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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非法关押十次 中医院护师控告江泽民

更新: 2016年08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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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八月二十六日】马俊平,原名马俊萍,女,六十岁,现是安徽省临泉县中医院护师。在江泽民发动的对法轮功的迫害中,马俊平被绑架十次,关进拘留所三次、看守所二次、劳教所二次、洗脑班三次,还随时被传唤和被非法抄家。二零一五年六月十九日,马俊平投书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控告这场迫害的元凶江泽民。

下面是马俊平女士在她的《刑事控告书》叙述的部分经历。

一、修炼大法 见神奇

我因身体多病,几乎身上的器官都有病,反正没有舒服的,就像吃饭一样,每天三顿饭三把药,尤其尿失禁,虽然要不了命,也叫人生不如死,走路不能迈大步,不能抬手往高处拿东西,不能咳嗽,不能笑,不能打喷嚏,不能用劲干活,否则小便会全部流出来。

在中西药治疗无效的情况下,我当时因受无神论毒害,不相信修炼,是在不情愿下炼了法轮功,可是第三天,我老打喷嚏(不是感冒),却也不尿裤子了,我激动得像个孩子似的跑去告诉我的母亲,觉得法轮功太神奇了。

法轮功不仅祛病健身有奇效,还能使人的思想道德提升。入门就要求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做事考虑别人,遇到问题找自己的原因。在修炼过程中,神奇事很多,举其中一例,在二零零八年中秋中午十一点多,我消毒手术包时,高压锅炸开,摄氏一百二十六的水蒸气喷我满脸(包括眼内)、满身,我却毫发未损。(当时有同事见证)

这么好的功法,使上亿人受益,使社会道德回升,给国家带来了稳定、和谐,并减少多项开支,增加经济效益。可是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出于嫉妒,用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担心自己的权力受到威胁,从而发起了对法轮功的迫害。

二、我和年幼的儿子一起被关党校洗脑班

第一次是在二零零零年大年初一,我们在公园里炼功,被当时的公安局副局长等人绑架到公安局会议室,算上我儿子有五十四人,那时我儿子在上幼儿园。在会议室,有九个已“挂过名”的同修被用绳子把手捆在背后,游街示众后,关进看守所。余下的人一个个提审,逼问组织者是谁,一直审到晚上九点多,才把我们用警车拉到党校洗脑班。

中共整人手段:挂牌游街
中共整人手段:挂牌游街

当时天气很冷,一天都没让我们吃饭、喝水,就连我几岁的儿子也不让吃饭,说是“学习班”(即洗脑班),跟拘留所差不多,吃的也是面糊糊,吃喝拉撒睡,都在一间屋里,洗漱时,再把粪桶倒掉。每天除了组织起来训话、辱骂、洗脑之外,关进屋里时,不知在哪里找的痞子看管人员从窗口朝里骂一些不堪入耳的话。

一天,一同修的家人给我儿子买了一根甘蔗,当时看管人员只给我儿子一段梢子吃,余下的说放在他们办公室保管,等放风时去取,已被他们全分吃了。就这样的人竟然来逼着我们这些按着真善忍做事的人转化,往哪转化?

三、只发一百五十元 余下工资全部扣发

被洗脑班迫害后,单位又对我经济迫害,当时的院长每月只发给我一百五十元的生活费,余下工资全部扣发。一百五十元钱,我们母子二人又要租房,又要生活,还要供孩子上学。生活十分艰难,多少天不买一次肉,为了让儿子多吃点菜,有时买两三块钱的肉炒熟后,得分几顿吃。

我的儿子几乎没有吃过糕点零食。一次,碰到一个卖饼干的,儿子要吃,我横下心给他买几块钱的。后来,他老师让交二十块钱的什么费(就是乱收费),当时家里没有二十块钱,儿子后悔地说:早知道也不买饼干了。听到儿子纯真、自责的话语,我再抑制不住自己的眼泪,安慰儿子不要难过,妈给你想办法。实在维持不下去,只好接受同修的资助。说这些主要让人们知道江泽民发起的这场迫害,对我和亲人造成多大的伤害。

四、被绑架到天井宾馆洗脑班

二零零零年大约三月份,我又被绑架到天井宾馆洗脑班,因没写保证又被拘留十五天,采取各种手段逼迫我“转化”。

五、合肥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

二零零一年三月六日,我又被绑架,在看守所关了一段时间后,被非法劳教一年,送合肥女教所继续迫害。无论在看守所,还是劳教所,除了承受精神和肉体上的迫害,就是没完没了的为他们卖苦力。

