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修炼大法让我无病一身轻
我是因为健康原因走入大法修炼中来的,炼功前的我,患有心脏病、颈椎骨质增生、气管炎、肩周炎、尿道炎、胃炎、神经衰弱等各种疾病,几乎丧失劳动能力。
一天,丈夫的几个朋友来到我家和丈夫一起连说带劝就把我领到炼功点(朋友家就是炼功点),当时炼功点正在放师尊讲法录像。我一看师尊慈眉善目的,讲的也很有道理,当晚就在炼功点学炼第五套功法。一炼功就感到心里特别舒服,从来没有的那种舒服的感觉。回家睡觉特别香,从没睡过那么香的觉,以前睡觉特别难,躺下后、翻过来、掉过去,很长时间才能入睡,睡觉就做梦,睡觉醒来都觉的累。炼功后我想什么时候睡,躺下就睡,坐那儿都能睡着。
这以后,我的心脏病也好了,六十岁的人,感觉好象二十岁人的心脏,干活也不喘了,干多少活也不觉的累了。我家有农机车、专门搞煤和砖、瓦、沙、石等建筑材料的运输,都是力气活。炼功前干点活就上喘,心脏像要跳出来似的难受,现在装车,我丈夫都装不过我。干农活我弟弟、妹妹、弟媳、哥哥、嫂子都撵不上我。
我全身的各种疾病不治而愈,真正体会到了无病一身轻的那种自在,真正体会到什么叫无病一身轻,感受到了大法的神奇与超常。
二、学法背法让我心性在提高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迫害大法后,我参加炼功的两个炼功点也解散了,辅导员在压力下也不炼了。因我当时炼功时间短,炼功点离我家又远,没有几个人知道我炼功,我基本上处于独自修炼的状态。那一段日子,师父的新经文也看不到,什么资料都得不到,只是自己在家学法炼功。我开始背法,背《转法轮》。在不断的学法、背法、炼功中,我发现我在变。
过去,我脾气暴躁,心胸狭窄,个人利益很强,谁不符合我个人利益和观念了,我就会跟人去干仗。在家和家里人打,出门和外人打;搞运输为了抢到好煤和男司机大打出手,动起了大板锹;坐车因为一元钱和乘务员大打出手,打了几年官司,最后赔偿了人家几千元钱。身心受到很大的伤害,觉的很苦很累。
在不断的学法背法中,我发现我内心变的平静祥和了,在利益上也不去争了,能替别人着想了。正如师尊讲的那样:“实修者不执于求而自得,一切功,一切法尽在书中,通读大法自会得之。学者自变,反复通读已在道中”[1]。
一天晚上梦中梦到我考上大学了。
三、师尊加持下 五次闯出黑窝
从二零零二年二月六日到二零一三年四月七日,我曾五次被警察绑架。每一次我都牢牢守住师父的教诲,否定旧势力的一切安排,坚信师父,坚信大法,零口供,零签字。同时,发出强大一念绝不允许旧势力利用大法弟子没有修去的执著,操控众生对大法犯罪,毁灭众生。向内修、向内找,去自己的执著心。同时绝食反迫害。在师尊的加持下都堂堂正正闯出魔窟。
由于我没有修去的夫妻之情,被旧势力利用操控我丈夫向我发难,告诉我在家不许学法,不许炼功。我丈夫本来脾气就不好,骂人那是家常便饭,有时还动手打,有一次他一拳把我打瘫在地上起不来了。我们俩刷墙,他把半盆白灰连盆带灰摔到我身上,盆子都摔坏,用不了了,现在他被邪恶控制着眼睛都发红, 加之广播电视正在炒作《傅怡彬杀人案》,他的心里非常害怕,非常恐惧,怕我也走火入魔杀他,晚上睡觉他用眼睛瞄着我,把菜刀都藏起来。他看我在床上打坐,一下把我从床上掀到地上,揪着我的头发,往地上摁,用皮带抽,炼功带也扯坏了。关大了,过不去了,我就离家出走想绕开矛盾。
