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获取每日的全部图片,请到图片网的"最新图片"栏目(http://photo.minghui.org/)
TTS主席:没有认可中国器官移植系统
TTS主席:TTS没有认可中国的器官移植系统
奥康纳说,在八月十八日的中国专场会议上他跟中国的医生说的是:“重要的是你们要明白,中国医生过去的一贯做法在国际社会是骇人听闻的。”在八月十九日的记者会上,奥康纳表示,没有人能够把他对中国代表所讲的话,解读为TTS已经真正认可了中国的器官移植系统。“所以他们可以自说自话,但那不是真相。”
中国医生论文违反不可用死囚器官做研究的规定
在八月十九日的记者会上,本次器官移植大会的科学计划主席、TTS前主席查普曼(Jeremy Chapman)表示,星期四中国专场会议上提交的一篇论文涉嫌违反协会不可用死囚器官做研究的规定被拒绝。
查普曼重申TTS要求中国完全停止使用囚犯器官,他说:“(八月十八中国专场会议)第一时段一名演讲医生所展示的资料,我认为不符合协会的规定。”
《纽约时报》的报道说,查普曼没有指出被拒论文的医生的名字,但几名与会者认出他是浙江大学移植医生郑树森。《纽约时报》记者联络郑树森,但未成功。此后又透过微信联络中共前卫生部副部长黄洁夫,黄洁夫证实郑树森已经回到浙江省会城市杭州。
查普曼表示:“我已经当面向与会的中国政府代表提出这一点,我期待他们进行调查。”他补充说TTS也会对此进行调查。如果他的怀疑得到证实,“他们(中国医生)会被点名批评,并会被永久剥夺参与(TTS)会议和在各个移植期刊发表论文的资格。”
据悉,现年六十六岁的郑树森是中国肝移植数量最多的医生之一。今年三月,郑树森在接受中共官媒光明网与中国科协主板的《科普中国》栏目访问时亲口表示,截止当时他个人已操刀一千八百五十多例肝移植手术。[1]见以下网络截图。
郑树森说,到现在,他已做了1850例肝移植。(网络截图) |
中共喉舌中新网二零一六年一月十日的报道《郑树森:把肝移植手术做到“一带一路”去》称,郑树森领导的浙江大学医学院附属第一医院终末期肝病综合诊治创新团队数百人规模,每年开展手术200余例。[2]
除医生身份外,郑树森还担任浙江省“反×教协会”的理事长,在反法轮功方面十分活跃,二零零九年以编委会主任身份负责编写书籍诋毁法轮功。
法轮功教人向善,中共是真正的邪教,中共活摘器官的魔鬼行径更让人看清中共邪教的反人类本质。
注:
[1]原始链接:https://tech.gmw.cn/scientist/2016-05/06/content_19239141.htm
互联网存档链接: https://web.archive.org/web/20160821002605/https://tech.gmw.cn/scientist/2016-05/06/content_19239141.htm
[2]原始链接:https://www.cn-healthcare.com/article/20160110/content-480902.html
互联网存档链接: https://web.archive.org/web/20160821001848/https://www.cn-healthcare.com/article/20160110/content-480902.html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6/8/22/158374.html>马来西亚法轮功学员举办集体学法交流会(图)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八月二十一日】二零一六年八月十二日至十四日,马来西亚法轮功学员来到云顶举办了一年一度的集体学法,来自各地的新、老学员都非常珍惜这难得聚集在一起学法交流的环境,大家一起比学比修,共同精進和提高。
法轮功学员们在这次的集体学法中,互相交流了包括如何做好三件事(学法、发正念、讲真相),是否有重视学法、认真学法和认识到集体学法的重要性,如何找回修炼如初的状态。在讲真相中、在项目协调中、在日常生活中,是否都能做到做事要先考虑别人,是否有做到向内找,看看自己哪方面需要提高的因素。
图1~3:法轮功学员们在清晨集体炼功。 |
图4:参加学法交流会的法轮功学员们在晨炼后合影。 |
珍惜得法机缘 走出来讲真相
来自雪兰莪州的张先生,虽然在很多年前曾请了一本英文版《转法轮》,但却无机缘走进修炼法轮大法。去年的一个晚上,因一场梦的点化,引发他上网去了解法轮功。当他认真的把中文版《转法轮》看完,发现自己寻觅多年的师父,就是李洪志师父。与此同时,他也察觉这本书十分熟悉,后来才恍然大悟这就是多年前他已经看过的英文版《转法轮》书籍。
因此,从那时候起开始修炼法轮大法的张先生,十分珍惜这难得的修炼机缘,对修炼持认真态度,信师信法,时时刻刻都向内找,严格要求自己,去掉各种执著心。他说,“学法后要以法来对照自己,哪里还有做的不足的地方。”
在做好三件事方面,张先生觉得唯一的挑战就是站出来去讲真相。目前张先生尽量在不是工作日,与同修配合去景点向中国游客讲真相。虽然刚开始面对很多心性考验,如在举真相展板时游客一眼也不看;派真相资料时,导游不让游客拿或把资料丢了,很心疼,又把资料从垃圾桶检回来;还有时常被游客误解是拿工资在景点发资料等等。虽然如此,但这些都没有影响到时时都以正面看问题的张先生继续去景点,让可贵中国游客有机会得知真相。
走出来向中国人讲真相
一九九八年得法的中国法轮功学员小苗,每天都坚持到景点讲真相。她分享道,通过学法明白自己的责任,就是讲真相,救度众生。
来自霹雳州爱大华的銮菊女士是于二零零五年为祛病健身开始修炼法轮功。大概在二零一四年十二月的时候,为照顾要生产的媳妇,她来到了首都吉隆坡有很多华人集聚的地区。虽然三件事都有做,但是由于存在很大的怕心,发真相资料就好像邮差那样,只是派派资料、讲讲两句就算了,真相也是讲不透。后来在平台、看明慧网、看大法弟子的修炼心得,然后又看了师父的讲法,认识到(不是原话)现在正法时期大法弟子就是要出来讲真相,就起了一念“我要出来讲真相了”。
坦言什么都不懂的銮菊女士,就凭着这一念踏出第一步,与同修配合去景点讲真相。从开始拿真相展板、发正念,到后来知道如何向游客讲真相、劝三退。曾有一段时间,銮菊女士执著于要退多少多少人。有一次,一位游客三退了,但是他还想要进一步了解法轮功,由于当时銮菊女士看到另外一边有四位年轻人,担心他们走了,因此赶紧去给那四位年轻人三退,导致没有给那位游客再进一步讲真相。现在想起来很后悔,为什么当时不回答他?所以銮菊女士只能心里祝福那位游客能再遇到同修、或者接到真相电话让他明白真相。经过这件事情,现在銮菊女士在景点都是注重于讲真相了。
銮菊女士也分享道,在走出来讲真相的同时,也要多学法,向内找,修好自己。现在她的家庭也圆容了,她的女儿也很主动的载她到景点讲真相,她的先生、小孩子全部都很支持她了。
最后,銮菊女士鼓励目前有条件的同修都能走出来,到景点去讲真相。“如果你们真的要走出来,师父都会鼓励你们的,不要怕讲不好,只要我们心中有法,师父都会把那个智慧打到你头脑里,都会讲的。”
鼓励同修抓紧时间 走出来讲真相
修炼法轮大法已有十多年的老学员周先生与同修分享体会,回想起当初法轮功被镇压的时候,大家在风风雨雨,摔摔打打中走了过来,一下子就过了十多年了。
周先生感触的表示,以前一讲真相就被别人骂,但自去年迫害法轮功元凶江泽民在中国大陆开始被控告,大环境已经开始转变,很多人都很快明白真相。就好比前几天他去讲真相遇到一个情况,有一位民众之前找他讲真相征集签名他无论如何也不签,这次周先生又找到那位民众,把举报江泽民的表格读给他听:“致中华人民共和国最高人民检察院、最高人民法院,刑事举报江泽民迫害法轮功之罪行。”那位民众听到这举报是直接给中国政府,以前不签的他,现在马上就签。
周先生表示,这一、两天听到很多学员的交流,看到同修们在学法上做的很好,因为以前的他虽然很积极的向民众讲真相,但却忽略了学法而遇到一些考验。他认识到现在的时间是越来越紧迫,但是还有很多众生需要了解真相,所以真相还要继续讲下去。因此他鼓励大家,希望有更多的同修能出来讲真相。
老师也签名支持举报江
“全球声援中国民众控告江泽民”的刑事举报联署活动从去年七月一日起开始,到今年七月中旬已获得超过150万人的签名支持。来自霹雳州江沙的骆先生是修炼十多年的老学员,也是一名中学教师,他分享道,其实他在参与向民众征集举报江的联署之前,也有参加制止中共活体摘除器官的征签。刚开始的时候,本身带着一个观念,就是觉得征集举报江的联署会做起来会比较有难度,担心人们会不会说他参与政治、反中国、起诉中国的前主席等,但是在做了一段过程后,他发现到没有自己想象的这样难,反而非常容易。
骆先生说:“我是一名中学教师,而且我在学校里面呢几乎每一个老师都已经签了举报江的那个征签。然后我也有去江沙的大街,一间一间地去征签,征签了这样多间呢,只有一个不签而已,其他都签了。”
骆先生接着分享道,有一位退休老师,是他执教的中华国中的华文老师,当他向这位退休老师提起有关“全球声援中国民众控告江泽民”的刑事举报联署活动,希望他也能签名支持,这位退休老师说:“我签了,我在吉隆坡签了!……其他人可能我不签,江泽民我一定要签,我一定要告他!”
骆先生表示,他之所以能够这样走出来,可以与大家分享,就是学法很重要。他们那一区现在一个星期有三天集体学法,可以增强正念,帮助他们走出来。
形成更大整体 助师正法
对于这次的集体学法交流,负责人杨生表示,比起以往,大家在认识上、在心性上都真的是提高了一些,对问题的看法都会向内找了,找自己的不足,而且不会向外推,这就是提高了。无论如何,他认为这还不够,还是要多学法,真正的向内找,还有出来洪法、讲真相,马来西亚的众生就靠大家了。
协调人之一的司徒女士体会到,这环境是师父留给我们修炼人比学比修的,珍惜这大环境,大家在交流中都找差距,在修炼的路上提升与精進,形成更大的整体,助师正法。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6/8/24/158402.html>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八月二十一日】二零一六年八月十六日,二十多名法轮功学员在位于美国芝加哥繁华市中心的戴利广场(Daley Plaza)演示法轮功五套功法。正午阳光下,法轮功学员的黄色服装显得格外耀眼。在市中心工作或办事的路人过往不绝,不少人被舒缓的功法与音乐所吸引,驻足感受这祥和美好的一幕。
法轮功学员在繁华的戴利广场(Daley Plaza)演示法轮功功法 |
多位西人坐在观众席静静观看,其中一位在金融界工作的年轻人Seth说,他认为打坐有助于身心健康,自己在家每天打坐一小会儿,已经有两年时间了。在戴利广场看到法轮功学员演示第五套功法静功,他感到很相关,就一直坐在那里看。他表示要回家研究一下,尝试炼法轮功。
另一位坐在观众席的Henry在市中心做IT咨询。他说:“光听音乐就感到很舒缓,令人放松……工作环境中压力很大,这个功法看上去很有助于释放压力,值得更多人去炼。”
律师Donalds拖着厚厚的文件箱驻足观看。当得知法轮功在中国被禁止时,他惊讶地说:“看那些炼功的人们,有老有小,有男有女,如此平和,有什么可怕的呢?”
一位来自沈阳市的刘先生恰好路过广场,他饶有兴致地看着法轮功学员的功法展示。刘先生说,他刚来芝加哥半年,这是他第一次在美国看见法轮功,觉得很自由,很美好。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八月二十一日】二零一六年八月六日和十三日连续两个星期六,德国北威州(Nordrhein-Westfalen)法轮功学员在科隆(Cologne)大教堂广场和科隆中央火车站广场,分别举办了两次较大型的讲清真相活动,告诉民众法轮功教人向善、却遭中共诽谤迫害的真相,讲真相活动还包括真人演示酷刑和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器官,以及征集签名等。
德国法轮功学员举办讲真相征签活动,图为学员们正在集体炼功 |
八月正是旅游旺季,又是学生暑假期,来自德国境内境外的游客拥拥挤挤的。几乎每个星期六都会来几大巴的大陆中国游客,也有很多来参观科隆大教堂的中国留学生。值此之际,来自科隆当地的以及北威州其它城市的几十名法轮功学员,向更多的民众讲迫害真相。
民众认真听真相 踊跃签名反活摘反迫害
很多民众和法轮功学员交谈,了解真相后签名支持法轮功 |
十三日的这个星期六展台设在正对科隆火车站的大广场上,法轮功祥和的炼功场面和面带微笑讲真相的法轮功学员,吸引了众多的人们听真相,签名反对活摘,还有询问炼功点想学功的。
安德历亚·史密特先生在科隆已经居住了四十五年,他从小就对古老的文化感兴趣,他说:“中国文化就是一种古老文化,可惜在(中国)文化大革命期间被破坏了。”看到法轮功静功打坐,他感到这是中国古老文化的一种,就走近展台,在征签表上签完字后,还和学员深入了解法轮功是什么。
马库斯先生是舞台灯光技师,他是看到学员们的炼功场面和功法走过来的。他签字后又跟学员谈了一会儿。他认为这样的活动很重要,展示功法,讲述真相,征集签名,引起人们的关注,以此反对迫害。他说:“回去后还要在网上了解更多(法轮功)信息,因为我个人对这个功法也很感兴趣。”
明白中共邪党本质,一家九口做三退
八月六日这天,一位约七十岁的华人老者推着婴儿车在展板前走来走去的等人,法轮功学员刘女士走上前跟他讲法轮功和受迫害真相,老者没吱声,当说到中共邪党搞三反五反、文化大革命等各种运动整人,抓老百姓当替罪羊时,他就有了互动。
这时老者的女儿走过来,学员亲切地说:“不了解真相多可惜呀!现在人们都是了解真相才得福报,中共邪党做了那么多坏事,不了解真相就会受它的牵连,我们都是好人……”这时,老者的儿媳妇、女婿等陆陆续续都围上来听,女儿说:“我们也过得挺好。”学员说:“现在每天都有不好的事发生,都是中共把人的道德搞坏了造成的。你不知道一分一秒之内今天明天会发生什么事情,你得把发的毒誓抹掉,跟它有个切割才能保平安。”
女婿说:“我们要照相了,不想听这些,和我们没关系啦。”等他们照完相之后,刘女士又上去说:“你们出来都是缘份,就是听真相来的,把那个不吉利的毒誓抹掉吧。”“那有什么用啊?我们也不回中国。”女婿还是不认可。学员说“怎么没有用啊!你当初发的那个毒誓,人忘天不忘啊,老天都记着呢。把那个毒誓抹掉以后,那你们就是平安的,那多好啊!”
听到这里,女婿就问:“那怎么退呀?”学员说:“我帮你们退,在网上。入过什么呢?”女婿说:“那就帮我们退了吧。”于是,女儿、儿媳等都插话:“我们都没有入过党。”“我入过团和少先队。”“我戴过红领巾。”“一共九个大人”。
刘女士问好他们的姓,给他们取了化名,一家九个大人全部声明退了。
西人游客签名反活摘反迫害
一个很知识的西人女青年叫阿玛娅,是教西班牙语的小学教师,从西班牙来德国进修德语两个星期,下星期就回西班牙了。在反活摘征签表上签字后,又很认真的听了学员深入的讲真相:法轮功是什么,江泽民和中共为什么迫害法轮功,中共独裁党的本质,为什么征集签名和讲真相等。阿玛娅表示回到西班牙后她还要查看西班牙语的法轮功网站,了解更多真相。对她今天能在异国他乡的德国听到法轮功真相她表示非常感谢。
一对来自葡萄牙的青年人,叫玛丽亚和安德里安,他们阳光灿烂,手里还正拿着面包夹香肠,他们是来德国旅游的,也是只有两周时间,下周就要回葡萄牙了。科隆有朋友,所以今天来科隆。玛丽亚会英语,接了英文传单又听学员讲真相,玛丽亚边听边给安德里安翻译,安德里安边吃边听。明白真相后他们都到展台在反活摘和举报江泽民的表上都签了名。很有意思的是桌前都站满了要签字的人们,只能递过表让他们拿在手里签,玛丽亚签完交给安德里安,同时把他的面包接过来,交接了几次面包才签完每个表。他们非常感谢法轮功学员给他们讲真相,表示回葡萄牙后也要看有关资讯。
住在三十多公里外的俄罗斯学员
俄罗斯法轮功学员拉丽萨·堪佩尔特微笑的发真相资料 |
一位身着黄色大法T恤衫,总是面带微笑,见到中国游客就用中文说“法轮大法好”并递上《九评》的西人学员,她叫拉丽萨·堪佩尔特,她是俄罗斯裔法轮功学员,在德国生活二十多年了,是汽车绘图技术员,于五年前幸得大法。
她得法的经历很神奇。之前她得了一种很要命的病,多年饱受折磨,有两次濒临死亡,二零一一年七月开始修炼法轮功后,一直身心健康,用她自己的话说“我觉得我就像十七岁一样,可以欢蹦乱跳”,其实她已经四十九周岁了。
拉丽萨说:“我本人一直相信神奇,我的得法就是一个神奇。得法后在我的身上也发生了许多令人无法想象的神奇事。”“法轮功救了我的命,给了我第二次生命,我无法用任何语言表达对师父无尽的感恩,对大法无尽的感恩,一说就要流泪了。”她家住在离科隆三十公里的一个城市,尽管工作很多,只要有时间她就会来科隆,她就是想用自己的亲身经历告诉世人,“法轮大法好!没有什么能比这个功法再好的了。”
多年来的迫害,给宋安宇家里亲人造成巨大的伤害,尤其是对家里老人打击最大。他母亲以泪洗面,七十多岁的老人因为长年想念,在大街上看谁都象自己的儿子,想儿子失眠整夜都睡不着,心里无时不挂念他的安危,担心能不能活着走出监狱。
宋安宇,一九六八年生,一九九二年从黑龙江省化建公司出来,一九九四年在齐齐哈尔市卖药,开始修炼法轮功。他从小就感叹人生无常,寻求人生归宿;喜欢看神话书籍、神仙故事,冥冥中相信神佛存在,一直在寻找今世解脱之路,在佛道经典及西方宗教中苦寻。在一九九四年如愿参加李洪志老师在中国大陆办的最后一期面授班——广州第五期学习班,自此一身轻,走路生风,感到了正法大道的神奇,亲眼见证了大法轮在广州上空转、五彩祥云相伴的景象。
一、被吊残,手至今还不能完全够着背部
九九年七二零对法轮功的迫害开始后,宋安宇到省政府上访,在体育场一直被关到晚上。
二零零零年九月八日,宋安宇因传送给別人真相资料被齐齐哈尔民航路派出所绑架,搜走大法书、法轮图、两个录音机、大量录音带、师父法像等。在派出所里遭邪警上大挂,脚尖点地双手背吊暖气管上来回边悠边用木棍抽两个多小时,感觉肋骨缝都抻开了,大汗淋漓,整个人都麻木了。当时还有几位法轮功学员也被迫害伤痕累累,其中有王卫军。
中共酷刑示意图:吊背铐 |
当天晚上,宋安宇被送进齐市第一看守所。隔两天又被提出夜审,整人的地方怎么喊外边也听不到,又被上大挂两个多小时,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在看守所里饭碗都端不起来,要人喂;腕上勒进的伤痕一年多还没消失,留下的伤残,至今手还不能完全够着背部。
宋安宇被非法关押在齐市第一看守所两个月后,又转到哈市南岗区看守所羁押一个月。
二、在已粉碎的膝盖骨上来回碾压
二零零二年四月十九日,宋安宇刚刚到法轮功学员王金范(齐齐哈尔铁路一中音乐教师)家,就遇到北局宅派出所在强行撬门,宋安宇被迫从五楼上跳下,双膝膑骨全部粉碎,脚趾、脚掌骨折多处,双手掌血肉模糊,手筋也有断处。
(当时王金范家的电话也已被切断,前后楼都围上了防暴警察与刑警大队的警察和派出所的管片警察,楼区围观的人有几百人。王金范随后被绑架,刑警大队的两个恶警把她打得遍体鳞伤,几近瘫痪,两肋、乳房等处多处淤血,后又被上了电刑,生命垂危,被送往公安医院抢救。)
中共黑狱酷刑演示:烟熏 |
宋安宇被送到铁路医院拍片后被抬到北局宅派出所折磨,他们残忍地将宋安宇的双手双脚用四个人摁住,两个鼻孔里插上点燃的香烟熏,同时另外一个人拿皮鞋在宋安宇已经粉碎的膝盖骨上来回碾压,边碾边叫喊:“我就是屠夫,我就是杀人犯!”宋安宇感到撕心裂肺般的疼痛。
中共酷刑示意图:摇电话电击 |
宋安宇被抬进与世隔绝的铁锋区刑警一中队继续迫害,恶警用电线绑在大拇指揺电话电他,电火花发出啪啪的声音。又把宋安宇放到铁椅子上两脚平放凳子上,两手从铁椅后面的窟窿穿过去用铐子勒上,七天只给吃一顿饭和一顿粥。
后来送到泰来监狱附属医院(当时叫新生医院)做手术,实际上就是把碎骨渣拣出来。两个膝盖都切割开后,同时又把恶警碾压的右膝用八号线钢丝固定住,然后就缝上了,用粉红色的旧卫生纸和石膏套上,一个月后送齐市第一看守所。看守所拒收,又打电话请示公安局长施压。
在看守所,宋安宇不能自理、度日如年,想侧一下身都做不到,大小便完全由別人护理,看守所的饭菜更谈不上什么营养。非法羁押期间,钢丝从膝盖穿出,看守所不愿担责任,拉到车辆厂医院也没给做手术,钢丝裸露外边达半年之久,身上穿的线裤都被扎透,直到二零零三年四月二十五日入泰来监狱又重新做手术后才取出。
三、在监狱十三年
非法关押近一年,宋安宇被铁锋区法院非法判刑十四年。在泰来监狱病犯监区,大约有四年时间下蹲都不可能,站立几分钟就得坐下,可想那滋味怎么过。
到二零一零年,宋安宇的腿恢复好一些的时候,他所在的第十七监区二分监区有副教许立新、指导员孙国誉给他戴上沉重铁镣,铐上手铐,指使管事犯人张鑫强迫他站立,逼迫他写“保证书”,戴铁镣罚站,膝盖骨粉碎的他根本就站不住,站不住就不让他睡觉,坐在光滑的大理石地上,找八个犯人昼夜轮着值班。孙国誉等背后指使犯人迫害宋安宇。张鑫说:我整你,你別怨我,都是他们(指恶警)让干的,整死你也得写保证书。许立新叫嚣:“我不怕遭恶报,让他报应我。”没过几天,许立新的副教就被拿下了,孙国誉考试考的好也没升上去。
在监狱的十三年里,宋安宇一直处于精神高度紧张状态,说不定什么时候警察来骚扰,清理他的物品,別人上超市、打亲情电话可以,宋安宇都受限制,从开始入监就有专人看管,多时达四个,给他们挣高分。
宋安宇被铁锋区行警队收走的物品有手提电脑两个,激光打印机三个,彩色喷墨打印机一个,手机四个,速印一体机一台,电视插播器一个,复印纸近百箱,刻录机一个,光盘几千个,墨粉几十筒,其它衣物、物品很多他已记不清了,还有现金三万多元,本人身上的二千六百多元也没归还。
虽然回到家中,十四年的冤狱对宋安宇身心的摧残,使他难以适应社会,面临经济来源问题。现在泰来监狱还非法关押几十位法轮功学员,迫害仍在继续。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6/10/21/159621.html>
