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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宗教自由报告谴责中共迫害法轮功
多次援引明慧网 关注王治文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八月十一日】美国国务院八月十日发布最新二零一五年年度《国际宗教自由报告》,继续将中国列为严重侵犯宗教自由的“特别关注国”。报告谴责中共继续迫害法轮功、天主教和人权律师等团体;并关注原中国法轮大法研究会义务负责人之一的王治文出狱后在中国的处境。
美国国务院每年发布报告,关注全球各国的宗教自由状况。自一九九九年以来,中国一直被列为“特别关注国”。国务院报告多次援引明慧网消息。
中共继续迫害法轮功
国务院的报告说,中共继续保留六一零办公室。报告列举了法轮功学员受迫害的多个案例。
报告说,二零一五年四月,河北省石家庄市的法院对一名在押法轮功学员的女儿卞晓晖非法判刑三年多。法院同时判处卞的表姨、法轮功学员陈英华四年刑期。当局在二零一四年三月份监禁了她们,当时卞在石家庄监狱外举着“我要见父亲”的标语。卞晓晖的父亲卞丽潮因修炼法轮功被非法判刑十二年。陈英华将这些抗议的画面发送到网上。
国务院报告多次援引明慧网消息
国务院的报告说,据美国法轮功明慧网发布的一份报告,福建省官员在二零一五年上半年对十三名法轮功学员进行恐吓、绑架、判刑或将其送入洗脑班。其中,三人被判入狱;一人在狱中死亡。
与法轮功有关的国际非政府组织和国际媒体的报告说,在敏感日期,法轮功学员被关押的情况持续增加。
中共当局要求地方居委会向官员报告法轮功学员的资料;对向举报法轮功学员的举报者提供金钱奖励。
据法轮功明慧网报导,在中共全国人大和政协三月份的会议之前,天津当局拘留了至少二十位法轮功学员,非法没收了法轮功材料、他们的电脑、手机和其它物品。
警察每拘留一名法轮功学员,天津公安局局长赵飞对此提供人民币一万元作为奖励。
据报告,被关押的法轮功学员遭到不同方式的身体和精神胁迫,比如剥夺睡眠等,企图迫使他们放弃信仰。
来自与法轮功有关的海外倡导团体的报告估计,数千名法轮功学员被行政拘留,最长期限达三年。
根据明慧网发布的一份报告,二零一五年上半年,九十一名法轮功学员遭广东当局“迫害、恐吓、绑架、被失踪、判刑或进行劳教”。其中,二十四名法轮功学员被起诉,七人被判刑一至四年。
律师不能为法轮功学员提供辩护
国务院的报告说,明慧网还表示,为法轮功学员提供辩护的很多律师被禁止会见他们的当事人,并遭到警察或者司法部门官员的骚扰,以及被威胁吊销他们的执照。除非他们退出,才允许换上由法庭指定的律师。
明慧网和法律倡导者表示,在所有的针对法轮功学员的法庭审判中,律师不能行使正常的法律功能,比如提供辩护词、证据或者证人。
一些律师当庭被法官驱逐,由法警带出法庭。
人权机构报告说,多位法轮功学员被以涉嫌“颠覆国家政权罪”被拘押,比如六月份,郑景贤(Zheng Jingxian)被抓;二月份,黄潜(Huang Qian)被抓。据报告,被监禁者遭到身体虐待和审讯,不让请律师,或被送入洗脑班。
法轮功团体表示,八月二十五日,法轮功学员郭碧珍(Guo Bizhen)被福州警察逮捕,她当时在当地的一个居民区派发法轮功传单。随后,她被多次拒绝和律师会面。
报告表示,二零一五年九月份,三位法轮功学员在家中聚会时被广东省警方逮捕。一人被释放,另二人被送劳教。法轮功学员被剥夺了公正审判的权利。在九月份对叶广辉(Ye Guanghui)的非法审判中,法院的审判长拒绝了旁听的所有请求,仅允许叶的律师参加。
关注高智晟等人权律师
报告说,中共继续限制人权律师高智晟的活动,限制其获得医疗照顾。高曾为基督徒和法轮功学员等信仰团体提供辩护。
据报导,二零一四年八月高智晟获释后,中共人员继续对其进行侵入性访问,不允许其旅行就医。
高智晟向一名记者透露在狱中经历的虐待,包括电棍电脸、食物不足、数年被关禁闭的经历后,他被当局在九月二十三日再度被关押,一天后获释。
关注中共在海外干涉法轮功相关活动
报告说,有报告显示,中共干涉法轮功学员在海外的活动。倡导团体表示,中共官员在很多国家向剧院经理和政府施压,让他们取消、拒绝举办或延迟神韵艺术团的演出,限制和法轮功相关的广播电台的广播。
关注王治文
国务院报告说,自二零一四年十月获释后,法轮功学员王治文被继续监视居住。在十五年的刑期后,中共依然拒绝向他颁发护照,不让他和海外的亲属团聚。据报告,王治文身体状况不好,缺乏适当的医疗照顾。
另据最新消息,王治文之女王晓丹和丈夫最近突破重围抵达北京,替父亲办好了赴美签证等一切手续,在出海关的前一刻,王治文的护照被中共海关人员剪掉,不让出境。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6/8/12/158225.html>旧金山中领馆前抗议中共阻王治文来美与女团聚(图)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八月十一日】(明慧记者李若云旧金山报道)二零一六年八月十日中午,旧金山湾区近二百名法轮功学员来到旧金山中领馆前集会,抗议和谴责中共当局阻挠法轮功学员王治文出境前往美国与亲人团聚。
图1-5:二零一六年八月十日中午,旧金山湾区法轮功学员在中领馆前集会,抗议中共阻挡王治文来美与女团聚。 |
王治文曾是北京“法轮大法研究会”的义务连络人。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氏集团开始对法轮功发动迫害,那天凌晨,他在家中遭非法抓捕,被非法关押迫害逾十五年,期间遭受了种种酷刑迫害,包括满口的牙齿都被打掉,十个手指头指甲被牙签穿透,七天七夜都不让睡觉,被戴上二十八公斤重的手铐和脚镣关进小号受罚。狱警安排四人一组“包夹”、四组轮班看管王治文,长时间剥夺睡眠,一闭眼就打醒,王治文的锁骨曾被打碎,牙齿被打掉。
二零一四年十月十八日,在被非法关押了十五年之后,王治文出狱。但又被北京市西城区“610”直接劫持到昌平区“洗脑班”(强迫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的黑监狱)继续迫害,后在国际压力下,十月二十五日,王治文得以回到家中,但仍每天二十四小时持续受到中共特务的跟踪和骚扰。
他的女儿、美国公民王晓丹夫妇近日突破重围到北京,希望迎接父亲来美团聚。他们甩脱了跟踪围堵的特务,替父亲办好了赴美签证等一切手续。但在广东出关的一刻,王治文的护照被中共海关人员剪掉(海关称护照是公安内部给取消的),被阻挠出境。
旧金山退党中心代表甄文彪指出,这是中共江泽民、曾庆红集团一伙干的。现在,跟随江泽民、曾庆红等迫害法轮功的高官一个个表面上是因为贪腐落马,但主要原因就是因为迫害法轮功被清算。江泽民在二十多个国家被起诉和控告,全球各地都在要求法办江泽民。迫害法轮功的江泽民一伙已是穷途末路,但困兽犹斗,企图继续推行迫害政策。
旧金山法轮功学员代表王枫表示:我们正告中共各部门官员,必须立即停止参与迫害,以免给江泽民、曾庆红等做陪葬。同时,我们强烈要求中国现政权立即给王治文重发护照,使他可以自由旅行。我们也呼吁各国政府和人权机构伸出援手,帮助王治文早日摆脱迫害,前往美国与亲人团聚。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6/8/13/158239.html>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八月十一日】二零一六年八月十日(周三)晚,法轮功学员在中共驻芝加哥领事馆前举行抗议活动,谴责江泽民、曾庆红等迫害法轮功的元凶阻挠被非法关押了15年多的法轮功学员王治文出境前往美国,要求中共现政权给王治文补发护照,归还他应有的自由旅行的权利,让他能够前往美国与女儿团聚。
王治文是原中国法轮大法研究会义务负责人之一、原中国铁道部工程师。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在江泽民发动镇压法轮功的疯狂运动中,他第一批被抓,同年十二月二十七日被非法判刑16年。面对残酷的迫害,王治文始终坚定对法轮功的信仰。二零一四年十月,王治文被释放,但仍被软禁在家。二零一六年一月,他申请护照,当时意外地办下来了。
王治文的女儿王晓丹是美国公民,她突破重围到北京迎父亲来美团聚。他们甩脱了跟踪围堵的特务,为父亲办好了赴美签证等手续。可是近日,就在王治文从广东出关的一刻,他的护照被中共海关人员剪掉,无法出境。
八月九日,专程到中国接父亲的王晓丹返回美国。她在机场对记者说:“出关的时候,在没有任何理由的情况下,他们(边检人员)就把爸爸的护照给剪掉了,海关说护照是公安内部给取消的。”如今,王治文再度陷入令人担忧的处境。
法轮大法学会会长杨森在芝加哥中领馆前指出:“这是江泽民、曾庆红等迫害法轮功的元凶所为。”他表示:“我们正告中共各部门官员立即停止参与迫害,不要给江泽民、曾庆红等做陪葬。我们强烈要求中国现政权立即给王治文重发护照,使他可以自由旅行。我们呼吁各国政府和人权机构伸出援手,帮助王治文早日摆脱迫害,前往美国与亲人团聚。”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6/8/12/158224.html>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八月十一日】德国南部城市雷根斯堡(Regensburg)是德国最古老的城市之一,在石器时代就有人聚居在多瑙河边,之后逐渐形成城市。如今的雷根斯堡整个老城区都是世界文化遗产,坐拥一千五百多座文物保护建筑,可以说每一块石头都散发出历史的风韵。
法轮功学员在德国南部城市雷根斯堡举办反迫害征签 |
二零一六年八月六日(周六),在这座古城地标式建筑圣彼得大教堂前,当地的法轮功学员搭建起帐篷,开始了征签活动:谴责中共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器官,并要求中共立即停止迫害。
当天天气特别好,游客如织,其中很多是从各个地区来的华人游客。不少华人游客看到法轮功学员摆出的信息,都会驻足多看几眼,有些赶紧拿出相机来,拍下横幅及法轮功学员炼功的祥和场面,还有些华人游客上前跟法轮功学员攀谈,希望了解更多详情。
一名中国女士主动走到反活摘征签展位,拿了不少相关资料。学员告诉她今天是法轮功的信息日,要进行反活摘征签,同时把法轮大法的美好展现给大家,特别是让中国人了解中共对法轮功的恶意诽谤及长达十七年惨无人道的迫害。这位中国女士表示,“每个人都应该有知情权,可惜在中国大陆是看不到这些信息的,很多老百姓都还不知道这些。”她来到海外,看到真相后感到震惊。学员告诉她要赶快三退(退出共产党、共青团、少先队等中共组织),不再与邪恶中共为伍,因为善恶有报是天理,善良的人们要本着良知做出选择。她很高兴地做了三退,并连声跟学员说谢谢。
还有一位看似官员的华人老先生,带着一家人出来旅游。学员递给他真相报纸后,他马上拿在手里,并对学员说:“我都知道的,你们别急,慢慢来,它(指共产党)做了那么多坏事,能不遭报应吗?早晚的事。”学员跟他讲了三退信息后,他很爽快地同意退党。
还有两位华人男士在展位前很认真地阅读真相资料,后来学员给他们讲了更多有关法轮功的详情,他们笑着表示:“有很多事情我们都是知道的,你们不要以为我们什么都不知道,现在在国内也可以翻墙,也有破网软件的,我们也得想办法多了解一些信息。”其中一位男士说:“你们一直坚持着,你们真是好人,我的爷爷奶奶过去也炼过功,后来开始迫害了就没再炼。”学员告诉他们三退的信息后,他们马上同意三退。
当天有很多德国民众在征签表上签名,其中有一位在雷根斯堡大学就读的德国女大学生Christina,她表示自己是学法律的,下学期她们正好有一门课是关于人权迫害的,而且中共在中国对于人权的迫害会是课程的一个重点。她说她在之前就了解过法轮功学员被迫害的相关信息,也看过德国电视台3Sat播放的有关活摘的纪录片《预定器官:杀戮》,她询问是否可以把这个节目在大学里进行播放,她想要把这个当作课题重点,给同学们做相关介绍。她与学员谈了很长时间,了解了更多信息,并留下联系方式,想要在大学里做更多的介绍,她认为应该让更多人了解事实真相。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6/8/14/158254.html>
今年四十多岁的党存平,永靖县盐锅峡镇盐集村人,在二零零六年底被本村村民田相令诬告,二零零六年十二月五日,盐锅峡镇派出所的徐勇茂、孔晓东、孔德江开车到党存平家非法抓人,抄走大法资料及设备、现金九千元。
党存平被迫在外流离失所多年,今年回家过年,再次被田相令诬告。
二零一六年二月八日(大年初一)早六点多钟,永靖县公安局、 盐锅峡镇派出所等单位七、八人将党存平家围住,警察像土匪一样翻墙进入家中,多人将党存平打倒在地,一阵拳打脚踢之后,将手铐戴在党存平的双手上将他带走。
未成年的孩子看到自己的父亲被打倒在地,为了保护自己的父亲,结果被七、八个警察拳打脚踢,其中有一个人将小孩的脖子用双手卡住,几个人一阵猛打,将小孩的脖子抓烂,脸和脖子血肉模糊,全身都是血。他们为了掩人耳目,其中一人把小孩脸上的血迹擦干净,将小孩绑架到盐锅峡镇派出所。党存平亲戚和家人在多方努力下将小孩从盐锅峡派出所要回。
二月十日,盐锅峡镇国保大队的两个民警将上了死刑刑具的(手镣脚铐)党存平带到家中转了一圈就走了,不知道他们又有啥目的。
二零一六年七月份,党存平被永靖县法院非法判刑三年半,已经上诉。详细情况待查!
善恶到头终有报,这是从古至今的天理,做恶者就要偿还,谁也逃脱不了。薄熙来、周永康、李东生、周本顺、张越等人参与迫害法轮功,注定了他们的可悲下场。许多中共内部一些人也在想办法与江泽民集团切割,不愿背上迫害法轮功的黑锅。奉劝至今仍在追随江泽民集团迫害法轮功的人,立即停止迫害, 将功补过。如执迷不悟,继续作恶,只能是葬送自己的前程与生命,做江泽民的陪葬品了。
临夏州中级人民法院:电话0930-6245000
邮编731100
地址:甘肃省临夏州临夏市北滨河东路
庭审人员:审判长 王金瓶
审判员:朱迎
代理审判员:吴贵裕
书记员:马云
甘肃省临夏回族自治州公安局国保大队:
副队长赵建英13830103086
副队长周晓弟13830104266
永靖县盐锅镇刑警队队长 王文孝电话:13 830105153
诬告人田相令电话:18794521313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八月十一日】(明慧网通讯员北京报道)北京市通州区法轮功学员李业亮被非法关押在通州看守所大半年,借口是通州土桥出现的诉江展板上有他的手纹。被绑架的那天李业亮正在外面为一个公司的会议录像,房东说房屋漏水,打电话让他回来,结果是诱骗。
八月份,李业亮在看守所绝食抗议,并指出公安局所说的“手纹”根本就不是他的。检察院把案子退回公安局,要求重新鉴定手印。
李业亮在律师会见时,问到“有没有外面人给的信?”律师诚实地说“有,但我不能给你”,为了安抚他,从包里拿出来在手里扬了扬,被执勤看守看到,问:“你拿的是什么?”律师坦诚地说“是他朋友给他的信,但我也没给”。
这个警察坚持要翻律师的包,并上报。于是把律师扣押,带到通州国保,并给戴上手铐脚镣,期间不给水喝,来了一拨又一拨人,反复询问“是谁给你的这个纸条?男的女的?多大年龄?在哪里给的?”
