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那为难的样子,心想挺大个男人能张嘴从我这儿借钱,咱得让人家闭上嘴呀。完全用了人的理,不是站在修炼人的角度,用法来衡量该借不该借。姑娘看我执意要借给他,也知道我的存款是定期,就把她才存不久的钱取出三万,加上我的一万,给同修的丈夫拿走了,也没写借条。
一个月过去了,两个月、半年过去了没有还钱的音信。姑娘一次又一次的埋怨、数落、责备我。我深深的知道是自己做错了,是自己的人心造成的,找自己的人心吧。面子心、感情用事的心、愤愤不平的心、争斗心(我姑娘家刚搬来时,满屋是东西,床、柜都没有安装,同修的丈夫上来帮我们安装,只安了一半,同修就上来执意让丈夫和她去买菜,我们家人都看出来是不让帮我们安了,心里不太舒服,我和姑娘也都有这样的人心,是看在他叔叔的面上,曾经帮助过我们,同修家那么多姐妹没有人借给她钱,我们借给你,让你看看我们的为人处事),为名的心、让人家说好的心。只是浮于表面找,并没有深层去找。
此期间,孩子家还房子贷款、想要买车,我家装修房子,我去要过几次钱,他们说收礼的人回话了,事情办不了把钱退回来,但人在外地,不回本地就还不了钱。最后一次找同修说这事,同修说:“我们姐妹家都没有钱(其实不是),我的路得走正,我也不能借钱。”言外之意,就是你路没走正,收礼的人什么时候还给我们钱,我们什么时候还你。
回家我这心直翻腾,借钱还借错了,这是哪辈子欠的?转念又一想,师父讲法说过人的理是反的,谁也别怨了,不怨孩子,不怨同修,就怨自己不听师父的话,又一想,怨自己这不也是怨心吗,自己也不怨。师父说:“摔了跟头也不要紧,你知道怎么爬起来”[2],师父的法点悟我知道了怎样爬起来,那就是向内找,不管谁都原谅,宽容。师父还说:“是你的东西不丢,不是你的东西你也争不来。当然也不是绝对的。要都是那么绝对,也就不存在人做坏事的问题了,也就是说它也可能存在着一些不稳定因素。但是我们作为炼功人,按理是由老师的法身在管的,别人想拿你的东西可拿不动。”[3]我悟到我不能陷到具体的事当中,又增添新的执着,那就是上了旧势力的当了。我要跳出来,把心一放到底,一切都交给师父。还不还师父说了算。
我这心刚平静几天,姑娘那边就追问这钱怎么还不还,往起勾这颗心。这一年的时间,放下了又起来,起来又放下的,真是剜心透骨哇!直到有一天,我就在想:他怎么也轮不到从我这儿借钱哪?原来根本不认识,只是同修关系,到底是冲着我哪颗心来的哪?是不是我也存在拉关系走后门的恶习哪?这一找不要紧,一下子找到了隐藏很深,都根本意识不到的邪党毒素,拉关系走后门的东西在我这简直是形成自然了,骨子里都是,根深蒂固了。
记忆中小时候没见过我父亲几次,大跃进那个疯狂年代父亲为邪党没日没夜的干,累了一身病。我从十三、四岁,就拿着父亲写的条,到处办事,县大院也敢去。只要看到我父亲的名字,没有办不来的事。
几十年养成了办任何事都想找熟人的变异心理。这种变异心理隐藏着诸多的人心,如:买个菜到认识的那儿买,挑点好的、大的、称高点。占便宜的心、怕被骗的心;理个发也要找认识的人理,理的细心点、价格低点;无论做什么,首先想到找熟人,整个日常生活中浸泡在拉关系走后门、套近乎、怕吃亏、占便宜的恶习中,却不自知。完全是为私为己的,和师父的法修成无私无我,完全为他的生命是对立的。觉的心里很惭愧,觉的对不起师父,同时对不起借钱的同修,给同修造成了压力和伤害。
就在写稿时才认识到,如果没有借钱的事,我是不会深入的找自己,在自己身上还有这么严重的邪党毒素和人心的执着,这方面根本没有修。尽管师父多次讲解体邪党文化的法,但自己并没有重视。同修家借钱,才使我认识到为什么拖了一年多才还,是我没有认识到啊,师父着急呀!
在我认识到这些之后,不久钱就还了。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三》〈什么叫助师正法〉
[2] 李洪志师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
[3]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