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大法弟子是有尊严的”这一概念非常明确,但是“这尊严只有大法弟子着实去维护才能真正拥有”却是在反迫害的实践中明白的。下面我就说说我那次维护自己作为大法弟子的尊严的故事和感想。
修大法使人无畏 我没有怕被抓
十年前有一次我被抓,之前两天,就已有明显预感,但我没有想躲避。因为我不想让已经因为恐惧而多病、重病的老伴和刚参加工作的儿子及亲朋遭受频繁骚扰、恐吓之苦,所以坦然面对了抄家和被绑架走。恰好家中只有我一人,也就避免了家人受惊吓。抄家过程中,我堂堂正正的该怎么干怎么干,该怎么说怎么说,不惊不惧。
从下午五点被非法押到派出所,到午夜被劫看守所,也都不失时机的对所有接触到的人讲了真相,并有五个协警愿意退出共青团和少先队。
我一直为有幸得法而感到幸福和自豪。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发生后,在哪儿我都不避讳自己是大法弟子的光荣身份。从一九九六年得法后,就每天学法炼功不辍;迫害发生后,我到哪出差,都要带上大法书,到被抓前从未被搜查过,因此积累了大量的学法基础。师父告诉我们:“大道无形,各种环境都是给大法弟子提供的修炼场地,都能够修炼。”[3]所以当时想:在哪儿我都能修炼;大法弟子是助师的法徒,在哪儿都要证实法,在哪儿都能证实法;哪里都需要揭露邪恶,哪里都需要讲清真相,哪里都有要救的人。我牢记师父讲的同修的故事:“真正达到那个境界了──抓来了我就没有想到过回去,到这儿来了我就是来证实法来了,那邪恶它就害怕。”[4]明慧网报道同修正念反迫害的文章,我也看过不少,许多同修的正念正行,也都记忆犹新,所以,我决心把遇到的一切都当作考验;听师父话,正念对待一切。
因为正念足,没有怕心,所以从送监到所谓的体检,直到关進监房,一路都堂堂正正,对方也都没有难为我。第二天,牢头叫我穿号服时,我平静理智的拒绝了;警察上班查监,又叫我穿,我仍做到了平静拒穿,并平和的讲了理由,同时声明拒绝背监规(监规就在墙上挂着)。他以规定压我,当然他说这话时的态度也比较平淡。我义正词严的述说了不背的理由,即我没有触犯中共邪党的法律,不是罪犯。如果穿监服、背监规,就意味着承认自己是罪犯;而且监规中有拥护邪党和其制度的口号,我告诉他,从中共迫害法轮功一开始,我就从根本上不承认它了!他以工作职责为名表示答应我的要求有难度,我诚恳的表示了对他的理解,肯定了他是在工作,但同时指出他的工作对大法弟子的实质和对他的危害。他于是不再坚持,并且二话没说就走了。第二天放风时,才见到他。
“好好好,李洪志是你师父!”
次日傍晚,我正利用央视“新闻联播”前一小时的空当,在牢头指定的蜂窝式摄像头下炼功时,忽然听得有多人喊我,说狱警找我。我睁眼一看,发现对面的铁栅栏门外有个警察,一手拿着一沓子A4表格纸,一手正把一张座椅放到地上,见我过来,就在椅子上坐下。
牢头讨好的替狱警命我蹲在门口的黄线里侧回话,我没有理会,而是直直的站在铁栅门里侧问狱警“什么事?”狱警看了我一眼,带着首都狱警特有的优越感和迫害者的骄傲,居高临下且傲慢的说:“蹲下说话。”我说:“什么事,你说吧,我站着也能回答你。”狱警(以下简称“警”):“不行,你得蹲下说话!”
我:“凭什么你坐着叫我蹲下?”
警:“这是规定!”
我:“这规定不适用于我!”
警:“到这来的谁都一样,都得蹲下。”
我:“不一样,我是堂堂正正的大法弟子,是按照真善忍准则在做好人,并没有触犯共产邪党的法律。而是这个邪党和江泽民政治流氓集团容不下好人,把我绑架到这里来的!我是被迫害的,不是你们的罪犯!”
警:“那个我不管!你来到这儿就得按这儿的规矩办!”
我:“你叫我这么大年纪的老人(六十五岁)给你一个年轻人(看上去不到四十岁),蹲下?!”
警:“你站着我听不见!”
我:“我离你这么近,你听不见?!”
警:“我耳朵背!”
我:“那我给你喊!”
警提高声调:“不行,你必须蹲下!”
我也提高声音:“不能蹲!”
警:“必须蹲!”