律师回答:“我也不认识,不知道名字,没注意这些事。”被问到:“他们怎么知道你来的?”律师回答:那通过哪种渠道我还不太清楚。
当时律师坚持让他们看监控录像,并要求取下手铐。把律师固定在铁椅子上是非法的。但是,这些人不提这个,因为非常明确的一点,就是律师确实没给李业亮任何东西。
通州国保、公安又问律师对法轮功的态度是什么?律师回答:“是头一次代理法轮功案子,但通过了解,法轮功真的不是邪教,挺好的,这是实话!”
整个过程持续到晚上七、八点中,天气热,期间律师要自己的水杯喝水,警察就是不给。直到晚上八点多才把律师放回。
没几天,律师通知家属“不能代理这个案子了,让家人再换律师”。因为家人在外地,一听这个很着急,连忙道歉,但是不愿意再换律师,恳切地要求律师给代理完,后来才知道是律师受到律协的施压,一层一层,一直到当地的有关部门,说什么“大案”,律师事务所的主任还被要求写“整改”,写了三次才通过,第三次的就是不代理这个案子了,“上面”才通过。一个律师正当的代理案子,却受到层层阻挠,通过“整改”这种手段胁迫律师,是共产党治下的通用的流氓手段,整个社会你整他、他整你,更大头还在上面整下面的。
在家属的一再恳求下,最近律师又去见了李业亮一面,当李业亮问到“那天律师有没有受伤害时?”鉴于他在里面关着,又绝食,律师回答“没事”,没告诉这些情况。但后来李业亮又坚持问了一次,律师简单回应了一句:“被关了七、八个小时吧”!李业亮遂满眼泪水。
北京市通州区国保在二零一六年一月二十一日绑架了十八名法轮功学员,目前仍有庆秀英、夏红、李业亮三人被非法关押在通州看守所。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6/8/16/158285.html>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八月十一日】(明慧网通讯员四川报道)四川泸州市江阳区茜草镇多个社区二零一六年七月前后,伪造诸如“悔过书”一类的文书,耍各种花招胁迫当地法轮功学员签字。
一、骗签悔过书
七月二十日左右,泸州市茜草镇光明街道社区人员莫家梅把一位七十多岁的农村老太太叫到社区办公室。办公室里有社区主任王义楷、副主任白莲富,莫家梅拿出一份文档要老太太签字。老太太满以为是关于房屋拆迁土地赔偿的事,就在签名的地方把名字签了。随后,老太太不经意的瞅了一眼莫家梅放在桌子上的那个自己刚签了字的文书,一看傻眼了,原来自己签的是一份“悔过书”!老太太想到自己修炼法轮功这么多年,什么病都好了,法轮大法这么好,悔过什么呢?
老太太被骗了。她想起七月十日左右,社区副主任白莲富曾把她叫到办公室去,含含糊糊的对她说,你写了诉江,有你的名字。上面有人问你,不要说些来投起(意思是要顺着政府的意思说,不要说出维护法轮功的话来)……
白莲富拿出一个空白本子,告诉老太太:只写个名字就行了。老太太以为是落实赔偿的,就签了字。不知这张签了名的空白纸他们会拿去伪造些什么,搞出些什么名堂来?
茜草镇金沙社区主任谭雪梅与王姓书记等人骚扰一位老太太,胁迫老太太在一份文书上签字,说签了字以后就不找你了。第一次由老太太的女婿代签,第二次谭书记代签,本人盖手印。签的内容没有宣读,没给本人看,也没给家属看。
七月二十号左右,金沙社区的一位法轮功学员听说社区干部到家里找了她好几次,她就到社区去问找她什么事。社区主任谭雪梅拿出一份A4纸打印的文档,说:这是你的“控告书”,签个字。这位法轮功学员说,你念给我听听。法轮功学员一听上面谈到什么“诉江受骗了”,与“法轮功决裂”等等,这“控告书”告的是谁呀?该法轮功学员一听事情不对,便态度坚决的告诉谭雪梅:这不是我写的。我们修“真善忍”,这个东西不真,我不签字。
二、威胁签名
社区的主任、书记们胁迫法轮功学员在他们伪造的如“悔过书”、“诉江是诬告”、“法轮功是×教”、“保证不散资料”之类的文书上签名,除了用稀里糊涂的方式骗取签名外,还采用了威胁的手段。
七月左右,茜草镇金沙社区的主任谭雪梅纠集社区人员多次闯入法轮功学员家中骚扰,还威胁说:法轮功不要炼了;不要没事找事;不然派出所要介入了。还追问:诉江是谁叫你写的,哪里来的资料?跟哪些人联系?组织在哪里?诉江是国外搞的,你们受蒙骗了。签了字以后就没人找你了,你就表态与法轮功决裂了;不签就进学习班,不签我们经常来找你,整天到家里来“陪”你……
一位法轮功学员的丈夫身患癌症,女儿瘫痪多年卧床不起,全靠她照顾,处境非常艰难。社区书记、主任们没有给予她人性的关怀,却用非常残酷的党性来威胁她:不签字就进学习班。这名学员伤心的说,那我就把女儿、丈夫都背到学习班去。
一名法轮功学员的儿子在镇政府工作,在“开除工作”的强大高压下,儿子被迫参与迫害自己的母亲,给母亲施压,逼迫母亲签字。社区干部上门骚扰、恐吓,把一位老太太的儿子、媳妇吓住了,其儿子、儿媳惊恐不已,被胁迫“管住”母亲。媳妇不仅代老太太签名,还把老太太看得很严,不准她打坐炼功,出门还受限制。
茜草镇鹅宝山社区人员胁迫数名法轮功学员签名,他们威胁说:不签名就停发养老金。法轮功学员说,我的养老金是我拿钱买的,凭什么扣我的?于是社区就扣帽子威胁:因为你反党,反党就是反革命。
一些社区干部闯进法轮功学员家,不经本人同意就前后左右大肆拍照,还威胁说拿去核实是谁挂了条幅,贴了不干胶。某法轮功学员还被社区命令把本人身份证及全家人的身份证拿交社区去,说是要核实什么,并强硬的说,不拿来不行。
三、社区人员也是受害者
二零一六年七月初,茜草镇坝心社区的一男一女,拿着名单敲开一位法轮功学员的家门,核对名字后问,还在炼没有?法轮功学员理直气壮的回答:炼。怎么不炼呢?于是那个男子拿出一张A4纸,把该法轮功学员的名字大大的写在上面,然后命法轮功学员把写有自己名字的纸牌举在胸前拍照,就象对待罪犯一样。该法轮功学员把纸牌往旁一放,严词质问:你照什么照?那两个人说,不照就算了,于是狼狈离去。
金沙社区主任谭雪梅等等追问某法轮功学员,去年五月有个诉江大潮,说你签了字?法轮功学员堂堂正正的告诉她,不但签了字,还写上了身份证号,连住址都写上去了。不是集体签名,各人的控告书都是自己去寄的,寄两封信四十元钱。
金沙社区又追问一名法轮功学员:诉江是谁叫你写的,哪里来的资料?该法轮功学员就告诉他们,江泽民迫害了法轮功就要告他,这是民众的心声。没人叫我写,是我自己发自内心要告他的,而且是真名实姓告的。
迫害法轮功的元凶江泽民已被二十多万人实名控告,被世界各国人民联名举报,单亚太地区就达百万人举报江泽民。近日,中共江泽民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的最新证据公布于世,激起全球的愤怒。美国国会通过议案制止中共迫害法轮功,要求调查活摘器官的罪行;多国政要致函中国政府要求停止迫害,调查活摘;世界主流媒体强烈发声谴责中共江泽民迫害的暴行。
茜草镇政府、街道办、社区,在“610”(专门为江泽民实施迫害的非法组织)的胁迫下,不仅在各社区搞签名迫害法轮功学员,最近还向各居民小区播放诬蔑诋毁法轮功的广播,煽动仇恨,欺骗民众。不管江泽民的余孽还要使出什么花招来维持迫害,都是在作最后的挣扎。一些社区干部一边强势的执行“上面”的迫害命令,一边又苦着脸表现出万般的无奈。他们说,我们不来不行;你不签名我交不了差,上面逼得紧;你们不要炼了,(我们)麻烦得很。其实,参与迫害法轮功的社区人员,自己也在被迫害中。
社区干部对法轮功学员说,以后有人再找你签名(指诉江),你们不要去签。事实上中国大陆二十万法轮功学员是自发的、以个体、实名向两高院控告江泽民的,根本就不是他们所认为的、是由什么国外势力蛊惑的,也不是有人来募集签名的。 由此看来社区人员不了解诉江的真相,被“上面”欺骗了。江泽民的余孽编一套说法来骗着他们,驱使着他们按名单上门骚扰、恐吓。“上面”逼迫他们阻止诉江、追查诉江,就是在逼迫他们违法迫害控告人,违法插手案件办理。
在中国大陆,人人都在被迫害中,结束迫害人人有责。直接参与了迫害,又直接遭受迫害的社区人员应该义不容辞的起来抵制迫害,共同携手结束迫害,早日解脱自己的被迫害。何苦挖空心思欺下瞒上,惶惶恐恐的为罪犯江泽民继续卖力卖命,出卖自己的良知呢?
四川泸州江阳区茜草镇参与迫害的部份相关责任人
茜草街道机关人员
党工委书记 付海兵
人大工委主任 蒋奎
办事处主任 王天泉
党工委书记 纪工委书记 阳刚
办事处副主任 先世春
组织委员黄向东
办事处副主任 卢启君
党政办负责人 何锡银
项目办主任 张宇
群公办主任 范荣森
社会事务办主任 苏红
教管中心主任 姚勇
茜草坝心社区
社区党委书记张正菊
社区党委副书记叶咏梅
社区副主任 李竺青
社区委员陈益 赵倩倩
社区民警副主任刘滨
社区委员傅文利
社区监委会主任 黄传先
社区监委会成员杨绍龙 王金忠 匡泽芳 曾黄
金沙社区
社区社区主任谭雪梅 18048687189
社区副主任范嵩 13568150111
社区居委会委员闽文军 139802428243
社区居委会委员罗利平 18715766632
社区居委会委员陈晓琴 18683030171
社区监委会成员张树芬 徐桂芳 张茂华
茜草鹅宝山社区
社区主任 张晓泉
社区居委会副主任 罗阳秋
社区居委会副主任 周贤俊
社区居委会委员 张才伟
社区居委会委员 赵守英 张琴 程涛
社区居委会协管员 吴有林 张学琴
社区监管会主任 陈玉杰
社区监管会成员胡敏
茜草光明街社区
社区主任王义楷
社区副主任白莲富
社区委员 莫家梅
社区监委会主任 阳波
社区监委会成员 杨世成 范正川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6/8/22/158371.html>
被非法关押后的姜德亭 | 姜德亭的后背有伤 |
六月二十八日十点三十分,辽阳县公安局警察(穿的是便衣)和小北河派出所警察闯到姜德亭家,以了解情况为借口将姜德亭带走。
其亲属跟到了辽阳县公安局,向局领导说明姜德亭的身体情况,要求取保候审回家治病,但是公安局领导不同意,于当日以法轮功为由刑事拘留,非法关押在辽阳县看守所。
七月七日,警察通知姜德亭的家属带房照到辽阳县公安局去办保外就医。家属到那一看,姜德亭人已经不行了,后背有伤。
姜德亭被接回家后,当天晚上七点十四分就去世了。家属怀疑姜德亭遭酷刑,有内伤。
第二天,来了几个人到姜德亭的亲戚家,把他们偷偷地接走,想私下解决。
仅仅十天姜德亭就离开了人间。在这十天里都发生了什么事情?姜德亭这样的人根本就不能危害社会,为什么不能享有普通人的权利呢?