袁大群,退休职工,一九九七年开始修炼法轮功,多种疾病痊愈。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氏集团疯狂迫害法轮功,袁大群曾两次遭劳教迫害,累计遭受三年零六个月冤狱,遭受种种酷刑折磨,下半身萎缩。
二零零零年七月十八日,袁大群一行十几个人到马道一家“农家乐”度假,却遭到市国保李玉 旭、罗毅、周欣和马道派出所等十几人的围攻、谩骂,并将他们非法关押了二十八天,还强行向其家人勒索一千元“保证金”。
二零零一年三月,市国保把袁大群和他老伴宋平秀传唤到国保办公室,李玉旭、周欣、罗毅、郑其友、王永荣、胡仲均等七、八个人刑讯逼供,折磨了他俩一天一夜,不让他们睡觉。袁大群后被非法劳教一年、送四川省绵阳新华劳教所遭受迫害。
二零零三年二月十三日,国保大队长李杰借口抄家构陷,非法判宋平秀一年半的劳教、袁大群两年半劳教、送到新华劳教所后因身体不合格,又送回来关在拓荒看守所一个月,经儿子担保后放回。
二零零六年三月十四日,西昌市国安大队太刚毅、王永荣等三人,到袁大群家骚扰,要他妻子宋平秀在“抵押物品清单上签字”,不久宋平秀(退休教师)被非法劳教。
二零零八年六月十七日,西昌市国安大队太刚毅、刘国强等到袁大群的单位部署监控,还威胁袁大群。
二零一四年四月十九日,袁大群和温学美两位老人在顺城街讲真相时,被西昌市国安大队警察绑架到北城派出所。西昌市国安大队警察陈联等非法提审两名老年法轮功学员,将两老人随身带的真相传单、光碟等物品抢走,还把温学美的286元真相币和袁大群身上的一、二十元抢走。陈联等警察原打算对袁大群、温学美非法行政拘留,袁拒绝签字,温被逼签字,后来两老人于当日回家。
几天后,袁大群和温学美去国安大队索要被抄掠的物品,陈联等没有退还真相资料和真相币,只补给袁大群和温学美抵押物品清单,归还了袁大群的钱。袁大群拒绝在抵押物品清单上签字。
袁大群一直处于被迫害之中,遭受长期监视、监控,身心受到难以恢复的创伤,于二零一六年三月六日在家中离世,年七十八岁。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八月二十一日】(明慧网通讯员吉林省报道)吉林省长春市法轮功学员卜庆菊日前结束两年多冤狱,从吉林省女子监狱出狱回家。
卜庆菊,四十多岁,二零一三年八月二十一日下午在长春市朝阳桥讲真相时被清华路派出所警察陈东明跟踪到家,卜庆菊的十九岁的儿子打开门,三、四个警察闯入她家,卜庆菊向他们要搜查证,一警察说以后补,两名警察把她的双手背向后面,其他警察抢走法轮大法书、真相资料等。卜庆菊和她儿子被绑架到长春市清华路派出所,一警察说他们是朝阳分局的。
卜的儿子被单独带走审问,警察得知卜庆菊的姓名后才让她儿子走。当晚十一点左右,卜庆菊被劫持送到长春市第三看守所。二零一四年,朝阳区法院对卜庆菊和其他四、五名法轮功学员非法开庭,当天,武警端着枪,戒备森严,如临大敌,卜庆菊在法庭上一句话也没说。
回到非法关押处,卜庆菊的家人姐姐、小姑子、丈夫到法院看,当时丈夫已经瘦的脱相。非法开庭不长时间,非法判决书下来,非法判卜庆菊三年。卜庆菊上诉,二零一四年六月二十五日长春中级法院非法维持原判,六月二十六日卜庆菊被劫持到吉林省女子监狱八监区非法关押。
酷刑演示:罚坐小板凳 |
在监狱,卜庆菊遭犯人包夹监控,被逼坐带棱的小塑料凳子,包夹朱秀波坐在她对面一直盯着她,让卜庆菊把腰直起来,不直起来就动手打她,当时每天早晨她由包夹看着,五点必须起床,白天一直坐板,不能随便活动,吃饭,喝水,洗漱上,上厕所要先报告,经包夹允许后才可以,晚上十一点才能上床休息。
卜庆菊炼法轮功身上的多种疾病都好了,到监狱几天后,因精神压力和身体的迫害,腰出现不适,这时包夹还让她在冰凉的光板床上躺了很长时间。由于精神上的折磨和身体上出现的疼痛,卜庆菊几次出现精神达到崩溃的边缘。
卜庆菊被非法关押两年七个月后出来。回到家中得知,丈夫家里家外忙,长期睡不好觉,血压有时高达180,血糖有一段时间还升高了,孩子在外地上大学劝他不再打工了,几天就给他打一个电话,怕他死在家里没人知道。卜庆菊回来一个月后,丈夫下班回家,看见楼外有警察,腿都吓得哆嗦了。这都是因为迫害法轮功给世人带来的痛苦。
一、迫害法轮功学员汤德珩
广德县教委女干部汤德珩因上班期间在个人工作小结中谈了法轮功真相,二零一零年被当时的国保队长王武洪抓捕判刑(判三缓五)在家,汤德珩所在单位广德县教委每月只发给其三百元的生活费。
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十五日,朱志宏上任国保队长不久便谎称是查自来水表的,骗开汤德珩的家门,多名便衣闯入家中,翻箱倒柜抄家、拍照。同时一部分人将汤德珩绑架到公安刑警大队迫害逼供。审讯一无所获后,朱志宏、杨学忠将汤德珩非法刑事拘留在广德县看守所一个月。接着,朱志宏、杨学忠暗箱操作向广德县法院起诉,要求对汤德珩执行收监。汤德珩被迫流离失所,有家不能回。
二零一四年三月三十一日下午三点钟,汤德珩与其八十多岁的父亲去巢湖探亲。在他们乘坐的火车途径宣城时,汤德珩被宣城铁路派出所张林、徐刚绑架,他俩给出绑架的理由是:接到广德县国保朱志宏指令,在此扣留汤德珩。随后,广德县国保朱志宏、杨学忠多人赶到,将汤德珩强行带走,丢下汤德珩八十多岁的父亲在异地他乡。
汤德珩拒绝朱志宏、杨学忠带她去宣城市医院抽血化验体检。朱志宏出言恐吓威胁汤德珩,在毫无结果情况下,他就请示幕后操纵者宣城市国保王照德,经允许后,当晚夜里十一点钟,朱志宏、杨学忠将汤德珩关进宣城市看守所迫害。四月一日,朱志宏、杨学忠一群人来提审汤德珩,并对她非法拍照、录像、录音。汤德珩拒绝这种非法提审,拒绝他们对她戴手铐迫害。因此触怒了朱志宏及幕后操纵者:王照德、李军、陈辉。
四月二日,宣城市看守所所长骆华积极配合广德县国保,对汤德珩进行非人性的迫害。四月三日早上,骆华把汤德珩关进禁闭室,到四月十六日晚上,骆华再将汤德珩放出来,整整十四天。禁闭室不足五平方米,因长期没有使用,又臭又脏,里面只有一个窄窄的砖头水泥砌成的床,床上有两条脏兮兮的破被子,紧挨床头的地方是一个便池,能立足的地方很小;墙壁外侧有蒸汽管道,不停地发出蒸汽通过的轰隆隆的刺耳声;顶部有探头和一个昼夜不熄的强灯光照射,光亮刺眼;室内无通风透气窗口。看守所在关押开始两天不给汤德珩送水喝,不给洗漱,导致其嘴唇干裂脱皮。在这种恶劣的环境下,汤德珩的身心受到了严重的摧残,视力明显下降,人明显消瘦。
四月十八日凌晨,骆华强行给汤德珩戴上脚镣塞进警车,送到安徽省女子监狱迫害。在急于把汤德珩投入监狱迫害的暗箱操作中,朱志宏、杨学忠竟然让广德县法院对汤德珩同时做出两个不同时间出狱的裁定(一个是二零一六年七月十九日出狱,一个是二零一六年七月二十二日出狱)。多年来,广德县国保对汤德珩迫害的随意性、残酷性,必然导致他们今天无视法律,玩火自焚 。
朱志宏、杨学忠把汤德珩投入监狱迫害后,又在县政法委书记李军、610头子陈辉的指令下,找到广德县人事社保局负责人,由县人事社保局下文到汤德珩单位广德县教体局,从二零一四年八月停发汤德珩仅有的三百元生活费至今。
今年五十九岁(一九五八年二月二十日出生)的汤德珩女士,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迫害法轮功以来,她不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想做一个真正的好人,因此而被广德县国保历任队长汪庭洪、吴天星、王武洪、朱志宏十多次非法抄家、绑架、关押迫害。历任国保队长追随江泽民对法轮功学员“经济上截断、名誉上搞臭、肉体上消灭”的迫害政策,在十七年的迫害中,他们将汤德珩投入看守所、劳教所、监狱的时间累计长达九年六个月。
二、用下三滥手段加土匪流氓作风大面积迫害法轮功学员
二零一四年六月,朱志宏、杨学忠用下三滥手段加土匪流氓作风,在广德县内进行突击性非法抄家、绑架、关押法轮功学员。解玉太、陈义军、陈太和、耿婷美、黄世凤、郑琴、黄均荣、俞广萍、王能懿、胡锦兰、李枝全等十一个法轮功学员家庭遭到非法抄家抢劫,大到电脑、手机、小到一本《转法轮》、一张A4纸,一洗而空。
抄家抢劫过后,朱志宏、杨学忠接着就对法轮功学员绑架、审讯、关押、判刑。广德县电视广播局退休干部陈义军被非法判刑,还有黄世凤、耿婷美也被非法判刑;黄均荣、郑琴、陈太和三人被取保候审一年;俞广萍被非法关押在宣城看守所一个月;王能懿、胡锦兰、解玉太被扣留二十四小时后放回家。
三、敲诈勒索法轮功学员家人钱财物,发不义之财
黄世凤被非法关押期间,国保用株连政策,来哄吓诈骗其家人,以开除其女婿国家公务员为要挟,敲诈其家人十五万元。
耿婷美丈夫做生意有点辛苦钱,他不想自己的妻子坐牢受罪,对办案人员吃喝拿要只好给予满足,李军、陈辉、朱志宏、杨学忠自然在其中。
俞广萍被朱志宏、杨学忠非法关押期间,政法委、610、国保等办案人员没有少吃少喝少拿少要他家人的东西。
陈义军被非法关押期间,他八十多岁的父亲,因看着国保抄家,儿子被绑架关押,担心、牵挂、心痛,常以泪洗面,在思念儿子的悲痛中离开了人世。目前,陈义军本人被朱志宏、杨学忠迫害的出现严重的病业状态,可是朱志宏、杨学忠仍然对他从精神上心狠手辣的迫害和骚扰。
仅二零一四年六月,朱志宏、杨学忠对陈义军等上述十一位法轮功学员非法私闯民宅、抄家抢劫,造成的直接经济损失近十万元人民币,还不包括他们的吃喝拿要与敲诈。目睹他们抄家、抢劫、绑架法轮功学员的左邻右舍的老百姓说得透彻:现在的国保是持证的土匪强盗。
四、善恶终有报,苍天饶过谁
自古以来,中国人都是相信善恶有报的。追随江泽民迫害法轮功的周永康、薄熙来、李东生、徐才厚等人已经落马入狱或者丧命。江泽民迫害法轮功是通过政法委和610实施的,周永康是政法委头子,李东生是610头子,薄熙来和王立军以及谷俊山、徐才厚是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的幕后黑手;其他被整肃的省部级高官都是迫害法轮功的帮凶。最近又有江泽民邪恶集团迫害法轮功的省部级高官元凶落马受刑。还有很多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政法委、610、国保人员怪异死亡,其实都是报应。
在“有案必立,有诉必理”的新政策出台后,有超过二十万的国内外法轮功学员及家属用真名实姓起诉江泽民。元凶正在一个个的被起诉清算,那下面的帮凶马仔离全面清算还远吗?
打击善良的一定是邪恶;助纣为虐、迫害善良是要付出代价的。无论这场迫害怎样邪恶,已经走到最后了。法轮功学员是神的使者,肩负着一方众生能否得救的重任,迫害中成就了大法徒,检验了人心,选择了生命。
人在做,天在看。朱志宏、杨学忠:请静心想想吧,这么多年你们对生养你的广德这片土地及其这片土地上的父老乡亲到底做了些什么?面对救你而被你迫害深重的法轮功学员,你们真的不汗颜内疚吗?停止迫害,将功赎罪,那是你们唯一的选择和最后的希望。人一定要善良的活着。
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的责任人:
广德县政法委 李军
广德县“610” 陈辉
广德县国保 朱志宏、杨学忠
宣城市国保 王照德
宣城市看守所 骆华
宣城铁路派出所 张林、徐刚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八月二十一日】我因小儿麻痹后遗症,下肢残疾。一九九八年我和妻子开始修炼大法,我们身心受益。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底,我和妻子进京为大法说句公道话,被警察从天安门广场抓到附近的前门派出所。在那里,我们遇见一位盲人(眼睛视力极差)同修和他的妻子,这位同修的腿脚也不太灵活。他们告诉我们,他们是湖南人。
那天下午,警察把我们及很多法轮功学员从前门派出所押到当时北京市郊的朝阳看守所,其中包括这位盲人学员和他的妻子。当时看守所关押的法轮功学员非常多,几乎装不下了。因此看守所的警察将我和那位盲人学员连拽带拖的扔到看守所的门前,将我的妻子和那位盲人的妻子非法关押。
我和那位盲人身体残疾,行动困难,难以回家,同时我们都非常担心自己妻子的安危和下落。我们要求看守所的警察放我们的亲人出来,警察不答应。我们就在看守所门前,在冰天雪地里,在零下九度左右的寒冷的天气里,几乎每天没吃东西,忍受着寒冷和饥饿,苦苦地等着自己的亲人,十天十夜,不断地要求看守所领导和警察放我们的妻子出来。
他们不但不放人,还背着我们,在一天凌晨,秘密将我妻子和这位盲人的妻子及很多法轮功学员转移到东北。
几个半夜里,有好心的警察和保安,怕我们冻坏了,叫我们到门房里避避寒,后来被他们的上级发现了,他们遭到训斥,不许他们帮助法轮功学员,他们的上级告诉他们:“等他们倒下后作‘无名尸’处理。”
有几个晚上,五、六名被保安称呼为首长的高官,穿着厚厚的棉大衣,在开有暖气的门房,隔着玻璃,整晚地观看、欣赏我们在冰冻天气里的受难过程。
后来,我居住地的警察把我和妻子抓回本地。当时那位盲人只身一人,仍在看守所门前,在冰天雪地里,无吃无喝,苦等着他的妻子。
我一直非常担心他会不会支撑不住倒下了,作“无名尸”处理了?他会不会被活摘器官?同修你在哪里?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八月二十一日】河北省张家口市赤城县又有1740名市民在“举报江泽民迫害法轮功”和“制止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的征签表上签名。
自今年一月份以来,河北省张家口市赤城县广大民众,通过法轮功学员不断的讲真相,明白了江泽民利用共产党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手段残忍,罪大无比,在举报江泽民迫害法轮功的征签中,百姓积极签名,支持法轮功学员反迫害。在今年三至五月份又有1195人举报江泽民,呼吁制止中共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罪行的签名人数为545人。
上周末我们三位法轮功学员在大街上,遇到一个卖水果的年轻人、问他苹果多少钱一斤?他说你们看牌子吧 ,我的小喇叭被共产党给砸了,还砸了上边那个人的东西。共产党太坏了,这个党坏到头了!我们说:这里有一份举报江泽民的签名表,你签不签?他说:“我签,快把他抓起来吧,他更坏。”
一位农村妇女自己在征签表上签了名后,对她的小叔子说:“签吧,江泽民没干过一件好事。”听了嫂子的话,小叔子也在征签表上签了自己的名字。
一个患者说:“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是真的。我去医院换肾,医生对我说,现在紧了,以前都是换法轮功的。太残忍了!”
一位韩先生说:“江泽民执政这些年,贪污腐败,出卖国土,迫害民众,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犯下了滔天罪行,早该起诉他!”
一村书记说:“我当村书记十几年了,早就看出来了,江泽民不为老百姓做事,败坏国家形象,迫害好人,把国家搞得乱七八糟,已犯下滔天大罪,就应该告他。”
一男士说:“我愿意举报他。老百姓连说话的地方都没有,一年到头靠打工为生,到年底工资拖欠,向上反映没人管,这是什么社会?人人都不讲道德了。”
一位戴女士说:“我九九年以前炼法轮功,身体很好,后来江泽民下令不让炼,我就不敢炼了。我现在身体又不好了,就冲这我也要举报江泽民!”
可一九九九年江泽民出于妒嫉而发起了对法轮功的迫害,王希斌女士因坚持修炼而遭多次迫害,她说:“在江泽民迫害法轮功的十六年里,我三次被抓,四次被抄家、抢劫,二次被判刑(一次三年,一次三年半),一次被劳教(二年二个月),一次被关洗脑班(一个月)。在看守所被关押中被单位除名。在这八年九个月中,我受到酷刑折磨,非人的虐待,给我从精神到肉体造成了巨大的痛苦、经济上造成巨大损失。迫害中给家人带来了巨大的甚至是不可挽回的终生的伤害。”
二零一五年六月,王女士加入诉江大潮,对迫害元凶江泽民提出了控告。以下是她在控告书中陈述的被迫害的情况。
1、第一次被抓
二零零一年六月的一天晚上七点多,沈阳市铁西区贵和派出所七、八个着便衣的警察,胁迫邻居敲门,冲進我家,不出具任何证件,抄抢走我的全部大法书籍、讲法录音及真相资料及私人用品,将我戴上手铐,塞進警车,还把我女儿也带上车(女儿未修炼法轮功),给女儿精神造成伤害。这时我看见儿子坐在车里,原来是儿子贴真相被抓,牵扯到我(儿子被关在沈阳张士教养院迫害后不练了)。
在派出所,警察录口供,我不配合,他们找来铁西分局专门搞逼供的“高手”给我上一种叫“苏秦背剑”的刑罚搞逼供,将一只手从肩伸到后背,另一只手从后背往上伸,再用手铐将两只手铐上,然后将手铐挂到高处(或者脚尖能够着地,或者够不着地,随他心情)。这种酷刑让人生不如死,十四年过去了,至今胳膊仍留有后遗症,不能上举和后弯。
两天后,我被送到沈阳第一看守所关押。一進看守所,就被强行扒光衣服侮辱。在看守所,我绝食反迫害,他们用野蛮灌食折磨我,把我的鼻腔口里捅出血,嘴肿很高,用钢勺撬嘴,牙撬掉了几个,没掉的也活动了,插管子使胸部难受,经常咳嗽吐血。他们为推卸责任,把我送進了监管医院。
在看守所被迫害期间,工作单位却将我除名,给我和家庭造成灾难和痛苦。二零零二年六月,铁西区法院开庭,诬判我有期徒刑三年,把我送到沈阳大北监狱(搬迁后改名为辽宁省女子监狱)。
一進监狱,我又一次受到扒光衣服的侮辱。我被分到九监区二小队,小队长是董芳,监区分管法轮功的队长是张延彤。每天早七点出工,晚七点收工,每天还要把干不完的活带到监舍去干,每天只能睡四~五个小时觉。我的脚和腿每天都肿到膝盖,鞋也穿不了。夏天热,又借口不能和人接触,就把我的床放在门后,我被迫害的前胸起痱子,一挠肿成一片,奇痒无比,以后年年犯,直至现在到伏天时还有反应。
她们为了转化我,软硬兼施,强制看污蔑法轮功的资料、电视,让犯人收集我的言、行(多数是犯人编造的),在犯人大会上让她们拿出来批判。还让犯人都不跟我说话,孤立我。在过大年前执行员(管事犯人)看我帐上有一千多元钱,让我捐款给监区的图书室,我不捐,她们就封我的帐,不让我买东西。并骂我。 我虽然说了不捐,可他们还是强行扣去我二百元。丈夫单位被买断了,丈夫年纪大,人家不愿要,给甩出来,在社会上办了失业救济金,每月二百多元,孩子还没有稳定收入。那一千元钱是一家人省吃俭用,给我镶牙的。他哪知道那点钱在这里根本不够干啥。那时是我们一家生命最低谷时期,如果没有大法,根本走不过来,不是家破人亡,也是妻离子散了。
监狱每年初二之前都让犯人买好吃的(监狱克扣犯人标准伙食费,再做成小灶高价卖给犯人),监狱从初三到初五三天不开伙,但可以给犯人热饭。而我被封帐了,不能买东西,只好挨饿。有一个丹东姓陆的犯人实在看不下去了,过来给我拨一半她的饭,我说:我不能要你的饭,会给你带来麻烦的。她说:“我不怕,不管犯什么罪,也得给饭吃”。第二天刚上班,队长就把她叫去训了一顿。
招数用尽了,也没好使(转化我),最后大、小队长不得不赤膊上阵,拿出看家本事——耍流氓、无赖。一天早晨出工时,小队长跟我说:今天你不用出工了,你到车间水房站着,直到转化为止。并要管水房的犯人看着,要我站在水房中央,手放到两侧,腿不能打弯,不许我东张西望,不许蹲下,吃饭站在原地吃。如果我有违反,看着我的犯人不减刑。就这样每天从早七点站到晚七点,水房里潮湿阴冷,鞋每天都是湿的,晚上包夹看着不让晾,收工时腿肿很粗不会动,意识指挥不了它,得慢慢移动,恢复。可是一收工就是急的,包夹一来接,拽着就跑,得赶快回到队伍里去。每天收工包夹都是连推带搡,连喊带骂,不但要承受肉体上的痛苦,还要承受精神上痛苦。一周后的某天晚上,小队长跟我说:你今天不收工,到他们上夜班的屋里站着,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找我。其实,她已经都布置好了,只等去表演了。犯人们开始轮流攻击我,这个说:今天你不转化,我们都减不了刑。那个说:你不是做好人吗?因为你我们都减不了刑,你是什么好人!有人因为减不了刑来打我;有的往我身上吐唾沫。有的掐我。开始我还能回头瞅,后来我也瞅不过来,也没有能力瞅了,任她们打了。再后来,就不行了,开始往下堆了。我一瘫到地上,她们就把我拽起来,再瘫再拽,随着频率的增加,她们也不是拽了,就是往起拔,往起提,往起擼。从腰到肋骨往上擼,擼得我腰象折了一般,肋骨火烧火燎的疼,大气不敢喘,碰一下象针扎一样。她们就这样折磨我,一直到我没有意识,没有反应为止,然后在事先写好的“转化书”上拽着我的手按上手印,然后又给我读了一遍,我只依稀听到有“自愿转化”和“同犯×××做证”字样,其它都不知道了。过了一会听见监区长和小队长说话的声音,好象说任务完成的挺好,让把我弄到屋里去。两个犯人过来了,其中一个一拽我,我疼的大叫一声,她们也不敢动了,就把正在加工的衣服盖在我身上,就这样我一直在地上躺到其他犯人出工。
在非典期间我写了“严正声明”,声明所谓‘转化’完全是强迫的,不生效。监区长看后当着我的面撕掉了,她说:“转化书”已经放在你的档案里了,永远跟着你。在我冤狱期满出狱前要我写“总结”,我写大法弟子在哪都是按照“真、善、忍”修心向善做好人的。她说:你已经转化了,重写。我揭露她的卑鄙伎俩,她气急败坏的把那几个在“转化书”上签字作证的犯人找来,她们异口同声的说,是你自己转化的。监区长洋洋得意的说:听到了吧。我说:如果一个人打心眼里愿意做那件事情的话,还需要又是物证又是人证的吗?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她立马语塞,悻悻地说:行了,都走吧!一个月后,我终于告别这人间地狱,回家了。
2、第二次被抓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一天的晚上,我和同修在铁西兴华公园讲法轮功真相,被预谋已久蹲坑的铁西国保大队警察绑架到铁西分局,被铐在铁椅子上。当晚他们抄了我的家,抄走大法书和几张真相资料,第二天把我和同修送到沈阳第二看守迫害。
