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把草稿写好了以后,县公安局和派出所警察得知消息来我家骚扰,假心假意的说来看看我,有时说路过来看看;有时问我有几个女儿;有时又给我的亲戚送钱叫他们来劝我;有时又叫监视我的人威胁我:要小心啊,别把你老伴的伤残金搞掉了;再不行就直接说把我整掉,或者说“你过的了十五过不了三十”;再不行就说你试试看,要不了几天就把你整掉。
除此之外,还有一班一班的政府人员到我家里看来瞅去的,我都不认识他们。他们也不说别的话,就说别搞了,同时威胁我老伴。
老伴病重住院了。在我陪同老伴住院期间,公安局警察又多次找我,并且利用医生和护士监视和恐吓我。我就和医生护士讲真相,他们不敢听。我就说:你是医生做好你医生的职责,别管那么多。因为警察执法犯法,你们别跟着他们犯法。因他们走的是江泽民的路,犯了法不好收手了现在才这么做的。医生明白了不再监视我了。
公安局警察时常打电话,有时一天要打好几次电话问护士我在不在,有时又叫我接电话。只要我一说话对方就把电话挂了。这样从去年腊月到今年三月七日派出所警察又到我家骚扰,逼着我叫我交出我写的诉江稿。
他们身上带着几个录音机,我知道了就故意的大声说:“那是我写自己的修炼历程。如果写自己的修炼历程也犯法那是什么政策啊?”他们不说话了。我就把诉江状给了他们,再把我写的修炼历程也给了他们。那都记录着他们的犯罪事实,让他们看看也好,不然他们还不知道自己在做坏事呢。
三月八日,我和丈夫说:这样搞下去,我不把我的诉状寄出去,真要把我抓去了,我的任务没完成不行。明天我一定要去寄,到那时你只有到你女儿家去让女儿伺候你。他同意了。当晚在梦中我去了一个美妙的地方,身体舒服极了。
到了第二天,我没有任何怕心去了邮局顺利的投了快递。回到家老伴说没有人来找你。事后想这真是在枪林弹雨中发出去的诉江信。要不是师父的加持和保护能发出去吗?在这我悟到只要我们按师父说的去做,在做时没有怕心,邪魔还是怕你的。自古邪不压正。只要我们心正,时时用正念,用大法的法理去做事就一定能成。
自从三月九日邮寄了诉江状。十七日我到邮局去看回执。邮电局的人员告诉我说十一日就签收了。于是我把诉江状复印了几份。回家我去告诉天天监视我的人说:我的诉江状已签收了。他不相信,当时打电话给派出所,想让他们来抓我。
派出所的人当时就来了五个人,个个虎视眈眈。我客气的说:你们来了,坐吧!说真心话,表面很平静,但心里却七上八下的。我就借洗电饭锅的同时调整心态。锅洗好了心态也冷静了,再把椅子一个个的搬到他们面前亲切的说:你们坐吧。所长又问:听说你告江泽民了?我说:告了。他又问:谁敢接收呢?我说:想知道吧?于是我就去拿快递单和我的诉江状。所长看了看说:哦!是江泽民。他故意说你给我你不就没有了吗?他又自言自语的说:哦!你寄出去了。他们问我:你怎么知道去做这些事呢?我不正面回答:难道我对我自己还不关心吗?他们又问:现在的检察长是谁呀?我就我所掌握的一一说了出来。他们说:我们不知道。我说:你们不知道,那你们这个警察是怎么当的?这么大的事竟然不知道。他们五个人都好像不自然了,说不出话了。我接着说:我现在告江泽民还没打算告你们呢,因为你们才是真正的受害者,我们受害是暂时的,你们是被江氏集团欺骗才对我们犯罪,我不忍心哪。看得出当时他们个个都很沮丧。我说:你们再不要走江的老路。你们是警察,要为人民办事,协助最高检察院办事,不要搞小圈子,那是行不通的,只有归正自己才是上策。法轮功是真正的在救国家、救人民。大法弟子不顾自己,一次次坐牢,不就是为了让人明白真相得救吗?!有多少炼法轮功的失去肉身、失去家庭、失去工作、失去家人、亲朋……
在诉江的这段时间里,我给县公安局写了一封信:请他们趁现在在职期间,给自己留条后路。我又写了一封信给市公安局,给他们讲了真相,并把我要告江的原因和地方政府、公安局、派出所的人天天骚扰的情况讲明了。以及他们工作失职的情况我都写了。我说我若不是为你们好,这封信直接就写到最高检察院或最高法院,不会给你们写信了。
我还把我的诉江状发给适当的人,我复印了好多份。一听诉江,人人都愿意接,讲真相的效果很好。派出所警察也能听我讲真相了,还显出明显的悔意。不管是市、县、乡政府人员也没有再来找我了。我无论在哪炼功都是公开的。
我还发现,自我投递诉江状以后,无论是身体还是心性上都有了很大的变化。师父把我的怕的物质進一步清理了,修炼上有了很大的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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