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学的是护理专业,后来又学了医疗专业,三十多年的工作一半是从事妇产科工作,中共迫害法轮功以来,医院一直配合中共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在工作的安排上对我也進行了迫害。
从马三家回来,因为我不放弃修炼大法,医院惩罚我调离护士岗位到洗衣房干又脏、又累的临时工的工作,时间是一年,停发全年奖金。当时我法理不清,没有否定旧势力的安排,觉的大法弟子在哪都是证实大法,在哪都要做一个好人,所以除了干好工作外,找院长、找书记、找工会主席等院级领导讲大法真相,讲在马三家被迫害的经历,给医院的同事讲真相劝三退。
我在医院工作了二十多年,同事们都很了解我,劝三退(退出中共的党、团、队组织)比较容易,一般都不拒绝。
退休后全身心的放松,以为这下可以把全部精力放在做三件事上。没想到没几天开始流血,初期量不多以为是来例假了,持续了十几天,没有在法上提高,把自己当成了常人,片面的理解师父最大限度符合常人社会状态修炼,去医院把环取了,想通过取环达到止血的目地。
取环后流血量马上增加,而且量越来越大。这时我才警醒了,突然明白了开始量少的那段时间,是给我机会否定旧势力的安排,我不但没否定还去了医院,被旧势力钻了空子,师父说:“除了新学员外,师父从九九年“七•二零”以后,就没有给你们制造过任何个人修炼的关,因为你们的个人修炼全面转向到救度众生、证实大法上来了。”[1]师父没有给我安排这巨关巨难,是旧势力强加的,赶快否定,同时向内找自己有争斗心、不让人说的心、妒嫉心、怕心、愿听好话的心,等等很多不好的心,我知道会在法上归正,绝不是旧势力迫害的理由,跟旧势力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发了几天的正念不见好转,就想旧势力你这点小把戏对我算什么。我的身体非常强壮,流点血没关系,我不怕。其实是再一次承认了它们的安排,要了这个东西。
有一点我把握住,每天都要做好三件事,去公园、商场、车站等处做三退,家里所有的亲朋好友,先生的朋友单位同事同学,女儿单位的同事同学,凡是我认识的人基本都找机会给做了“三退”。流血一天也没有停止过,每当看到便池里全是鲜红的血,就想这不是血,流的是自来水,师父说“谁能动了你,就能动了我,说白了,他就能动了这个宇宙。”[2]我坚信没有事,一会一个声音又说:这哪是自来水呀?这明明是鲜血啊!不,流的是自来水。如果是血我早就死了几个来回了。
我知道是师父在为我承受,按照体重计算我的血量在6000毫升左右,我已流了四十天了,每次去厕所便池全是鲜血,失血量远远大于6000毫升,这种大流血在老百姓叫做血崩,是死亡率很高的一种疾病,我知道这一次旧势力是来取我命的,随之身体越来越弱,食欲越来越差,颜面口唇苍白。
就在这种情况下,二十天后又开始流血,当时的心情就像一下掉到冰窟窿里一样。上一次流血的一幕一幕又展现在眼前,又一次面临着生死的考验,而且来势凶猛,血量更大,颜面口唇更加苍白,耳朵都是透明的。我姐找来同修到我家围着我一圈帮助发正念,有个同修说:姐看到你什么都不想说,就想哭。说着眼泪就流下来了。
我已经明显的感到全身无力,过马路牙子一抬腿心脏就揪的一下疼,我知道这是心脏严重缺血造成的心肌疼痛,我牢记师父在讲法中说:“特别是在这个时候讲真相中需要人手,要有更多的人参与讲真相救众生,更多的人来参与各个项目破除邪恶的迫害,那么少一个人就少了很大的力量,多一个人就多了很大的力量,所以我不希望丢掉任何一个人,也不想失去、再过早的叫他们走。大法弟子的圆满是没有问题的了,但是你早走,也给大法弟子要做的事造成损失,也是被旧势力钻了空子。目前正需要人手,不要造成损失。”[3]我绝不给大法造成损失,我绝不早走,我要跟师父回家,我还有众生没有救,还有誓约没有兑现。师父救我!
