。当时我被关在拘留所的时候,家人听房东说因为他们给法轮功学员租了房子没报派出所备案,两位房东都被罚款两百元钱,还说派出所把房产科的领导批评了一顿,并且要在全厂把他们弄成典型开会批评。
一月十八日人社局电话口头通知我的工作复核结果仍是开除公职,并说不给书面的通知。一月十八日下午我给督察队打电话询问东西的下落,沈警官说我的手机在兰州市(具体是公安局还是国保没说清楚),还说要我等上面的消息。给新安路派出所打电话,对方说所长张永忠开会,我问副所长杨昌建租房合同的事,他说让我直接找房东,并匆匆撂下电话,再打过去找他对方告知杨昌建开会去了。
一月二十三日,单位到我家送来通知,大意是我对区人社局做出的《关于同意解聘赵丽的批复》(区人社发[2016]90号)决定不服,需向西固区劳动争议仲裁委员会提出劳动争议仲裁申请,落款时间是一月十七日。这个通知明显是后补上去的。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7/2/20/162246.html>
邵忠业 |
邵忠业于一九九六年开始修炼法轮功,身心受益。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泽民迫害法轮功后,邵忠业多次进京上访,在一九九九年和二零零一年,分别被非法劳教二次,并被加期。
二零零四年邵忠业被单位骗至抚顺洗脑班强行转化。
二零零五年十月,邵忠业被永昌派出所吕长军等恶警绑架,后非法判刑五年。仅十一年时间,邵忠业经历九年零三个半月的冤狱。
在非法关押期间,邵忠业遭受常人难以忍受的各种酷刑折磨,双腿一度瘫痪,差点迫害致死,依然坚持信仰。邵忠业不但公开对服刑人员讲真相,最后狱警也被他感动,明白了法轮大法的美好。
二零一五年五月邵忠业实名控诉江泽民集团对他的迫害,对上门骚扰的警察用亲身经历讲述了自己为坚持信仰遭受的酷刑,以及江泽民迫害法轮功是违法违宪的。
以下是邵忠业被非法关押期间曾经遭受的迫害。
一、在丹东看守所遭受的迫害
二零零一年五月十六日,邵忠业遭公安局一处警察绑架,在看守所关押期间,同监室的犯人受警察的唆使,蜂拥而上将他压在地上,致使他的肋骨骨折,并且吐血,只能爬着去厕所。有时警察还不给他饭吃,犯人都说他是死里逃生。
酷刑演示:毒打 |
二、劳教所迫害
中共的劳教不经正当的司法程序,不需审判,由公安机关完全主导,就可限制公民人身自由长达三年,还可延长为四年。这个自侦自拘自裁自执行的系统不受法律约束,完全封闭式的汇报审批,根本不公开,也不能辩护和辩论,直接导致公安的职权滥用,甚至剥夺了被劳教人员上诉的权利。不仅违背中共自己制定的宪法和法律,也违背国际公约,严重侵犯人权。
劳教制度是公然践踏人权与信仰自由的一部恶法,在迫害法轮功的十几年中,数以千万的法轮功学员,在全国各劳教所遭受酷刑迫害,有的直接被酷刑折磨致死,因其非法性在二零一三年被取缔。
邵忠业在丹东教养院、本溪威宁营教养院、锦州教养院遭受的迫害有:
(一)在丹东教养院邵忠业遭受的迫害
1、小号“严管”迫害:小号就是一个特殊的屋子,屋里有两排笼子,每个笼子关一个人,每顿只给一个窝头,不准买东西,不准见家人,不准与外界通讯。一年中将他关了八个月小号,进行“严管”迫害。
2、电刑:长期用被电棍电,一电就是一上午。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
3、长期坐硬板:长期被强迫坐硬板,只要一动,犯人就用板子对他狠命狠打,坐的臀部溃烂,渗出血水。
4、超负荷奴役劳动,有时甚至连续工作四十八小时以上。
5、警察强迫邵忠业放弃修炼真善忍的信仰,对他长期进行洗脑精神折磨。
6、用脚踹:恶警胡大明恶狠狠将他踹倒在地,当时他就站不起来了;从此他腰直不起来,不能坐,只能蹲着或躺着。
邵忠业在丹东教养院长期迫害的面色青黑,骨瘦如柴,驼着背,步履迟缓,眼光呆滞。
(二)、在本溪威宁营教养院遭受的迫害
1、警察利用心狠手辣的普犯昼夜轮流值班,不让他睡觉,反复的从精神和肉体摧残,逼迫放弃信仰。
2、被三天三夜捆成双盘,不能动,人失去知觉,导致双腿一度瘫痪。
酷刑演示:两腿双盘用绳子捆绑 |
3、被长时间用电棍电击;
4、不许见家属探视。
5、被非法加期二十八天。
(三)、在锦州教养院遭受的迫害
邵忠业在本溪威宁营教养院坚持抵制迫害,使越来越多的人明白真相,狱警转化不了他只好秘密把他转到锦州教养院。
狱警担心邵忠业影响别人,所以在锦州教养院期间,邵忠业一直在严管号隔离,他祥和的对待每个人。严管大队长查号时对别人说:“你们听着,以后向这位老同志学习,不准闹事。”
二零零四年六月十四日邵忠业由丹东市610(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非法组织)、当地街道人员接回,当他们得知邵忠业在那样严酷的环境下依然坚信法轮大法,没有转化,都感到很钦佩。
刚回家时,邵忠业行走不便,通过学法炼功,神奇的恢复了。
三、本溪监狱五年迫害
本溪监狱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主要凶手是政委陈忠维,此人原是本溪教养院政委,因卖力迫害法轮功学员,被中共看中、提升,二零零七年将其调到本溪监狱。
陈忠维一上任就开始对法轮功学员进行升级迫害,制定转化法轮功学员层层有赏,上级赏一千元钱,监狱有赏,科里有赏。
警察怕秋后算账,但在金钱和利益的驱使下,以加分、减刑为诱饵,教唆心狠手辣的犯人对法轮功学员施虐,迫害手段无所不用其极:老虎凳、灌辣椒水、用火烫,冬天凉水浇、绑死人床、连续几天不让睡觉、用锥子扎……这些酷刑,恶徒们都对邵忠业施行过。
1、非法审判:从开庭、判决、入监、转监都未曾通知家属,违反宪法、刑法。
2、非法剥夺探视权:从二零零六年五月至二零一零年十月九日,邵忠业家属被非法剥夺探视权多达四十一次。 妻子着急上火被迫害双目失明,自己都无法照顾自己,每月还要一路辗转来探视邵忠业。
二零零七年四月,在家属强烈要求下,本溪监狱才让家人与邵忠业见面,在单独房间(怕人看见)被人背着见面的,恶警队长坐在左侧,两个“包夹”刑事犯寸步不离他的左右。邵忠业站着对家人才说了一句“在这里我被迫害的够呛”,恶警害怕恶行被曝光,就立即不让见面继续下去了。
3、酷刑迫害
(一)、连续七天七夜不让邵忠业睡觉,一合眼就用锥子扎,邵忠业被扎的满身是血点。
(二)、有一次,邵忠业被折磨的奄奄一息,恶徒打手们就点着香烟在他身上到处烧,红红的火苗,烧的皮肉“滋滋”作响,冒着黑烟,焦味弥漫。
酷刑演示:火烫(绘画) |
(三)、睡死人床。一次,五大队管教大队长赵光大发现邵忠业有法轮功师父的经文,于是把他固定到死人床上一天一夜。死人床就是把人的手脚身体脖子都用卡子卡在冰凉的床上呈大字形不能动,小便全在床上,凉的透骨;长时间一个姿势,钻心地疼,再长时间肌肉会萎缩,造成瘫痪,致残。
酷刑演示:死人床 |
(四)、恶警还灌辣椒水,那种往肉里钻着象冒着火的辣,一呼吸往肺里鼻腔呛,呛得人窒息,缓不过来气,憋得满脸通红,生不如死。
(五)、拳打脚踢:随时随地都会发生,已也无法统计了。恶徒们还用拳头或硬的东西专门打腿或胳膊有麻筋的地方,连续打,不换位,打的时间长了整个腿或胳膊就失去知觉最后就不会动了,外表还看不出来伤。邵忠业有一次被打得三、四个月不会动。九年零三个半月的冤狱中,邵忠业遭受的酷刑摧残,难以尽述。
(六)、在二零零六年五月十二日,赵姓队长无耻地当着众多接见家属的面,诬陷邵忠业说:“他把病号打了,违纪,三个月不让接见。”邵忠业的家属据理力争,质问:“邵忠业被恶人王大庆一拳打掉四颗大门牙,没吱声,你们一定是倒打一耙。”赵队长理屈词穷,哑口无言。
(七)、在本溪监狱邵忠业被政委陈忠维作为重点迫害对象。五监区杨管教指使犯人袁峰,领一帮打手把邵忠业吊绑折磨的差点死了。田登峰承诺:转化邵忠业给袁峰减刑三十天,结果袁峰卖命造下罪孽,又被骗得一天没减着刑。
一次,邵忠业不报数被打,他喊“法轮大法好”,被队长骑在身上电,邵忠业疼的在地上翻滚,叫不出声来。
在本溪监狱,邵忠业面对一次次的酷刑,面对凶狠毒打他的杀人犯,放下心中的怨恨,把每一个打他的人都当作需要救度的众生,利用每一次单独接触的机会慈悲的给人家讲着法轮大法的美好、不要被江泽民利用充当打手、善恶有报……
狱政科长对人的刑罚最重,其打人的手段常把人听的毛骨悚然。一次,老虎凳上摆满了手铐、电棍,邵忠业用慈悲与威严对他说:“师父的经文中写明了大法弟子是众生得救的唯一希望。”并对他讲了大法真相,他竟然说:“你岁数大,今天不收拾你了。”
邵忠业在本溪监狱天天背诵法轮大法经书,出狱的那一天,狱政科长直接过问快点放人,明真相的狱警安排用车送人。
四、洗脑班迫害
二零零四年七月二十八日,邵忠业被丹东防疫站强行送到抚顺辽宁省“关爱教育学校”的洗脑班强行转化。非法关押五十二天,其中二十一天被铐在床上。
单位站长赫晶欺骗家属说:“谈话式的教育,教授亲自讲课,只待一个月单位去车接回。”还骗家属邵忠业是铁路公安分局强行送去的。
在家属多次索要洗脑班的地址后探视时,邵忠业的儿子机智的飞奔上二楼发现邵忠业是被铐在铁床上的。慌乱中警察打开手铐并用警服盖住手铐。
在洗脑班遭迫害的时候,邵忠业不看污蔑法轮大法的录像,不听中共的歪理邪说,有时高喊“法轮大法好”,并对向他做转化的警察讲法轮功真相。
邵忠业不去听污蔑法轮大法的录像,恶警大队长用力推他,邵忠业双手紧握床头就是不去,结果恶警队长将大床转了一圈把自己的腿撞出了血,气急败坏的六名恶警一拥而上,一齐施暴,将邵忠业的下颌打坏,满地是血,牙打掉了好几个,腰踢得不能动,股骨受伤行走困难,又把他单独关进了单间,手铐在床头二十一 天。
邵忠业在洗脑班里依然坚持不懈的讲清真相,周围的人被他的善良与对法轮大法的坚定所感动,环境慢慢发生了变化。到离开洗脑班的前一天,抚顺市委书记、政法委书记、洗脑班的贾校长都来送他,目光里充满了担心与钦佩,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邵忠业的妻子汪雪英看到邵忠业在洗脑班遭受的痛苦后,到邵忠业所在单位丹东铁路防疫站要求单位接人,站长赫晶竟然违反当初的承诺,一意孤行不肯接回邵忠业,还要继续向沈阳铁路局要钱,并说:“邵忠业的精神不好,继续关押,不予接回。”
汪雪英面对如此回答,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焦虑与担心,哭诉说:“没有家了,我的家破了,只差人亡了,我的眼睛也看不见了,我只能在这儿等他回来了……”大约七个小时后,汪雪英已经连续多日摇摇晃晃的身体竟支撑不住躺在银行的台阶上,防疫站的书记才决定接回邵忠业。
五、骚扰
1、一九九九年邵忠业因为到北京上访被接回,十月十六日晚十点,丹东市振兴区临江派出所两名警察敲门查看,同时还规定:每天晚上必须到单位睡觉,否则单位就安排人到邵忠业家中住,大约持续了十天左右。
2、二零一五年十月十九日下午三点,丹东市六道沟边防派出所的三名武警,到法轮功学员邵忠业家问诉江情况,还要求做询问笔录和签字。邵忠业、汪雪英夫妇二人不配合,并拿出两份《刑事控告书》的底稿,分别给三名武警阅看,他们看后立即起身离去。
六、经济迫害
1、两次非法抄家折合人民币约五百元。
2、勒索: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公开迫害法轮功,邵忠业到北京上访,为法轮功鸣冤,九月十三日被警察绑架到丹东驻京办事处。丹东市振兴区公安局政保科科长于波从邵忠业身上搜走两千元钱,过后告诉他说吃饭花了。于波又到单位骚扰,勒索邵忠业五百元钱,说是去北京的火车票和卧铺费。共计人民币2500元。
3、二零一零年四月邵忠业在本溪监狱腰部严重伤害,由孙指导员带去做CT腰部检查,腰部确实有病。花费264元 。
4、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迫害法轮功后,邵忠业到北京上访,单位以邵忠业不放弃修炼为名,把他从司机岗位调整到收发室,降低工资,九年三个月的冤狱,二零零六年被开除公职。以每月一千元工资为标准计算:
不发工资以及降低工资共计人民币约:111000元
5、近十年的迫害,家属往返探视路费及存钱大约共计一万多元。
经济迫害大约人民币共计:124265元。
执行江泽民灭绝人性的“经济上的截断”,切断人正常的生活来源,而且邵忠业的孩子正在上学,正是关键时刻,在精神、经济上都给家庭生活带来灾难。
七、“名誉上搞臭”
1、丹东地区万人围观的露天公判大会
二零零二年五月三十一日,丹东地区各市、县、区公检法、610对丹东地区二十八名法轮功学员非法公判(十二人被非法劳教,十六人被非法判刑)。公判地点在丹东市公安局门前(露天搭台),会场四周都有警察持枪(上刺刀)把守。
二十八名法轮功学员,被警察将两臂扭到背后上提背铐,捆绑在一起。每个法轮功学员的脖子不仅被绳子勒着,还挂着一个大牌子,就像对死刑犯人执行枪决那样。
原丹东市政法委书记王保治在公判大会上大肆污蔑诽谤法轮功,叫嚣“同法轮功的斗争将是长期的、复杂的、尖锐的斗争。”宣判中,把修心向善的法轮功学员污蔑成“违法犯罪分子、顽固分子”;把法轮大法救人真相资料污蔑为“反动宣传品”;把法轮功真相资料点污蔑为恐怖的 “地下组织”;
公判前,不贴公告,不通知家属,不许法轮功学员为自己辩护,更不许说“法轮大法好”。没有经过任何审理过程,没有任何证据、法律依据就非法宣判。这种“文革”式非法审判导致丹东司法倒退,十几年冤案不断,听信了污蔑法轮功的谎言的百姓,从此听到“真善忍”色变,致使社会道德飞速下滑。
2、强迫“戴纸糊高帽”:
本溪威宁营教养院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极为恶毒,恶警利用心狠手辣的普犯昼夜轮流值班,不让法轮功学员睡觉,反复的从精神和肉体摧残,逼迫放弃信仰。