在看守所,又一次被扒光衣服侮辱。在看守我绝食,警察叫来五~六个刑事犯将我拖去灌浓盐水,致使我胃痛,不能吃东西,我坚持炼功恢复了。一个月后,铁西分局的警察将我提出去,给我读了劳动教养决定书,不让我看,也不给我,说你听就行了,这是给马三家教养院的。
马三家教养院阴森可怖,因为据说有江泽民的指令,想怎么迫害就怎么迫害。我每天被强制坐巴掌大的塑料凳,听污蔑之词。我闭眼睛,队长任红赞就来掐我的眼皮。我低头,她就揪我头发往墙上撞。为了不让我们发正念,她们撤走墙上的钟、日历,让我们没有时间概念。
一天,大家统一反迫害,不穿劳教服。一个男狱警進来了,问为什不穿?我说:因为我们都是好人没有罪,这里進進出出几年来也有上万人,别人不知道,你们应该知道哇,你看那厕所收拾的里外湛亮,一点味都没有;那食堂更是,一点灰尘都没有。餐具、桌凳几年来象新的一样。有人吃饭时无意间将脚蹬在凳子上,别人看见了就告诉她拿下去,而且所有清洁剂、工具都是我们自己掏钱买。这样的人是坏人吗?他有点语塞,他说:我们也是为共产党做事,没办法。我着急的说:难道你没有你自己吗?难道你只是个驱壳吗?他立即火了,站起就来抓我,嘴里喊着:好哇,你骂我是蛆,今天我非整死你不可。他把我推出门外,一拳将我打倒,用穿皮鞋的脚,往我头和肋骨上一顿踹,我用手护着,头破了,手也破了,肋骨可能折了(不给看,也不知道),不能喘气,不能动,睡觉躺下、起来都得有人帮。从这件事中可以看到,江泽民发起的这场对法轮功迫害,受害的不仅仅是法轮功学员,他把公、检、法、司整个一条系统的人,都拖下了地狱。就象那个男狱警,他知道法轮功都是好人,他却说:没办法。因为江泽民下令叫他做,他敢不做吗?可是他做了就是他的罪恶,他就得还。这宇宙中有个理,叫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谁做了什么都是给自己做的,都得偿还。所以奉劝那些还在执行江泽民命令的人,赶快给自己留条后路吧,不要再为江泽民的罪恶买单了。
一天任红赞喊我收拾东西跟另一队长走,说去综合楼(专门转化学员的地方)。到那后,队长叫一人拿剪子把我的头发剪成男式的,我不让剪,她说:到这来就由不得你了,还叫来两个人(犹大),说:这两人把×××都转化了,我就不信转化不了你!她们不让我出屋,每天给我灌输邪悟理论,还在我面前谤师谤法,给我造成精神的痛苦。我告诉她们我的生命是大法构成的,我不能容忍你们这样的行为,你们再这样,我就冲出去喊“法轮大法好”。她们怕影响太大队长会收拾她们,收敛了许多。她们拿师父的法来断章取义,我就给她揭露,她们看唬弄不了我就交差了,我也就回去了。
几天后,任红赞又叫我收拾东西跟她走,来到一楼大铁门前(专门酷刑折磨坚定的法轮功学员的地方),一阵铁链子响过后,把我关到一间屋子里,我问:给我弄到这干什么?她说:你害怕了吗?如果你想转化还来得及。我说:大法弟子堂堂正正,怕什么呢?!她说“那你就呆着吧,会有人来‘关照’你的”。这里只有一张桌子和地上一个草垫子,我的房间紧挨着大铁门,只要走進和走近的人,我都能看见,而铁门里其它屋的情况却不知道,只能凭听声来判断。这進進出出的人和哗啦、咣当的铁链子、铁门声还有训斥声、打骂声、喊叫声,使我精神高度紧张,不能入睡,心里随时戒备着,不知道会有什么人来和怎样“关照”我。一天我看到队长慌慌张张奔我而来,后面跟着一个“四防”(转化后帮他们干事的人)。队长说:赶快收拾东西跟“四防”回队。回到小队才知道,有大变动:人员打乱,重新分楼层。
新楼层的分布为:一楼为坚定的学员,严管。三楼是转化的学员,松管。二楼是准备往上、下分化的学员,我被分到二楼。
一天二楼出现了一帮男狱警,横眉立目的,一看就象打手,大家都感到了气氛的紧张,终于这一天到了。我被石宇队长叫到一个屋里,交给一个叫马吉山的男狱警,他问我:还炼吗?我说:这么好的功法咋不炼呢?!他抓起我的手就往铁床栏杆上铐。我问:你这是干啥?他说:你不是炼吗?叫你尝尝炼的滋味。他把我另一只手铐到另一面栏杆上,两只胳膊成一字形抻直,把脑袋塞進二层铺底下,再将两条腿用绳子捆起来,这种刑罚叫抻刑。只一会儿,手铐就勒進肉里,再一会儿大汗淋漓,再一会儿就昏过去了。然后拽着我的手在早已准备好的“转化书”上按上手印。第二天他说昨天那个不行,再写个正式的。我不写,他说:昨天那滋味挺好吧,要不再来一次?一副“我是流氓我怕谁”的嘴脸暴露无遗。三天后我回到小队,才知道整个二楼的人都被这帮打手用各种酷刑强行转化。
一次我拒绝剥大蒜,受到加期两个月的迫害。在我回家时,马三家劳教所打电话让铁西区“六一零”来接我。在路上,他问我,认识的怎么样?我说真、善、忍哪有错啊!就这一句话,他们就又把我送到“沈阳市铁西区张士教养院”,劳教一个月。
3、第三次被抓
二零零九年六月八日,我在和平区大润发超市,送给一个男人一张神韵光盘,被他领着和平区胜利派出所的警察抓走,当天他们抄了我的家,一无所获,第二天又抄了一次,在我丈夫褥子下搜到一张真相单张。我丈夫告诉他们,那是我从外面捡的,他们叫我丈夫写个证明。
在公审我的法庭上,起诉书中出现两个证人,我问另一个人是谁,他说出我丈夫的名字,我问他证明我什么,他说证明你炼法轮功,我当时就觉的其中有诈。回家后才知道,派出所警察用这种卑鄙下流的手段骗我丈夫写证明,再把它变成诬陷我的证据。二天后我被送到沈阳市第一看守所,在看守所我又一次受到扒光衣服的侮辱,受到强制抽血的迫害。
大约在二零一零年的三月份,我被投入辽宁省女子监狱七监区二小队迫害。一到监区又扒光衣服检查,侮辱。把被褥都拆掉,将棉絮拿出来检查。白天在一间没有监控的屋里,两个转化我的人强制放污蔑法轮功的录像,强迫看污蔑书籍、材料。开始让我坐着,后来站着,再后来强制站在一块方砖上,不准移动一步。晚上别人都睡觉了,才把我带到最里头靠冷山的小屋里,睡在靠窗户没有被褥的光板上。她们就这样整整折磨我三个月。后来整个监舍刷浆,没有地方了,又用强力劳动来折磨我,让我收拾三层楼的地面、门窗、玻璃上的浆,这哪是六十多的人干的活呀,累的我腰酸背痛,四肢无力,走路都摔跟头。
半年后我回到小队,小队的环境更恶劣。监区为创收,定额、数量不断攀升,惩罚手段层出不穷。我被叫作“案板工”,为做服装流水线的机台做辅助工作,一个人要服务多个机台。如果你活没干出来或有质量问题,不用犯人头和队长出面,涉及到哪道工序,那个机台工都得跟你玩命,因为牵扯到挨罚,扣分和减刑的问题。每时每刻都得考虑能否供应上机台,哪儿可能出问题。如有问题,赶快带回监舍哪怕不吃饭,不睡觉,也要补救。不然就会出事,就会有人被罚、被打、被扣分、不减刑、电棍电等。所以人人自危,人人自保,互相争斗,互相伤害。在这样恐惧、紧张的氛围下,在超强度、超负荷劳动的高压下,身心每天都在分分秒秒中煎熬着,这样的日子终于熬到了尽头。
迫害中,给家人带来的承受和痛苦也是很大的,八年来丈夫、儿子、女儿,每次去看我,都被盘查、逼问,甚至侮辱、谩骂,为了能看到我,他们只能忍气吞声。丈夫晕车,每次去无论多远的路,都骑自行车,冬天脚被冻伤年年犯。伤害最重的是儿子,自零一年我俩一起被绑架后,把他送到张士教养院转化后,他就不炼了,从此一提法轮功的事,他就急眼。四十多岁了,也不找对象,我每次想了解他被迫害的情况,他都闭口不谈。
女儿当时二十岁,我和她哥被抓,对她的打击太大了,她后来告诉我,那时她每天都精神恍惚,想起来就哭,不管在哪里也不管有多少人。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6/9/3/158531.html>
以下是李艳在《刑事控告书》中叙述遭迫害的事实:
我是李艳,自一九九七年底开始修炼法轮功。因身患多病,一是使我最痛苦的声带结节(大夫让做手术,不然就癌变)我也没做手术每天去医院做吸入保守治疗。另一种是泌尿系感染,时刻离不开药,就是到超市购物也带上消炎药,随时犯病找厕所,那十几年来搞得我痛苦极了。自从炼了法轮功,严格按照真善忍标准要求自己,不到半年时间全身的病不翼而飞,真感到无病一身轻的美好。我老伴陈继全在设计院工作,他多年高血压、糖尿病、腰椎盘突出,老年痴呆症,每年住院两三次,给单位报大量医疗费,是有名老病号。他看我通过学法轮功身体变化这么大,他认准了法轮功太神奇了,说我们师父真有本事,不见病人面,不诊断病情,既不吃药也不用打针,只看《转法轮》这本宝书就能好病。从此年底他也开始炼法轮功,他一开始学法轮功,就给他净化身体了。清理五脏开始便脓便血,但身体没有任何痛苦,精神很好,感到全身轻松。他想证实身体的变化去医院检查,结果血压、血糖接近正常。经常给他看病的王大夫大吃一惊说:“这段时间你没有来看病,这两项怎么降下来了?!”老伴说:“我得到《转法轮》宝书了,我天天学法炼功,我的性格也变了,单位没有叫我买新房子(单位福利房)我也没去争;高职没有给进(说是因为炼法轮功)我也不生气了,我按真善忍做人,我的病就好了。王大夫听了好奇的说:“给我找本《转法轮》我也研究研究。”
我们老俩口身体变化这么大,我们家人看在眼里,亲朋好友羡慕在心里都说大法太好了。孩子们说:“你们就好好炼吧。支持你们。你俩身心健康是咱家的福,给我们解决了后顾之忧。”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一手挑起了针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运动,完全是一场法外的政治运动,导致十六年来众多法轮功学员广泛遭受酷刑折磨、打死、打伤、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多少法轮功学员家破人亡,妻离子散。江泽民又命令“六一零办公室”系统地对数千万计坚持信仰“真善忍”的中国法轮功学员实行“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打死白打,打死算自杀,不查身源,直接火化的灭绝政策,江泽民犯了群体灭绝罪。
十六年来我遭受的非法迫害主要有:
1、遭非法拘禁
一九九九年十月份把我拘禁在保定看守所一个月。有一天我正在上班(退休后被市计生委协会聘用搞婴幼儿早期教育工作)北市区检察院找我,到我办公室说,我犯了泄密罪,“跟我们走一趟。”我问:我炼法轮功是公开的,有什么秘密呢?北市区批捕科田科长说:“上边有个文件不让法轮功进京上访,文件上打着机密二字。”我又问:“这个文件在党员会上已经传达算什么机密呀?”为此事我被非法拘禁了一个月。我被绑架后我的家庭就乱了,大人哭,孩子叫。我老伴血压升到200,造成了脑血栓,住院抢救治疗,给家人造成悲剧。
2、家遭非法侵入
二零零零年四月二十五日前,有一天中午,我去接上学的孙女,居委会到我家找我没人,就报告了派出所和中华路办事处,我接孩子回来,我家门口围了一群人焦急的等着,我问他们:你们想干什么堵我家门口。居委会主任刘玉兰说:以为你去北京了,可把我们急坏了。我开了门他们就像一窝蜂一样一拥而进,到我家监视我,我送孩子上学都不让,到晚上各级领导(派出所、办事处、“六一零”、居委会)开着警车来抓我到保定市“六一零办公室”的洗脑班,我坚决不去,并责问他们:“你们为什么抓我,到底我犯了什么法?我按照真善忍做人有罪吗?你们非法侵入民宅骚扰是犯法的,我要打110报警。”这时老伴血压升到190,我又告诉他们,如果老伴有个三长两短你负全面责任,他们看我态度很硬,办事处同书记威胁我说:“你没有好下场,你等着吧!”果然当晚就在我家门口设了岗哨,整整监视了我七天七夜,专设一辆警车每个班三个人昼夜轮流监视我,我走哪跟我哪,像罪人一样限制我的人身自由。街坊邻居,亲朋好友有的怨声载道,有的怕株连也远离了我。到第七天撤岗后,办事处的副主任和同书记到我家来赔礼道歉说:“对不起,这几天给你找麻烦了,我们也没有办法是执行上边的命令,办事处再去一个法轮功进京上访就撤我们的职,请互相理解吧。”
3、被绑架到洗脑班
二零零零年五月初的一天下午两点多,由中华路办事处一个领导带着四个警察开着警车把我和同院法轮功学员张淑芹一起抓到了北市区“六一零办公室”在七一小学办的洗脑班,非法关押了十天进行洗脑转化,每天放诬陷大法诽谤师父的录音录像,只要写了“三书”或骂师父并说不炼了,就放回家。他们利用各种手段,招来各种人物给我做转化工作。有伪善的,有威胁的,有侮辱的,有的要替我写“三书”的,谁也动不了我的心。到最后弄来了三个邪悟的,用他们歪理邪说诬蔑大法和师父,昼夜不让睡觉,威逼恐吓使我血压升高170,心脏跳动过速,他们怕再出一个人命。(因我同住一个牢房的荣凤贤被迫害致死,现年才三十六岁。把我送到急救中心去抢救,我才逃出了虎口。
4、敲诈勒索
我被拘禁期间,北市区公安分局吕科长叫我儿子交三千元说:你妈出来后不去进京上访三个月后退还,到期后他们又说:这三千元押金我们去北京来回接人吃喝了,给你个单子算你领走了。儿子为了妈妈不再受迫害,只好忍了。
十六年来江泽民威逼利诱各级领导执行他的指令,从省、市、区派出所,街道、居委会、单位等,各级“六一零”与公安,一次次骚扰法轮功学员,但我对那些人没有怨恨只有同情。其中各个基层所有参与迫害我的人也承担着来自高层的压力。明知道法轮功学员都是善良的好人,为了职务,为了饭碗,为了自保昧着良心犯罪,今天也面临正义的审判。但我今天只把江泽民定为控告对象,是想给还有良知善念的人改过的机会与希望。其实公检法人员是这场迫害的受害者,牺牲品。控告江泽民也是为他们鸣冤。江泽民是这场迫害的始作俑者,是造成众多世人犯罪的罪魁祸首。作为中国最高法院、最高检察院肩负着维护宪法、匡扶正义、除邪灭乱的重任,现在也是该把江泽民押上审判台的时候了。
综上所述,江泽民发起的这场“文革式”的迫害已长达十六年之久,这场迫害不但伤害了我和我的家人,也给整个社会造成灾难。流氓式的对“真、善、忍”的迫害导致了社会风气“假、恶、暴”的猖獗,对大法修炼者不讲任何法律的迫害,造成冤假错案层出不穷,社会问题百出,中国的百姓们不再相信法律,这都有目共睹。在全世界把“真善忍”作为普世价值来弘扬时,而我们国家其发源地却还在继续实施迫害,这是我们中华民族的悲哀和灾难,更是对人类尊严、人性和道德底线的公然践踏和破坏。为了惩恶扬善、维护法律的尊严,让司法回归正道,早日结束这场罪恶的迫害,伸张正义、还法轮功创始人以清白,重建我们民族的道德良知,请予尽快立案侦查,查明犯罪事实,将首恶江泽民及其犯罪集团的主犯抓捕归案,绳之以法,追究其必须承担的全部法律责任。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八月二十一日】(明慧网通讯员安徽报道)合肥精神病院院长李泽爱遭恶报。二零一六年八月九日下午,合肥市中院对李泽爱受贿一案公开宣判,判处李泽爱有期徒刑四年,并处罚金四十万元。李泽爱当庭表示不上诉。李泽爱已退缴在案的赃款九十三万元予以追缴、上缴国库。
合肥精神病院,即合肥市第四人民医院。据查,一九九三年至二零一五年间,李泽爱利用担任副院长、院长职务便利,在药品和医疗器械采购、物业管理、下属工作和职务调整等事项中为他人谋取利益,共计收受人民币八十二万七千五百元、价值七万五千七百元的购物卡、价值二万元的储值卡和一千美元。
表面上看李泽爱和所有被惩处的中共官员一样都是因贪腐入狱,更深层的原因是他们积极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遭了恶报。
中共江泽民集团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集古今中外之一切恶毒手段,并胁迫所有人参与迫害。在中共与江泽民“打死算自杀”的指令下,许多中共官员被操控的丧尽天良,对修炼“真、善、忍”做好人的法轮功学员施以暴力洗脑“转化”和各种酷刑。李泽爱在合肥精神病院(第四人民医院)任主要领导职务期间,该院多次参与对法轮功学员的酷刑和药物迫害。为了使法轮功学员成为真正的精神病患者,达到“转化”的目的,合肥精神病院相关人员明目张胆地通过暴力手段,强迫这些法轮功学员服食大量不明药物、强行打电针、电麻和注射破坏神经中枢的药物,对法轮功学员进行身心摧残。
酷刑演示:打毒针(注射不明药物) |
比如该院精神病院主治医生在实施对吴晓华的迫害时说:“我观察你很长时间了,你确实没有精神病。”“药量也是他们定,命令你必须吃。”
一、摧残安徽建工学院环境艺术系女副教授
合肥市法轮功学员吴晓华女士,安徽建工学院环境艺术系副教授,二零零一年十月二十三日又被绑架,秘密送往合肥市第四人民医院五病区的精神病院迫害。
安徽建筑工业学院副教授,优秀教师吴晓华 |
在精神病院,吴晓华被恶医和护士打电针、电麻,她被五~六个护士、护工按倒,用五根布绳呈大字形绑在床上,连续数天。每天通电时,将电针刺入太阳穴,令全身神经收缩,疼痛、毛孔倒立,头发像剥离头皮一样难受。电麻时吴晓华被大字形绑在床上,电麻比电针的电流大很多,造成神经收缩,致使全身自动蜷缩成一团,脑中出现蓝、绿色恐怖图形,出现很怪异的像风声的嘶叫,电麻使用的是类似麦克风形状的黑色锤子,吴晓华两侧的太阳穴,动作时紧时松,令人感觉恐怖。
吴晓华被非法关押在医院的一年中,大约被捆绑了三十至四十次之多,期间多次遭到暴力灌食。 住院期间,吴晓华一直要求见单位领导,但没有领导来,医生李琬和吴晓华家人都告诉只要写“不炼功”的保证,马上就可以回家,回校继续教课,否则就得继续关下去,这是单位领导和上面叫他们转告吴晓华的。
吴晓华拒绝服药时,经常遭到辱骂恐吓,有一次,主任王莉指挥五、六个护士包围吴晓华一个人,又拖又拉又拽,吴晓华说:“你们明知我不是精神病,把我留在医院是非法的,公民有自己的医疗选择权,你们这样逼我,我出去要告你们。”王莉说:“你只管告,我们不怕。”
吴晓华多次向前来查房的院长、院长助理提出自己不是精神病,但院长他们回避这个问题,有一个护士长直接对吴晓华说:“你不是精神病,你是我们这里的特殊病人,其实就是政治犯。”一天,医生李琬亲口告诉吴晓华:“我观察你很长时间了,你确实没有精神病。”吴晓华问:“你为什么总给我精神病的药。”李琬说:“是上面直接管的。命令给药。药量也是他们定,命令你必须吃。”
在精神病院,医生和护士强制给吴晓华注射、服用破坏中枢神经的药物近十个月,致使吴晓华动作缓慢,睡眠沉迷难醒,意识模糊,月经停止,反应迟钝,坐立不安。
二、药物折磨饭店副总经理
合肥市法轮功学员朱维英女士,六十多岁,安徽梅山饭店副总经理。一九九九年十二月被恶警强制送入合肥市第四人民医院迫害,朱维英根本无精神病史,中共开出不住院的条件是:放弃修炼法轮功!
朱维英在合肥第四人民医院被迫害六十多天。期间她被强迫大量服不明药物,服药后,朱维英嘴唇发抖,站立不稳,全身浮肿,脸色蜡黄,精神呆滞,行动缓慢,大脑反应迟钝。后她拒绝服药,“主治医生”就强行给她打电针或打针,打完后她躺在地上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二零零二年五月,朱维英被非法劳教两年,延期三个月。她从劳教所出来后,被迫流离失所。
三、张玉莲被打完针后躺在地上什么都不知道了
合肥市钢铁集团公司计控处微机室操作员张玉莲,二零零一年七月被劫持到合肥女子劳教所。進去没几天,六名狱警就把张玉莲绑架進了合肥市第四人民医院六病区(精神病院)。
当晚一名男医生给她打了一针后,又强迫她输液。随后她便出现恶心、头痛等症状,失去了知觉。清醒过来时已是几天后的事,她能记起的是:脑部太阳穴被电击一次,鼻饲一次,捆绑一次。其它的就不记得了。
一个半月以后劳教所通知家人,说她得了精神分裂症。
多行不义必自毙。李泽爱今天的下场,是他长期追随中共恶首江泽民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恶果。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八月二十一日】在二零一六年八月十八日第二十六届国际器官移植协会(TTS)大会在香港召开之际,中共喉舌人民网罕见发表了一篇否认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的文章。
“活摘器官”被加拿大人权律师大卫•麦塔斯形容为“这个星球上前所未有的邪恶”。面对这样的邪恶,如果世界人民一听到就相信了,那这还算是“这个星球上前所未有的邪恶”吗?正因为匪夷所思,超出了人类的底线,人们才有一个认识的过程。中国有个成语“难以置信”就是用来形容这种情况的。
中共要否认活摘器官,至少要提供两样证据,第一是外界的独立调查报告。允许包括法轮功学员在内的外界调查团到中国进行有关活摘器官指控的独立、深入、全面的调查;第二是有关器官来源的报告。逐年递减的传统死刑犯不可能支撑中国大陆自二零零零年以来疯狂膨胀的器官移植市场,所需要的庞大的额外器官,到底是来自哪里。如果说主要来自死刑犯,那么死刑犯的数量就会从每年数千上升到每年数以万计。这些所谓的“新型死刑犯”又来自哪里呢?中共必须面对这些问题,才能有资格谈及活摘器官存不存在。
二零零六年三月九日有知情人在海外爆料,位于辽宁苏家屯的血栓病中西医结合医院的地下设施里有个秘密集中营,关押了数千名法轮功学员,他们被活体摘取器官。几天之后,三月十七日,另一名在血栓病中西医结合医院工作的女士,其丈夫直接参与过活摘,也站出来指证中共“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
要求调查是最基本的诉求。面对活摘器官的指控,人们发现中共完全是具备这种活摘动机的。这场对法轮功的残酷迫害是真的;江泽民集团想要把法轮功彻底铲除是真的;中共媒体铺天盖地造谣诽谤、抹黑法轮功,挑起民众仇恨法轮功是真的;中国大陆器官移植市场违反常规地疯狂扩张是真的;移植市场的暴涨与迫害法轮功高度重合是真的;中国短短几年就成为“世界器官移植旅游中心”是真的;中国器官移植等待时间超短是真的;而死刑犯逐年递减也是真的;死刑犯器官根本支撑不起这庞大的市场也是真的;法轮功学员在非法关押期间被普遍非正常验血是真的;大批法轮功学员上访被非法拘押并失踪是真的……在这种情况下,有知情人出来指控中共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那么,人们要求立案调查,有什么过分的吗?