我一字一顿:“不-能-蹲!大法弟子的尊严必须维护!”
警断喝:“蹲下!!”
我:“我告诉你,李洪志是我师父!”
可了不得了!我这话刚一落地,就见他象睡梦中被耳边响起的惊雷炸醒一样,全身猛烈的一哆嗦,几乎从座椅上跳起来,同时惊慌失措的“啊?!”了一声,立即一迭连声的说:“好好好,李洪志是你师父!李洪志是你师父!”为了不使其难堪,我装作没看见。
他紧接着说:“其实呢,你们的书我也看过,说不定我比你看的还多呢。我办公室抽屉里现在还有满满一抽屉书呢!”
我:“噢?那我们不还是有共同语言吗?”
警:“是呀!不过呢,有些我还真不能认同。”
我:“那没关系,那是我师父讲给修炼人的法,不是讲给常人的,更没有要求常人也必须做到。是我们修炼人自己愿意照着做的。”
警:“说的倒也是。”他把话题岔开道:“其实呢也没什么事儿,就是想跟您聊聊,因为您将分到我负责的监室,所以想提前认识认识,征求一下您对这儿伙食的意见,看吃得惯吃不惯,签个字就完了。也没别的事儿。”
我:“噢?如果是这样倒也没什么。不过满打满算我也才只来了两天,也没吃几顿饭。不过这种字签一个也没什么。”听我如此说,牢头赶紧伸手接过表格,并摊到铺板上(象日本的榻榻米一样,但高度只有人家一半的地铺),指点着让我签名。
我一看也不象是征求“犯人”意见的表,再说这种事与我目前的身份处境也挂不上钩,明显是一种试探的招数。因为被绑架以来,对于签字的要求我是一概拒绝的,而且不穿号服、不背监规,头一天就炼起了功,就连“坐板”也在打坐、发正念。于是以这种形式摸一下情况,以便决定要我,还是不要我。毕竟因为看过书(据说为了了解法轮功和大法弟子,他们这儿的人普遍都看过大法的书),明白一些真相,知道胁迫大法弟子放弃信仰迟早都是事儿。见我如此不妥协,自然也就不敢要我了。
哪知道我这一维护大法弟子的尊严,还真就有了尊严。说几件事以印证。
“啊呀,这可是个大好人!”
那是个周六,可能也是“十•一”的缘故,我赶上了统一的放风,是两个两个监室的轮换,我所在监室安排在下午。就在我随队通过楼道时,突然有警察冲我竖起大拇指,故作惊讶的大声说:“啊呀,这可是个大好人!”我一看,正是昨天命我蹲下的那个警察,高高的个子,人也帅气,一脸善相的显出与我已经很熟。我连忙合十大声的应道:“你也不错!”面对楼道里的好几个警察和满楼道的犯人(还有监视器),他随即红着脸迅速的躲到了一边。
紧接着就有好几个监室的牢头在我经过时,从铁门上端的窥视口伸出手,竖起拇指冲我喊:“法轮大法好!”我也合十应道:“法轮大法好!”因为我年龄最大,又没穿号服,显得很突出,一眼就能认出来;再加上与大个子警察这一对话,他们马上就与昨日维护尊严的那个“大法弟子”对上号了。
放风时,我没有跟队跑步、散步或做操,而是找了个地方炼起了功。虽然出乎狱警们意料,但是包括出入口处担任警戒的和楼上护栏内站着的多个警察在内,都没有人想要出面制止,只是看着我,并相互在说着什么。
从成功维护尊严那天起,同监室就再没有人敢重复造谣媒体灌输的谎言,或说出任何对师父不敬的话;也没有人对我穿不穿坎儿、背不背监规说三道四了,并且这个监室也临时取消了这个程序,直到一周后,把我转到另外一个监室;所有有关狱警对我的态度也都不象我听说的那么恶了,甚至堪称友好;一~四套功法一天炼一次,没人干涉;第五套功法与“坐板”合并,想炼就炼;讲真相从未遭到过象常人说话被喇叭呵斥制止的情况。包括我被转到的另一个监室以及一个月后应该释放回家而被转到拘留所的两个月,都是一样的,而且讲真相不用我费心找机会,几乎都是牢头帮我往出牵引话题。实际上,都是师父法身在安排,借常人嘴罢了。狱警(他们自己有一个职业名称叫“管教”)、牢头和“犯人”都很尊重我,开始叫我“老爷子”,熟悉后,就改称“老王”了。三个月没有安排我值过一次班。许多“犯人”很羡慕我,表示出去也要炼法轮功。