一次恶警大队长刘少石让几个恶警糊纸高帽逼邵忠业戴,邵忠业不配合,将纸高帽揉成一团扔到刘少石脸上,刘恼羞成怒,派几人折磨了邵忠业一夜,看没达到目的,又用绳子将邵忠业捆成双盘,三天三夜不能动,人失去知觉,导致双腿一度瘫痪。
结语
二零一零年十月,邵忠业从监狱回家后,依然惦记着被谎言蒙蔽的丹东百姓,不顾自己的身体还没有恢复以及个人安危,节衣缩食省下生活费,用各种方式向民众讲清法轮功被迫害真相。
二零一三年十二月,因体力不支,被他推着的电动车压倒,经医院拍片胯骨粉碎性骨折。腿上新伤加旧伤,致使邵忠业走路十分艰难,只好拄着双拐。
就这样,不管炎炎烈日还是冰天雪地依然阻挡不了他讲真相救人的脚步。就是在他病重的最后的日子里,对去看望他的法轮功学员还说:“等身体好了,还要出去讲真相救人……”
【明慧网二零一七年二月四日】(明慧网通讯员北京报道)北京市魏素雯女士今年五十七岁,早年工作中从建筑的脚手架上摔下,腰和肋骨重伤。一九九三年三月,她开始修大法,仅几天工夫,病痛消失,腰与肋骨恢复正常;后因工作出色,曾几次被评为先进工作者。然而这样的好人,只为救命的大法说句公道话,二零零六年至二零零八年被北京女子劳教所迫害两年。
修炼法轮功 几天工夫病痛消失
一九九三年三月,我开始修炼法轮功,由于工作中出过工伤,从房屋建筑的脚手架上摔下,摔伤了腰和肋骨,从此重活干不了,平时还有严重的偏头痛,还有胃病,常年看病吃药。中医、西医都看了,理疗也经常做,一直不见好。修炼法轮功后,几天工夫病痛消失,腰与肋骨恢复正常,我亲身体验到无病一身轻的愉快心情,从此我身体到精神象换了一个人一样。
随之,我的人生观也发生了根本的改变,脾气急躁的毛病改了,待人随和。我在家孝敬老人,对丈夫和儿女细心照顾,家庭和睦,生活开心,工作愉快。名利面前不争不抢,按真善忍的标准修心向善,遇到问题向内找,看自己哪里没做好,工作主动热情,完成好各项工作,曾几次被评为“先进工作者”。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党魁江泽民控制国家机器,发动了长达十七年之久的对法轮功的残酷迫害,使无数善良的法轮功学员蒙受冤屈与精神上的伤害。
(一)非法劳教两年 奴工迫害
二零零六年七月十九日,魏素雯女士正在办公室工作,突然遭四个警察绑架,恶警非法抄了她的家,又搜查了她的办公室,抢走她所有的大法书和手机,最后将她劫持到展览路派出所。
在展览路派出所,四个警察非法审问魏素雯,并诱供:只要说出两个炼法轮功的,就放你回家,说出一个,就可以从轻处理,否则劳教。魏素雯女士说:“不知道。”这样,她一天一夜没吃没喝,还不让睡觉。
天快亮时,魏素雯被转到西城看守所,被非法劳教两年,后送调遣处,关押了约两个月。每日做奴工,(糊银行用信封和月饼包装盒)从早到晚十多个小时。检查团一来,马上把活收到柜子里,每人坐好,每人一本书,在看书,做样子。等检察团一走,奴工活又开始。
二零零六年十月,魏素雯被劫持到女子劳教所,一切都围绕着洗脑。强行“转化”放弃信仰,不停的逼着写“认识”、写体会。不转化的,从早上四点到晚上十二点一直坐小椅子,一个姿势,不许动,每天近二十小时,臀部红肿、破皮、出血,疼痛至极。每个人都由一个包夹看着,不停的说教、灌输,连吼带叫,逼迫看诽谤大法的文章和录像。
奴工的活各式各样:翻地、锄草、施肥、做包装盒等等,累的筋疲力尽,整日生活在高压下,没有人的尊严,非人待遇,累的晚上腰疼,睡不着觉,右胳膊因搬过重的东西伤了筋,活动右臂十分困难。
非法劳教期间,迫害法轮功的人员经常给魏素雯的孩子打电话,扰乱了家人的正常生活。
二零零八年元月,魏素雯回单位上班,江泽民操控中央层层下达,勒令单位负责人宣布:对魏素雯从干部降为工人,工资也降四级;魏素雯被非法劳教期间工资停发。
此前,魏素雯女士还没非法关押到派出所、拘留所、洗脑班。
(二)被非法关押派出所、拘留所
二零零零年四月,为向政府申诉法轮大法是正法,是教人做好人的,魏素雯女士被天安门派出所绑架。开始被关押在天安门派出所的一个大铁笼子里,后被本地派出所押回审问,一个警察威胁魏素雯说:“非让你家败人亡不可!”连夜将魏素雯女士送到西城拘留所,非法关押三十天,在里边,魏素雯女士被迫做奴工、穿鱼食,每人一天三十包,每天做奴工都是头晕眼胀的,腰酸背痛。
二零零零年五月,魏素雯女士回原单位后,所领导决定取消她的工资、奖金等待遇,每月只给生活费三百元。年终小结,所在办公室组长给魏素雯女士写的评语很好,也是因江泽民操控中央层层下达,最终基层勒令单位负责人逼着他改为“不合格”,他说这是上边的意思。过了三个月,有些同事自发找到领导,为魏素雯女士鸣不平,说她工作突出,又没做坏事,为什么要这样?她也要养家糊口啊!在这些善良的同事的帮助下,魏素雯女士恢复了整月工资。
(三)被非法关押洗脑班
二零零一年七月,魏素雯女士正在单位上班,被阜外派出所民警绑架到洗脑班。进去后,恐吓、强行灌输诽谤和大法师父的谎言,并对魏素雯女士人身攻击,把她的双手捆绑,并侮辱师父。两个包夹强行按住魏素雯女士的腿,用脚踩在大法师父的大像片上,口出污秽的语言,把魏素雯女士按住动弹不得。魏素雯又被强行看污蔑大法的电视,几个警察、包夹轮番威逼。魏素雯整个头脑昏昏沉沉,精神极度痛苦,身心受到很大伤害。
【明慧网二零一七年二月四日】二零一四年在一次酒宴中碰见我娘家的堂侄女,她年龄四十多岁,向我要真相资料及护身符,我给了她一本真相期刊及一个护身符,她说你还给一个护身符吧,我要给我女儿带上。我说以前我给了你吧?她说:“没有给护身符,只给了真相资料,告诉我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我又给了她一个护身符。看她身体恢复的很好,我就问她你在去年骑摩托车出了事,听说很危险,差点没命了。你当时怎么不念这九字吉言呀?她说:我正因为念了“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才活下来了,真是死里逃生呢!接着她就开始讲她的出事过程:
二零一三年夏天,我刚买回一辆新摩托车不久,一天我骑摩托车到集市上去购物,把车停在我同学的一个门面口,当时没停好,我想再推动一下,随之用手抓手柄时不小心一加油门,摩托车一冲,把玻璃门冲破了,玻璃溅射满地,我也摔了一大跤,当时血喷直流,一下子全身是血。同学看我成这样,一下子也吓得不知所措。
当时围观的人说:赶快叫车,打电话给她丈夫。是呀,叫车,叫谁的车呢?眼下又没有别的车,打120又来不及,同学看此情形,缓过神来跑出店门,跪在街上拦车,一位好心司机把我送到镇医院,正好我丈夫也赶到了医院。医生一看,对我家人说:耳根下割断三根动脉筋,这个手术他们做不了,要赶紧送市医院。
我丈夫就包车把我送到市人民医院,在送市人民医院的路上我已经昏迷了,但是我意识清楚,就立即想起了你告诉我在危难之时敬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能化险为夷,我从心里一遍一遍的念。到了人民医院,医院不接收,说是很难救了,时间耽搁久了,因为我们从出事点到市人民医院有六、七十里路,需要一个小时左右才能到达。
我丈夫又立马送我到省附二医院,又经过二个多小时才到湖南省附二医院。一到医院就進抢救室,医生说无把握,路上没死都是奇迹,因为流血过多,现在基本没什么血了,做完手术后能活着都得成为植物人,终身瘫痪。
我虽重度昏迷, 但意识清楚,医生这些话我从意识中听到了。我不放弃,一心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相信大法师父会救我,坚定的信念。这样我沉睡昏迷一个多月了,奇迹般的活过来了。苏醒后我不能动弹,我清楚我能活过来是因为念了“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是大法师父救了我。所以我仍坚持每天不停地念。
我在附二医院住了四个多月,终于出院了,医生都说真是不可想象的奇迹。现在我基本好了,只是这只手还抬不起(做手势抬起的式样)。我说你告诉医生了吗?你是怎么活过来的。她说:没有,我害怕不敢说。我说:那真有点遗憾,大法师父救了你的命,你不敢说。这也不怪你,是邪党太恶了!那你多看真相资料吧。在此,我感谢师父救我侄女!
警察说法轮功学员道德确实高
二零零四年,我发真相信息给一个陌生人,被接信息的人举报,我被绑架到市拘留所关押十五天,在这期间,每天我都找机会给被关押的人讲大法美好的真相。一次我在讲真相中,有几个人不相信,还嘲笑我愚昧,说现在是邪党的天下,邪党不准搞,你还搞,是拿鸡蛋碰石头。
当时拘留所一位姓王的医务警察在旁边,他插话说:“你们还别嘲笑她,我所知道的法轮功学员道德确实高,你们在座的没一个比得上他(她)们。那功法也好,在前两年有很多法轮功学员被关在这里,她们每天炼功,拦都拦不住,我看她们那么执着,我就想试试到底怎么样。记得当时我只炼了那个抱轮的动作,大概是三、四分钟吧,我感到人特别舒服!难怪那么多的人鸟不离枝。从那以后,我对法轮功学员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知道她们为什么要坚持炼功。”
听完他讲的话,我真为他能明真相感到欣慰,问他说:那你怎么不炼啊?他回答说,“哎!我怎么能炼呢?因为我在这个岗位上,如果我要是炼法轮功,饭碗都被砸了,说不定跟你们一样受劳役之苦,我是一家之主,上有老,下有小,我的家就散了。法轮功好,你们也别在外面见人就说,人家脸上没贴字,是好人、是坏人搞不清,好,就在家偷偷炼吧!别被弄到这里吃这份苦,受这份罪。现在是共产党说了算,你们拗不过它的。”
经他这么一说,那几个人再不嘲笑了,反而生出了一种好奇心,有一种迫切想了解法轮功真相的心愿,问我全套功怎么炼呀,“4.25”是怎么回事呀等等。
【明慧网二零一七年二月四日】小伙儿大明(化名),我们两家原先是邻居,后来我家搬迁,房子卖给了大明家。当年搬家时,一枚项链真相护身符落在了房梁上,大明拾到后如获至宝,兴高采烈地戴在脖颈上。当时大明已退出少先队组织。我为他明白大法真相而高兴。
大明是个吃苦耐劳的孩子,未满成年就出外打工,每年都能拿回几千元,虽然收入微薄,但在同龄人中也是个佼佼者。成年后,大明干力工,加班加点的干,每年的收入也就是一万元,累得又黑又瘦。
那一年大明的婶子得了大法,善良的大明经常用摩托车带婶子出去发放大法真相资料救人,大明的善举令婶子感动,婶子常说,大明肯定获福报。
六年前,本村的李木匠成立了一个小型包工队,带人出外干木工活,大明也随包工队走南闯北,同时得到了李木匠的栽培。仅一年时间,大明就出徒成为了成手木匠,每年的收入都是五万元以上。
邪党搞计划生育,农民面对繁重的庄稼活,没有儿子就等于没有主心骨,所以都争着抢着要男孩。因而,如今这一代青年是男女比例失调,男孩多,女孩少;还有一点,中国改革开放以来,城里的女孩许多都出国嫁给老外,农村的女孩都進城。这样一来,农村的小伙子婚姻面临危机,娶媳妇难是社会的普遍现象。
当然,大明也是身在其中,这样一个年收入可观,仪表堂堂,心地善良的小伙子基本没有媒人,他自己先后处了三个女朋友,最后都分道扬镳。眼看大明就要到了而立之年,他的父母及亲戚都为他婚姻大事而着急,可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前年秋天,大明终于遇上了媒人,相亲那天,我给他讲全球起诉江泽民的事,我问他:“控告江泽民用真名你签不签字?”他爽快的回答:“我签。”我十分高兴:“你是个正义之士,大法会帮助你的。”
果然,女方相中了大明,一分彩礼不要,还赔送一所楼房,因女孩有残疾,大明没有同意这门亲事。媒人又给大明介绍了第二个,女方很愿意,因女孩嗜好多,大明又没有同意这门亲事。媒人还给大明介绍了第三个,女孩落落大方,家居小城,本身还有一技之长。女方看上了大明,大明一家人及亲戚均为他高兴 。
去年,大明又喜得贵子。又白又胖的大明和妻儿被岳父岳母接進了小城。大明成了村子里第一个進城的小伙儿,住上了楼房。
【明慧网二零一七年二月四日】
一、马列主义是小人主义
孔子曰:“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君子看重的是道义,小人看重的是利益。)
马列主义无论是原著还是其宣传品,都把“利”看的很重,而且非常露骨。从这一点上看,它是彻头彻尾的“小人主义”。
共产党开口闭口惦记的是“产”(财产),什么“无产”、“资产”、“共产”,这个“产”就属于“利”;共产党划分阶级成分(地主、富农、资本家、贫农等),其依据也是“产”(财产),还是不忘“利”。
马列的基石“唯物论”所论之“物”、《资本论》所论之“资本”,都属于“利”的范畴。
二、共产主义是不可能实现的妄想
马列主义以利益作为驱动,勾画出一个“墙上大饼”——共产主义,引诱信徒去为之卖命。它宣扬的“共产主义”的基本特征中说:“社会产品极大的丰富……按需分配”——这是说瞎话:因为人的道德水平与物质财富并没有必然联系。地球的资源是有限的,而人的欲望是无穷的。怎么可能“按需分配”?
三、马列主义是反人类的邪说
马列著作(包括毛思想、邓理论、江代表)及其宣传品,出现频率最高的是如下一些词:“打倒”、“推翻”、“专政”、“革命”(共产党以各种名义革了全球近两亿人的命)、“反”(什么肃反、三反、五反、反右……)、“斗争”(什么阶级斗争、路线斗争、批斗、斗地主、毛泽东还提出“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为什么要争和斗?和谐不好吗?)
相反,马列著作中几乎没有出现如下词语:“真诚、善良、忍让、宽容、慈爱”。
可见,马列主义是反天理、反人类的邪说。
四、马列主义是毒药
事实胜于雄辩。共产党在人间走过了百年岁月,所到之处都伴随着暴力和谎言、血腥和灾难。
共产党的始祖“巴黎公社”其实是一伙暴徒(其自称为“流氓无产者”),把美丽的巴黎城破坏的不像样子;斯大林的“肃反”运动,整死了两千多万苏联人;柬埔寨的“红色高棉”三年时间就残害了两百多万人;朝鲜的金家王朝害死了百万计的朝鲜人;中共历次运动害死了八千万中国人!
