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九年二月四日,在辽宁女监遭遇强行“转化”迫害,开始半个月逼我看诬蔑师父、诬蔑大法的电视。我不看,两个包夹连喊带嚷的,推打我,我说这全是假的。之后她们逼我写所谓“六书”,我不写,她们就不让我睡觉连续六天不让合眼。第七天早上,她俩被监区长师静叫去,回来后她俩就又哭又闹的,哀求我,因你不写我俩都被罚了,罚蹲还罚分了,其中叫魏群的还说,我家小孩才五岁,我和家人都瞒他说妈妈出国了今年回来,你不写我今年回不了家了。另一个说,你搁心里信谁也不知道,谁也管不着,写“六书”这算啥呀,糊弄糊弄就交差了。这时,外边進来一帮犯人都替她俩求我。
我当时因身体状态不好,在看守所被迫害脑中风、高血压、加上不让睡觉,弄得迷迷糊糊的,正念又不强,一时糊涂,就做了错事。写完,我一下子感到象失去生命一样,不,比失去生命都绝望、无助。放声大哭。怎么办呢?这不枉披人皮了吗?更对不起师父。第二天夜里做梦,梦里看到魔了,我立掌,不管事了,因以前都是一立掌魔就没了,我意识到问题的严重。第二天,我要来纸笔写了一份“严正声明”,声明我所写的“六书”全部作废,我坚修法轮大法到底。我说你们把这严正声明交给师静,她俩你看我我看你不知所措,逄立霞说,你写这个,只有你师父承认,没人承认的。我说师父承认就行了,我只要师父承认。
接下来她们逼我干活,我不干,我做好人无罪。
二零零九年九月二十二日,她们为加重对我的迫害,把我调到现在的五监区四小队,因为那里做服装早晚都加班加点,星期天也不休息,我否定迫害坚持不加班、星期天休息,平时也只干很少的活,我愿干就干点儿,不愿干就不干,心里坚持背法,我会背的法我天天背,反复背,后来得到师父的讲法我一定要背下来。一有机会接触犯人时就对她讲真相劝三退,前后退了十多个人。
二零一三年十月一日到了,警察们放长假,但大车间里有监控,要求上下楼必须三人行动组,因活忙,监区长徐中华让我陪四小队领活送活的上下楼,说反正你也不干活,快回家了,锻炼锻炼。我没反对,因为楼下五小队有个六十多岁的法轮功贾姐她总喊“法轮大法好”,每天都被捆绑着,堵着嘴迫害,但她状态不是正常,听说她被监狱外医院鉴定为精神分裂症,准备长假过后要送她去精神病院迫害,我想去看这位大姐。
我来到楼下,我就找到了她,一看她坐在案板底下,手、脚都捆绑着,嘴被塑料胶带粘着,我心里很难过,我跟看管她的犯人汤姐说,我想和贾姐说两句话可以吗?她立即说:可以,可以,这几天你们的人我都找到了,谁也劝不好,我还想找楼上的法轮功来劝呢。你说她这么大岁数了,要再弄精神病院去不完了吗?她把我领过去,把贾姐的绑绳解了,胶带撕下来。我说:老姐姐你怎么想的。她说:现在都啥时候了,法正人间了,我们还在监狱里。我说你怎么知道法正人间了呢?她说师父在《预》里讲了,她背《预》给我听,说这不都发生了,还说在看守所时有个开天目的常人给她看了如何如何。我说师父在二零零六年《加拿大讲法》中讲了“那时候人类社会全变了,状态都变了,社会结构都变了。”[1]现在社会变了吗?她一听知道自己认识错了。我帮她指出她的执着时间的心,不要听开天目的人说什么了,也不要听常人说什么了,师父告诉我们要“以法为师”[2]。“法能破一切执著,法能破一切邪恶,法能破除一切谎言,法能坚定正念。”[3]老姐姐你还会背师父的哪些讲法,就在心里背,反复背,什么都不想,只有师父能救你,发正念清除执着时间的心,要“以法为师”呀。她说我真糊涂,对呀,以法为师,以法为师,我明白了。
这样这一晚上,她安静了没喊。第二天,出工站排前,她又喊上了,又招来犯人头对她的怒骂。我立刻跑去看她,我一看,吓了我一跳,她脸色发黑,眼直勾勾的,仿佛不认识我,我扳着她的肩晃了晃:你咋又喊了?她恢复了脸色后说:我怎么了。我心里明白了她是被另外空间的生命控制了,我到大车间里就开始给她写《排除干扰》、《理性》、《道法》和师父关于善解的法。写完我就准备下楼给她,结果,正赶上她们小队的高队长喊叫着,打她嘴巴,命令犯人捆绑她。我远远的看着,不知怎么帮她。