谁维护了大法弟子的尊严谁就有尊严
事实上炼功、讲真相、不穿犯人坎儿的待遇也只是给了我一人,我知道的就有一位青年同修没有受到与我同样的待遇,他就得穿坎儿,炼功就挨打。不是警察打,是牢头和“犯人”打,警察在背后操控。我知道后提出抗议才停止的。
在看守所,我曾好几天听到楼上有婴儿整天整夜的啼哭声和声音模糊的女性说话声;又有一天后半夜,我还听到楼上传来一声女性极其恐怖的绝命惨叫声和一阵模糊杂乱的男性说话声,但很快就沉寂了。因为声音极其惨烈恐怖,我想到了不久前刚被揭露的沈阳苏家屯中西结合医院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的事,再也无法入睡。
次日上午有一负责人路过时,我叫住他问是怎么回事,他说这里只有我一人是炼功的,再没有别人了;孩子的哭声是从外面传進来的,惨叫声是精神病人喊叫的。我没有相信他,因为那声音不是喊叫,是绝命时才会发出的那种声嘶力竭的号叫——只“嗷”了一声就归于寂静了。
后来把我转移到设在二楼的拘留所时,绕了很远迷惑人的路又穿楼越道时,看见了被关押的女性“犯人”,原来有许多女性被关在二楼和三楼。监室有单开的,双开的,甚至三开间的。仅仅我俩(还有湖北籍的一位青年同修)看到的就至少有四百人。没看到的还不知道有多少呢!
为什么我会与别人有不同?就是因为我要维护大法弟子尊严的正念和愿望,得到了师父法身的加持与肯定,清除了人背后的旧势力因素;同时作为大法弟子,师父告诉我们:“有多强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5]自己的正念也在发挥着镇邪的作用;而旧势力也认为无空子可钻了,所以它就不管了。它这一不管,警察、犯人也就不管了,因为他们都有明白的一面,那么明白的一面就主导他了,他人的这一面就尊重我了,因而我也就有了尊严了。
因为我的字他们还打了赌
调遣处第一大队主要负责“转化”法轮功学员,包括使用暴力。所以一到调遣处我就被分到了一大队,并被严管了十天。每天坐着供幼儿园小孩坐的塑料小椅子接受强制的政治洗脑和牢头——一个负责“转化”整个一大队法轮功学员的河北籍象瘦猴一样的吸毒犯的谩骂,许多人都多次挨过他打。所有的队长们也都找我谈过话。见“转化”不了我,就把我调到楼上的二大队了。
在一大队时发生了这样一件事:就是我被分了班的第二天下午,班长叫我抄写一份新名单给值班队长晚上睡觉前点名用。我用楷体一笔一划工整的用钢笔写出,班长交上去后,我赢得了赞誉。有人认定我当过小学老师,有人认为我学过钢笔书法,有人认为我的毛笔字一定好。认为我当过老师的大队长就提出来打赌。于是第二天,就在广播里说需要征召一名当过老师的人。上下午重复广播了许多遍也没人应,这个队长就亲自来到大厅把我找来问话。最后带着胜利者的骄傲叫我回班了。这件事可能有许多狱警都知道,同时他们也可能从监控器上对过号,因为跑步和超市购物时,我感到了他们尊重我的神情与目光。
这件事让夜间值班巡逻的班长看见了,他就好几天在下午睡醒觉带班吃饭往返路过我在的班时大声嚷嚷,整个二楼都听的见:“我谁都不佩服,我就佩服王某某的字写的真是太漂亮了!”