这些共产国家的所有媒体,包括学生的课本都充斥着谎言。今天的国人看朝鲜的宣传画及其新闻,有似曾相识的感觉,与前苏联、中国是一个模子里出来的。除了谎言,还是谎言。
中共还在极力鼓吹社会主义好,欧美民主国家坏,继续愚弄老百姓。但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朝鲜和韩国、东德和西德、美国和苏联,谁好谁坏大家心知肚明。现在流行一个词:“用脚投票”,你看看国人往哪里移民就知道了。
马列主义是毒药,哪个国家喝了哪个国家倒霉。
【明慧网二零一七年二月四日】师父一再为大法弟子延续修炼的时间,很多弟子知道珍惜,精進不停;但是也有不少人听疲了,对时间的推延半信半疑,一再懈怠成了中士闻道,甚至不信动摇,离开了正法或者走向反面——这些都是始于对大法的似信非信,根源上可以追溯到旧势力对中华神传文化的破坏,造成现代人认识大法的障碍。
本文是个人在大法修炼中的所悟,谨供交流。层次有限,不当之处请大家指正,更请大家以法为师,秉持修心的根本。
(接前文)
光阴荏苒,轮转千年,时间的坐标推到了1999年,这一年出现了荧惑顺行守氐门——逆行守角的天象,和唐朝武德九年(626年)的天象,非常相似。
图:1999年火星轨迹天象图,荧惑顺行守氐门-逆行守角宿 |
图:唐朝武德九年(626年)荧惑守氐门天象图 |
玄武门之变表面是兄弟争位,实际是围绕维护佛法、道法展开的,李渊在武德九年定下佛道齐灭的圣旨,随即引发了三次“太白昼见经天”的天象,李世民被迫自卫,最终险胜,随后就拨乱反正,废掉了那道罪业弥天的圣旨,挽救佛法、道法大劫于未然,又大兴正法,这天大的功德,改变了后续六重凶险的天象,帝位提前九年,延寿六年,堪称古今第一大功德。这段天象下的辉煌,实际在为1999年的天象而奠定。
在展开我们有限层次能观察到的1999年天象天机之前,先简单讲述一下相关背景。
1.法轮功——佛家大法的初期传扬
法轮功是上乘的佛家修炼功法,是以“真、善、忍”法理为指导,有五套简单优美的炼功动作。法轮功只是在当时的气功形势下,为便于理解而起的名字,正式名称叫“法轮大法”或“法轮佛法”。
自1992年开传以来,短短7年时间传遍神州大地。“真、善、忍”法理使一亿修炼者身心净化,道德升华。1995 年3 月开始传向海外,如今已弘传世界一百多个国家和地区,法轮大法的主要书籍已被翻译成三十多种语言,各国各地政府纷纷以颁发褒奖、通过支持议案以及宣布“法轮大法月”、“法轮大法周”和“法轮大法日”等形式表示支持。尽管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已持续十七年,每逢过年和世界法轮大法日,仍有数以万计的中国人得以突破网络封锁,把自己写给法轮功创始人李洪志先生的问候之词发往明慧网发表;根据明慧网2017年1月的统计数字,至今法轮功已经获得全球各界褒奖1900多项,支持信函1200多封,支持议案390多件,彰显着法轮大法超越民族和时空的巨大威德与感召力。
2.从“常规”打压 到精心构陷
1992年5月法轮功在社会上传出之后,短短七年就有一亿人学炼,形成一股身心健康、人心向善、道德回升之风。但是,法轮功对“真善忍”的秉持和实践,以及受欢迎程度,为中共与生俱来的恐慌感和危机感所不容。
中共历来与人为敌,与天地为敌。中共把任何组织和个人都视为潜在敌人,生怕谁做大做强,危及它的生存,却从不承认其反天地、反自然、反人文的思想和行为才是它自己最大的威胁和敌人。
而法轮功是纯正的佛法修炼,要求大法弟子不参与政治、没有政治诉求、不追求权力,不管你谁当政,只要有正常的修炼环境就行。就是被中共迫害到现在,也没有政治纲领、政治理想,没有任何参政执政的念头,因为修炼人是不求人间名利情的,反而那些都是修炼人需要修掉的,修掉常人的执着和欲望,生命才能修入更高境界,真修的大法弟子都懂得这个原则。
但是中共不懂这些,它假、恶、暴的本性让它无法容忍法轮功的纯正和受欢迎。所以,从1996 年起中共就发动了暗中打压。
据明慧网资料记录,1996年6月17日,官方媒体《光明日报》发表评论员文章,公开攻击法轮功。7月24日,中宣部发出通知,禁止出版法轮功书籍。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中共这些常规的打压,对法轮功无效,法轮功的发展反而更加迅速。这让当时任政法委副书记的罗干,看到了一个觊觎最高权力中枢的机会。罗干当时如果按常规的升迁,最多只能从政法委副书记升为正书记,然后退休失去权力,而要進入中共的最高权力中枢——政治局常委,必须干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让中共离不开自己才行,唯一的办法,就是掀起一场整人、迫害人民的政治运动——1989年“六四北京屠杀民运学生”,江泽民破格上台——罗干迫切想要破格升迁,他就最后一搏,把信仰真善忍的善良的法轮功群众当成了打压的对象、个人升官发财的资源。
1997年初,时任中央政法委副书记的罗干,授意他管辖的公安部,发出通知在全国对法轮功進行秘密调查,找寻罪证,为迫害作准备,这些秘密调查虽然并未发现一条法轮功的罪证,各地却因为“通知”的误导发生了公安强行驱散炼功群众、非法抄家、拘禁、罚款等严重干扰法轮功学员正常修炼的事件,三年间公安的骚扰不断。
1998年5月,北京电视台《北京特快》栏目,播放没有任何学术成就的中国科学院院士何祚庥[1]对法轮功的攻击。事后有数百名法轮功学员自发来到北京电视台,讲述个人在法轮功修炼中身心受益巨大的真实情况。电视台在了解真相后,承认该节目是建台以来最严重的一次失误,解聘了相关责任人,并重新对法轮功做了正面报导。
1998年7月21日,公安部一局发出公政[1998]第555号《关于对法轮功开展调查的通知》,诬陷法轮功,公安系统以此为依据,对法轮功实行了一系列“先定罪、后调查”的行动,对法轮功人员监听电话、监视行踪、取缔法轮功炼功点、强行驱散炼功群众、抄家、私闯民宅、没收财产等。
1999 年4 月11 日,罗干的连襟、科痞何祚庥共谋,在中国天津教育学院《青少年科技博览》杂志发表恶毒诬蔑法轮功的文章,意在制造事端,给自己升迁铺路。4 月18日开始,天津一些法轮功学员去杂志社反映实情,为法轮功正名。4 月23、24日,天津市公安局首次动用防暴警察对待法轮功,300多防暴警察以暴力驱散杂志社外的法轮功学员,并抓捕40多人。法轮功学员被天津市政府告知:公安部介入了此事件,你们去北京才能解决问题。把法轮功学员赶向了北京,要制造法轮功围攻中央的大案。
3.遵从政府落圈套 护法使命众肩挑
善良的法轮功学员丝毫感觉不到这里的阴谋,既然天津市政府说这是国家公安部介入的结果,既然政府要法轮功学员去北京反映问题,除此之外没有解决途径,那还犹豫什么呢?他们三三俩俩,稍作商量,就在4月24日周六下班后,连夜赶往北京,准备用次日周日休息时间上访
天津、北京咫尺之遥,两地的法轮功学员很多都彼此认识,消息迅速传开,既然天津政府要求去北京中央政府反映问题,那就一起去吧。
于是周日,4月25日一大早,法轮功学员开始出现在北京中央政府所在地——中南海——这就是天津政府让来的地方。正门肯定不能進,听说中央信访办就在中南海,具体在哪?找谁反映?谁也不知道。转来转去,来了一批警察,他们连问都不问是谁,就高声叫着:“法轮功学员,跟我走!”显然他们非常知情,带着法轮功学员,排列在中南海西面的府右街和北面的文津街,形成了和中南海隔街相望的状态——这就是后来中共媒体诬陷“围攻中南海”的由来。
十点钟前后,中南海的西门传来一阵掌声,原来是朱镕基总理从中南海的西门走了出来,和法轮功学员做了简短亲切的交谈,并点了几个学员作为代表進入中南海,和政府工作人员说说情况——这件事被当局一口否定,以掩盖那些支持法轮功的中央领导。这几个随机的代表,结合自己的感受讲,说了公安不应该这么打压法轮功。因为他们不能代表大家,于是政府提出换代表——临时凑了第二批代表進去,还是这样,于是政府指定让当时能代表大家的“法轮功研究会”人员来。
上万法轮功学员在中南海西、北面的一街之外静静等候,没有喧嚣没有激愤,更没有象以前其他上访者那样堵门硬闯,大家多在静静的阅读《转法轮》。午饭晚饭就在原地简单吃过,没有留下任何垃圾,警察扔掉的烟头都清理干净了——这都是大家学法轮功后道德提升、自发做好人的自觉所为。
晚上,法轮功研究会工作人员出来告诉大家,天津事件和平解决,天津政府无条件释放被抓的法轮功学员,中央政府从未干涉过群众的炼功活动,让大家散去。大家离开后,现场比清洁工扫过还干净,——这是按真善忍修炼做好人的体现,却被当权者负面地解释为:如此严密的组织,连一个纸片都没留下!
从事实中我们可以看到,当时中国人十个人里就有一个是法轮功学员,假如真是严密的组织的话,去中南海上访的就不是一万人,而是至少几十万人、甚至更多——当时上亿人在学《转法轮》,仅北京、天津就有几十万大法弟子,虽然知道去中南海上访,有失去学业、事业的危险,但是为了说真话、维护真善忍,大家都是不惜个人得失的。
4.25大上访,这是天津政府授意推动的结果,是罗干构陷法轮功围攻中南海的圈套,大法学员不畏风险,向政府展现了真善忍的风范,圆满地解决了天津学员无辜被抓打的问题,从这种意义上讲,是一次圆满的上访,但是,却没有遏制住灭佛的天劫——镇压法轮功
4. 江氏发狂 紧锣密鼓
罗干设计的圈套,打造的“围攻中南海,逼宫党中央”的天大事件,套牢了江泽民,也成为江泽民的大劫。民间一直传言江泽民是蟾王蛤蟆(江泽之民)转世,上任之后中国就频发洪水,特别是1997年邓小平去世后,江掌控天子实权瞎指挥,酿成了1998年百年不遇的“世纪洪灾”, 长江决口,直接损失3000多亿,把下游百姓都害成了“江泽之民”。这个生命伪善、嫉妒、偏执、恶毒,被旧势力安排掌权,就是给人间做反面典型的。
4.25的当晚,当权小丑江泽民召开紧急会议,对时任总理朱镕基等人善意对待法轮功狂怒不止,把法轮功学员的和平上访,硬说成是亡党、亡国的威胁,扬言严令打击。在当时很多高官及其家属都看过《转法轮》、甚至学炼法轮功功法的情况下,法轮功祛病健身、有益社会是一个普遍的常识,因此江泽民的咆哮和上纲上线没得到什么支持,很丢面子。
随即,小丑江泽民写了《致政治局的一封信》,核心意图就是消灭法轮功,信公开发行到全国各级党组织,强令学习、贯彻他的个人意志。一面和罗干密谋,强势打造舆论,紧锣密鼓地推动再一次灭佛运动。在没有找到法轮功任何罪证的情况下,中共把其它气功团体、会道门的,和社会上的其它毫不搭界的恶性案例,都栽赃给法轮功,这就成了所谓1400例法轮功案例的源头。
1999年7月19日,小丑江泽民责令全国公检法、军队武警進入一级战备状态。7月20日,开始了铺天盖地的镇压,一场空前绝后的灭佛罪恶,在中国上演了。
罗干由此得到了空前的重视,以至他能在小丑江泽民的支持下,日后以最后增补的第9名次挤進政治局常委,实现了谋取最高权力的阴谋。
5.没有4.25护法 也有7.20法难
很多人,包括一些学过大法的学员,都误认为中共7.20迫害法轮功,是4.25上访中南海招来的,其实不然。
【中共的特点 人间的必然】
从常人层面上讲,前面说过,中共邪党是一党专政,绝不允许任何民间力量强大,哪怕是法轮功这种没有任何政治纲领、没有执政想法的纯修炼的松散组织,都会消灭于萌芽之中。
法轮功讲真善忍,教人忍让、处处做好人,利国利民。但是你再好也不行,你越好,越深入人心,中共越害怕,因为中共本身就来路不正,从巴黎公社流氓起家到出口俄国转销中国,自从在中国诞生以来它就总是担心自己被消灭、消亡,加之一路阴谋、欺骗、暴力走来,杀人无数、罪恶累累,它那种危机感是无人能为其消除的。
【天象的展现 准确的节点】
从超越人间的高层来看,我们对比626年与1999年天象图,就一目了然了。
前面辨析过:626年、1999年天象都是“荧惑顺行守氐门——逆行守角宿”。《史记·天官书》上讲:“火犯守角,则有战。”626年是对应玄武门之战——那背后是层层神魔正邪的大战;1999年对应的是灭佛和护法的宇宙大战,在人间最表面,是大法弟子用血肉之躯,非暴力、纯善纯忍地抵挡着灭佛的法难。
对比天象图,玄武门大战的火星位置是626年7月2日,和1999年7月20日中共迫害法轮功的火星位置,是一样的,都是守角之后,再次行進到了亢宿的中间。这就是神魔大战的时刻,一天也不会错!
【预言的警示 天定的时日】
1999年7月20日,这个宇宙聚焦的神魔大战、人间法难的日子,分别书写在了古今中外不同的预言之中。
《诸世纪》里最著名的一首预言诗写道:
1999年7月
为使安哥鲁亚王复活
恐怖大王将从天而落
届时前后玛尔斯将统治天下
说是为让人们获得幸福生活
根据李洪志先生所写《预言参考》一文,玛尔斯是“马克思”的不同音译,“为让人们获得幸福生活”,也是马克思社会主义的说法,1999年7月中共江氏一伙开始镇压法轮功,政治运动再起,全国一片红色恐怖,如恐怖大王降临。
《推背图》最核心的一象,称这场法难为“九九大错”——久久大错。
图:《推背图》预言的1999年迫害法轮功铸成大错 |
6. 4.25的真实意图:护佛法、救寰宇、启盛世
我们知道626年玄武门之变和1999年法难,天象几乎相同,其实还有很多相同。
626年荧惑守氐门,火星留守点在氐宿中心的西北面,对应人间京城皇宫西北面的玄武门,这是天定的战场所在。1999年荧惑守氐门,火星留守点同样在氐宿中心的西北面,对应人间皇宫——中南海的西北面,那正是法轮功学员们站立静候的位置:府右街、文津街、西安门内大街。
揭开伪史的表现,展现历史的真实,玄武门之变,是一场被逼到绝路上的自卫,准备的非常非常匆忙,匆忙的难以想象,是在第二次太白经天的天象下,当晚匆匆决定的,才抓住了次日唯一的天赐时机。4.25上访何尝不是这样?4.23天津打压,4.24天津学员上访要人,接到政府通知:“去北京解决问题”,大家被逼到绝路,匆匆找人,次日是“上访请愿、挽回灭佛狂澜”唯一可能的机会。
4.25大上访,如果当局能正视法轮功学员的正义诉求,能挽回灭佛的决定,那是伟大的功德,同样会改写历史、改变随后所有的天象……执政者也会作为正面历史人物被刻写在天象之上——那就完全破除了旧命运、旧势力的安排,全宇宙的生命都被救度了,正法大兴于世,提前开启中华盛世——《推背图》最后预言的天下大同的盛世。
在高层空间看,4.25是一次彻底改变旧势力安排的旧命运的努力。在天象图上,4.25的节点,在7.20的节点的上方,是改变7.20的端口。但是,到底是進入灭佛的天劫,还是提前开启盛世之门?这两种抉择,最终由人间当权者决定。当时的当权小丑江泽民,在奸邪罗干的刺激鼓动下,一拍即合,丢弃了天赐的、近在咫尺的功德,造下了古今第一罪恶。当然这也是江泽民的邪恶本性所决定的。旧势力安排这样一个邪恶的生命,就是因为它不可能做出善良的抉择。
对比一下唐朝玄武门之变的背景,626年贼臣齐王李元吉为了谋取最高权力——帝位,鼓动太子李建成谋害秦王李世民,妄图在太子杀秦王之后,再从中渔利,杀太子而后篡位,阴谋的结果,和太子双双走進了不归之路。1300多年之后,时局颠倒过来了,李建成转生的罗干为谋政治局常委高位而大搞阴谋,要把李元吉的腐尸之气附体、癞蛤蟆(江泽之民)转生的江泽民拉上逆天的灭佛之路。
荧惑守氐、贼臣谋逆,这次元凶江泽民虽然是其邪恶本性决定了自己的选择,但也是被贼臣罗干鼓惑,造下了天大的灭佛罪业,元凶将和贼臣一起,永堕无间地狱,偿还罪业无止无休。
再看1999年天象图,荧惑守氐的位置,在氐宿门外,没有進入氐宿之内,表面贼臣当时还没有進入最高的权力中枢,这和罗干当时政法委书记的身份是对应的,贼臣处于最高权力层之外[2]。
1999年的天象,李淳风在《推背图》中形象描述为“九十九年成大错”。面对4.25法轮功学员上访中南海卫护佛法,冒着生命危险挽救寰宇众生的巨大努力,中共的当权小丑非但无视,还反过来作为灭佛的借口,在紧锣密鼓的安排下,从7.20开始,元凶江泽民操纵公检法、军武特,动用全部国家机器、媒体,发起了对法轮佛法铺天盖地的迫害,这场经过5000年历史奠定的、全宇宙聚焦的空前的浩劫,在旧势力安排的天象之下,一日不差地降临人间。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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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古今天象看正法修炼的延续(8)
——2001:荧惑守尾,撒旦伤腿
1. 错画误导 抹杀凶兆
2. 天象看西方 真机自明朗
3. 逆行守尾 逆天而为
4. 留守时刻 天机折射
[2]荧惑守氐宿,如果留守点在氐宿之内,表面贼臣在最高权力圈内,前面讲到的453年荧惑守氐宋文帝死于太子谋逆,荧惑轨迹是深入了氐宿深处。
【明慧网二零一七年二月四日】我在二零一五年因为对中医感兴趣,在网络上找到新唐人电视台的《谈古论今话中医》的节目。连看两集,听到两位中医师在节目中都提到他们修炼法轮功一事,于是我对法轮功发生兴趣。
我想起小学六年级时,和老爸一起在公园打球的朋友曾送给老爸两本法轮功书籍《转法轮》与《大圆满法》。那是2001年,电视新闻都在报导大陆镇压法轮功的事,母亲就要老爸把这两本书丢掉。当我翻开《转法轮》读时,觉的上面写的事都是真的,于是便私自把这两本书藏了起来。
我从藏书的地方找出这两本书开始自修。然而肢体不太协调的我,按照《大圆满法》上的图示和解说学炼动功,实在不知自己到底炼的正确与否,于是开始找外援。又想起大学期间去艺术学院修课时认识的一位学弟,他炼法轮功,而他是我脸书上的好友,于是传讯询问他怎么学法轮功?他让我去找他的一位要回台南老家过端午节的室友。于是找到这位法轮功学员请他教我炼功。
由此也知道了,修炼大法除了学法炼功外还要“发正念”,而且师父还有好多本各地讲法的书。
走入实修
走入大法修炼至今已经超过一年半了,其实一直到半年多前我才比较懂得何谓实修。然而,推动我开始真正向内找的原因源于我的父母亲,他们不约而同的先后跟我说:“你很自私。”本来支持我学大法的父亲(未修炼法轮功)甚至对我说:“我都不知道是否要支持你继续学法轮功……”这对我而言是个莫大的打击。
过去我不懂什么是“向内找”,也不懂何谓“实修”,认为只要每天炼功、学法就是在修炼之中了,向内找也理解为像常人的反省一样。一天看到明慧网上有篇文章提到有关负向思维的概念,受其启发,我翻开《九评共产党》一书,读<九评之一>“评共产党是什么”,读后突然有种醒悟的感觉。过去我放纵自己,被对病症的恐惧心与对类似症状疑神疑鬼的疑心操纵着,把家里搞得鸡犬不宁。我认识到,这些疑心与怕心带来的负面信息恐吓我,示意我的病症要发作等,其实都不是真正的我的主元神发出的,而是后天观念、思想业及外来的负面信息对我的干扰。
在学《转法轮》中〈主意识要强〉这一节时,对这些负面信息有了更進一步的认识,但真正知道该怎么面对它们还是在读了师父在《美国西部法会讲法》中的一段法之后:
“弟子:“明智”经文中讲一定要分清思想业和正常的不好念头。
师:对啊。思想业的干扰常人不好分清。修炼人不精進,不去找自己思想的根本动机,也很难做到。有些人为什么他那个思想业力长期就消不掉呢?就是不去分清哪个是自己。为什么叫你修呢?首先你得把不好的思想修掉它,你能够去掉那些不好的东西是因为你不承认它是你,这是至关重要的。因为你不承认它是你,所以才能把它消掉。其实,它真的不是你,它是你后天做事形成的各种观念,甚至构成的业力,就这些东西。可是人往往把它认为是他自己:我这思想聪明,在社会上谁也惹不了我,我方方面面都比别人强。他就把这些后天形成的东西视为他,还甚至认为是最好的。人想要什么,那是他自己说了算,只有你不想要这东西才能给你去掉。”
于是我开始排斥这些不好的念头与负面信息,每当它们出现时我就对他们说:“你们不是我!你们不是我!我不要你们!灭!”不管这样做到底有没有效,就是持续做下去。
这样做了一到两个月,正好我父亲到外地出差两个多月回到家中。在跟我聊天时他告诉我:“我觉的你变了很多。”我告诉他我开始懂得如何在大法中修炼了,即知道怎样向内找修心性了。他对我说:“就这样保持下去,我支持你。”我就跟老爸分享说,大概是我做到了师父说的“无求而自得”[1]的法理,师父给我一点一滴的拿掉了那些脏东西(过去我一直跟老爸解释说我会听到一些不好的脏东西恐吓我)。师父说:“其实,你在修炼中,就是一点点、不知不觉中修上来的。记住,要无所求而自得。”[2]
参与讲真相项目
在参与许多讲真相项目作图后,我认识到“用心”与“负责”,真正为法及众生着想,不让作图过程流于形式。作图中,放下过往观念,改变自己作图思维,放下人心,接受审图同修建议,无条件修改图面,作出适合真相文稿的真相彩信图。
因为自己过往在病业上积累的怕心与疑心所致,我做事无形中的不用心让我吃足了苦头。这种心态让我感到很困扰,我知道它是不正确状态,也知道排斥它。
在一次机会中受到写作组的彩信负责同修的邀约,我進入了配图组。从一开始的河北项目开始,这对我而言是一种很大的尝试。我的文笔功夫并不好,往往在图面上放置过多的文字。感谢同修不吝给予修正意见,同时感谢同修让我在这些项目中摔摔打打不断進步。由于自己的自卑感很重,一开始往往听到同修的意见会有比较大的情绪波动,但随着认识到这是自己的妒嫉心与显示心所致,也就能够放下一些自己的观点,还有什么比让众生明白真相更重要的事呢?