当我回到家后,我丈夫和我的家人设计骗我,说我丈夫有病,也要跟我炼功。我信以为真,就在我与同修打电话约好去取经文的时候,被我丈夫听到了,就在我与同修见面的时候,被我的姐姐和丈夫告发,我和另两个同修被绑架到派出所,当晚又送到当地看守所非法关押。
一次非法提审我,来了四、五个警察,都是彪形大汉,他们知道我不配合,不照相,不按指纹。几个彪形大汉摁着我,拽着我的手要我滚指纹,可就是滚不上,照相,几个人揪着我的头发,摁着我,刑事犯在我胸前举着牌子,我两眼一闭,告诉他们:你们照不上!他就是照不上,后来他们从我家里拿了我以前的照片补了缺。
一次非法提审,来了许多人,又是照相又是录像,我高声质问他们:你们又要搞什么欺骗宣传,我不会配合你们的。我当场揭露说:你们知道《一个放弃法轮功的老太太一夜之间成了暴发户》是怎么搞出来的吗?其实老太太根本没有放弃法轮功,一天村长领来几个人,对老太太说,大娘上你家大棚看一看吧,来到大棚,老太太往那一站,有人说:大娘,给你照张像吧。第二天《一个放弃法轮功的老太太一夜之间成了暴发户》的欺骗报导就出来了。欺骗宣传就是这么搞出来的。他们心知肚明,谁也不吱声。
在看守所里,我两次绝食,在非法超期羁押一年的时候,我写了上诉状,同时绝食反迫害。在我绝食十六天后,又被劫持到劳教所,劳教两年。在检查身体时不合格准予释放,我才回到家。
二零零九年三月十一日,我正在家做饭,当地“610”、国保警察,为了凑劳教指标,国保大队队长等四人闯到我家实施绑架。我不配合,大喊:“警察抓好人了!”他们非常害怕,四个人连拖带拽把我抬上车。在车上我大喊:“法轮大法好!”“警察抓好人了”。一离开我家,“610”头子就开始对我施暴,对着我的头脸一顿暴打。他怎么打,我就是喊,就听那个警察“哎哟”一声,把手缩回去不打了。把我劫持到公安分局,后又劫持到当地看守所。就在我绝食八天准备送我去劳教所劳教迫害的头一晚上,神奇的下起了雨雪,第二天路面结冰象镜子一样光滑,高速公路封路,就又把我拉回到看守所,看守所拒收,想拉回分局,又觉的没面子,因为我走到哪喊到哪,他们就把我拉到宾馆把我铐在凳子上,我就开始给他们讲真相,讲了一个多小时,他们让我丈夫把我领回家。
二零一零年,因为在二零零九年绑架我的时候,我丈夫给国保拿了三千元钱。表面上是警察之间的内斗,利用我丈夫的名字把国保大队长告到检察院,检察院要调查他。实际上是因为国保大队长迫害好人遭了恶报才有此劫的。这一次我是抱着善心为了救他们,去到公安局讲真相,被他们非法扣留,又劫持到看守所。这一次用的是软招,在我绝食六天的时候,他们和我丈夫商定:到劳教所,让我丈夫把上一次我被绑架给他们的三千元钱,送给劳教所所长,到那儿例行公事,检查身体后,就说检查身体不合格拒收,我就能回家了。这是后来我才知道的。
国保大队长对我说:你配合点,到那检查身体,按哪哪都疼,你就能回家了。我心想:我的路是你们能安排的吗?我只走师父安排的路。这一路走到哪我都喊“法轮大法好!”国保中队长对我丈夫说:没办法,我们已经做到仁至义尽了。我马上揭露说:什么仁至义尽,你们是伪善,他马上不吱声了。到了劳教所,车一停,我把车窗一拉,对着劳教所的上空高喊:“法轮大法好!”“还我师父清白!”这是埋在我心里的一句话,我终于喊出来了,声音特别洪亮。
