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生命走到尽头 幸而修炼了法轮功

更新: 2018年02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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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六年七月九日】我今年七十四岁,家住巴山的高山老林里。我是在邪党文化熏陶下、在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的社会里成长起来的,天不怕地不怕,成了当地的红人,入了党,当了生产队的副业队长。在邪党搞的任何运动中我都曾经是骨干,急先锋,我拼命工作,年年评先進,经常得奖励。为响应晚生晚育的号召,怀的第一胎孩子都不要了,而且堕胎后一天也不休息。人家堕胎后至少休息二十天,穿着棉衣棉裤,棉鞋袜,茶上手,饭上手,跟生孩子一样坐月子,而我当天就去干活,而且是下水田做活。

逞能我是逞了,带了头,得到了领导的好评,可我惨了。三十岁一过,我染上类风湿关节炎,身体右侧肌肉萎缩,针扎不知痛,骨关节开始变形,大小医院看了不少,都说无法治疗。干饭不能吃,冷水沾不得,上坡走不动,什么活都做不了,真是苦不堪言。但我没有停止为邪党工作。

我拼命一辈子,没有想到辉煌经历也只落得不是我斗别人,就是别人斗我。共产党那葫芦里装的什么药,谁都搞不清楚,一个什么运动一来,谁也不知道自己今天如何,明天会怎么样,不管你是先進还是后進,是老革命还是新标兵,谁都逃脱不了。

一九六四年,邪党搞四清运动。开始我当骨干,批斗人家,第二天人家就开始批斗我,说我在伙食团当炊事员时,每顿多吃一两米,煮了三年多饭,多吃多占三百多斤粮,是“四不清”,整天批斗我,要把我批倒批臭。逼的我无路可走,趁着夜深人静之时,避开看管我的民兵,来到一大水塘前准备了却人生。我两眼一闭直往水塘中扑去,可是却跳不下去,就觉得身后有人拽着我,并且身不由己的又被拽回那个屋里。我在这屋里好似坐地狱,哭无泪痛无声,全无求生的想头。

第二天深夜,我又偷着出去跳崖。走到一座数十丈高的悬崖边上就往崖下跳,可还是跳不下去,明明白白感觉到身后有人拽着我,还不停的跟我说:“以后会很好的,以后会很好的。”又把我拽回到那个屋里。我恍恍惚惚的想,做人好难哟!死又死不成,活又活不好,我该怎么办哟?这个时候谁都不敢靠近我,都要和我划清界限。想来想去,只好求在外地工作的丈夫。我就偷偷写了一封信托一个知己邮寄给他,求他来救我。

苦命人

我丈夫也是一个苦命人。五岁的妹妹饿死在坡上,四十五岁的父亲六零年在邪党制造的大饥荒中饿死在田里,十八岁的兄弟无钱治病死在床上,九口人在五年内死了三口,这个家就剩下他和重病缠身的母亲,以及不满十岁的弟弟和妹妹。妈拉着他的手说:孩子,离开这个鬼地方,到远处逃命去吧!家中就他一个整劳动力。可是那时邪党成立什么公社,他要是走了谁在家挣工分过日子呢?当时正值边疆招人,不走又怕错过机会,想来想去他就想出了一个办法,找一个能挣工分的妻子来帮助母亲料理家务,把这个家撑起来,就这样他把我接到了他家做他的媳妇,他就离开家去了那个单位去工作。

信发出去后,我就等丈夫的回信。等呀等,等来的是法院的离婚判决书,强行要我在判决书上签字离婚。组织决定,谁敢不从?稀里糊涂的我们离婚了。

四清运动结束后,我啥问题没有,莫名其妙的折腾我一年多。这时我的身体已经完全垮了,类风湿关节炎越来越严重,肝、胆、肾、心脏、胃全都有病,从头到脚没有一处好的,药物不断,常住医院治疗,魔难根本就无法解脱。

丈夫回来看到家里这个情况,心都冷了,一家人就我这一个正劳动力,现在磨成这个样子,别说挣工分,生存下去都是问题了,在无奈的情况下,只好又与我复婚,把我接到他身边,由他来照顾我。