一点修炼体会
一、学习用图说话
放下那个过于依赖文字表达的习惯与观念后,文字真的少了,图面因而简练许多,同时,找图的思维改变后,也能找到更贴近文稿的配图。
二、从同修的图中体会“用心”的内涵
我作图向来重视表达的意境,通常根据真相要表达的内容选择几个关键词来作为选图依据,但在同修的图中我看见了自己的差距,那就是“关怀”上的用心,即真正慈悲众生而表现出一种关切的图像,虽然有些人情味,这是我想要学习放入图中的意涵。在那样一种残酷的邪恶迫害下,在大陆的中国人的思想都被毒害而表现的冷酷、对世事的冷漠,及人心之间的隔阂。师父在《精進要旨》<修内而安外>一文中说:“人人为近敌活而无乐”。大陆民众需要一种关切的暖流注入他们的心灵中,不仅瓦解邪恶,同时也温暖他们冰冷了许久的心。
我在选图时,往往有种被牵引的感受,当关键词对了,搜索关联的图中就会意外的发现适合的图,正念强、心思纯净时,我常感受到作图有师父的加持,每一个细微的微调,仿佛神助般,自然就会做得好(如调整字距、配色、微调透明度等),甚至压缩图檔时也会特别顺利。往往是这样:如果作图方向对,过程中确实修心时,该图效果会特别突出,压缩图檔时只要缩小尺寸后就差不多是25kB左右大小甚至更小,使我有余力调高画面质量。
三、放下种种人心——依赖心、求快的心、懒惰心
我主要是用PPT来作图的,软件中有些自动的字距设定,为求得图面的视觉观感便于读者阅读,我学习放弃软件系统预先设定的格式,在整段文字打完后再分别拆开,重新分别定义重点文字大小与字距、行距,学习一些文字视觉传达的概念的过程中,逐步告别设计流于形式的心与观念,压缩图档的过程中也让我重新思索整张图的效果是否得宜?此时我选择放下情,每张图的产生,都是一个生命,放下对其的依恋,才能破釜沉舟地舍弃不适合的图。观念不对就放,设计方向不对就改。我的图往往有很多备用稿,有些就是一个演化过程,从草图到完成稿,有时候一张恰当的图的产生需要好多张图的支持才能完成。
感谢这些图伴我走过这条修心的路程。感谢审稿同修用心给予修正建议!
感谢师父一路上慈悲点化弟子!
以上交流有不妥之处请慈悲指正。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悉尼法会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学法〉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7/3/13/162483.html>
【明慧网二零一七年二月四日】四川西南部山区有位妇女秀缘(化名),腰背弯曲已有二十多年了,走路做事就象农夫插秧一样,身子弯曲几乎与地面平行,腰背经常痛的很难受,而且一年比一年厉害。她去看医生,医生说要正骨的话,骨头就要折断了;若要止痛,以你这种程度的症状,也没有什么好办法,该痛还是要痛,医不好了。
1999年我们到那里洪法,由于该村距离市区比较远,于是大家调配好各自的时间,轮流去那里,轮换了好几批,在那里洪法教功前后一个月。刚开始来学功的人不多,但好奇的村民却不少(从没有见过这样的事儿,所以好奇啊)。
一天秀缘也来学功了,教她的同修费了好大劲儿才勉强教会了她动作,然后大家开始集体炼功。随着炼功音乐响起,骆秀缘在做第一套功法“抻”的动作时,就感觉到有一双手拽住她脊柱的两端在拉,腰背发出几声清脆的“啪”“啪”声,背就挺直起来了。
站在秀缘后排的学员都大吃一惊,“哇,驼背拉直了!”“奇迹、奇迹!”
秀缘自己也惊呆了,禁不住泪流满面。这一下,人声鼎沸,法轮功祛病健身的奇迹迅速在山区传开了,一大批村民来学功。
秀缘去女儿家,准备告诉女儿这个好消息,让她也来学功。半路上遇到从小一块儿上学的金秀,一见她就惊叫起来:“你的背怎么直了?遇神医啦?”原来,秀缘读小学,在学校参加劳动挑农肥时把腰弄坏的,那时金秀就在场。从那以后,秀缘的腰背就越来越糟糕,慢慢地开始驼背以至于驼的越来越厉害,到99年时秀缘已经五十五岁,却驼背二十多年了,虽然医了几十年,却一直未见医好,这些金秀都非常清楚。
秀缘看出来她的疑惑,说:“给我祛病健身救了我的是法轮功,他们读的书是《转法轮》,修的是真、善、忍,教功不收一分钱,对人态度可好了。在我们那吃住都是给钱的。这功是教人做好人的,祛病健身有奇效,你也来学吧。”
后来,金秀回去找到她们村的妇女主任,一块儿来骆家村找到大法弟子,要求我们也去她们那里教功。
当然了,在炼功中出现奇迹的可不止是秀缘一人啊,不少人多年的顽疾都在炼功中不翼而飞。 就这样炼功中出现的奇迹,轰动了周边的乡村,都派人来请法轮功学员去教功,那里差不多是村村成立了辅导站,早晨,座座山都响起了炼功音乐……
二零一四年初,秀缘来市里找到我,当时她已经是过七十岁的人了,脸色红润,看起来比她当年和我们学功时的气色还好。
秀缘说,这些年在劝人三退的过程中,有不少人还记得当年她驼背炼功一天之内就好了的事情,甚至于还有不认识的山民主动的悄悄找她,要求学功、要看法轮功的书呢。
【明慧网二零一七年二月四日】每个大法弟子都经历了无数的苦难,执着心的不同,生生世世所积德和业的不同,所遇的魔难也不同,有些魔难关,过了也不知道,其实是师父悄然而护,自己不知道而已。在凶险面前,在危难关头,就在危险发生的那一刻,在迫害发生的时候,你的心性达到了不同层次法的要求的时候,师父已经把难挡了,奇迹就这样发生了。
师父说:“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1]师父为众生所做的一切,其实用佛恩浩荡也形容不了,感谢师父的慈悲苦度。
满载沙子的拖拉机从我的右腿上碾过
文:大陆大法弟子
就在前几天,亲戚家办丧事,拉沙砌坟,我也去帮忙了,运沙途中由于路况不好,我坐在拉着沙子的拖拉机上,没坐稳一下踩滑了,掉到了车后轮的前面,满载沙子的车一下子压过来,距离太近,来不及躲了,就从我的右脚踝内侧一直碾压过来,从大腿中间压了出去。当时我一点也不害怕,车子压过去后,我立马站起来,喊了一声:“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司机看到后吓坏了,一脚刹车刹住了,赶快下来问我,哪里压坏了?上医院吧,我说没事,我是大法弟子。说是没事,我刚买的牛仔裤,裤裆被撕裂两巴掌大的一个大口子,变成了开裆裤,轮子印还在腿上,脚不但不痛,一点皮也没破,后来也没肿。司机说奇怪了,果然没事,你们法轮功真的很神奇,今天算是大开眼界了,换作一般人,不是粉碎性骨折,也得腿断筋折。
当时我心头一阵热,我心里很是感谢师父,给了我一条腿,我知道不能产生欢喜心和显示心,只有讲真相救人的份。
回到村子,大伙都来看我,我就给他们讲真相,有的村民还要了“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这九个字。
轿车猛的把我撞出二、三十米远
文:大陆大法弟子
今天,我市细雨不停并伴随寒风,下午五时左右,我骑电动车从南阳大桥由南向北靠边行驶,一辆同向而行的轿车,猛的把我的电动车撞出二、三十米远,我只觉得身子一仰,头的右后侧,象是被撞在了什么地方,然后又重重的摔在地上,左小腿象被碾压过去。
醒来第一念就是: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慢慢醒过神来,发现电动车碎片及被撞散的电瓶在路边撒落二十多米,电动车已经散架。肇事司机拿着我的一只皮靴战战兢兢的愣在那儿。
我想自己是大法弟子没事,慢慢的从泥水地上爬起来,拐着脚坐在桥边的路崖上。一看电动车是没法修了,我就招呼司机过来,把鞋子给我穿在湿透的脚上,并告诉他:你别紧张,炼法轮功的不会讹人,你把我送回家,电动车不要了。司机坚持要送我去医院,我执意不肯。我说:你也不是故意的。他说:我是想抢绿灯,不怨你,坚持要送我去医院。我说:先上车吧!
坐到他车上,我觉得后脑勺有点疼,再一看他车的挡风玻璃白花花的被撞碎了,被包在外膜里。我说,你看到了吧,我有师父管,没事。他连连说:我今天真是碰到好人了!
遇到好人了!我说:我是往六十上数的人,你把我撞成这样,要是一般人会是啥样,我说炼法轮功的人都是好人,“天安门自焚”是中共造假。我什么都不要你赔,我身体也不会有事,你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以后平平安安。他连连点头。自然他退出了少先队,接了护身符,连连道谢!
车子下坡突然失控的霎那间
文:大陆大法弟子
二零一六年腊月初七,笔者开车下乡救众生。一人开车行驶在蜿蜒的山区小道上,冰雪路面,车开起来很是艰难。
黄昏时分,我的车子下坡突然失控。慌乱之间踩刹车,造成侧滑,就在这生死关头,我大呼:“李洪志师父救命!”
奇迹发生了:车子慢慢的停在了壕沟边,一个轮毂悬空。我熄火,下车一看,吃惊非小——差一点就要翻车了。
我四下里打探,这地方一个人也没有。天渐渐的黑了,我十分害怕。心里焦急的求着师父。这可咋办啊?等着等着,远处来了两辆车子。我示意他们停住帮我的忙,他们用绳子和四驱越野把我的车拖了出来。
这几个人非常善良,不要任何答谢的走了。事后我越想越怕,要是没有师父保护我就完了。师父的法身无处不在,弟子修的不好,让您操心了。我真心感谢伟大的师父。
结语
如果我们在修炼中,在过关中要是能达到金刚不动,没有任何常人的想法,思想能在法上的话,什么难也挡不住,而不是在危难和迫害当中产生常人之心造成伤害之后,才艰难的醒悟,过程是相当痛苦的,师父讲:“好坏出自人的一念,这一念之差也会带来不同的后果。”[2]坚信师父的每一句话才是真正的大法弟子,修炼中才能走过来。
注:
[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师徒恩〉
[2]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7/3/2/162362.html>
【明慧网二零一七年二月四日】我是走入大法修炼至今十三个月的新学员。
我是从事中餐饮行业的,这个行业员工流动性大,二、三十岁之间的年轻人多数是从大陆来的。这次请到的员工小弟是从大陆移民来美国两年多,二十一岁左右,电话中定好周日晚上到宿舍,可是他失约了。以前也遇到过类似的情况,失约的就没有再来上班,就没多想。正巧又有个小弟说要来做工,我就同意了后者,他第二天就来了。没想到先前失约的小弟打电话来说他昨天有事耽误了,今天想来做工,我就很客气的告诉他我已经请到人了,他随后就在电话里发短信骂我。我就找我的原因,没有及时和他确认此事才造成如此局面,在短信里很诚恳的和他道歉,他就给我来了一句:拿五万来道歉。我冷静的分析了此事让我放下啥心。
晚上下班后就打电话给他,再次诚恳道歉,他接受了道歉。我并且给他讲大法真相、劝三退。他不但爽快答应了,还说:你这人挺够朋友。留下话说以后有机会帮我来做工。
事情接着还在上演,后请的小弟向我辞工,说就做到第二天晚上。虽然是缺人手我还是马上同意了。没想到的事情发生了,之前的小弟就像安了顺风耳一样打过电话来,问我有没有工作给他?我先和太太商量了一下,她说不建议用他,理由是说话没信誉,还张口骂人。由于缺人手,她就说你看着办吧。我就悟到这准是师父安排的,本来有一点儿顾虑心也随之放下了,就答应他了。
小弟来的当晚,更巧的是老员工的老婆突然生病去看急诊,宿舍门没锁就匆匆忙忙走了,回来后发现新买的手机不见了,第二天见面就告诉我,并客气的问了新来的小弟有没有看到一个手机,结果小弟说没有。上班后,他们也查看了小弟住的房间,没发现手机。
我这时就想该咋处理此事?新来的小弟一上班,能观察出他有些神不守舍。午休时,我就请他听师父的广州讲法录音,正好是第四讲“失与得”,他还真听進去了,随后就和我说今晚他要做一件升华的事。我笑着说好。当晚,刚好老员工和他太太又去看急诊,小弟就借此机会拾回了损失的德——将手机从锁着的门下塞了回去。最后的答案就写在丢手机的员工和他太太发自内心的笑容上。
此事没有通过报警或不理智的方式解决,而通过大法展现出奇迹,“真善忍”就能善解此事。小弟之后不情愿的和我辞工了,走之前的晚上,我和他一起看了新唐人电视《细语人生》栏目中的《预言与人生》,他看的很投入,看完后表示他想回到他原来的世界。我就推荐他请一本《转法轮》看。
引导父母走入大法修炼
我邀请父母从中国来美与我们小聚。我在得法初期曾通过打电话的方式给他们讲过大法真相,他们让我赶紧挂断电话。当时我还用很重的人心撂下一句:“对牛弹琴。”
后来老同修和我分析此事,帮助我找出自己的人心——情、自大、不善。我意识到唯有不带执着心讲真相才能救了他们。于是就为父母安排了此次行程。
在从机场接父母回家的路上,我一直请他们听师父的广州讲法录音。回家的第二天,就开始连续播放师父的讲法录音给他们听,三天内听了第一遍,起先他们会睡觉,说是倒时差,我理解是师父的法身在给他们调整大脑。同时我还穿插着给他们看新唐人节目,其中《细语人生》中的《预言与人生》等节目给他们印象很深。我借机告诉他们,众生不遇大法是很难得救,“真善忍”是拯救世人唯一的希望。
除了继续让他们看大法书或听、看师父的讲法录像、录音外,周日也带他们去炼功点感受炼功的氛围。母亲的佛性出来了,正式走入了大法修炼。一个月后,父亲在老同修耐心、善意的引导下,解除了心结,又看到母亲走入修炼后的巨大变化,在师父的慈悲点化下,也走入了大法修炼。之前我对他们是否能得法一度绝望过,结果竟然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父母在美停留的三个月期间,共计读过五遍以上《转法轮》,听或看了六、七遍师父的广州和大连的讲法录音和录像,同时还读了《精進要旨》、《洪吟》,还有一些师父各地讲法等大法书。父母走入大法修炼的经过,使我悟到:师父和大法的法力才是救度众生的根本。
