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是依据二零一六年明慧网报道文章整理的牡丹江法轮功学员所经历的迫害,及部份外地法轮功学员在牡丹江遭酷刑摧残仍坚守良知的事实。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三月十六日有一篇文章“新学员:这样的好事全是因为我炼了法轮功”。文中讲到一位牡丹江同胞于二零一四年夏天,多年的老胃病又犯了,中医、西医都看遍了,花了上万元钱也不见效果。到后来,躺在床上起不来了,吃什么,吐什么。她不死心,还想去北京看病。她丈夫听说后劝她跟自己同事夫妻炼法轮功,两个孩子也都说:“只要能让我妈的病好,咋地都行。”她看孩子也支持,抱着试试看的想法,开始听师父讲法、炼功。经过炼功很快病好了,患了多年的皮肤过敏病也不见了,吃什么都不过敏了,结肠炎、冠心病、便秘都不见了。尤其眼睛,以前戴近视眼镜看字,现在不戴眼镜了,多小的字也能看清楚了。她的粗暴脾气,修炼“真、善、忍”,也变的温柔和气了,积压快一辈子的怨恨也消了。她哥哥看她这样的变化,也要学炼法轮功。
有人一直不理解,在当今物欲横流的社会,法轮功学员为什么在恶党疯狂迫害中还要坚守真善忍理念,为什么要冒着被抓被打被迫害致死的危险坚持向人们讲真相自己吃亏呢?看了上述文章或许会有一些感触吧。其实类似上述例子是每一位法轮功修炼者都亲身经历体会过的。法轮功学员很多都是社会的精英,有智慧、有能力,原本拥有令人羡慕的优越工作与生活,他们何尝不愿意在家守护妻儿老小,与家人共享欢乐时光呢?然而他们是修炼真、善、忍的佛法修炼者,了悟了人生真谛,体会到大法的神奇和超常,更是在中共血雨腥风的迫害中看到了人们将面临的大劫难:中共江泽民邪恶集团在对真、善、忍的灭绝迫害中,挟持了所有中国人反对宇宙真理,用金钱利益引诱人们泯灭良知,协同迫害,把人们拖到危险的崖边为其陪葬。
法轮功学员们放弃了个人享乐,争分夺秒、风餐露宿,不惜牺牲自己宝贵的时间、利益、自由甚至生命,风雨无阻的向人们讲述真相,是在抢救所有中国人摆脱中共邪灵控制,远离危难,是为了所有同胞在不久即将发生的天灭中共的劫难中获得平安。
第一章 用真心呼唤正义,用生命书写善良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至今的灭绝迫害中,仅牡丹江地区至少有侯丽华、金宥峰、汪继国、高一喜、王小忠、崔存义、沈景娥、杜士良、霍淑香等三十一位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另外牡丹江监狱还摧残致死本地及外省市的十五位法轮功学员,其中很多都是风华正茂的青年才子。
大法修炼者们在历尽艰辛的讲真相救人过程中,即使被恶党剥夺生命,也必将获得生命的永恒。而那些有意无意中推波助澜、折磨陷害佛法修炼者的人,将面临极为可怕的结局,必须立即悬崖勒马,弥补罪过,才能为自己和家人赎回未来。
本章仅在此悼念二零一六年明慧网记载的用生命书写善良的两位法轮功学员。
一、高一喜十天被迫害致死,十六岁女儿停学为父鸣冤
高一喜 |
二零一六年四月十九日晚,家住牡丹江水务局小区,曾任某大酒店经理的高一喜先生被公安绑架、抄家,此后警方一直不让家属看望。十天后高一喜便离奇死亡。牡丹江先锋公安局圆明社区警务副队长吕洪峰、刑警队队长于洋、市国保大队长李学军、马群等人,竟以解剖尸体为障眼法,妄图销毁导致高一喜死亡,以及他可能被活摘器官的一切证据。
高一喜十六岁的女儿高美心无法接受年仅四十五岁、十天前还健康乐观的爸爸突然惨死,不得不暂时停学为父鸣冤,并与八十多岁的奶奶一起营救仍被非法关押的母亲。