平心而论,法轮功学员最希望这个指控是不真实的,因为被害的都是他们的同门弟子。
二零零六年四月四日,法轮大法学会和明慧网发布公告,呼吁并邀请相关国际组织、国家机构和媒体组成“法轮功受迫害真相联合调查团”,赴大陆进行独立、直接、不受干预的调查和取证。
然而,所有申请去中国大陆调查的签证都被中共拒绝了。
什么是犯罪的证据?不让调查本身就是一种证据。
到了今天,人民网仍然不是呼应西方多国政府和民众要求调查真相的诉求,而是引用所谓专家的说辞来为自己站台。什么说辞?就是人们面对不可思议的邪恶还处于“难以置信”状态下的那种反应。二战时期,波兰外交官杨•卡思基(Jan Karski)从纳粹屠杀犹太人的集中营里逃到美国,告诉身为犹太人的最高法院法官费利克斯•法兰克福(Felix Frankfurter)有关纳粹屠杀犹太人的事情,费利克斯的第一反应也是“我不能够相信你”。费利克斯同时也强调,他说的是“他不相信”,但是并不意味着他在否定这件事,“这两者是有区别的。”人民网恰恰是在混淆这种概念,把某些人“难以置信”的言论直接推演成了“否认活摘的存在”。
人民网“最重量级的西方反馈”,也是被中共和附庸媒体多年来反复引用的,大概就是美国国务院在事情刚曝光的时候有关活摘指控的一段说明。
事件曝光十三天之后,三月二十三日,美国驻北京大使馆派人前去医院查看,驻沈阳领事馆官员工作人员也去该地看过。事情都过去十几天了,而且是在中共安排下的查看,能找到什么证据吗?如果还有证据存在,中共也不可能随便让外人去查看。美国人也不是不知道这个底线。所以,他们并没有主动对外发布他们的查看结果。是在四月十四日国务院的例行新闻会议上有人特别问到这个话题,发言人才把事先准备好的书面答复读了一遍,说是他们去那里没有发现活摘器官的证据。发言人说的只是他们没有发现证据,这与到底有没有活摘完全是两个不同的概念。更可能的解释是中共销毁了证据,掩盖了犯罪事实,这是中共犯罪后的一贯做法。
中共在引述美国政府的说明中,还故意掐掉了说明中的后一段话,就是“美国仍继续关注中国镇压法轮功学员的问题和有关摘取法轮功学员人体器官的报导。美国在与中国政府会谈时以及在年度各国人权报告中都提到了这两个问题。”很显然,美国政府认为自己去现场没看到证据,并不代表“活摘器官”就不存在。到底存不存在他们会继续关注。
二零一一年美国政府的人权报告中也再次关注“活摘器官”一事,受害者中特别提到了法轮功学员。美国上一届国会曾在二零一三年六月二十七日发起“281号决议案”,要求中共停止强摘法轮功学员的器官。281议案获得二百四十五位议员联署(占国会席位的百分之五十六)。二零一五年发起的343号决议案被认为是“二百八十一号决议案”的继续,343号决议案获得一百八十五位国会议员的联署。二零一六年六月十三日,美国国会众议院一致通过了343号决议案,要求中共立即停止针对法轮功学员等良心犯的“强摘器官”行为。
这才是美国政府今天的态度。中共引用一个十年前还处在“难以置信”氛围中的说明有什么用呢?
人民网列举的所谓“国际器官移植专家”还包括一名以色列议员,议员在一份要求联合国调查活摘器官的请愿书上签了字,最后被中共驻以色列大使馆施压,该议员不得不出来声明道歉。中共把这种事情拿出来当作“否认活摘器官”的证据,不知道读者有何感想。第一,要求对某个指控进行调查,这有什么过分的吗?任何一个案件,一个指控,都是从调查开始的,没有调查哪里来的证据呢?第二,靠政治施压,威逼利诱,这是中共的惯用伎俩,可是这正暴露了中共的做贼心虚。事实上,以色列是最早针对中共活摘器官采取法律上的行动的。以色列从二零一二年四月起实施了新的器官移植法,彻底了杜绝以色列人的“器官移植旅游”,禁止保险公司支付国民到海外移植器官的费用。而这一法案的发起人以色列移植协会主席李维医生(Jacob Lavee)就是在了解到了中共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之后采取行动的。人民网自然不会提及这些情况。
很显然,人民网那篇诽谤文章的原始作者们其实也是蒙在鼓里,他们根本就没有能力去证明活摘不存在,他们有本事去够着江泽民、周永康问一声吗?就算问会得到实话吗?这些人只是因为仇恨法轮功,就如同当年的科痞何祚庥一样,而沦为了江泽民、周永康的御用马仔,就是闭着眼睛满腔仇恨诽谤法轮功。活摘器官就是在这种仇恨下才会发生,才撑起了中国器官移植市场的疯涨。
北大人民医院肝胆外科主任朱继业在接受《中国经济周刊》采访时表示:“(二零一零年之前)我们医院曾在一年之内做过四千例肝肾移植手术”。朱继业不经意透露的秘密显示,北大人民医院的年移植量是其公开数字(一百多例)的四十倍。北大人民医院还算不上器官移植里面的“大户”,按照他们的这个“四十倍”推广到全国,那累计起来就是一个很可怕的数字。这个数字可就是靠人的生命堆积起来的。
一个医院一年就做四千例,医生们忙不忙?都忙不过来。“我不在医院,就在取肾的地方;不在取肾的地方,就在去医院和取肾地方的路上”。这就是山东大学齐鲁医院器官移植团队自己用来描述他们的忙碌生活时的写照。忙的背后,就是器官供体的丰富。
丰富到什么程度?一个病人就可以用掉八个肾。南京军区福州总医院副院长谭建明的一个三十岁的男病人,二零零三年九月在上海第一人民医院,两个星期内找到了四个肾脏,因为交叉配型失败,无法手术。二零零四年三月,该病人再次来到上海第一人民医院,又连续弄到四个肾脏,最后一个终于配型成功,半年时间消耗了八个肾脏。
拥有完善的器官共享分配系统的发达国家,器官移植平均等待时间是二到三年。而在中国,很多医院只要一两个礼拜,甚至更短。急性肝功能衰竭的病患需要急诊肝移植,必须在四十八~七十二小时之内进行移植手术。在二零零六年“中国肝移植注册(CLTR)”的年度报告中,有高达一千一百五十例急诊肝移植,占总量的二十六点六%。最快的肝移植手术是入院后四小时进行的。
昆明肾脏病医院在其介绍中,说的更直白,他们“是开展供体找受体的器官移植医院”。这就是中国大陆疯狂的器官移植市场的最本质特征,是供体找受体,是“按需移植”。
太多太多的证据,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是真实存在的。
中共想要否定,就必须说明这庞大的器官移植市场中的器官来自何处。每年数千名而且持续递减的死刑犯,根本就支撑不起这个庞大的器官移植市场。
在经历过早期的“难以置信”的心理震荡之后,今天的西方国家的政府和组织的主流都是认可或者支持对中共的指控的。美国、加拿大、欧盟、以色列、澳大利亚等都通过了决议案要求中共停止活摘器官,要求允许公开调查。
回顾中共从否认使用死刑犯到高调承认利用死刑犯做器官移植,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说明中共的否认常常就是在说谎。
黄洁夫在香港参加器官移植大会,被记者问到活摘器官一事的时候,本来兴高采烈的面孔,一下子变脸,诚惶诚恐,一言不发,匆匆离去。他在怕什么呢?
中共喉舌喜欢把别人说的话涂抹成“谣言”,其实“谣言”一词,在一个谎言当道的国度,今天已经被赋予了另外的含义,就是“遥遥领先的预言”。中共惨无人道,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的真相,甚至更残忍的暴行,一定会大白于天下。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八月二十一日】“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搞垮,肉体上消灭”是中共江泽民集团对法轮功学员迫害的主要犯罪目的。十七年来,中共到底是如何具体对法轮功学员进行迫害的呢?
一、如何实施对法轮功学员名誉上搞臭
其一、精心编造谣言。中共为了迫害法轮功精心编造了各种各样的谣言,什么可怕编什么,什么令人厌恶编什么,什么恐怖编什么。而一亿法轮功学员身心受益的事实,国家授予法轮功的最高奖——边缘科学进步奖、授予李洪志先生——最受群众欢迎气功师、公安部致李洪志先生的感谢信,国内各大主流媒体对法轮功的正面宣传,国家体育总局、全国人大常委会主要领导等对法轮功的正面肯定全部被中共藏在身后。
其二、动用媒体宣传。中共绝对控制之下的国内2000多家报纸、1000多家杂志社、数百家电视台和电台、加之网络媒体,全部超负荷开动。1999年7月之后的一个时期,中央电视台每天长达7个小时播出事先编造好的各类节目,极尽所能的对法轮功进行诬蔑,各地方台纷纷对中央台的节目进行转播,在国内形成了铺天盖地的诬蔑法轮功的言论。
其三、全民开展批斗。在中共的统一安排下,上至各级党委、政府、企事业单位、学校、军队、下至各社区乡村纷纷组织批判会,要求参会的法轮功学员做检讨与悔过发言,否则就要对其采取处理措施。与此同时会议的主持者还要让法轮功学员身边的人站出来揭批法轮功和学员,还要所有参会者做支持中共迫害的表态发言。
其四、制造恐怖氛围。为了制造全社会的恐怖气氛,中共在全国上下做了系统的安排。各地区进京的要道直接安排军队或武警荷枪实弹把守,甚至还架起了机枪,出动了装甲车对来往的车辆和人员进行盘查。与此同时车站、码头、机场要求每位乘客在进站前必须要骂一句法轮功创始人或大法才可以上车,更有甚者还强迫每个人在法轮功创始人的法像上踩过才让通过。
其五、迫害延伸世界。中国媒体发表的污蔑法轮功的文章经过中新社、新华社、海通社等国家通讯社传送到国际上,并发动其在海外的领馆等机构在海外华人社区煽动对法轮功的仇视。
其六、撤销领导职务。法轮功修炼者遍及社会各个阶层,有一部分法轮功学员本身就担任一定的领导职务,甚至于有的还是很高级别的领导。这些法轮功学员平日里表现的高尚道德风范,与扎实的工作作风深受上级及同事百姓好评,但是由于他们是法轮功修炼者的身份,尤其是在迫害之后还支持法轮功或不放弃修炼的学员,他们的领导职务就会被取消。
其七、株连家属亲友。中共迫害法轮功实行株连政策,因为修炼大法中共不让亲人升学,不给提干,不让上班,不能升职,不让参军。自身利益受到重大影响的家人,常常要将这种不公平的对待安在法轮功学员的头上,因此给法轮功学员在家庭中造成巨大压力。
二、如何在经济上迫害学员
其一、限制外出谋生。各级地方政府由于担心法轮功学员进京上访,强制性将法轮功学员的身份证没收,使法轮功学员无法外出谋生。也有的虽然没有没收但是法轮功学员却被上了公安内部的黑名单,即使是做生意的法轮功学员需要到北京或南方进货也不放行,法轮功学员经常被扣留在各地的公安检查站或海陆空各类站点,然后再由当地公安用警车强制带回住地,使很多法轮功学员在生活上受到很大影响。
其二、公安榨取钱财。警察们将迫害法轮功学员当成发财手段。因为抓捕法轮功学员一方面会得到上级的奖赏,最重要的是他们还可以利用这个机会从法轮功学员及家属身上榨取钱财。学员们一旦被公安非法抓捕后,警察往往利用学员家属害怕亲人受迫害、花钱免灾的心理,让学员家属缴纳罚款、保证金。还有的或明或暗地向法轮功学员及家属索要钱财,甚至有的公安在查抄资料点时将现金直接揣到个人腰包后私分,使法轮功学员及家属在经济上蒙受很大损失。
其三、农村收回土地。为了阻止法轮功学员修炼,乡村两级部门竟然置土地法、合同法于不顾,将农村法轮功学员家签订的三十年不变的土地承包合同强制收回,使法轮功学员失去生存的依靠。
其四、城市收回住房。城里的法轮功学员要面临着收回单位住房的惩罚。原空军指挥学院于长新教授被中共非法处以刑罚后,于教授的妻子被强制搬出已经住了几十年的空军大院。
其五、企业解除劳动关系。在企业工作的法轮功学员,被单位领导以各种非法理由或借口解除劳动关系,失去了工作,没有了经济来源。
其六、机关开除公职。在国家机关或政府事业单位工作的法轮功学员则面临开除公职的处罚。而根据中共的相关规定,被开除公职的法轮功学员在从事其它的工作时都会面临诸多的限制,这些法轮功学员的处境比一般的辞退更为艰难。东北有两名警官由于修炼法轮功被开除公职后,长年在工地上以搬石头为生。
其七、停发养老金。已经退休的老年法轮功学员,则面临停止发放养老金的处罚。有的老年法轮功学员仅依靠子女的帮助才得以生活,有的子女生活本来就困难时,他们还要自己打工或另谋生路。一位七十多岁的辅导站站长退休前是一位局长,迫害发生后他被停发退休金,自己只能到街头上以卖饼为生。
其八、公司无法运营。法轮功学员自己开办的公司有的被非法冻结公司的帐户,有的被非法吊销营业执照。使正常经营的企业被走向破产。香港商人朱柯明原是一位千万富翁,由于其向最高检察院最高法举报与控告江泽民,受到江泽民报复,自己的公司被迫关闭,现在只有依靠朋友的帮助才得以生存。
三、如何迫害法轮功学员身体
其一、非法限制人身自由
(一)临时限制人身自由。法轮功学员不管是在马路上行走,还是坐火车、轮船、飞机、住店、旅游,随时会面临着被公安人员重点盘查并非法扣留。多年来,很多法轮功学员是以这种方式被邪恶迫害的。
(二)采取行政手段剥夺人身自由。法轮功学员身上或家中有法轮功书籍、资料、创始人的头像、徽章、法轮功学员在一起交流、传递法轮功的经文、发放真相资料,在社会上讲真相、劝三退被公安发现时,直接送到行政拘留所,严重的会被送到劳教所迫害。十七年来被中共行政拘留和劳教的法轮功学员达百万人以上。
(三)采取刑事手段剥夺人身自由。如果法轮功学员参加真相资料点的工作、组织交流活动、电视插播、发送真相资料的数量大,或者引起社会的关注度高,被邪恶认为是重大事件,它们就会动用严厉的刑事迫害方式,将法轮功学员关押在看守所,予以刑事拘留、逮捕、提起公诉、审判,直到最后将学员送进监狱。
(四)采取非法拘禁的方式迫害。中共统治下各街道或单位还非法成立了所谓的教育转化学习班(“洗脑班”),实际上是一种变向非法拘禁行为,上级单位强制规定名额,由各街道社区单位上报人员,将法轮功学员强制性送到指定地点进行洗脑,直到转化为止,如果达不到转化标准要么不让出来,要么直接报送到劳动教养。以此种方式被迫害的法轮功学员数不胜数。
其二、体罚与酷刑
(一)刑讯逼供。为了让法轮功学员出卖同修或得到邪恶需要的信息,公安人员对法轮功学员刑讯逼供是家常便饭。公安人员动用了电刑、殴打、上大挂、棍棒、皮鞭、老虎凳等上百种酷刑。有很多法轮功学员就是在公安的刑讯逼供中被酷刑折磨而失去了生命。当年在长春参与插播真相的刘成军等就是其中的典型案例。
(二)体罚虐待。体罚的情形千奇百怪,在冬天让法轮功学员光脚在雪地里站着,让法轮功学员几个人扛着大木头来回奔跑不让放下,让法轮功学员端着大小便用的卫生桶一直举过头顶却不让放下,等等等等。法轮功学员受虐待更是惨不忍睹。比如将法轮功学员关在满屋都长满了白毛或绿毛的牢房,有的牢房终年没有阳光,法轮功学员大小便就在房间里、让法轮功学员喝尿、学员绝食后采取野蛮方法进行灌食,灌进去的一多半是法轮功学员的鲜血。有的法轮功学员就是在中共的虐待中悲惨的离开人世的。
(三)奴役。被迫害的法轮功学员被当成劳工在监狱劳改营中被迫从事极其变态的体力劳动,法轮功学员有的一天工作要在十四五个小时以上,有的法轮功学员的手指甲磨掉了,有的双手失去了知觉,有的双臂累残了,也有的活活累死在中共的劳改营中。
(四)酷刑。在劳教所和监狱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由于坚持信仰,经常受到各种各样的酷刑迫害。邪恶为了追求转化率好升官发财,于是拼命的折磨被关押的法轮功学员,酷刑是它们经常对学员使用的手段,据明慧网数据中心统计邪恶对法轮功学员所使用的各种酷刑达百种之多,很多法轮功学员就是在这样的迫害中失去了宝贵的生命。
其三、变态无人性的摧残
(一)性侵犯。性侵犯是非人迫害的方式之一。中共对法轮功学员性侵犯的具体方式各种各样,其邪恶程度难以用语言表述。最典型的案例就是沈阳马三家教养院为了追求百分百转化率硬是将十八名拒绝转化的女法轮功学员扒光衣服后推入男牢任由犯人轮奸,直接造成十多名法轮功学员含冤离世,大部分学员精神失常的人间悲剧。
(二)打毒针。为了迫害法轮功学员,中共采用了比德国、日本法西斯还要恶毒的手段,竟然对完全健康的法轮功学员的体内注射了有毒药剂,有的学员在剧烈的疼痛后悲惨死去,有的学员好象失去记忆,有的精神失常好象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三)精神病院迫害。中共将正常的法轮功学员关进精神病院进行迫害。这种灭绝人性的无耻迫害,几乎很少有人能活着走出来,走出来的学员在精神上所承受的苦难是难以用语言表达的,这种心理创伤也是永远无法抚平的。
其四、活摘人体器官贩卖
中共利用在其绝对控制下的军队和武警及其它相关医院系统性的对法轮功学员进行群体灭绝性迫害。它们以法轮功学员的人体器官作为供体,以订单的形式向国际社会贩卖从中牟取暴利。
根据追查迫害法轮功国际组织的取证表明,这是前军委主席江泽民下达的指令,原军委副主席徐才厚、郭伯雄都曾参与了这场非人的迫害。中国陆军总医院、总参总医院、七大军区医院、四个军医大学附属医院、及武警总队大部分医院都参与了活摘器官。原辽宁省沈阳苏家屯血栓病医院是第一个被国际社会曝光的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器官的黑窝点。
据香港媒体报道,从二零零零年以来被中共活摘器官的人数达百万以上,而其中很大一部分是法轮功学员。中共的这种行为被国际上称为“这个星球上从未有过的邪恶”
本文所表述的迫害只是中共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冰山一角,真实发生的迫害更为惨烈。然而在如此惨烈的迫害中法轮功学员并没有倒下,他们仍然坚守着对法轮大法“真、善、忍”的信念,坚持向世人讲清真相。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6/9/3/158525.html>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八月二十一日】第十三届大陆大法弟子心得交流会从八月二日开始征稿,九月十五日截稿,还剩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了。看到一些同修不太重视法会征稿,因此说说自己对法会征稿的几点感悟,希望同修理性认识大陆法会征稿的意义,从而珍惜这一年一度盛大而庄严的法会。
每年的大陆法会,都是师父给弟子们理性回顾自己的修炼经历,找差距、向内找的一个修炼形式。师父讲:“弟子们相互谈一谈修炼中的感受与心得体会是很必要的,只要不是有意显耀自己,相互促進,共同提高是没有问题的。”[1]作为弟子,一定是珍惜师父所给予的一切机会,那么我们都应该重视法会征稿,有更多的同修参与投稿,以保证法会稿件的质量。
在正法洪势下,社会形式发生了很大变化,有的政府官员看清形势后,停止参与迫害,转而支持大法。但江鬼死党和一些亡命之徒,仍然参与迫害。
在我们的修炼群体中,有很多同修还没有修上来,还有太多的世人没有得救。如何全面解体残存的邪恶势力,如何在正法的最后阶段勇猛精進,扎扎实实的抓紧时间修心提高、理智的抢救世人。为解决大法弟子面临的这些切实问题,明慧编辑部主办第十三届大陆法会征稿,因而大陆法会的召开,有其意义和作用。
大法是无所不能的,师父一挥手、一动念,就可以镇邪灭乱,正一切不正的。那些江鬼死党的残余势力在大法面前算得了什么?师父为何不一挥手就把它们处理掉呢?师父在用我们无法想象的承受,顶住邪恶的压力和承担着众生的罪业,一再延长时间给弟子修炼的机会,给众生再次得救的机会。这是师父对弟子和众生的无量慈悲。师父在用巨大的承受给弟子建立威德的机会,我们能不珍惜和感恩吗?
第十三届大陆法会征稿通知中这样写道:“希望更多的同修珍惜所剩为数不多的正法时期明慧法会的机缘,写出自己正法修炼的实例、提高过程和对法理的正悟,以便大家相互促進、共同精進。如果我们的法会都有助于更多的同修学会以法为师向内找,在任何矛盾中都能切实对照法来找到自己的不足、提高心性,我们大法弟子的整体就能更好的证实法、起到助师救人的作用,减少救人的损失。”
再谈谈对征稿中的注意事项和认识:
征稿中写什么内容?写出自己的正法修炼的实例、提高过程和对法理的正悟。
注意什么?征稿通知中明确强调:避免没有实际内容的套话和开场白,避免利用明慧文章证实自己。
写稿的过程,就是修自己的过程,写稿的时候,就要清除党文化思维、语言及因素,清醒的修去显示自我和证实自己的因素。
写稿的过程,也是一个突破的过程。在征稿中普遍遇到的问题是:想写又感觉没啥可写的。就是三件事做的很好的同修,口语表达也很流畅的同修,写起文章都感到是一个难题。我们是否想过,这也是一种干扰因素所致。从表面上看,很简单的一念:不会写。这不单是后天观念、畏难情绪所致,也有外来因素的干扰,它就是让你感到不会写、没啥写的,从而阻挡你理性的查看你自己的修炼过程,大面积的干扰的话,那就直接影响法会的质量。
我们用正念突破观念障碍,写出自己的纯正的修炼故事和在法中提高心性、实实在在救人的心得体会,这个过程就是在解体干扰,否定一切不属于师父安排的。
只要有一个理性的认识、坚定的正念,就能突破所有的干扰。
不是没啥写的,要写的内容太多了。师父二零一六年纽约法会讲法到现在,整整三个月的时间过去了,当时师父在极其严肃的讲法中,我们的主元神都精神起来了。这三个月里,我们在三件事中,是否保持着持之以恒的修炼状态?还是时而精進时而消沉?曾有多少人心人事、是非矛盾的搅扰中,白白浪费掉时间?是否发放传单时还胆胆突突?是否面对有缘人因张不开口而错过其得救的机会?等等。
借这次法会,静静的看看自己修的怎样,如果修炼不稳定,找找原因,时刻记住师父在经文《提醒》中的告诫:“大法弟子保证每天的修炼是必需的,讲真相、救人是大法弟子的使命。在走向圆满的路上,两者缺一不可。”
如果日日感到修炼的升华,修炼状态很平稳,请把这些修炼经历写出来,与全球大法弟子共享。
明慧编辑部期待同修们的热诚参与,期待大陆同修的纯正修炼故事和在法中提高心性、实实在在救人的心得体会。
出自于对师父的无限感恩,请同修们踊跃投稿。
若有不妥,请同修们慈悲指正。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法会〉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八月二十一日】从九二年师父开始传法算起,距今大法在人间洪传已经二十四年了。我们身边很多同修都是修了近二十年的老弟子,每个人都有了一套自己在正法修炼中的所得,每个人也都有了一个自己成就的方式,独特的做事方法,尤其在一些关键危险重要位置的大法弟子,神通广大,如意自在,这是生死的威德中换来的。
但是随之而来,又带来了一个问题,同修觉得自己悟的高,修得好,做的轰轰烈烈,执着于自己的所作所为,显示心在同修中宣讲,在大家的追捧、崇拜中生出欢喜心、名利心,攀比中觉得没有比他高的,又生出自傲,谁都看不起,听说哪个同修好,心里就不服气,别人说他不好,提相反意见,也听不進去,在妒嫉心的作用下排斥同修,撵同修,互相之间争斗,发展到今天拉帮结伙,形成自己的小圈子,更有甚者,互相攻击,拆台,在同修中弄得乌烟瘴气,自己危险,把大家也弄到危险的边缘去了,这种情况在本地区发生至少四次了,每一次都以最中心的同修被非法抓捕收场,连带一大批同修,给地区证实大法救度众生造成重大损失。
师父说:“工作的成功只是在常人中的表现形式,而能使人得法和大法的洪扬是大法本身的威力和法身的具体安排。没有我的法身做这些事,别说洪扬,就是负责人自身的保障也难得到,所以不要总是觉的自己如何了不起。大法没有名、没有利、没有官当,就是修炼。”[1]
师父给同修开启某一方面的智慧,掌握某一方面的本领、文采、口才、谋略等,不是让你来求名求利的,是因为正法,自己的志向,这方面的修炼,才在证实大法中获得了这些,如果不是因为大法,或在正法时期,你能知道这些?如果不是师父保护,你能不能修炼都不好说。
宇宙在正法时期,给众生留下了多少难以磨灭的教训,淘汰的都是每一层次选择当旧势力的最有能力的佛道神,那么这样看来,本事能力能执著吗?如果不按照师父正法的要求做,那么即使有通天的如意本事,又能在正法中如何?能力越大的越危险。明慧网上不是登过一个满身都是卍字符的觉者因为参与迫害,被大法弟子念了三次“灭”就销毁的实例吗?
