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师是修炼人的根本

更新: 2017年02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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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七年二月十二日】我是一九九九年三月份开始修炼法轮大法的,刚得法三个月,迫害就开始了。我虽还不懂得怎么修自己,但大法已在我心灵里扎下了根。我相信大法,我相信师父,维护大法的使命使我走上了维护大法的路。

我经历了三次劳教、一次监狱非法关押,累计近九年的迫害中,摔倒了,爬起来,又摔倒,再爬起来……师尊不离不弃。在我摔倒的时候,在我懊恼的时候,师父就会安排坚定的弟子在我身边,鼓励着我。同修一个眼神,一个握拳,就能给我信心——坚定!

总结教训 自己到底误在哪里

二零一零年,我最后一次从黑窝出来,家早已破碎。我从邪恶聚集的中心城市,回到老家父母的身边。在迫害前,老家的亲人有十几人学法炼功,迫害后,大多都放弃了。而我这几年在实修与证实法几乎同步的状况下,遇到问题往往难以把握,所以,路走的是跟头把式的。

我静心思考,常常反问自己,到底为什么?自己误在哪里?我总觉得那个东西不是我的本性,可又是来自于哪儿呢?不管怎样,我就守住一个信字。不管邪恶什么手段,我就相信师父一定能救弟子,弟子牢牢抓住这根线。在想不明白的时候,我按照师父的教诲:多学法!如饥似渴的学法,法中自有答案。

在学法中,我明白了一点,应该曝光邪恶。

虽然是老家,因长年居住在外,与家乡的同修没有任何联系。而家中只有母亲还在学,当地的同修整体状态也不很乐观。母亲同修也经历了二次洗脑班的强制洗脑,与当地的同修都联系不上,经文、周刊都是同修悄悄送到门口,无人交流,母亲做的三退名单也送不出去。母亲学法炼功发正念的状态,明显的受到干扰——犯困,迷糊。

面对摆在面前诸多的问题,我首先想到的是,我要自己上明慧。可是上哪儿找同修呢?正在我无助的时候,默默给母亲送周刊的同修出现了。我心里好高兴啊,终于能见到同修了。见到同修就像见到亲人一样的高兴。谢谢师父的安排。

我和同修在交流中,坦诚的谈了我的想法,我要自己上明慧,同修答应帮我解决电脑及系统的问题,我也把自己想曝光邪恶的想法告诉了同修,让同修帮我发给明慧,由于当时认识的局限性,我只详细的写了我这几年走错路的过程,哪里做错了,哪里没做好,哪里的想法极端了,只要是不在法上的,一一做了剖析,希望在法中归正,这是第一步。第二步,准备把受迫害的经历写出来,当时只是有这个愿望。

第一步,我的文章写出来,拿给同修看,把同修障碍了。我再去找同修,同修的态度冷漠,让我不要常去找她。当时真的像是热头上浇了一盆冷水,蒙了。同修之间的那种信任完全给浇没了。我想起难中同修的那种信任与鼓励的眼神,握拳相互鼓励的那种坚定。在那样的邪恶的环境下,同修之间唯有的就是——信任和鼓励、相互扶持。这么多年,大多在黑窝度过。出来了,最大的愿望就是能看到师父的法,再就是同修。我也障碍了。想不明白,怎么会这样呢?当时没有考虑同修的感受,同修不了解我的情况。

从黑窝出来时间不长,法理又不是太明白,找不到自己什么心,也不会为别人考虑。只一味的表达自己的见解,强烈的自我表现,还有一颗面子心。当时虽意识不到,但我知道应该找自己,一时想不明白,也不能灰心。

一朵花的开放

电脑系统装好后,同修简单的告诉我怎样关机、开机,和简单的上网程序。让我自己学。我感受到同修的不信任,在防着我,心里说不出的难过。再苦再难,还有比在黑窝里难吗?有师在有法在,我一定能学会,我一一的用笔记下。

我对电脑是从零开始。学电脑,得先学打字,可我上学的时候,就是对拼音不入门,学过就忘,好像与它隔着一个世界一样,时隔这么多年,早忘的一干二净。得从头学起,我翻开字典后边的拼音表,把字母抄在一张纸上背记,要打一个字,先对着字典的拼音,对着键盘上的位置,一个一个给拼音找位置,很快就学会了打字。

