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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守所带血的“玉带豆”

——河北省衡水市饶阳县七旬马佩芳遭受的残忍迫害

更新: 2017年11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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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七年十一月五日】(明慧网通讯员河北报道)河北省衡水市饶阳县今年七十岁的马佩芳,坚持修炼法轮大法,信仰真善忍,多次遭受警察的绑架勒索,在饶阳县看守所、衡水公安局桃城分局遭受了残忍的酷刑折磨,直到十年后的今天,脸上还有一小片红血丝没能褪去。

下面是马佩芳诉述他所遭受的迫害

我叫马佩芳,饶阳县故城村人,今年七十岁。从一九九九年年底到二零零四年,我家就没安生过,警察年年到我家抄家、骚扰,一年好几次:每到敏感日、十月一日、一月一日,过大年也不放过,公安局和城关派出所警察在我家蹲坑监视是常有的事。不分白天黑夜,也可能深更半夜,他们就象土匪一样,吆五喝六的强行进家乱翻,天花板、棉被、炕被、衣柜里衣物……被翻腾后扔得满屋都是。

有一回,半夜又到我家,正要翻墙进院,我儿子忍无可忍,抄起棍子自卫,“你们谁敢再进来,我就敢拿棍子敲死你们!”其中一人赶紧说:“别别!我们也是没办法,上边非要来!”

二零零零年八月底,因为有人给了我一张法轮功真相传单,公安局国保警察国某某、宋某某就关押了我八天,非法罚款一千元。

饶阳县看守所带血的“玉带豆”

二零零四年我五十七岁,九月底的一天下午,我播种完麦子,晚上刚到家还没吃晚饭,公安局伙同城关派出所十几个人,大约四辆警车,到我家,我的亲人们极力保护我,阻止他们抓捕我,亲人们被推搡开。

我被非法关进了饶阳看守所,在那里被强迫做奴工,拉(用刀子割)蚕豆。给食品厂家用刀子拉蚕豆(据说以出口日本为主)。用一种特制的刀,这种刀的刀板宽约二寸,长约一尺二,厚约一寸,一面固定着两个刀片,把发泡煮好的蚕豆在两个刀片间一蹭,就在中间割出一条带状的刀痕,再用大拇指指甲把两头的硬皮勀掉,只留中间,象一条带子缠在蚕豆的中间,有一个好听的名字~玉带豆。可它却是无数人的噩梦。

被非法关押的前三天,拉蚕豆随意,不给具体数、不定量。第四天,我没能完成“任务”,晚上被犯人暴打一顿,把我脱光了,用玉带豆刀板打我,差一斤打一下。不让打,几个犯人就摁着我打。我是个要强的人,努力地干活,手被刀片割破无数次。

七、八天后,我的两个大拇指指甲盖都变黑、化脓了。十几天后,用手一拿,两个指甲盖都脱落下来,不停地流脓、流血水,钻心的疼。我恳求看守所所长孔某某别让我干了,孔所长一口回绝:“这不是慈善机构,不是养老院,黑指甲的多了!”

没办法,咬牙坚持着。晚上休息时,我把指甲盖拿下来,装兜里。早上一起床,赶紧把指甲含在嘴里,让卷曲变形变硬的指甲变软。在干活前,把指甲掰平掰好,用胶布把脱落的指甲死死地缠紧,固定在两个大拇指上,依然用这两个“指甲”去勀蚕豆皮。

因为缠得太紧,两个大拇指总是黑紫黑紫的。俗话说:十指连心。那个钻心的疼,每勀一下都伴随脓水、鲜血,把每个白色的玉带豆都染成红色,每天都是满满的一大盆红色的玉带豆!旁边的犯人说,“看咱们的豆是白的,马老头的豆是花的”。

我因为手指疼得厉害,天天完不成任务,天天挨打。后来有人看我年岁大了动了恻隐之心,改用鞋底子打我。有一次,我差十七、十八斤没完成任务,我不同意,要打就打死了。犯人们就要我“架飞机”。 “架飞机”就是把牙刷柄在水泥地上磨尖了,尖头顶在头顶,毛刷头顶在墙上,猫着腰撅着屁股,两只胳膊,往背后翘着,时间长了手就坚持不住,一耷拉下来,犯人们就从背后一抬我的胳膊,那个牙刷柄的尖一下就扎进头皮里……

酷刑演示:架飞机
酷刑演示:架飞机

我还被“钓鱼”折磨过。犯人把卫生纸卷成长长的细纸卷(就象煤油灯的灯芯),一头插在尿桶里,一头叼在嘴里,什么时候尿到了嘴里什么时候才结束,才允许睡觉。他们认为听话的,纸卷就卷得短;不听话的纸卷就卷得长,蹲在地上蹲了半宿。

在进看守所之前,我的小腿受外伤,在看守所,因为恶劣的生活环境、高强度的奴工劳动、紧张疲惫的身心,我的腿迅速变黑变肿,晚上休息后,我天天就用手自己捏腿,结果从伤口往外冒黑血,用了一卷卫生纸才挤完了黑血。犯人们说:看,马老头放血呢!