姜德亭(姜德廷)是小北河镇将军房村居民。二零零一年五月,小北河镇将军房村书记崔学忠、村治保主任仁友为,妇女主任庄素艳、派出所所长张大林、指导员刘恩、民警徐安良、姜乃科、镇长高金林等非法闯入辽阳县小北河镇将军房村大法弟子姜德亭家中,把姜德亭绑架到辽阳县首山看守所,非法劳教一年半,送到辽阳石嘴子劳动教养院迫害。
当时辽阳石嘴子教养院非法关押着三十多名法轮功学员,他们被逼劳役。姜德亭不足九十斤的羸弱身体,被迫扛水泥到八楼,有一次他被迫扛了二十多袋到四楼,脖子都被勒出了血。一次,石嘴子教养院六大队恶警赵挺嫌姜德亭干活慢,一脚将姜德亭踹倒在地。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姜德亭被非法劳教到期,恶警逼迫其写放弃修炼的保证,姜德亭不写,被一个从灯塔市调来的恶警踹了好几脚。
姜德亭从劳教所回家后,镇、村恶警恶人还不时的干扰他,逼其放弃修炼。二零零六年八月,小北河镇派出所指导员刘恩、恶警张某610的五、六个恶警闯入姜德亭家中,逼他去洗脑班,姜德亭走脱,从此被迫流离失所。
姜德亭在家靠务农为生,家有五亩地,这下地也种不了了,老母亲因儿子的无辜被迫害,经常以泪洗面。
姜德亭妻子因依法控告江泽民,二零一五年十一月被绑架,被非法判刑一年,现在仍被非法关押。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6/8/22/158378.html>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八月十一日】看到明慧网刊登出揭露“北京法制培训中心”罪恶的文章,让我忆起在这个魔窟中的噩梦般的经历,我在这里也把这段痛苦的经历说出来,让人看清中共江泽民集团在对善良的法轮功学员的迫害中所犯下的种种罪行。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后,我坚持修炼法轮功,上访为法轮功申冤、向民众讲述法轮功受迫害的真相,因此遭到中共多次迫害。后来因为讲真相被迫害得流离失所,在二零零二年又被绑架到了看守所。在看守所我绝食抗议迫害,遭到他们的野蛮灌食,他们把我捆在床上,找犯人强行摁住我的头,打我,不让我挣扎,反复插管,导致我咳嗽、剧烈呕吐不止,惨叫不绝、人几乎窒息,反复多次,场面异常悲惨,在场的警察都不忍心再看下去。看守所所长很邪恶,还要拍录像,想诬陷法轮功学员“自伤自残”,他们在“人道抢救”,但没有想到是这样一个凄惨的局面,都傻眼了,成了他们迫害的罪证了,不敢拍摄了。
绝食一个月后我被国保送到了这个叫做“北京法制培训中心”的地方。送我的警察告知我,这是由公安部、北京市政府(主要是劳教局)、北京市公安局三家出资合办的一个机构,说我要在这里呆上一段时间,具体干什么不告诉我。
我被关进了主楼的一个房间中。楼是一个筒子楼,南北都有房间,中间是过道,每个房间门口有一个武警站岗,房间内只有一张地板床,上边有一个薄薄的褥子和一个薄被子,枕头乌黑,一看就知道根本没有洗过,不知多少人睡过了。房间背面是个窗户,外面据说是少管所。
所谓的“交流”
我被抓进来的第二天,就有几个所谓的“帮教”和一个团河劳教所的警察进来找我谈“法轮功问题”。我这才明白,这就是所谓的“转化”,我被抓进了转化班。
这些人荒唐无耻至极,不管你什么想法和愿不愿意谈,非要和你“交流法轮功问题”,不谈不行。明明是非法把我抓进来,对我进行人身迫害,剥夺了辩护权和其他宪法赋予的人身基本权利,连基本的生活和卫生条件都没有,一边对人迫害进行犯罪,一边却非要摆出一副“平等”和我“交流、探讨”的姿态,装出一副“讲道理”的姿态,这些人连起码的理智都没有。所谓的转化一看就知道是假的、非法的、毫无道理可言。他们居然以为别人看不出来,自己还在一本正经谈歪理邪说,真是愚蠢透顶。我认为自己是被非法抓捕的,炼法轮功无罪,所以拒绝和他们谈话。这些人就不管,每天来到房间就开讲。我一直绝食进行抗议。每天都有医生进来强制灌食或打点滴。
这些人每天八点整进屋,就开始对我进行洗脑,污蔑、诽谤法轮功、歪曲、丑化学员修炼法轮功的情况、攻击明慧网、完全是中共造谣、污蔑、造假那一套。我如果据理力争和他们说明,立刻就对我进行人身攻击、侮辱、嘲笑和谩骂,直至动手打人。一次,当我为大法辩护时,一个转化人员拿起地上的拖鞋使劲抽我的耳光。他们直到晚上十点开始收工。第二天仍然继续开始重复以前的内容,每天如此。
不让上厕所
为了整治我不转化,不让我上厕所,是他们常用手段。有时我被尿憋得痛得死去活来。有时实在憋不住,就尿在他们吃剩的饭盒内,等到武警班长来时能带我去厕所时,再端着这一饭盒的尿去厕所倒掉,如果不小心撒到地上,还要遭到他们谩骂和耻笑。有时实在憋不住了,就尿在屋里地上。而这些警察居然无耻地说:“你看你怎么在屋里尿?跟猪有什么区别?那猪才在自己屋里随便拉尿”。随后,他们还伪善的找人去擦地,说是为我做好事,我没有“考虑”他们,不转化给他们“造成了很大的麻烦”。这真是黑白颠倒到了极点。明明是他们迫害我,剥夺了基本的生存权利,为了强制我改变做好人的信仰,连我最基本的上厕所权利都剥夺了,造成我巨大身体的痛苦。是他们在违法犯罪,践踏法律和人权,却把这一切责任推到我一个受害者头上。黑白颠倒,这是中共打击人的一贯手法。
其中有一个姓杨警察和我谈时说:你们这里有的女弟子不要脸,也在屋里拉尿。我听后异常痛苦和愤慨:法轮功学员是道德高尚的好人,处处严格要求自己、为人表率、讲文明礼貌、做好人好事,许许多多多是常人先锋模范人物,有很高的道德水平,怎么可能随便在屋里大小便?她们平时会这样吗?哪个良家女孩子会不知廉耻?那为什么今天会这样?这不是你们把她们抓到这里来,剥夺了她们基本的生存权利才逼她们这样的吗?不是她们不要脸,而是中共和江泽民是十足不要脸的流氓和恶棍,干出超越人类道德底线的罪恶。
我们被关押的法轮功学员,每个房间门口都有一个武警站岗。两小时一换班,我们上厕所必须要等到一个巡视班长到达后才可以领我们去厕所。上厕所的时间有限,一个是他们武警不允许我们时间长,另一个是他们还要领其他弟子和其他楼弟子要上厕所,时间都有限。如果自己耽误时间,那可能就会影响到其他弟子如厕时间。我们都深知他们利用如厕来整治法轮功学员,深知弟子们在这个问题上遭受的痛苦,所以都尽可能短上厕所。但我由于绝食绝水近三个月,仅靠灌食和输液,造成严重的便秘,大便无法排除,武警不断催促,为了不耽误其他弟子如厕,不得已用手去抠出大便,造成巨大痛苦,便池里面一片血水,冷汗直冒、人几乎虚脱。
暴力强逼看诽谤污蔑材料
他们转化的手段之一就是暴力强逼你看诽谤、污蔑大法的材料、强逼你看污蔑大法的视频、看所谓“红色”教育片,写所谓“心得体会”。他们逼我看所谓“转化教育“视频,我不看,于是几个人一拥而上,踢、踹、揪头发、打耳光、打骂、拖拉、硬是把我从房间一头拖到电视跟前,然包夹坐我边上,盯着我,强逼我看。不转化就罚站、长时间坐床板。由于床褥很薄,坐在床板上床很硬,长达几个月时间坐板,臀部都坐烂了,裤子都粘到了肉上。不得已用纸贴上,结果最后纸和伤疤长在了一起,直到以后伤疤脱落纸才脱离身体。
他们为了所谓“转化”,不惜血本,随便花纳税人的钱财迫害善良人。一个警察告诉我,为了在每个房间里装闭路电视让学员看转化视频,他们共花了三百多万元。还有一个警察告知我,为了对付我们法轮功学员,他们所有人都算上,包括武警、内勤行政人员、国保、劳教局和劳教所人员、转化人员、七处公安等,整个“法培”平均三十六个人对付我们一个人,耗费的人力、物力、财力相当的大。
我们法轮功学员个个善良、做好人,修大法道德高尚,甚至连鸡鸭鱼都不杀生、踩死个虫子还要想想该不该,对社会、国家只有贡献、付出和造福,有百利而无一害,没有一丁点儿的威胁,怎么中共却花费巨资、动用强大的军队、警察、司法政权机构、调动一切可用资源,几十个人去对付一个手无寸铁、手无缚鸡之力的善良之人、甚至绝食几乎濒死的人,这是为什么?答案就是:江泽民要么是愚蠢到了极点;要么是邪恶到了极点;要么是两者都是。
迫害性“灌食”
酷刑示意图:摧残性灌食 |
我在绝食期间,曾抗议他们对我的迫害,拒绝配合所谓的“灌食”,为此他们调来了最邪恶的一个警察队长,人称“眼镜队长”,这个人大约四十多岁,带着一封厚厚的眼镜,像个眼镜蛇,凶狠残暴,许多法轮功学员都被折磨过。他来自公安七处,据说专门对付那些重刑犯和死刑犯,当过行刑刽子手,手上有七条人命,打残过多人。他听说要强制灌食,顿时兴奋起来,立刻跑出屋到楼道尽头,一路小跑推着一个大铁椅子就过来了,然后边骂边熟练把我捆在了椅子,还要蒙我眼睛,一副强盗黑帮的做法。他看见大夫要拿管子往我的鼻孔里面插,很兴奋很羡慕的说:“我喜欢干着这个,可惜我没有执照”,很遗憾的样子。他一看见折磨人就热血上涌、兴奋,他自己称法轮功学员叫他地狱恶鬼。我不配合他们灌食,就是不吞咽食管。那个护士很凶狠,和“眼睛队长”配合多次使劲往我鼻孔里插管,导致我咳嗽、剧烈呕吐不已,痛苦之声不止,弥漫在整个楼道。而其他警察旁若无人、谈笑风生、还在嘲笑我。这个过程一直持续了几十分钟,护士最后累得浑身是汗,我也痛苦得几近虚脱。他们终于把食管插入我的胃中,把豆奶灌入我体内。这才把我从铁椅子上松开,我几乎站不住了,倒在了床上。这是又一次的噩梦经历。
绝食几乎每个楼都有,这种对法轮功学员灌食的惨叫之声,有时常出现在楼道之中,听到令人感到非常痛苦和恐怖。出现这种声音的时候,屋里的警察都吓得赶紧出去关门,害怕这种迫害被人知道。
“熬鹰”
他们还有一个邪恶手段就是“熬鹰”,不让法轮功学员睡觉,这是最残忍的手段之一。一次,在我再次拒绝转化并讲明大法真相后,他们凶相毕露,放弃伪善,决定对我进行熬鹰。第一天夜里不让我睡觉,白天我要求睡觉也不允许,我眯上眼睛就把我捅醒;一个姓寇的警察还拿烟熏我。我仍表示要绝食抗议他们这种做法,他们就转换方法,采用欺骗洗脑的办法,说看红色影片,强迫我看影片到早晨四点多,然后再让我睡觉,每天只允许睡一两个小时,六点起床坐板。然后第二天接着洗脑,这样一直持续了十四天才结束。这个办法极其残忍,人几乎要崩溃或要疯掉,几乎无法承受、意识都要丧失、看着自己走向死亡。这几乎是每一个经过这种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最大噩梦。
我隔壁有一个法轮功学员,被武警用警棍毒打,又被逼不许上厕所,导致大小便在屋里。后来被一个女警察熬鹰整整一周,最后,我听到这个恶警在楼道得意告知另一个警察说:“他不行了,倒在地上睡着了”。原来,那个弟子昏死过去了。我在看守所的时候,就有其他犯人告诉我:曾经有一个我认识的法轮功学员孙某,被他抓进来,一直在绝食拒绝配合预审提问,于是被送进了转化班。而转化班的人不顾他还在绝食的身体危险,为了拿到转化成绩,就熬鹰他七天,导致他神志不清几乎昏死,那些人就骗他说你只要签了字就可以睡觉了,他神志不清就签了。结果那些人立刻就去邀功请赏去了。等他醒过来那些转化的人告诉他说你已经转化了,他不承认。结果他们把他的签字给他看,他立刻声明那是在他们折磨他神志不清的情况下写的,他严正声明此签字作废。但那些人不管,就说他转化了。结果被送回看守所提审,结果预审发现他根本也没有转化,他根本不配合,什么问不出,只好关起来了。
这种所谓“转化”都是欺上瞒下骗人鬼把戏,互相造假骗奖金,拿江泽民当猴儿耍。而七天不睡觉,是人生命的生理的极限,这些残暴的警察把善良的法轮功学员往死里整,从中获得满足,这真是灭绝人性。江泽民把警察变成了地狱之鬼。
虐杀灵魂
在这个所谓“法制培训中心”,还有一个迫害方式,就是羞辱你的尊严、从人格上侮辱你,以此来彻底摧毁你的意志,杀死你的灵魂。比如上边提到的不让你上厕所,逼你在屋里拉尿,然后再侮辱是你干的,说你不知廉耻。还有我被关的八个多月,不让你洗澡,浑身恶臭、头发胡子老长,不给你换衣服,(也没有衣服换),看起来像流浪汉。冬天被抓进去的就一直穿着冬天的衣服,夏天被抓进去的就一直穿着夏天的衣服,直到离开。睡的褥子、被子、枕头从来没有洗过,都是黑的,不知什么味道了,呆在里面时间长了都闻不出来了。只是那帮警察一进屋就赶紧开窗户、受不了味道、要么自己离开,让转化的人留在屋里。被抓的男女都一样,连看守所里面的刑事犯待遇都不如,没有任何的人权,一切他们说了算,包括你喝水、上厕所、站、做、动一动等,连你想什么他们都要问,没有你任何的选择权利。
我重获自由后,才从网上看到当时有两个被抓进“法培”的清华大学王为宇(博士生),一进去就遭受毒打和电棍,王为宇皮肤都被电焦了。这就是他们变态的折磨你,羞辱你,想杀杀法轮功学员威风。你是清华的、你很高大尚、斯文、做好人、品格高,那我就用流氓黑帮的做法对付你。你爱干净、讲文明讲礼貌、那我就逼你随地拉屎拉尿,说你是猪;你是女的,就扒你衣服,逼你当着男人的面拉尿;你是男的,就和你谈黄色下流之事,彻底击垮你的人格和尊严。一副我是流氓我怕谁的样子。
每个房间门口都有一个武警站岗,时刻在监视你,你的一举一动都被记录。上厕所必须等到一个巡视班长到达后才能和武警一起去。走在过道里不许看看别的房间,那个房间的武警要挡着门窗。武警小桌上的闹钟要扣着,不许我们看见时间。武警每两周换一个房间。有些武警很善良、很单纯。有的也知道法轮功学员很好,对待法轮功学员很善良,尽可能照顾,基本不参与迫害。有的被蒙蔽,利用手中权力整治法轮功学员。每周国保的人有一次清监,查看屋内是否有违禁品等。
后来我们了解到,由于“法培中心”对法轮功学员的严重迫害,大约在二零零三年的五月八日,有个弟子不堪邪恶迫害,不肯放弃自己的信仰,在一天夜里割腕自杀。他们在早晨才发现,把人送去抢救。这个弟子至今不知生死。当天早晨,所有的房间弟子都禁止洗漱,甚至早餐也没有送。他们在忙于处理现场,怕法轮功学员洗漱时发现异常。当天国保就进行了淸监,把所有坚硬物品都拿走了。后来的警察谈话中也泄露出来此事。以后晚上睡觉武警再不许弟子脸朝里面,每个胳膊都必须放在被子外面,以便他们能够监控到。如果晚上睡着无意翻身朝墙里面,立刻就会被武警喊醒回过身来。
六一零搞的这个所谓“转化班”完全是罪恶和假的,不得人心,里面的一些警察也明白真相后心烦,不愿意再助纣为虐。负责转化我的一个年轻警察,就和我谈过,说不想再干下去,说不论你们是圆满也好,国家平反也好,都希望赶紧结束,自己不愿再干下去。我在里面按照师父要求也在给警察讲真相,讲大法如何使自己祛病健身、让自己道德高尚、做一个好人、得到社会肯定,公司认可、成为单位的骨干和技术能手、完成了很好的业绩等等,那些转化我的人听了都佩服,要送我衣服,警察听了也无语。还有一个年轻的警察听完佩服的说:“哎呀,你简直比××还先进哪”。从此,再也不好意思来转化我了,也知道这样的事没法再干下去,自己都无法说服自己,如何去转化好人?最后自己找了个借口回劳教所了,不干转化了。
