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的我,整个瘦了一大圈,不吃饭,不洗漱,不打扫卫生,不出门,不见人。晚上在床上躺着闭着眼睡不着,睡着了害怕醒来,每次醒来都希望是一场梦,可是每次都落空。见到我的同修看到我这个样子,都很诧异,担心我能不能走过来。
修炼法轮大法前,我就是一个多愁善感的人,上学时在宿舍里点着蜡烛看《红楼梦》,林黛玉的葬花词背的滚瓜烂熟,同位同学戏称我为“林妹妹”。参加工作后,琼瑶的四十五本小说翻来覆去看了多少遍,满脑子灌满了这种情色败物,我自认为人就是为情活着,除此之外,任何事都没有意义。丈夫就是我的白马王子,尽管他家庭贫困,工作单位面临倒闭,这些我都没有看重。正是这些变异的观念,才使得我在修炼的路上踯躅不前,跟头一个接着一个。再加上自己不精進,在夫妻生活上修得拖泥带水,累积成了巨难。
这里把我这一年多来怎样把自己溶于法中走出情魔重创的一点体会,写出来与大家交流。
一 、爬起来 走出去
二零一五年的大年过后,孩子开学了,时时给予我帮助和鼓励的、离我最近的同修因有事出远门了,我感觉自己落入了一个无底的深渊。每天早晨醒来,那种苦的滋味,就象海水一样慢慢的浸上来,几乎把我整个淹没。
那天我强打精神到单位上班,回家时,半路上电动车的轮胎瘪了,当时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推也推不动,眼泪瞬间就流出来了,越想越悲痛,索性坐在马路边上哭起来,马路上来来往往的行人也顾不得了,一直哭到天快黑了,才给同事打了一个电话。同事把我的电动车拉到维修点修好,把我送回家。同事走后,我躺在沙发上,望着空洞洞的房间,跟自己说:你也不能老这样趴着呀,这一关怎么也得过啊,师父可在看着你呢。
我从沙发上爬起来,洗了一把脸,打开前几天同修送来的一箱资料,用个布兜装了几本大册子和几张光盘出了门。骑车来到附近的一个小区,把资料一份一份的挂到每户的门上,不到一个小时,回家了,在回去的路上,我心里这些天以来第一次生出一丝愉悦的感觉。
接下来,附近同修的讲真相项目,为了配合我都主动的做了调整,晚上三个同修和我一块学法、发正念;每个星期拿出一到两个晚上,我和一同修骑电动车到周边村庄挂横幅,贴不干胶,发真相资料;每到周末我和另一同修坐公交车到偏远的山区讲真相,发资料,风雨无阻,差不多八个月的时间,邻近的两个乡镇几十个村庄,都留下了我们的足迹。期间本地的一同修源源不断的把一箱箱内容丰富的各式各样的真相资料从市里运回来。我和同修之间虽然没有过多的交流,可是我真切的感受到了同修的信任、加持和鼓励。
二零一五年的六月底,市里同修给我们拿来了诉江的版本,于是我地同修开始着手诉江。因本地就我一个人会打字,所以整理诉江材料和上传明慧的重任大部份就落到我身上。我地加上我们周边地区先后有五十多位同修实名诉江。
因白天上班,这些事都要等到晚上和周末来完成,所以那段时间,我的身心全部都投入到诉江的大潮中,完全忘记了自己的伤痛,完全忘记了自己的苦难,因为我看到了同修们经历的那种种魔难和一颗颗对大法对师父纯净的心,我就象得到了一次次洗礼,心性也一次次得到了升华。
二,背法
我从二零零七年开始背法。背第一遍时,我用了七个月的时间,到现在我也不知道背了多少遍了。
在丈夫生病这段时间,我日夜陪护,几乎没拿过书,他走后,我从头开始背,用了十个多月的时间,才背完一遍《转法轮》。我背这一遍法时,感到了从未有过的艰难。有时一拿起书,各种乱七八糟的念头,色情败物象疯了一样涌上来,排不掉压不住。我感觉这些败物就是妄想死死的控制住我,不让我背法,就让我陷在这个旧势力安排的魔难中出不来,最后毁于一旦。我知道,我只要背法,就是在否定旧势力的安排,就是在清除它们,就是在消灭它们。有多少次我坐在办公室里一整天,一页都背不过。即使这样,我也不放弃,能背一页就背一页,能背两页就背两页,反正我就是要背。随着我不断的背,那些败物逐渐的在消减,在削弱。背第二遍时 ,我用了六个月的时间。
我背法的一点感悟是,背法的过程就是实实在在修心的过程。去年的七、八月份,师父发表了两篇经文《提醒》和《关于副元神一文引起的波动》。当时我读了几遍就放起来了。过了几天和同修交流时,提到师父发表的经文,我想了半天,竟想不起师父讲了什么,连大概意思也想不起来。于是我专门把两篇经文背熟,这段时间,一有闲暇时间就背一遍,最近我感受到在我修炼的过程中,两个很顽固的执着修起来容易了,一个是早上参加三点五十的晨炼不费劲了,另一个是那个强大的自我变淡了。
“大法弟子保证每天的修炼是必需的,讲真相、救人是大法弟子的使命。”[1]“在任何干扰下都不钻到具体事件中搅乱自己,才能走出来,而且威德更大。”[2]“学好法、做好三件事,什么都有了。”[2]师父的提醒时时敲打着我这个不争气的弟子,督促自己在修炼的最后勇猛精進,归正自己的一思一念,多救众生,圆满随师还。
注:
[1] 李洪志师父经文:《提醒》
[2] 李洪志师父经文:《关于副元神一文引起的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