一天晚上,在我被安排值班两小时期间,我心脏难受得厉害,坚持不住,坐在炕沿上想要休息一会,刚坐下,就被看守所警察刘某某从监控里发现,他把我吊铐在后窗户上,我说,我认识你爹。他说,认识谁也没用。我的双手被手铐铐在后窗户的铁棍上,两只手举在头前,铐了一宿,别的犯人起床了才把我放下来。当时胳膊都肿了。

孔所长、号长、犯人都说:对你们法轮功不讲法律、不讲政策。上边怎么说,我们怎么做。

在衡水公安局桃城分局遭受的折磨

十月十五号左右,早晨国保头子高某某给我戴上脚镣手铐,把我送到衡水公安局桃城分局,把我移交给了一高一矮两个警察,我说:我没有犯罪‘我不是犯人,按真善忍做我没错。他说,你知道这是哪吗?二话不说就开打。

那个矮个警察(饶阳人),用一硬皮文件夹不停地反正抽打我的左右脸,打到大约二十多下我失去知觉。醒来时,矮个警察正用拇指和中指弹我的头,测试我有没有知觉。他说,他X的,两个多钟头了,你还没知觉吗?!

我的右手右脚被分别铐在墙上,因手铐没锁死,他一推我,手铐就紧一扣,就咬我的手腕一口,胳膊手都变得又红又紫。疼得我跟他们极了,说你们打死我吧,打不死我就自己撞墙撞死。他们还诱惑我,让我出卖别的大法弟子,说:“你说出俩人你就没事了,说出三人立即放你回去。”我不会说的。

就这样我的胳膊几年后还是红的。他们还打我,扇耳光,用脚踢我,用脚碾我的脚趾头,躲也躲不开。

下午,七八辆警车跑到我家的果木园翻了个底朝天(找打印机),没找到。晚上,回到衡水,换个方式继续折磨我。他用一根不锈钢管,打我的小腿明骨,因此处没有肉,钢管打上去钻心的疼,他问我,我说不知道,就敲我一下。我是一个硬汉子,没求饶,没落泪,可这种折磨让我难以承受下去,生命的承受到了极限,生不如死。如果开着窗户,那时我会毫不犹豫地从楼上跳下去……

整整一天一夜,他们看从我这里没拿到他们要的情报,又拿来一种刑具:一个木板,上边固定了十个套子,能套住十个手指,再固定紧,从指甲钉进十个大头针,再用点燃的蜡烛烧烤大头针露在肉外面的部份。我说:你们打死我得了!我不配合,他们只好作罢。那两个警察离开了。

高某某就去叫我,“天快亮了,咱们走吧。”我说:“你把我送进来就不管了,他们要打死我了,你也逃不了干系!”回到饶阳,又把我关进饶阳看守所,天亮了,犯人们开始干活了。

我要求号长睡一会,一天一夜没睡,号长不干,我说:我很困,拉破手了谁负责?!有犯人问:老头,挨打了吧!他们说:白眼珠子都成红的了!他们都是“过来人”,深知中共警察的心狠手辣!

被非法劳教一年半,因为我心跳达每分钟一百七十八次,又因为我得过肝炎,高阳劳教所拒收。他们索要九千元,实际,各方勒索、敲诈,加之儿子怕我受罪主动送礼共计一万五千七百元。

就这样八十七天后,我回到家里。一照镜子,发现我的右眼下方依然有被用文件夹打脸后,毛细血管破裂后留下的红血丝。直到十年后的今天,还有一小片红血丝没能褪去。

北京奥运前被绑架勒索

有一年的敏感日,有消息传来,他们又要来骚扰,我被迫晚上不敢在家睡觉,住在地里的窝棚里,一连好几个月,直到冬天下了雪,实在是太冷,冻得不能忍受了,才找个安全的人家睡觉。

二零零八年七月二十五号左右,北京奥运前,我六十一岁,饶阳警察再一次无故闯入我家,警察多达二十多人,气势汹汹。就因为我家安装了一个收看新唐人电视台的“大锅”,我被以“颠覆国家政权罪”劳教一年,又是明着勒索九千元,实则达一万五千~一万六千元。拿钱放人,不拿钱就送劳教。共计三万多元。

对于一个农民家庭来说,如果每亩地年收入一千元,那是三十亩地的纯年收入。这三万多元,这都是我们老俩口省吃俭用和老伴四处借来的钱,好几年才还清。

二零零八年回家时家里给的吃饭钱大约二百元钱叫我在单上写清;写完后就往外推我。我说还没给我钱呢,所长们说不给,就这样把我推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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