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两人在节目中对话的部份节录:
科尔文问葛特曼中共是否仍在虐杀死囚获取他们的器官?
葛特曼:我认为(虐杀)已经超出了死囚的说法,他们在虐杀良心犯。我的意思是,这些(被虐杀的)人们所做的,大多数情况下在绝大多数国家都不可能被判刑入狱的。
科尔文:在我们谈论良心犯之前。请回到2006年。当时英国广播公司(BBC)造访过一家医院,向他们要一个器官,得到的答复是一名囚犯将被杀害以满足这一需求。
葛特曼:是的。
科尔文:这样的事情还在继续?
葛特曼:当然。
科尔文:你怎么证明呢?
葛特曼:中国官方声称每年做一万例移植。事实上我们对那些在做器官移植的医院做了一些统计,你也可以自己去算这个数。仅仅算一下得到卫生部许可的146家医院的移植数量,每年都得超过五万。然后你再看看那些大医院。天津第一中心医院每年做五千例移植;还有解放军三零九医院。
科尔文:什么,你都知道这些?
葛特曼:对,我们知道。
科尔文:怎么知道的?
葛特曼:嗯,在天津第一中心医院,有五百张床专门用于器官移植,这是他们在自己的文章中说的。当然文章是用中文写的,他们未曾想到会有任何西方人会去查看这些材料。
科尔文:让我们专注于一个医院,天津第一中心医院。你说他们一年做五千例移植。他们说的是多少?
葛特曼:事实上他们没有说一个确切的移植数字,但他们说的很清楚:我们有五百张移植用的床位,现在实际有750张。我们有五百张床专门用于移植。然后他们还说,每个患者在医院呆多长时间?他们说患者住院时间约20天,20至30天之间。那么床位使用率是多少?他们自己非常清楚,他们说好几年他们的床位使用率是131%。换句话说,他们说医院借用宾馆的房间给患者居住。现在他们称床位使用率是100%。这是一个非常简单的计算,我们看到单这一家医院每年移植量就达到五千例。
科尔文:所以你们查看了这些医院(的相关信息),然后加起来。
葛特曼:是的。很容易就达到十万。
科尔文:你说十万,是说中国没有这么多器官捐献者。
葛特曼:根本很难接近这个数字。即便中共官方也未公布那样的数字。他们称目前有七千个捐献的器官。其实我连这个数字都不信。但是即使假设(七千)是真的,那还是远远不够。同时多年来我们也一直在从出逃的难民那里搜集证据,有很多人说他们(在关押期间)被验眼,但不是真正的检查他们的眼睛,因为不做外围视力测试或任何其它测试,没有任何涉及视力或视野的检查,只是查看他们的眼角膜,因为只能移植眼角膜。
他们大范围的进行血液测试。被验血的人们往往被殴打、折磨得奄奄一息,他们从不为这些人的伤口烦心,只是检查他们的器官健康与否。
科尔文:那么告诉你这些的都是什么人呢?
葛特曼:不只是法轮功学员,还有维族人和藏族人。
科尔文:当你得到这些信息/证据,作为记者肯定要想查核你是否喜欢这些细节,你是怎么做的呢?
葛特曼:这点非常有意思。因为我们发现这些证人中有几位医生。比如说现任台北市长柯文哲医生,他曾经去中国寻找器官,目的是为他的诊所察看器官(移植)的情形。在和医院的交涉中,在和大陆医生谈论其它事情的同时,他也想要跟院方提到价格的问题。他想知道他是否可以以中国国内价格,而不是外国人的价格购买器官。他们认识柯文哲之后,表示可以以国内价格给他提供器官。他们还对柯文哲说:我们也知道你很关切这些器官来自囚犯,因为你知道囚犯通常有毒瘾,生活艰难。但是我们向你保证所有这些器官都来自法轮功。这些人不吸烟、不喝酒,他们真的非常健康。
科尔文:2014年12月,中共官媒报道说中共承诺2015年起停止活摘死刑犯器官。有没有任何迹象表明他们在这样做?
葛特曼:没有,其实他们也没有真正的做出那样的声明。因为黄洁夫作为深谙西方仪式的、中国移植环境中所发生事情的代言人,你知道,基本上他对西方(媒体)对路透社和法新社等说一套,转身就对中国的媒体说另一套完全不同的东西。他对中文媒体说,囚犯可以捐献器官。他所谓的发生在监狱里的捐赠事实上不是捐赠,这是非常可疑的。
科尔文:澳洲人,比如说肾脏有问题的人,通常他们要长期等待,或许有人会建议他们去中国找一个器官。对于这样做的人,你想对他们说什么?
葛特曼:你知道,最近看到我的双亲死亡,我知道那是一个很痛苦、很痛苦的选择,但是不可以加入这样的行列,这是一个慢性的群体灭绝性屠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