重病把我折磨的非常可怜,奇痒症犯了,难受的在屋里跳来跳去哭叫,钻心的痒;类风湿关节炎犯了,就只好让他给我按摩止痛。为了减轻我的痛苦,他专门去学针灸疗法,替我针灸,也不管用,还把他也拖的精疲力尽。他还是不放弃对我的治疗,送我到那些大医院求医,找名医治疗,名医也治不了我的病,那些医生看了,个个都摇头,说我患的病是一种绝症,谁也没有办法。

转了一圈回来,他对我说:“不是我不拿钱给你医治呀,是医生没有办法医呀。你人形都脱了,鬼看见你都害怕,别说医生给你治病了。我们两个人的命都苦,你得绝症我也是一身的病了,我们这个家要垮了,看来医院是救不了我们,你两次去死你都没死成,你不是说你背后有神仙吗?去找神仙吧。”

哪里有神仙

我進了佛门,一心一意为庙里服务,做了不少事情。天天烧香拜佛,祈求菩萨保佑,积功德钱,送供品、水果、糕点、菜油之类物资甚多。遇到寺院开庙会,一忙就是好多天。公安局一科警察,政府宗教科的负责人亲临现场指挥,我们这些居士就按照他们的旨意具体办事。这庙会好象开展销会一样,卖吃的、卖喝的都有,鞭炮齐鸣,一片叫卖声,热闹得很。我在这里十多年。看到很多很多的事情。庙里也不清净,大肉偷着吃,麻将照样打,我打麻将就是在这儿学会的。居士们争争斗斗屡见不鲜,神职人员只喜欢功德钱出得多的人,物质利益高于一切,实质是一个旅游场所,为谋求效益的一个经济实体。

我发现这座庙也只不过是邪党利用统战手段来征服人民的一个工具,根本就不是什么修炼的地方。更是神职人员的享乐场所。这儿的神职人员,不仅自己住一套两室一卫漂亮的房间,还把自己的亲属也弄在寺院来安排工作,住一套房间,我在这里没有找到长生术,也没有什么收获。而我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这里哪是解脱人生的出路?

大法塑我新生命

这时我已走入绝路,生的希望很小了,哭着离开了我在这里生活了十五年的是非之地,没有一点缚鸡之力的拖着身体一步一步的走回家里。骨节地方长起砣砣包包,手指弯曲,冷水沾不得,硬的吃不得,皮肤奇痒。发起病来,双脚直跳,在屋里打转转,生不如死,凄惨得很。当人生命走到尽头,求生的欲望可想而知,我到处寻找救命的方法,跳舞呀,练气功呀,什么都干。

那天,那就是一九九六年五月的一天,我到一个地方,看见一群人在那儿站着比划,我也站在这些人的后面,跟着前面的人做的动作做,做着做着身上就发热起来了,感觉很舒服。炼完了一问,才知道这是炼法轮功的,每天早晨五点在这儿开始炼。从此,每天我去那儿炼功。

我在那里请了一本大法书回来。我没進过学堂,捧着《转法轮》不认识。在学法点上我跟着大家读,读到哪儿也不知道。回到家里我捧着《转法轮》泪水直淌。我站在师父法像前,心里想着,修炼怎么能被文化卡住了呢?我是大法师父的弟子,必须要同化大法,必须用这部大法来造就自己这个生命。我求师父给我开智慧。这个愿望一发出,我就觉得头脑开窍了,再翻开《转法轮》一看,很多字都认识了。就是不认识的字,只要顺着前后字的意思,也能读下去,一问人家基本是那样。这部《转法轮》,我在很短时间就能通读了。我知道这是师父给我的智慧,叫我好好学法的。

修炼法轮功三个月,我的偏头痛、鼻炎、喉炎、胸膜炎、胆囊炎、肝炎、肾盂肾炎、胃炎、肠炎、盆腔炎、痔疮、类风湿关节炎、皮肤奇痒症等疾病全不在了。我体验到那种身体没有病的感觉太玄妙了,胃口也好了,冷的、软的、硬的食物都能吃,走路生风,做啥事不知道累,爬上坡后面就象有人推着,非常轻松。神奇呀,太神奇了!那些专家、教授宣判的不治之症,我炼法轮功炼好了,我那激动的心情难以言表。

这是我的故事,真心希望看到我的故事的有缘人,不要相信邪党的诬蔑宣传的谎言。法轮大法是佛法,是教人按“真善忍”的标准修炼的佛家大法,是能让人修炼成神的宇宙大法,得到者那是万古机缘,善待者也会有福报。希望有缘人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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