二零一六年十月,我第一次参加了旧金山法会,这是一个同修之间相互学习交流的很好的机会,同时通过直接参与讲真相的活动,我提高了对讲真相的认识。从旧金山法会回来后,我每天都听到啄木鸟在外面啄木头的声音,开始没在意。大概一周后,太太把我喊到墙外面看:啄木鸟在木墙上啄了大大小小五十多个洞。我离开悟到自己漏洞不少,马上请同修做了英文征签板。从十一月六日开始,我正式在餐厅内对美国客人讲真相、征签谴责中共迫害法轮功,使更多有缘人了解大法真相。
看到众生明白了真相,我为他们高兴,同时也感受到师父接受我做大法弟子的荣耀。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7/2/24/162294.html>
【明慧网二零一七年二月四日】我的父亲是省政府的一名退休处长、高级工程师,五十年代入党的所谓“老党员”,今年八十一岁。
因为祖父是小生意人,在中共治下一直是谨小慎微生存的那种类型,作为祖父的长子,耳濡目染,父亲也自然而然地传承了这种委曲求全的个性。加上反右、“文革”时期,中共政治运动中人整人、人斗人的残酷、恶毒,对党打击的对象“要象秋风扫落叶一样无情”的肃杀景象,在他心中留下了很深的印象,所有这些都直接影响到了父亲为人处世的态度。
父亲原在一家高校科研部门工作,八十年代初调到省政府某厅后,父亲更是谨言慎行,不论他人是非,凭着自己的能力,兢兢业业工作,就是这样,为人稳重,业务能力强的他,在复杂的省府机关里,因不会拍马溜须、投机钻营,也没能如愿提职,最后以正处退休。
父亲心里是有委屈的,但好在生性随和的他,对于职务的升迁看的并不算太重,对跟自己作梗的人,也能放得下,所以父亲退休以后的生活还是比较安稳的。
锥心的一句话
正当父亲安度晚年之际,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当权小丑江泽民一意孤行违宪迫害法轮功,风云突变之下,我作为一名法轮功修炼者,遭受了种种不公正对待。当时,父亲刚刚退休两年。一辈子老实本份,对“党”唯命是从的父亲为我的事伤透了脑筋,承受了很大的精神痛苦。
我原所在的单位是一家省属事业单位,干部、职工加上家属共有十来人修炼,包括党办主任、退休的副总经理等,而我是其中得法最早,弘法最热心的,所以被列为“迫害重点”。特别是在上级局长专程找我谈话,我仍表态坚持修炼后,对我的迫害升级了,有一段时间,竟发展到要求家人每天护送我上下班。
那时的我,还不懂得运用法律维护自己的正当权益,被动地接受了这种明显不合理,甚至可以说是荒唐的安排。记得有一次,在上班的路上,父亲对我说:“我宁愿你吸毒,也不愿你炼法轮功!”这句话震惊了我,好像心里被人扎了一下。那一刻,看着父亲熟悉的面庞,我忽然觉的,近在咫尺的他是那样的陌生而不可理喻。
在我们被冤枉与高压迫害下,最需要身边亲人抚慰的时刻,父亲抛给我的却是这样一句连路人都不如、令人寒心的话。我内心的冲击,可想而知。我忍不住对父亲说:“您怎么能这样说?!”父亲没有出声,但他当时的神情,并不觉的自己说错了什么。
这件事情过去了好久,我依然难以释怀。直到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九评共产党》一书出版后,透彻地揭示了中共长期以来系统的有目的的以“党性”泯灭人性、替代人性的根源与现象,我才真正理解了父亲当时的状态。
被撕裂的亲情
一九九九年十月,怀着对政府的信任,我登上了去北京的列车,为自己的信仰说句公道话。这本是依法行使一个公民的正当权益,是受法律保护的,不料当时的信访局早已被公安便衣层层把守,去信访局的当日,我被送往北京市西城区看守所关押,一个月后又被押送回当地继续刑拘,面临非法判刑。
对于一生清白、谨慎做人的父亲来说,女儿的境遇不亚于晴天霹雳。经历过许多不眠之夜,父母亲在百般无奈之中,接受了残酷的现实,日夜渴望我早日回家的他们为我专门请了律师,但在当时的环境下,公检法统统听命于江泽民设立的“610”非法组织,所谓庭审、辩护都只是走个过场,“以事实为依据,以法律为准绳”成了唯江泽民的指令是从。开庭后不久,我被以莫须有的所谓“破坏法律实施罪”枉判三年。
我不服判决,上诉到市中院,被维持原判。其后,我被送往省女子监狱,高墙电网隔绝了我与外界和亲人的一切联系,所有服刑人员,只能一个月与亲人接见一次。
对监狱的每个服刑人员来说,每个月与亲人见面的时光都是最珍贵、让人期盼的。然而,父亲几乎每次见面或来信,都是电视、报纸上的那些诽谤言词,要我“与党和政府保持一致”,“和法轮功划清界限”,“配合干部服从改造”等等。
主管改造的副监狱长看到父亲的态度,感觉到有利用价值,如获至宝,有一次还特批带我到监狱外的饭店与父亲吃饭,饭后,又破例邀请父亲来监区参观。因为这种特殊待遇,那天,父亲的状态,明显有点小亢奋,好象被监狱抬举了似的,我看在眼里,却感到一种屈辱,有点看不起父亲:女儿修炼法轮功后身体的变化怎样?性格的变化怎样?您不都一清二楚吗?为什么“党”说不好,您就跟着说不好呢?!
冤狱三年中,虽然父母经常不辞辛苦为我送来生活用品,探望我,我也很感激父母,但父亲对法轮功的态度,让我觉的我们之间,宛若横着一条泾渭分明的鸿沟。而父母那方面,也觉的很委屈:这样关心你,你的态度还是那样“顽固不化”,无动于衷?
中共对法轮功的造谣诬蔑与制造的恐惧,就这样,将我与父母之间那原本亲密无间的骨肉之情,悄然撕裂开了。每当父亲一遍又一遍的重复那些中共的造谣说词时,我常常觉的他仿佛只是“党”的一个传声筒,不再是我慈祥而亲切的父亲。而我对于信仰的坚持,也被父母打上“偏执”与“偏激”的标签,无法理解。那个往日听话孝顺的女儿,成了父母心中最真切的痛,成了他们与旁人聊天、相处时最不愿触及的那处伤口。
日久见人心
监狱的生活,让人真正体会到什么是“暗无天日”,什么是“度日如年”。每天长达十多个小时、有时甚至通宵达旦的奴工劳动,压抑的氛围,各种精神压力,让许多服刑人员比同龄人要老得多,很多人都是未老先衰、面色苍黄。而真、善、忍信仰的力量,让我在狱中仍尽量保持心态的平和,善待身边所有的人,让我得以一次次战胜意志的消沉。精神上的乐观向上,使得我的身体状态也一直很好。出狱后,一次去原单位同事家做客,她的先生说我怎么还是那么年轻,象一个刚毕业的女大学生似的。
出狱后才得知,单位已违法开除了我。我放下面子心(我原是单位的管理干部),很快就找到了工作,在市中心地段一家商场做售货员,虽然工资不高,但基本能自己养活自己,这也给了父母信心,虽然,他们还不十分理解与支持我的信仰,但至少看到了女儿在逆境中积极向上的一面。
后来,我又从事过多个工作:业务员、公司职员、老师等,无论哪一份工作,我都尽量做好,力求对得起工资,对得起自己的良心,我的表现也得到了所在单位领导与同事的肯定。记得在某公司任业务员时,分公司副总说,现在象你这么大的年轻人,有你这样素质的真的很少!现在,我在一家培训机构任英语辅导老师,老板对我的能力与人品也深深认同。
因为修炼的缘故,我的身体一直很好,二十年来没有吃过一粒药,没進过一次医院,面色白里透红,形象与气质显得年轻,完全不象是受过三年牢狱之灾的人。小家庭中,孩子身体好,成绩好,夫妻关系也很和睦。
这些年来,看到我克服工作与生活上的种种困难,乐观坚韧,经济条件一点一点的改善,事业之路也越走越宽,父亲很是欣慰。
因为是从困难年代走过来的,父母养成了很节俭的生活习惯,舍不得在自己身上花钱。每次去父母家,我都会买米、买菜,或者带上父母喜欢吃的点心和水果。过生日或逢年过节,为他们买上一件新衣。在父母家吃饭,如果时间允许的话,我一定会洗完碗筷收拾干净再走。
二零零五年,母亲因车祸住院,我基本上是每晚陪护,直至她出院回家。这些生活上的事虽小,但点点滴滴,温暖着父母的心,父亲看在眼里,渐渐的,对法轮功的态度越来越正面。江氏集团迫害法轮功时,曾极力造谣说法轮功学员没有亲情,我的行为,也破除了中共的造谣,让父亲看到法轮功学员在家庭中也是一个好人。
一次,我去看望父母,一起聊着聊着,说到这场迫害是江泽民一手发动的,父亲突然提高声音激动地说“江泽民是最坏的家伙!不学无术!人家炼功有什么不好?锻炼身体,对社会又没有危害!”父亲还告诉我,他们厅里那些退休老干部在一起搞活动时,都说江泽民不是个好东西,对他嗤之以鼻。
是啊,以父亲在中共官场半生的历练,理性思考,冷静分析,何尝不知道中共的迫害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只是在中共江氏集团镇压的高峰时期,当时那种面临巨大压力,身名利益受到严重威胁的情况下,出于对中共的恐惧与自保心理,父亲被“党性”控制与左右,一时糊涂,才随同恶党说了那么多诋毁法轮功的话。
经过这么多年,父亲终于站到了真、善、忍信仰一边,还为我们打抱不平。这是多么可喜的变化呀!现在,父亲早已声明“三退”(退出中共党团队组织),并声明以前所说所做的一切有损于法轮大法(法轮功)的言行作废,以后支持法轮大法,相信法轮大法好。
二零一五年五月,最高法院宣布“有案必立,有诉必理”,随即引发了轰轰烈烈的诉江大潮,海内外二十多万法轮功学员及家属向“两高”控告迫害法轮功的元凶江泽民,父亲听说后,赞同地说“起诉江泽民,应该!”
明真相乐融融
父亲转变对大法的态度后,顺心事接踵而来。几年间,他和母亲的工资连续提了几次。现在,父亲与母亲的工资合在一起每个月将近一万元。
如今,八十岁的父亲,身体比同龄人要好很多。他和母亲居住在一起,既没请保姆,也没请过钟点工,做饭洗衣与家里的基本卫生,都是自己做。去年直到十月份,父亲还在洗冷水澡,现在二月份,寒风瑟瑟的天气,父亲出门时还穿着夹克,棉袄都不用。面色红润的他,胃口很好,一顿要吃二、三两米饭。
二零一四年,母亲一次感冒后,咳嗽不停,后来检查出肺积水,医院说肿瘤的可能性很大,把全家人都吓得够呛,为母亲十分担忧。纷乱之中,我很平静,我把真相护身符给母亲戴上,要母亲默念九个字“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父亲也帮着母亲念,不知不觉中,母亲的症状越来越轻。二零一五年,母亲单位例行体检,说肺部阴影已经钙化。二零一六年九月,母亲再次体检,又是正常。
现在,父母亲每天脸上总是带着乐呵呵的笑容。每次通电话或回家,父亲都快乐地说,我们很好,不用挂念。更可喜的是,父亲每天都念九个字——“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感恩师父。
二零一六年中秋节的时候,我问父亲,全世界有许多大法弟子与家属向师父问好呢,您最想和我们的师父说什么?父亲稍微思考了一下,认真地说:祝师父健康长寿!那一刻,我们父女俩都会心地笑了。
谎言难挡真相,公道自在人心。父亲的转变,真实地见证着大法的伟大与威德。我与父亲都坚信,终有一天,法轮大法在中国大陆会得到应有的公正评价,江泽民这个跳梁小丑也一定会得到应有的报应。这一天,已为时不远。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7/3/31/162677.html>
【明慧网二零一七年二月四日】每年的大年初一,我们一家四口跪在师父的法像前,给师父磕九个响头感谢师父,齐声恭祝师父:新年快乐,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师父在《论语》中讲:“人类对大法在世间的表现能够体现出应有的虔诚与尊重,那会给人、给民族或国家带来幸福或荣耀。”[1]儿子和儿媳妇虽然没有走入修炼,但是他们对师父和大法的敬重真的给他们自己带来了福报。
这几年来,儿子和儿媳妇的生意做的很好,卖的东西都一样,别人家生意萧条,他俩的顾客却奇多。短短几年内,他俩就买了门市房,还在省会城市买了校区房,日子过的很红火。
一、修大法,人仿佛年轻了十岁
我今年70多岁,在修炼前我是个争强好胜的人,看见别人家比我家过的好,我就眼馋着急,整天像个男人一样拼命的干活赚钱。在工地里开始我和女工一起搬砖、和泥、挖地沟,为了多赚钱,我又和男工一起干瓦匠活、刷油漆,这一干就是十五年。成天起早贪黑的拼命干活,回家还得喂猪、照顾三个孩子,累得我腰都直不起来,浑身难受,咬着牙坚持,心里感觉很苦。
1996年4月1日,在朋友的介绍下,我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刚一开始听师父的讲法录音,我就觉的这功法真好,教人向善,还免费教功,在当今这个社会里真是难找。每次听师父的讲法录音,真是句句入心,人也感觉有了精神头儿。就这样我坚持学法炼功,整天的难受劲儿没有了,浑身轻松,人变的乐观,干起活来也力气倍增,人仿佛年轻了十岁。那么短的时间内我竟有这么大的变化,真是神奇。
在工作岗位上,我处处按师父要求的“真、善、忍”做个好人。在国营农机配件商店里打工时,很多人都往家里偷揣农机配件回去卖,我虽然家庭困难,但从不动商店里任何东西,而且工作认真负责,有什么活都抢在前面干。每次進货回来,我都到车上和男工一起卸货;早晨上班我提前一个小时去,把单位门口的雪都清理干净、柜台擦亮、地面扫净。商店经理看我人很踏实,就把商店和库房的钥匙都放心的交给我保管。家里人都说我傻,也不多开一分钱,干的活却比别人多。但我自己心里明白,我要按师父的教导,做什么事都先为别人着想。
二、身边了解大法的人都要修炼
在国营饭店里刷盘子打工,只要没活的时候,我就拿出录音机听师父的讲法录音。饭店里一起干活的服务员小贺,好奇地跟我一起听师父的讲法录音。她这一听就再也停不下来,真是越听越想听,怎么听都听不够,嘴里一直赞不绝口,从此也开始修炼法轮大法,还回家把大法介绍给她母亲和姐姐,母女三人一起修炼。
后来国营饭店效益不好,我又去熟食店打工,每天边干活边听师父的讲法录音。熟食店里老板的母亲60多岁,天天在店里蹓跶,她站在我旁边听师父的讲法录音听的入了神,就拿个小板凳坐在录音机旁认真的听,从此也开始了法轮大法的修炼。后来她家里的三个女儿看见老母亲巨大的身心变化,也带着家里两个孩子一起学法炼功,一家六口一起修炼。