这样的事太多了,我是渐悟的,我被邪恶非法抓捕,关在监狱,反迫害中什么本事也发挥不出来,邪恶如意的迫害我、愚弄我、嘲笑我。我虽然没本事,但是那颗心是真的。邪恶虽然有通天的如意,但是那颗心是假的,我凭借真心闯过了千难万险,它们执著于如意的本事走向了毁灭,所以,我从来不执着于用功能来保护自己,一层比一层高,用神通保护不了自己,我用的是正,无漏,对死的任何形式的不惧。
正法中的教训太多了。作为王主,怎么对众生负责?能不能对众生负责?可不是单单享受王主的荣耀,还得承担与之相应的责任。那么把大家拢到自己那去的同修,你能保护的了他们吗?大家崇拜你,理智不清的还事事问你,不以法为师,无意中以你为师,你能使他圆满吗?我们身边就发生过出现这方面问题而失去生命的例子。
正法中执着于自己世界的理,旧宇宙的理,多少旧神痴迷于自己的安排,毁了多少佛道神和众生。大法弟子在正法中都成就了自己的世界,都有一套自己世界的法理,但是,都不是宇宙的全部,苍穹的初始。都是一个层次的一点,一粒微尘而已。从宇宙真善忍大法中悟到的任何能涵盖整个宇宙吗?至少,师兄弟的世界都看不见,师父的看不见。还有,师父开示:“成住坏灭的法理造就旧宇宙的一切因素、物质、生命,同时也定下了一切将走向坏的法理”[2],那么谁的法理能执著?执着的后果不就是今天这场旧势力的安排吗?
旧势力因为对它们的自我的执著,扭转不了为我为私的根本本性,不懂得先他后我的最后是什么。今天在正法中我们明确了,师父在宇宙之外,真善忍是师父造的,想挽救宇宙那还得是大法。要怎么挽救宇宙,同化大法,得听从师父的安排,那才是无私,那才是为公。
同修,别执着于自己的本事,在洪大的正法中不值得一提,在大法弟子中不值得一提,一切的根本都是真善忍。如果执着于本事,神通救不了人,维护不了法,最终还会失去那一切。
最后引用师父讲法作为结尾:“我还要告诉你们,其实你们以前的本性是建立在为我为私的基础上的,你们今后做事就是要先想到别人,修成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正觉,所以你们今后做什么说什么也得为别人,以至为后人着想啊!为大法的永世不变着想啊!”[3]
以上是个人的一点认识,不一定全对,供同修参考。所引用的师父讲法部份不止字面的含义,还有更深内涵。大家以法为师,共同精進。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猛击一掌〉
[2] 李洪志师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
[3]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佛性无漏〉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6/9/21/159247.html>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八月二十一日】近期,由一篇明慧文章引起同修对大陆“总协调”话题的再度关注和议论。对于这方面问题,在此谈一点看法与同修交流。
一、海外学员有“第一负责人”、大陆却不该有“总协调”
现阶段正法还在继续,大陆学员还在考验中,需要学会以法为师,在法中正悟,自发的做好该做的三件事。可是一些学员认为既然海外有项目“第一负责人”,大陆也得有“总协调”。我们看这是曲解师父关于这方面的讲法。
毕竟海外不存在中共的直接迫害,是和平环境。很多项目只要确定了大方向,在“第一负责人”的统筹安排下,大家朝一个目标努力就行了。即使“第一负责人”做事中有偏颇,师父会找他及时归正,所以不可能出现大问题。
而对于大陆学员来说情况就大不相同了。由于中共的邪恶迫害和旧势力安排,使大陆学员的修炼环境很恶劣、很复杂,而且大陆学员做事都是个人的理解,个人的理解有限,不适合作为大面积学员统一做事的依据和行为准则,所以现阶段在大陆搞所谓的“总协调”,究竟是否在法上,要理性思考和再认识。作为大陆学员,只要是大法的事,想做什么尽管按师父讲法要求主动做好就是了,每个人都要在法中走出自己的路,那条路是师父给安排的,需要自己去走出来,不能等着别人安排,因为别人的个人理解涵盖不了那么多学员的修炼和履行使命。现阶段大陆没有“第一负责人”的安排,这个师父在法中已经讲明了。
我们一起回顾一下师父是怎么讲的:“再一个想跟大家明确一下除中国大陆外国际上大法弟子的协调问题。以前我没有明确这件事情是要锻炼大家走出自己的路来,因为所有的大法弟子都是上界来的王,都得证悟自己对法的所得。那么从现在的情况看,这段时间已经够长,经过了十年的岁月,我想应该划一个句号、告一个段落了。那么从现在开始,我告诉大家,各个项目的主要负责人、第一负责人,他就是那个项目的代表。包括各地佛学会的第一负责人,他就是这件事情的代表。对他所做的、对他所要求的事情、对他所做的决定,无条件的执行,(热烈鼓掌)从现在开始。”[1]
师父讲的是“除中国大陆外国际上大法弟子”[1],从二零一零年开始用这种“第一负责人”的方式协调。没有包括大陆弟子。相信愿意理性的、心平气和的学法的学员都能看清师父的话。剩下就是自己是否愿意接受师父对大陆学员的安排的问题了。大陆“总协调”造成的问题,是总协调和地方学员双方的修炼问题,所以大家都需要及时正视自己的修炼问题。
二、大陆有“总协调”的地区,是否没走正修炼路才出现的
在大陆,“协调人”就是义务为同修帮忙的“联系人”,而一旦联系人被称之为“协调人”的时候,多少有点领导者的意味,而且会分出许多等级来。一般以片区为基本单位,几个片区之上再有一个协调人,专门指挥片区协调人,这个人就成了这一方的“总协调”。依次有了县级、市级、省级“总协调”。“总协调”就可以发号施令,支配大法资源、安排同修具体做三件事了。
因为普通学员达不到师父让我们“以法为师”的要求,遇事不用法衡量,总是用人心,想借助别人的指点走捷径,啥事都想“等现成的”,这就给想做“总协调”的人提供了滋生条件。可是越这样邪恶越能钻空子,整体状况越不好,这个地区发生迫害就越严重。
单从本省情况来看,哪个地区“总协调”名声大噪,那个“总协调”就容易做偏离法的指挥,把学员与大法、与师父隔开,致使那个地区同修遭受的迫害就惨重。
就拿我市来说,根据明慧网报道,截至二零一三年五月,十四年来我市有两千多名大法学员被中共非法判刑、劳教、拘留、管制等。其中,九十名学员被迫害致死。根据我市统计表格,二零一五年十月末至十二月初,仅仅一个多月时间里,我市因起诉江泽民遭绑架的学员达一百八十多人,是全省遭迫害最严重的。虽然不能归咎于本地区有个“总协调”,但起码有很大的成份在里面——是因为很多学员长期不能以法为师、依赖心太强而走不出自己证实法的路,才被旧势力以考验为名迫害的。
其它地区,有的在解体洗脑班方面、在控告迫害大法弟子的监狱方面做得好一些,那里“总协调”为此显示心膨胀,在全省各地巡回交流几十场,造成当地同修被大面积绑架、许多人被判刑,而“总协调”却认为自己正念强而不以为然,岂不知自己也在邪恶的监控中,邪恶只是觉得你还有利用价值而暂时没动你。
还有的“总协调”不参与讲真相,常年领一帮同修在家里发正念,天天长时间发正念。可当地同修却屡遭非法判重刑,就连七十多岁的老妪都不能幸免,“总协调”还不悟,甚至要求同修做具体事都得向其汇报,否则就说同修“另立山头了”。
大陆很多有“总协调”的地区,一般都矛盾重重,也是邪恶干扰严重的地区。可以说,当地同修人人都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是那里同修学人不学法造成的,是整体没走正造成的。
三、大陆“总协调”已造成的偏颇
在大陆,自行任命的“总协调”最容易人为的制造某种形式,经常搞一些例会,给片区协调人或普通学员安排具体事情。可由于“总协调”不具体做事,很多安排并不合理。而一旦有谁提出异议不照办,“总协调”就会以“不配合整体”的大帽子压制同修、甚至给小鞋穿。人为的给整体制造间隔。
“总协调”有一个很具迷惑性的求名手段,那就是打着形成整体的幌子搞轰轰烈烈的事——召集大型法会。当年师父告诫我们开法会不能过频,可有的“总协调”却频繁穿梭于省内各地,到处张罗大型法会(甚至十几年都是这状态)。交流中专找讲真相做得好的同修揽在自己名下推崇,实际是给自己“镀金”,借以炫耀自己协调的好。岂不知“总协调”暴露这些人心的同时,也为中共迫害提供借口,往往在交流会之后发生大面积绑架事件。
有的“总协调”成了全职协调人,十几年不讲真相,专职游走做所谓的帮助学员提高,以市协调人或省协调人自居,使法理不清的同修起了崇拜心,起到往起勾学员执着心的干扰作用。
有的“总协调”居然安排当地整体发正念内容,甚至频繁更换、每周都更换一次。今天要求各片学员向国保大队发正念;明天向市公安局发;后天向法院、检察院发;大后天又向银行、邮局、甚至外省发。给同修正常的修炼心态造成干扰。
最严重的是,有的“总协调”习惯了当领导的做派,经常做事不理性。例如,从零几年起,“总协调”就频繁张罗大型法会,师父多次点化阻止他都置若罔闻。而且对法会现场又照相、又录音,导致参加法会的人大面积遭绑架、劳教、判重刑。
又如,有的总协调先后把几个公安“内线”留在身边重用(至今如此)。当地同修因此陆续遭公安绑架,多人被判刑。年仅三十岁的女同修姜湃,在两个月内被当地国保大队恶警酷刑虐杀。同修离世那一刻,我地区雷暴霹雳,几小时打了近千个雷,就连劫持女同修的警察都吓哆嗦了。当地电视台报道:雷暴炸断电线,许多大树被连根拔起,油井停产二百多口……
是否有总协调,以及总协调是否忙于安排大家,这些状态直接反映出一个地区的整体修炼状况。因为“总协调”要行使“权力”指挥整体,甚至明知道不在法上都要一意孤行。看上去也在帮同修,却忘了掺杂的人心和魔性都会被邪恶利用。而被指挥的学员,是否还停留于用人心来做三件事,没有真正从法中升华,跟着师父走。
四、大陆“总协调”的存在给旧势力迫害提供可乘之机
关于大陆学员“协调人”的问题,师父说:“其实有法在,那些大法弟子,无论他和大家联系和不联系,只要他能知道大法的形势、能够上网、突破网络封锁,他都能够跟上形势,因为有神在管。”[2]师父还说:“当然啦,你们协调起来,做事那更好,但是一定要考虑安全。最起码现在不能够大面积的去做,不能够大面积去掌握不同地区学员的名单!谁做了,谁在干坏事。”[2]
师父的法都讲明了,每个大法弟子都有神在管、而不是协调人管。更重要的是,师父告诫我们不能大面积协调、大面积掌握不同地区学员的名单!我们理解,大陆学员现在不可以有“总协调”,不是需不需要的问题,而是根本就不应该有!
因为“总协调”不同于一般的片区协调人。片区协调人都直接参与讲真相,还能帮助自己所在区域同修联系事宜,而“总协调”却自己不讲真相,专门安排、指挥各片区协调人这样做、那样做。表面上是为形成整体,实际上起到干扰同修做三件事的作用。
而且几乎所有“总协调”都大面积掌握本地区学员的名单。更有“总协调”,不但掌握本地区学员情况,还热衷于省内各地哪儿都去。况且常带领与迫害大法的恶警关系密切的人同去,到处打听资料点和学员情况。给整体造成安全隐患,直接导致那里同修大面积遭绑架。
实质上,那个“总协调”的存在,恰恰成了旧势力实施迫害的借口和工具。无论“总协调”做的好与不好,旧势力都要实施迫害。如果“总协调”走得正,旧势力就会迫害他本人;如果他走得不正,旧势力就会迫害整体。
他走得正,就会有很多学员崇拜他,旧势力就要绑架他、判重刑,或以病业形式夺走生命,来考验学员离开他到底还修不修;他走得不正,旧势力不但不会绑架他,反而会加强他的执着而让他一直乱下去。目地还是考验,考验学员能否分清正邪、能否放下私心而制止他的不正做法。
考验的手段是:旧势力有意加强“总协调”的求名心,让他到处张罗大型交流会。同时旧势力在学员内部安插坏人向邪恶提供情报,制造绑架。学员们不清醒,它再制造大面积绑架。直到学员清醒了、敢于曝光邪恶,旧势力的考验才能终止。
无数惨痛的教训不得不令人深思:在大陆的迫害环境下,每个学员要以法为师,用法来指导自己修炼,做好三件事,而不是靠“总协调”,跟人走。每个学员在法中修,整体状况就会好。
五、学员的依赖心,是促成“总协调”不愿退下来的原因
能够促成“总协调”角色的长期存在,无非是学员的崇拜心、依赖心,学人不学法。
可是修炼十几年的老弟子,都知道以法为师的重要性。修炼就是成就生命修自己,我们学法多年早该成熟了,做事还用人扶着拽着吗?依赖“总协调”的同修将来还要带个拐棍去天国吗?对“总协调”的依赖心不去也是修炼中有漏,能修圆满吗?修炼没有捷径,“以法为师”是师父对每个弟子的基本要求。人人都得踏踏实实学法、修心,用法中开启的智慧讲真相救人,才能完成身为大法弟子的使命。
在具体做法上,学员各自要理性的谢绝“总协调”频繁召集的交流会,不再好奇看他信箱里又发布什么消息了,该叫大法弟子知道的消息都在明慧网上。大家都严格管好自己的人心,自然就没有“总协调”的市场了。这样双方都冷静下来用法衡量事情,这对整体、对“总协调”本人来说,都是有利而无害的好事。
六、大陆“总协调”都应主动退下来、脚踏实地讲真相
本文不是说“总协调”怎么不好,只是从法理上切磋。就像那些一开始铺路的气功师一样,完成自己的历史使命就回去了。而“总协调”也应该这样,有的当初带领当地同修证实法,起到了一定的正面作用,那个功德神都给记着呢。可那也是一个时期的状态,不能总这样,大法修炼不同时期也会有不同的状态,什么事都不是绝对的、一成不变的。
大法弟子人人都得走出自己的路,都得在法中证悟自己的东西,尤其到最后阶段更是锤炼的珍贵机缘。如果“总协调”不懂得适可而止、适时而退的话,必然会干扰学员、干扰整体,起到令魔高兴的作用。同时也说明“总协调”法理不清,跟不上正法進程,那就更应该主动退下来好好学法,好好讲真相了。对大法弟子来说,讲真相才是修炼中更重要的事。
师父说:“特别是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人人都要出来讲,遍地开花,有人的地方无处不及。”[3]那么这人人之中包不包括“总协调”呢?师父明确指出这就是对大陆弟子的特别要求!所以谁还说自己“使命不同”、谁还与明慧同修或海外项目负责人相比,那大家能否撇开表面现象,从法中去理解师父要自己怎么做呢?这不是修自己、考验自己、在法中成熟自己的机会吗?
以上是个人现阶段的认识,不一定全对。写出来真心和同修交流,希望能起到相互借鉴的作用,共同学会以法为师、在法中精進。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十》〈再精進〉
[2] 李洪志师父经文:《二零一四年旧金山法会讲法》
[3]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三》〈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八月二十一日】这些年,明慧偶尔发表一点本地同修的“问题”文章,比如:有人不注意手机安全,演讲乱法,发正念内容标新立异,把同修作为市场推销香,欢迎师父回来做条幅和炼功服,执着开天目……个人认为,这些问题应该指出,如果谁也不说,发展下去会影响整体,对同修对个人修炼也会造成很大损失。
我发现,大部份同修看到文章后,能用法衡量,同时向内找,认为这事应该说,应该曝光,对点醒同修和制止问题的发展很有好处,起到的是正面作用。但个别同修用人心对待,有怨言、发牢骚,到处查文章是谁写的?觉的自己丢了丑,在同修中到处问:“你知道××文章是谁写的吗?”甚至在学法小组里也议论纷纷,好像写文章的同修倒成了罪人。
我认为,作为修炼人,别人给自己指出问题应该高兴才对,常人还有“闻过则喜”之说,难道我们还不如一个常人吗?有就改,没有就作为警戒。不管你觉的有什么不同意见,我们都应该无条件的向内找,看看自己有没有这方面问题,修炼中没有偶然事。对问题被曝光的不满的本身,就说明心性有问题,这种不服、不满和怨恨的表现是旧宇宙生命的属性,修不下去就不够新宇宙生命标准。作为真修者,还巴不得别人给指出点问题呢,怎么还能向外推呢?
前段时间,针对有人把开天目同修照片和师父法像放在一起敬香的事,师父在讲法中指出:“有执着这些事的人,就有这样的乱法的出现。”[1]这在本地引起很大轰动,不少同修都在问:“这事是谁写的?”同时还查:“是哪个开天目的同修?都有谁供他的像?”还有的同修发牢骚:“多大的事呀?还捅到师父那儿去了?值得吗?”
作为大法弟子,对师父的每一句话,每一段讲法,都应该抱着恭敬的心,和严肃的心态去学才对,因为师父讲的是宇宙大法,虽然现象是说本地,但其理性的内涵无穷无尽。我们没做好,让师父操心了,应该感到惭愧才对,师父讲出来了,应该赶紧归正,怎么还不服用人心对待向外看呢?应该感谢人家才对呀?!
一点浅见,供同修参考,并请慈悲指正。
注:
[1] 李洪志师父经文:《二零一六年纽约法会讲法》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6/9/1/158509.html>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八月二十一日】大家好,我是马来西亚大法弟子,今年十七岁,以下是我和家人修炼法轮大法后受益的故事。
我妈妈的工作很辛苦,从早做到晚,也常常跟爸爸吵架。我每次看到这种情景都很难过,不知道要怎么改善这样的家庭。妈妈在修炼之前身体非常不好,有高血压和忧郁症,都没有治好,反而越弄越糟。
有一个情况持续了很久很久,就是她在工作的时候,肩膀会很痛,好像被什么东西拉扯一样。因为越来越影响到工作,一天妈妈就想,要是真的没办法治好了,那她就要找人开盘算命了。就在她这样想了过后没有多久,妈妈就在家里的信箱看到法轮大法的简介。由于中共诬蔑法轮大法的报道,使我妈妈曾经对大法产生误解,但是她读了简介,发现这个功法教人做真善忍的好人,还能祛病健身,能升华到高层次上去。
妈妈很激动,因为这个就是她想要找的。妈妈读了《转法轮》,身体很快就好了,什么病都没有了。不是我夸张,就是这么神奇!妈妈心变宽了,不再像之前一直抱怨了。在妈妈的带动下,我们一家人都跟她一起走入法轮大法修炼的行列了。
我的爸爸曾经由于一场车祸,双脚被撞的骨折,只好靠铁片来支撑,走路也很慢。爸爸炼了法轮功之后,现在走得很快,走多远都不累。
我在修炼之前,脾气很坏,脸上常常带着雷电般的表情。朋友都怕我,不敢和我接触。我修炼法轮功过后,脾气变好了,我的朋友都说:现在你的脸变善良了。现在我的功课在学校里名列前茅。每个人都问我,你怎么这么厉害?你怎么办到的?教教我们吧。我告诉他们:这都是法轮大法给我的智慧,我的成绩才会这么好。
现在在这个浑浊的社会里,许多年轻的朋友都被电脑游戏和谈恋爱给迷得都不顾功课了。我曾经也不例外,但是我学了大法之后,不再放纵自己,用真善忍来衡量自己的行为,做个好孩子和好学生。在学校里,我努力的读书和帮助同学解答难题,同学们都很喜欢我。有时碰到调皮的同学来干扰我,我会不小心的生气,过后我反省自己为什么不符合真善忍?我会向那位同学道歉。
现在我的家庭很幸福。我要感谢师尊,谢谢您传给我们大法!谢谢您救了我们一家人!我希望世界上所有的人都能够知道法轮大法的美好,知道:法轮大法好!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6/9/9/158607.html>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八月二十一日】大半辈子蒙受疾病苦难的我,修炼法轮大法后,从死神的捆绑逆境中挣脱出来,终于苦去甘来获得了人生的无比幸福。
咳喘病折磨我大半生
咳喘病也称痨病。这种病的患者非常痛苦。我五岁时因为百日咳留下了咳喘病根儿,常年咳嗽,一遇伤风感冒就得倒下起不来床,服药打针是家常便饭。母亲为我四处投医,想尽各种治疗方法。父亲是农民,本来收入微薄,为给我治病,全家人节衣缩食,钱花了无数,也没能医好我的病。成年后,只能干轻体力活,重活干不了,我心里总是闷闷不乐,总觉得矮人一头。
结婚后,给婆家带来了忧伤,尤其是给丈夫带来了愁苦,吃药如同吃饭,大把大把的药物,不但身体没得到康复,反而药物的副作用导致我心哆嗦成团,浑身强烈颤抖,端杯水就洒;久病不愈,常年服药,胃口被药物刺激得恶心、呕吐、经常疼痛,久而久之,又患了胃病。
土地承包到户后,因为我有病种不了田,丈夫无法出外挣钱,只能在家务农,造成家里经济拮据。我看病只能去找乡村医生,打针、挂点滴是常事,医药费总是和人家赊账,到秋后才偿还。丈夫辛辛苦苦土里刨食挣的几个钱,基本都给我拿出来治病,日子过得非常贫寒,全家人生活十分清苦。我们家是村子里的困难户。
疾病交加、穷困潦倒的我,苦不堪言,常常以泪洗面,我哭,我喊,是喊天天不应,叫地地不语。后来,我多次萌生轻生之念,打算一了百了。可是,一双未成年的儿女拴住了我的心,孩子失去母亲多么可怜,万般无奈,我只能含泪咬牙在死亡线上苦苦的挣扎着。
一九九七年,三十八岁的我病的起不来床,丈夫每天扶我起来吃饭,医生加大力度给我用药,西药、中药咋用都无效果。难以驱散的愁云笼罩着我们一家老小,年迈的婆婆病倒了,丈夫背着我悄悄的哭鼻子,两个孩子流着泪看着妈妈;亲戚们得知我病重后,都来探望;连我自己都不知哪会离开人世。
法轮功给我新生
叔公见我濒临死亡,特别怜悯,很快叫来身居外地的老伴,来家教我炼法轮功,婶婆把法轮大法的著作送到了我家的炕头上。我和她一起听李洪志师父的《济南讲法》录音,我炼不了动功,婶婆告诉我能炼多少就炼多少,我坚持两、三分钟就汗如雨下,婶婆说出汗好,是师父在给你净化身体。她又说:“李老师可有能力啦!能给弟子不断的净化身体,你这点病很快就会好,有的癌症病人,李老师都给救活了。”
果然,第三天晚上,我呕吐了一个多小时,吐出了大半盆苦水,我扣口锅似的肚子消下去了。第四天开始,我无数次便尿;第七天我浑身浮肿全消了。我生活能自理了,我浑身有劲了。
值得庆幸的是我能做家务了;大约二十天的时候,我能和丈夫一起下田干活了。丈夫高兴的逢人就说:“法轮功真神,给我家要去火葬场的人救活了。”
全村人都知道法轮功真好,法轮功真神奇。乡亲们纷纷来家找我学法轮功,几个月的时间就有几十人修炼。从此,我生活非常充实,不再矮人一头了。
我家旧貌换新颜
我修炼法轮功前,我们家住的是破旧房子,天一下雨,房子就漏水。外边下大雨,屋里下雨;外边不下,屋里还下。房中摆满了大盆小盆接雨水,一旦不慎,被子、衣服及其它东西均被漏進来的雨水打湿。我们一家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中,日子很苦。
比这苦难的还有,那是一件令我们一家人悲伤的事情。那年冬天的一个清晨,我们在入睡的朦胧中,忽然听到“咔——”的一声巨响,是从外屋传过来的声音,全家人都被惊醒。我和丈夫赶紧起床,来到外屋仔细打量,这时又“咔——”的一声巨响,随后房盖塌落下来。原来是一条房檩折断造成的。当时是地冻天寒,我和丈夫找来了几名亲戚帮助修房子,一位亲戚上房清理坍塌废墟时,意外的是房子又继续塌落,他随着塌下来的房盖掉進屋里,一条腿被戳伤。我们真是雪上加霜,寒上加寒。
我修炼法轮功后,身体好了,每年给家里不仅节省了可观的医药费,还能给丈夫帮把手,料理家务,下田干活,样样都能干了。我们既种田又养猪,家里日子日益转好,每年都有积蓄。
八年后,我们家建起了一百四十平方米的北京平房,冬暖夏凉,亮亮堂堂。同时圈起了红砖院墙。我们这个新家园美观大方,令人羡慕。在村子里我们步入了富裕户的行列。
没有文化的老伴成为单位生产骨干
我修炼法轮功近二十年来,老伴从我身上亲眼见证了法轮大法的美好和神奇,也尝到了“一人得法是全家受益。”老伴一直支持我修炼。
一九九九年中共江泽民犯罪集团开始疯狂迫害大法,我因去北京上访被非法关押在当地,邪党人员把老伴特意找来查询,问:“法轮功到底好不好?”他反问:“你们是让我说真话还是让我说假话?”他们说:“让你说真话。”他说:“那你们可别关我。”他们说:“你放心,肯定不关你。”老伴郑重其事地告诉他们说:“法轮功好。我媳妇的病就是炼法轮功炼好的。”在场的一屋子人全笑了。
我因为帮大法和大法师父说句公道话,遭中共人员迫害,被迫流离失所,警察抓不到我,就把老伴带到派出所,警察问他:“法轮功好不好?”老伴回答说:“法轮功好。”警察又问:“咋个好法?”老伴告诉说:“我媳妇有病,是炼法轮功炼好的。”一警察气得暴跳如雷,破口大骂,甚至要拿电棍电他。警察让他交出我以及其他大法弟子,他就三个字:“不知道”。
我背井离乡及被非法关押的五年中,老伴带着未成年的儿子过着既当爹又当妈的艰辛日子,没有怨言。他知道法轮功好,他明白自己妻子炼法轮功没有错。他没有倒下,他连种田带养猪,在亲朋好友及乡亲们的大力帮助和支持下,他为家盖上了新房,圈上了院套,建起了新的家园。
我被释放回家后,他告诉我说:“为迎接你回来,让你高兴,兄弟们想先种地,我不让他们种,让他们先帮咱家圈院墙。”我很感激,这不仅是他对我的厚爱,最可嘉的是他对法轮功的认可。我从心里敬佩他拥有做人的良知。
为此善良的老伴得到了法轮大法的护佑。一次老伴驾驭毛驴车拉了满满一车玉米秸过道口,仅差半尺距离没被飞驰的卡车撞上。车上的兄弟被吓得脸色苍白,出了一身冷汗。兄弟对我说,“我们哥俩,真是命大、福大、造化大。”又一次,老伴驾驭毛驴车时,毛驴毛了,车翻了,车轱辘朝天,给他甩出去挺远,摔在地上。老伴却毫发未损。
近年来,我种田,老伴打工。他刚去打工时干的是力工活儿;因他勤劳善良,一个月时间单位领导就提拔他看机器;一年后,领导在大老板的安排下,又提拔他当班长。他所带的班生产效率高,得到了大老板的称赞。他成为了单位的生产骨干。该单位效益好,是市级盈利企业之一。
老伴没有文化,忠实厚道,平生以来没当过头,如今六十岁的他能带领一班人搞生产,而且产量高。这是熟悉他的人都不敢相信的事。这是他支持我修炼法轮功、明白法轮大法真相获得的福报。
全家乐融融
记得儿子咿咿牙牙学语时,天真可爱的孩子带给我们欢乐,也带来了忧伤,一次丈夫满脸沮丧,忧愁的对我说:“你总有病,家里日子这样难,将来儿子娶不上媳妇,他就得打光棍。”我鼻子一酸哭了,“谁家姑娘不找好婆家,谁愿意来受贫?”眼见儿子一天天长高,我们夫妻两人的压力越来越大。
现在儿子娶了一个贤惠媳妇,我们又抱了孙子。我们一家人都知道大法好,儿子、媳妇都做了“三退”(退党、退团、退队)。老伴、儿子打工,我种田,我们这五口之家衣食有余,生活美满,其乐融融。
本文的故事是我本人修炼法轮大法的亲身经历,是我伴着泪水写出来的。无情的咳喘病折磨了我大半辈子,我用的药得用车拉,我流的泪得用盆装,我受的罪用语言无法形容。是伟大的李洪志师父给了我新生,给了我健康,给了我温馨的家,给了我快乐,给了我幸福;也给了我们全家人的幸福。
在这里我仅用一句肺腑之言,来向大法师父表达自己感恩的心声:“师父,弟子修炼法轮大法,要一修到底!”