一个警察过来要对我施暴,我回过头对着他慈悲的说:“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好!”他马上把手缩回去了,说:“你喊吧、喊吧”。检查身体是几个警察把我抬上楼,我一直高喊:“法轮大法好!”我丈夫为了能让我回家,不让我喊,捂我的嘴,掐我的喉咙,把我的嘴都掐出血了,我就是一直喊。检查完身体来到劳教所外面,准备回家的时候,我心底里谢谢师父又救了我。大法弟子做正了,那些警察心里都佩服。在回家的路上,几个警察高兴的说,这下某某某可以回家了。回到家丈夫也非常开心的瞅着我乐。因为你做正了,他们没有被毁,以后还有得救的机会,他们明白的一面都高兴,都会感谢你的。
二零一三年,我和几个同修到异地去讲真相,发光碟,被不明真相的世人构陷,又将我们绑架到那里的派出所,我不配合,不报名,最后以无名氏送到看守所,拘留十五天。在我绝食五天回家后,丈夫一改以前我从看守所回来的态度,不让我進屋,告诉我愿哪去哪去,这不是你家,咱俩离婚,我不要你了。我不走,他就拿大板锹拍我,看我还不走,拿锹连泥带水往我身上扬,我浑身上下都是沙土、脏水,然后把我推出门外把门锁上。邻居看到了,把门叫开,说他这样做不对,他才让我進屋。等邻居走了,他又开始骂,然后拿洗脸盆,盛了一盆水,哗一下全部泼到我身上,泼了一地水。我五天后回来,地也没人擦,我就拿拖布擦地,擦完了。哗,他一盆水又泼到我身上,我又擦地。泼完水了,他又开始骂。骂了大半宿,第二天早上醒了,又开始骂。整个过程我一句话不说,就想这是好事。可你不吱声还不行,他一遍一遍质问我:“你师父就让你不吱声啊?你师父就让你不吱声啊!”我在心里说:我师父让我忍。这一念一出,他马上不骂了。他到超市买了一个二十元钱的大罐头和香蕉回来让我吃,告诉我说:好几天没吃饭了,吃吧。因为我符合了真、善、忍这个宇宙特性,实修中达到一定层次的标准了,一切都顺了,众生就变了。从此以后,我丈夫彻底改变对大法的态度。
以前执著心不去,做的不好的时候,我丈夫毁了很多大法书,造了很大的业,现在虽然他还执着人的东西,没有走進大法修炼中来,他已经在看大法书了,他说,等我不干活了,我就炼功,我拿回来的真相资料和《明慧周刊》他也非常爱看。也非常支持大法,支持我讲真相救人,有时也帮我讲真相,他也写了控告江泽民的控告状,最高检察院也签收了。
四、见证大法神奇,有缘人走入大法修炼中来
二零零三年四月十四日,在我绝食十六天的早上,警察准备把我劫持到劳教所劳教两年,当时我瘦成七、八十斤了。他们知道,劳教所不会收我,派出所的警察就跑到我家敲诈勒索,对我丈夫说:你媳妇在劳教所有病了,不行了,拿点钱就让她回家吧。丈夫不拿钱,说我不要她了,你们愿意往哪送往哪儿送。一看我丈夫不拿钱,警察又跑到我妹妹家诈骗,说你姐在劳教所有病了,不行了拿三千元钱就让她回来,不遭那个罪了,我妹妹也不拿钱。
在劳教所检查身体不合格,准予释放。家里都知道我要不行,我的弟弟妹妹,还有邻居,朋友都在我家,等我回来。因为我两次绝食身体非常瘦,只剩七、八十斤了。我妹妹看我瘦成那样,抱着我就哭:“四姐啊,你咋瘦这样啊?”质问警察:你们咋把人折磨成这样。不让我下车,让他们拉到医院治疗,我一看不让我下车,就告诉我妹妹,我绝食十几天了,没吃饭,啥事都没有,我的侄子才把我抱進屋。
回来后,我没几天就胖起来,我自己就觉的一夜之间胖了很多,都知道我不行了,我们家邻居和附近学校走圈锻炼身体的人,都往我们家瞅,看看我们家有没有动静,就是看看我死没死。可是没有几天,我就出去装车了,她们都感到神奇,有几个人还跑到我跟前看我。有的有缘人因此而走入大法修炼中,最多的时候有十来个人。