我家的老邻居“大个”大半辈子体弱多病,从单位病退后天天在家里打针吃药,好像随时都有生命危险,就连寿衣都提前做出来了。我喜得大法的第二天就告诉了她,跟她讲大法的美好,当天她打完点滴就跟我一起学法炼功。“大个”学的认真,动作也标准,不但全身的疾病都不翼而飞,还当上了炼功点的辅导员。义务为新学员纠正不标准的炼功动作。到现在二十年了,75岁的“大个”自修炼大法以来,无病一身轻,没再吃过一片药打过一次针。
邻居小刘亲眼目睹了我和“大个”的巨大变化:她见我每天忙的热火朝天,人还那么有精神头,好像越活越年轻;从前病怏怏的“大个”不见了,她简直就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完全变了一个人一样,而且一点后遗症也没有,和正常人一样干活。看在眼里的小刘从此找我和“大个”一起学法炼功。
三、修炼大法,家庭和睦
儿子2001年结婚,我和他们三口人一起生活。我对儿媳妇像自己的女儿一样,所有的家务活我都一人承担,从不让她伸一手。起初儿媳妇脾气不好,有时因为一点小事就对我大吵大嚷,我从不放在心上。有一次,她正在给孩子打电话,我着急地伸手要接她手里孙子的电话想聊几句,她却生气的一巴掌把我的手打下来,锋利的手指甲还把我的手背皮肤划出了血。我转身走回屋,捂着手眼泪流个不停,心里想:我在这个家像个老黄牛一样天天伺候你们,你不感激我、还这么不尊重我这个老人。可是冷静下来后转念又一想:我不是个修炼人吗,师父让我们遇事向内找,我不能看别人一身错。回过头来想,我意识到,自己当时心急不礼貌,是我不对。我放下所有怨恨,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照常跟儿媳妇说话、给她做饭。儿媳妇在我面前不好意思了,意识到了自己的问题,给我道了歉。
我们在一起生活了十五年,不管有什么矛盾,在我这个修炼人身上,一切都会轻松化解。十几年来儿媳妇渐渐被我的宽容打动了,她的脾气变好了,也知道自己的婆婆是因为修炼法轮大法才会这么包容她,为他们这个小家一直默默的付出,所以她很敬佩大法,支持我修炼大法。
儿子也知道我以前一起干活的工友们和我一样吃苦劳累了一辈子,现在没有几个在世了,而我一个70多岁的人,还自己往楼上搬大米拎豆油,承担家里一切家务活,不拖累他们。儿子很敬重大法、支持我修炼大法。
我在外地跟孙子陪读,我不在家时,儿子和儿媳妇就天天在家给师父敬香,儿子早起敬香给师父磕九个头,晚上儿媳妇回来给师父敬香磕九个头。
修炼法轮大法二十年了,回想修炼前我的大半辈子,真是奔奔波波、磕磕绊绊的身心憔悴。唯有修大法的这二十年,是身心受益的我感觉活的最明白、最幸福的时光。我真的能为自己成为一名法轮大法弟子而感到荣幸,感恩我的师父李洪志先生为我们付出的一切。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论语〉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7/4/9/162783.html>
【明慧网二零一七年二月四日】一九九八年的春天,通过亲戚介绍,我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一看《转法轮》,我就被书中真、善、忍的法理深深的吸引。以前总觉的自己比别人傻,可是学法后明白了傻点好,吃亏是福。修炼以来我的身体越来越健康,从来都没看过医生吃过药,就连没修炼的丈夫身体也好了,从未为两个孩子的身体发过愁。
在法轮大法的熏陶下,孩子听话,丈夫支持我修炼,甚至在邪党迫害大法非常严重的时期,丈夫还和我一起去发真相资料,当我给他的熟人讲大法真相时,他在旁边帮着我讲。正因为丈夫对大法的态度正面,他在大法中得到了福报:没求人、没送礼的情况下,找到了稳定的工作,而且在工作中几次遇到危险都能化险为夷。我的家庭环境变的特别好,全家和乐融融。于是我就在我家成立了学法小组,为学法不方便的同修提供便利。
丈夫得到师父的保护
大约在二零零一年,我们住的小县城的工厂都不太景气,大部份都黄了。我丈夫的单位也一样,丈夫面临着从新就业。
邪恶迫害大法后,由于我不放弃修炼,也被迫害的失去了工作。我和丈夫俩人本来就性情耿直,自从我修炼大法后,认识到托关系走后门的事不妥当,就没想再找工作的事。丈夫手巧,我们就在马路边找了个地方给过往的行人维修自行车。丈夫修车,我在旁边给人配钥匙,并利用此机会给顾客讲真相。
由于丈夫做事认真负责,回头客也挺多。几乎每天都挺忙,这样下来,虽然每天苦点累点,但收入比当时我俩上班时的工资还高很多。
一天,丈夫多年没联系的一个同学看见他在修自行车,就和他说:我丈母娘有个工厂,你去我丈母娘那干吧。丈夫说:行吗?我又不会干什么。他丈母娘的厂里干的都是车工、焊工这样的技术活,我丈夫不会,所以同学说了这件事,我们也没往心里去。
过了些日子,丈夫正在修自行车,来了一位上年纪的大婶,对丈夫说:“孩子啊,你还年轻(当时丈夫还不到30岁),不能一辈子总修自行车啊!快去婶那给婶干活吧!”原来是他同学的丈母娘主动来找丈夫去工厂工作。丈夫说:“婶啊,我怕干不好。如果你相信我,那我就干干试试,你看我行,就把我留下,如果不行,那我就回来。”
结果丈夫在那儿一干就是很长时间。在那里他遇到一位好心人,把焊工的技术教给了他,为他日后工作提供了技术保障。直到有了新的工作,丈夫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了那里,来到了现在的单位。
说起现在的单位,不能不说说一位好心的老人。在丈夫修自行车时,遇到一位曾在司法部门工作过的老年人。他看到我们年纪轻轻的很辛苦,很同情我们,对我俩说:你们俩的情况完全符合办低保的条件,我给你联系联系附近居委会的某某,你俩办个低保吧!这样,老人给我们联系好后,我俩很容易的就办了低保。要不是这位好心的老人,我们压根都不知道还有低保这事儿。尽管当时低保钱不多,但为日后丈夫找工作提供了一个机会。按照本地规定:夫妻两个失业的话,一旦有工作机会,就可安排一人的工作。如果当时不办低保的话,居委会那儿也没有我们失业的记录,以后就是有就业机会,他们也不可能主动找我丈夫。
丈夫现在的单位有很多人是托人送礼才進去的。我们没花钱、没找人。来到现在的单位,丈夫学的焊接技术也用上了。由于他干活任劳任怨,技术好,能吃苦,领导很器重他,就让他当班长。他怎么推脱也推不掉,只好当了这个班长。
上述经历中看似是好心人帮助了我们,但法轮大法弟子都知道,其实每一步都是师尊对弟子及家人的精心安排、呵护。
丈夫在工作中也出现过几次神奇的事。下面仅举两例:
丈夫在单位是负责维修抢修工作的。有一次上夜班,炼钢炉的炉嘴坏了,需要焊接炉嘴。丈夫和一同事就先到别的地方去取焊条,等他们回来时,发现炼钢炉发生了爆炸,他和同事吓坏了,情急之中边大声喊边找人,由于是夜间,光线也不好,后来才发现,很多同事都受了伤,有的脸部严重烫伤,有的脖子受伤……,很庆幸,这些同事都没有发生生命危险。
在这场意外事故中,只有丈夫和那个同事躲过了这场灾难。那位同事在这之前我已给他做了“三退”。尽管这件事情过去这么多年了,至今想想还让人后怕。
还有一次丈夫在高处作业焊东西,让一同事看着天车别过来,如果天车过来的话,滑道上会有电,他就很危险了。可是看天车的那个人不负责任,和别人一聊起天来就把嘱咐他的事忘得一干二净!天车过来了,丈夫不知道,一直在专心干他的活。下边的人发现了,就大声喊他,因为噪音太大,那人怎么喊他也听不见,一直到把活干完他才下来。同事们纷纷围住他,着急的说:“可把我们吓坏了!真稀奇啊,你带电作业竟然没事?!有谁保护着你吧?”
丈夫回家和我说:我今天可捡了一条命,滑道上有电,我也没穿绝缘鞋,多险啊。我说:“那是大法师父保护你呢!”丈夫心里也知道是法轮大法师父在保护他,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大法从根本上改变着我
学法小组在我家已成立了十来年了。这些年当中,同修们每天忙完了一天的活,就利用晚间的休息时间来我家学法,当时真是比学比修,学法非常认真,有时学完法,我们还一起配合出去发资料和贴真相标语、粘贴。大家彼此尊重,互相照顾。不管一天多累,只要同修一见面坐下来一起学法,从心底涌出的那种幸福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也有不如意的时候,由于每个人都被中共灌输的假、恶、斗的思想所毒害,言谈举止,不注意就会流露出来。诸如大声说话、不注意自身形像等等。每遇到这种问题,我就会及时纠正自己、向内找,提高自己。同时我尽自己的最大能力为每一个同修提供方便。
比如:学法小组的一位女同修上晚班,大约九点下班,我怕同修很晚了来学法,敲门时会影响到别人,我就把家门的钥匙给了她一把。
家里学法的那间屋需搭炕。农村搭炕上面得抹一层厚厚的泥,必须及时把炕烧干才行。当时天很热,屋里却得烧火。为了保障同修们一天不落的学法,我就让丈夫把他那屋让给我们学法,他自己在搭炕那屋的地上铺上一层泡沫板,我们学法时他就在那屋里呆着,一呆就是好几天。
我们学法小组,有孩子、有青年人、有老人,有上班的、有做买卖的,所以涉及的问题很多。由于每晚我们八、九点要整点发正念,还得保障每天学一讲法,所以就规定大家七点半准时来学法,这样大家学完法回家不至于太晚。
前面提到的那位上晚班的同修每天大约九点左右到我家,有时她刚到没多少,我们就学完了一讲,同修们就各自回家了。同修们走后,我就再陪她多学点。就这样时间长了,自己也想,孩子们都困了,丈夫每次都是同修走了之后才休息,这么多年他们都不容易。可是再想想这位同修,忙了一天,就盼着和大家一起学法呢,我也就没说什么,坚持了一段时间。一天,这位同修不高兴了,待同修们都散了之后她和我说:“她们太自私了,你还比她们强点。怎么我一来就都走了?”她这样一说,我就忍不住了,我说:“你还说别人自私?我学了一讲后还要再陪你学,大人孩子的都得等着。”她说:“你怎么就沟通不了了?是不是修炼倒退了?”
听她这样一说,觉的自己这么多年默默忍受着各种有形和无形的压力,最后竟换来了“自私”二字。
由于在中国大陆,人们都听信了中共邪党编造的谎言,所以有些不明真相的人对我们会有所不解,每天给大家提供集体学法的环境,说是简单,做起来可不容易啊!那种无名的委屈和怨恨真的让我难以承受,都能让人好几天没有精神,身体特别虚弱,每天脑子都象放电影一样,为这位同修所付出的一切历历在目,所有人心都出来了。
那段时间,我就按顺序系统的学了一遍师尊讲法,发现自己存在很多不足,比如对同修产生的人情、怨恨心、争斗心、妒嫉心、不让人说的心等等。虽然认识到了,但是从根子上彻底去掉这些人心不是一下子就能做到的。当然有些人心没去,师父还会利用各种形式帮我去掉。
有时和同修也有心性上的摩擦,但现在我能及时纠正向内找,清除自身不正的因素。比如看到有的同修不修边幅、脏兮兮的,说话大嗓门等各种党文化行为,我心里就不舒服。我就抓住这“心里不舒服”的心找自己,为啥不舒服呢?就是同修的行为不符合我的观念,我看不上她们的行为。意识到这点,我就清除看不上同修的心,并善意的给同修指出来,有时从明慧网上找出相关的文章给同修读。她们都挺接受,但改起来并不那么容易。我发现自己又有着急的心,忍耐力不够,我就极力抑制这些心。当我完全把自己忘记时,完全为别人着想时,晚上做梦梦见自己换了一间很大的房子,不是方的有棱角的房子,而是圆形的,很宽敞而且是透明的。我悟到这是师父点化我,修去了棱角。我就不再苛求对方了,自己容量变大了。
带好小同修,快快乐乐证实法
我有一儿一女。从他俩很小时我就特别注重带着他们学法,几乎每天都带他们参加集体学法。女儿很小时,不能读法,就让她听师父讲法录音,经常利用业余时间带她背师父的《洪吟》、《论语》。儿子很小时也让他学法。通过学法,儿子上学前就认识了很多字。
由于学法打下了坚实的基础,孩子们三件事做的比较主动。由于工作忙,中午我在家呆不了多长时间,女儿就主动找另一位小同修利用中午打坐,然后再去上学。一次让同修碰见了,感到很惊讶。儿子做证实法的事更主动,有时自己下载真相期刊,打印出来并装订好,催着我说:“妈妈,咱们救人去呗?”
当时我这样严格要求孩子,有的同修认为我太执着于孩子,说孩子是同化法来的,没必要这样严格要求。但实践证明,持这种观点的同修的孩子到现在有的离法越来越远,有的就只知道大法好而不修了,有的孩子沉迷于网络游戏等等。
今年女儿上大三,暑假又报了一门功课,在家复习,儿子上小学三年级,成绩挺不错,老师也经常和我夸孩子懂事,今年还得了“三好学生”的奖状。放暑假前,儿子自己在学校报了钢琴班,回家和我商量,我想孩子想学就学吧!就这样每周学两次,每次一小时。我几乎每次都利用接儿子的时间去小区发真相资料,有时我去,有时女儿去接。俩孩子回来就和我诉说中途发真相资料的经历。有一次儿子正准备往一家门把上放真相期刊,这时门突然开了,出来人了,女儿就机智的说:“哎呀,咱走错门了!”我听完后就叮嘱他俩多发正念。
在接送孩子学钢琴的路上,也能遇到有缘人,有打扫卫生的,也有多年没见过面的老乡……每一次,师父安排的特别巧妙。有一天,在钢琴老师家楼下等电梯时,电梯门一开,从电梯里边出来一个拎着垃圾袋的中年妇女,她出来,我们正好進去。我看这人特别眼熟,把孩子送到老师家就赶快下来了。当我从八楼电梯下到一楼时,门打开了,又是刚才那位妇女,我出来她進了电梯,我说:我看你特别眼熟!她说:是吗?她反映特别灵敏,赶紧从电梯出来,我俩就交谈起来。
原来我俩是发小,二十多年没见面了。谈话中,我很自然的和她讲起了法轮功真相和“三退”,她入过党,很痛快的就同意退出了她加入过的中共附属组织。最后我送给她两本真相期刊,以便她了解更多真相。
就这样匆匆一走一过的机缘,如果不珍惜,就会成为无法弥补的遗憾。是师父的慈悲与精心安排,不让弟子错过每一个有缘人。感谢慈悲伟大的师尊赐予弟子一次次救度众生的机会!
同时感谢文中提到的曾和我发生矛盾的同修们!希望我们在以后证实法的路上,稳定、理智、清醒的走正师尊为我们安排的正法修炼之路,多救度众生。
再一次谢谢慈悲伟大的师尊!
