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过程中,我觉的身体不适,开始脖子发紧,半边头发麻,一会儿整个头麻、胀、晕、半身、手腰腿都麻了,伴随痛,但头脑一片空白。同修读法时,读到哪儿都知道,还在看。到我读时,我问:读到哪了,痴呆了。同修问我怎么了,我说没事儿,继续学法。再次到我读时,又是同样状态,而且有一个声音告诉我“脑袋要出血了。”告诉同修我现在的情况,同修立即告诉我不承认这一切,叫我发正念解体一切邪恶的迫害,向内找,把一切不符合法的要求、状态全部解体、归正。
这时,脑中又反应一件事,这事也困扰很久了。那是一九八五年,我在佛教做居士,因很孝敬父母,对佛也很虔诚,时常发愿,那时发一愿:只活到60岁,把多余的寿命赠与父母,愿父母健康长寿,还烧了还愿、宿愿的纸钱等等,可能父母生命得到了延续(都活到九十多岁),也可能没有(我家老人都活九十岁以上),那时也觉的做人做得挺好的,没有多想。一九九七年,我喜得法轮大法,学法炼功都精進。二零零八年被非法冤判七年,在狱中也想过此事。二零一四年出狱时,我虚岁六十了。
近期,我经常觉的很累及其它一切不适的状态,学法每天一、二讲,还看各地讲法,坚持每天晨炼,三件事都做,怎么还有不正确状态,可能觉的在佛像前发的愿,是一定要承认的。这时同修马上制止我,说一定不要承认,并讲她儿子(大法小弟子天目是开的)近几天做梦,看到我的一些情况说:“是承认旧势力的安排,我死了。”
这时我意识到修炼问题的严肃,同修又加大力度帮我发正念否定解体这一切,绝不承认眼前发生的一切,加强了我的正念,这样状态好了一些。
同修走了,我回想,从得法走到现在,每一步都在伟大师尊呵护下,为弟子承受着,在过关中、难中、魔窟中或平稳修炼中,都感受师父的慈悲、看护、加持,一步一步走过来的,不能就这样被旧势力拖走。我一定要正念正行,百分之百相信师父,相信大法的威力,师尊讲:“炼功人他的一生是经过改变的,手像、面像、生辰八字,和身体所带的信息的东西已经不一样了,是经过改变的。”“因为那一生是改变的,是修炼的一生。”[1]意识这一切都是假相,也找到对情的执着,常人的承诺,怕别人说不孝,严重“自我”,没真正的信师信法,把做人的一点诚信,搅扰了。师尊给我安排修炼路,而我人为的给自己加锁,让师尊为我这不争气的弟子操心了,内心深感愧对师尊的慈悲苦度。
我静心学法,发正念,将以前所说、所发的常人的愿全部解体作废!以前对修炼无知,说一些不对的话,被旧势力抓住把柄,对肉身的干扰与迫害,这一切绝不承认的,我是李洪志的弟子,我的一生是师父从新安排的,是修炼的一生,一切由师父说了算,一生都交给师父,以后时间是师尊延续来的。
“放下任何心,什么都不想,就做大法弟子应该做的那一切,一切就在其中了。”[2]我的身体我主宰,我就努力做好师父让做的三件事,做真正的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
第二天症状消失了。
个人层次有限,不对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著作:《导航》〈华盛顿DC国际法会讲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