第二天,我又下楼看她正在干活,我想过去,这时她们小队的郭队长把我叫去,说让我帮帮她,再不行就送精神病院了。郭队长把贾姐叫过来,我当着郭队长面给她背师父的法《排除干扰》:“弟子们:我所传给你们的大法,就是你们修炼提高至圆满的唯一保证。如果有人由于常人的执著心不去、招来变化成我形像的邪恶生命顺其执著心而叫其如何做从而破坏法,此人就处在极其危险之中了,如果不醒悟,将成为破坏法的鬼。”[3]听到这儿,贾姐说:我都快成破坏法的鬼了。我看她听的挺认真,我接着给她背完了《排除干扰》,又背了《理性》。我说我已经把这两篇经文给你写来了。我当着队长面交给她,我说:只有师父能救你,你把这法也背下来吧。队长说你俩在这唠吧,我走了。
队长走后,我问她,你想喊的时候你有感觉吗?她说我先心里难受,就想喊。我说那你再有这种感觉的时候就抑制它,然后就用善解的法善解,因为善解法里最后还有清除,不想善解的就清除了,善解这个生命吧,因为它喊“法轮大法好”了。
第二天,她告诉我善解挺好,那个东西下去了,这样她保持了两三天好的状态。一天出工时她又喊,又招来犯人头的辱骂,说她没脸,挺大个人,尽说假话,还修真善忍呢。我下楼去看她,我问她你说啥假话了,她说以前因总喊总挨打挨骂,自己要求去小号,队长接她回来时,让她保证不喊了,她在小队全体犯人面前说了保证的话,我说那你得写个严正声明否定保证的话,我帮她写了一份严正声明:“我喊‘法轮大法好’没错,我严正声明我以前在众人面前说的保证的话全部作废。今后我会理智的去做。”
其实,贾姐这个状态已有半年了,第一次善解下去的我在梦中师父点我看到的是一条大蟒蛇,缸口粗。梦境:我要去远山下的一个人家。远看这家门外的山坡上布满了密麻麻的解放军。当我走到她家大门口时,山上军人一个也没有了,只有门口站着几个当官的,我没和他们打招呼一直走到屋门外,隔窗看到屋里一四十多岁的男人正在掀柜子找东西,挨着他的房山短墙上一条缸口粗的蟒蛇晃着脑袋用舌头舔了一下男人的脸,我害怕转身迅速走出院子,走了很远,那男人骑自行车追上我说看把我脸舔啥样。我说都红了。
第二天正赶上高队长打贾姐嘴巴,那天下午我去看她,贾姐说看把我脸打啥样,这一情景与梦境对上了。我悟到他门外的军人是共产邪灵,蟒蛇就是那个另外空间的迫害她的生命。而这一次她又喊了,师父在梦中点我,梦境:一男人想出门两个小男孩扯着衣襟不让他走,我过去把俩个男孩拉过来结果变成了两张狗皮。我问贾姐这两个男孩是怎么回事呢。她说年轻时做过两次人流。那是你伤害的生命,是你的亲人,继续善解吧。这个严正声明,你自己再想想有没有疏漏的地方,自己再写一遍,把不该说不该做的一切全部否定都写里,明天交给队长。你平时少干活要多学法、背法。脑袋里装法什么也進不来,谁也动不了你。这回她一切都恢复了正常状态。一直到十一月八日我忽然脑出血被保外回家了。
我知道,这都是师父慈悲呵护,得以提前半年获得自由。
在迫害中,摆正自己的位置。如何摆正,我认为就是按照师父说的去做,学好法,用正念看问题。“天地难阻正法路 只是弟子人心拦”[4]。让我们利用好师父为我们延续来的这有限的时间吧,抓紧多救人,兑现我们史前的誓约吧!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七》〈二零零六年加拿大法会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著作:《悉尼法会讲法》
[3]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扰〉
[4]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三》〈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