个人所悟,不当之处还望同修慈悲指正。
【明慧网二零一七年二月四日】我是云南一个边陲小乡村的年轻人。第一次听说法轮功是在初中读书时。当时就在心里想:为何会有高学问的人相信和修炼法轮功?自己对法轮大法也就有了向往。
几经反复 决心走入大法
虽然身处大陆,从小被无神论荼毒,但随着年龄的增长也特羡慕有信仰的人,为一个坚定的信念可以追随一生。在接触大法前对神佛多少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不明白为何那么多人会放弃现实生活中的物质享受,而去追求精神层面的满足。
在正式接触、认识大法前我脾气不是很好,会为一些小事情发脾气,为此我妈妈也没少流眼泪,可是我依旧我行我素,时不时的发发小脾气,甚至摔东西。做城管期间也曾经偶尔抽烟、喝酒。从记事起就对异性有着很大的好感,色欲心特重。从年少时开始没少看不健康的影像和图书。前几年在熟人的引诱下还沉迷于自慰。强大的色欲之心给我的人生带来了不少的危害。尽管自己也特别想戒除,但是几乎没有效果。工作中也因为多方面的原因,一直不太顺,好多次晋升机会都与我擦肩而过。虽然自己也知道需要好好的改变一下人生,但是因为自己的原因都没什么大的改观。
在接触网络的过程中,自己的心开始对社会,对国家多了些认识。期间接触了不少進步思想。在接触民主、自由、法制的初期,自己变的像人们常说的“愤青”。随着对各类思想的认识和接触,也学会了翻墙。在这过程中时不时的接触着、认识着大法。
随着年龄的增长,早就过了谈婚论嫁的年纪,自己也着急,但未能遇到真正能走到一起的人。后来在工作中认识了一位同事,在与之接触的过程中自己变的异常执着。其实自己的秉性一直比较固执、倔强。自己认定的东西会执意去做。因为过于迷恋对方,而对方因为一些原因不能够接受自己,在不想改变自己的初心,又无力改变现状的情况下,我变的异常无助。
在我最困惑的时刻我想到了大法。于是我终于下定决心要正式学法。于是我又重新下载并开始静心去读、去学《转法轮》。
花了三、四个月时间,我终于慢腾腾的把《转法轮》完整的看完了一遍。同时还时不时的听师父的讲法。就这么半年左右的光景,我整个人生发生了彻底的改变,曾经萦绕心头的难题、不解、疑惑都得到了解答。过去不好的一些习性都有了很大的改正,在大法的指引下,我的人生观、世界观、价值观都发生了彻底的改变。虽然我不知道我能走到哪一步,但是今后我的人生不管如何走下去,我都会认真、努力去做一个好人。自己不去沾烟、酒、赌、毒、黄,同时也会劝认识和遇到的人要远离这些不好的东西。
诚心劝世人,珍惜机缘,认识大法,接触大法,学习大法,改变自己的人生,不虚度点滴光阴。
警惕执着心
我从去年开始正式学法,不久开始讲真相。救人心切,逢人便讲。期间也感受到了身体上的一些变化,真真切切的感觉到了法轮的存在,于是更加坚定了我对大法的信仰。
在和同事讲真相的过程中起了很大的执着心,自己却不管不顾,依旧我行我素。没有考虑到对方的感受,同时自己也没有好好的去学习借鉴同修的经验。在讲真相的过程中自己用自己的感受、想法讲法轮功,无形中破坏了大法。
自己的常人之心也时常在左右着自己的言行,而没有以一个修炼人的态度、标准行事,放松了对自己的要求。因为自己的执着,没有高标准、高要求指导自己的言行以至于遭了灾难,先是车祸、紧接着是被辞退。
我花了数日的时间反思自己讲真相以来的点滴,查找自身的原因,最大的缘由还是在于自己的执着心太强。在此特告诫新学员,切莫起严重的执着。我自己从听闻大法、接触大法、明白大法到正式走入修炼就花费了十余年时间,救人非一朝一夕,切不可急于求成,修炼是个严肃的事,需要一步步脚踏实地,慢慢的领悟,提升。
这是我目前的一点认识,不足之处,还望指正。
【明慧网二零一七年二月四日】又要过年了,大家都在忙碌的准备着年货。每当这时我就会想起二零零零年在看守所被非法拘留时过的那个年,也算有点特别吧,所以总忘不了。
那时正是迫害非常疯狂的时期,全国各地大法弟子前仆后继去京护法,一批一批的大法弟子不畏生死勇往直前上北京,一批一批的被抓送回本地看守所,拘留所和各地看守所都关满了大法弟子。我们本地看守所原本一个女号监室平常只是一两个犯人而已,在我们去京上访期间增至四个女号房,而且都关满了,晚上睡觉都只能侧身而卧。有的是从北京被带回的,大部份是被堵截回来的,一时间那里每天都有大法弟子進進出出,不过進来的多出去的少,一关就是好几个月,没有任何理由和手续,我也是其中的一个。
我大概是十一月份被绑架進去的,是从北京回来之后被绑架的。到了看守所看到同修们都在那儿,心里非常欣慰也很难过,欣慰的是作为大法弟子都知道了自己的使命和责任,该出来的大家义不容辞的都出来了。难过的是我们都被非法关押在这里,谁上北京?还好我们很快就通过打饭的和号子里的犯人与各号子里被关押的同修取得了联系,并且很快形成了一个整体,而且很默契。比如:当有其他号子里的同修因为炼功被警察体罚时另外号子里的同修都听到了动静,于是本来已经睡下的其他同修会不约而同的立即穿好衣服开始炼功,接着就听见号子门哐当、哐当的在深夜发出特别刺耳恐怖的声音,其他犯人会吓得躲在被子里不敢动弹,而我们已经习以为常。我们常常因为炼功被拉出去体罚,冰冷的地板不让我们穿鞋一站就是一晚上,或者是罚跪,还有电棍、辱骂声,一时间看守所弥漫了恐怖,但我们没有退缩。那时我们想;虽然不能上北京了,但大法弟子到哪里都要证实法,到哪里都要开创修炼环境,炼功人走到哪里都要炼功这是必须的。
因为环境特殊,我们能联系的机会很少,只能靠我们心有灵犀和对对方的关注。有一次,一个号子里的同修悟到我们不能在这被无限制的关押,要出去,于是她们开始绝食,但又没办法通知其他号子里的同修。而其他号子里的同修却听打饭的犯人说了此事,然后我们又从窗户眼里看到她们确实没打饭,就这样我们形成了整体绝食,而且成功了,记得那次绝食十天后几乎全部被放回。
我现在要说的是二零零零年过年那一次被关押的情景,要过年了,看守所要办新年晚会,管这事的狱警找到我,希望我能担任主持人。我当时说考虑一下再回复他。回来和大家商量是否应该去当这个主持,有同意的,有反对的,最后让我自己拿主意,我决定去当这个主持人。因为我想我们走到哪都要证实法,我们在这里被迫害,每天都有同修被体罚,不是每个号子里都关的有大法弟子,犯人们大多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特别是男号子里的大法弟子很少,而男号子却很多,我觉的应该让他们知道现在看守所正在发生什么,中国正在发生什么,大家听完我的理由后都非常赞同我去当这个主持人,而且还要当好这个主持人。于是大家都把最好的衣服拿出来让我试穿,虽然是在看守所里也要体现大法弟子不一样的风范和气质。
晚会那天来了很多人,公检法司、政法委和其他有关单位都有人参加,主席台位置上都坐了十几人、还有看守所的狱警,还有武警,荷枪实弹的占满了二楼两边的走廊,虎视眈眈的看着下面的人,男犯有两、三百,剩下的就是女号的人了。看着这么多人我没有丝毫的紧张感,心里一直在盘算着如何在晚会上把我要说的话说出去这是关键。开场白之后,由我播报第一个节目,就着这个机会我讲出了我要讲的话,首先说了自己的名字,然后说我是修炼法轮功的,因为去北京上访被关押在这里,到北京上访是想得到一个合法的修炼环境,我们就像《西游记》里面的唐僧一样是一群修行的人,不杀生,什么坏事都不做,修身养性,祛病健身,如今却被关押在这里,法轮功冤啊!在我说这段话时,监管女号的那个女警无数次企图阻止我,我都视而不见,其他人都静静的听着,鸦雀无声。
事后那个叫我去当主持人的狱警问我干嘛要说那些,我说:看守所是个关坏人的地方,我又是一个女人,如果我不说明自己的身份,别人会胡思乱想,所以我必须详细说明我的身份。他也没再说什么,还发给我奖品:一个比A4小一点的本子和一支笔。这对在看守所里面被关押的大法弟子来说可是奢侈品,因为他们怕我们传抄大法的经文给其他同修,所以不准我们购买纸笔。有了这个本子和笔我们就可以做很多事情。接下来就真的派上了大用场。
过完年之后听说全省的看守所都要派人到这里来参观。我们得到这个消息之后,也开始了我们的计划和行动;那时我们知道外面的同修都不去信访局了,因为信访局成了骗人的局,去的大法弟子直接就被各地驻京办的人带回本地了。后来同修们直接到天安门广场打横幅。当我们听说要来人参观时,我们也开始用本子做横幅,写上:“还我师尊清白!还法轮功清白!立即无条件释放我们!”写好后我们用饭把它粘好,这样就成了三个横幅,我们安排好队形,准备到时闪亮登场。这一切都是悄悄的進行的,连我们同号的其他犯人都不知道,虽然我们已经给她们讲了真相,但她们毕竟是常人,还是要防范一下。一切准备就绪之后,没想到所有号子突然要搜监,就在女号警打开门進门的那一瞬间,我快步上前表示配合她,我一把把那些横幅连同遮盖被单一起抱起,并随手掀开了所有的被子,还好女警看我们这么主动,就没怎么仔细搜查就走了。
关键的这一天来了,一大早我问大家紧张不?怕不?大家都说不紧张也不怕,于是我们又熟练了一下队形,一切都准备就绪了,就等着那些参观的人从我们那个巡视窗口经过。也许我们的心性那时都到位了,也许邪恶害怕了,结果那个参观取消了。
事情已经过去十七年了,却仿佛就发生在昨天。那时我们那个整体配合真是默契,没有交流,大家就是凭着对师父的坚信,对大法的坚信,觉的就应该那样做。如今环境宽松了,同修彼此交流的机会多了,每个人的认识也多了,可我们做什么却容易各执己见,大家经常说的一句话就是“他们都不配合”。这话仔细分析一下都是在向外找。我现在悟到;无条件的配合同修就是放下自我的大好机会。
我们是从旧宇宙脱胎出来的,做什么都是围绕那个私旧的“我”,而师父要我们“修成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正觉”[1]。我们一旦坦然达到无私无我的配合同修所要做的,过程中圆容好一切该圆容的,不就放下自我了吗?我想接下来我自己知道该怎么做了。
个人的一点浅见,有不在法上的请严正指出。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佛性无漏〉
【明慧网二零一七年二月四日】师父说:“在你们的修炼中,我会用一切办法暴露出你们所有的心,从根子上挖掉它。”[1] 以前,我总觉的自己对利益之心放的很淡了,其实不然,原来放下的只是表面,而心里并没有真正的放下。
一、修去“占便宜”的心
星期日傍晚,我来到市场上买核桃,谈好了9元一斤的价钱,一称14斤3两,但是商贩却报称说24斤3两,乘以9一算126.27元,他见我不挑不选、全都要,就主动让利收我120元。
因为我有占便宜的心,提着核桃往回走的时候,心想:24斤应该是216元,他才收我120 ,从斤数上就少收了我90元,还优惠了我6元,今天我真是捡了一个大便宜,今天的核桃才合5元一斤,太划算了。
因为我有占便宜的心,旧势力就不断的给我加强、演化,就让我感觉手提的核桃越来越重,就想:肯定是24斤,不然没有这么重,占了常人中的便宜,心里还感觉很高兴。
回到家后,我突然想起自己是炼功人,不能占人家的便宜,心里不但没有了刚才的高兴,反而很难受,为自己的行为感到羞愧。师父说:“我是个炼功人,怎么能求这个东西?我得这不义之财,我得给他多少德呀?”[2]
明白法理后,我决定实际称一称,如果多了,马上去送钱,并证实大法。如果不多,找一找自己心性上的漏洞,是什么邪念在作怪?结果一称,一点不多,原来是我有占便宜的心,邪魔才在我的空间场中给我表演。是后天形成的观念招来的。找回先天的纯真,才是真我。
二、修去得“意外之财”的心
隔一天周二下午,一个同修被旧势力迫害离世,同修和家人把这个同修做真相的设备和剩下的废料运到我家,让我处理。
晚上,我在整理废料时,发现一个黑色废料袋里有一兜钱,我想,这么多钱,都是大法资源,我得赶快还给同修,这要是落到常人手里,还不得私吞了吗?而且这个同修都过世了,死无对证,我不说谁知道。
这个念头一出,我马上警觉起来,心想:我是大法弟子,怎么会有这种邪念。这时我立刻想到师父的法。师父说:“我们修炼人讲随其自然,是你的东西不丢,不是你的东西你也争不来。”[2]于是,我马上叫来妻子(同修)讲明情况,我俩一数,共1万3千零85元,按面值清楚的记录在一张白纸上,接着,我马上打电话告诉了辅导站站长,说明原委,很快把巨款通过站长交给了同修家属。
这件事使我认识到,我们在修炼过程中,钱少无所谓,得意外之财的心不容易暴露出来,钱多起来,就容易产生贪念。对修炼人来讲,钱多钱少不重要,关键是动没动那颗贪财之心才重要。今天把它暴露出来了,让我有机会修掉它才最重要。
三、修去“掏冤枉钱”的心
刚过完“意外之财”这一关,隔一天周四上午,我的一个四十多年没有往来的高中同学,突然打电话说:“他的女儿生个二胎,让我们去道喜。”我当时不平衡的心就上来了。心想:我有什么事儿你都不参加,现在你女儿生二胎要我参加,若是你生二胎我去道喜,还情有可原,现在是你女儿,而且你女儿是谁我都不认识,住哪儿我也不知道,给她道喜,我去的着吗?而且贺礼最少也得五百元。
觉的掏这钱冤枉,心里过不去,非常不平衡,就问了几个常人应该怎么做,有的说:“象这种到处想占便宜的人不伺候他,不去。”有的说:“他这是明显着占你的便宜,你去了,他不但不说你好,还会笑话你,说你土(傻帽儿),你可千万不能去。”
晚上学法,师父说:“在常人这个复杂的环境中,你是清醒的,明明白白的在利益问题上吃亏,被别人窃取利益的时候,你不跟别人一样去争去斗;在各种心性的干扰中,你在吃亏;你在这种艰苦的环境中,魔炼你的意志,提高你的心性,在常人的各种不好的思想影响下,你能够超脱出来。”[2]
学完法,我和妻子就此事進行了切磋,这件事我们去或不去都是人情,是情就得往下放。怕常人说“土”是怕丢了自己的名,不想掏钱是舍不得自己在常人中的利益,我们修炼人要修去的就是“名、利、情”。师父说:“大法弟子看问题一定要反过来看,因为三界是反的,但是你们要走正。常人认为不好的,作为修炼人——想离开这里的生命,就是好的。你要认为是和常人一样的想法,你就永远是个常人,你就永远离不开这里。所以你碰到魔难那正好是你提高的机会,如果你能向内找,那正好是你走过难关、進入一个新的状态的机会。为什么不这样看呢?”[3]
师父的法理一下子打开了我们的心结,我们要按照大法的要求去做,不能按照常人的说法去做。于是,我们参加了这个同学女儿的喜宴。
这件事,虽然有旧势力安排的经济迫害的因素,但是师父却巧妙的利用了它暴露出我不想掏“冤枉钱”的人心,让我在法中认识到自己与大法的差距,发现了我隐藏很深的“名、利、情”,并修掉它提高上来。在提高的过程中,又给我们安排了向多年不见的几个老同学讲清真相,使他们有机会闻听到法轮大法的福音,并做了三退。这场喜宴实际上是师父给我们安排的救人机会。如果没有大法作指导,没去参加喜宴,错过了救人的机缘,那损失该有多大?将来该有多悔恨?因为钱没了可以再挣,生命被旧势力淘汰了可是永远的没了。
通过不断的学法,使我认识到:宇宙的法理是最公平的――“不失不得”[2],你得到了常人中的钱或物,在另外的空间,你却失去了珍贵的德。你得到了珍贵的德,在常人中,你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总之,“真、善、忍”的法理是最公平的,从根本上讲,就没有“吃亏”与“占便宜”的事情存在,反映在常人中的都是“假相”,因为三界是迷的世界,人都在迷中,所以就把它当“真”了。我们修炼的人明白这个法理,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呢?