二零一六年四月二十九日中午,家人得知被绑架的高一喜正被抢救,女儿高美心陪同八十多岁的奶奶急着从穆棱家中赶去公安医院。女儿哭喊着要见爸爸,老人要见儿子,但警察和公安医院不让见。晚八点多,高美心的班主任老师、穆棱镇片警、孙凤霞单位两个女的和牡丹江市公安一大帮人赶来,将家属骗走。
然而第二天,警察在不通知直系亲属的情况下,将高一喜的二哥骗上酒桌,软硬兼施,说高一喜死亡,强迫他同意提前解剖遗体并立刻火化。妄图绕开直接亲属,提前销毁一切酷刑及杀人的证据。
高一喜的遗体被送到牡丹江市四道火葬场解剖室。警察不让女儿看遗体,直到女孩跪在那苦苦哀求他们,一直哭一直哭,哭得嘴都出血了,才反扳着她的手臂让她远远见一眼父亲遗容。高一喜的遗体双目圆睁,眼角有泪痕,头部有瘀青;左手往左撇,右手抬高一点往右撇,紧握双拳,手指甲是青紫色,双腕铐痕明显;且身体已经僵硬,胸部鼓起,腹部特别瘪,后背往起翘没有贴到床板上;有明显的绳子捆绑的痕迹,小腿有六个明显的针眼。
警察在家属不同意的情况下,声称解剖了高一喜的遗体,还把孙凤霞当成人质作为火化高一喜遗体的筹码。
人们稍加思考就能想到,如果公安医院真是进行抢救,死者遗体不可能还保持着被铐中痛苦挣扎的姿态。处理高一喜伤势的是公安医院主任医生曾凡营、副主任医生王群,他们先前早因残害法轮功学员而被追查国际组织调查。把生命垂危者交给这样以残忍为乐的人,且高一喜极短时间内就在巨大的痛苦中死亡,让家属和外界更有理由相信所谓的抢救,很可能是活摘杀人。通过各种渠道证实,牡丹江地区短期内实施肾移植至少八百四十八例,肝移植一百七十六例,心移植至少二十八例,角膜移植至少一千二百八十例。这么大数量的器官配对,除了活体摘除他人器官外,没有别的来源。
高一喜遇害案在海内外持续大面积曝光。六月二十一日,在“追查迫害法轮功国际组织”电话调查取证中,牡丹江市“六一零办公室”综合科科长朱家滨毫不掩饰地亲口承认参与了活摘器官,说器官“卖了”,自称“专门干活摘的!”
高一喜家人聘请律师准备立案,牡丹江市第二看守所、市公安局先峰分局、市公安医院等有关内部单位到家里,哄骗家人,想以小单位赔钱的方式逃脱法律制裁。家人不答应,他们就阻拦律师立案。
高一喜妻子孙凤霞在国内外正义人士的持续关注下被取保候审。八月十二日,孙凤霞和女儿去办案单位取家里的钥匙、各种卡等物品,找尹航要被市国保支队长李学军非法抄家抢走的数万元自家卖房的现金,尹航说不给了。
十六岁女孩高美心说:“在我心目中警察是抓坏人的,是保护人民安全的,怎么还抓好人哪?还抄家,我真的不明白。做好人真难哪。”
高一喜是穆棱市穆棱镇河北村人,妻子孙凤霞在穆棱市下城子火车站上班。夫妻都修炼法轮大法,孝敬父母,为人善良诚实。高一喜生前辛苦奔波,告诉人们法轮功被迫害的事实真相,向公检法人员劝善,在街上堂堂正正发放真相光盘,无私无畏,用自己生命的代价换取人们明真相做好人的权利。
二、遭绑架毒打非法通缉,牡丹江赵林含冤离世
牡丹江市法轮功学员赵林先生,大学本科学历,修炼法轮功“真善忍”后,戒掉了烟酒等不良嗜好,对待家人更加体贴细心,在各种工作环境中都能踏踏实实、严谨认真的对待,得到领导和同事的认可和肯定,老板曾因他在大雨中保护设备安全要把他的事写到日记里。
二零零一年九月九日,赵林被警察以登陆雅虎信箱下载传递明慧网内容为由绑架、毒打,从派出所走脱后被非法通缉十五年。赵林被迫流离失所,在外不能正常出入,吃不好、睡不好,还要担心怀孕妻子的安危,并多次与要非法抓捕他的警察擦身而过。在长期的迫害和骚扰中承受着无名的痛苦与压力,最终因心力交瘁,于二零一六年九月十三日骤然离世,年仅四十四岁,给妻子与十四岁刚上初三的儿子带来巨大的伤痛。