五、用慈悲和善心讲真相救度众生
二零零一年下半年我见到了同修,看到了师尊的新经文《路》、《建议》以及《明慧周刊》等真相资料。我一下意识到自己没有跟上师父的正法進程,没有走出去证实大法。但又不知道怎么去做,正念也不会发,我接触的那个同修也是带修不修,连正念都不发,还打麻将,后来这个同修被病业拖走了。我要证实大法,可是又不知道怎么去做,我就把修炼后身体的变化写出来,夹到别人家的门缝让他们看。
二零零五年,我开始讲三退救众生,首先,从我们家人及我的邻居,亲属朋友做起,再后来,因为我和我丈夫搞运输,我就走到哪儿讲到哪儿。到砖厂拉砖,给砖厂的老板及我能接触到的工人讲真相、做三退;到煤矿拉煤,给煤矿的老板及工人讲。走到哪都有我要救度的人,但是救人的数量还是没有在大街上讲真相救人的力度大。
二零零九年,我开始到大街上面对面讲真相救人。有一段时间因为拉旧砖,装卸费很高,雇人装不挣钱,就自己装车,没有时间救人,我就把拆迁老板和干活的做了三退,丈夫拉砖走后,我就到大街上跟行人讲。有一段时间我丈夫干活不找我了,我还纳闷,他拉砖怎么不招呼我了呢?一天丈夫说,他去拉砖,拆迁的老板和工人都帮我装车,还喊“法轮大法好”,我才解开这个迷。真是“修在自己,功在师父”[2],你有这个愿望,真正那件事情是师父给做的。
从此我开始走到大街上面对面讲真相救人,风雨无阻。
师父《二零一六年纽约法会讲法》发表后我就开始加大力度讲真相。师父说:“这件事情已经到最后了,我都急的不行,你们却没当回事,可是,最后连哭都来不及啊。世间的一切都是有目地安排的,引起人的执着,不让你得救的东西太多了,你不把自己当修炼人也随着去?!你是众生的希望,你是那一方生命的希望!”[3]
以前也天天出去讲真相救人,一天退个十个、二十个回家了,按部就班的象完成任务似的。现在师父都急的不行了,我们还不急,我们还是大法弟子吗?大法弟子就是要急师父所急,圆容师父要的。看到明慧文章《怎样做才是敬师敬法》,师父为我们巨大的承受,我的眼泪掉了下来。我发出一念:要加大力度多救人,急师父所急,圆容师父所要的,让更多的众生得救。此后我每天中午如果没有特殊事,基本不回家,到发正念的时候找个地方,坐那发正念,发完正念接着讲真相。真的做到了,结果真的不一样,每天救人的数量增加了,从一、二十个到三、四十个,五、六十个。我丈夫干活也不找我了,中午我把饭给他准备好,就出去救人,想什么时候回来都行了。
一次讲到两个干部模样的人,我开口一讲,他们说的话很恶,我觉的这样的生命太可怜了,没有被他们表面行为带动,慈悲的告诉他们法轮功是什么,为什么“三退”就能保平安,最后这两个人也改变了态度,“三退”了。
我觉的只要我们有救人的那颗心,师父就会帮我们。而且现在控制人的因素也少了,救人也比较容易了。同修们快快走出来救人吧!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拜师〉
[2]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3] 李洪志师父经文:《二零一六年纽约法会讲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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