宇宙中的一切都是均衡的,这不是我们人为的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这是宇宙“真、善、忍”的特性在起作用,他是最公平的。我们有时过不好关,只是我们那颗为私、为我的常人之心放不下,师父说:“能不能放下常人之心,这是走向真正超常人的死关。真修弟子人人都得过,这是修炼者与常人的界线。”[4]
在今后的修炼中,我们就要按照大法的标准衡量自己,按照师父的要求去做,放下所有的常人之心。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挖根〉
[2]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3]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八》〈二零零八年纽约法会讲法〉
[4]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真修〉
【明慧网二零一七年二月四日】我是二零零八年得法的大法弟子。我今天就二零一六年十二月九日夜间的一个信师信法的小经历写出来与同修们分享。
二零一六年十二月九日上午,帮舅舅(同修)家安装不锈钢烟筒,烟筒切割后改型、变形需要用不锈钢焊接。在焊接的过程中,要帮焊接的师傅扶着按着。心里还想不能看,吃过一次亏(其实这个念头已经就不对劲,不符合法的要求了,当时没意识到)。那是在1996年帮我三叔做小车时,在电焊焊接时看了几眼,当时没感觉到有什么不适,到了夜里,刚睡着不长时间,两眼就开始难受,那感觉用语言不太好形容, 想睡睡不着,两眼想睁开,可是睁开了又很难受,就像眼睛里有沙子在摩擦,不停的流泪,闭着很难受,睁开也难受,又赶快闭上,整整折腾了一夜。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被电焊打着眼最怕见光,见光更厉害。就这样折腾了好几天。所以,我跟干活的师傅说,被电焊打着眼一回,那滋味不好受,师傅说氩弧焊比电焊打眼还厉害。
说话间,还是继续干着活,到了下午四点左右,感觉两眼有点不适,像被风沙吹着了,有点发木,没在意,到了晚上八点睡了一会,两眼开始发作了,我才知道被氩弧焊打着眼了。这次我不停的默背师尊的经文《论语》,刚开始还能忍受,九点多我开开灯,去了趟卫生间后,上了炕躺下,眼睛就疼得越来越厉害,那滋味无法用语言形容出来。
我不停的默背师尊的经文《论语》,并尽量控制着自己不让双手去揉搓眼睛,可是还是没控制住,但越揉越厉害。心想我不能承认你,利用这个时间赶快起来炼功。穿好衣服,找好点歌机打开,去调炼功音乐,因屋里太黑看不见,需要开灯,一开灯,被光晃得两眼很难受,直流泪,好不容易挣扎着强忍着疼痛,点开了炼功音乐,开始炼功。在炼功的过程中,两眼象沙子磨擦的一样,非常难受,脑中不时的闪出不正的念头:可能几天好不了,怕光,不能出门,不能干活了(家里主要靠我维持生计)。就想问表妹或朋友的女儿要点乳汁抹上,等等。可又一想,不对,我是大法弟子,应该有坚定的一念,就是要信师信法,师尊无所不能。
师尊说:“当然了旧势力所有安排的这一切我们都不承认,我这个师父不承认,大法弟子当然也都不承认。(鼓掌)但是它们毕竟做了它们要做的,大法弟子更应该做的更好,在救度众生中修好自己。在修炼中碰到魔难要修自己要看自己啊,这不是承认了旧势力安排的魔难、在它们安排的魔难中如何做好,不是这样。我们是连旧势力的本身的出现、它们的安排的一切都是否定的,它们的存在都不承认。我们是在根本上否定它的这一切,在否定排除它们中你们所做的一切才是威德。不是在它们造成的魔难中去修炼,是在不承认它们中走好自己的路,连消除它们本身的魔难表现也不承认。(鼓掌)那么从这个角度上看,我们面对的事情就是对旧势力全盘否定。它们垂死挣扎的表现,我与大法弟子都不承认。”[1]
眼睛再难受也不去想眼睛的事,就是放下,否定它,不承认它。法理明确了,真正用心去听师尊的炼功音乐与口令,按师尊的要求,顺利的炼完了1—4套功法。炼完功后,眼睛舒服了很多。紧接着炼第五套功法《神通加持法》,心想一定要不断加强正念,不动任何念头,就是最大程度的放松自己,什么也不想。所以炼功过程中感觉很舒服,不知不觉的炼完了第五套功法。
炼完了功,我進了厨房开灯烧开水,又上了趟卫生间也开了灯,强烈的灯光对氩弧焊打伤过的眼睛应该刺激的很厉害,可我现在只是稍微有点感觉,我的眼睛好了。当时激动的心情无法形容,眼泪夺眶而出,这不是被电焊打伤过的眼睛流的泪,而是激动的泪、感恩的泪,弟子叩拜师尊!伟大的师尊又为弟子承受了许多,弟子唯有更加精進,做好三件事以报师恩。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四》〈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会讲法〉
【明慧网二零一七年二月四日】金鸡报晓贺新年,世人觉醒明真相,在这万象更新的喜气洋洋的中国传统新年的节日里,鞍山市的大街小巷里出现了许多“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全球起诉江泽民”的条幅,在一些居民楼栋上还贴上了带有法轮大法好的福字,在鞍山市的一些主干道还出现了“鞍山市大法弟子给师父拜年了”,“鞍山市大法弟子给鞍山市民拜年了”的条幅和多个法轮大法洪传世界及起诉江泽民的大型展板,非常醒目,引来了许多市民的观看。
其中“鞍山市大法弟子给鞍山市民拜年了”的条幅从年三十一直挂到发稿为止,还有些挂件已经悬挂了一个多月。
明真相世人挂起被风吹落的诉江条幅
在大年初二的一天,某厂矿的治安科的一个干事在雪地里看到了一样东西,他捡起打开一看是“全球起诉江泽民”的条幅,他自言自语地说:全球起诉江泽民,这个得挂上。他抬起头看到身边高高的大树,就把条幅往树上扔,两次都没挂上,嘴里还说:他们(指大法弟子)是怎么挂上的?后来没办法他就用绳子把条幅系在了低处的小树叉了。这一幕恰巧被路过的大法弟子看到照下了这珍贵的画面。
内蒙古丰镇市法轮功学员魏建华2016年9月被非法判刑两年,2017年1月13日被劫持入狱。家属接到魏建华打来的电话告知被劫持入监。
从2017年1月27日起,北京法轮功学员李万庆就失联了,直到2月2日晚,孙金霞的女儿回家去查看李万庆的下落时,才发现李万庆不知什么时候被绑架。大门口也被人用布遮挡李万庆在大门上粘的新的春联。
另,2016年12月26日在北京朝阳法院温榆河法庭开庭的六位法轮功学员:毛凤兰、陶永春、许玲丽、孙金霞。马振民、肖连红在非法开庭期间都被戴着手铐、脚镣。肖连红、孙金霞、马振民在开庭前律师要求解除手铐,但是非常罕见的是这些法轮功学员居然全部带有脚镣。法庭外警车林立,巡逻的警车不时的周旋,警察也来回巡视。正对法庭大门的马路对面,还安排了两辆重型的大货车。每辆大货车上都有人。
对这六名手无寸铁的善良百姓,摆出一副如临大敌的景象。
四川凉山州会理县法轮功学员马凌仙、沈佳凤、罗继平、董秀琼、郑琼五位老太太,二零一六年一月三十日晚十点半,在云甸镇给民众发放法轮功真相资料,被云甸镇派出所警察绑架,分别被非法关押在会理县看守所、拘留所。
二零一六年九月二十七日下午和二十八日上午,会理县法院分别对罗继平、董秀琼、马凌仙、沈佳凤、郑琼五位女性法轮功学员进行非法庭审。五位来自北京、成都、西昌的律师依据现行法律为她们做有理有据的无罪辩护。
二零一六年十二月二十九日,会理县五位老太太被法院冤判:马凌仙一年零四个月;沈佳凤一年,缓期一年执行;罗继平、董秀琼、郑琼三人各一年。
沈佳凤于二零一六年十月一日被家人保释回家。罗继平、董秀琼、郑琼于二零一七年一月三十日平安回家。马凌仙还被非法关押在会理县看守所。
安徽省阜阳市法轮功学员李素兰、吴庆华2016年12月20日上午在阜阳市颍西镇讲真相时被颖西镇派出所绑架。下午2点多钟,10来个警察拉着李素兰闯到她家非法抄家。
李素兰、吴庆华分别被非法关押10天、15天。李素兰于2016年12月31日、吴庆华于2017年1月5日被从拘留所转关押到看守所迫害。吴庆华2017年1月25日回家。李素兰至今仍被非法关押。阜阳市颍西镇派出所警察说要非法批捕李素兰。
(相关电话见参与迫害责任单位信息)
2017年2月3日,山东青岛法轮功学员吴桂芝在青岛栈桥火车站讲真相时被栈桥火车站警察绑架,当天晚上被非法抄家,一部分资料被抢走。
栈桥火车站派出所:
电话:0532-82873377
山西省大同市杨国国、张宪文、王佃华2016年被山西省忻州市警察绑架,非法关押至今。六人遭构陷的案件已到法院阶段。
2016年5月26日,山西省大同市兰青梅、张酉生、夏润堂、常丽娟被忻州市公安局·警察绑架、关押在忻州市看守所和忻州市忻府区看守所,2017年1月28日兰青梅被放回家,其他人还在被关押中,现在已到法院阶段。
广东省湛江市雷州法轮功学员杨春兰于2015年4月24日绑架,后被非法判刑七年。她提起上诉,家属请正义律师作无罪辩诉,但法院不开庭、秘密判七年。2016年9月被劫持到广东省白云区女子监狱迫害。
广东省湛江市雷州法轮功学员黄连因控告迫害元凶江泽民,于2015年12月5日被绑架。于2016年4月14日上午9时开庭,2017年1月收到判决书被判刑五年半。现黄连已提起上诉。
公诉员陈文湖,身份证号440824720508301
法官陈再美,男,身份证号:440824195707090011、13659722188
家属去法院看到庭审报告已出来,主审法官说律师和家属意见不采纳,家属说酒长迎所做一切都受宪法保护,律师作的无罪辩护意见足以证明这一点。并告诉主审法官刘丽:今天所做的这一切迫害都会成为今后翻案的罪证。
(相关电话见参与迫害责任单位信息)
2017年1月19日,河南省南阳市中级法院对姚国付、梁欣、陈欲静的上诉已立案。
办案法官李晓伟0377-63079908(负责姚国付、梁欣、陈欲静的)
辽宁省丹东市法轮功女学员任平2016年10月1日下午在步行街金元宝商店附近给金山派出所警察刘景玉讲大法真相,被金山派出所三个便衣警察绑架,同行的法轮功学员纪丽君也被绑架。警察将两位法轮功学员构陷到元宝区检察院,检察院以证据不足释放纪丽君,金山派出所警察逼迫其家人交5000元保释金。
金山派出所警察于2016年12月末两次将构陷任平的案卷送检察院。任平的母亲多次到派出所要求释放无罪被非法关押的女儿,办案警察徐涛说过些天放人。任平的母亲再去派出所时,徐涛又说不放人,案卷已送检察院了。因任平被绑架,她母亲一人无法支撑赖以生存的小卖店,不得已出兑。
(相关电话见参与迫害责任单位信息)
辽宁省抚顺市法轮功学员彭杰2016年7月22日被绑架,被关押在抚顺看守所。11月10日下午1点30分遭非法审庭,正义律师为彭杰做了有理有据的无罪辩护。12月9日,彭杰接到一审判决三年六个月,彭随即上诉。2017年2月3日,彭杰二审律师到中法递交律师手续,之后又到辽宁省抚顺市检察院阅卷,最后到看守所会见彭杰,中法法官已提审过彭杰。
辽宁省抚顺市中级法院:
法官胡伟02457719337(彭杰案二审)
辽宁省抚顺市检察院:
检察官李硕02457659900(负责此案)
2016年6月28日被绑架的沈阳市皇姑区的法轮功学员杜洪军遭构陷的案卷已在于洪区法院。
2017年1月20日早上,沈阳市和平区浑河湾派出所警察绑架了一名70多岁的老年法轮功学员(可能没报姓名),至今已半个月,家人一直不知道她的下落。
浑河湾派出所:
地址:沈阳市和平区砂南路7号
电话:024-23301348
所长徐宝伟13921751926
副所长王俊涛18601416598
副所长张华嵩15542247373
指导员吕健生13961267868
刑侦中队长姜英旭 15152036117
其他成员:穆良波、王忠峰、吴宇洋、刘启顺13605238882、佟明刚13382336866、常春155024120152
哈尔滨法轮功学员宫文艺、石香云、小贾2017年1月18日被绑架。2月3日,哈尔滨包义和石香云的儿子、女儿到哈尔滨市看守所,看守所不让见人,只给了石香云的儿子一张拘留通知单。
17日、18日被绑架的哈尔滨法轮功学员被非法拘留15天。期满时,不少家属到第二看守所接人,结果看见朱凤英、赵姓学员、石香云几人分别被两伙警察带走,看守所说是办案单位,推测已转刑拘。
▼绑架山东省冠县桑阿镇赵岳云责任人信息:
冠县公安局警察刘涛17353827335
桑阿镇派出所所长13963515911
▼绑架天津南开区张淑香、刘兵母女信息补充:
万兴派出所:
电话:02227601588、02227601589
地址:天津市南开区白堤路73号,邮编300193
总机:02227419750
所长王强
警察陈虎
片警粱秀清(音)
片警李强15022134536
片警郭勇15022723976
片警周民
▼武汉市公安局青山分局信息补充:
武汉市公安局青山分局:
地址:湖北省武汉市青山区建设一路99号,邮编430081
电话:027-86385669
局长付志平
政委张成义
纪委书记左卫
副局长:黄正东、刘强、刘峰、李应祥、杜春生、李东辉
刑警大队长姚毅
警务指挥室主任但昭全
国保警察:队长张助君13100600709、15337133758副队长杜仁华13667287033瞿佑平、李汉斌13995689317
▼迫害安徽省阜阳市李素兰责任单位信息:
阜阳市颍西镇派出所:
电话:5582562782、5582565996
所长张琦13955809329
指导员殷晓强13956811777
副所长李翔15005588880
阜阳市公安局:
局长孙洁13505582616、2615201
政委殷峰13956813769
副局长张建东13805584188
副局长谢旭升13605587374
国保大队长王国威13955898887、18956718887
教导员张小兰13705583606
国保贺勤13605586124
▼迫害辽宁省丹东市任平责任单位信息:
丹东元宝区检察院:
地址:元宝区菜市街2号,邮编118000
检察长姜玮宇13904152223
检察长室6276555
副检察长室6276588627659962765816276518
纪检组6276597
政治处6276503
办公室6276533、6276511
政研室6276535
侦查监督科:6276538
公诉科:科长苗某6276513
尚书检察员6276543
渎检科6276571
民行科6276590
控申科:科长董艳华6276516
反贪局6276566
反贪侦一6276526
反贪侦二6276525
预防科6276590
法警队6276594
刘新公诉科科长
于小伟检察员
李颖检察员
金山派出所:
所长金镝3781070、18341555799
教导员于传倬3781070、13194157937
副所长赵义3781070、13842559090
副所长徐涛3781070、13898516366
副所长刘景玉3781070、13842528171
警察鄂文政
元宝区分局国保大队:
地址:元宝区新柳街10号,邮编118000
大队长王雷2803711、13941500072虚拟716149
教导员彭永春2803711、13704359680
丹东元宝区公安分局:
地址:元宝区新柳街10号,邮编118000
局长朱崇明0415-2857567、13904952777
政委肖伟2817002、13842567066
副局长邵长江2856276、15941566668
副局长邵君伟2859518、13841516111
副局长白成波2806034宅6188833、18341563777
副局长原大鹏2813403宅3120788、13941517193
副局长付鑫基2803692宅3158377、13842567771
办公室主任滕建辉2814392、15941529666
政治处主任高向东2813759宅4134582、13674159511
副主任陈子丹2813759宅2821677、13941548080
纪委书记曲瑛2886151宅3159898、13842568927
副书记张喜军2825550宅3979529、13941587311
总指挥室;2867110
总值班室:2813330
社区警务科:
科长邓光喜2820064宅4145566、13842509726
目标考核科:
科长杨松松2814074宅3131678、13804150678
信访科:
科长胡永伏2814084、13942590977
情报信息大队:
总机:2867110传真:2867110
大队长吴海志2867110、15114174299
教导员王延铭2867110宅2368899、13842524852
法制大队:
负责人张凤琴2854023宅2168779、13941589977
科长白爽2854023、13700155959
禁毒大队:
大队长陈玉山281474、15842568869
教导员周磊2814174、18841527789
治安大队:
大队长王建国2812648宅2145563、13941579799
教导员李晓梅2814038宅3780369、13941500176
经文保大队:
大队长王斌2814310、18241521751
教导员单忠利2814310、13842518177
经侦大队:
大队长黄金崇2812040宅6198566、13050305699
教导员滕达2812040宅2885727、13942525354
技术科:
科长苏英才2817311宅3166169、13841560050
刑侦大队:
值班2813405
传真2813405
大队长姜世成2810821宅2829508、13604158277
教导员曲照霖2813405、13942528887
副大队长张振宇2813405、13700181912
副大队长刘云鹏2813405、13942596520
副大队长于琳昊2813405、13842576999
巡特警大队:
值班2857575
大队长杨光2820600宅3151181、13941548181
教导员杜德林2820600宅2865965、15842560809
副大队长李俊杰2820600、13704250810
副大队长郑向阳2820600、13842567773
元宝区政法委:
地址:元宝区新柳街8号,邮编118000
书记吴兆会13842527713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7/2/13/162172.html>
今天看到本地一则揭露迫害的信息,内容多处有漏,我很震惊。我知道这次迫害发生前,E同修把一些公安人员的信息给了A同修,这次B和C两位同修被绑架后,我就没有关注上网情况,觉得有参考信息了,上网应该没有问题。没想到上网用的是很早的人员信息,有的已经变动5、6年了。
我们都知道一则迫害信息发到明慧网,国、内外参与打电话的同修就及时的打电话,抓紧营救了。试想,这样不实的信息会给同修打电话增加难度、尴尬,也给接电话的众生造成不良影响。
这充分暴露了我们修炼不用心。我们修的是真、善、忍,第一个字就是真,知道信息有误了,就应该更正。诚然,在这个特殊的时期我们有时想核实一些信息很难,搜集不到,也有这种情况,我们只能尽最大努力去做好。
我们这是修炼、修心、修佛,不是做事、不是走马观花啊,从现在起,我们时时、事事都要踏踏实实的用心去修。否则,事情做了一大堆,心性没得到提高,还影响了救度众生,那也是罪业呀!
其实不只是上网需要用心,什么事情都要用心,只有用心,心性才能得到提高,早就发现了这个问题。
写出这篇短文,不是针对哪个同修,不是证实自己,只是希望我、同修、有类似情况的同修走好以后的修炼路。
这是此时的一点认识,有不符合法的地方,恳请同修指正。
◇在1月14日被河北廊坊霸州市胜芳镇河南派出所警察绑架的正粘贴真相的东北法轮功学员王雨申,被霸州市看守所非法关押了15天,在1月29日,已放出,被家属接回家。
◇陕西省汉中大法弟子刘伟结束长达四年的非法刑期,于1月26日回家。
◇山东东营胜利油田刘学敏结束一年半冤狱于2017年1月21日回家。
◇山东省莱芜市莱城区大法学员刘二妮于二零一六年腊月二十八日从济南女子監狱平安回家。
◇湖北省武汉市硚口区法轮功学员周爱琳,于二零一七年元月二十日,从硚口区额头湾洗脑班回家。
◇湖北省武汉市硚口区法轮功学员杨灵富、吴春建、周玉琴已回家。
◇2017年 1月30日,河北省任丘市大法弟子李香朦、纪兰香已经安全回家。
◇河北省廊坊市碾子营村大法弟子巢冬梅二月一日晚七点半已回到家中。
◇山东青岛即墨市法轮功学员赵素红在普东看守所被非法拘留10天后,于2017年2月1日回家。
◇辽宁省大连市庄河法轮功学员王娟已于2017年1月26日回家。
◇2016年12月27日被绑架的湖北通山法轮功学员唐春芳已回到家中。
◇湖北省武汉市硚口区法轮功学员周爱琳,于2016年6月13日,因诉江被硚口区国保大队非法行政拘留10天,后转硚口区额头湾洗脑班继续迫害7个月,于2017年1月20日回家。
◇山东省烟台市莱州朱桥镇紫罗刘家村刘伟芳,于2017年1月5日,在西由镇集市上给世人讲法轮功真相,被西由镇派出所绑架,当天又被绑架到莱州市拘留所,非法拘留15天,于1月20日已回家。
◇辽宁省大连市律师王永航,已结束漫长的七年冤狱,于2016年7月3日如期回家。
◇山东东营胜利油田刘学敏结束一年半冤狱于2017年1月21日回家。
声明人:雷颖 闫丽荣 姜雅芬 车桂云 淡必淑 黄丽香 孙淑珍 王正芳 曹治英 戴江 陈广信 肖林华 薛玉兰 刘敏艳 孙淑运 鞠学秀 姚杏芝 唐华发 刘德胜 李金荣 寇德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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