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症二月痊愈,医生都称赞奇迹
我妻子从一九九六年六月开始修炼大法,亲眼目睹妻子修炼大法后身心的巨大变化,我感到很惊奇,她身体好了,急躁的脾气也改变了好多,我们整个家庭也因为她们修炼大法而变的更加和顺,所以我一直支持她们修炼,也看过《转法轮》和师父发表的一些经文。我认同大法,觉的师父讲的非常对,但对于修炼上天、神迹显现等觉的有些玄;同时也放不下眼前实实在在的常人生活,我还想在工作上干出一番成绩,还想在仕途上得到一些升迁。
在九九年“七·二零”江泽民和中共流氓集团迫害法轮功以后,妻子和周围同修遭受邪恶迫害,我和妻子在同一个单位上班,也遭受牵连,承受着巨大的压力,我就更不敢炼了。我不能让她们放弃修炼免受迫害,就力所能及地用我的能力和影响去保护她们。
妻子经常与我分享她在修炼中的感受、法理上提高后的喜悦,也把师父法中讲过的做人的道理讲给我听,我觉的做不到。在一次劝说无果后,女儿哭着问我:“爸爸,等修炼圆满那一天,我和妈妈跟师父走了,剩下你一个人怎么办啊?”我笑着回答说:“我在下边看着咱家的房子,等你们回来住!”
二零一零年六月底,单位组织查体,查出我患了肾癌,做手术切除右肾,剩下的左肾还有结石。出院后,在妻子、女儿的劝说下,我开始看书学法。说实话,这次生病并没有触及到我的内心,学法有些不太认真,炼功也有一搭无一搭的。到八月份,身体又出现了重症肌无力病症,浑身乏力,眼睑下垂,吞咽困难,连饭也吃不下去,只好入院治疗。治疗过程中,病情越来越重,出现呼吸困难,被送入抢救室,气管切开,靠呼吸机维持生命,使用昂贵的免疫球蛋白和大剂量的激素治疗。
大家都以为我快要不行了,很多同事、朋友去探视,有的流着泪隔着门默默的祝福我,甚至有同事已经做好打算,在我走后怎样照顾我的妻女。妻子给我戴上耳机听师父的讲法录音,告诉我只有大法师父能救我的命。同修无私地放下自己的工作、孩子、家庭,一直陪伴着我,替我们照顾着女儿。一位同修跟我交流了师父讲过的“朝闻道,夕可死”[1]的法理,让我把心一放到底,就相信师父,相信大法。我以前觉的放不下她们娘俩,女儿年幼,妻子思想简单,没有能力应对世上的一切。我不在了,谁来照顾她们呢?现在想,她们有师父管,我还有什么担心的呢?
我慢慢平静下来,一遍一遍的听师父讲法。在抢救室的时候,我做了两个很清晰的梦。第一个梦是,我斜躺在半空中,从脚底下滴下了很大的一团黑不黑白不白的类似灰色的水滴状的东西;第二个梦是,我躺在床上,一只大手伸進我的身体,抓出了一个浑身没毛的动物,类似狐狸剥了皮的东西,我知道师父把我的病根摘掉了。
随后我的身体状况很快好转。病情稳定之后,医生告诉我们,这个病后续治疗时间长、恢复慢、花钱多,可能要几年甚至十几年,要长期或者终身服用激素,同时要面临长期服药带来的副作用:严重缺钙导致骨质疏松甚至股骨头坏死。结果却是,我两个月就病愈出院,被院长赞为他们医院收治此类病症的奇迹。
我身体的神奇康复充分展现了大法的神奇。我知道,是师父给了我第二次生命,感谢师父的慈悲救度!