就在他去世前一、两个月,警察还到赵林父母家打探他的下落,半月后又打电话骚扰。十五年来,警察曾把赵林的妻子从单位叫到公安分局盘问,曾到学校利用老师想要诱哄孩子说出他爸爸下落,更是不断骚扰亲人想要绑架赵林。
明慧网刊登的赵林先生自述的文章中讲到,他与妻子去省政府去北京为法轮功上访请愿,警察却抓人打人勒索钱财。二零零一年被绑架时,几个未着装的警察竟然用枪顶着他的头,不断打他。尤其在派出所,有两警察使尽全力拼命打他的腹部、腰部。他几次被打倒在地,非常痛苦。
从派出所走脱后,他一个人流亡到外省打工,从此过上了颠沛流离的生活。平时亲人的思念自不必说,每逢过年节假日,连电话都不能打一个。父亲母亲日渐衰老,作为儿子不能尽孝道;作为丈夫,却妻离子散,一家人不能共享天伦。这还不算,每当到了那些数不尽的“敏感日”,警察又要不断去他家中骚扰,令全家老小、亲朋好友提心吊胆,多少个日夜她们在恐惧不安中度过。
他还说:江泽民集团发动了对法轮功长达十余年的血腥镇压,并将迫害手段延伸到其他信仰、维权人士以至普通百姓身上。法轮功学员面对铺天盖地的诽谤和迫害,始终如一的坚持对广大民众讲述法轮功真相,省吃俭用自费印制真相传单散发,无论在任何艰难的环境都坚守良知,广传真相。人们了解了真相,就不会再被谎言蒙蔽,就能摆脱对中共邪教的恐惧。
第二章 冤狱内登峰造极的酷刑与矢志不渝的信仰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九月二十七日文章“专题报道为何停了?”中讲到:
牡丹江农垦管理局中心医院中医科副主任医师陈国清,与同在一所医院的外二科主管护师韩玉琴是一对夫妻,二人同修法轮功。他自述:我们曾经通过别的法轮功学员向密山市关工委捐献一千多元钱,资助贫困儿童上学,不留姓名。密山市关工委想就此事做一个地方电视台的专题报道,但是要求我撒谎说我们这样做是在××党的教育下的结果,我明确告诉他们我们这样做是因为修炼法轮大法的结果,他们说这么说就不能报道了。本来我们就是匿名捐款的,也没有想追求什么名利的,让我们违心撒谎怎么能行?修炼大法讲的就是真、善、忍。他们过意不去,最后决定通知医院内部表扬算了。
陈国清夫妻二人因为修炼法轮功,遭数次绑架,被开除工作,妻子还被迫害致死。
上述例子在中国大陆比比皆是。在中共江泽民流氓集团一手制造的灭绝迫害中,法轮功学员只是坚持做好人的权利,向人们讲真相破除中共的谎言毒害,就无端被开除工作、没收房产、罚款、绑架、非法关押、非法劳教和判刑。在冤狱中,他们不仅失去了自由,更是历经中共上百种酷刑摧残。在精神与肉体的双重折磨下,还随时面临被中共活摘器官的恐怖。身心承受着巨大的痛苦,每天像踩着刀尖熬过每一刻。然而他们心中依然坚守真善忍信仰,在中共恶魔般的酷刑折磨中,他们面带微笑,平静祥和的讲述真相,希望人们有个美好的未来。在这里,善与恶的表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本章是二零一六年明慧网报道的牡丹江法轮功学员被绑架身陷冤狱的案例,及部份外地法轮功学员在牡丹江遭酷刑摧残的事实,以便人们了解法轮功学员为人们明真相付出了怎样的代价和努力,从而珍惜听真相得救的机会,脱离邪党,呵护善良,早日为自己和家人选择光明未来。
一、泰来监狱——血腥的转化与平和的抗争
黑龙江省六一零办公室、省监狱管理局,一直都把齐齐哈尔市泰来监狱作为转化法轮功学员的“集中地”,经常把在省内别的监狱“转化”不了的弄到这里来施刑。二零一五年十一月八日,三名法轮功学员(牡丹江的张玉良、关日安,密山的张玉堂)被从牡丹江监狱转入泰来监狱,省六一零办公室的人也跟着来了,随后要求泰来监狱全面转化法轮功学员,尤其是新转来的三人。
