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屡遭迫害 河北三河市刘瑞海含冤离世

更新: 2023年09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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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七年一月十一日】(明慧网通讯员河北报道)河北省三河市燕郊镇诸葛店村法轮功学员刘瑞海,常年被中共人员残酷迫害,身心受到严重伤害,于二零一六年十二月二十九日含冤离世,终年六十七岁。

刘瑞海于一九九七年十月开始修炼法轮功不久,多种疾病不治而愈,同时他按法轮功要求的“真善忍”的原则做人,不仅家庭和睦了,原来不和的邻里关系也好了。修炼近二十年来,他成了村里有口皆碑的好人,真正做到了“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下面仅举二例:

二零零一年的一天,一个街坊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了他几个耳光,打的他满嘴是血,耳朵也受伤了,当时有几十人在场,他都一声未吭的忍过去了。按照他自己的话说:“这要是在修炼前,我肯定会和他拼命的”。正因为他修炼了法轮功,才能做到这样宽容大度,遇事为别人着想,找自己的不是。通过这件事,那个打他的街坊很感动,知道法轮功学员都是难得的好人,从此一见到法轮功学员就喊“法轮大法好”。一次,一个受中共谎言蒙骗误解他的人,剪了一大堆纸钱挂在他家大门口,他没生那人的气,只是说:她们是受蒙骗的!

就是这样的好人,却在一九九九年中共迫害法轮功的这些年中先后八次被绑架到看守所、洗脑班等地非法关押,遭受熬鹰、电刑等酷刑迫害,家中几次被抄,中共所豢养的暴徒不分白天黑夜随时会闯入家中骚扰、恐吓、逼迫,时时面临被绑架、关押、酷刑迫害,甚至被迫害致死的危险。常年生活在这种高压恐怖中,他身心受到严重摧残,最后含冤离世。

以下是刘瑞海生前讲述被迫害的一些部份内容:

一九九九年十月三十日晚,村书记扬春平把我叫到大队,镇政府来的人问我:“你为什么炼法轮功?政府现在不让炼你知道吗?”我回答说:“我炼法轮功受益了。”我就把我炼功后病都好了,脾气好了,家庭和睦了等身心受益的事讲给他。还告诉他:是法轮功把我教好了,让我按照“真、善、忍”去做,处处事事做好人。”那人又问:“现在上边不叫炼了,你还炼不炼?”我说炼。后来他们又把妻子叫来问她:“上边不叫炼,你还炼吗?”妻子说:“炼,这功法太好了,坚决炼下去。”我们晚饭还没吃,就被送到燕郊分局非法关押,五天后又把我们转到三河看守所,第六天我们被村干部接回家。

二零零零年元旦、过年期间,三河市燕郊分局都有人监视我们,严重干扰了我们的正常生活。二零零零年四月十九日晚九点多钟,燕郊镇政府张子华(政法委书记)、陈景忠、吕文生、崔巧燕(610成员),燕郊公安分局田曙光、沈建华伙同村干部扬春平等十人跳墙进入院中,要把我和妻子绑架到在镇政府办的洗脑班迫害。我和妻子不配合他们的违法行为,他们叫我开门,我就是不开,问他们:“你们为什么夜闯民宅?有法律没有?我们学法轮功的按真、善、忍做好人犯什么法了?”张子华说:“江泽民不叫炼,你炼就是犯法。”后来他们强行闯入屋里,给他们讲法轮功的真相,他们不听。夜里一点多钟,公安分局两个小伙子把我从炕上拽下来,把我和妻子强行绑架到镇政府。我和妻子绝食抗议这种违法行为,第八天我们被放回家。绑架我和妻子时,我十六岁的儿子说了一句:“我妈我爸学大法,按真善忍做好人没有错,你们为什么夜闯民宅抓人”?燕郊分局中队长田曙光说:“给他铐上。”他们把我儿子带到公安局铐了一夜,次日才放回。

回家后,我越想越不是滋味,我们按照“真、善、忍”做好人,江泽民为什么强迫我们不叫我们炼法轮功?我们信仰“真、善、忍”还说这是×教,这不整个一个黑白颠倒吗?我是在法轮功中真正受益的,我要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因为当时公检法司及信访办等所有的政府机构都被江泽民操控迫害法轮功,法轮功学员根本没有伸冤的地方,我只好于六月二十五日走上了天安门打坐炼功,以这种特殊的方式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刚刚几分钟警察就把我推上警车送往北京天安门派出所。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张子华、田曙光把我和另外几名同修接回,到分局把我铐在铁柱子上,铐了三个多小时后把我带到了二楼审问,田曙光问,“谁叫你去的?干什么去了?”我回答说:“我炼功受益了,多种疾病都好了,所以要为我们师父说句公道话。”刚说到这,田曙光就用电棍电我,把我电倒在地,满地打滚,共电了我两次。半个多小时后,把我送到看守所非法关押一个月才放回家。在看守所,我们经济上也遭到迫害,别的犯人收伙食费每天五元钱,收法轮功学员的伙食费每天十元钱。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九日,我和妻子去北京证实法,被绑架后押回当地和其他法轮功学员关在燕郊镇政府大会议室内。男女混关了半个月。因我们背法轮功著作,燕郊镇政府政法委书记张子华叫来燕郊公安分局、派出所十几个人和二十多个武警,把我们和十几个法轮功学员一起抓捕到派出所,把人吊在铁柱子上、大门上,脚尖似着地不着地,手都给吊紫了。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三十日才放回家。

中共酷刑示意图:长期吊铐
中共酷刑示意图:长期吊铐

这次我们被放回家后,村里派了七十多个人监视本村的法轮功学员,一天二十四小时看着,一点人身自由都没有。特别是十二月三十一日那天,监视我们的人二十四小时不断的开门到屋里看人是否在家,尤其夜里吵得我和妻子无法休息,我们一看也太不象话了,就又去了北京。在路上碰到了另一位法轮功学员。我们刚到广场边就被镇政府周文东和另一个人看见,又把我们三个人带回镇政府,一直把我们关到正月初一才放回家。

二零零一年二月份,听说又要办洗脑班迫害,我就离家出走了。由于有人告密,五月三十一日我和妻子又被绑架到公安分局,被铐了一天一夜。六月一日我被送到看守所非法关押,妻子被放回家。后来我妻子向张子华要人,张子华无言答对,第八天把我放回家。

二零零三年秋收,我和妻子正在家剥玉米,燕郊分局中队长田曙光又把我们夫妻绑架到公安分局好几天才放回,家中大堆的玉米都发芽了,损失很大。

二零零六年五月至八月,我从家中被绑架到三河拘留所,后从三河转到廊坊洗脑班被非法关押两个月。

二零零零年至二零零八年奥运会前,每年四·二五、七·二零、开两会、节假日等中共所谓的敏感日,都到我家骚扰,大约对我家进行过二十多次的骚扰,有时白天,有时夜里一两点钟来骚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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