当我第一次打开明慧网,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师父坐在山中静观世人的照片。我好高兴啊!我终于找到家了。当我第一次帮同修发出严正声明,返回的是一朵莲花——成功发送。就是在这样的基础上,在师尊的呵护下,一朵小花渐渐的开放了。

我本居住在首恶聚集的中心城市。可是离婚后,前夫极力的阻挡设难,不让我住在家中,答应给的钱也不如数兑现。我只好回到老家的父母身边。同样的阻力就是没有居住环境,我决定到外面租房住。这样就有了我的生活空间。房子找好了,很简陋,没有取暖条件,我还是住下来了。

住下来了。北方的冬天如果没有取暖设备,屋里屋外是一个温度。为确保打印机的正常运作,我买了个小太阳电暖器加温。条件虽然艰苦,但我心里一点不觉得苦,再苦也没有师父为我们及众生承受之苦。只有感谢师尊对弟子的成就,邪恶的阻挡挡不住!我有师父!

我有师父

记得我刚从黑窝出来,我的腿脚都是肿的。邪恶想利用一切办法来干扰。先是利用亲戚为我张罗找对象,说是好有个安身之地。我识破这种伎俩,坚决反对。当时给我找了一份临时工作,暂时住亲戚家。亲戚见我不按她的意愿办,就不愿意让我住下去了。

也就在那时,我做了一个清晰的梦,梦中有人给我讲什么东西,我不要,我说我有师父!话一说完,师父真的来了。意念告诉让那人走开,师父打大手印。第二天早晨起来,奇迹发生了,我的腿脚的肿全消了。是师父为弟子承受了。我有师父这一念,师父就为我做主,师父要的就是弟子一颗坚定的心。我们自己又能做什么呢?

放下自我 圆容整体

我已慢慢溶入当地的整体修炼环境中,配合同修找回昔日的同修,交流切磋,我分担起周边同修的周刊及资料的供应。

当地要召开一个省级的运动会,搞所谓的“维稳”,法轮功学员是首先被关注的对象,说是要抓一批。同修一时心态不稳,各种各样的人心都冒出来,我当时也冒出一念,是不是先离开,因有人告诉我,我是被关注的对像,嘱咐我这段时间少回家,因每周都要回家送资料。当翻出这一念时,觉得不对,我就抓住它,否定它。这不是师父要的,我就不承认它,当否定了这一念时,我的心很踏实,师父把那个怕的物质给拿掉了。就做我该做的,我就走师父安排的路。每周照常送资料,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同时,整个地区形成整体,二十四小时接力发正念,每人次半小时,有上班族,有农村的,都根据各自的条件选择自己的时间,中间什么干扰都没有。同修的讲真相等事宜什么都没耽误。

此时,和我配合的同修A,没有打招呼,就离开了,不知去向,一些资料设备、耗材、全放在这里。还有好多不干胶粘贴。那时的环境压力很大,但我相信,师父法中讲的一切生命都是为法而来,这么多生命中,其中的这些生命被大法选择了,那他就是法器,我要保护好他。后来这些法器一一归我所用,配合我和同修做出了一本本供同修的大法书、一本本《九评》、一本本精美的明慧台历,发挥了他们在这段历史的作用。

后来我知道,同修A又和同修B重组了一个资料点,但时间不长,就被跟踪了。此时,又找不到同修A,同修B找到我,帮忙把东西搬出来。对同修A的做法一时难以理解,我还是决定帮忙,也许这是师父让我做的,打消自己的一些不正的念头,从法中去思考问题。此时不是想同修如何,而是如何把东西搬出来。这是大法资源,同时给同修A加了一念,不管同修有什么执着,都是师父的弟子,不许旧势力迫害,每个弟子受迫害,最后还是师父给承受。我们只有默默的去把他圆容好,去弥补。我们很顺利的把东西搬出来了。

我们是助师的法徒,修炼的路上一环扣一环,谁做什么都有自己归属使命,“大法弟子是整体 助师正法阻邪风”[1]唯有放下自我,整体配合,相互圆容,邪恶就钻不了空子。让师父多一份宽慰,少一份操劳,是我最大的心愿。

注:
[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三》〈助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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