非法劳教
由于我不转化,六个月后,我被他们非法劳动教养二年,这半年不算劳教期。这完全是非法的,没有任何的手续、证据、事实依据等和决定书,只是宣布一下就完。劳教所的警察知道后都不敢吭声,知道这样做是违法。随后他们又关了我二个多月,然后在十名武警的护送下,送我到另一个魔窟——劳教人员调遣处。到了那里,国保的“眼镜队长”才给我一箱衣服,我一看原来是我在被抓后,公安根本不按法律通知家人,是外地家里人到处找不到我,通过人打听才知道我被关在看守所,打电话问,他们说是“国家机密”,拒绝提供任何信息。父母没有办法,只好寄了一箱衣服给国保预审,托他转给我。但他们根本就不告诉我也不给我,使我在“法培”始终穿一件衣服,没有任何的换洗,全身恶臭。这个眼镜队长也透露他神经痛,痛起来撞墙的心都有,我知道他是迫害法轮功学员遭了恶报。我到达调遣处后,恍惚如隔世,好像已经被关的不适应人世,身体非常虚弱,二十分钟都无法站住,只能坐下。
在团河劳教所,我在那里也碰到了一些来自被“法培”迫害过的法轮功学员,他们也都遭受了“法培”的严重迫害。
贾守新,是中科院的副研究员,研究生学历,非常的善良、和蔼、有教养、懂礼貌。他在“法培”被关押了半年,绝食近半年,始终不肯转化,他认为关押是非法的,是不公正的,始终拒绝与转化人员谈话。在关押五个多月后,那些人对贾守新非常恼火。在一天夜里,他们支走武警,把贾守新关押到一个房间内,几个打手对贾守新大打出手,将贾守新暴打了一个晚上,强逼他写“三书”,最后转化失败,贾仍声明自己修炼。他们将贾劳教两年。贾守新在团河劳教所也遭受了严重的迫害,因传送经文,被关小号达半年之久,不能与外界通信和购买食品,被禁止与他人说话,禁止参加娱乐活动。
白少华,是黑龙江人,人民大学的高材生,多才多艺,擅长绘画,出身书香门第。在京讲真相,被当作大案抓了进“法培”。被关押七个月,绝食四个月,被熬鹰十七天,直到白少华拼死撞墙,他们才害怕出人命而停止熬鹰,白不肯转化,也被判处两年劳教。白少华在团河劳教所也遭受了严重的迫害,因写了严正声明,被关押在集训队迫害。
谢戈,上海法轮功学员,大学学历,是个辅导员,在京讲真相。被抓时,据说身上有三万元,两个手机和两个呼机。国保认为抓了“一条大鱼”,非要转化他套取口供,对他进行了残酷的迫害。谢戈在里面绝食近一年,最后警察都佩服。他在“法培”被关押了一年,邪恶之徒无法转化他,劳教他两年。我在团河同班里面有一个普教人员,曾经是谢戈在调遣处的包夹,他告诉我说谢戈那天被押送来调遣处时场面很“震撼”,调遣处戒严,不让人出来,两个国保和十二个武警陪伴谢戈到调遣处,其中有两个武警举着给谢戈输液的吊瓶,原来他还在绝食。谢戈在团河也遭到了残酷的迫害,被关押在一大队攻坚班。后来,他被迫害的不能随他人出早操,只能跟在后边行走。
张继江,是一个近七十岁退休老工人,原先有多种疾病,通过炼法轮功恢复健康。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后,他和老伴两人跑回山东老家躲避风头,后来回到北京,结果被国保抓入“法培”,非要他交代干了什么事。后来国保调查他确实没有做什么,但也不放过他,非要他转化,他不肯。结果那帮家伙居然用电棍电老人,老人流泪求他们不要这样做,他们坚持干。老人最后承受不住被逼签了所谓“三书”。他们还不罢休,将老人劳教两年,说这是领导的“决定”。
屈保良,北京武警中校军官,因炼法轮功被强制转业,在地方做生意。后被抓入“法培”,关押三个月后被非法劳教两年。
还有一位北京怀柔法轮功学员辅导员,不知姓名,也被法培迫害六个月,被劳教两年。
后来也知道,在“法培”被关押的还有许志广、白莉莉、褚彤、王为宇、张连军、吴相万、崔湘君等人,都受到过残酷的迫害,许多人都被判处重刑。
在劳教所,遭受的迫害有被强逼转化、强逼看污蔑大法电视、材料、文章,不转化就封闭起来,不能与他人接触和说话,单独洗漱和上厕所、保持军姿坐姿,让包夹看护,不能买卖食品,不能接见家人,和家人通信受限,不能暴露所内迫害情况,信件被违法检查。被强逼劳动、做奴工、赶进度完成定额劳动,拔草、打扫卫生、踢正步、军训等。
在劳教所,六十多岁的残疾老人李海林抵制转化,被强制隔离、坐小板凳、半夜才许睡觉、提前早起、不许和他人交谈、不许购物、不许有任何娱乐活动,被包夹看管。李财华抵制转化,遭到和李海林一样的迫害;温继贤传播经文,遭到和李海林一样的迫害。高昌泽喊“法轮大法好”,被包夹长期隔离、监视、遭到和李海林一样迫害。张永利抵制转化,遭遇和李海林一样的迫害。薛福春抵制转化,被关进集训队遭受折磨两个月。
“北京法制培训中心”带给我和我家人的伤害,是我难以释怀的噩梦。这样的所谓“法制培训中心”不知在中华大地还有多少,还在给多少善良的家庭带来伤害,带来痛苦、带来灾难。希望有更多的有良知的人站出来揭露它们的邪恶和迫害,曝光它们,直至彻底解体这些邪恶的黑窝。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八月十一日】(明慧网通讯员综合报道)现年五十九岁的法轮功学员李振中,原河北省衡水市中共党校讲师,在中共江泽民集团迫害法轮功后,九九年七月二十七日被劫持,后被非法判刑四年;原本健康的身体被迫害的出现多种疾病:肺结核,胸积水,双脚和小腿浮肿,走路打晃,严重脱相。出狱后仍遭衡水市“610”各种骚扰、恐吓等迫害。
二零一五年六月,李振中控告迫害元凶江泽民,请求最高检察院对犯罪嫌疑人江泽民向最高法院提起公诉,依法追究其刑事责任和其它相关法律责任,还法轮大法的清白。
一九九九年六月十日,按照被控告人江泽民的指示,“中央处理‘法轮功’问题领导小组”成立了其执行机构——610办公室,该机构凌驾于国家宪法和法律和公、检、法等任何部门职权之上,无视国家法律规定,非法抓捕、拘禁、杀害、虐待法轮功学员,并直接操控法轮功案件侦查、起诉与审判活动。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起,被控告人江泽民利用其权力,操控全国电视、广播、报纸等,大肆诽谤法轮功创始人和法轮功学员,对法轮功进行妖魔化抹黑;各级“610办公室”操纵公、检、法、安全、武警等机构系统性地对数以千万计法轮功学员实行了“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打死白打,打死算自杀”的群体灭绝政策。
李振中控告说:“年迈的双亲知道我被迫害后,难以承受这突如其来的打击,每天伴随着眼泪、疾病和痛苦,无法过正常人的生活。我岳父看到电视上对我不公正的报道后,一下子病倒了,突发心脏病住院了,不久便离开了人世。”
下面是李振中陈述的部分控告事实:
法轮功(法轮大法)是由李洪志先生于一九九二年五月向社会公开传出的佛家上乘修炼方法,以“真、善、忍”为修炼心性的指导原则,同时通过五套功法锻炼强身健体。法轮功自一九九二年五月传出后至一九九九年七月被非法镇压之前,在短短七年间,因其提升道德、祛病健身的独特显著效果深受社会各界欢迎,吸引了国内上亿人修炼,并弘传至香港、台湾、亚洲、澳洲、北美、欧洲等世界各地,荣获各国政府、议会和社会团体上千项褒奖(法轮功书籍、功效调查报告和所获褒奖见法轮大法明慧网:https://www.minghui.org)。
我是衡水市委党校的一名教师,一九九五年通过朋友告诉而接触并开始修炼法轮功的。从走入真正修炼那一刻起,我就认定了法轮大法是自己多年一直寻找的正道真法。作为法轮功修炼者,我变得更加真诚、更加善良、更加宽容,工作也更加努力。在法轮功修炼中,我身心都获得了很大的受益。二十年来,我见证了一个不可否认的最基本事实是:“法轮大法好”才使亿万民众走入其中修炼,也才能弘传世界!
当本控告人得知江泽民把持的政府已对法轮功联系人下手打压之时,毅然走上了进京上访之路。衡水市委负责人与610人员给我单位和我家属及其单位施压,要求务必寻找到我尽快归案。在一时找不到我的情况下,我家属单位领导威胁她说:“你转化不了他,你就不要来上班了!”就这样由于我的被迫害,我家属受到了株连,被迫失去了国家正式工作去给私人老板打工,饱尝了生活的无比艰辛与精神痛苦。
一、被诬判四年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七日即我回到衡水的当天就被衡水桃城区公安局伙同本单位有关人员劫持到了“衡水宾馆”进行所谓的“转化”。第二天深夜以涉嫌非法持有国家绝密文件的名义被绑架到了衡水市看守所进行非法拘留迫害(附:衡水市公安桃城分局《对被拘留人家属或单位通知书》)。九月六日被宣布正式批捕。不久我被开除公职。
十二月十三日我接到了桃城区检察院的第一份起诉书,诬称我“泄露国家机密”“情节严重”,二零零零年一月十四日下午,桃城区检察院又给了我第二份起诉书,这份起诉书与第一份起诉书的最大区别是把“情节严重”改为“情节特别严重”,据当时的知情人说:对法轮功人员的判刑裁定要由“上边”说了算。
二零零零年一月二十五日八点零——十二点四十在桃城区法院对我和种存杰、宋运所二位法轮功学员一起秘密审判,审判长是萧峻月(女)、审判员是刘福生和韩振栋,非法庭审前没有通知家属,审判庭里坐着的是衡水市610人员及警察。审理期间不准被告人提法轮功问题。
二零零零年一月三十一日下午在桃城区法院六楼宣读对我等的判决书,我被以莫须有的“故意泄露国家秘密罪”诬判四年有期徒刑。我不服此判决而提起上诉,但同年的五月三十日衡水市中级法院在未公开审理的情况下进行了维持原判裁定。
同年六月中旬,衡水看守所警察把我送到了衡水劳改队即现在的衡水监狱被迫服刑,在没有通知家属的情况下,于同年的七月份被押送至河北省第四监狱(石家庄北郊监狱)迫害,当家属和老家的亲人带着我儿子在接见日去衡水劳改队看我时,才被告知已被转走。经过四年的非法拘禁后于二零零三年七月二十七日回家(附:《释放证明书》)。
法院裁定控告人故意泄露国家秘密,实属江泽民犯罪集团的迫害。因为,一九九九年六月中旬,中办、国办负责人对法轮功上访人员的一次谈话简称“两办通知”(新华社北京一九九九年六月十四日电《中办国办信访局负责人接待部份法轮功上访人员时强调:不信谣言,维护稳定》),在新闻媒体中向世人作了公开报导。该通知第一条就是:不反对炼功,炼功就开除公职(或党籍)是谣言,要求人们不要听信和传播谣言。之后不久,衡水市各单位在科级以上干部中传达了一个反对法轮功的文件即《衡办发[1999]21号文件》,七月上旬,我与部分法轮功学员传看了这个文件,发现这个地方文件的内容明确和中央“两办通知”相悖。后来有法轮功学员为了向世人说明情况,就把《衡办发[1999]21号文件》传到了互联网上,而这就成了所谓的“犯罪事实”。
有证据证明,这个衡水地方二十一号文件的主要精神内容是转发的《省办冀发[1999]21号文件》,而《省办冀发[1999]21号文件》又来自于《中办发[1999]19号文件》),即《关于印发“江泽民同志对中央政治局,中央办公厅,和中央军委的指示”的通知》,这份中办十九号文件在一九九九年五月二十三日正式发出,内容是基于江泽民在五月八日对于法轮功问题的指令。文件的内容是关于如何秘密准备迫害法轮功(如何严厉处罚法轮功追随者,使用什么样的中共资源,谁来负责落实江泽民在这件事上的指示)。
所以,这所谓的国家绝密文件,不过是江泽民密谋迫害法轮功的个人讲话或个人意志而已,没有任何法律依据。
二、在监狱遭受严重伤害
控告人在被非法监禁中,不断遭受帮教、狱警和狱头的以攻坚或转化形式的迫害,整天生活在随时被传唤进行思想转化的痛苦之中,本来非常健康的身体却被迫害的心、肝、脾、肺、肾等内脏器官出现了严重疾病,造成心律加快到每秒一百五十次左右,出现了肺结核症状,淋巴结核瘤,胸腔积水,双脚和小腿浮肿,走路打晃不走直线,说话无力,记忆力减退,长时间无食欲,身体消瘦,严重脱相,体重由原来的一百五十斤下降至一百一十斤。期间,狱警把我送到了河北省第二医院进行身体检查,这次检查的费用由我自己承担,他们让我家属捎去了人民币近二千元。
狱方看到我病情很严重害怕承担责任就通知我家属给我办保外就医,但突如其来的非典使狱警们都去自我保命了,也就不管我的死活了,遂使保外就医未能办成。出狱后,我家属出于对我的关心,带我去了衡水传染病医院等诊所进行检查治疗,但均无明显效果,而在法轮功修炼中我很快就恢复了身体健康。
在被非法监禁中,狱警采用各种形式对控告人进行强制转化的精神折磨。首先要求控告人“认罪服法”。说什么“你说没罪不行,唯一的出路就是认罪转化”,强迫背念“罪犯行为规范”,背不过就罚站。狱警指使犯人数名严密监视控告人的一举一动,甚至不准坐着,以为坐着就是在炼法轮功。不准法轮功人员相互接触、交谈,更不准和其他犯人谈及法轮功的事。
其次,强迫参加各种形式的攻坚班和洗脑班,经常被强迫观看抹黑或诋毁法轮功的录像、强迫参加污蔑法轮功的演讲会或外地转化者宣讲邪悟言论的会议;包教人员(包括监狱长、政委)强迫转化的个别谈话一直不断,说什么要“天天谈,日日讲”,这种所谓“谈话”,每次长达两三个小时,常常持续到深夜十二点以后,严重影响了控告人的正常休息,损害了身体健康;二零零二年过年以后,狱里制定了强制转化攻坚招数,扬言“转也得转,不转也得转,违心的转也行,不转不行”,控告人多次被送洗脑班强制攻坚转化。
另外,其它形式的迫害,包括:(一)恶语中伤大法与师父。那些包教人员明明知道大法与师父在大法弟子心中的崇高位置,却故意谩骂、中伤和诋毁,从而在精神上折磨本控告人等大法弟子。(二)强迫对天安门自焚等谎言报道进行人人过关式表态。当控告人指出自焚者、杀人者不是法轮功学员,因为师父没有这样教导法轮功学员时,一个狱头恶狠狠的大叫“你不要讲了,这里没有什么师父,绝不给你们法轮功提供市场!”表现的十分邪恶、蛮横。(三)恐吓与利诱。某包教人员在洗脑班上大叫大嚷:“我们挣着共产党的钱,就得给共产党办事!”“上边有人说我们对你们太好了,当初要象镇压某某某那样对待你们就对了”,还说什么“上边有政策,转化后可以给你们减刑,恢复公职”。江泽民流氓集团的打手们妄图通过打压和利诱的手段迫使法轮功学员放弃真善忍大法。