亲爱的读者,法轮大法已洪传世界,现在一百多个国家和地区的人民都在修炼法轮功。我衷心希望读者朋友都来了解法轮功真相,千万不要相信中共邪党的谎言,要明辨是非、分清善恶,相信善恶有报的天理,给自己选择一个光明美好的未来。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6/9/15/158933.html>
近年来,申请信息公开的方式被用的很多,二零一四年初,针对新津洗脑班也申请过信息公开,当然,那是以修炼人群体的身份申请的。(明慧上有报道)
针对监狱不让探视、集中迫害的情况,有同修觉的,申请信息公开是比较好的一种方式,易操作、平和、安全,而且力度并不小,因为是将其迫害暗箱操作、不可告人的东西迫使其公开,其实也就是在落实责任。这种方式的本身就是在揭露邪恶,而且还可以通过其讲真相。
申请信息公开,就直接在省政府信息公开网站上
https://www.sc.gov.cn/10954/11063/2012/10/16/10232588.shtml下一张表格,打印出来填写好,邮寄或直接递交就行。网站上罗列了可以申请信息公开的部门,针对监狱,应该是向省司法厅提出申请。当时和家属交流后,大家觉的,为确保万无一失、同时也增加讲真相的范围,所以家属也同时向监狱管理局和监狱邮寄了信息公开的申请。
揭露和解体监狱黑窝,如果大家能整体配合起来做,效果肯定更好,包括家属这块儿。如果家属都能,或者说,更多的家属站出来关心和维护自己亲人权利、利用各种方式抵制,如果家属都去申请信息公开,那应该是非常壮观的。当然,大法弟子才是主导,大法弟子的整体发正念、深入讲真相,包括对事情的跟踪报道,结合起来,就是在全面的解体黑窝。
同修觉的,从另一个角度看,这次的集中迫害,也是将其违法邪恶更直观的展现出来,也就是我们解体其的切入口。如果我们做的好,真的就是将坏事变成好事。
以上是针对解体监狱黑窝、尤其是针对目前的情况,一些和同修的想法。希望更多同修能更好的配合,将我们该做的,包括解体黑窝的事,做的更好。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八月二十一日】二零零五年十一月二十七日,黑龙江省七台河东风煤矿发生特大瓦斯煤尘爆炸事故,导致一百七十一人遇难。作为大法弟子的我,在师父的护佑下,不但是一位幸存者,而且在爆炸后,在一切机器设备被炸毁、通往地面的路口和风口(供井下工人呼吸的空气口)被崩毁掩埋、工友被围困在井下的危险境况中,我救出了二十多人。
二零零五年十一月二十七日晚上八点,我入井后進入工作面不久,忽听一声巨响,冲击波把我冲倒在地。当即我意识到发生了重大事故,我首先想到的是救人,我立即爬起来冲上去阻止放炮,可是已经来不及了,随着爆炸声,风机筒没有风了!按规程,发生停风故障要及时把巷道一切电器开关都打到零位,避免以后排瓦斯发生事故。这时很多人都只顾往外狂跑、逃生,等我一个人把水泵、小绞车等开关都打到零位时,他们早就跑远了,可是他们在慌乱中逃生方向错误,我想马上把他们追回来,就急速的追赶他们,快到车场的时候,碰到班长和瓦检员,他们俩捂鼻子往回跑,看见我说:赶紧回去,别往外跑了。我问他们:看见我掌子(工作范围)的人了吗?他们说:到啥时候了还管那么多?为了我的生命安全,为阻止我,班长还骂了我一句。我说我必须把他们追回来。就这样他们俩往回走,我奋不顾身往外赶。
到了车场,我发现有一个人已经被烟尘熏倒,昏过去了,我过去把他的棉袄弄湿了,蒙在头上,我告诉他不要乱动了;我就继续顶着浓浓大烟往上爬,憋的我头脑发胀,眼睛往出鼓,这时我突然想起师父的一首诗《师徒恩》:“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我求师父加持我,求师父救我,我一边往上爬,一边喊着“师父!”喊着“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终于爬到了一片车场,这里烟更大,基本是伸手不见五指,对面不见人,我和另外一个人差一点就撞到一起,我说你怎么还在这里,他不知所措、乱走乱撞,我问他从哪里过来的,看没看到我们掌子的人,他哼哼唧唧的也没说出话来,我看见他已经快不行了,就连推带拉把他弄到烟尘较少、比较安全的地方。
此时我一心就是想要救人。我用理研仪器测一下有毒物质的含量,随走随测,因理研仪器只能测两种气体,别的气体测不到,这时我的身体也有点撑不住了,我就坐在铁道上,用散盘姿式,试图双手结印,这时我感觉手不听使唤,有一股说不清的力量使我的双手一会儿分开很远,一会儿碰的很紧,很难完成双手结印姿式,我想立掌发正念,有一股很大的力量弄的我东倒西歪的,我感觉到有一种物质企图要夺我的性命,我立即求师父帮我,不断的念着师父教我们的发正念口诀,就在这时,在我头顶上,也就是百会穴位置感到有一股暖流缓缓的下来,通透全身,直到脚心的涌泉穴,我立即全身非常舒服,我悟到是师父在给我灌顶,给我力量。这样,我三次明显感受到师父给我灌顶,师父在救我,在清理邪恶的生命作怪的败坏物质因素,此时我万分激动,情不自禁的泪流满面,大声的喊:“师父!弟子谢谢您!”
我又求师父加持我继续救人。就在这时,从采煤掌子风门子里面涌出一伙人,乱成一团,慌不择路的到处乱窜,其中有一个是我们同班的瓦检员,看见我在那里,好象有了主心骨一般,大声喊我:咱这里有二十七名工人就交给你了。说完他自己找地方坐下了。我胸有成竹的回答说:“把人交给我没有问题。”
大概有十分钟左右吧,风门开了,从里面出来两个人,其中一人扶着另一人,扶人的人说:上面还有一个人昏倒在上面,怎么办?大伙都不说话。因为昏倒的人所在的地方是个回风巷道,那地方很陡,所以没有一个愿意冒着生命危险上去,再加上那里烟尘非常大,已经熏倒了两个人了,大家都知道此情,烟尘滚滚熏的人喘不过气来,随时能倒下,随时都会要人的命,躲还来不及呢,更谈不上救人。我就说:“清点清点人数,看一看有谁还没有下来,上去把人救下来。”
当时连我共有四个瓦检员,他们三个都说自己的测试仪器不好使了,坐着没动。我就毫不犹豫的说:“我的好使,我上去,有谁跟我一起上?”问了半天也没有人吱声。我又问一句还没有人吭声。我就动员他们说:“我都不知是谁在上面,我都肯上去救人,你们是一个掌子的人,是朋友,是亲属,我们在井下都是生死弟兄、患难之交,也不能见死不救吧?”又说了很长时间,终于有三个人说跟我一块上去救人,就这样我背着测试仪器,发着正念,推动他们三人往上爬,我说:“你们离开我不要超过十米远,保证没事。”
七、八十米的回风上山巷道又陡又滑,还被滚滚浓烟熏着,身上也没有力气,我们就一点一点的、非常艰难的挪动,最后终于到了那个人昏倒的地方。我们四个人小心翼翼的,前头俩人,后面俩人,一步一步往下移动,当到回风巷和回上山眼交界处,有个一人多深的地方,直上直下非常危险,正好有根水管通回风巷道的,我叫他先下去,俩个接人,我用脚蹬住铁管子,把昏倒的人从我的腿弯下一点一点往下滑,我又再三嘱咐他们千万不要着忙,要稳住,如果滚了杠子有死无生,我们一点一点地往出移动,终于安全的到了下头,那地方也是一米五高的台,我让他们先下去俩个人,把伤者先接下去,我再下去;最后一个下去的人有点体力不支了,一头扎下去了,我手疾眼快的一把搂住他胸脯,把他托住,他才没有受伤,我问他怎么样,他说头昏脑胀,我说你贴近我点,我扶他走出风门。我紧接着对伤者实施急救措施,把他救醒,伤者刚刚苏醒,和我一块上去救人的小张又昏倒了,我又对小张实施抢救,费好大的力气,把他也抢救过来了,他们两个人刚刚苏醒身上发冷,直打哆嗦,我就把我的棉袄给他俩人轮番的盖上,我身上只是穿着作业服和线裤,直到他们俩个人暖活过来了,没有事了。
这时已经过了两个多小时了,在这两个小时之间我做了大量救人工作,经常仪器检测,一次次的移动伤者。有一个小刘队长到我的跟前问我怎么办?我问他有没有扳子,把压风管拧开看看有没有风(和地面接触的气),我们费了很大的劲打开压风管,结果还是没有风。
如果始终不通风,井下仅有的空气一旦呼吸没了,里面的所有人就会活活窒息而死。这时在旁边的工人们有人喊救命,有人磕头求救,有人哭喊、哭爹的、喊娘的、有人边哭边骂共产党腐败不拿工人的命当回事,一个个慌慌张张乱成一团,全都没有了主意。
这时我对他们说:“现在没有别的办法,唯一的办法就是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求大法师父救命。”就这样,我领着他们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我大声喊,他们就跟着大声喊,感觉能量场无比强大,向四处扩散着……我明显感到头顶有很强大的能量,是师父在给我们力量,感觉全身轻松,眼前一片光明,体力强健起来,心里充满了信心,我十分肯定、清醒的知道我们会得救的。
但还是有令人遗憾的事发生了,有两个人不但不信,反而骂大法和师父,他们俩最后真的没能活着上来。
快四点时,我意识到这里空气稀薄,很快会不够用,必须得马上出去送信,我问谁跟我出去送信?后来有一个人说跟我出去,我们俩走到一片区的车场,看见死人躺地上十几个,趴在平巷,烟很浓,味道很大,爬上去,只见电车上的人,手还在把着方向盘,脑袋没有了,风管、铜电车线全都崩坏了。往外走,巷道堵塞,我说咱俩扒,多扒开点多進点风,下边的兄弟们就多一点生存的可能。我俩使劲的扒,手磨破了出血,烂木头坍塌砸在我的肩膀上、腿上,顾不上疼痛,刚刚扒开大一点又落下岩石全堵死了,继续扒,我们俩用手扒了十多吨岩石,直到扒透,進去的风越多越好。
再往前走,从一采区过来一个人迷路,我们救了他,扒岩石消耗体力,没劲了,以往下井我从来不带麻花,就这一次带麻花,我给他俩他们不要,我说咱们患难兄弟,一定要一起吃。头灯没电了,我们必须节省,三个人用一个头灯,并且不能再扒岩石了。往前走五十米又回来了,因为没有风,极其危险;重新寻找出口,進去一看,皮带机全都没有了,气味熏得脑袋疼;只有车库通上面变电所,我先進去,里面的人、车库、候车室全崩裂碎了,五、六十人全死了,我们从门上去,终于见到了地面上面的人。
从井下上来,见到了记者照相采访,我知道事大了,我说:四采区还有二十五人,人行通道我已经打通,快下去救人吧。我把救人的过程说了一遍,我说:“没有我师父保护,谁也上不来,别说我一个人,就是十条命也早就熏倒过去了。你们要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如实报道啊。”他们答应了。
市里、龙煤集团、七煤集团、东风矿都知道我救了二十多个人,说我是真正的矿山救人英雄,他们安排市里局里电视台、广播电台记者采访,我面对着好几台录像机照相机,回忆着把救人的过程说了一遍;记者问:你为什么不一个人快跑?怎么有这么大信心想到救人呢?我说:“我是炼法轮大法的,是师父救了我和大家,师父教我们遇事首先想到别人,我才有这么大信心想到救人。”后来市里电视台播放了三天就不播放了。我心里想:我说的是事实,明明是师父保护,救了我和大家,为什么就不让播放了呢?人怎么还不相信呢?
十年过去了,多少个夜晚,想起井下工人惨死的场面,我就止不住的流泪,不是为了自己难过,而是因为他们未能得救而心痛。有一次,在梦中梦见同一个掌子的那俩工人,我伸手抓住他俩,可是他们的手却脱开了。我从梦中醒来,泪水止不住的哗哗流:我领着大家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大家都得救了。只有你们俩个人,怎么就不信呢?不喊呢?你们知道吗?你们的妻子和儿女哭成什么样子?你们的妻子一边哭一边骂你们:大家都活着上来了,你们做了什么丧良心的事了?可惜你们因为被中共谎言欺骗蒙蔽的太深,不听善言相劝,在谎言欺骗中承受着自己种下的恶果。你们给家庭、给朋友留下了多大的痛苦啊?你们全家今后的日子咋过啊?
看看那些得救的人们,我感到无比的欣慰:因为你们的一喊,看到了你们的善念,善待大法一念,大法威力无边。
当正义受到摧残,当善良受到凌辱,当良知被金钱强权收买,当善念被暴力恐怖胁迫,道德败坏、迫害好人,那么等待恶人与同伙的又是什么样的灭顶之灾呢?无法想象,无法预料。但那都是自己的选择。劝那些还在参与迫害好人的人,快醒醒吧,选择自己的未来吧。
十年过去了,我越发知道向世人讲清真相、救度更多的世人的重大意义。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6/9/13/158690.html>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八月二十一日】前一段时期,每天晨炼我都感觉特别的累,抱轮时,两手如同有千斤的重物压在上面,四套功法炼完,两腿、脚掌又酸又疼,大汗淋漓。我是老弟子了,炼功炼了二十几年了,晨炼一天都不落,现在怎么还会出现初期炼功时的状态?
