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城市最近的歌剧节和花园苗圃博览会,来了很多主流社会人士,我每天在入场高峰的十点到十二点半发最新制作的传单,呼吁他们当活传媒。然后下午一点到三点演示功法。来我们城市支援的学员走后,我就自己一个人,摆横幅征集签名,然后十米远放置真相德语广播,然后再十米远我发传单。
这期间,我放弃了“找阴凉地方的讲真相”的观念,发传单、炼功,整整四个小时全都在阳光下,经常能感到习习的凉风过来。
我发现当我突破了怕晒黑(现在我已经被晒的很黑了),怕统一的新传单印刷来不及(自己制作新闻传单),怕学员不来支援(用横幅和广播来分身布阵),对这些都不执著,都突破的时候,救人的一片天就出来了,心中就是一念:真相大显的时候常人不会说,当年没人告诉我真相啊。我不给他们说这个话的可能,我一定要给足了机会。
忘我的去救人,每天想的都是如何多救人,几句话让对方接传单和签名支持反迫害,我的牙疼(已经疼了两个月的病业假相)也消失了。现在牙碰到凉水热水都不疼了。
个人理解:自己言行符合大法的标准了,自然牙就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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