三、骚扰、监视和抄家
二零零三年七月二十七日,是我从监狱回家的日子,五六名监狱警察把我直接送到了原单位衡水市委党校校长办公室,当时在场人员有衡水市610的几个人员、党校校长和党校保卫处长等。610人员指示:要把看好他(本控告人)“当作一项政治任务”。于是,原单位派了专人监视本人的一切活动。
我是带着严重疾病从监狱回到家中的,就在我恢复身体期间,经常接到居委会、原单位有关人员的电话骚扰,说什么“你不能和邻居炼法轮功”、“你不要去北京”,却根本不管我的生活与死活,表现的很没有人性。
江泽民犯罪集团把河北定为迫害法轮功的重点省份,对衡水大法弟子迫害的比较严重。在二零零六年入春以后,衡水市委及610多次召开会议,贯彻、实施河北省610针对法轮功所谓“春雷行动”的进一步迫害,对法轮功学员采取逐个重新登记造册、非法进家检查、监视居住、加大力度监控网络以及采取绑架、劳教等方式迫害。在这次大规模的迫害中,衡水市康复街派出所七八个警察手持电棍,在衡水市委党校保卫处长的带领下,对控告人的住宅进行了非法搜查,抄走大法书籍、师父法像和本人写的“真善忍”书法作品一幅及其它资料。抄家时没有出示任何的法律证件。
他们抄家时,正好赶上孩子中考冲刺复习功课,当时距中考还有二十天,他们去孩子的屋里进行搜查,孩子据理力争,他们就对孩子进行威胁,扬言不让孩子上学,抄家过后我的孩子精神恍惚,学习静不下心来,严重影响了考试成绩,没有考上理想的学校。同时由于他们的非法抄家骚扰,致使我家属心脏病发作。第二天下午该派出所警察又伙同市局警察上门骚扰,未遂。
在二零零八年北京奥运前夕,市610指使康复街派出所警察伙同原单位保卫处四处寻找我,看我是否去了北京。时值我家属手术住院治疗,在深夜一点多钟,警察亲自到市二院住院部病房查看我是否在医院陪护,当时我家属刚刚做了大手术,本该静养,由于他们的骚扰,给我家属的身心造成了极大的伤害,至今还心有余悸。
由于江泽民犯罪集团下属的骚扰、跟踪、监视和抄家,我们的家庭电话被监听,使我们全家所有亲人们都承受了巨大的精神打击,每天生活在提心吊胆、恐惧和痛苦之中。
这场由被控告人江泽民一手发起、策划、组织、推动的对上亿法轮功学员大规模、系统的灭绝性迫害,已构成人类文明史上最为严重的群体灭绝罪、酷刑罪和危害人类罪!其不仅给法轮功学员及家属造成巨大的伤害和痛苦,更是对人类尊严、人性和道德底线的公然践踏和破坏。被控告人江泽民及其犯罪集团成员的主要犯罪行为不仅触犯了国际法、宪法,还同时触犯了刑法规定的若干项罪名。
为早日结束这场罪恶的迫害,伸张正义,重建我们民族的道德良知,请予尽快立案侦查,查明犯罪事实,将首恶江泽民及其犯罪集团的主犯抓捕归案,绳之以法。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八月十一日】“行善者则百姓悦,行恶者则子孙怨。是以明者,可以致远,否者以失近。”(《陆贾新语》)意思是说,行善事,百姓就会愉悦;作恶行,子孙都会埋怨。明白此理者,可以使远人归顺;反之近人也会失去。
佛家讲因果,种瓜得瓜,种豆得豆,自作自受是一条因果的铁律。那为什么自己作恶,还能祸殃子孙呢?因为每个人的子孙就是每个人的血脉传承、生命的延续,也就会带有部分他生命的信息。一个人做了坏事,就首先从他自己的福分上扣,从官禄上削,从寿命上减。如果一个人做的坏事太大了,人间有父债子还的理,作恶太多人的罪业还会落在他亲人身上,就会从亲人的福禄寿上消减。这也就是俗语说的——远报儿孙近报身。
自从中共迫害法轮功群体以来,一些人就追随中共政策积极地参与到迫害运动中,成为了中共的喉舌和打手。他们以为有中共为他们撑腰,就可以通过迫害法轮功而得到中共的嘉奖,领导的赏识,然后步步高升,飞黄腾达。可是,在他们诋毁佛法、欺压修炼人之后,没有好运相伴,而是恶报连连了。
华玉芳,山东青岛即墨市华山镇龙河庄村书记。他仇视大法,恶毒攻击大法弟子,派人看管、监视大法弟子,曾疯狂叫嚣:“炼法轮功的就应该家破人亡!”华玉芳退休后,将书记一职传于儿子,二零一四年,华玉芳之子因嫖娼时服用药物过量死亡。他儿子死亡半年后,华玉芳的妻子承受不住打击,心脏病发作死亡。二零一三年,华玉芳的养子因赌博输钱,入室抢劫杀人,被判死刑。如今的华玉芳不仅家破人亡,自己还重病缠在身。
郭喻,四川省眉山市丹棱县610办公室主任,专管迫害法轮功,干些搞洗脑班、绑架、强制转化、罚款、非法判刑的事。公安局的人都说,她对炼法轮功的人不客气得很。郭喻迫害善良,给家人带来了灾祸,丈夫罗国伟车祸死亡,大哥罗国辉脑瘤,大姐罗国平被葡萄枝条打瞎了眼。二零一二年七月,丹棱法院非法判了两个大法弟子李海平和梁月珍重刑;八月,郭喻的丈夫罗国伟就出了车祸。在从眉山到丹棱的大路上,他开的轿车飞了起来,摔了个四轮朝天。送去医院的路上就死了,直接去了火葬场。据说都没有让家属看,因为死相太惨。
罗国伟的大哥罗国辉是大队秘书、会计,在迫害法轮功时,不管是抓人,还是晚上巡逻,他都很积极。二零一四年的一天,他头痛到医院检查结果出脑瘤,转到成都军区医院手术。出院回家后,在一次饭后骑摩托车时摔了一跤,又到眉山医院治疗。现在,他在家里还是头脸肿大,生活不能自理。罗国辉的小儿子初中刚毕业,有天在家突然叫着他妈妈的名字“李淑容,李淑容,老子打死你,老子要把你杀了。”还把他的哥哥打得昏死休克。从此见人就打,见人就骂,后来被送进了精神病院。罗家的大女儿罗国平,也支持弟弟、弟妹们的“工作”,一次她到田里绑葡萄枝条,被枝条弹到眼睛上,花了二万多元,结果还是瞎了。
父母作恶,子孙和亲戚可能也要受累而遭殃。这是因为亲戚、子孙都得到过父母、兄长的恩泽,所以也就有责任义务替还一部分业债,这样的因果法则也是合理的。俗话说,“积善之家有余庆,积不善之家有余殃”。这样看来,一个人作恶,就不是一个人损德恶报的问题,可能影响子孙,可能波及整个家族。华玉芳的妻儿死去了,他自己在孤苦伶仃中挣扎。郭喻的丈夫死去了,哥哥病倒、侄子疯了、大姐瞎了,她自己在生不如死中煎熬。
紧跟中共迫害法轮功的人,可以为虎作伥,心狠手辣,可以罗织罪名、构陷良善,可以逞凶一时,威风一阵。最终等待他们的不仅仅有自己的狼狈下场,更有结发夫妻的悲惨,亲生骨肉的厄运。真是一人造孽,全家遭殃啊。当亲人们明白过来时,作恶之人将要面对的将是整个家族的抱怨、唾弃与仇恨。
不要让华玉芳、郭喻的家族悲剧成为自己的悲剧,就要吸取他们的教训。弃恶从善,不参与迫害,就不会使子孙背上深重的业债,把亲人拉入深渊,让家族衰败覆灭。明辨是非,不仇视佛法,善待修炼者,善行就会得到亲朋的认可,更会有福报绵绵。
“行善者则百姓悦,行恶者则子孙怨。”行善的父母,才有幸福愉悦的孩子,行恶的父母,只能得到孩子的抱怨与仇恨。爱孩子,爱子孙,我们就从善行开始吧。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八月十一日】我娘家在南县荷花嘴乡,爷爷十年挖藕辛劳持家,挣下一份殷实家业。爷爷有个表弟,自小失去父母,因无人教养而落草为寇,在南县红旗五哥土匪窝做大哥。一九四六年左右,爷爷的表弟为红军“丢斐喊款”筹军粮——即晚上将红军要多少粮食的纸条塞入富裕人家的门缝里。表弟亲自“丢斐喊款”到我爷爷家,要爷爷上缴十担粮食。后来爷爷四处请客求人,勉强缴了八担。
一九四九年中共篡政之前,土匪窝解散了,表弟无处可去,寄住在亲戚家的柴房。一九五一年左右的一天,来了两个穿军装的士兵,自称是县组织派来的,说因表弟对党有功,特地来请表弟去享福,原来当什么官现在还当什么官。表弟和亲戚信以为真,高兴地一同前往,走到荷花嘴乡,见堤坡上在开万人大会,表弟才明白中共卸磨杀驴的事实要落到自己头上了,吓得腿一软,瘫倒在地。两士兵用脚踢了一下表弟,然后就从绿军包中掏出一个“斩立决”的竹签,往表弟肩胛骨一插,顿时鲜血如喷,两军人一人抓住表弟一只脚,倒拖着往堤上跑,万人大会台上又跑下两人,四人飞快地将表弟抬到堤坡下,枪决了他。
三年后的一天晚上,爷爷梦见表弟,说他还债来了。爷爷醒后百思不得其解。第二天早上去牛棚,母牛产下一崽。爷爷常叹息:为它(中共)作恶送命,还得变牛变马为它还债。
我大女儿二零零六年修炼法轮功后,看了《九评共产党》书里说中共是杀人嗜血的魔鬼教,她还不太相信。我婆婆——她九十多岁的奶奶就对她讲了一九四九年前村里发生的历史。奶奶说:那年头苦啊,跑了东洋兵跑红军。女儿问为啥跑红军?奶奶告诉她,本地有一刘姓人家,家人被红军捉肥猪(绑活票),因家里没有送钱去就被撕票了,尸体被红军蒸熟后送回来。当地乡亲们恐惧这个魔鬼(红军),在每年正月十五用烧稻草、放鞭炮(叫赶毛狗)的方式来驱赶邪灵。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八月十一日】学好法是实修的基础,如何学好法呢?我想我们每个大法弟子都认真思考过。我梳理了一下自己的思想,想从三个方面和同修交流。
一、静心学法
每次打开大法书的时候,我都在内心告诫自己,一定要静心学,一定要学進去。可是有的时候能做到,有的时候做不到。静心学法,那是个状态,那是个目标,而不是方式,在某种程度上跟炼静功有类似之处,一味的求静是静不下来的是一个道理。
那怎样才能做到静心学法呢?我悟到首先要做到敬师敬法。师父在《法轮功》中说:“欲正其心,先诚其意。”我理解了一点,就是个“敬”字。有一天,同修们交流的时候说:尊敬的“敬”和静心的“静”是一样的读音,其实还不止如此:干净的“净”也是这个读音。我悟到,只有恭恭敬敬的心态,才能让自己静下心来,才能学法学進去,才能把自己的心一点一点修炼干净。
说到“敬”字,那涉及的面可多了!自己能认识到什么程度,能做到什么程度,当然也是自己修炼状态的表现,同时也还有一个度的把握问题在里面。从表面上看,学法之前手是否洗干净了,学法的时候坐姿是否端正了,学法的过程中思想有没有溜号等等,不一而足。其实,我的体会是关键的还不在表面,而在于自己有没有珍惜每次学法的机缘。为什么这么说呢?大家都知道,正法修炼真的到最后了,看似简单的事情,其实不一定有那样的条件去做。举个例子,上个月我正好学完所有的讲法,我想看看师父在大连的讲法光碟。在看的过程中,有一次思想溜号了,等我意识到的时候,我就在心里对自己说,怎么这么不珍惜呀,因为现在真的很难找到大块的时间去看师父的讲法光碟。想到这,我眼睛里充满了泪水,也体会到一点“珍惜”二字的分量。
二、对照自己
有的时候,我在想,修炼啊,到底怎样做才能精進呢?手里拿个东西,你说放下,那很容易,一松手就放下了。可是我有多少执着心,有多少常人心,怎样放下呢?扪心自问,真的不知道。起先,我以为不去想它了,好像就放下了,其实没有,那不是放下,那是淡忘了,或者说掩盖起来了,埋藏的更深了。后来,我想不对,不能回避,得想明白,分清哪些是真我,哪些是后天观念,觉的分清了就能去掉它。怎么分清呢,当然是用法来对照啊。能不能去掉呢,发现有些去的掉,有些去不掉。最近,我悟到了一点,执着心的大小和自身业力的多少是相关的。之所以放不下,之所以去不掉,是因为业力没有消掉。绕了一圈,从精神上的东西又回到物质上来了。
此外,只是分清了还不行,只是明白了也不行,关键的是要做到。我还悟到,自己明白的法理比自己做到的要多一点,等自己把这在法理上明白的多出的一点又实实在在的做到了,更高的法理才会显现。说是更高的法理,其实很多时候我觉的是更简单。那种感受就好像是在黑夜中航行一样,远远的看到了灯塔的亮光,越来越近,那层法理也越来越明,同时会发现师父在很多地方都讲到了,只是自己没有理解而已。自己真的做到了,下一个灯塔的亮光又会展现,有的时候最先表现的是在学法的时候有新的疑问,也有的时候是一下子明白的,其实那是自己提高的表现。
师父在《洪吟》〈实修〉中说:“学法得法 比学比修 事事对照 做到是修”。以前我在理解“比学比修”的时候,总是觉的跟精進的同修比,跟做的好的同修比,或者跟自己的过去比。突然有一天,我一下子明白了另外一层意思,就是把自己领悟的法理与自己能做到的比一比,对照对照,很多时候就能发现自己的修炼卡在哪里了。在《精進要旨》〈何为修炼〉中师父说:“我为什么叫你们学、念、记《转法轮》呢?目地是指导你们修炼哪!”师父已经说的非常明白了,就是照着做了,就看能做到还是做不到。
其实,说到底,非常简单,就是学法,用自己理解的法来对照自己的一思一念、一言一行,分清哪些是真的我,哪些是后天的观念,剩下的就看自己想不想割舍,想不想提高了,信还是不信,或者说悟还是不悟了。这是修炼根本的问题,没有捷径,真的要在一点一滴上理性的管好自己,我觉的那就是提高。
谈到观念,再举个例子。《转法轮》中讲:“达摩都讲他只能传六祖,以后就不行了。”我的问题是,既然达摩已经知道他的法只能传六祖,那他为什么不再往前走一步呢?很多时候,我也有同样的迷茫,对自己悟到的理,悟到的法,总是固守着,不敢放下,或者说不愿放下,因为自己悟到那些法理的时候,曾经是那样的喜悦,那样的震动,甚至泪流满面,所以舍不得放下。可是这种“舍不得”的心态,同样是人心,是观念,只不过那个被我执着的东西高出常人罢了。
三、不走极端
明慧网最近有篇文章,题目是《中和之美》。第一遍我看完了,没有太明白,我又看了第二遍,发现文章写得非常好,谈到凡事都该遵循一个“度”,这也是我修炼中掌握不太好的地方。
师父在《精進要旨》〈取中〉经文中告诫我们不要走极端。不走极端,表面上好像很简单,其实那个“度”的拿捏是很难的。就拿如何学好法来说吧,每天学法多少,读的快慢,集体学与个人读的比例,怎么把握呢?如果你的思想跟的上,你可以读的快一些,快慢不是标准,能在学法的时候得到法是标准。
再举个例子。大家都知道,我们要顺着常人的执着讲真相。在讲的时候,根据他的接受能力,不能讲高了,我们得把握好这个度,讲的恰到好处,引导他善的一面,让他升起正念来,才能把这个人救了。如果固守自己的某一种方式,某一种做法,往往讲真相的效果就不好。说白了,我们不要过多的在讲什么和技巧上用心,而是要在“常人想听什么、能听進去什么”上多用心,平衡好这个度就会有好的效果。在讲真相的过程中,有的人要劝解,但不要强加;有的人要敲打,但不要敲过头了;有的人要拉一把,但不要拉断了,等等。简而言之,就是要把握好这个“度”。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啦!最后,请让我恭读《法轮大法义解》最后一句话来结束我今天的交流:“希望大法弟子能以法为师,排除干扰,扎扎实实的修,这就是精進。”
谢谢师父!