就在这时,同修打来电话说:我们的同修陈姐去世了,她先生不肯退党,希望我去给他讲真相。他家住八层楼,我住旁边的六楼。
这八楼加六楼对我来说是一个巨大的考验,放下自我,放下生死,就是神,放不下生死就是人。我去!给妹妹打了电话,让她与我一块带了礼物去他家,上楼时是两只脚都站在一蹬楼梯上,才能上另一蹬,拽着楼梯的扶手一只手倒另一手往上上,每上一蹬血就忽的流一下,八层楼梯上了好长时间,此时对“付出血的代价”这句话有了更深刻的理解。
陈姐的丈夫是单位的邪党书记兼部份采买,他认为邪党里也有好人,不肯退出,但迫害者的责任要一追到底!我和妹妹和他讲了很多基本真相,最后留下《九评共产党》、和真相传单,他答应一定会看。
在回家上楼的时候,突然感觉到血一下子不流了,这是真的吗?一点点都没有流,真是神奇,感谢师父把我从死亡线上拽回来,给了我第二次救人的机会。后来同修看到我说:这位书记看完《九评共产党》退出了党团队。通过这次魔难,我懂得了在病业假相来的时候,一思一念多么关键,不在法上认识会被旧势力抓住把柄,造成巨关巨难,甚至拖走生命。我感到生命的珍贵,抓紧时间救人的重要。
我毕业后分配到一个县级医院,曾在那里工作了十年,医院的职工和我有很大的缘份,虽然身体还没有恢复我也要去救他们。去医院往返要十多个小时,正好我小姑要去那个方向办事,我带了三十多本《九评》及真相资料。同事们看到了我真是喜出望外,问寒问暖,有的说你离开医院十年了,但比以前还要年轻。我顺势告诉他们我是修炼了法轮大法,法轮功祛病健身有奇效,性命双修会使人显得年轻,给他们讲了大法的美好,“天安门自焚”伪案,“三退”保平安,送给他们《九评》当然也有很多不认识的了,我一个科室一个科室的走,当天不在班上的老同事我会把《九评》放到他们的抽屉里同时留下留言,带去的《九评》和资料全部发完了,碰到的老同事全部都做了“三退”,医院司机当年是一个退伍的文艺兵,说几位法轮功学员曾给他劝退,他都没有退,那天他也退出了党团队,离开时为我弹奏了两个曲子,悠扬的琴声使我感到了众生那种遥远的期盼,真是好感动!那天劝退了三十二人。
在过关中最能消磨正念的就是另外空间不断的往脑子里打东西,不立即否定是最危险的,什么“每天不时的往你脑子里打,你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去医院做刮宫术,清除宫腔内膜,促進子宫收缩达到止血”,我马上排除,我是大法弟子,我没有病,我的身体都被师父给净化了,我手摸过的东西都是闪闪发光的,如果不是师父救我,血早就流干了,已死了几个来回了,我有师父管。过一会,那个声音又说:“你要流死了,你现在这个情况要赶快去医院去做子宫全切除术,从源头上切断流血,否则你就要死了”,我马上否定:我绝不去医院,我是修炼人,我要做神,不要做人,我绝不去医院,我的命交给师父了,师父给我做主。
妹妹看到我抱轮太吃力了说:姐你暂时先不炼动功,就炼静功吧。我说不行,有一天不炼可能就再也炼不了了,我要是只炼静功不就承认旧势力的安排了吗?它会加大对我的迫害,所以在这三次流血中五套功法一天也没有停止过,学法炼功讲真相没有停止过。颜面苍白打上腮红,涂上口红,每次洗完头去发廊做一下头型,衣服穿的漂亮些,谁都没有发现我的身体状况。不知此事的同修还说:看你的气色真好,白里透红的。
在第二次流血持续三十天时,有一天突然冥冥中感到我的血就要流干了,生命已经走到了尽头,此时师父的一段法清晰的打到我的脑子里:“这时只有两种选择,或是去医院放弃过关,或是把心一放到底象个堂堂的大法弟子,无怨无执、去留由师父安排,能做到这一点就是神。”[4]就在这时我姐给我打电话说那个明白真相的警察,让我姐去拿身份证,因当时進京上访和去天安门广场打横幅的同修,他们的身份证都被没收了有一百多个。我姐问我要不要去拿,我说去,咱俩一块去。到办公室,我就觉的大量的血在流,马上去卫生间,几块小孩拳头大小的血块甩到便池至少有二百毫升,在医学上一百毫升的血块就是二百毫升的鲜血。当时我打出一念:旧势力你死了这条心吧,我至死不会上医院的,背水一战豁出来了,我的命交给师父了,是走是留师父给我做主。就这样在回家的路上,血戛然止住,这前一秒后一秒的巨变,此时此刻的境界达到了标准,真是:“放下生死,就是神,放不下生死就是人。”[5]师父再一次救了我。
第三次是一个月后,淡淡的略带一点红色被稀释了的血,我知道已经没有什么血可流了,经过这两次的考验,我心里没有一丝怕死的念头,我的命是师父给的,只要我活着一天就做一天三件事,心里很平静。第七天早晨看到血水还在流,心生一念:邪恶的旧势力,你们真是太邪恶了,我绝不会承认你的,这些死掉的血细胞太可怜了,她们生生世世跟着我走到今天,要跟着师父回家就这样白白的死掉了真是太可怜了,此时我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奇迹这时再次出现, 从那一天开始一切恢复正常!身体很快康复。
两年半后,我再一次被绑架到马三家,虽然在那种邪恶恐怖的高压下,在各种酷刑的迫害中,一直都很正常,直到闭经没有一丝不适的感觉。
感恩师父的慈悲救度,感谢姐姐和妹妹的正念加持,使我从生与死的刀尖上走了过来,师父为弟子承受的太多太多,此时此刻更加体悟到了佛恩浩荡的深刻含义,更加体会到信师信法不能打折扣,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信都不行,必须做到百分之百的信,这是我感触最深刻的。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3]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十》〈曼哈顿讲法〉
[4] 李洪志师父著作:《洛杉矶市法会讲法》
[5] 李洪志师父著作:《澳大利亚法会讲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