在集体学法时,我与同修交流,有些同修也说和我相同的状态,我就误认为,既然有和我一样的,看来就是共性的现象。现在正法都到了最后的最后,师父为了使我们尽快的还掉业债,可能是让我们多承受些。不管悟的对与否,反正从师父的讲法中明白,发生在我们身上的孬事好事都是好事,我不去管它。
就这样每天坚持着炼,直到两天前的集体学法,再次谈到这个话题,一同修谈出了自己的不同认识。他说,“你这是走了旧势力安排的路,因我在这个问题上有过教训。”他说出了自己的经历:那天听了你的炼功状态,我晨炼抱轮时,脑子里想起了你说炼功累的状态,头前抱轮的两手瞬间沉的不行,我当时悟到这是旧势力的干扰,我不要这东西,马上正念清除,随即两手就立马轻松了,是师父帮我拿掉了这个不好的东西。你想想,我们的功法一上来就要求百脉皆通,师父也讲过:“修炼是最好的休息。能达到你睡觉都达不到的休息,没有人说我炼功炼的太累了,今天啥也干不了了。只能说我炼功炼的浑身轻松,一宿觉都没睡我不觉的困,浑身有力。”[1]所以炼功出现累的状态是不正常的。如我在农忙时,干一天的农活,累的不行,炼完功就浑身轻松,疲劳全无。
同修的一番话点醒了我,是呀!师父在法中讲:“我们宇宙中有个理,他自己追求的,自己想要的,别人一般情况不能干涉”[2];“你的一举一动,你的一思一念,他们都在观察着”[3]。我们必须要正悟法理,旧势力每时每刻都在虎视眈眈瞅着我们,千万别让旧势力钻了空子,别给它机会。
悟到后,第二天晨炼时,我边炼功边正念清除叫我累的这个败物,否定旧势力的干扰,炼功就不累了。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北美首届法会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3] 李洪志师父经文:《二零一六年纽约法会讲法》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6/9/2/158515.html>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八月二十一日】庆幸今生是大法弟子。曾经胆小怕事、患得患失的我变得勇敢坚强;原来那个不善交际、不善言谈、腼腆内向的我已成过去。
记得跟母亲单位上的一位阿姨讲真相,从藏字石讲到邪党的各次政治运动,到六四,到迫害法轮功,天安门自焚骗局,再到活摘器官等。她明白真相后,很爽快三退,还决定修炼大法。阿姨同时夸我变了,口才好了。是的,这全是师父给我的智慧。
有一天下午和同修去讲真相,在休闲广场我聚精会神的给两个十岁左右的小孩讲真相,有个小孩答应退,有个小孩犹豫不定的要不时看看远处,我想再耐心点,一定要救他,苦口婆心的劝。这时听同修说他父亲在闹。原来小孩的父亲离我们不远,叫他小孩快把手里的东西(新年日历)丢了,可小孩认为我讲的对,又不能不听父亲的话,在犹豫中没有丢手中的资料,激怒了他爸,他爸立即报警。
两警车把我和同修带走时,那位父亲激动的给警察讲。我高声说法轮大法是好的,是按照真善忍做人的,全世界百多个国家都在炼法轮功。警察强行给我们戴上手铐,推上车。在车上,我给他们讲真相,有个小警察叫我闭嘴,我没听他的,他用手肘卡住我喉咙,使我无法讲话,我就发正念,背师父的经文。
到了派出所,我们按照师父说的做,不配合邪恶的要求。不停的讲真相,坚信师父一定会安排好弟子的路,师父说了算。心里不断的默念师父的经文:“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1],“大法徒讲真相 口中利剑齐放 揭穿烂鬼谎言 抓紧救度快讲”[2]。
我们牢记心中,一定要正念足。大法弟子走到哪里,邪恶就灭到哪里。我们没有怕心,也没有争斗心,今天到了派出所就好好的讲真相。在派出所里,我感到头上有一束圆柱似的温暖的光,从头上往身上灌下来直到膝关节,感到暖暖的非常舒服,膝关节以下冷冷的。我知道师父一直在我身边,给我拿掉了很多不好的东西。
在派出所,我很希望警察来问话,我就好讲真相,可他们没有审问我们,我就主动的一直不停的讲真相。大概五十分钟左右,有个警察对我们说“滚”。这个“滚”表明邪恶再也邪恶不起来了。我们从派出所出来,正念更足了。
我和同修回家,立即拜谢师父。
在这么多年讲真相中,我逐渐变得成熟,有时遇到粗暴的人骂我们 ,恶人报警等情况下都在师父的呵护中,平平安安。原先不相信自己能在陌生人动怒的时候做到不动心,现在能做到不动心了,但在亲朋好友的刺激中,还没做到不动心,但我高兴的看到自己的改变。这都是师父给我的智慧、力量和慈悲救度。谢谢师父。
注:
[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师徒恩〉
[2]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快讲〉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八月二十一日】我今年五十五岁,一九九七年五月开始修炼大法。在我的修炼路上,师尊为我操尽了心,替我承受无数的苦难。我找不到合适的语言能表达对师尊的感恩,只有修好自己,做好三件事来报答师恩。
一、雨过天晴,佛光普照
修大法前,我患石棉矽肺病,一九九六年元旦,产后风造成全身严重风湿,心脏、眼睛都风湿。为了治好一身病痛,几年来,花掉了家里的积蓄,本来红火的保温厂因无心经营也停了,车子也卖了,富裕的家庭走向潦倒的边缘。一身病痛不但没治好,却加重了石棉矽肺病,药物的副作用使体内血管破裂,经多家医院治疗无法痊愈,生命走到了死亡的边缘,那时已准备了寿衣。就在这时,我得到了救命的《转法轮》这本宝书。
第一天看《转法轮》看到第三讲前部份,虽然很多地方不明白,但是心里却非常清楚自己开始修炼了,并跪下对着书中师尊照片发誓:师父,我从今天开始跟随您修炼了,无论这条修炼路多么漫长、多么艰难,我一定修炼到底,跟师父回家。
当时,要返本归真、要返回天国的家那颗心特别强烈。因我家里祖辈有修炼人,我很相信神佛和修炼的事。当天中午休息时,我的身体被定住,感觉一只大手插入后背,将我平行托起往前快速飞行很远停住,看到一个大清水池子,转眼看见自己坐在水池沿上被洗完身体后用雪白的毛巾擦身那一幕。当时不知是谁给洗擦身体,也不知是咋回事,当天一身病痛全没了,像正常人一样开始做饭,做各种家务,身体那个轻松,心情那个敞亮、快乐,真的无法用语言形容。
在我修炼半年后,师尊开始给我净化身体。我身体很多关节处开始陆续聚包,最大的包像鹅蛋一样大,这些包都有很强的吸聚力,从身体内向包里吸收东西,使包越聚越大,三、四天后开始破裂,从包里淌出一些脓和烂肉一样的东西,然后破裂处自动愈合,就连耳朵、眼睛都淌出很多脓。当时我悟到是师尊把我全身风湿病的根子一个个都推出去了。原来风湿病的根子就是一股脓。然后又陆续吐出很多芸豆粒大小的瘤子,我当时也悟到是石棉矽肺病的根子又被师尊推出去。我几乎倾家荡产没治好的病,在大法修炼很短的时间内,大法超常的法力很轻松、很自然的就把我所有病全部根除。正像师父讲的:“以前你有过病的地方可能觉的练气功练好了,也可能哪个气功师给看好了,但又从新翻出来了。那是因他没给你治好,只是给你往后推了,还在那个位置上,叫你现在不犯,将来犯。我们都得把它翻出来,都得给你打出去,全部从根上去掉。”[1]
我亲身经历的奇迹验证了大法是真正超常的科学,而且法力无边,真实不虚。在以后的修炼路上,从师尊的讲法中知道,我得法的时候,真的是师尊从地狱里将我捞起,又飞速去洗净身体,我才能在人间大法中修炼。
我家雨过天晴,佛光普照,恢复了过去的欢歌笑语,小保温厂又从新兴隆起来。
二、慈悲对他人
我天天抽出时间学法、炼功,尽量用大法严格要求自己,家里家外处事待人都尽量为别人着想,这时的我已经彻底改变过去拖欠货款借鸡下蛋的败坏观念。我把对过去合伙人的欠款全部还清,对方马上登门致谢。同时也把对几个外省厂家拖欠的货款全部还清,连厂家答应给我的回扣都没要,厂长千里迢迢亲自登门致谢,还高兴的学了炼功动作,请了《转法轮》回家。
我丈夫家祖辈有个老邻居李大爷,我爷公中年时期家里落难,李大爷帮了很多忙,我公公长大准备盖房娶亲时家里没钱,我爷公向李大爷借钱把房子盖好了,我公公又向李大爷借钱办了喜事把我现在的婆婆娶回家。四十多年过去了,这两笔钱都没还。
我学大法不久,李大爷拖着沉重的病身来到我家,说自己得了重病没钱治病,向我们俩口要那两笔钱治病。丈夫问我咋办?我说:还钱,全部还。当时还了一部份钱,我担心李大爷年岁大记忆不好,拿钱多别丢了,就对他说:花完了再来拿,没钱花就来拿,直到你说还清为止,我们俩口还向李大爷致谢。老人哭得泪不成声说:做梦都没想到你们这么好,其实有你公公、婆婆在,不应该向你们俩口要钱。我说:我们俩口是他们的儿、孙媳妇,有责任承担祖辈的债务。李大爷一边哭一边声声致谢。
对这些来致谢的人,我都告诉他们:不要谢我们,请你们谢谢大法、谢谢我的恩师,如果我不修炼大法我不会这样做的,是伟大的法轮大法改变了我,把我从一个自私自利、损人利己的人度化成心地善良、能为别人着想的修炼人,正像师父讲的:“你平时总是保持一颗慈悲的心,一个祥和的心态,遇到问题就会做好,因为它有缓冲余地。你老是慈悲的,与人为善的,做什么事情总是考虑别人,每遇到问题时首先想,这件事情对别人能不能承受的了,对别人有没有伤害,这就不会出现问题。所以你炼功要按高标准、更高标准来要求自己。”[1]
三、魔难中要放下生死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泽民发动对法轮功的迫害。我难受极了:这么好的大法被电视、报纸随便造谣、诽谤,这么正的师尊被邪恶造谣中伤,我在家里呆着干什么?我要去北京为师尊讨回公道,为大法讨回公道。
一九九九年九月,我去北京为大法说句公道话被非法关押,我们大法弟子在恶警的暴打和电棍的猛烈电击中开创了堂堂正正的学法炼功环境,并且共同放下生死,互相配合保护了一本《转法轮》书。其中一部份同修被释放后,晚上又全部被打的遍体鳞伤送进来,一个小时后又被全部带走。同修们被打的太惨了,深夜里,我无心入睡,感觉明天要轮到我去受刑了,很想知道同修们被迫害的原因。这时,孙悟空来了,不说话,只是意念或手势与我沟通,示意我跟他走,我的主元神马上紧随其后,他蹦蹦跳跳一边走一边用手指指划划叫我看,我看了同修们被恶警们跟踪、绑架迫害的过程。我悟到,我必须放下生死去面对明天所发生的一切。我放下了生死,真的放下了,面对明天的死亡我毫不畏惧,心里对师尊说:师父,如果我明天真的死了,我的修炼路到此为止,我永远无怨无悔。天快亮了,我也睡着了,第二天的难被师尊全部化解,而且很快我被无条件释放。我无法报答师恩,只有感恩的泪水和好好听师尊的话。
在师尊的点化和安排中,很快把江贼以权代法,利用人民血汗钱收买公安警察,残酷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悲惨事实给曝了光。我被非法关押在当地看守所,警察在非法审讯我的时候,我想邪恶会把我枪毙了,这个念头一出来,师尊马上借警察的嘴对我说:枪毙?不可能,能判刑。我虽然看不见,却能很真切的体会到,师尊就在我身边看护着我,心中升起对师尊无限的感恩。
在监狱里最痛苦的就是没有《转法轮》,不能正常学法,每天只能背点经文,我要学法,去哪找书?晚上常人放大声看电视,我钻进被窝里使劲堵着耳朵哭喊着:我要学法、我要学法,请求师父帮帮我,把我的主元神调回家学法,在鸡叫之前一定会来。这时我的主元神离体,在空中旋转下落到我出生的地方,那是我二哥家,屋里有《转法轮》和其他大法书,我心里明白却不会进屋找书看,呆了一会又回到被窝里了。心里那个悔恨无法言表,恨自己修得太差没能力学到法,双手揪着头发在被窝里使劲哭却不敢出声。师尊看到我很想学法却不会闯关很着急,就又派孙悟空来点化我。梦中,我站在一座破烂不堪的独木桥头上,孙悟空站在对面桥的另一端喊我:师弟,法船无底,普度众生。我一看破桥下的水面上还有一只船。梦醒我悟到又是叫我放下生死。
我开始绝食绝水,向狱警、监狱、公安局要《转法轮》(因进去时,狱警没收我的一本《转法轮》)。绝食四、五天时,法院对我非法开庭,紧接着来了一帮穿便衣的领导想合伙转化我,我是放下生死的人,他们什么招对我都不起作用。我说:想改变我,死了你们那颗心吧。几位来者谁也没有再对我说一句话。软的不行就来硬的,晚上一群狱警将我从禁闭室押进监室,当着其他法轮功学员和犯人的面给我灌食、戴手铐和脚镣,两个脚铐之间不是铁链,是大约不到二尺等边的铁框,下两端固定两只脚铐,上两端固定两只手铐,走路时臀股朝天脸朝地,一步能走两寸远,每天走很远的路去医务室灌食。在我绝食第十二天才打开手铐和脚镣。在要书的过程中,师尊为我操尽了心。我当时不但没智慧,心性也很差。一连几天被狱警牵着鼻子走,他们天天说给我书,今天推明天,明天推后天。有一天他们都说只要你喝一杯奶明天肯定给你书,我就喝了,等我去拿的时候他们又说公安局不批准,我气得不行,当时就同警察吵起来,出门时,一头撞在医务室的门框上,我知道又错了,一次次被欺骗、被愚弄,心里那个痛苦没法说,就想好好哭一场。这时看见孙悟空就在我眼前,他一边蹦蹦跳跳与我往前走,一边给我背《洪吟》中的一段法:“圆满得佛果 吃苦当成乐 劳身不算苦 修心最难过 关关都得闯 处处都是魔 百苦一齐降 看其如何活 吃得世上苦 出世是佛陀”[2]。感谢师尊及时派孙悟空来帮我过关,我知道这一关卡在哪里,我只顾的着急要书学法,过程中没修自己,我找到了着急心、怨恨心、欢喜心等许多心,都应该去掉,特别是应该去掉着急心,稳稳的牵着他们的鼻子走才是。这时我心中没有一丝苦,只有对师尊无限的感恩。
很快,批准给我一本《转法轮》书看,条件是不准我告诉任何人,只能每天去狱警休息室里学法。后来在我强烈要求把书带在身上晚上学法,他们把《转法轮》拆开,每天给我一讲拿到监室里,不准别人看见,只能在被窝里看,开始觉得挺好,后来难受起来。很多同修就在我身边,从早到晚干很多活,一点法也学不到,可我却偷着学法,我算什么大法弟子?我必须正常学法炼功,这样同修可以听到法。
第二天,我对狱警说:我必须得赶快炼功,我身体出现瘫痪前兆。狱警坚决不同意,说局里肯定不能批准,我说:如果我旧病复发,看守所能负责吗?公安局能负责吗?还是你们哪个人能负责?我肯定得炼功,我必须得为我的健康负责。功还没炼,他们就急急忙忙把我送回家。真的跟师父讲的那样:“在真正的劫难当中或者过关当中,你试一试,难忍就忍一忍,看着不行,难行,那么你就试一试看,到底行不行?如果你真正做到的话,你发现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3]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十三日,我发放真相资料被不明真相的人诬告,又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里。没过几天,又一名同修被非法关进来,当天晚上监室里的电视就播放公安警察非法抄她家,抄走很多大法书。我马上绝食抗议,向公安局要那些大法书,我说那些书是我师父指导我们修炼用的,你们有什么资格没收?哪一本书中哪一句话是错的?你们说给我听听,他们谁也说不出来,既然没错就应该把书归还我们。看守所的所长暴跳如雷说:上一次看守所被你搅得乱套了,这一次你还来这一套!他把我关进禁闭室里,天天给我灌的食里加很多盐面和黄药面,派两个快到期的犯人看着给我输液,我的身体开始收缩、僵硬、变色,我拽着狱医的白大褂问他:你告诉我,我的身体怎么了?他当时就哭了,几乎哭出声推出门。狱警说局里批你教养下来了,我想谁也说了不算,我的一切只有我师父说算。
在我绝食的第十二天,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九日,我被两个犯人背上派出所的车送我回家。
四、有师护 逃离魔窟
一对夫妻同修收留我们全家,并给予我们很多很多的帮助,来看望我的同修说:以后你就随师父姓弘扬大法吧,给你起个名字叫李红。同修走后来电话说,外面有邪恶,想办法尽快离开。我们先把孩子安排好。晚上我拿一箱大法书,丈夫扛着一大包衣服上了出租车,司机看出我们的怕心,把我们当小偷,送我们去检查站,第一个检查站亮着灯没人,要送下一个收费口检查站一定有人,我们只好在收费口前下车。顺着一条满是冰雪的大河往前走。
我从看守所出来后,体弱无力,身体像散了架一样。在这条长长的大河里,深一脚浅一脚,我很艰难的支撑着软绵绵的身体,很想在雪地里躺一会,可是不能啊,丈夫走一会就得等等我,每次等我都得给我骂一通,他承受的太多太多,我一旦倒下怕他承受不住,我只好用尽全身力气往前走,好不容易走上一条通往本地开发区的公路上,丈夫边等边问我:你说这深更半夜往哪走?你去敲谁家的门?谁能收留你?我说你放心有收的。我实在走不动了,还要翻好几座山,我想:如果有个牛车拉我一会就好了,我再也不坐出租车了。
这时一股特强的光从我身后照过来,一辆白色双排座小货车停在我眼前,车门开了司机叫我上车,司机大约是个很壮实的小伙子(当时没仔细看),我一看是个新车说啥也不坐,我问:你往哪走?他说往某大学走,我说我们不是一条路,你走吧!可怎么说他也不走,非让上车送我们不可。上车后,司机说:今天你去哪儿我都送你,我佩服你的毅力。我很惊奇,我有没有毅力他怎么知道?他问我你这是到哪去?这么晚还在路上?我说了一大堆话,可没有一句是真话。他一边开车一边静静听着,等我说完他说:你以后记住,一定要做到真。我又很惊奇,难道他知道我说的都是假话?我想我得早点下车,我不知道他是谁,不能把他领到同修家门口。我说就在这下车吧。他说你到地方了吗?我说到了(其实还有很远的路)。他说:今晚你到哪我都送你,你到地方了吗?一连问我三、四遍,我都说到了。我们给他钱他一分也没要,还说:我如果是为了钱,今天晚上我不会拉你。
我们谢过他继续赶路。我们要去的同修家的邻居是个反对大法的坏人,我怎么能叫醒同修又不惊醒邻居?来到同修家街门口,手刚一触门,门就开了,我高兴极了,还没等敲家门,门里喊一声:谁。我说是我,某某某。进屋后我问同修为什么站在门口。同修说:别提了,半小时前我被电话铃声惊醒,我下去接电话对方不说话,我刚躺下,电话铃声又响了,一连好几次对方都不说话,我估计大墙外一定有邪恶又来迫害我,我以为他们会从大墙翻进来,谁知街门忘上锁了。
同修安排我们给另一同修家看门,刚住一个星期,房东(同修的丈夫以前学过法)问我,你是哪地方人?姓什么?怕心使我不敢说真话,就谎称自己是某地人,姓李,房东说那是我老家,你是老李家哪一份?我傻眼了。这时,我猛然想起那位司机的话:以后你记住,一定要做到真。
二零零一年正月十四,我们来到另一同修家,同修和他不修炼的妻子很热情的收留我们。我被看守所药物破坏的内脏开始往外淌脓水,天天从鼻子里、嘴里往外淌又腥又臭的脓水。一天夜里师尊点化,叫我一定记住,当有人送给你两个糖包吃的时候,你一定要离开这里。
我学法炼功,身体很快恢复。端午节前两天,我和丈夫做同一个梦,各自去施工工地找活干,他梦见要我不要他,我梦到工地里出来两个人把我领进办公室,室内深红色的大办公桌前坐着一个人问我叫什么名,我说出名字后,他搬过来一个又大又厚的大帐本,一下就翻开,边看边说她是高级工程师,发个证给她叫她上岗。白天,同修的妻子捧两个大糖包给我吃,我心一惊,心里对师尊说:师父我知道了,我马上收拾东西走。我心中升起无限的感恩,感恩师尊给我安排一个好地方使我能及时调整好身体,感恩同修一家人对我的无私帮助,特别是同修的妻子给予太多太多的帮助,无法报恩,只有泪水。第二天我与丈夫一起走却各奔前程。
本市资料点被外地邪恶破坏,正当此时我出来上岗接替。
五、再次去北京
在资料点我心里一直惦记着一件事,二零零零年九月我在天安门广场上,在一个特殊情况下,对神许下一个誓言:我一定再回来把“真、善、忍好”和“法轮大法好”横幅打出来。
二零零一年八月十五日我去兑现誓言,夜里我被一辆面包车非法押往大兴县定福庄派出所,在路上我一直给车里的人讲真相,到派出所的院子里,所长对我说:你看看这个院子里你从什么地方能出去?我一看四边房角对房角,就连大门都开在房檐下,我顺一棵参天大树往上看到满是星星的天空。我知道师尊高高在上,我心里对师尊说:如果我是大法弟子我就是神,这里肯定关不住我。
开始恶警不让我睡觉,叫我撅着、站着,我一下也没撅,叫我站着,我就想办法坐着、躺着,躺在沙发上说什么也不起来,第二天早晨警察全部去开会,一个意念打在我脑里:他们在商量给你用刑,针刑和火刑。这时,师尊给我的天目打开不到半分钟,我看到无边无际的邪魔烂鬼密密麻麻。一会儿一群警察用面包车把我送到一个妇婴医院,医护人员全部被赶走,走廊里全是警察。生死我已经放下好几回了,他们吓唬不了我。他们把我弄到床上,我想,我一个弱女子与他们硬拼不行,我得想办法。这时,师父让我想起了孙悟空智斗群魔。我马上请求师尊:师父,我把生命交给您了,您管我的身,我管我的心。这时进来一个穿白大褂、秃头顶的大个子医生,警察指他问我认不认识他,我说不认识,警察说认识他吓也把你吓死。给警察做饭的女人在我头上问这问那,我告诉她我只想睡觉,我就开始闭上眼睛打呼噜,她的话全当耳边风,医生拿钢针,在我身体从下往上扎关节和穴位,边扎边转边问我疼不疼?我就想怎么能把呼噜打好,打得越象越响越好。扎针的感觉就象掏耳朵一样,扎人中最疼,等人中扎完了,医生的招也用尽了,我还在打呼噜,就听门口有人喊:快叫她起来起来,等她睡够了再走嘛。我回到派出所就开始炼前四套功法,警察都在看着,这时我看见师尊站在远处看我,我想如果师父能离我近点多好,还没想完师父就在我眼前。
第二天我又被送去妇婴医院,医护人员都来了,他们在帮警察听我的口音,我趁机讲了真相,也解答了他们所提出的问题。当天晚上我在里屋炼完动功后想休息一会再炼静功,刚坐下闭上眼睛就睡着,一觉醒来看见屋里看我的警察、协警和外屋打麻将的人全睡着。得了,我回去炼吧。我弯腰拿鞋的时候,无意中往外看一眼,灯光下的树叶、小石头看得清清楚楚,这不是里外屋的门和墙都没了吗?我提一双鞋走在院子里,再就不知道是怎么出去的。
其实在前两天的早晨,师尊就派警察领我出去散步,走在车站的丁字路口,师尊就叫警察告诉我往回走的路线。还借一个常人的嘴告诉我北京西客站的方向。
走在公路上只要后面来车,我就怕是派出所的车追上,就不顾一切的跳进黑暗中,第一次就把一双鞋摔破,只好光着双脚走路。途中经过一个灯火通明的大院子附近,我听见路边有哗啦啦的流水声,我已经三天三夜没吃一粒米、没喝一滴水,我真想一头扑进水里喝个够再走,我正弯腰找水的时候,天空中有师尊的声音在喊我:孩子,孩子不能喝,那是污水不能喝,孩子快走。我仰望天空双手合十:师父我不喝,我不喝,谢谢师父。
每次跳进黑暗中的时候,师尊都打进意念来安慰我:不要怕,不要怕,师父能救了你就能保护你。每一次遇上丁字路口或十字路口的时候,我就不知道走哪条路是对的,每当此时我的脑中就会闪现出师尊的话:“法度众生师导航”[4]这,我的脚立即自动抬起,自动走上正确的路,我就跟着脚走。黑夜中,从大兴县定福庄派出所到永定门,我就靠这一句神圣而伟大的大法没有走错一步路。
感恩伟大的师尊,感恩伟大的大法。
写的不对的地方,敬请同修慈悲指正。
注:
[1]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苦其心志〉
[3]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法解》
[4]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心自明〉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6/9/30/159355.html>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八月二十一日】
二零一六年八月十二日,山东蒙阴县垛庄镇法轮功学员赵传文、周光明被临沂市兰山区公检法构陷后又非法庭审,律师做了无罪辩护,当庭没判。赵传文的妻子刘凤厚与周光明的女儿玲玲仍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
江苏省连云港市赣榆区法轮功学员宋加恩,二零一五年六月四日,在赣榆区法院遭警察绑架、构陷。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折磨,至今已经一年零二个多月了,杳无音讯。
宋加恩,男,今年六十四岁,长期照顾高龄父母亲,村里村外都知道他是个孝子。二零零八年五月(皇历)他因坚定信仰讲真相,遭恶人告发,被当地恶警绑架、非法关押在赣榆区看守所摧残。二零零九年一月被赣榆区法院非法判刑四年,被投进南京浦口监狱(一说洪泽湖监狱)加害。大约在二零一二年才走出冤狱。
二零一五年六月四日,赣榆区法院想对法轮功学员于斌非法开庭,“610”副主任刘春松和国保大队的警察温世杭到场,因律师没能及时赶到,审判长说当天不开庭了。去旁听的人陆续回家了。
这时,来参加旁听的宋加恩向法院及“610”人员讲真相,希望他们不要再迫害法轮功,赶快无罪释放于斌。谁知,这些警察不但不听,还把于斌强行带到法庭,布置成开庭的样子录像,构陷宋加恩扰乱开庭秩序。后又把宋加恩绑架到看守所。法院多次扬言非法判刑陷害他,家人被剥夺了知情权、会见权,连衣物也无法送进去,至今已经一年零二个多月了,杳无音讯。
宋加恩被绑架后,他家中的农活无人做,九十多岁的老父亲的赡养也成了大问题,处境很困难,家人正在备受熬煎。
参与迫害相关人员:
赣榆区“610办公室”:
主任李太平13585295599办0518-86291006宅0518-86269296(兼赣榆区公安局副局长)
副主任刘春松
赣榆区法院:
值班室:0518-86293000
审判长孙建中13151761280
赣榆区国保大队警察温世杭
赣榆区检察院:
值班室:0518-86285503、0518-86281663
谢共祥
赣榆区公安分局:
局长办公室0518-86291001、86291040
国保警察温世杭