谢谢同修!
不当之处,请慈悲指正!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八月十一日】我们村东有一个桥,村里人的必经之路,然而路面堆了好多玉米秆,行人过往很不方便,村里人骂声一片,可是谁也不去清理,我和同村的大法弟子在一起商量后在晚上清理了桥面,因为玉米秆在桥面碾压的非常坚硬,很难清理,弄坏了好几个叉把。村民都说:“还是人家炼法轮功的,把桥清理的干干净净。”
我们村有一条一千五百多米长的道路,到了下雪天,路上的积雪特别厚,被车辆压得就像镜子一样光滑、坚硬,一不小心就滑倒,老人和孩子不敢走,都绕着弯走,我和大法弟子们一起把路上的积雪清理掉了。全村三千多人赞不绝口,都说炼法轮功的人就是好,村支书激动的说:“我奖励炼法轮功的人两条烟吧!可人家炼法轮功不吸烟。”
现在世风日下,唯利是图,道德败坏。在家庭当中,我对儿女们也按照真善忍的法理来劝导他们,让他们处处做一个好人,处处为他人着想,对钱对物不争不抢,儿女们都知道“法轮大法好”,虽然他们没有修炼,但是在生活当中,他们都是按照真善忍法理做的。
女儿结婚了,婆家就是自己村的,婆家有弟兄两人,我女婿老大,老二也结婚了,婆婆家人就商量着分家的事,家里有三片宅基,已经盖好两片。一片是新式瓦房,相当漂亮,一片是祖辈爷爷留下的房屋,年久失修,破烂不堪,还有一片闲置着,婆家分家的时候说:“谁要住新房就往旧房子上贴钱”,可是在分的过程当中,老二要住新房子,并且还不拿钱,如果不这样,老二媳妇就不过了,回娘家,以至于分了三次家都没分成。
我们家弟兄六个,而且在村里也是数得上的大户,女儿到婆家也非常孝顺,作为婆家人也于心不忍把旧房子分给女儿,可是公平分家分不成。老二给父母施加压力,老二说:“媳妇已经回娘家了,你们看着办吧!”女儿的公婆愁的就像天要塌似的。女儿回家跟我商量这个事,因为我和丈夫都是炼法轮功的,多次劝说女儿,把大法法理给女儿讲,不失不得,不要让公婆为难。女儿回到婆家把这个事一说,公婆被感动的不知说什么好。公婆说:“要不是我大儿媳妇抬手,让这么一步,我就真上吊了。”公婆看这事确实对女儿不公,就要求把那片闲置的宅基给女儿,又被老二霸占了,我女儿说:“我就要这一片旧房子,什么也不要,你们别作难了”。
公婆对这事非常的感动,女儿的公婆领着他们家族主要成员专门来我们家道谢,我和丈夫都说如果我们不是学大法的,我们也不会这样做,是我们学了大法,是师父教我们做到先他后我,遇事先考虑别人,你们要谢就谢谢我们师父吧!
师父说:“不失不得”[1]。现在女儿也在大法中得到了福报,在市里买到房了,生活也幸福了。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6/9/16/158936.html>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八月十一日】《礼记·文王世子》写道:“师也者,教之以事,而喻诸德者也。”说的是师不仅要传授知识,而且要渗透德行于其中。那么要教书育人,作为“师者”必须是品行端正,德高饱学的人。教师是一个特殊的职业,因为教师担负着更重要的任务,就是道德精神的传承,也是未来希望的引导者。
放眼目前的中国,教育系统的贪腐,伦理道德的全面崩溃,私欲与利益的诱惑下,让无数教师不仅迷失了本性,也丧失了作为教师的基本操守。
现在高校的课堂上,认真听课的学生少之又少,多数都在干其它事情。面对这样的状态,很多老师就开始敷衍,都说:“我认真上课,他们也不听啊,白费功夫,还是把精力用在科研上,挣点钱是现实的。”也有的老师学术不专,自己都不太理解这门课的内容,怎么去教学生呢?学生不学,老师不负责,这种恶性循环愈演愈烈。很多企业反馈,毕业生专业素质差,道德也糟糕。当我站在讲台上,望着这些年轻人,心里无比难过,因为从他们身上,我丝毫看不到这个民族走向未来的希望。
在这污浊的社会中,如何重塑教师的德行,如何担起我的责任呢?法轮大法“真、善、忍”就是一盏明灯,让我成为一名处处为他人着想的教师。
我刚开始上课的时候,发现学生的素质良莠不齐,很多学生前期的基础课学的很差,我在课堂上讲的东西根本就听不懂。我开始思考,如果我按照教学规定来教这门课,一个学期下来,学生将一无所获。为了学生能学到东西,我不断修改上课的内容,工作量增加了好多倍。我对学生说:“每个人的时间都是珍贵的,我现在从零基础开始讲起,只要你认真学,你一定能听懂。在我的课堂中,我希望你们能有所收获。哪怕只懂得课程中的一个问题也好。”学生们从低头干别的事,渐渐抬起了头,慢慢地聚精会神。我把他们原来觉得枯燥、抽象的知识用简单的故事讲述出来,并将这些知识蕴含在解决周围事情的方法和态度上,学生们开始对这门课产生了兴趣。讲课的内容也开始由浅入深,学生们觉得收获不小。有个老师对我说;“你的课吸引力太大了,我上课的时候,很多学生都在看你那门课的书。”我笑着说:“我下次和他们说说。”
这些本科生毕业的时候,对我说:“老师啊,您都不知道,您的课,是我在大学期间唯一没有逃课的。要是别的老师像您这样就好了。”“做毕业论文的时候,您一遍一遍地给我们改论文和图纸,其他指导老师根本就不管自己的学生,我们寝室的同学在答辩前都没有和老师见过几次面,有个同学还是花钱让枪手给写的呢。每次给我们改完,都十一、二点了,您太认真了,我们特别感动。”我说:“我教你们的不仅是书本的知识,那些东西很有限,我教你们的是遇到问题如何解决的方法,和做事情的态度。如果因为我的不负责、行为不端,对你们造成影响,那么以后你们人生中的过失,都有我的罪过。所以你们在今后的人生中,应秉持认真负责的心态。”
我以前教过的一名研究生毕业几年后,回到学校来看我。她对我说:“老师,您那个时候刚生完孩子不久,在您家,您抱着孩子给我一遍一遍地讲毕业答辩的内容。那个画面我至今都记得非常清楚,感触特别深。现在我也是一名老师了,每当我面对我的学生时,总会想起您,所以我也这样认真负责地对待我的学生。”
我把真诚和善良传递给了我的学生,通过学生又传递给了更多的人。
在给研究生上课的时候,除了知识和方法之外,我启悟学生更多的是人应拥有的宽阔眼界和开放的思维。这个宇宙太庞大了,而我们的实证科学所能洞见的东西太少太少。无神论和進化论把人们的思想都禁锢在一个非常小、非常小的狭隘空间,使人不仅变得自私自利,而且狂妄自大,为所欲为。其实现代科学的很多证据都不断地在否定无神论和進化论。在法轮大法的修炼中,我真切的看到了人的渺小和无知。我常常用一些浅显易懂的专业知识告诉学生无神论的荒谬。茫茫宇宙中,无数星系,无数星体,怎么可能就只有人这种生物呢。刚出生的婴儿,完全不能独立生活,更不可能在弱肉强食的進化中得以生存,如果按照進化论来推断,人能存活的几率为零。所以我上课的时候,讲述的东西经常跳出书本的框框,学生都爱听。我对他们讲:“现代科学是瞎子摸象,我们认识的东西非常局限,不要把我讲的知识当作铁律,有一天在你们的研究中,会发现它可能完全是错误的。一个智慧的科研工作者,要有谦卑的心态,有容纳百川的胸怀,对自然的敬畏,对天地万物的感恩。”
有一次,我的选修课上来了好几位没有选这门课的学生。我问他们:“你们选这门课了吗?”他们说:“同学们都说您讲的好,我们就都来了。”全班学生都笑了起来。
法轮大法教我,一定要善待遇到的所有人,处处为别人着想,我认真的按照“真、善、忍”的标准要求我自己。有一次,因为一位研究生做实验不思考,我批评了她,这位女生哭了。事后,我深深地自责,固然她有她的问题,而我对她也不善啊。从那以后,我对自己说,一定要对别人好,与人为善。
现代人在利益面前的纷争更是无处不在。有一次,领导要申请一个科研奖项,用的成果主要都是我们课题组的内容。答辩稿一直不理想,于是让我来写答辩稿。因为事情很紧急,第二天就要交。我从下午一直忙到第二天凌晨四点,答辩稿基本完成,我发给领导后才去休息。领导们都非常满意,后来这个项目获得了一等奖。而我的名字排在最后,有的老师为我打抱不平说:“你看看,工作都是咱们做的,领导都在前面,你还在最后。”我笑了笑说:“没有关系啊,只要工作有人做就行。”类似的事情很多,我从未放在心上。
有的老师说:“你做的那么好,不求名,不求利,是个特别善良,特别正直的老师,我遇到的人中,没有像你这样的,不为自己考虑。”我说:“你看到我的好,就知道法轮功有多么好。法轮功真的是特别好,我只是在实践‘真、善、忍’。”
利益中的争抢,会使人迷失自己的本性,我就算这浊世的清莲吧。而我仅仅是亿万法轮大法修炼者中的一员,这些修炼者也在通过他们的言行传递着“真、善、忍”普世价值。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6/9/3/158538.html>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八月十一日】很多年我都不看电视了,前几天无意中看了一个综艺节目,是现在很火的“相亲”节目。一群男女在台上选来选去的,我很快進入其中,一连看了两期半,差不多两个半小时,知道不该看,就是挪不动。最后看的眼睛木了,也有点恶心了,才决定关了吧。可是我的心还沉浸在节目气氛中,久久不能平静。
第二天一整天人都昏昏沉沉的,完全干扰我静心学法了。我赶紧向内找,这是情啊,再往深挖下去,原来我还追寻着一个温馨美好的生活啊!晚上睡觉梦中我被一群变异的年轻男女缠着并有生命危险,最后我挣脱。又到了一个山洞里,旁边一个大魔在穿盔戴甲,它掐住我不放,我喘不上来气,就使自己变小,它掐不住我了,我喘了一口气,跳出来,喊着师父,然后它不见了。我出了洞,飘向一座翠绿的山上。梦醒后,我知道受干扰了,干扰的还很厉害,都招来魔了。
第二天,我听了第十二届法会交流录音文章,还剩最后一期没听了,有一篇是这样讲的:一个同修各方面修的都很好,就是身体方面总是遭到迫害,痛的受不了,一次次的,她很困惑。她向师父说自己是真修啊,哪里出现了问题呢?师父慈悲点化使她回忆起以往的一幕幕。她找到了想得人中的好,利用大法过人的美好生活这个根本的执著。当她明白的那一刹那,身体上的疼痛基本消失。
当我听到这里,我一下明白了,这说的不是我吗?这些年遭受迫害,我总是闷闷不乐,还跟同修说“我怎么就不高兴呢”,我怨恨丈夫,看他这不对,那不好,不精進,还有望子成龙等等。原来我是想得他们的好,满足我人的要求,向往着人中美好的生活。还有怕这怕那,怕失去,怕吃苦,怕出丑,怕损害我在别人心目中的美好形像。原来名利情、妒嫉、显示、虚荣、怕心都是表面,就象树枝,枝剪了,根还在,还能长,关键是追求人中的美好生活这个根子上的问题呀。
师父说:“那么什么是根本的执著哪?人在世间养成了许多观念,以至被观念带动着,追求着向往的东西。然而人来在世上是由因缘决定着人生的路与人生中的得失,怎么能由着人的观念决定人生的每一过程呢?所以那些所谓美好的向往与愿望也就成了永远也得不到的痛苦执著的追求。”[1]
这些年,听同修说浑身有用不完的劲儿,可我总是疲惫不堪,身体或其它方面的干扰大小不断。回想起一关一难,都与这个追求美好的人的生活有关哪!我的内心既喜悦又平静,我知道了,深层空间里我一直有执著人的美好生活这颗人心和希望自己强势的观念,这人间的反理怎么使自己成神呢。我利用大法证实着自我,达到人中美好的生活目地,认为学大法了就应该有人中的福份了,总认为自己比别人强,这肮脏的人心让旧势力抓住不放了。
谢谢同修的交流共勉,谢谢师尊在正法的最后时刻让弟子找到了这个根本执著,使我一下坦然了许多,对困难和苦难好像没有那么怕了。
今天,一位多日不见的同修来找我,跟我讲了许多,我悟到,这是师父借她的口点悟我还有很多的问题,如懒惰、怀疑、怕麻烦、党文化、负面思维等,这些都需要归正,让我周围的一切同化法,顺应法,让我世界里的众生沐浴在大法的佛光之中。
不当之处请慈悲指正,合十。
注:
[1] 李洪志师父经文:《精進要旨二》〈走向圆满〉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6/9/5/158562.html>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八月十一日】多年以前看到同修们交流时说要修自己的一思一念,但当时自己所在层次有限,并没有完全理解什么才是修自己的一思一念以及这样做的重要性。
在修炼初期,我经常能在睡梦中梦到一些以后要发生的事情,而这些事情也都在后来应验了。还记得有一次,我去一个朋友家找朋友出去玩,她和她姥姥在屋里,让我在门口等她。我看着她披上外套,她姥姥过来帮她整理衣角,那一瞬间,突然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因为这个场景在我的梦里出现过,而且我还清晰的记得梦里她姥姥还说了一句话,而让我在下一秒愣住的是,在我面前的她姥姥真的就说出了和我梦境里一模一样的话,一个字都没有变。
以前,我一直以为人世间的事情是按照安排好的在走、在上演,却没有认识到,你所说的每句话,甚至做的动作,都是经过精心设计的。也是这件事让我明白了为什么同修在交流时提到要注意修自己的一思一念才能彻底否定旧势力,因为旧势力曾对每个大法弟子都做过周密的安排,你的每个念头如果不在法上都很可能已经進入了旧势力安排的思维模式,而很多时候你还以为这念头是你自己发出的,分辨不清什么是真正的自己,什么是旧势力,也就更无从谈起否定它的安排了。
悟到一思一念的重要性之后,我开始注意我们日常的想法中有多少念头是真我发出的,真的是非常少。举一个简单的例子,我打工的餐馆,平时生意不大景气,人很少,但突然有一天人爆满,我觉得很有趣,所以纵深想了一下原因。那一天餐馆里面坐满了人,而外面路过的客人看到这么多人都在这家餐馆里吃饭,就认为这家店应该会很好吃,也想走進来尝尝,就这样顾客越来越多。其实这个事情看似小事,但如果你仔细的分辨一下,餐馆里吃饭的人多和他做的东西好不好吃其实没有必然联系,而你为什么会认为餐馆人多就代表它好吃呢?这其实是你形成的观念在左右你的行动,而不是你真正的自己。而進去吃饭的那些人其实就成功的被观念支配着自己的身体去干这干那。
师父曾经说:“就是因为人的思想来源和思想本身是极其不稳定的。人有主元神、副元神,还有人的后天形成的各种观念,善恶两性、还有外来因素都在起作用。”[1]而在日常生活中我们的一思一念很可能就掺進了旧势力强加给你的思想、自己形成的观念、或是外来空间的干扰,当你没能认清哪一念是真正的自己,就非常容易走了旧势力安排的道路,或是受着其他东西的支配,耽误了做三件事,白白浪费了自己的时间。