“犯人”们管我叫大叔
到二大队头天上午,我正在二楼大厅等人来领时,忽见一个青年从劳动现场赶回,匆匆来到我跟前,惊喜的喊:“大叔,是你呀!”说着抱起我的行李就往楼道尽头走。我一看也不认识啊?他怎么就表现的好象与我很熟呢?他见我不认识他了,就说:“你忘了?你硬给我花生米吃?”这样一说我想起来了,他这一换衣服、剃着光头,我竟认不出来了,在拘留所我们被关在一起将近有一个月呢。一个外地青年被比他有势力的邻家铺子,借奥运前清理外地人的机会,霸占了他的铺子不说,还陷害他進了局子,并且还被定劳教了,正在这里当班长。从此,班上的和邻班的、甚至排队打饭的、领药的,休息时串门的,凡是认识他的人,都跟着他叫我大叔。班长人缘很好,因为他的姓是一种花名,名字中又有一个字是带草字头的,如果光听名字不见人,谁都会以为他是个女人。所以人们感到好奇,于是认识他的人就格外的多。他告诉班上的人说我有多好,大家听说我是大法弟子,自然也都认同。当初已一贫如洗的班长为了报答我曾给过他花生米吃,一進班就把他买的好吃的拿出来给我吃,然后让我留在班里,又急匆匆回工地干活去了。
班上本地人占多数,而且吸毒人员居多,有几个经济情况比较好,每到超市就会买很多零食,一到吃饭时,就会与班长等人互相之间扔来扔去的相互赠送,给我的人最多。多数情况下我都谢绝了。
那些吸毒人员多数都在四十五岁上下,礼貌、健谈,知道的事也多,他们之间也都熟,一到休息或饭前饭后就热闹的很。他们讲历次劳教的经历见闻,讲大法弟子遭迫害,讲令他们佩服的英雄。有一天,新来了三个人,其中有俩吸毒贩毒的,有一人五十一岁,宁夏人。互相介绍时,听说我是法轮功弟子,就显出一脸不屑:“嗨,法轮功!”他的态度立即惹起这些北京狱友的不满,就七嘴八舌的数落他:“你××知不知道法轮功?”“法轮功是教人做好人的!”“天安门自焚是假的!”“你肯定没看过《九评共产党》!共产党是真正的邪教!”“大叔,好好给他讲讲法轮功!”我很为他们明白真相感到欣慰。
在二大队,饭前饭后或排队领药时胆大的人可以串门,串门时看见我就说:大叔,法轮大法好!有的说出去也要炼法轮功!
我对他说:法轮大法是真正的科学,而且是更高的科学
一天下午,大家都去干活了,班长没有去,因为处长要来看我。处长一身便服打扮,看上去文质彬彬,寒暄后随便的问:“你们搞科学的怎么也信法轮功?”邪党的无神论宣传,让所有中国人都把修佛当成迷信看了,他也一样。我说法轮功可不是迷信,是真正的科学,而且是更高的科学,只是人暂时还不能认识罢了。他提倡的按真善忍理念做个好人,再加上炼功,人身上的病就没有了,而且有许多是现代医学治不了的疑难症、不治之症,包括内科和外科,不用吃药打针就好了。
那个病可是实实在在的,它突然就不存在了,而且还去根儿了。这其中能没有它的物质基础吗?他说是精神作用。我说那可不是,我举了自己的例子说明法轮功祛病健身的神奇效果可不是精神作用的结果。我曾经因为暴发性肝肾功能衰竭被多家大医院的专家联合会诊判过“死刑”。虽然侥幸没有死,但是他们还是断定我活不了几年。我练了许多气功都不管用,可炼法轮功没几天就全好了,而且无病一身轻。
我还告诉他不只是我,科学界、教育界、医学界有许多专家学者炼法轮功,国外更是如此,高知识、高社会阶层的人占很大比例已经是法轮功的一个特点了。就是因为李洪志大师第一次把科学解释不清楚的许许多多人们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都说清楚了,所以说炼法轮功对国家、对社会只有好处,没有坏处。镇压是极不理智的,是在人为的制造民族灾难。
他不失风度的听我说完后,又问了一句:“炼几年了?”我告诉他是九六年开始修炼的。他带着一种对我尊重的神情一边与我握手,一边告辞说:“好吧,以后有时间我们再聊。”。
事情过去了,当时也没有想什么,几年后,忽然想起了这一幕,觉得有点特别。以当时他与我的悬殊地位与处境,怎么也想不到他作为这里的一、二把手会主动来看我。显然与师父法身提醒我保持住正念,珍惜前述得之不易的大法弟子的尊严,走好以后的路。
痛心的是我辜负了师父的期望,被自己靠正念正行和师父法身呵护赢得的尊重和未受到暴力迫害,竟然愚蠢的认为警察不打人了,并且在平顶山劳教所打电话给儿子时也这样说了,失去了正气与一个大法弟子的尊严,邪恶利用低层烂鬼操控许昌劳教所狱警一下车就暴打了我一顿,方始惊醒,但是正念却严重受挫,尊严也重度受损。之后又向邪恶妥协,写了“三书”,尊严也损失殆尽。犯了修炼人绝不应该犯的错误,给自己留下了永远抹不掉的污点。教训极其深刻!
正法即将结束,我必须以坚定正念,在做好师父要求的三件事中加紧救人,重建失去的大法弟子的尊严。
注:
[1] 李洪志师父经文:《二零一六年纽约法会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三》〈致欧洲法会〉
[3]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十》〈曼哈顿讲法〉
[4]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三》〈大纽约地区法会讲法〉
[5]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也三言两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