湖北省孝感市大法弟子王新碧是三江集团孝感实业公司退休工人,她于2016年8月16日在孝感市粘贴不干胶法轮功真相,被15军驻孝感部队的两个士兵跟踪,当她粘贴完了准备回家的时候,两个士兵突然抓住她,不让她走,要送她去派出所。她当时不配合,想挣脱他们,在此拉扯过程中,其中一个士兵照着她的屁股踢了一脚,并打电话叫来了三里派出所的人,把她带到了三里派出所,三里派出所又叫来了孝感国保,国保的人来了之后,就认出了她是谁,说她归城东派出所管,就打电话叫城东派出所来接人,结果城东派出所却叫王新碧单位的人把她接回去了,当时直接送她回了家。
回家后才发现胳膊都青一块紫一块的,屁股也被踢了一大紫包。当天晚上单位领导就到她家去问了一下当时的情况,最近不要出门,还要向单位写一份汇报材料,然后交总公司(在武汉)处理。现在王新碧在家在给领导写真相信。
八月二十日上午,河北省保定市大法弟子王平,在清苑县北辛庄附近讲真相时,被不明真相人举报,被北店乡派出所绑架。
北店乡派出所电话:0312-8120922
二零一六年八月十七日上午,电白法轮功学员崔伟娥贴真相不干胶,被警察绑架到大牙派出所后,转到电白第一看守所迫害。同日下午五点左右,派出所三个警察到她家非法抄家,抄走了许多私人财物。晚上十二点左右警察又来家里要崔伟娥丈夫签字。
崔伟娥的丈夫身体不好。她被绑架后,她丈夫为她很担心,恶警绑架、抄家给他带来了恐惧,久久不能平息,这几天他都在打吊针。
崔伟娥被绑架的那天,有个人打电话(电话是:13580063678)给崔伟娥丈夫,要他给崔伟娥送衣服等东西到电白第一看守所。
据法轮功学员崔伟娥的丈夫说,8月15日夜晚12点多大衙派出所的警察要求他签的名是拘留崔伟娥的,并不是证明警察不拿他家其它东西的签名。
绑架崔伟娥学员的大衙派出所所长的电话是13580063678
河北省唐山市丰南区岔河镇大法弟子杨国光,2012年2月25日,被唐山市局、政法委、国保610、岔河镇派出所绑架到丰润看守所,被非法判刑四年半,于2013年2月17日送到冀东监狱迫害。2016年8月24日到期。
原定2016年8月24上午9:30广东省深圳龙岗法院将非法庭审大法弟子缪佳良、贺显仁、贺东秀,时间更改延后。他们三人都是一家人,其中贺东秀老人已经达到73岁高龄。
2016年8月16日,赵雪琴等三名大法弟子在安徽省阜阳市界首市泉阳镇发真相资料时被绑架,现被关押在阜阳市看守所。
2016年8月19日,李桂璞(女,74岁)在超市讲法轮功真相,遭到不明真相的人举报,被太原市尖草坪区汇丰派出所绑架并抄了家,现已被送到看守所进行迫害。
汇丰派出所地址:山西省太原市尖草坪区汇丰街51号
邮编:030027 电话:0351-6639110
舒建新(所长)住址:山西省太原市尖草坪区汇丰街39号龙昌滨河源4号楼1单元2201室 邮编:030027
舒建新(所长)
张文胜(副所长)警号017977 电话:13834200427
现住太原市尖草坪区兴华北街25号和风小区
张文胜妻子:郭春香, 就职于太原供水集团有限公司,
张文胜女儿:张彬月, 初中高中均从太原五中毕业,现为在校大学生
靳秋梅(指导员)警号:017803
张文胜(副所长)警号:017977 电话:13834200427
王 强(副所长)警号:017809 电话:13383430028
田向东(副所长)警号:018047 电话:13934636859,6639155(办公室)
白云峰 警号:017980 电话:13383430419
安瑞玉 警号:017866 电话:13934151678
金慧琴 电话:13383430393
刘 光 电话:13935156838
刘伟光 电话:13633417132
权晋英 电话:13934563440
任福生 电话:13509731898
李书兰 电话:13834598568
刘 俊 电话:15034197275
山西太原法轮功学员赵云霞,于2016年8月10日,被太原市尖草坪区汇丰派出所骚扰。
2016年8月10日,赵云霞去小店区法院旁听大法弟子边平鸽的非法庭审。当天下午5点太原市尖草坪区汇丰派出所副所长王强给旁听的赵云霞打电话后,又到家敲门未果。晚上,有2、3辆警车在赵云霞住所对面的干休所(小区监控室设在干休所院内)。随后有去赵云霞家的人发现门口有两个可疑的人。路人问警察啥事,警察谎称小区宾馆的事。
至8月20日,赵云霞家楼下一直还有人监视,使得赵云霞有家不能回,影响了正常生活。
汇丰派出所地址:山西省太原市尖草坪区汇丰街51号
邮编:030027 电话:0351-6639110
舒建新(所长)住址:山西省太原市尖草坪区汇丰街39号龙昌滨河源4号楼1单元2201室 邮编:030027
舒建新(所长)
张文胜(副所长)警号017977 电话:13834200427
现住太原市尖草坪区兴华北街25号和风小区
张文胜妻子:郭春香, 就职于太原供水集团有限公司,
张文胜女儿:张彬月, 初中高中均从太原五中毕业,现为在校大学生
靳秋梅(指导员)警号:017803
张文胜(副所长)警号:017977 电话:13834200427
王 强(副所长)警号:017809 电话:13383430028
田向东(副所长)警号:018047 电话:13934636859,6639155(办公室)
白云峰 警号:017980 电话:13383430419
安瑞玉 警号:017866 电话:13934151678
金慧琴 电话:13383430393
刘 光 电话:13935156838
刘伟光 电话:13633417132
权晋英 电话:13934563440
任福生 电话:13509731898
李书兰 电话:13834598568
刘 俊 电话:15034197275
2016年8月11日,大法学员刘桂碧、胡明文、田贻凤在静观被静观派出所绑架,现被非法关押在北碚区看守所。
水土镇大法弟子刘桂碧、三圣镇大法弟子胡明文,居住在静观镇女儿家的大法弟子田贻凤三人在静观镇同时被静观镇派出所绑架。据体情况待查补充。
详情请知情者补充。
重庆九龙坡区(杨家坪) 大法弟子易国勤,于八月七日,在北碚扁岩古镇贴真相标语时,被柳荫镇派出所绑架, 现非法关押在北碚区看守所。
柳荫镇派出所电话;023-68234937。
北京大兴区法轮功学员李广兰,于2016年8月17日上午,在大兴法院遭非法庭审,法官王伟喆只许两个家属进去旁听。大兴检察院公诉人赵斌峰宣读了大兴公安机关到李广兰家非法查抄的私人物品及所谓的起诉书。李广兰要求法官和公诉人当庭出示实际物品被拒绝,律师依法做了有理有据的无罪辩护。
律师指出:起诉书中指控我的当事人所谓“利用邪教组织破坏法律实施”,宪法明确规定公民有信仰自由,我的当事人是在行使自己的合法权利。公诉人提供的所有证据都没有说明李广兰具体破坏了哪部国家法律,破坏到什么程度,她的行为究竟使哪部法律得不到贯彻执行?我的当事人信仰“真、善、忍”是普世价值,对社会没有任何危害性,更没有什么组织,所有证据都不能证明当事人有罪,法律规定的十四种邪教中也没有法轮功,我的当事人应当被无罪释放。
李广兰自己也以平和的心态讲述了自己修炼法轮功的美好,说:法轮功让人按真、善、忍的标准做好人、更好的人,是大法改变了我,归正了我自私不好的人心,净化了我的心灵,使我和善的对待每一个人,做好人无罪,我没有犯法,相反,那些警察没有出示任何证件及搜查证就到我家非法抄家,是他们在执法犯法。
庭审中,正义律师的辩护多次被法官无理打断,法官还威胁律师说庭审有录音录像,让律师要对自己说的每一句话负责。
8月18日,上海市浦东新区大法弟子陶利云被强行劫持到上海市洗脑班。
上海市杨浦区五角场镇一对母子前段时间被抓,后被劫持到上海市洗脑班已有三周。据说儿子是在校大学生,母亲是四十多岁,是在奉贤一起发资料被抓。
莱州610迫害李玉富的补充 7月30日,被莱州610绑架的李玉富经过15天的拘留所关押,又被转入莱州看守所。
山东省枣庄市台儿庄区大法弟子李麦屯、王风君,在贴真相不干胶时,被绑架。一个被非法关押在枣庄看守所{岳楼},一个被非法关押在台儿庄。已有十几天。
2016年8月16日在山东省东营滨海看守所,东营区法院针对大法弟子陈茵和刘学敏(自上次重新立案后,法院将这两人立为一个案子)的所谓“案子”,通知了相关律师开了一次庭前会议。并拟定在下周二(8月23日)上午,在东营市区法院开庭。
2016年8月11日,湖北省武汉大法弟子陈文娟夫妇在赵家条地铁站发真相资料时,被不明真相的世人举报,遭非法抓捕。现在在谌家矶洗脑班遭迫害。
2016年8月20日上午,河北省张家口法轮功学员刘秀萍在保昌讲真相时,被不明真相人构陷,被宝昌警察绑架后,非法关押在宝昌。
内蒙古自治区锡林郭勒盟太仆寺旗宝昌参与迫害大法弟子的主要责任人、相关部门及电话:
宝昌公安局地址:内蒙古自治区锡林郭勒盟太仆寺旗宝昌镇建设北街36号,邮政编码为027000
内蒙古六一零办副头目:史文俊
锡盟政法委:张志和(音)
锡盟六一零办头目:商海忠
副主任:杨玉荣,女(手机:13947951000 办电:0479--8238666 宅电:0479--8234670)
副主任:塔娜,女,蒙古族
锡林浩特六一零办主任:王有宾
锡盟防范办副主任:周涛
政法委书记:韩俊民(新上任)电话:13947391570
太仆寺旗政内蒙古太仆寺旗防范办(即610办公室):头目为张建国
610办公室电话 0479—5238020
张建国手机;13904795026、(15904792088)
内蒙古太仆寺旗党委办公室:徐继清(610副头目) 0479—5238610
内蒙古太仆寺旗公安局地址:
内蒙古锡林郭勒盟太仆寺旗公安局建设北街
电话:- 0479-522700/5227008
内蒙古太仆寺旗公安局长办公室电话:
0479—5227029
陈 武 内蒙古太仆寺旗公安局政委 电话:0479-5227002
内蒙古太仆寺旗公安局办公室电话: 0479—5227012
内蒙古太仆寺旗公安局国保大队电话:0479-----5227030
内蒙古太仆寺旗公安国保主要参与锡盟太仆寺旗宝昌镇蒙元宾馆(原邮政宾馆)
太仆寺旗宝昌镇主要迫害责任人:
“六一零”主任张建国,电话: 13904795026
公安主管国保副局长杨树江,电话13947391888
公安国保警察王瑞军, 电话: 13947915338
公安国保队长贾炳军,电话13904794889
内蒙古太仆寺旗公安局新华派出所 0479-5222155
内蒙古太仆寺旗公安局常青派出所 0479-5222655
内蒙古太仆寺旗公安局幸福乡派出所 0479-5899102
内蒙古太仆寺旗党委办公室0479--5238610
内蒙古太仆寺旗政府办公室0479—5238425/5238875
内蒙古太仆寺旗宣传部办公室电话: 0479—5238660
内蒙古太仆寺旗宝昌镇办公室电话: 0479—5222227
内蒙古锡林郭勒盟乌拉盖管理区“610”人员聂容清、托娅、许亚楠等参与绑架迫害。聂容清手机;13604793205
许亚楠手机;15148691494
内蒙古太仆寺旗宝昌第二小学位于锡林郭勒盟宝昌镇建设北街,
电话为: 0479-5222132,0479-5227974邮编:027000
锡林郭勒盟太仆寺旗教育局 电话:0479-5222531;
地址:内蒙古自治区锡林郭勒盟太仆寺旗宝昌镇解放大街
内蒙古太仆寺旗居委会电话:
0479—5232152;
0479---5232150
0479—5230145
0479----5232151
0479----5232152
0479----5232156
0479----5232157
0479----5232159
0479----5232164
0479----5232170
0479—-5238283
多伦县相关人员电话:
政法委:
王志勋:13904795967王进国:13904791619张军:13514793567王秀举:15804790099
防范办:江玉生:13904794552武广华:13947393701任仲伟:13904796261
公安局:
杨玉海:13754192777 乔少军:13904795939 戚建设:13904795600 李树森:13604793034 许金魁:13604795731
内蒙古中部锡林浩特市地区所有固定电话前都加0479(电话区号)
洗脑班地址;内蒙古太仆寺旗建设南街48号路边东侧蒙元宾馆(原邮政宾馆也即原内蒙古太仆寺旗二机厂院内)
邮编027000;电话0479-5222944
2016年8月3日,辽宁省丹东市元宝区法院对法轮功学员宋桂香非法判刑3年半,宋桂香已依法提出上诉。
2016年4月11日下午,宋桂香在街上被丹东九道派出所警察绑架,之后多名警察到宋桂香家中非法抄家,抄走两本《转法轮》及炼功用的MP3一台,家中墙上挂的挂历、字画都被抄走。后被非法送入丹东看守所至今。
宋桂香被非法关押期间,八十多岁的老父亲及家人曾多次到九道派出所、检察院、法院要求放人,告诉他们法轮功不是×教,绑架、关押是违法的,要求检察院、法院秉公执法、依法办案。
宋桂香代理律师到法院阅卷时,法官马述和告诉宋桂香的代理律师:一、不许为法轮功学员做无罪辩护,如做无罪辩护,越辩判得越重。二、不能对法轮功的定性问题进行辩护。如果律师非要辩,他就要敲法锤,辩一次敲一次,敲三次后就要将律师赶出法庭。”
2016年7月7日,元宝区法院对宋桂香进行非法庭审。律师没有畏惧法官的无理阻挠,依然的在法庭为宋桂香做了有理有据的无罪辩护。
丹东市中级法院地址:丹东振兴区滨江中路30号 邮编118000
孙克敏 院长、党组书记,办 6277088,手机15841590001。
刘 建 党组副书记、副院长, 手机:13941558833 。
杜明强 纪检组组长、党组成员
王传福 副院长、党组成员
姜锦晶 副院长、党组成员
付金波 副院长、党组成员
郝英武 政治部主任、党组成员
王旭耀 办案法官,电话: 0415-2127179
办公室6277211
值班室6277001刑一庭:
庭长:于义清:0415-6277053
沈维刚:0415-6277277
李大伟:0415-6277145
王婷:0415-6277270
鄂瑞雪:0415-6277299
崔大勇:0415-6277268
宁耕:0415-6277063
董泽军:0415-6277038
郑成垒:0415-6277221
张轶:0415-6277290
韩丹:0415-6277212
尤庭丹:0415-6277234
王玉瑛:0415-6277105
刑二庭 :
庭长:于尉超:0415-6277068
冯泰昆:0415-6277051
王连友:0415-6277283
王旭耀:0415-6277179
安妮:0415-6277208
李欣:0415-6277239
卢丹梅:0415-6277090
徐文峰:0415-6277023
刘加荣:0415-6277052
立案庭:于景明:0415-6277020
于丕健:0415-6277031
2016年7月21日早上8点多钟,法轮功学员屈驰在扬家坪动物园被重庆巴南区公安局国保队绑架。7月21日晚上10点多钟,重庆巴南区公安局国保队非法闯入屈驰家中抢劫,抢走台式电脑一台、手提电脑一个、打印机一个、大法书和耗材、电钻一个。7月28日,国保队强制屈驰老婆和儿子做笔录,8月8日和8月12日国保队没完没了的骚扰。
2016年7月22日下午,重庆巴南区公安局国保队对法轮功学员进行手机串联绑架,7月22日下午重庆巴南区公安局国保队6人到法轮功学员杨月沁工作单位,强行将杨月沁带入家中、未经本人同意随意录像、国保队拿出搜查证(没有检察院的批准和盖章、无法律效力的搜查证,),强制杨月沁签字按手印,抢走大法书,对其家人和本人造 成伤害 。公安局国保队妄想绑架杨月沁,被单位老板保护回家。
甘肃临夏州永靖王台中学教师冯廷俊,48岁,于2015年10月份因诉江临夏州×教办(中共是真正的邪教)指使永靖县县委×教办公室指使永靖县教育局停发工资;冯廷俊两个孩子正在上大学,一家人就靠他工资维持生活。
甘肃省临夏国保大队大队长赵建英13830103086
永靖县教育局局长张小林13309300701
永靖县国保大队队长张维华13830105172
永靖县“610办公室”孔某18609302407
永靖县王台乡派出所指导员张某13830105163
临夏公安局0930-3222618;
二零一六年八月二十日上午十点半,外地两名女法轮功学员在内蒙古锡林郭勒盟太仆寺旗宝昌镇讲真相时,被当地两辆车上的便衣绑架,一名正念走脱,一名被劫持带走,目前不知关押何处。
详情待查。
部份太仆寺旗公安、国保人员电话(明慧网上查询):
局长樊志刚:18904792285
政委白青山:18947498600
国保大队长贾炳军:13904794889
副队长王晓洁:13947396366
队员:刘晓雷:13947917058
看守所所长贾建国13904794729
太仆寺旗公安局副局长 李志明:办4795227003、4795227004、4795227005
副局长 杨树江(主管国保):13947391888,
国保大队(办公室):04795227029,04795227030
内蒙古太仆寺旗防范办0479-5233005 主任杨俊甲(办公室0479-5238980)手机13947952309
邮政编码:027000,电话区号:0479
二零一五年十月底,内蒙古太仆寺旗前610办公室主任张建国得肺癌,不治死亡。
8月18日中午,绥中县国保大队刘唤雨与西平乡派出所共5人,到西平乡大法弟子张金珍、朱凤仙家,把她们绑架到西平派出所,强行验血,又强迫她们在预先写好的保证书上签字。
下午3点多钟才放回家。
8月19日早上,吉林省通化市原钢厂职工法轮功学员金敏,因修炼法轮功被钢厂开除,被劳教迫害过多次。之后流离失所到吉林市,和父亲在十一中附近租房住。18日通化市当地社区给打电话,19日被通化市当地派出所绑架。
请通化市法轮功学员了解和曝光一下金敏被抓的派出所单位,地址,人名社区地址人名与电话,以便讲真相,救人及营救金敏。
天津市东丽区军粮城镇和顺园大法弟子魏淑珍 现年74岁,因诉江,2015年8月份,被东丽区公安分局及军粮城派出所警察非法抄家,绑架到派出所,后被送到东丽区丰年村看守所关押。期间出现严重病症,导致神志不清长达数月,家属要求保外就医未准。后被非法判刑3年,于2016年5月份,送往天津市女子监狱。
2016年8月16日上午10点,北京市昌平区南口东社区副主任张兰格,带领南口镇610谷天利和一男子找大法弟子樊玉环,她正在楼下,刚对话张兰格就离开了。谷天利问樊玉环是否起诉了江泽民,谷自称是政府派来的,这时随从男子就要照相,被樊玉环制止。
樊 玉环说:这就不对了,问起诉江泽民的事应该是高检、高法的人来,你们的行为是违法行为,所以我不能配合你们,这时男子又要照相被樊玉环严厉制止,谷天利说:国家已经把法轮功定为×教,你起诉江泽民有什么依据?樊玉环告诉他,国家颁布的14种邪教没有法轮功,法轮功教人向善,回升道德,我炼法轮功以后按真善忍做好人,一身的病都好了,现在政府出台了新规“有案必立,有诉必理”,这是法律赋予我的权利,现在追随江泽民迫害法轮功的周永康、薄熙来、王立军和李东生都被判刑,谷天利接话说:对。樊玉环说:希望你们也要看清形势,别再参与迫害,给自己留条后路。
谷天利说:我就问一下你起诉江泽民了吗?是你写的吗?我也没说别的。樊玉环说:我起诉了江泽民,是我写的。谷天利说:你原来得的什么病,樊玉环告诉他说原来心脏不好。谷和随从就走了。
八月二十日上午,三个法轮功学员在四川大邑懂场讲真相救度众生时,被大邑懂场派出所绑架,严志芬、黄英、林玉芬、严志芬七点四十被崇州派出所非法抄家。
八月十五日,被绑架的六名法轮功学员分别是:李香、刘月琴、左秋兰、崔玉敏、张兴花、小何(男),现被非法关押在拘留所,具体情况尚不清楚,有知情者望提供具体信息。
山东济宁梁山大法弟子钱秀云、张超英于8月18日被非法开庭。上午约9点半,张赞宁等两位正义律师陪同家人、亲友约10人进入刑一庭。所谓公诉方由检察院王伟、刘阳阳等三人组成。
从约10点至12点,王伟进行所谓执证询问,对钱秀云生活上的细节不断的、反复的问,律师多次抗议与本案无关。12点休庭,下午1点半开庭,在王伟询问两三个问题时,张超英突然昏倒在地,被送走抢救,法官宣布结束。 整个过程,王伟挖空心思变着法、绕着弯的想让钱秀云、张超英承认那些所谓的证据,近而认罪,居心险恶。过程中,国保人员一直在场。
山东省梁山县检察院:
检察长: 张忠新 18553700086
副检察长: 崔晓安 13805479766
诉讼科科长:王 伟 13705372390 (此人积极参与迫害,几年前王玉亭被怨判7年半也是此人所为)
办案人员: 刘阳阳 18553702520(女)
山东省梁山县法院:
法院副院长 李晓峰 13605471596
法院副院长 赵演兵 13854719966
办公室主任 李继强 13953795976
刑 厅: 黄洪勇 13678672296
郭长征 13953750519
翟亚坤 13406298239
蒋海清 13791771958(此人为此案庭长)
山东省梁山县公安局:
国保大队长:张建炜 18615923309
国保 教导员:王建平 18615923168 13791706369 0537-7529112 7529635
国保大队警察: 张敏(女)18615923228 7529100
国保大队警察:田秀平(女)18615923390 7529100
据悉,沈阳市法轮功学员亷晶已于7月27号在沈北新区法院被非法秘密开庭。亷晶表现坚定。
廉晶,沈阳市沈北新区法轮功学员,4月26日在沈北新区六王村被新城子乡派出所绑架,被非法关押至今。
沈阳市沈北新区法院:
地址:辽宁省沈阳市沈北新区中央路66号,邮编110121
主审法官:赵迎娇(也是非法庭审罗国龙,李彦财,梁志群三位同修的主审法官)18842581008、024-89749899
审判员:王媛媛。18624040684、89749972
新城子乡派出所
所长 常连东13940119366 024-89623286 89862060
指导员;廖世伟15640106479
沈北新区国保队长段庆祝13998925898、15502625265
2016年8月19日上午8:30至10:30,辽宁朝阳大法弟子闫旭光在辽宁省看守所医疗分所非法开庭。主持此次非法庭审的是朝阳双塔区法院的张晓华,所谓的公诉人是双塔区检察院的保蕾。朝阳市政法委、610、朝阳市公安局、国保,串通检察院、法院,以所谓的“闫旭光是朝阳地区总协调人、法轮功的一号人物、曾直接参与曝光前任邪党市委书记王明玉关于迫害法轮功‘只打、只干、不说’的机密文件”为借口,编造证据构陷闫旭光,企图加重迫害。大法弟子闫旭光正念十足、祥和镇定,从道德、法律、信仰、修炼等各种角度,条理清晰、逻辑严谨,义正词严的证实大法的美好和迫害大法弟子、抓捕报复诉江民众是赤裸裸的犯罪,并告诫仍不明真相的参与者识正邪、明善恶,为自己选择美好的未来。正义律师为闫旭光做了无罪辩护,对检方出示的所谓证据一一驳斥。最后,法官检察官理屈词穷、无言以对而草草收场。参加此次庭审的所有人员,不论是法官、检察官、法警和610、国保的代表,还是闫旭光的家属,都会对法轮大法有一个更全面、全新的认识。
附:
朝阳市委书记蹇彪电话:18840000199;18842180001;
政法委书记刘朝震电话:18009810009
610主任盖永武电话:15304971777
朝阳市公安局长李超电话:18342116855
国保大队长赵立及电话:13904217808
六一零饶大鹏电话:13842118880
双塔区法院相关电话:
院领导
张国玉:办0421—7279304 ,18004210688,
邹德辉:办0421—7279302,18004210666
李笑天:办0421—7279303,18004210588
马福民:办0421—7279305,18004210658
石平:办0421—7279307,18004210677
孙文盛:办0421—7279308,18004210518
尹凤文:办0421—7279310,18004210555
刑 庭:
赵广彬:办0421—7279333,18004210584
张永明:办0421—7279336,18004210585
张晓华:办0421—7279334,18004210583
白 兰:办0421—7279388,18004210582
杨 辉:办0421—7279388,18004210578
陈海云:办0421—7279334,18004210613
张柳:办0421—7279333,18004210580
2016年5月12日晚天,天津市北辰区12名法轮功学员因挂条幅在武清遭绑架。其中有7人于6月17日晚以取保候审的名义放回。
在7月17日至8月19日期间,有被武清区预审科叫去两次。第一次想从部份同修那里诱骗出一些想迫害其他同修的所谓线索,同修们没有配合。第二次是在8月19日上午,武清区预审科还让他们7人在写有“利用×××教组织破坏法律实施”的纸上签字,并且每个人给了一张天津市武清区检察院让请律师的通知单,并说同修们的材料已在检察院。那天被绑架的法轮功学员中房克山、张树兰、王辉等仍被关押在天津南开看守所;李建春、袁秀清仍被关押在武清看守所。这次绑架案中恶警从法轮功学员李建春家中抄走真相币近七万元。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6/9/13/158716.html>
声明人:姚淑瑛 夏海珍 彭青青 朱志顺 黄淑芬 赵墨英 李改娣 闻翠翠 杨秀峰 王槐香 许启兰 窦淑君 庞巧连 朱月珍 刘素珍 刘现平 马得珊 巩翠芹 陈洪模 李著清 申喜连 刘尔喜 黄承峡 刘春兰 杨兰香 符腊花 邵铄淇 许玉花 王永德 董学莲 杨云 冯桂茹 孙建学 胡旭辉 谢力敏 朱秀华 李世立 李月英 吴艳霞 吴树运 闫石 王丽影 赵书英
明慧地方期刊(东营市、邯郸市、湖南省、鸡西市、牡丹江市、沈阳市、内蒙古自治区)
订阅请发空邮到:subscribe@minghui.org
取消订阅请发空邮到:unsubscribe@minghui.org
联系编辑或投稿请发电邮到:article@minghui.org 或 tougao@minghui.ca
联系技术部请发电邮到:webteam@minghui.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