酷刑演示:熬鹰 |
二零一五年十一月八日,集训队对张玉良采用迫害手段:熬鹰(不让睡觉)、扒光冷冻(衣服扒光,坐在地上,开开窗户吹冷风,眼睛都冻紫了)、殴打(双手握雪球,掉了就打他),每天都坐在地上,没有被褥。张玉堂、关日安等人也被狱警采用同样的手段残忍折磨。十二月三日,狱政科周某与杨某把法轮功学员许文龙关小号,绑在“老虎凳”上,对着他喷辣椒水,喷的满头满眼都是。一天喷了近二十次,持续喷了三天,使其左眼视力骤降二百二十度。许文龙劝诫道:“请你们选择善良,不要这样,这是在犯《监狱法》”。许文龙和平善意的劝说招致他们更加疯狂的辣椒水,辣的许文龙眼睛钻心的痛,不停的流泪、流鼻涕,脸、鼻子肿了,左眼下面都紫了。许文龙大声呼喊:“停止迫害法轮功!停止迫害好人!停止践踏中国人权!停止给我上老虎凳、辣椒水!”等等,同时用绝食的方式抗议迫害。“老虎凳”持续上了六天,最后屁股硌出水泡,水泡都坐破了。之后他们又给许文龙上“地环”,而且是用那种最难受的“棒子”上的,并用电棍电击。关小号半个月,许文龙瘦极了,站都站不稳,走路发颤。
酷刑演示:老虎凳 |
在明慧网文章“社会精英在中共监狱遭受的迫害”中写道:泰来监狱教导员高斌把许文龙踹倒毒打,关禁闭,并说:“我要是整不服你,我的高字以后就倒着写”。
许文龙被戴手铐、脚镣链子,武钢用电棍猛烈的电击,一边电一边说:“来呀,用你的功把电棍挡回去!”一直到电棍没电,过程持续了大约半小时。在这之前还扒光许文龙的棉衣棉裤,只让穿单衣裳(当时的天气在零下二十摄氏度左右)。当晚恶警把许文龙反吊在监舍的床铺铁梯子上,手铐背铐在梯子上,让犯人徐铁刚等人看着,不让睡觉。狱警郑辉、魏景南等四、五人电击,电脸、生殖器、身体各个部位,电击的时候把犯人撵走,几个警察把许文龙围起来,不让犯人看见,电棍电到没电。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
许文龙,1986年出生,牡丹江穆棱市人,二零一零年七月毕业于北京中央美术学院。在校期间品学兼优、才华横溢,多次获得奖学金和各种奖项,受到老师和同学的一致嘉许。大概在大学期间偶得一翻墙软件能够上明慧网,看到了法轮大法的美好,从此走入了大法修炼中。许文龙因坚持信仰被非法判刑八年。
二、呼兰监狱非法关押四十一名法轮功学员
哈尔滨市呼兰监狱是黑龙江省迫害男性法轮功学员最残酷的黑窝之一。这里的恶警经常利用刑事犯毒打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逼迫他们放弃信仰,迫害手段变态残忍、毫无人性。他们还逼迫法轮功学员参加高强度的劳动。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压力和痛苦,加之恶劣的生活环境,使很多法轮功学员身体被迫害得出现病态或生命垂危。
所有被非法庭审判刑的法轮功学员一入呼兰监狱,首先被送入集训监区,马上被强迫穿上印有“严管”字样的橘红马夹。接着,他们被逼迫写“四书”,与法轮功决裂。如果不写,狱警就用“奖分”为诱饵指使在押刑事犯对法轮功学员肆意谩骂、毒打、绑在抻床上或关入小号。法轮功学员无论是否写“四书”,都必须做奴工劳役。
一般的集训期为三个月,三个月后就被分到其它监狱或由呼兰监狱各监区接走。但呼兰监狱为转化法轮功学员获得上级奖赏,在集训监区遭迫害的法轮功学员有的长达一年不许接走。集训监区环境十分恶劣:一张一米五乘一米五的铺面上一晚必须挤入六人入睡,铺盖极脏,上面血尿斑迹可见,用一般放大镜就可以看到一层层蠕动的生物。至于虱子,更是随处可见,集训队所有集训人员身上全有,因而,疥疮流行。狱警就是用恶劣的环境迫使法轮功学员转化,不转化,就在这人间地狱活受罪,慢慢折磨你。