坚信大法,正念破除病业假相
学习《转法轮》第三讲“老师给了学员一些什么”时,我一下子悟到:其实在我还没有走入大法修炼的时候,慈悲的师父就在管我了。一九九七年春天的时候,我带领工作人员在六层楼的楼顶维修供水箱。那是个很旧的楼,平顶,四周没有防护设施,需要借助梯子才能爬到供水箱里。我在爬梯子的时候,梯子突然滑倒,我在楼顶上翻滚了几下,但没有摔下来,过后想想都后怕。现在才知道,是师父在保护弟子,那个时候师父就管我了。师父说,“我知道这件事情会这么难,所以大法弟子在历史上我给你们解决了很多问题,生生世世才那么保护你们,才那么看护着你们一路走过来。”[2]
走入修炼后,我又经历了两次大的病业关。一次是,身体突然又出现了重症肌无力的假相,眼睛看东西重影、说话口齿不清、出现吞咽困难等。我没有动心,就反复的听师父的讲法录音,不能吃饭我就喝流质的,坚持炼功,三天后假相全无。
另一次病业假相表面上更严重,有一天半夜中我想呕吐,下床后天旋地转,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不由自主的躺倒在床上,挣扎了几次都无法站立。我求师父加持弟子,抑制住自己思想中常人的那些所谓医学常识,因为我父亲中年时在睡觉中突然去世,我哥哥也是在看电视时猝然离世的,我压制住那些不好的念头,我就相信师父,抱定一念跟师父回家,就听师父的安排。
师父讲到,“你越难受的时候说明物极必反,你整个身体要净化了,必须全部净化了。病根已经摘掉了,就剩这点黑气让它自己往出冒,让你承受那么一点难,遭一点罪,你一点不承受这是不行的。”[3]妻子也一直给我正念加持。不能正常的学法、炼功,我就躺着听师父的讲法录音,能坐的时候我就看师父的讲法录像,能下床的时候就坚持炼功,一周后身体恢复正常。
事后妻子跟我交流,当时的情况下心里有没有打小鼓?我知道若没有师尊的慈悲呵护,我这个人早就没了,这个家也就没了。
用自身经历洪扬大法,讲真相、救众生
我病重住院时,单位几个部门的同事自发为我捐款五万余元。这些钱我们一分没动,并不是因为我们有很多钱,而是因为知道不失不得的法理。出院后,我和妻子退回大部份捐款。不能退回的,就买上土特产,登门致谢,并借机给他们讲真相。妻子部门的人说:现在这个社会哪还有往回退款的,只有修法轮功的人才能这样做啊!
我还在治疗的时候,妻子跟医护人员讲法轮功真相,气管切开不能说话,我自身的病例就充分揭穿了天安门自焚骗局。出院后,我们借答谢同事、朋友的机会,结合自己身体康复的奇迹,讲述修炼法轮大法的神奇和美好,揭露中共一手导演天安门自焚伪案的真相。很多人明白真相做了三退,其中三人还走入了大法修炼。
一个女同事患半身不遂,语言表达困难,她丈夫是退休的区人大老干部,为了帮助她,天天给她读《转法轮》,陪她一起炼功。结果这位老干部的身体改观比他妻子还明显,折磨他半辈子的失眠和腹痛不翼而飞,这位老干部由此走入了大法修炼。
我原先在单位的后勤部门工作,与钱、物及工程项目打交道,我按照一个修炼人的标准要求自己,不是自己的东西不拿、不要,不再参加公款吃喝。一个业务单位的经理不理解,在明白了法轮功真相后,全家都做了三退。她的儿子患恶性脑瘤,医生说没有治愈的可能,并劝她再生一个。做了三退后,她带儿子去北京复查,医生告诉她病情已经稳定住了,再后来孩子恢复了健康,还考上了当地的大学。她见了我就道谢,我说千万别谢我,你要感谢我们师父,感谢法轮大法。她主动要求看《转法轮》,看后她说书中的一段话最触动她,“我们修炼人讲随其自然,是你的东西不丢,不是你的东西你也争不来。”[3]她说师父讲的这段话太对了。她给我讲了她在社会上做生意的辛苦和遇到的无奈,从内心里佩服我们这些修炼者。
走入大法修炼后,我们在家里建立了家庭资料点,打印《明慧周刊》、真相小册子,制作真相光盘和翻墙软件等资料。和周围同修成立了学法小组,开展了手机讲真相和营救同修近距离发正念等救人项目。但是在那个恐怖的环境下,因为怕心,有很多的执着心被掩盖着。来到多伦多后,我们参与了太古广场、中领馆、唐人街等景点讲真相救众生活动。站在街头讲真相的过程中,暴露出了许多人心,通过学法交流逐渐的归正自己。
去掉求名求利的心
我这个人表面上随和,修炼以后才意识到自己求名求利的心很强,特别要面子,干什么事情都追求完美,凡事都想让人说个好。在原先的工作单位,觉的工作能力还行,也爱帮助别人,别人也都高看一眼,不自觉的有些自视过高。在景点讲真相会碰到各种各样的人,有些人能接受,一说就明白;有的伸出大拇指,鼓励我们;有的受邪党毒害很深,不但不接受真相,还恶语谩骂。我曾经被骂过卖国贼、反动派、神经病,还被人当面吐痰。刚开始心里也是不稳,觉的委屈。想起师父在法中讲过一举四得的法理,这不是好事吗?