后来我发现,很多被迫害的同修,都是在平时没有认真的去修一思一念,任其发展,任其支配自己去做这做那,导致问题堆积成山,被旧势力抓住了把柄,从而达到迫害的目地。
自己的体会,日常生活中,每个念头在头脑闪过,都应该主动的去分辨下这个念头是不是真我,是你自己发出的还是其它的什么东西,如果发现是不好的东西,就要主动发正念清除它。如果做不到每时每刻清醒,也可以在晚上睡觉前一个小时回想一下今天自己做的每件事,想想当时哪个念头是不在法上的,哪个行为是顺着旧势力去做了,找到之后就要有意的去修。比如第一天你找到了自己强烈的怕心,不敢与人面对面讲真相,或者害怕、厌烦与别人搭话。那么第二天,你就可以针对自己的执着心去提高,比如你原来非常抗拒与陌生人讲话,那么第二天,你就随便找几个路人去搭话,聊什么内容都行,哪怕只和他说两句话,这也是针对这颗心的突破和提高。那么第二天晚上再反思,今天哪里做的不好,当时哪个念头出的不对,第三天就争取比第二天做的更好,就这样,每一天都比前一天有進步、有提高。每一天都在主动的修去自己相应的执着心。师父说:“学法得法 比学比修 事事对照 做到是修”[2]。我理解这里的“比学比修”,还有一层意思,就是对照大法看自己的念头和言行,自己有没有每个念头、每件事都去对照法、做到实修,并通过不断反思和改正使自己每一天距离法对你的要求更近,使自己越来越接近于宇宙特性。
个人所在层次的体悟,望同修慈悲指正。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五》〈二零零五年曼哈顿国际法会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实修〉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6/8/25/158410.html>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八月十一日】在修炼中,师父洪大的慈悲使我在修炼的路上能够清醒,从而提高,走正自己修炼的路。现写出最近发生的两件小事,以感谢师父对弟子的良苦用心。
我是情特别重的男性。走入修炼后,我发现这颗心就注意修去它,师父也经常在我身边点化,所以修去了许多情。但是对外孙的情始终没去。外孙是小弟子,在我身边长大,特别听话。离开我之后,我在做完证实大法的事后,也常抽点时间过去看看他。
今年六月十五日,当地高中自主招生,外孙考上了,并提前近两个月上学,奖励他们在校用午餐。在校午睡的有老师管,不在校午睡的回家。因学校离他爷奶家近,就告诉他去爷奶家午睡。要回他自己的家,也有一条近路,走定时开的学校后门。
开始两天,外孙听话去了爷奶家。后来,就不去了,在校打篮球(初二时就因玩球影响了学习成绩,后来我发正念求师父,表面上是他妈看住了,实际上是师父在管,学习成绩才上来,考上了自主班)。因不在爷奶家长大,所以爷奶就不说他,他妈脾气不好,爷奶也不告诉他妈,怕她说孙子。等他妈知道后,就劈头盖脸的说他一通,外孙不吱声,也不买账,逆反心理更严重了。于是,他妈把我搬出来,和他唠唠。
一个周六下午,外孙洗漱回家的两个小时,我见到了他,说:咱不是来校打球来的,要打球何必起早贪黑,花着钱,父母又搭着功夫,在家就打去呗!另外,考大学也不考打篮球,学业不好你是上不了大学的,而且时间只是三年,你要失去了那后悔呀来不及了,况且你是这块料,家里才下功夫培养你,现天这么热,出一身汗,又不能洗,下午能听好课吗?最后,我还夸他两句,特别听话,结束了谈话。别说还真管用了几天,之后又反弹了。
于是在七月九日(周六)下午三点半钟,女儿让我做点外孙爱吃的红烧肉给送过来,再和他唠唠。红烧肉送过来,等到四点钟没见人影,因十分钟就能到家。我问女儿“怎么没回来呀?”女儿说:“这肯定又打球了。”我说:“那瘾上来,肯定打到上晚自习,晚饭都不想吃了。”
这时,我的怨心就起来了,说:“我到学校找他,好好说他一顿,怎么这么不听话。”而不找自己对情的执着不去,是不能改变外孙对球的执着。
于是,我带着不平衡的心,骑自行车抄近路去了。当提着车通过深沟上面水泥框架没铺板的另一端时,踏一块浮搁着的板,板一栽歪,我将车甩了过去,人摔在车子的下半部,右眼眶当时撞到对面楼的墙面上,左腿摔在台阶的水泥棱上,当时我就说了一句:“没事,我有师父保护。”扶起车子骑上,直奔校后门去了。
到了篮球场,很多学生在抢篮球,我一眼就看见汗流满面个高的外孙,喊了他一声,他忙不迭就跑了过来,他看我右眼眶有一点血,我说:“没事!刚才过沟时,搬车摔了一下,你赶快回家吃饭去。”
摔的时候,我就知道了是这执着情的心不去造成的。回到女儿家,我就坐下来发正念,一看腿起了象小馒头那么大的包,发完后下去一半。然后,我就跟外孙只说了一句:“姥爷回家了。”
到家后,我就想:师父用自己巨大的承受,延续时间是让弟子修炼、救人的。不是让自己过家庭生活、照顾外孙的,自己明知道就是不想去,在外孙身上,白白浪费了许多救人的时间,使应该得救的人因自己此时没能去给他们讲真相,不能得救,你说这是多大的罪吧!师父看我在外孙身上没有去执着的决心,所以,就叫我重重的摔了一大跤。让我清醒。我知道,就在我摔跤的同时,师父慈悲的又保护了我,不然的话,七十来岁的人,那腿肯定骨折。
打那以后,真的去了这个情,一心把时间用在个人修炼和面对面讲真相救人上,还整体配合同修去农村贴真相粘贴、挂条幅和树挂等。所以,一周多时间,不仅腿好了,于七月十九日,还在我卧室的玻璃窗上开满了优昙婆罗花。我知道:这是师父对我摔跤后,清醒了,又确实精進了,给予的鼓励。
我的修炼环境非常好,除了个人生活那点事,都是跟大法修炼救人有关的事,也没有外来干扰。因此,除了整体需要我配合参加的项目和小组集体学法外,其余时间打印真相资料,出去面对面的讲真相救人,都是我单独去做。
就这样,再面对面的讲真相,我就骑自行车,带上一些护身符放在车筐文件包里,送人时从包中往外拿。有时出去时间短,拿三、五个的,量少就不带包了,就放衬衣上兜里,取时也挺方便。一天,女儿给我姑爷从网上买了一件衬衫,样式好看,但没有上衣兜,姑爷穿着瘦,让我试一下,挺合身,女儿就让我拿来穿。因上衣没兜不想穿,可怕女儿不高兴,就穿上了。
再出去讲真相时,不带文件包时,就将少量的护身符揣到裤兜里,当时也没有想到这是不严肃的,因做神圣的大法事,做法上也是不妥的。后来,我就写了一篇稿,将地区同修做此护身符讲真相救人的故事发给了明慧,隔了两天,我上明慧信箱再发稿时,看到了明慧同修发来的“把这揣在裤兜里,不严肃,不该做。”的信息。当时我就纳闷:文稿根本没写“揣在裤兜里”的文字,别的同修也不会知道我怎么去做的,怎么明慧信箱发来此信息?
突然我一下子想到了师父,我才明白:肯定是师父叫明慧同修发给我的,让我在做这件事上应该清醒:在做神圣的大法事时,一定要修自己觉察不到或根本都可能不察觉的人心,只有这样才不会有漏,才不会让旧势力钻人心的空子。恰恰就在这个严肃的问题上,师父看到了我不可能去找,而且也找不到,所以,慈悲的让明慧同修往我信箱发了此信息。如果没有此信息,我真的是永远也不会察觉到的。
此时真的感到师父在我身边,用心良苦的看护着我,师父洪大的慈悲让我清醒的在修炼的路上走正。同时也让我清醒的认识到:从今以后,要特别重视、认真对待自己一言一行,一思一念上的修炼,因为大法的修炼是严肃的,只有做到才是对法负责、对自己修炼负责。
叩拜师父!感恩师父对弟子慈悲苦度、操尽了心!
以上是个人的一点认识,如有不妥请慈悲指正。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八月十一日】我今年八十岁了。一九九三年,我五十七岁,但看上去比八十岁的人还老,因为当时我一身是病,下身总流血,而且浑身疼痛难忍,不想活下去了。我找寿衣店做寿衣,准备办后事。在寿衣店里,我碰到一个河南老乡,她问我:“人好好的为什么做寿衣?”我把原因告诉了她,她说:“青少年宫来了一位气功大师,传授的功法非常好,我明天带你去。”
第二天,我到了青少年宫的炼功点,辅导员叫我第二天到某某高干楼同修家中去看师父的讲法录像带。我嘴里答应着,心里想:我下身流血,去别人家中怕把他家里搞脏了。这为他人的一念,我还没听课,伟大的师父就管我了。第二天,我下身不流血了,干净了。我想:这功真神奇。
万古机缘见师尊
得法不久,听说师父在广州最后一次讲法,我也想去。当时的票很紧张,辅导员说我病重,不让到炼功点炼功,也不让我去广州听法,别人送来的票,他也没收了。但是,我就是想见师父,听师父讲法。我还是坐火车到了广州。没有票進不去会场,我就在门外求师父帮助。真巧,一个河南老乡走过来送我一张票,辅导员又要阻挡。老乡说:“这是师父要我送给她的。”辅导员不敢没收了。
我進去后,辅导员把我的位置调到最角落边。可是,我这是最好的位置,师父从我旁边走上讲台,我在最近处看到了师父的面容,无比激动。听着听着,我肚子疼痛难忍,快晕过去了,要上厕所。这时,会场上有个小插曲,师父中断了讲法,等我回到会场,师父又开始接着讲法。
师父的一句话深深烙在我心里。从此以后,我遇到什么难事,就向师父诉说,只要是为法、为别人、为众生,心念纯净,师父都能帮助化解,每件事都很灵。
看破病业假相
得法初期,我消业状况很特别,经常头肿、身体肿,几个炼功点的辅导员都劝我在家炼功,不要到炼功场去,怕影响大法。我就一个人在家学法、炼功,每天师父都帮我净化身体。有一次,我浑身上下肿得像水桶,别人看到都吓死了。但我不怕,我连续二十四小时学法炼功,只一天肿就消下去了。每次遇到消业,我都把当成是好事、高兴的事:快点消除生生世世的业力,重返天堂,跟师父回家。
十几年的正法修炼,使我明白了许多法理,知道师尊的法身时时刻刻就在我身边。在正法修炼阶段,有同修出现病业假相,我就上门告诉他们我的体会,在法上与他们切磋,叫他们信师信法,闯出病业关。同修也爱到我家学法切磋。
一次,一个同修病业关没过好,上医院了,回家后又没有守住心性,跟媳妇吵了一架。那天她到我家学法,没说两句话就昏死过去了。我立刻求师父:师父啊,这影响多不好啊,求师父让她活过来吧。我求了三次,第三次求完师父后,就听她在我背后长舒了一口气,活过来了,距她昏死过去有一个多小时。
一次我到外省,有个同修肚子疼痛,痛的在地上打滚了二十五天,不能吃饭。我看此情况后,蹲下身来跟他说:“你是不是大法弟子啊?怎么在地上呢?你应该起来学法呀,我数三声,你就起来。”等数到第二声时,他就一咕噜爬起来了。通过几天的学法、炼功、发正念、切磋交流,他的肚子疼痛就全好了。同修感谢我,我赶快制止说:“这不是我有多大的能耐啊!都是师父的威德,一切都是师父的法身引导在做,是师父的法身亲自在做,我们只要信师信法,就没有闯不过去的难关。”
找回昔日同修
外省同修到我市跟我讲了一个情况:他们那有个山村比较偏僻,一九九九年七月前有许多人炼法轮功,迫害后许多同修就放弃了。周边市区的同修都曾劝他们走回大法修炼中来,但是都没有劝动他们。
听了这一情况后我想:我听到的事都不是偶然的,师父叫我们叫醒身边的同修,我有责任啊!我立刻决定跟外省同修去那个山村。那里山路崎岖,只能骑摩托车去,我坐在摩托车后座上,一个山洼一个山洼的赶,跋山涉水。我也没有考虑到自己的年龄,坐在摩托车后面有没有危险。
到了那个山村,我一个一个的上门劝同修说:这个大法是千年不遇、万年不遇的高德大法,师父亲自下世救度众生,这世得法的大法弟子更是万分荣幸,与师父的缘份很大,学法会永远幸福,不修了是要下地狱的。好多同修听劝后回到大法中来了。本市开着天目修的同修说,我带回了好多人,山村天空晴朗。
回到本市后,我有时为了节约时间,也经常坐同修的摩托车后座,穿街走巷做三件事,看望被病业迫害中的同修,兑现自己的誓约。
走在神的路上
在修炼中,我听师父的话不打折扣,时时向内找。我每天问自己:怎么样听师父的话;怎么样多救人。今天哪儿没做好,明天再做好。一天学两、三讲法不落,凌晨三点四十起床参加全球集体炼功,五套功法一步到位。每天都快快乐乐的做着三件事,红光满面,脸上没有皱纹,与同龄七八十岁的老人比起来年轻许多。
虽然我看着年轻,可是满口的牙齿都掉光了。牙掉了,嘴不好看,影响讲真相,影响吃东西。我攒了几个钱准备到医院去镶假牙。但是当我听到某资料点经费不足时,就毫不犹豫的把钱捐给了资料点。真玄妙,以后我再吃东西就像有牙齿一样,什么东西都可以吃,不镶假牙也没有嘴瘪的老相。大院的人都说:“这婆婆越活越年轻,越活越神啦!没有牙齿,可一个苹果一会就啃完了。”
在迫害最厉害期间,“六一零”、派出所警察经常到我家布控,想绑架我。可是往往警车来时,我不在家;警车走了,我又回来了。
有一次,我同一个同修背着两大包真相资料到小区发放,发完了走出小区快到车站时,几个警察把同修拦下,往路旁的警车上拽。我赶上前说:“不管她的事,都是我做的。”他们不理我,还是拽她、拖她。这时,我停下来求师父:“师父呀!救救同修某某某。”突然,警车那边发生的事不可思议:警察把已经拖到警车上的同修放下来了,然后开着几辆警车就跑了。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6/9/7/158581.html>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八月十一日】五月初五端午节,早晨八点去换真相币,B同修放假,没找到他,我就和A同修一起去讲真相救人,过节人不太多,十点多我们就回家了。二天后我又和A同修去讲真相,顺便我又去换5000元的真相币,B同修换给我钱后我没查,我给B同修的钱他也没查。我们信任对方,都认为钱差不了。
第二天上午八点多钟一進屋,B同修就说:“张姐,钱不对呀,少了850元,您查查。”我一拿就发现不对劲了,因为我的东西我知道怎么捆的,我没说什么就查了查,是少了850元。我说:“明天给你送来,没事的,我先出去一趟。”我一出门就对旧势力说:“同修是没错的。旧势力你干扰我救人,我就灭掉你。你要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你有一个美好的未来,能去新宇宙。”
接着我去买西红柿,没看见有五毛钱一斤的,都是一块五一斤的。我犹豫了一下,然后觉的有点可笑,“这点小钱还在乎上了,850块钱都不在乎,850能买多少车西红柿呀?”我这么想着,就和A同修讲真相救人去了。
快到下午两点的时候,A同修说:“咱们回去吧,今天我婆婆住院了,我回家做饭,得送过去。”分开之后我回到B同修那儿,B同修正在把好的钱和残旧的钱分开。我说我来干吧,你再查查换钱的总数,B同修就又查了查。然后他有点惊讶的对我说:“哎?怎么不差了呢?”