法轮功学员并没有违法犯罪,他们只是一群信仰并维护“真、善、忍”做人准则的修炼人。但就是这样一群好人,在呼兰监狱却受着比违反法律给国家、社会、人民带来伤害的刑事罪犯更加严酷残忍的种种非人道迫害。
现有四十一名法轮功学员被分散关押在一监区到十五监区,其中牡丹江地区的有东宁大肚川的刘世影、赵加宽、张钟、吕树滨,宁安市安永镇的初秀财,穆棱市的彭建普,牡丹江西安区的尹万志、景胜峰等。他们最短的刑期为三年,最长刑期长达十七年。尽管如此,他们仍然坚定自己的信念,不忘自己的使命。
三、遭冤狱逾两年 命危的她被扔出黑龙江省女子监狱
周秀慧女士,五十五岁,宁安市宁安镇人,因坚持“真善忍”信仰,多次被警察绑架;二零零八年,周秀慧再次遭绑架,后被非法判刑七年;二零一零年十一月十八日被折磨致命危,在医生诊断她随时会死亡的情况下被扔出监狱;周秀慧回家后通过修炼法轮功,挽回了自己的生命。
二零零八年四月二十二日,周秀慧与丁淑华、孙霞、李艳波租车去当地尔站林场附近散发法轮功真相资料,被尔站派出所警察绑架。尔站派出所所长一米八的个子,体重二百斤左右,他用胶皮警棍拼命地打周秀慧,周秀慧一米五五的身高,体重一百零二斤,几次被打得站立不住。她双手被铐在背后,于兴臣和另一矮个警察,在前面打她耳光,她当时正来例假,被打得腰疼得直不起来。第二天在东京城林区公安局,周秀慧去厕所时,掀开衣服让女警看看她的背是什么颜色,女警吃惊的说:谁这么缺德,把你打成这样,你不就炼个法轮功吗?
周秀慧被非法判刑七年,劫持到黑龙江省女子监狱。狱警每天逼迫她们坐小塑料凳子,逼看诬蔑大法的光盘录像,逼她放弃修炼。不停的精神折磨,加上之前的刑讯逼供,造成周秀慧背痛、颈椎痛压迫右手肌肉萎缩不好使,不久就出现严重呕吐,那一年多的时间使她度日如年。
有一天,她实在坚持不住了,几经周折,狱警才带她去哈尔滨医大二院做了核磁共振、彩超等检查,医生说她有胸椎结核,问警察她受过什么外伤,说一定是外伤引起的胸椎结核。核磁共振核查报告一出来,医生赵宝权就急了:“怎么才领来?人都啥样了?犯人也是人哪!”狱警说怎么回事?医生说:“你们要摊事了,这人随时随地都有生命危险,马上高位截瘫。”诊断结果是脊髓压迫症。
第八天,周秀慧在去做法医鉴定的路上休克了二十多分钟,那时的她就象个活死人,想起起不来,想倒倒不下,吃不了饭,喝不了水,整个人都不行了。最后,在被绑架、关押了两年七个月后,生命垂危的她被狱警们扔出监狱大门。
四、打掉牙齿、浇凉水冷冻 牡丹江监狱折磨苗莆
牡丹江东宁市法轮功学员苗莆,因参与营救被绑架的曹文波等当地六位法轮功学员,于二零一二年被非法判刑七年,现被非法关押在牡丹江监狱十七监区,遭受多种酷刑迫害。二零一五年十二月,监区警察赵春强等人为“转化”法轮功学员,于十二月一日至八日对苗莆进行残酷迫害。为达到使其写所谓“四书”的目的,警察毕海波和赵春强直接参与迫害,并指使犯人杨金国等六人对苗莆迫害长达八天,致使苗莆被打掉两颗牙齿,迫害得严重心脏衰竭,多次被送进监狱医院治疗。
中共酷刑示意图:殴打 |
苗莆拒绝写四书“转化”,赵春强气急败坏的使劲打苗莆嘴巴子,连续打了几十下。打完后,用高压电棍反复电击苗莆的脖子和敏感部位,造成他的脖子和胸部布满水泡,两个乳头被电成黑色。
为了不让苗莆喊“法轮大法好”,赵春强指使杨金国往苗莆嘴里塞满破布,用透明胶带把嘴封住,白天趁犯人出工后把苗莆拖到水房,以杨金国为首的六人将苗莆围在中间,扒去棉衣毒打。每天这样轮番折磨,经常不给饭吃,打完后往身上浇凉水,把窗户打开冻着(东北十二月份温度在零下二十多度,滴水成冰)。连续七天不让睡觉,由几个人轮班看着,一合眼就打。把苗莆折磨得神志不清,送医院抢救。