六、在被非法劳教一年零六个月

二零零四年四月十二日,我正在上班,又被国保大队的警察和水上派出所副所长绑架到水上派出所,当然还是为了炼法轮功的事。

放学了,都不让我去接儿子,又把我强行关进看守所。上小学的儿子无处栖身,在派出所不知呆了多少天,年幼的儿子实在承受不了方方面面的压力,后来跑到我母亲家。这样,当时我年近八十岁的母亲既要伺候瘫痪在床的父亲,又要照顾我儿子。

在看守所,我和一同修在打坐,所长用皮棍打我们,我的脚被打的不知过了多少天还在疼。给我戴背铐,直到送劳教所之前数小时才取下。

这次我又被劳教一年零六个月,送到合肥女教所二大队(专门迫害大法弟子的大队)。刚到办公室,就被两个吸毒犯扒掉衣服,换上劳教服。紧接着,就让我罚站,背所规队纪。

我一路上晕车,吐得很厉害,坐着都艰难,根本就站不了,她们就用本子打我的脸。我质问他们凭什么打人?姓林的大队长听到后,过来训斥我:再嚷嚷,就给你戴上铐子,面壁站着。却不批评打人的吸毒犯。

她怕我影响在大厅里看洗脑光盘的那些所谓被“转化”的法轮功学员,又把我带到远离大厅的房间迫害。在这里,一天到晚罚站,夜里零点以后才让睡觉,四点又起床了。

另一种迫害是苦役,我们制作的产品有酒箱、酒盒、水果签、手提袋、餐馆人员戴的帽子、妇产科用的洞巾、手术衣、一次性卫生筷等。其实说是卫生筷根本就不卫生,打开包装,里面成把的筷子上都是黢黑的脚印,把它们分别装在印有高温消毒的纸套里打包后就发货了,这能卫生吗?尤其捻纸,把手指肚捻的都没有指纹了,有的手指都捻烂、出血,就这样忍痛也得干,否则完不成任务就延期。

七、阜阳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

二零一四年三月八号,我和同修在街上发资料救人,被受谎言毒害的人构陷,把我们绑架到东关派出所,非法搜身,搜走我们的小册子、真相光盘翻墙软件和其他法轮功学员的真相币。

在派出所及国保,大队长为了达到继续迫害我的目的而造手续,把我带到几个地方,还有超期关在派出所三天,才送到阜阳拘留所强行拘留十五天的过程就不说了。

我只说国保大队长在我被绑架后,不顾我儿子的承受能力,把我儿子叫到我单位调查情况。然后,又带到派出所让他看照片辨认同修是谁,儿子说不认识,他还用话套我儿子。我从窗口看到我儿子吓得脸都变色了,从窗前经过时,我喊他,他都不敢跟我打招呼。我大声质问国保大队长:你有没有孩子?你这样对待别人的孩子!他还撒谎说是他让我儿子来问我需要什么东西,可我儿子连话都没说上,就走了。

非法拘留十五天后,单位不让我上班,逼我写检讨,承认自己的错误,否则不让我上班。一次星期二早上例会,通知我参加,在一百多人的会上,院长说我作为一个工作人员在街上宣传这个法轮功,真是给单位抹黑,不写检查不能上班等等,我都六十岁的人了,在众人面前羞辱我。

八、被关阜阳兰园宾馆洗脑班

在单位不让我上班的情况下,二零一四年五月四日,在“六一零”人员的指使下,由城关镇、派出所和我单位三家联合又把我绑架到阜阳兰园宾馆洗脑班迫害。当时午饭不让我吃,就把我拉到派出所。他们都吃饭,却不给我饭吃,还不让我打电话通知家人送饭。

在洗脑班,我们一人关一间屋,由两个包夹陪着,由阜阳组织的“六一零”成员轮番给我们洗脑。或放污蔑大法的光盘,或“六一零”人员对我进行欺骗、利诱,看着不行就训斥、恐吓:不写就判刑。还说我不赡养老人,不照顾孩子,不顾家。这是对我的污蔑。在我被绑架之前,我还给我年近九十岁的母亲买了她喜欢吃的东西,他们却不让我送去。

十六年来,由江泽民发起的这场迫害,使我和家人一直生活在恐惧和不安中。因为迫害,使我儿子变得性格孤僻,一提迫害的事,吓得脸就变色;因为迫害,我的母亲连气带吓昏倒在派出所;因为迫害,我的亲人由于受谎言的毒害,有的到现在仍不敢听真相,不接受真相,还仇视大法师父,面临被淘汰的危险。

十六年来对我的迫害,使我的精神受到很大的伤害,使我经济上受到很大的损失(扣发工资和各种福利、降级、变相讹诈,经济损失约数万元)。

编注:马俊平递交控告江泽民的诉状后,遭到当地警察的报复性迫害,二零一六年六月二十二日上午,马俊萍被安徽省阜阳市临泉县国保大队警察绑架到阜阳市看守所。详见明慧网报道:《安徽省临泉县马俊萍控告江泽民 被警察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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