我始终都没动心,我边干边说:“再好好查查,真不少的话我明天就不给你拿了。”B同修说:“姐这钱怎么又不少了呢?这5000块钱我过节前明明都数多少遍了,不会错的……”
我每月打工就1000多块钱,少850,对别人也许不算啥,对我来说数目就不小,我自始至终没动心。师父说:“修炼中无论你们遇到好事与不好的事,都是好事,因为那是你们修炼了才出现的。”[1]试想我要是动那么一点点心,事情也许就不会是这样了。提高心性,一分钱都不会少。
层次有限,不当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注:
[1] 李洪志师父经文:《芝加哥法会》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八月十一日】二零一六年新年过后,一天夜里我的打印机突然没有任何征兆的电源灯熄灭,墨车停在中间不工作了。开始我没重视,以为先停一停,下次再开机应该没事。可是第二天一试,仍然没有动静。这时我才惊醒问题大了。我痛心之余也在找自己,或者像别的同修那样多发发正念,和打印机沟通,但是仍然无济于事。后来找技术同修帮忙看看,同修告诉我主板、打印头都烧了,修起来麻烦多了。我的心更沉重了,内疚占用同修宝贵时间的同时,更羞愧自己的修炼状态。虽然当时对自己的问题还认识不清,也隐约感觉打印机的烧坏证明自身存在不小的漏洞。
消除邪党文化思维
后来去学法点上碰上一位远路常来此地学法的同修Z缺乏资料,渴求学习技术,有想开朵“小花”的愿望,于是我满口答应下来,等她把电脑系统装好,我来教她如何打印,以减轻技术同修的负担。于是约好时间来了我家,技术同修用车把打印机送到我家。同修Z一点基础也没有,从零开始,我刚刚告诉她如何用鼠标,如何开机和关机,丈夫(未修炼法轮功)回来了。正是晚饭时间,等同修走后丈夫满脸的怒气质问我同修Z是哪儿的,失去理智的狂喊,怪我领同修来家,还充当“骨干分子”,我一听这种诬蔑的说辞一点正念都没有,全是以恶制恶的想法,顶了他一句,激发了他更大的魔性,抱起装在纸箱里的打印机就扔到院子里了。面对突如其来的暴风雨,真如晴天霹雳,剜心透骨,正如师父所说:“可是往往矛盾来的时候,不刺激到人的心灵,不算数,不好使,得不到提高。”[1]
而我当时满脑子不是正念,全是委屈、怨恨、气愤……想到的是丈夫每到冬天就不挣钱,打麻将,他想玩就走,半夜三更才回家,想我自己带两个孩子如何累,被孩子绊着出不去,把两个孩子送奶奶家住一个星期,他就骂我成天不着家。我心里的不平和气愤无以言表,陷在情中越想越委屈,而他看着电视和没事人一样自己嘿嘿的笑。我知道又被邪恶因素利用了,对他而言,利用了他还得让他造业;对我而言,阻碍了我做正事,还让我陷在邪恶的圈套里不可自拔。当时真的是觉得自己没能力面对了,心里难受的坐立不安,扔下饭摊子我就跑到同修家了,好几个同修都在,法理和道理都说了一大堆,晚上还一起学了《转法轮》,我一边学一边还在叹气。
幸好有师父的点化和同修的帮助,我稍微意识到一些自身的问题,感触最深的是我隐藏的党文化因素。我一直觉得婆婆一家包括丈夫都是党文化毒害最深的,丈夫更是在部队五年,党文化和无神论把他包裹的难以相信大法中的神迹。此时矛盾中我表现出来的全是党文化思维,以恶制恶、用“斗”的方式解决问题、甚至还有“离婚”的想法。还有只想改变别人,不想改变自己,看不上别人。回想平时在家的言行也都是居高临下、不善的言辞、命令式的语气、经常用反诘的语句、还挖苦讽刺的和丈夫吵架。虽然修炼之前我也不会骂脏话,但是党文化的骂人不带脏字、损人不利己……想想真是可怕。我虽然生来内向,胆小,安安静静的性格,外人从来不相信我会生气,没想到自己竟然藏着这么多肮脏的心。
除去怨恨,用心体悟善
丈夫是外向性格的人,一点都不喜欢安静,更不会安安静静呆在家里,而我就讨厌他成天不着家,再往深发现是妒嫉心在起作用,妒嫉他和外人打成一片,好像比对我都好。矛盾中他魔性的一面更是让我“伤心”,叹息“情”的不可靠,好的时候甜言蜜语,翻脸比翻书还快。面子心、自尊心极大的被伤害。那个包藏最深的“自我”被触动了。这不是旧宇宙的东西吗?师父要的是先他后我,直至无私无我,而我紧紧的抱着自己的旧观念不放,怎么能达到新宇宙的标准呢?
第二天中午我找同修Z,一起发了中午十二点的正念,整整十五分钟的立掌和莲花手印我都在流泪,我突然发现我一点都不听师父的话,真、善、忍一点都没做到,对待自己的家人都没有善念,何谈救人呢?!遇到矛盾从不想“忍”,师父的教导都当成耳边风,这么多年学法没有得法,还拿师父的慈悲当儿戏。发完正念我们两人一辆电动车抱着打印机去了有方便条件的同修家教她打印,一路走走停停,到了同修家,碰巧电用完了,要充电费还得等人家中午上班才能充。种种的坎坷我认识到该先放下做事的心了,于是我说:啥也别做了,学法吧。
我们静心学起法。师父说:“当你觉的别人做的不好的时候,你心里头过不去的时候,你就要想一想了,为什么我心里过不去?他真的有问题吗?还是我自己心里有问题?要仔细想一想。说真的自己没有什么问题,确实他做的有问题,那你就善意的跟他去讲,这就没有矛盾,保证是这样的。”“所以千万注意,你们无论在任何环境下,特别是你们在常人中修炼,必然是在矛盾中,必然是在心性的干扰下才能提高心性。我在每一次讲法当中都谈到这个问题。当时你们坐这儿听法时都挺明白,但一走出去就不行了,就忘了。”[2]
师父的话字字句句都敲在我的心上,我觉得我就是那个完全忘记了自己是个修炼者的人。我静下来反问自己那么难受的原因到底是为什么,到底是完全为别人着想?为丈夫造业而难过?为救不了家人和众生难过?还是为自己受委屈了受伤害了难过?我猛然发现很大一部份,应该说绝大部份原因是为自己受伤害而难过。我惊醒了,羞愧的无地自容。
通过学法我才好像真的清醒了许多,心里的怨恨少了许多,身上好像卸下了多少重担一样的轻松。晚上回家我第一次亲自说出来道歉的话,承认做事不考虑家人的感受,这在以前我是不可能做到的,而他也说出了自己的担心,害怕被迫害,害怕自己没有老婆、孩子没有母亲。
破“情网”
对于我往家里放打印机的事,丈夫仍然不退让。而我心里积压的各种执著我发现还有,因为当他这么强烈的反对我做大法的事,我仍然马上心里的火腾一下窜得老高,只不过我比以前能压住了,但还是做不到大善大忍的去和他讲真相。
当我把自己溶于法中,赫然发现自己在“情”中泡着已经辨不清方向了,对自己父母的愧疚、对婆婆家的不满、对丈夫的怨恨、对孩子的牵挂和无奈……种种的“情感”,我好像承认那就是自己的感受了,无奈的被它们包裹着,透不过气来。矛盾来的时候才被“棒喝”清醒。
我为什么会被常人带动?原来自己没有跳出这个情。当我站在旁观者的角度从新审视自己,这个情真的带动不了我了,回想以前种种的执著,已经特别的微不足道了,师父又帮我蜕了一层“壳”。
悟到要做到
修炼的路还在继续,正法的進程不可能因为谁没修好而停止,通过学法能认清各种人心和执著,圆满不是喊口号喊圆满的,所以只有踏踏实实的实修才能做好。弟子的一切都源于法。
真是羞愧于自己的悟性和修炼状态,以上不足之处和不在法上的地方,敬请同修指正。合十!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诗词:《美国西部法会讲法》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6/9/17/159187.html>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八月十一日】我是一名退休教师,现年七十岁,我修炼大法多年,现在视力和年轻时一样,也不眼花。我感恩师父给了我一双明亮的眼睛。
二零一四年上半年,我六十八岁这年,眼睛视力下降,配了副老花镜也不太顶事。后来视力更是急速下降,好像视力每天都下降一样,视物较模糊,看书一片片的黑,看字越来越不清楚。
当时正念不足,去到北京找名医检查,一查是眼底病变。连续治了三个多月,做了两次手术,视力也不见改善。最后医生告诉我:“不能治了,现在你这种情况在世界上都没办法。”
开始治的时候,是因看不清书上的字,我压力非常大,怕失明,怕看不了书、学不了法。现在知道不能治了,我头脑反倒清醒了,把心放下了。能用电子书看就凑合着用电子书看,后来逐渐用书看。我抓紧时间看,抓紧时间看,什么也不想,就想看书,能多看就多看。同时向内找,并抓紧做助师正法救度众生的事。
就这样,我的眼睛一天天好起来了,能看书了,小字也能清楚的看了。而且我的血糖值也降下来了,完全正常了。我知道这是师父又给我净化了身体,又给了我一双明亮的眼睛。
我经常背师父这段法:“你说这都是假相、旧势力干扰,我修了这么多年大法,不可能出现这个情况。你真的发自内心的一念,马上什么都没有。”[1]确实是这样的。请和我有同样状态的同修,不要走弯路,要相信师父,相信大法,在学法修心上下功夫。我现在正下功夫背法,把法装在心里才踏实。
我感恩师父又给我修炼的机缘,我再次叩拜师父!
不妥之处,请同修指正。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十一》〈二零一零年纽约法会讲法〉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八月十一日】我是一名裁缝,今年六十七岁,于二零零三年得法。这里讲一次师父慈悲呵护,使我躲过一场劫难的经历。
二零零五年四月二十一日夜里,我正睡到半夜,突然象有人猛拍了我的肩头,只听耳边有人急喊:“你还睡!”我翻身起来一看,屋内没有动静。但此时也睡不着了,我就准备赶做缝纫活。可是奇怪的是,当我拿起尺子、画粉在面料上划线时,却怎么也画不成,象是有人在无形中用手打掉我的尺子,不让我画线。我看着面料上画得乱七八糟的线条,突然悟到,可能有什么事情将要发生。因为当时我正在协助同修传递、转送大法真相资料,家中堆放的大法资料到处都是。于是我赶紧放下活计,将大法资料整理好,装入纸箱,马上叫人将这些资料运走了。
刚处理完此事,就听到门外有敲门声,说是叫我开门给接缝纫活。我知道来者不善,没打算给他们开门。门外的人就使劲的砸门,并大声喊叫。我心中求师父加持我的正念:我是未来的佛、道、神,邪恶生命不配见我。就在木门快被来人砸破、掀倒时,只听我的邻居开门喊道:“你们这是在干什么?这堵墙都快被你们掀倒了。”来的那群人说:“我们找裁缝。”邻居说:“裁缝昨天晚上就走了,我看见了。”这时我听到与我联系的那位同修的声音(他遭到警察绑架)说:“我告诉你们她不在家,你们还不相信。”门外的警察这才停止了砸门。随之,十几个人的脚步声“咚咚咚”的下楼去了。
我从楼上的窗户看到,便衣警察一直在我家小区门口蹲坑,准备抓我。我被困在家中整整二十几天,家中仅有的东西吃完了,最后几天,我就靠喝自来水加点盐维持生命。晚上不能开灯,为了不发出响声,我在屋里光着脚走路,凭着手摸着缝纫机的转轮,一针一针的将几十桩缝纫活计做完,并在每件衣物上缝上标签,注明姓名、地址。二十几天后,门口的便衣警察撤了,我打电话给儿子让他给我送点吃的。随后,我叮咛儿子将缝纫好的衣物分别送去各家。
那一次我们当地多位同修被绑架,有的还被判了重刑。我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躲过了这场劫难。我修炼大法十几年能平稳的走到今天,全凭师父的慈悲呵护,没有任何人类的语言能够表达弟子对师尊的感恩。谢谢师父。合十
声明人:张安财 高霞 王晓梅 星秀萍 漆小平 徐建荣 李立君 孔繁荣 庞茂林 张洪利 赵淑琴 罗世昭 王松芬 闫秀明 韩萍 赵玉庆 于书芹 张平娥 张雪娥 周俊臣 韩子腾 曾凤英 郝秀文 王玉薇 刘养丽 梁秋媛 张冬梅 张振发 王艳芬 张凤荣 罗月娥 刘阵芬 李连风 李桂华 王俊华 陈炳庚 管凤兰 张振艳 朱润好 王云霞 李秉岩 曹丽平 赵忠 周凤琴 李殿兰 邓忠平 张爱强 杜维贞 李通 郭金彩 张相贵 彭显敏 章淑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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