师父说,“我们看到那些个对大法态度不好的,对大法弟子很凶恶的,那这样的人其实他也很可怜,他其实也是被中共造谣的谎言给毒害了,所以他才那么干的。当然也有一些人是受金钱指使。不管怎么样吧,反正是我们能救的,就包括这些,我们都要去救。虽然你看他现在表现的很恶,可是你不知道,他当初可能是一个神圣的天上的神来到世间当人,是为了得这个法才来的。”[4]
法理上认识提高了,心性也上来了。再遇到类似的事,也就不放在心上了。有一次在唐人街,一个男学生对我破口大骂,非常粗俗下流。我没有动心,只是提高了声音告诉他:“我只是想叫你了解法轮功真相!”还是在唐人街,一个五、六十岁的男子气势汹汹的走到我面前,质问我:“你哪里人呢?!”我笑着说:“我当然是中国人啊。”“你、你……”“我只是想告诉您法轮功在中国大陆遭受迫害的真相,别被谎言欺骗。”那人的表情马上缓和下来,转身就走了,我对着他的背影说,“请您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祝您平安顺利!”那人停住脚步,转过身来,双手抱拳,对我说:“谢谢!”
第一次站唐人街真相点,同修就告诉我有人在车里给我们照相。刚开始站在中领馆门口发真相资料,离邪恶那么近,感觉像有眼睛在盯着你,心里总是胆胆突突的,整个后背都发紧。越害怕,越是经常发现有中领馆的工作人员或是特务给我们拍照、录像。向内找,是因为我有私心没去掉,还在想着哪天形势变化了,我就可以回国了。我放下了想回国的心,怕心也不见了,我觉的我们堂堂正正的站在中领馆前,本身就是对邪恶的震慑。每次到真相点我都是穿戴整齐干净,心态摆正了,接受真相资料的人就多,还有世人主动来要真相资料。有一次从中领馆出来一位中年女士,我迎上去讲真相、递给她真相资料,她微笑着摆手拒绝。那人走后,妻子问我,“你知道那人是谁吗?她是领馆的工作人员。”我说,“她是谁也得听真相啊!”
去掉怕苦怕累的心
到景点讲真相,有时候出去就是一整天,随便吃点儿饭,这个活动结束再接着参加下一个活动。有一次集体炼功结束后,走着去唐人街真相点,妻子说,“咱这像不像云游啊?”我们比过去的修炼者好多了,原先的生活太舒服了,追求安逸,不想吃苦,怎么能消业呢?
我和妻子在国内的大学上班。工作比较轻松,收入尽管不高但也稳定。在当时还以为自己已经放下了对物质生活的追求和执着。来到国外后,我们面临着一个比较大的心性考验,就是一下子没有了经济来源,找工作又很不顺利,所以心里惶恐,焦虑,感到压力比较大。通过学法与同修交流,我们找到了自己存在的问题:那就是信师信法和执着自我的问题。后天形成的观念和多年党文化的毒害,不自觉的形成了以自我为出发点,考虑事情包括参与一些正法活动,强调自我的感受,执着自己的得失,以常人心对待修炼,自己把一些修炼中的关难给看大了,所以显得矛盾更加突出。
走在师父给安排的修炼道路上,遇到的关难都是为了我们自己的提高,都是为了成就我们自己,都是为了兑现我们的誓约——助师正法,救度众生!为何还要抓着自我的一点得失、一点委屈而不放呢?找到了差距,就去归正自己,从执着自我感受的框框中跳出来,圆容整体,做好师父要我们做的,相信师父给予的就是最好的。
以上是个人的一点修炼经历和体会,不在法上的地方请同修慈悲指正。
谢谢师父!谢谢同修!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溶于法中〉
[2] 李洪志师父经文:《二零一五年美国西部法会讲法》
[3]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4] 李洪志师父经文:《二零一五年纽约法会讲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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