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管理好做资料的钱
自九九年邪恶疯狂迫害法轮功,为了更好的救度众生,我们建立了资料点。这样進耗材和设备需要资金。有生活比较宽裕的同修就拿出点钱做资料,把钱辗转送到我这,这样很自然的我就保管起这些钱财。我知道这钱是大法的,单放在一个地方,专款专用。同修买耗材就从我这拿,买回剩下的钱还给我。这些钱从来没差过。
有一次买耗材的同修A拿走八百块钱开车买东西,当时我们需要的耗材型号没有,同修就把钱带回家去了,过了些时候A同修把钱给忘了,可又觉得不对劲,就问孩子是不是拿钱了,A同修还依稀记得放在上衣袋里的八百元钱,就问妻子是不是孩子动衣袋里的钱了。妻子说衣服在你身上穿着怎么是孩子拿了。这事就搁下了,过了几天A同修出车祸了,把前面的夏利车给追尾了,A是全责,而且保险公司不赔,A自己掏了八千元。这回A猛醒了,回到家和孩子好好谈,孩子承认是拿了。这时A全明白了,从家拿了八百元放到资料点补上。
修炼是严肃的,大法弟子要走正,不能随便动大法的钱。记得刚开始时经济紧张时,我先借做资料的钱用,打个借条放在那,还时再把借条撕了。后来一同修无意中说,“我从不动大法的钱,有一次买菜没带钱,我就不买,其实当时兜里就有三十元同修给的书钱,我可以先借一下回去再补上,可我就不动。回家拿自己的钱再去买。”听了同修的话,我也及时归正自己,从此再也没借过大法的钱。
二、圆容整体
我和B同修认识六 七年了,互相之间无话不谈,修炼切磋也很默契。B同修比我大十几岁,我平时很尊敬她。有一次我姐姐来我家,我和姐姐不住在一个城市,姐姐在农村。正巧同修B也来我家,一交谈,因为都是同修很快就无话不谈了。姐姐也修炼,谈来谈去就谈到钱上了。B说,用钱说话我有钱,百来万呢(是拆迁房子时得的)。
交流完谁也没多想。过了半年的时间,姐姐来电话说要钱,说是B同修答应她的,我问要多少,那边回答两个数。问干什么,说做盘子。因为用的是电话,不敢明说,我知道要两万元,做光盘。既然她们说好,我也就不多问了,不方便打电话,只能等B同修过来。好不容易等到B来了,我说我姐姐那要钱。没等再往下说,B便说,正好刚取了三千元利息给你,就这些了都给你。我想大法的事谁做都是做,最后缺多少钱我来补上,于是就去各个地方的同修那集一些钱,每到一处就被同修指责,说我不应该集资。不管怎样,我既然答应同修就应该给办。于是我拿出丈夫的工资卡取了一万五千元,在有B给的三千元,剩下的二千元是几个同修凑的。钱够了我就给姐姐邮寄过去了,并告诉她这样的事没有下次了。
在做这件事的过程中,没有想到自己的得失,也没想这么多钱拿出去丈夫会不会知道,只是想师父说的“他的事就是你的事”(《各地讲法二》〈二零零二年华盛顿DC法会讲法〉),我深深的体悟到圆容。当姐姐收到钱,打回电话说我们这的协调人冲着买回来的物资双手合十说,替得救的众生谢谢捐助的大法弟子。这时我的眼泪再也止不住了,心里说别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当时的盘和盘盒都定了,没钱付款。
三、谢谢师父
有一次想数一数做资料的钱,以前从没数过。过完数把整的放好,剩下的零的放一处。正巧同修买回大法的物资,我赶紧拿钱给他。正在这时来人了,我顺手就把剩下的钱放到沙发移动扶手下面(我家的沙发扶手是可拆开的),我经常坐在那。
接着一个人一个人的来,钱的事也就忘了。可我坐的地方一直没离开,最后是同修带常人来玩,我去给他们准备晚饭,这才离开了座位,钱的事忘的一干二净,等吃完饭送走了朋友想起钱来了,到放钱的地方一摸傻眼了,钱没了,大概是八百元。我找呀,又摸放钱的袋子,又拆沙发弄了一身汗也没找到,第一念就是不允许众生造业,那是大法的钱,不管谁拿了业造大了,求师父打出我的搬运功把钱搬回来。这样想了一回就去摸放钱的袋子没有,又去摸沙发也没有,心里有点失落。我从自己的钱里拿出八百元补上,钱还放到以前放钱的袋子里,这个袋子空了只有这八百元。
这事过去也就不多想了,也许以前欠人家的。一次买东西去钱袋里拿钱,我摸到了一沓钱是折着的,当我摸到钱时心里想丢的钱回来了。等我把钱拿出来数,真的是多了八百元。谢谢师父,是师父慈悲不让众生造业。当然我的那八百元也给做资料用了。
由于在用大法的钱上严格要求自己,也是修大法带来的福份,二零一七年这一年当中我得到了四十多万。我们这农业户口转成居民户口给了十四万,母亲去世,老父亲给我们姐妹分了每人三十万的家产。我都不敢想,我一个农村中年妇女五十多岁能得这么多钱。这是师父的恩泽,再谢师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