狱警毕海波因私自给犯人提供通讯工具,诈骗金额高达二十多万元,现已被牡丹江监狱检察院调查。
五、遭冤狱折磨十五年 于宗海被牡丹江监狱延长刑期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八月十二日报道,牡丹江市图书馆美术工作者于宗海,坚持修炼法轮功,于二零零一年被非法判刑十五年,遭酷刑折磨,近日牡丹江监狱无理延长他的刑期,禁止家属探视。
于宗海,男,五十九岁,原在牡丹江市图书馆从事美术工作,在油画、中国水墨画、雕塑和书法方面有较高的造诣。他工作勤恳认真,多次被单位评为省级和市级劳动模范,认识他的同事都说他是一个老实的好人。
酷刑演示:毒打 |
二零零一年,于宗海因为坚持不放弃对法轮功的信仰,被关押在臭名昭著的牡丹江监狱。牡丹江监狱被称为“死亡集中营”、“吃人的监狱”,对法轮功学员尤其残暴,曾将十五名法轮功学员残忍迫害致死。在被关押的十四余年期间,于宗海被列为一级严管,遭到毒打和各种酷刑折磨,导致他身体遭受了巨大的伤害。他的牙齿几乎都被打断、打掉;左眼泪腺永久断裂,双眼健康和视力受到严重影响;胸骨、腿骨被打坏,曾多次被重物击打后脑和胸部,多次被高压电棍电击身体,导致心脏,头颅、胸部出现问题,呼吸困难。在二零零九年封监期间,于宗海遭到多次毒打,他的腿被打断,腿坏以后,监狱没有给予任何人道治疗。
另据明慧网报道,被非法关押在牡丹江监狱的法轮功学员宫呈阁突发脑瘀血,被送牡丹江市第一医院抢救。被非法关押在黑龙江省女子监狱的穆棱市法轮功学员高玉琴,一年前遭受关小号、殴打等迫害,现全身浮肿,经医院检查,右耳失聪、肺瘀血、心脏不正常、高血压、妇科炎症等,二零一六年十一月二日,监狱方让高玉琴写保外就医申请,但没有明确消息。
六、大庆市徐亚利被牡丹江警察迫害的经历
二零一六年六月二十三日明慧网文章讲了大庆市法轮功学员徐亚利被牡丹江警察迫害的经历。
二零零二年五月八日,徐亚利在牡丹江被绑架,牡丹江阳明分局警察暴力迫害他,用双馈电线狠抽他双脚脚趾,打生殖器,用拳打头,用凉水浇头,开窗用冷风吹,将头按到地上和脚并到一起,强制坐铁椅子折磨。
二零零二年五月十日,徐亚利被关进牡丹江第二看守所,遭穿(串)刑:整个手臂、躯干、脚和腿向后弓成环状,每个关节都高度紧张、绷紧,疼痛逐渐加剧,躺不了,卧不下,趴着也不行,甚至小便都不给解开,让犯人给接;被“开管”,即用“小白龙”(白色硬塑管)抽打,整个臀部打黑了,肌肉形成硬块,不能坐。
看守所还有一个敛财手段:强迫在押人员做奴工。当时是将各种成品筷子包装,拒绝劳役和完不成任务都要遭到暴力殴打。由于长期关押和营养不良,许多人患有这样那样的疾病,有的人手长着疥疮,流着脓,那些使用这些筷子品尝美味的食客,殊不知这筷子沾满了血腥。
二零零二年十月二十九日,牡丹江阳明法院对徐亚利非法判刑七年,十二月六日劫持到牡丹江监狱。徐亚利在这里度过了六年半时间。他做了两年多奴工,先后做过杂活(打饭、打水),在彩印车间包装搬运,扒废皮里的钢丝,编汽车坐垫,缝足球等。二零零五年七月,徐亚利因劳累从上铺直接坠落地面,造成右脚踝骨严重挫伤,上厕所、洗漱只能靠左脚单腿蹦。长时间超负荷奴役劳动造成他左骻股骨头损伤,至今十年了仍时有疼痛。
徐亚利说,在监狱里,这些因不放弃真善忍信仰而被判刑的人,没有任何人身自由,而某些杀人放火黑社会被判的人却有更多的权力和自由。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